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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皇妃深宫怨:替身囚奴(全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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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喜烛旁的那篮栀子,被他扔在地上,抬起脚,狠狠的踩着,雪白的栀子一片残败,如我……
“晚儿……”君儒带着哭腔的声音在那人走后响在我耳边,“对不起……”
“为何,不救我?”为何?心碎的声音如花开,寂寂无声……
室内一片沉默,唯有地上残败的栀子正散发着它一如既往的香气……
静寂的夜里,传来一连串狂妄的笑声,将栀子的香气撕破。
一句句对不起,换不来我对君儒的绝望与恨。
“你走吧。”绝望的声音,虚无而飘渺,不似由我口中传出。
门外,再一次传来撕心裂肺的吼声:“啊……”
是君儒的。
整整一晚,我呆呆的躺在床上,双眼空洞无神的盯着帐顶的交颈鸳鸯,它们是那样的恩爱,恩爱得让人妒忌,让人心酸。
泪水,浸湿了枕巾,而我心里滴的血,又落在了何处?
血落何处
天,渐渐的泛白,再慢慢的露出晨光,当晨间的第一缕阳光洒进屋里时,素素端了水盆进来,轻巧的放在梳洗架上,不动声色的关上门,回过头来又捡起地上的破败衣裳,终是忍不住了,轻声问着:“小姐,昨夜……怎么姑爷早起出门连房门也没带上?”
她的话中,满是对杜君儒的责怪,引起我心再一轮的刺痛,泪水,不由自主的滑落。就算是拼了命,他也该救我的不是吗?为何他会袖手旁观?是怕了那男子?
“小姐,你怎么了,怎么了?不要吓素素呀。”素素见我落泪,连连惊声呼喊着,手中刚拾起的衣裳又一次跌落在地。
见她如此,我便抬手,轻轻的拭去泪渍,但整晚未合眼加之泪流不断,双眼已是肿痛,定是红如兔眸了吧?
“我没事,素素,替我宽衣吧。”我强装笑颜,将所有的泪水吞入肚中,昨夜之事,君儒既然如此做,那我留下来还会有幸福么?所以,此事定要做一个了结。
“是,小姐。”说完便转身跑向了床边立起来的一个大柜中,挑了一套叠得整齐的桃红衫子,抿嘴一笑,“小姐,今天新婚第一天,得穿喜庆点。”
我缓缓起身,下身的痛让我痛不欲生,整颗心更是彻骨的寒。
打扮一新后,镜中的我,双眼红肿,已不复昨日的娇艳,而浑身上下,仍然是一身红。
“小姐,这些喜服又脏又破了,我就都扔了吧。”素素捡起地上的衣裳放入篓中,又看到了满地的残花,不禁语气重了些,“唉呀,这洁净的一篮栀子是谁这么狠心,弄得如今这等残败的模样?”
又脏又破?我心里一颤,我此刻,不也如此吗?不,我要洗干净,就算是破的,我也要干净的破着。
“不,打水来洗。”
“小姐,算了吧,反正也不会再穿第二次了,扔了吧。”素素不解,她以为我是不舍,却不知我是心伤。
“弄些清水,洒些栀子花在里头。”素素说得对,栀子是洁净的,但愿栀子的洁净能洗去我满身的污秽。
不消多时,满室又是栀子花香阵阵,昨日夜里新房之内的泪水似乎全然不曾有过。
素素依然不解,却是将喜服抱了出去,再回来时,就是几个下人提着水桶和浴桶进来,素素将一切都安排好后扶我起来,神秘的笑着:“刚刚我去洗衣房时,碰到贵嫂,她笑着让我吩咐几个人抬桶热水给小姐洗洗,还说这样对小姐好。”
说话间,便要替我将刚穿好的衣裳除去,我摇了摇头,遣了她下去。
浸入热水中,身上的酸痛缓解了不少,热水上,朵朵光洁如玉的栀子飘浮水面,更显得我脏污不已,氤氲的热气缓缓升起,湿润了我的双眼。
拿起帕子,拼命的搓着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恨不得连皮一起搓下,一颗颗冰冷的泪如珠般滴落,混入水中,分不清哪片冷哪片热。
直到没有力气,这才停了下来,都干净了吧,干净了吧?
刁蛮婆婆
穿好衣裳,打开房门,门外,阳光灿烂,而我心里,却如冬天般的寒冷。
阳光下,满园的栀子迎着晨光默默吐着芬芳,翠绿之中,点缀朵朵洁白,随风轻轻舞动。
我勾起嘴角浅浅的笑着,随手摘起一朵,放入鼻下,轻轻的嗅着,生怕一次将它的香全部吸取完了。
“啪。”手里的栀子应声而落,我来不及拾起,它便落入了一双绣鞋之下。
是谁这么狠心?是谁?
抬头,愤怒的双眼亦对上了一双轻蔑且不屑的双眸。
是婆婆,身后还跟着两个侍婢,我只好低下头,行礼:“娘早安。”
“早安?”婆婆的语气有些不悦,缓缓的走到我跟前,围着我转,青绿色的衣裳在花间轻轻的飘着,送来一股不同于栀子的香味。
许久,她这才停了下来,站在我面前,轻哼一声:“也知道向我道早安,你也不看看,现在都日上三竿了,你娘没教你怎么为人媳的吗?”
我抬起头,不解的看着她,保养良好的脸庞仍然白里透红,皱纹都不曾有,看模样,也不过三十出头,与五年前第一次初见时并未有太大的改变。但对我的语气怎会与那次相差如此之远?
那次,她拉着我的手与我交心而谈,似我亲娘般的和气。
“我问你话呢,你娘就是如此教导你的么?”
她定是在气我为何新妇未曾向公婆敬茶问安的事了,我本就要去找杜君儒索要休书的,或许过了此时我便不再是杜家儿媳,又何必多此一举去敬茶问安?但娘的为人绝不能让她抵毁,便老实回答,“不是。”
“那是如何教导的,说来听听。”
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将娘说的话重复给她听:“进了杜家的门,就是杜家的人,要孝顺公婆,为夫命是从……”
内心,似要滴血一般,为夫命是从,如果说,我自己的丈夫要在新婚之夜让人破我身子,我也要从么?思及此,我心里立即打消了这个想法,君儒他定不会是这种人,昨夜之事,他定是不得已。
泪水,止不住的滑落,滴落裙摆上,开出一片深色的红。
“啪。”一个巴掌无情的煽在我脸上,紧接着,一声厉吼响起:“不过说你两句,你便掉眼泪,那日后我要如何教导你,怕是说也说不得了吧?给我跪下!”
“儿媳不敢。”我双腿一软,跌跪在地,连忙擦干了泪水。
“你不敢?不敢你都做了,那你要是敢的,我还怎么治得了你?思雪,去折掉枝条来,今天我到要教训教训这个不懂规距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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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故受罚
跪下之后才想起,我并未打算继续做杜家的儿媳,我又为何要跪?正欲想起身,却听闻一声噼啪响,扭头一看,一根碧绿的栀子枝就这样被人硬生生的折断。
冲上前,狠狠的夺下那叫思雪的婢女手中的枝条:“谁也不许动我的栀子。”
栀子于我,就如姐姐于我一般,见到栀子,就似见到姐姐,如今有人伤它,我怎能不气?
轻抚枝条,叶仍旧绿意葱葱,但折断处却滚着泪一般的汁,令我心痛不已,连忙蹲下身子,用一双素手挖起泥土,如若不尽快将枝条插入土中,这枝定是要枯的。
“反了,反了,思雪,思雨,你们俩给我押着她。”老太太倾身上前,欲夺我手里的枝条,怎知被我头顶的栀子枝条扫到,痛得呼呼的喊着,“你们快点。”
“是,夫人。”两声娇弱的声音由我身后响起。
看着枝条安稳的躺在泥土中,我站起身来,只见老太太怒目圆睁,似要吃了我一般,我不与她纠缠,想要离去。却被思雪和思雨拉住了胳膊,老太太趁机又折了一枝,狠狠的向我身上抽来,一边抽,还一边咒骂着:“我让你反,让你反,今天我就打死你这个死丫头再砍了满园的栀子。”
枝条一下一下的抽打在我身上,噼啪作响,下手之狠,条条见血,桃红的衣裙上染上了绿色的叶汁,混着红色的血迹,还不时的扯带起我的发,却没让我吭一声,相较而言,昨晚那等的痛我都承受过来了,今天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只是,我为可要受她如此的折磨?
想挣脱,无奈,思雪与思雨的力气委实过大,我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身上多出一道道红色的印迹。
“反抗?在杜家家法下竟然还想反抗?”见我挣扎不止,似乎更激怒的婆婆,她扬起手上早剩下没有几片残叶的枝条狠狠的向我的脸庞抽来,“哼,出嫁从夫,为夫命是从,那为何前夜里君儒是睡的书房?这是你作妻子的该做的事吗?”
呵,她原来是为这些,我苦笑……
可那又与我何干?说到底,我也是个受害者呀。
“小姐。”素素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只见着一个小小的人影冲了过来,拦在我的面前,苦苦的哀求着,“夫人,求你不要打小姐,不要了,你打奴婢吧,奴婢愿意替小姐受罚。”
婆婆的动作顿了顿,接着又打了下来,这一次,是连着我与素素一起打的,听着素素的惨叫与哀求,我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素素,素素。”
“夫人,我求你了,求你不要打小姐了。”素素紧紧的抱着我,枝条一下下的抽打落在她的身上,却似落在我心上一般,素素从小跟我长大,说是婢,却是如姐妹一般的感情。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抬眼间,却见着院落的一角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杜君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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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要休书
只见他怔了片刻后便飞快的跑上前来,拉住了他娘亲正要落下的手,哀求着:“娘,停手。”
婆婆冷哼一声,恨恨的将残败的栀子枝扔在地上,挥起衣袖,剜了我一眼:“思雪,思雨,走。”
双手没有人架着,我与素素似无根的浮萍般飘摇而落。而我却仍然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笑着,笑得凄惨无比。
“晚儿……你有没有怎么样?”杜君儒一把扶住了我,语气中满是关心,只是那关心,似乎如变了味的饭菜般让人恶心。
冷冷的拂开他的手,我与素素互相搀扶着向房里走去,休书我会写好,只需他签字便可。
“晚儿……”杜君儒也跟了上前,连连向我道着谦,“晚儿,娘的脾气就是如此,你要多多谦让。”
听他的语气,似乎很是无奈,可自古以来,又有谁会在自己新婚之夜眼睁睁的看着别的男人糟蹋自己的新娘?
说着话,他由柜子里翻出了一瓶药,就要来脱我破烂的衣衫替我上药,我再次拂开他残忍的手,接过了药瓶,递给了素素:“你先去让贵嫂替你擦吧,我与他,有事要谈。”
冷冷的斜了一眼杜君儒,素素会意,立即拿了药颤颤的走了出去。
“晚儿,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了我好吗?”房门才刚关上,杜君儒便紧紧的抱住了我,紧得我透不过气来,更将身上的道道伤痕牵扯住。
他的怀抱依然温暖,只是捂不热我冰冷的心。
“给我一纸休书吧。”我的声音中没有一丝丝的温度,有的,只是对他的绝望。
他推开我,灿如繁星的双眸紧紧的盯着我,满是不可置信。
我坚定的看着他的眼,一字一句的说道:“给我一纸休书。”
他眼里的疑惑慢慢的换成了心伤,或者说是痛不欲生更为贴切,只是我不相信,如此无情的他,竟然也会痛不欲生?
“不,晚儿,我不会休了你的,不会,绝对不会。”他再次将我拥入怀中,一滴滚烫的泪珠滴在我光洁的脖子上。
伸出双手,狠狠的推开了他,走向桌边,拿出纸笔,休书二字才刚写好,便被他一把撕去,雪白的纸上,立即被划出一道黑色的弧线,如同黑夜中坠落的流星一般。
顿了顿,笔尖继续在纸上游走,才写出了一个“人”字边,便再被被他撕毁:“我不会休你的,你写一张,我撕一张。”
还未等我落笔,桌上的笔墨纸砚便被一阵狂扫落地,浓黑的墨汗洒了满地,如夜一般的黑,白色的纸张如雪花般缓缓散落。
放下手中的笔,缓缓走向桌边,端起篮里雪白的栀子,扯起几瓣送入嘴中,细细的嚼起来,将残败递到他的面前,微微一笑:“我便如这栀子,休了我,对你杜家而言,只会是好事一件。”
平日里吃着栀子味道甘美,越嚼越有味道,而今,却只觉得一片苦涩。
君儒缓缓的走上前来,双膝跪地,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脸上摩挲着,呢喃细语:“晚儿,我爱你呀,就算你已是残败之身,我也同样爱你呀。”
爱我?我轻哼一声,缓缓的抽出手,向门外走去:“休书,我会让你签的。”我现在已经绝望了,不想再与这个伤我心之人有太多的纠葛。
“不,我永远也不会签的,哪怕你死,也只能是我杜家的人。”
杜君儒带着哭腔的声音响在我的身后。
我与他当时都不知道,日后他将为他的这句话做出了那么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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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香送晚
只消两日的时间,身上的伤已好了大半,新婚第三日归宁,是必不可少的步骤,简单的收拾了行装,最后看了一眼满园的栀子,在心中默默的道着别,如若今天回到了花家,明日是可以不必回来的吧?
“小姐,姑爷在外头等着呢,该走了。”素素拉了拉我的衣袖,“放心吧,姑爷交待了,夫人不会砍了栀子的。”
我点点头,当她说的正是我的心声,便迈成步子向前厅走去。
大厅中,当朝二品大元的公公与婆婆正端坐着,见我前来,只是斜眼看了看我,便不做声,行了礼,君儒与我一道,坐了车向花家客栈而去。
回到家中,我与娘相拥进了后院,拥着她,我心痛无比,只不过三日而已,姐姐的玉坠便化作粉碎,叫我如何对得起娘与姐姐。
由怀中掏出用丝帕包好的玉坠递到娘的面前,泪如雨下:“娘,晚儿没用,将姐姐的坠子摔碎了。”
宽大的衣袖此时滑落,露出还尚有殷红的伤痕,我一惊,连忙拉了拉衣袖,当作整理衣衫,却见娘接过了碎玉,起身向门外走去,我不解,引颈向外看去,却听见娘的声音:“素素,过来。”
心里一惊,抚上了手腕,莫不是娘眼尖发现了?
果然。
娘将素素的衣袖拉起来,那满眼的伤痕让我心疼不已,而素素却只是咬着嘴唇不言语。背对着我的娘轻轻的放下了素素的衣袖,叹了口气:“杜家不比花家,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要让小姐也跟着你受伤。”
原来,娘以为杜家以欺负素素来达到管教我的目的,亲爱的娘呵,根本不知女儿是如何在杜家度过的这三天。
“是,夫人。”
“下去吧。”
见娘转身回来,我连忙着手摆弄着篮里的栀子,想让花香将我心头的伤驱逐。
“晚儿,今天就在这边留宿吧,娘也想你得紧。”娘拉着我的手,满眼的慈爱。
我点点头,看着娘的样子,我实在不知如何开口提出我要与杜君儒绝裂的事来。
夜幕降下,满天的繁星如宝石一般点缀其上,六月的风带着丝丝的热气送来阵阵栀子花香,让不远处的烛火也微微的抖动着。
我闺房之中,娘与我同榻而眠,我躺在娘的怀中,轻轻的摇着美人扇,轻风拂动娘如丝的发,扫过我的脸,就如娘亲的手一般的柔软。
“娘,如果一辈子这样,那该有多好。”我看着天空许着愿,渴望着能如我所愿,却在心底深知,这,根本不可能。
娘抚着我的脸,浅浅的笑着:“晚儿,娘也会有往生的一天。”
泪水,悄然而落,隐入黑暗中,不想让娘看见,便别过了头,看向了窗外的栀子,无月的夜里,丝毫无损它们的美丽。
忽而嗅到了一丝不同于栀子的香味,那香随风送来,让人晕晕沉沉,有些犯困。
“晚儿,娘先寐一会,夜深了若未醒就唤醒娘。”娘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连着均匀的鼻息,我知道,娘睡着了。
闭上眼,嗅着香味,想要与娘一样慢慢的进入梦香,却不料,一只大手猛的将我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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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残香败
心里一惊,睁开眼,榻前,杜君儒与那邪魅的男子同时而立,才张开嘴,便被一团软软的堵住了嘴,一个音也发不出。
伸出手,想摇醒一旁的娘,却怎么也够不着,只能如溺水的人儿一般胡乱的抓着。
“晚儿,你们……我先出去了。”君儒看了我一眼,满眼的哀痛,没等我求救,便毅然的大踏步离去,我的心,被他离去的脚步踏得粉碎,看不见的碎片落了一地。
衣服,被撕扯开,露出我雪白的胸,裸露在六月带着丝丝热气的风中,却是一片冰凉。我以眼神祈求着他,希望他能放过我。
他伸出手,以指背轻轻的划过我的脸,眼里露出难得的温柔,细语呢喃:“你该幸福的笑,就像六月晨风中的栀子一般,幸福的笑着。”
怔了片刻后,我笑了,笑得无奈,他毁了我的人生,毁了我的幸福,还哪有理由要求我要像六月的栀子一般幸福的笑?
“啪。”转眼间,脸上便迎来了一个响亮的巴掌,我怔愣的看着他,那双前一刻还温柔如水的眼眸此时却是盛着愤怒,如一头发怒的野兽般紧紧的盯着我,似我将我撕裂才心甘。
“可是你却让我伤透了心,所以,你也只能像是被狂风扫落的残红一样活在这世上。”他邪恶的笑着,笑得令人毛骨悚然,缓缓的伸出手,我能看见,他的手正颤抖着。
我以为,他会将我像上次一样折磨至死,却不知,他那愤怒的双眸又慢慢的恢复成一片冷漠,将我嘴里的软团取下,新鲜的气流立即充斥满嘴。
怔怔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这是为何。
吻,轻柔的落在我的唇上,只是双唇相碰,并不作其他的动作,我呆愣当场,根本忘记了挣扎。双唇上传来他双唇的温暖,让我想起了那夜在竹林之中君儒的吻,同样的温柔。
许久,他这才离开,怔怔的看着我,轻声问道:“可知这是为何?”
“为何?”我把他当成了君儒,反射性的反问着。
风扫残红
“你,不过是杜君儒讨好我而送我的一个礼物罢了。”他的声音冷酷无比,将我由君儒的回忆中击醒。
礼物,原来我在君儒的眼里,只不过是个讨好别人的礼物罢了。怪不得他不救我,也怪不得他会亲自领这个男人进我的房。
突然之间,发现自己根本流不出泪来,是流干了么?还是已经心如死灰?
“所以,乖乖听我的话,或许,我能对你温柔些。”他在我耳边轻轻吐气,声音轻得任何人都听不见,却能让我将每一个字都牢牢的刻在心上。
我不言不语,因为我知晓,无论如何,我是逃不脱的,杜君儒再怎么说也是四品官,会讨好这个男人,由此可见,这个男人的身份不一般,就算我吵醒了爹和哥哥,那不但无事于补,更会让爹娘哥哥蒙羞罢了。
幸福,这便是娘说的幸福么?被自己的夫君亲手送给别的男人享用?
闭上眼,我不再是我,而只是一个礼物。
身体被他放在了床上,紧接着,一片炙热的吻由上而下,衣衫,被他除去,却明显的感觉到他忽而停了下来,用手轻轻的抚着我犹带伤痕的身体,轻叹一声:“狂风扫残红,落得殷红片片。”
伤口上传来轻微的刺痛,让我皱了皱眉头,却依然一声不响。
他的吻配合着他略显粗糙的大掌,一路或温柔,或狂暴的在我身上驰骋着,这一次,没有上次的狂暴,似乎正如他所说,如果我乖乖的,就会温柔。
当他的分身进入时,我的身体内仍然会有不适的感觉,伴着丝丝撕裂的痛楚如同一个突然多出来的填充物一般。
忽进忽出,如同由手摇井中打水,却又完全不相同,偶尔间会夹着一种让人忘却痛楚的快乐感觉。
如他所言,我是*,当着自己夫君的面,与另外一个男人共度云雨,还享受其中。
*又如何?*也是男人造就的不是吗?如若没有杜君儒,我会是天底下最快乐的花向晚。
栀子花香仍旧,而以往的花向晚,拜杜君儒所赐,已经成了一个*,只要他杜家不嫌,我又何必为他们着想?
“嗯……”快乐的感觉取代了刚开始的不适,我轻盈出声,嘴角边,还挂着如六月晨风中的栀子一般的笑容,只不过,不是幸福的。
“果然是*。”他的声音,再一次将我打入地狱,原来,先前不过是他的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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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香凄然
我却不怕,依然笑着,我要让杜君儒痛苦,如果他看到我的笑还会伤心的话。
灼热在我身体的深处炸开了花,他抽身而出,突然而来的空虚,竟让让我有些不适应,居然怀念起他在里面时的感觉。
“你们……”耳边突然响起了娘的声音,夹着失望与心伤,“晚儿,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我睁开眼,看向了床外边,他站在床边,已着好衣衫,而娘,却扶着桌子颤颤微微,飘摇欲坠。我想起身扶她,却怎么也动弹不了,泪水,再一次涌了上来,顺着脸庞滑落,在黑暗中开中凄惨的花朵。
泪水不是流完了么,怎么还会有?
娘勉强的站起来,大步走到那男人身边,抬起手,正准备狠狠的煽下去时,却又突然停住,嗫嗫的问着:“怎么是你?”
她满脸的震惊,似乎与那人相熟。
“娘?”我一惊,莫不是娘认识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毁了晚儿的幸福?为什么?那不是她的错呀。”娘跌坐在地上,双眼满是痛苦,更是语无伦次。
“不是她的错?”男子冷冷的一笑,却只让人感觉到阴寒无比,“难道说是我的错?”他猛的抓起娘,拼命的摇晃着,“我就要她去承担,那又如何?”
他们,在说什么?娘说不是我的错?那个男人却说就是要我承担,那,究竟是谁的错?还有他,这个只在夜里夺走我幸福的男人,究竟是谁?
“我求你了,求你放过晚儿。”娘亲拉着男子的衣袍,求饶的声音有些哽咽,但她却始终只是压低了声音,不敢放声大喊。
男子屹立在仍然满房大红喜字的房中,轻蔑的看了一眼娘亲,只是一个轻轻的甩袖,娘便伏倒在地。
“娘!”我连忙披衣下床,紧紧的抱着娘,脸上尽是苦涩的笑容,娘这又是何苦?
门被打开,门外的黑暗中,站着杜群儒的身影,一阵风扫过满园的栀子,那人便掩入夜色中,不见了身影。
低低的啜泣声由我肩头传来,似利箭一般刺在我的心头。
娘亲,对不起。
我不知该如何与娘说起,只能与她紧紧相拥,祈求能由娘的身上带给我一丝丝的温暖。
许久,娘抬起头,拭去脸上的泪渍,帮我拉了拉身上的衣衫,满眼心疼的看着我,泪水又慢慢的在她眼眶中蓄满,盈盈欲落。眉宇间尽是忧心,那鬓角不知何时起了飞霜,映在跳动的烛火下,一片凄然。 txt小说上传分享
栀香幽幽
我心头一酸,想要落泪,却强忍住,只是展开一个言不由衷的笑容,抬手替娘将几缕凌乱的发丝捊到耳后,坚定的说道:“娘放心,明天,我就让杜君儒写下休书。”
娘眼里突然闪过些惊慌,一闪而逝,却被我很好的扑捉到了,正待我追问时,她却拉着我的手轻轻叹道:“晚儿,女人是菜籽命,撒在哪里便是哪里,既然如此,你便认命吧。”
“娘?”我十分不解,难道娘是怕我被休伤了花家的颜面?不,娘绝对不会有如此的想法。
“乖,听娘的话。”娘轻轻的抚着我的脸,那神情有些心疼,有些认命,还有些哀求。
我不知该不该告诉娘实话,也不知该如何与娘讲起,之前萦绕在我心头的疑问再次浮了上来:“娘,你认识那个男人?”
娘的眼神一怔,连忙低下头,佯装拭泪,连连摇头:“不,不认识,我怎会认识他。”
她分明是在诓我,令我心里一气,手指指着门外,低吼出声:“您可知道,洞房中,杜君儒可是亲眼瞧着他破我身子的。”
“什……什么?”娘拭泪的动作停了下来,怔怔的看着我,满眼的不相信。
我深吸一口气,既然说了,那就全说出来吧:“他与我说,是杜君儒将我送予他的,我只不过是杜君儒献给他的一件礼物。”
突然发觉,我说这句话时竟没有一丝丝的心伤,似在诉说着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般平静,连我自己都感觉奇怪。
娘不出声,颓然跌坐在地,一副心灰意冷,更可称之为心死的神情,让我隐隐的担心起来。
夜,寂静无声,栀子花幽幽飘香。娘一句话也未说,而我,在等着她的回话,似乎只要她点头,我就觉得我解脱了。
许久,娘抬起脸,慈爱的看着我,轻叹一声:“既然如此,杜家必定也不会说你些什么,回到杜家继续做杜家的儿媳吧。”
我失神的看着娘,不相信这些话自她的口中说出,难道说,刚刚的话她都没有听见么?杜君儒如此不堪,我还回杜家做甚?
“听娘的话,回杜家吧。”娘扶着地,缓缓的起身,飘摇欲坠的身子慢慢的向门外走去,只留了她失魂落魄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
我笑而无语,嫁的夫君是个薄情人,自个儿的娘又是如此,我究竟是摊上了一副怎样的命?
但娘的神情与语气,却总让我觉得她一定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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