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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岑西舅-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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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厨房的灯光太亮,而且温度太高也能灼伤你的皮肤,所以厨房是你的禁地,以后不准出入这个地方。”
可是我想像一个正常的妻子那样做饭给心爱的老公吃。
关夕腹诽,神情有些伤感。
“去把你身上的怪兽装换了,准备吃饭。”
关夕低头看了眼自己,又看了眼连背影都那么帅气迷人的梁宥西,嘟哝了一句,“是不是我穿得一点也不性感,所以他晚上抱着都没反应?”
“你说什么?”梁宥西端着汤出来,听见她嘟哝,却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
关夕无辜的猛摇头,打死也不说她其实是思春想让要他对她做点什么。
她爬起来回卧室换衣服,出来时梁宥西已经把两菜一汤和碗筷都摆上桌了。
“好幸福哦,我还没有上过桌吃饭呢。”关夕满足的撑着脸发出一声感叹。
梁宥西睨她一眼,先盛了小半碗汤递到她面前,“小心烫。”
关夕点头,用小勺舀了一勺放在唇边吹到快凉了才放到嘴里。
“怎么是甜的?”
刚准备要喝的梁宥西闻言一楞,“我放的是盐,怎么会是甜的?”
“可是真的是甜的,不信你自己喝一口。”
梁宥西狐疑地喝了一口,随即皱眉——上这丫头的当了,汤是咸的。
关夕嘿嘿笑两下,弯着眉眼低着头喝汤。
吃过饭梁宥西负责收拾碗筷刷洗,关夕则继续窝在沙发里偷窥他,结果看得太专著,被不经意回头的梁宥西看见,立即被赶回卧室洗澡。
洗澡是件很麻烦的事。
关夕脱了衣服才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不知道使用浴室里新添置的按摩浴缸,甚至找不到花洒的开关在哪。
纠结了几分钟,她匆匆扯过一条浴巾包裹住自己走向卧室门口,然后对着厨房喊:“梁宥西,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梁宥西刚好清理完厨房卫生,闻言走过来,瞥到只裹了条浴巾的关夕,皱眉道:“搞什么?感冒了怎么办?”
关夕指指浴室,“我不会用,找不到花洒的开关。”
“……”
“你过来,我教你。”
梁宥西走向浴室,指着门口一个长条的方格开关说:“花洒开关是第一个,浴缸放水是第三个,这个是无影灯开关,白天可以不用,尽量避免光照,沐浴用品放在暗格里,你碰一下它就会反转过来……”
一一详细解释给她听,末了回头想问她懂了没有,不意关夕靠得太近,他又是微弯着身子,所以一回头,毫无悬念的他的唇贴在她唇上。
关夕从来没尝过亲吻的滋味,可当他的唇贴上来时,她感觉到大脑瞬地空白一片,忘了呼吸。
温暖柔软的触觉,淡淡的药香。
这是梁宥西碰到关夕的唇时心里一闪而过的念头。
“哗啦——”
身后突然响起的水流声让梁宥西意识回归。
原来是他不小心按到了花洒开关。
迅速抽离关夕的唇,空气中爆开一个诡异的‘啵’声。
关夕红了脸,按住浴巾的手去捂烫得厉害的脸,结果身上的浴巾一下松开来,在梁宥西还来不及别开眼的那一刹那,浴巾一落到底,一具发育成熟的完美胴/体毫无遮掩的呈现在梁宥西眼前。
这是怎样尴尬又糟糕的瞬间,梁宥西只觉得有一股热气直直从头顶一涌而上冲向头顶,却同时又有一股热流在小腹下方窜腾。
他不是不识情/欲滋味的毛头小伙,在生理需求无法自我解决的时候也去找过女人,但那些都是两年前的事了。
这两年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生理欲/望,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却并不是并不想要,而是不想放任自己沉迷于不正当的情/欲中得到满足。
他以为他能控制自己不对关夕做任何逾越那条界限的事,可是这一刻看着她一/丝/不/挂地站在面前,美丽的小脸满脸无措的惊慌和娇羞,他竟然很快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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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情不自禁(5000)
2012…5…26 13:28:52 本章字数:7937
关夕有些傻气地捧着脸,视线顺着对面男人越来越炽热的目光看过去,呆了呆,随即惊呼,并立即俯身拾起浴巾,手忙脚乱的遮掩身上的春光,小脸红得似火烧。
梁宥西闭了闭眼,转过身深深吐息。
半晌后他才开口,嗓音微哑,“伤口刚愈合,别让伤口淋太久的水。”
没再看她,他低头以手遮额走出浴室,顺手替她带上浴室的玻璃门。
关夕虚弱般靠在身后的墙壁上,纤细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打着颤。
她闭上眼,脑海里浮现梁宥西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那一幕,体内顿时如同有把火在烧,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的想从体内倾巢而出,让她心跳瞬间失速。
磨磨蹭蹭洗完澡出来,脸颊仍是烫得厉害。
确切的来说,浑身都烫,从头到脚
因为她控制不住自己总是想起刚才那一幕。
梁宥西没在房里。
关夕想起他说他睡沙发,心里有些失落。当她问他是不是要和她同睡一张床时,她就猜到答案会是这样。
前些天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膝盖受伤,他肯定不会抱着她睡。
因为他爱着别的女人。
爬上床钻进被子里,闭着眼催眠自己入睡,但不知道是认床还是内心期待着什么,翻来覆去,甚至从床的这一头翻到了另一头,仍旧毫无睡意。
静心倾听门外的动静,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
难道他睡了?
关夕爬起来,蹑手蹑脚的走向门口,轻轻打开门。
她见客厅还透着蒙胧的光亮,想了想,走过去,然后闻到一股烟草香。
梁宥西背对着客厅站在阳台上吹着微凉的夜风,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火星忽明忽暗,如夜色中的一双眼睛牵引着关夕不自觉走向它。
当她走到客厅和阳台的交界处,正准备跨出去时,梁宥西忽地回头,两人四目相对,关夕在他脸上捕捉到一抹错愕,还有他下意识蹙紧的眉头。
“怎么还不睡?”梁宥西将烟捺熄在手边的烟灰缸里,声音没什么起伏的问她。
“睡不着。”
关夕瞥了眼烟灰缸,心里琢磨他吸烟是不是因为有烦心事。
“别出来,外面的光太亮。”梁宥西说着走过来,关夕侧身。
“难道要我给你讲故事你才睡得着?”梁宥西走进客厅端起茶几上的一杯开水喝了一大半后问她。
“你真的睡沙发?”关夕答非所问。
梁宥西看过来,“不然你睡沙发?”
“……”
关夕站在原地不动。
梁宥西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舒展开,姿态慵懒而随意。
时间似乎静止,关夕望着他,而他闭着眼,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还是纯粹是闭目养神什么都没想。
“梁宥西?”
在梁宥西感觉到一丝困意时,听到关夕唤他,而关夕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以微俯着身的姿势俯视他。
“梁宥西,去床上睡吧?你每天都要做手术,睡眠不好会影响到手术质量。”
梁宥西没回她,也依旧闭着眼一副已经睡着的姿态。
关夕喜欢他。
这一点他非常肯定。
可他现在没办法回应,或者说,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从那段感情里走出来重新接受另一段感情。
“梁宥西……”
关夕在他身边坐下,目光览过他假寐的睡颜,落在他唇形性感而漂亮的唇上,心忽地狠狠一跳。
“你可不可以让我爱你?”
梁宥西心头一震,惊讶得险些睁开眼。
而她又说:“请你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
这么卑微的语气。
梁宥西想起在岑欢面前的自己,那时的他又何尝不是用卑微的语气求岑欢让他留在她身边照顾她爱她?
那时他总以为只要岑欢愿意给他一次机会,他就能让岑欢爱上自己。
可结果他输得那么惨,岑欢至始至终爱的都只是藿莛东。
现在关夕要他给她一个机会,是不是她也像那时的他一样,以为只要他肯给她一次机会,他就会爱上她?
真是傻得天真。
他在心里自嘲一笑,笑关夕,也笑那时的自己。
“我知道你现在没办法回应我的感情,可是没关系,我们的未来还很长,我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等你回头看我。”
“如果我永远也不回头呢?”
梁宥西睁开眼,凝着她的眼清冷得让人窥不出一丝情绪。
关夕想了想,目光坚定地迎向他的,“我会一直等下去,除非你爱上了别人。”
梁宥西微怔,随即撇开眼。
“你才多大?而未来那么长,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你能一直等下去?”
“当然,我不是已经等了你快八年了么?”
等了他八年?
梁宥西皱眉,想了想才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从她十三岁认识自己到现在,的确是快八年了。
“你难道从十三岁就开始喜欢我了?”
说到这个,关夕心虚的牵了牵嘴角,不敢说她其实才喜欢他不久。
“关夕,你现在还太年轻,而且因为身体的原因接触的异性太少,所以无法分辨男女之间的喜欢和对家人的喜欢是不一样的,等你……”
“谁说我无法分辨了?我喜欢我大哥跟我二哥,可是我不会想抱着他们睡觉,但你不一样,我喜欢你,所以想和你在一起,哪怕你只是陪我说说话我也觉得开心,不一定要有肢体接触的。”
“……”可不可以不要说得这么直接?
“你说我接触的异性少,这点我承认,但我非常肯定,我对你的喜欢完全是出自男女之间的喜欢。不然的话,我为什么不喜欢菊花哥哥?他也长得很可爱呀。”
“……”别拿他和那种缺根筋的人比。
“梁宥西,”关夕不知什么时候缠了上来抱住他一条手臂,撒娇一样摇晃,“其实你答应我一点也不吃亏,我又不是要逼着你回应我的感情,只要你点个头就可以拥有我对你的唯一的爱,多划算?”
“划算?”梁宥西斜睨她,“感情又不是买卖。”
“我只是比方,你难道一点都不动心?我可是全心全意只爱你一个哦?”
梁宥西微皱着眉瞪着眼前越凑越近的小脸,那双大得出奇的美眸里流露出地期盼强烈得让他开不了口拒绝。
而且,全心全意只爱他一个?
他有些郁闷地揉额——这丫头的语气实在太像一个拿着棒棒糖在诱/惑自己孩子的母亲。
“梁宥西?”
“睡觉。”
梁宥西撑开她近在咫尺的脸,掌心不经意刷过她的唇,温暖柔软的触觉,一下唤醒他之前在浴室两人嘴对嘴的那一幕。
手心顿时烫得厉害。
他迅速抽回手,又立即起身。
“我去书房的沙发睡,不关门,你有事叫我。”
话落头也不回地走向书房。
关夕撅着嘴郁闷地扑在沙发上,胡思乱想了一阵才爬起来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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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耳边听见淙淙地流水声。
关夕循声望向浴室,陌生的环境让她地大脑空白了几秒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她转过身看了眼床头矮柜上的闹钟,居然还不到七点。
她掀开被子坐起来,正要下床,浴室的玻璃门划开。
梁宥西只裹着一条浴巾出来,看到已经醒来正要下床的关夕,楞了一楞。
“我吵醒你了?”
关夕红着脸强迫自己把视线从他精实的胸膛上挪开,胡乱摇了摇头。
“我八点就有一台手术,来不及给你做早餐,劭北会给你送过来。”梁宥西边说边走向衣橱拿外出的衣服。
关夕轻轻应了声,眼睛盯着膝盖上那道淡粉色的疤,不敢看他。
“中午我会给你叫外卖送过来。”顿了顿,“如果手术结束得早,我会回来。”
关夕没应他。
梁宥西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坐在床边孩子气的摇晃着两条腿,如瀑般的淡咖色长发几乎遮住她整个背,因此更显得娇弱和单薄。
知道她不会偷看,他也懒得去书房换衣服,解开腰间的浴巾三两下穿戴整齐。
“我走了?”
他边整理衣领边往门口走去。
关夕依然沉默。
梁宥西走到门口又回头,看向低着头沉默的女孩,无声叹息:“关夕?”
关夕抬眼看来,表情和眼神都委屈得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我可不可以跟你去医院?”
“不行,我是去上班,没时间陪你。”
“我又不要你陪,只是呆在家里太闷了。”
“……不行。”
梁宥西转过身,“你说过搬过来就要听我的话,今天还只是第一天,就要食言了么?那我怎么相信你说你会全心全意爱我一个人这句话?”
“……”两码事好不好。
“时间来不及了,我要走了。”
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关夕急急起身跑出来。
“梁宥西,你生气了吗?”
“没有。”走到玄关口的梁宥西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样式考究的皮鞋换上。
“那你中午回来吗?”
“看时间。”
“我感觉你在生气。”
“……”
“你一生气就不看我。”
“……”
“你看你看,你就是在生气,还皱眉。”
梁宥西抚额,看向走到面前的关夕,嘴角勉强弯了弯,“我没生气,你在家注意点,别去阳台,别开书房和厨房的灯,别——”
“你好像我妈。”
“……”
“我可以提个要求吗?”
“说。”
“你把头放低一点。”
梁宥西狐疑地看她一眼,俯身,头刚放低,嘴唇就被啄了一下。
“别黑脸,我只是情不自禁。”
关夕飞快瞥了眼他僵住的脸说。
“你走吧,我还要再睡一会,拜拜~”
关夕朝他挥挥手,然后很孬地没敢看他的脸色便匆匆逃回卧室。
梁宥西站在原地,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地方,嘴角抽了抽,转身去开门。
*************************
重新钻进被窝的关夕还没睡着就听见门铃响。
她响起梁宥西说梁劭北会给她送早餐过来,果然打开门,门外就站着拎着早餐的梁劭北。
关夕见他头发湿湿的,身上也是,不由纳闷:“下雨了吗?”
“唉,别提了,倒霉死,去买早餐的时候碰到两个疯女人打架,一壶水全泼到我身上。”
“……”还真是够倒霉。
“其实不用特意麻烦你专程给我送早餐过来,我在家一般都很少吃早餐。”
“不行,宥西哥吩咐的事我怎么敢不照办?而且一点不麻烦,我自己也要吃早餐。”梁劭北换了鞋走向餐桌,把还冒着热气的早餐拿出来。
“你怎么这么怕他?”
“说到这个问题,好像岑医生也问过我,其实我也不是怕宥西哥,只是……”呃~他好像又说错话了。
梁劭北偷偷瞥了眼关夕,见她脸色正常,心里松了口气。
“菊花哥哥,岑医生是你们的同事吗?”
“……”别打听她的事好不好,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很为难诶。
“应该还在你们医院上班吧?”
“这倒没有,她在我们医院上班的时间不长。”
“她很漂亮?”
“……”为什么每个女人在打听情敌时都喜欢问这个问题?
“菊花哥哥,我只是很好奇他爱的是哪种女人,不会去闹事的,你放心。”关夕见他表情一惊一乍,好心的安抚他。
梁劭北却表示狐疑,在他看来,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容忍自己的男人心里爱着别的女人。
就像他前女友,都分手八百年了,还会因为偶然碰到他和小护士走在一起就给他白眼看,可显而知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强。
“其实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她既然在你们医院上过班,那你们医院的其他同事应该都认识她吧?那我随便问一个人都应该能问到。”
“……”这是威胁他吗?
“小嫂子,其实宥西哥和岑医生都已经是过去式了,你真的没必要问我有关他们的事情。”
“是吗?”关夕有些茫然。
她只是想多了解他一些,想知道他爱的女人有多优秀,想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动心。
梁劭北没再吭声,狼吞虎咽了一阵后去厨房倒了杯水灌下,然后出来说:“我也快要上班了,要走了。”
“菊花哥哥,你们医院的中药房缺人么?”
正在换鞋的梁劭北困惑回头:“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去上班。”
听到这句话,梁劭北险些没惊得趴下。
“你去上班?”开什么玩笑?她这种情况连出门都要全身武装,怎么在医院上班?
“我学的是中医学,有中医师执照和药师执照,去应聘的话有这些不就可以了么?”
“问题是你要穿什么去上班?”奥特曼装?怪兽装?还是蘑菇装?
拜托,如果她真的穿成那样去上班,那医院的病人搞不好都要转去精神科。
其实关夕也想过这个问题,她当时是想穿那些防紫外线服去上班。可看梁劭北的表情,显然是不行。
“小嫂子,你别急,宥西哥这些天都在和皮肤科专家沟通怎么根治你这种畏光症的治疗方法,等你身体好了能见光了,什么时候想去上班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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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晚上更新~~~另:昨天我居然说了要H给你们看~~OMG,打个雷霹死我吧~~)
章节目录 我等你回来(3000)
2012…5…27 12:36:37 本章字数:4606
十一点多从手术室出来回到科室,刚进办公室口袋里的手机就响起。
梁宥西掏出手机掠过屏幕,深黑的眸微微一楞,迟疑了一会才接通。
“我听说,她搬去和你一起住了?”电话那端传来母亲席文绢的声音,却无往日一贯对他的温和,而是透着一丝疏离。
梁宥西习惯性的揉着额际叹气,“妈,您自我和关夕结婚后就没和我联系过,刚才看到您打电话来,我以为您不生我的气了,可听您这话,似乎半点气都没消。”
“我儿子娶了一个病秧子赔上了一生的幸福,你要我不生气?”
“可是您再生气也没用了,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时光无法倒流。”
“你现在过来我办公室一趟。”
梁宥西看了眼腕上的薄表,思忖着关夕的午饭还没着落,于是挂了母亲的电话后拨了通电话回公寓
这边关夕正在浴室里和一盆子衣物奋斗,浴室里满满洗衣液的香味,地上白花花的一片,就连关夕本人都是满手满脸的泡沫。
听到电话响,她急急起身要去接,却险些被满地滑溜溜的洗衣液水弄个四脚朝天。
她只好矮下身双手撑着地面像只小兽一样小心翼翼的从浴室里爬出来。
擦干手,她跑到叫嚣不止的电话旁拿起话筒。
“怎么才接电话?你还在睡觉?”
听出是梁宥西的声音,关夕心情好好的呵呵一笑,在床边坐下,甩动着酸疼的胳膊说:“我在洗你和我的衣服,已经快洗得差不多了。”
那端梁宥西惊讶的挑眉:“你会洗衣服?”
“……别把我看得那么白痴,洗衣服谁不会?水里面放一些洗衣液泡一下,然后用手揉一揉过几道水漂干净不就行了?”
梁宥西脑海里浮现关夕洗衣服的情景,蹙了蹙眉说,“你别洗了,等我回去再洗,或者送干洗店。你腿上的伤刚好,别摔着了。”
想到自己刚才就险些摔到,关夕调皮地扮了个鬼脸。
“我中午可能没时间回去,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叫外卖。”
“我还不饿。”
“不饿也要吃中饭,把你饿瘦了我怎么向你父母你大哥二哥交代?”
“那你随便给叫一份,只是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
“梁宥西,你晚上……几点回家?”软糯的嗓音夹杂着一丝依恋。
梁宥西单手边脱白大褂边回她,“可能会早一点,我现在有事,先挂电话了。”
“哦,我等你回来。”
——我等你回来。
梁宥西呆望着暗下的屏幕,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敲击了一下,蓦地一阵震动。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样的话。
即使是有着无比亲密的血缘关系的父母,自他记忆起,他们一直都是各自忙着自己的工作,他每一次回到那个家都是冷冷清清的,从来没有谁在等他。
没想到,第一个说这句话的人,是关夕。
那个还算个孩子的,他的妻子。
他长吁口气,收起电话脱了白大褂走出办公室。
**************************
“叩叩叩!”
“进来。”
梁宥西推开母亲的办公室门,一眼瞥到还在伏案忙碌的身影。
“妈,宥珊说您和爸快两个月没回家了,有没有这么忙?”
席文绢抬头,没什么表情的睨了儿子一眼,又低下头忙碌了好几分钟才收起资料锁进办公桌的保险箱。
“她在美国,怎么知道我两个月没回家?”
“她打电话你不接,打回家里去保姆告诉她的。”梁宥西边说边走到一扇落地窗,眺望着远处的景致道,“妈,您和爸这么多年的夫妻,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冷战这么久吧?”
“什么叫这点小事?”席文绢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继续道:“你当婚姻是儿戏?和岑欢在一起的时候——”
“我不想提她。”梁宥西打断母亲,声音清冷许多。
席文绢走过来,审视着儿子脸上的表情,冷嗤了声。
“西西,你自己说你和关夕的婚姻算什么?你放不下岑欢,却因为你爸和一个你不爱的女人结婚,早知道你这么孝顺,当初我就不该纵容你非岑欢不可,而是该强迫你和馨榆结婚,也好过你现在娶一病秧子!”
“妈,别口口声声说关夕是个病秧子,她只是畏光。”
像是没料到儿子竟然会为关夕辩解,席文绢怔了怔。
“西西,你怎么回事?不但让她搬去和你一起住还替她说话?”
“我只是实事求是,而且她搬过去住也正常,名义上她是我妻子,我没法拒绝。”
“你当她是妻子,我可没当她是我的儿媳妇。”席文绢冷下声。
“妈,关夕其实——”
“我不想听你为她做任何解释,总之我就是讨厌她,讨厌关家的每一个人。”
“那我无话可说。”
“我要你搬回家里来住。”
梁宥西侧头望着母亲,讶异道:“您的意思是我单独搬回家里住?”
“当然。”
“那关夕谁照顾?”
“你又不是她的保姆,你搬回家里来她自然会让关家人过去照顾她,既然她喜欢住你的公寓,就把那套公寓让给她住,这样还不够?”
梁宥西不可思议的望着母亲,忽然觉得这张他无比熟悉的脸突然好陌生。
“妈,您在我心目中一直是一个既然大方善良又贤惠明事理的好母亲,我不希望您因为这件事而破坏您在我心目中的印象。”
席文绢脸色一变,却握着拳没回应。
“如果您见过关夕,如果您和她接触过,您就会改观心里对她的看法,而不是没见过她的面就断定她是毁了您儿子幸福的祸害。”梁宥西开导母亲。
“她怎么不是祸害?如果不是她莫名其妙提出要你娶她,关家就不会以对你爸爸有恩施压,让他逼着你娶关夕。”
“那您又知不知道爸之所以要我娶关夕并不全是因为报恩,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席文绢目露困惑。
“他希望我能通过和关夕的婚姻从……以前的那段感情中走出来。”
“简直可笑!梁敬升他是在为自己开脱罪责!”席文绢忽然激动起来,“他连做梦都在想着怎么报关家的恩情,现在有机会了他当然不会拒绝,更不会在乎是否会牺牲自己儿子的幸福,在他眼里除了仕途还是仕途,什么家人老婆儿女,他统统不在乎!”
梁宥西皱眉若有所思的望着母亲,思忖了半晌才开口:“妈,您有没有想过,您和爸冷战并不是因为我和关夕,而是您和他之间出现了问题?”
席文绢神情蓦地一震,惊骇地瞪住儿子,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您和爸聚少离多,各自拥有自己的事业,就算是对彼此有什么意见也忙碌得没有时间静下来好好沟通,久而久之这些矛盾滚成了大雪球,您没办法负荷了只能选择冷战,而我和关夕的婚姻碰巧成了您向父亲抱怨宣泄的出口。”
“你胡说什么?我和你爸除了这件事以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矛盾。”席文绢别过脸,握拳的手却抖得厉害。
梁宥西叹口气,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揉了揉额角,这时席文绢的手机响起。
她深呼吸数次调整乱序的气息,看了眼屏幕后走到一旁接听电话,嘴角勾出一丝浅笑。
梁宥西诧异是谁打来的电话竟能让母亲第一时间露出笑容。
思忖间,母亲挂了电话边走过来。
“走吧,中午一起吃个饭。”
“现在已经过了一半午休时间,我下午——”
“我知道你下午不上班,因为明天有一台手术需要连续做十七个小时,你们主任放你半天假。”
“……”
“怎么,大半年没陪我一起吃过饭了,现在让你陪我吃个午饭都不想?”
听出母亲话语中的抱怨,梁宥西苦笑了下,长臂揽过母亲的肩,“席院长请吃饭,我一个小小脑科医师哪敢不从,又不是不想混了。”
席文绢白儿子一眼,却松了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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