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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岑西舅-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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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闻言也纷纷将视线落在她小腹上,关夕羞得想掐李乐。
一直摇手否认。
她前半个多月才来过大姨妈,这些天又没有出现恶心呕吐等各种怀孕迹象,怎么可能是有了。
“你们夫妻这么恩爱,怀孕也正常,这是喜事,用不着害羞。”沈雪笑说。
关夕囧了,心想她倒希望自己怀孕,可是因为想优生优育的关系,除了那次车震,两人其他时候都是有采取避孕措施,就想等时机成熟了双方都准备好了再要小孩。
而不可能那么巧恰恰就在那次车震中奖了吧?
想归想,被她们这么一说,关夕倒隐隐有些觉得胃里忽然感觉很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一直持续到进了中药房,闻到一股浓郁的海鲜鱼饺气味后,她面色瞬变,放下手中糕点盒一下冲去盥洗室。
李乐等人一楞,纷纷对视。97。
“她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沈雪边说边吸了吸鼻子循着气味望向正在一扇窗旁吃早点的崔晓涵。97。
本来按规定工作人员是不可以在药房进食的,但有时候上班来不及吃总会有个小意外,所以几人心照不宣,只要不被上面抓到,各自不管闲事。
“崔药师,你吃的是海鲜鱼饺吗?”她问。
崔晓涵刚才见关夕一进来看到她就立即捂住嘴冲出去,不想也知道她是要去吐,这让她微微有些不爽。
“我吃什么你们也要管?”
沈雪撇了撇嘴,没再吭声,却看向李乐说:“我敢肯定小夕一定是怀上了。”
李乐又啐:“她自己都说没有,难道你比她本人还清楚?”
沈雪但笑不语。
这边盥洗室里关夕按住胸口吐得昏天暗地,眼泪都冒出来,可胃里还是很不舒服。
又吐了会她才匆匆洗漱返回。
李乐见她吐完回来脸色变得青白难看,担忧道:“是不是早上吃错东西了?去化验一下吧?”
关夕吐得浑身发软,却摇头说:“没事,我刚才只是闻到鱼腥味觉得不舒服。”
“你的意思是我害你吐成这样?”许久不曾找过关夕麻烦的崔晓涵冷冷丢来一句。
关夕不想多话,摇了摇头没答话。
“小夕,给你这个。”沈雪忽地把一样东西递来给关夕。
关夕一见嘴角狠抽了下。
沈雪递给她的是一根验孕棒。
“都跟你们说我没怀了。”她哭笑不得。
“你又没验过,去试试嘛,说不定真怀上了呢?”和李乐为此事下了赌注的沈雪催促。
关夕翻个白眼,心想如果不做估计她们也不会死心。
于是接过。
“我陪你去吧。”李乐挽住她的手臂扶着她。
关夕抱着敷衍的态度取了尿液做孕检,等待结果期间然也心口扑通乱跳,分外紧张。
她想她潜意识里其实还是很希望自己怀孕的。
所以她闭上眼等待李乐告诉她结果。
几分钟后……
“哎呀,果然是没怀孕呢。”
李乐的话一出口,关夕便忍不住涌现失落的情绪。
她就说肯定没怀孕的。
有些失望的睁开眼,却见李乐双眼笑得眯起,手里拿着那根验孕棒在她眼前晃了两晃后定住:“你自己看。”
关夕视线定格,随即难以置信的瞠大眼——两格红线!
“恭喜啦,很快就要升级做妈妈了,赶紧打电话给梁医生报喜吧?”
关夕还沉浸在震惊的情绪里,听她这么一说,心头的惊喜才一涌而上,一时百感交集。
还真是千算万算不如天算,没想到真是那次在车震中中奖了。
想到自己腹中已经孕育了一条属于她和梁宥西共同的小生命,她内心克制不住的狂喜。
眼皮一直跳。梁宥西边揉眼角边将一本病历从架子上抽出来,办公桌旁坐着的管弦见状问:“你怎么一直揉眼睛?”
“眼皮跳。”
“左右还是右眼?”
“两只都跳。”
话落看过去:“你想说什么?”
管弦耸肩:“听老人们说左眼跳福右眼跳祸,双眼跳是大灾,不过我们自己是学医的当然不会信这一套,你应该是没休息好眼睑疲劳所以眼睑肌发出抗议了。”
梁宥西皱眉:“我以前再累它都不跳。”
话刚落,手机响起。
一看来电显示,诡异的他发现眼皮跳得更欢了。
电话接通,那端传来清软的柔音:“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他挑眉:“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那端顿了顿,“有好有坏,你要先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有好有坏?
那就先苦后甜吧。
“坏消息。”
“我们那次晚上十点多在郊外闯祸了。”
梁宥西一楞:“闯什么货?”
“发生命案了。”
也许是关夕的声音太一本正经,梁宥西竟然一时无法判断她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真的。
“你说哪一个晚上?”什么命案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车震。”
“哈?”车震?命案?
他把两者联系到一块,略一细想,脑海里忽地灵光一闪。
而不待他开口,那端关夕又说:“老公,我现在要告诉你好消息。”
“……”
“我好像怀孕了。”
“……”
“宥西?你怎么了?”管弦见梁宥西接了个电话脸色一下变了又变,到最后竟然俊颜抽搐,牵动着嘴角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电话那端的人说了什么让他太高兴了还是怎样。
“你要不要紧?”起身正要走过去,梁宥西却忽地回神,随即一阵旋风般自他面前一扫而过,顷刻便没了人影。
西夕番外(6)
西夕番外6文/芥末绿
关夕怀孕一事在得到确诊后,梁关两家二老都兴奋异常,还有半个月就退休的席文绢甚至提前把医院所占的股份及一些相关事宜都移交给了儿子,自己则每天来儿子家报到照顾关夕的衣食起。请使用http://。guanHuaju。访问本站。/非常文学/&%。+》
而以大家对关夕的宝贝程度,去医院继续上班自然是不被允许的,而上班不到一个月就开始休长假,这让关夕哭笑不得。
关夕自怀孕以来食欲大增,身上却不见长肉,只有肚子很明显的隆起来,在快三个月去做全面产检前几天的某个晚上,一起在父母家吃晚饭的丝楠还半开玩笑的说有可能关夕怀的也是双胞胎。
对于这个说法关夕一笑了之,并不当真。
因为梁关两家上面好几辈都从没出现过双生现象,而她又是正常怀孕,既没吃任何助孕药也没经过其他途径,所以怀双胞胎的几率几乎是不可能犷。
梁宥西却说如果真是双胞胎那就再好不过了,这样她疼一次就可以有两个孩子,和他们预期要两个孩子的计划不谋而合。
“你希望我怀的是儿子还是女儿?”
在去医院途中,关夕问驾驶座的男人遁。
这个问题是每一对即将升级做父母的夫妇都会提到的问题,关夕自然也不例外。
“是儿是女都喜欢,如果是双胞胎的话最好一儿一女。”
关夕笑笑,脑海里浮现一男一女两只小鬼缠着自己和梁宥西,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幸福画面。
“对了,”关夕忽地一声惊呼。
梁宥西看过来,以为她哪里不舒服了,神色慌张:“怎么了?”
“我的畏光症不会遗传给宝宝吧?”
“你们家族又没有畏光症遗传病史,别想太多,不会有事的。97。”梁宥西安抚她。
“可是我的病是从母体带出来的,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怀孕的女人都爱胡思乱想,梁宥西也没多做解释,只是腾出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97。
到了医院停好车,他带她去妇产科找事先约好了的妇产科权威安医生。
在做高清b超时安医生忽地咦了声,然后说:“家族祖辈没有双胞胎遗传史后辈却突然怀上双胞胎的我也不是没见过,不过像你们这样兄妹连着怀上双胞胎的却很少见。。
关夕本来就躺着不敢乱动,听了安医生这番话,整个人更是呆住了。
梁宥西同样难掩惊讶,目光盯着b超显示屏看了会,俊颜渐渐绽开一抹惊喜。
“你不是一直羡慕二哥家的双胞胎?现在如愿了。”他捉住关夕的手,目光温柔。
关夕实在太过惊喜,还没开口眼眶就红了,反捉住梁宥西的手轻咬着唇一副想哭又想笑的样子,惹得安医生和她的助手轻笑。
“梁医生,你好福气哦,生对龙凤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席院长若是知道怕是也要乐疯了。”安医生的助手笑说。
“龙凤胎?”关夕惊呼,心头的狂喜已经难以用词语形容。
梁宥西精专的虽然不是妇产,但高清b超显示实在太清晰,所以他刚才盯着b超显示屏看时就已经看出关夕怀的是龙凤胎,所以表情还算镇定,只是一直上扬的嘴角怎么也掩不住。
在想要孩子时孩子意外报到,又如愿怀上双胞胎,而且还是少见的龙凤胎,这样巧合的几率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而这个奇迹让他的人生从此圆满。
关夕怀龙凤双胎的事一传开,关家次日便搞了个空前盛大的party庆祝,来参加party的宾上至关父关母的亲朋好友,下至梁宥西的同事亲朋,就连关耀之的发小卫凌风刑磊等人也受邀在内,自然也少不了藿莛东和岑欢。
当晚梁宥西和关夕均着正装在众人祝福的目光出场,那一刻关夕有种像是在和梁宥西走婚礼红毯的感觉。
她挽住他的臂弯,在他看来时奉上一记甜美的笑容,轻声问他:“梁宥西先生,你愿意娶关夕小姐为妻,一辈子疼她爱她宠她非她不可吗?”
梁宥西微楞,盯着她润亮的美目,又听她说:“我欠你一个有新娘的婚礼。”
所以……她这是在做补偿?
梁宥西失笑,心头却涌过一阵暖流。
他另一只手伸过来捉住她挽在自己臂膀上的那只手的手指,握拢:“我愿意。”
关夕又笑,换梁宥西问她:“关夕小姐,你愿意让梁宥西先生做你的丈夫,一辈子让他疼让他爱让他宠非他不可吗?”
这个男人……
关夕胸口震颤,义无返顾的反握住他的手用力点头。
“宥西哥,你和小嫂子要不要那么恩爱,天天腻在一块还搞眉目传情。”
怀里抱着刚满月的女儿脸上却还是一副顽劣少年表情的梁劭北打趣两人。
关夕脸一热,白了他一眼,走过来逗他女儿粉扑扑的小脸蛋。
“菊花哥哥,你女儿取好名字了吗?”
梁劭北还没开口,就听一旁的许雅璇抱怨说:“他取的名字难听死了,女孩子家家取什么梁钻,说是别人一看就知道他把女儿看得好比钻石一样贵重,不然就是按孩子的辈分取名梁宽,切,我还黄飞鸿呢。”
旁人闻言纷纷笑出声。
梁劭北摸了摸额头仍是笑着安慰老婆:“名字只是一个符号嘛,好听有什么用,又不能吃。”
许雅璇懒得理他,正要抱过女儿,忽地想起给女儿带的奶瓶还放在车上忘了拿,于是往外走去。
而这时梁劭北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关夕见他手忙脚乱的抱着他女儿掏电话,好心的要帮忙抱孩子。
“也好,给你个实习的机会。”把女儿递过去,他边接通电话边走向阳台。
关夕还是第一次抱这么小的孩子,小小软软的一团没什么重量,她抱得好小心翼翼,就怕自己不小心会摔坏了。
只是不管她怎么小心抱,还没到一分钟,梁劭北的女儿就开始哼哼着抗议了。
“她还这么小怎么就会认人了?”她好奇的问梁宥西。
“孩子哭不一定是认人,有可能是尿湿或者拉便便了”关夕囧,心想带孩子原来还是技术活,而她连一些基本常识都不懂,看来将来两个孩子只能靠他们的爸爸了。
又过了一会,怀里的小人儿开始咿咿呀呀哭起来。
关夕望阳台方向看见梁劭北还在打电话,而许雅璇也还没来,只好手忙脚乱的轻拍着小人儿的胸口哄着:“小菊花乖,你爸爸妈妈马上就来了,不哭哦”
那一声小菊花让梁宥西嘴角狠抽了下,睨着关夕的目光却是火热。
“我来抱抱看。”
忽然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
关夕抬眸,见是岑欢,下意识看了梁宥西一眼,后者朝她眨眨眼,用眼神问她看他做什么。
关夕笑笑不语,把怀里的小东西递给岑欢。
不愧是带过两三个孩子的妈妈级成熟女人,岑欢接过孩子后竖抱起让孩子趴在自己肩上,而一只手轻拍着孩子的背,诡异的孩子竟然不闹了。
“你刚才抱她的姿势她不舒服才会哭。”岑欢解释,看关夕一脸羡慕,笑了笑:“等你们的龙凤胎生下来,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关夕欣喜点头。
一会梁劭北接完电话返回来,见一大群人围着抱着自家女儿的岑欢有说有笑,正要介入,就听谁说了句:“呀,小菊花然笑了!”
梁劭北一听那个让人惊悚的名字,立即风中凌乱了。
party快结束时,许雅璇拿了快拍要梁宥西给她和岑欢及关夕三人合影。
关夕是孕妇,岑欢担心地滑怕她摔,小心翼翼搀扶她过去许雅璇指定的一个景点,这时不知谁家的孩子手上把玩的几颗玻璃球突然滚落在两人脚下,关夕惊呼一声,身子急急往后仰,而岑欢的身体却同时往前倾去。
千钧一发间,关夕后仰的身子被人从身后稳稳接住,下一秒身体落入熟悉的怀抱里。
“怎么样?有没有扭伤脚?肚子有没有痛?”被刚才一幕吓得脸色都变了的梁宥西心急如焚的连声问。
关夕摸摸胸口,摇头,随即想起什么:“欢欢姐呢?”
梁宥西一楞,转过头,却见岑欢被护在藿莛东怀里,而耳边是关父好友的妻子在训斥闯祸的孙儿的声音。
“哇,宥西哥,你刚才跑过来的速度真是无敌快!”梁劭北在一旁咂舌,又说:“你在小嫂子和岑医生都有危险的情况下毫不犹豫选择救小嫂子,现在我相信你心里真正爱的人是小嫂子了。”
梁宥西白他一眼,轻轻抱起关夕。
关夕双臂缠住他的脖颈,小脸埋入他胸口,笑得甜蜜而幸福。
因为他现在从内到外都完完全全只属于她一个人了。
她何其幸运。
情歌(1)
听遍最浪漫缠绵的歌,听几多次也落泪的歌,我才明爱恨因果,懂得心痛要恭贺——时令颜(侧田《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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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第一眼看到对方心就会疼,那又是什么?
十四岁时我和二十六岁的他初遇,我于他,至始至终只是救他一命的小恩人,而他于我,却是我年少时一见钟情的男人,成熟时想要携手唱着情歌到白头的爱人,晚年时想着下辈子还能在一起的生命中那根缺失的肋骨……
我爱上一个人,爱到不惜折断他的翅膀逼他到绝境只为留他在身边,可是他说——
我从来没爱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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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
黑色的汽车一路在璀璨霓虹的笼罩下驶进一片居民住宅区,最后在一栋半旧不新的公寓前停下。
秦戈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在超市采购的两大包生鲜瓜果食材,然后锁了车门便往公寓走去。
走出电梯口时外套口袋的手机响起,他正要放下其中一只手里拎着的袋子去掏电话,眼角余光便眼尖的瞥到自家门口蹲着一团黑影。
他顿了顿,渐渐将目光正式望过去。
而蹲在他门口那团黑影也在感受他的目光后看过来,长廊晕黄的灯光下,异常年轻的一张小脸,五官却惊人的姣美艳丽,尤其在看到他后脸上刹那绽放的笑容,更是耀眼得让人眩目。
秦戈微微一愕,目光触及少女面前那只比她的小身板还要大上一号的行李箱时,秀丽的眉头立即皱拧。
“秦。”
少女娇娇柔柔的唤他,声音还隐隐夹杂一丝孩子气的稚嫩,而这更让秦戈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差距。
她才十四岁,而他已经二十六岁了。
两人的年龄差距足可让他做她的叔辈。
所以他不论如何都不会对她产生任何感情。
即便是纯粹的朋友之情也不例外。
因为他不想和她有任何牵扯,哪怕是她曾救过他。
“秦,你怎么才回来?”
少女像是没察觉到他脸上的不郁,轻快的从地上一跃而起,却又忽地‘呀’一声,身子直直往前载去。
秦戈眸色一变,眼看着少女就要亲吻大地,终究是忍不住松开手中的东西伸出援手。
少女在稳稳落入他的怀抱时眸底掠过一抹狡黠光痕,秦戈眼尖捕捉到,俊美面容顿时黑了大半——她居然连这点小细节都设计!
而他居然这么沉不住气。
有些气恼的推开满怀的馨香,也不看她,径直去重拾那两大包东西,开了门进屋。
少女在他欲关门时及时伸出一只脚跨进去。大文学
秦戈瞥了眼她小手里拉着的行李箱,开口:“人可以进来,行李箱放外面,一会我送你回去。”
少女皱着小鼻头一副可怜兮兮样:“秦,你上次也看到了,我家好冷静,我一个人好寂寞,好孤独,你一个人住也会感到寂寞孤独吧?我们住在一起相互做个伴可好?”
“不、好!”秦戈一字一顿拒绝。
少女立即扁起粉润的小嘴哭诉:“你怎么这么没同情心,我又不是白住你家,我付房租给你打扫卫生为你下厨,在你不开心时还可以说些笑话逗你开心。”
秦戈依旧不为所动:“你如果能做到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很开心了。”
“……”
“快点,要么人进来,要么干脆都别进,反正我放下东西马上就会送你回去。”
“秦,你这样我会哭。”
秦戈冷哼:“随你喜欢。”
少女瞪着他,眼眶红了红,紧接着成串的泪珠大颗滚落,看起来好不委屈惹人怜。
秦戈大概是没料到她真会哭,一时怔忪。
而少女眼泪越掉越多,像是哭得十分伤心,小小的身子一抽一抽的,可怜兮兮拖着她的行李箱,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小动物。
秦戈很头疼。
而眼前这个让他头疼的少女名叫米歇尔*梅斯,父亲是英德混血,母亲是中国人,所以她还有个有些拗口的中文名——时令颜。
一个月前她意外救了受伤的他,从此他就像黏上了一块宇宙超级无敌牛皮糖。
他知道她喜欢他,或者说是迷恋,这从她看他的眼神中不难看出。
可问题是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谈感情,更何况对方还是未成年。
“我不喜欢你。”他单刀直入,挑明自己的态度。
还在抽泣的少女微微一滞,眨巴着泪汪汪的大眼哭得更大声了。
“叮!”地一声,不远处梯门打开,从里头走出来两到身影。
一男一女,年约五六十的样子,十指相扣,指间的婚戒相辉映,让人一眼就能判断出两人的身份。
秦戈认出二老是楼上的住客,是地道的伦敦本土人,不知怎么的到了他这一楼,而两人似乎没察觉自己走错了,站在门口同时望向他这边,目光落在仍在哭的时令颜身上,在看秦戈时,眼神分明责备。
秦戈
猜想那二老一定是认为是他欺负了这小丫头,所以她才哭得那么伤心。
英国人生冷淡,并不喜欢多管闲事,所以秦戈也不担心这二老会突然走过来指责他如何如何。
只是被这样盯着也实在是有损颜面,所以不得不向时令颜妥协,让她连人带行李一同进屋。大文学
一得到首肯,前一秒还在哭泣的时令颜下一秒魔术般立即收了眼泪,就怕秦戈会反悔似的,迅速将行李拖进屋。
秦戈从医院回来还没吃晚饭,他把东西一一分类放进冰箱后,动手为自己准备晚餐。
时令颜并不是第一次来秦戈家,所以并不陌生,也没有感到丝毫拘谨。
她把手背在身后踱着步子在客厅走来走去,目光定格在壁柜上一个圈着一张小女孩照片的相框上。
她前几次来就看到这张照片了,虽然很好奇,却一直没问过。
“她是你亲戚吗?”
秦戈没有回应。
时令颜不以为意的撇撇嘴,回头看了眼自己的行李,美目忽地一转,偷笑了笑,在秦戈没注意到她的情况下小心翼翼拖着行李箱往他家的卧室走去。
厨房里,秦戈拿着一颗洋葱望着光可鉴人的橱柜上映照出的自己的脸分神。
——男人就像一颗洋葱,女人若想知道男人心里到底有没有她,就必须忍受每剥一层都要眼眶刺痛流泪的痛苦,而当你剥到最后,你才发现,原来洋葱是没有心的。
还记得那个女人做蔬菜沙拉时手里拿着洋葱边剥边幽幽自嘲说的这番话。
他想她当时一定眼泪掉得很凶。
可他想说,像洋葱的不一定是男人,女人亦是如此。
他在她身边守护三四年,每每看她因为那个男人悲伤落泪,他都有种想抓着她的肩膀狠狠摇晃着质问她‘为什么她的眼里只看得到那个人,却没有他’的冲动。
只是他向来是内敛惯了的人,他也不是爱上谁就非要得到她,那种为对方付出多少就一定要对方回报自己多少的蠢事他做不出来,也不屑做。
所以他注定到头来仍是一个人。
不论他付出多少金钱或者一个男人最美好最珍贵的时光。
他想起有句话说,我用最美的时光来爱你,用余生来想念你,你一辈子都在我心里。
“秦,快来帮我。”
从卧室传来的求救声打断他的思绪,他回神,皱眉望了眼卧室的方向,回头慢条斯理的把洋葱切成丁。
“秦,快来救我的戒指!”
戒指?
秦戈想起初见这丫头时她纤细的无名指上戴着的那枚价值5位数英镑的限量版钻戒,楞了一下,放下手头的活走过去。
主卧室斜对面的客房门开着,他径直走进去,已经脱掉大衣只着一袭粉色公主式小洋裙的少女捧着头一副伤脑筋的表情对着马桶干瞪眼。
他瞟一眼她已经打开了的行李箱,清一色的女用品,包括外套内衣和各种色系的贴身小可爱,无一不在冲击着他的视觉感官。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开口,语气严厉,“我有答应过你让你住在我家么?”
时令颜回过头来,一脸的无辜:“你肯让我和我的行李一起进入你的地盘,这不就是在暗示我你已经答应了么?”
“把东西装好。”秦戈没有多余的解释,仍旧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时令颜这次居然格外合作:“好吧,那你帮我把戒指拿出来我就走。”
秦戈瞥了眼她笑得诡异的小脸,走过去,看了看空无一物的马桶,皱眉:“别跟我说你的戒指掉进马桶里又被水冲下去了。”
后者耸肩,俏颜没有丝毫因损失贵重物品而该有的伤心:“很不幸都被猜中了。”
秦戈冷笑:“你少跟我玩这一套,就算你的戒指真掉进去被水冲走了,也不能改变你要离开的事实。”
“这不公平!”时令颜反驳。
“什么?”
“你家的马桶吞了我的戒指,那是我妈咪生前送给我的唯一礼物,除非你能把戒指弄出来还给我,否则我就只能守着这间房不走了。”
她打的什么算盘秦戈不用猜也知道,这丫头搞来搞去都只是为了留下来。
如果戒指是真因此而被她丢进马桶里被水冲走了他也不奇怪,对于一个最不缺的就是钱的人来说,五位数的英镑并不代表什么。
而他自然也不会真的相信那枚戒指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唯一礼物。
“梅斯小姐,你这样——”
“我都说了我喜欢听你叫我颜颜。”
“……”
“或者你要叫我单名颜也可以,如果加个亲爱的那就更不错了。”
秦戈额头青筋一跳,终于有些忍不住地拨高声音:“拜托你别闹了!我很忙也很累!没有闲时间和你玩这些无聊的游戏!”
像是没想到他会发火,时令颜一时楞住。
“如果你乖一点我还有可能给你做晚餐送你回家,但是你现在这样让我很厌恶。”
他板着脸尽量做出一副厌恶加嫌弃的表情望着她。
时令颜在他的注视下狼狈的低头,然后一下从他身边跑过,在秦戈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冲出房间,不一会门外便传来门被打开然后又被用力摔上的声响。
意识到她是离开了,秦戈低咒了一声,返回房间望着她的行李箱和她随意扔在床上的外套脸色郁。
竟然不带行李不穿外套就那样跑出去,他敢肯定她是故意的!
虽然很不想管,但脑海里却浮现出她穿着单薄的小洋裙冷得瑟瑟发抖的镜头,咬了咬牙,倾身拿起她的外套。
*************************
一口气从秦戈的公寓跑出来,冰冷的空气自领口灌入,浑身汗毛直立,时令颜才想起自己跑出来时身上只穿了件小洋裙。
她从小到大应有尽有,从来只有她不要的,却没有她想要而要不到的,包括流连在父亲身边的那些女人看上的东西,她有时会恶作剧的和她们作对指名要她们看中的,父亲也从来是纵容她,从未让她失望过。
可秦戈却是第一个她想要而要不到的人。
她那次意外救下他时绝没想到自己会为他如此着迷,而她为了接近他几乎是绞尽脑汁,可他根本就没把她当过爱慕他的女人看。
虽然在英国十四岁就结婚生子的女人比比皆是,但他是中国人,所以十四岁的她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未成年少女。
低头扫了眼自己被包裹在小洋裙下的娇小身子,目光落在隆起的弧度并不是很明显的胸口处,她不得不泄气的承认十四岁的自己的身体的确还处于发育中。
可就算身体还在发育中,但她对他的感情却是成熟而理智的。
她认定他就是她要的那个人,这无关她的年龄和身体状况。
只可惜,他对她毫无半点这方面的意思。
环抱住自己的肩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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