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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我是你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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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抽出一口急凉之气,下意识用右手捂住嘴,脖子慢慢扭动朝身旁看去……一个人形隆起躺在右侧,呼吸大秉,心吊高至嗓子眼。视线一点点上移,和我上床的人是谁?

  当目光对上一双幽深而沉静的眼睛时我整个人都震惊的无法言语,瞪着躺在床上的人哑口无言。

  足足瞪视了30多秒才用手拼命揉眼睛,老天,我一定是脑筋不清楚才会看错!一定是这样!!

  事实证明眼睛没问题,而是我错了,躺着的人是聂笑,是我的弟弟!!

  老天,昨天与我在床上疯狂了一夜的人竟然是他!!

  雷电交加直劈大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被轰得摇摇欲坠,勉强撑住身体才没有倒下。

  额头上惊出大量的冷汗,冷汗在脸上流动的声音仿佛都能清晰的听见。

  我不敢相信的摇着头,用力拽过棉被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包裹。

  棉被全跑到我这里,他的裸躯随即暴露在空气中。

  眼痛,我仓皇的别开视线,大脑急剧转白失色,惶恐冲击,即将把我淹没。

  身体代替大脑做出反应,我裹着棉被疯了似的往床下跑,这是21年来我第一次不敢直视他的身体!

  惊人的告白◇张琳的下场

  我跳下床还没来得及逃,聂笑便勒住我的腰将我拽回床、压在身下。

  “放开我!放开我!”我抡起拳头往他身上打,边打边将脑袋摇成博浪鼓,没办法接受与他上床的事实!

  他抓住我的手压到床上,沉静的眸刹那间波涛汹涌,他大声吼着,“你又想逃避吗?!”

  “逃避”二字扎进心里,这正是我想的!

  “不用你管!“我嘶喊,眼泪一下子决堤、纷纷滚出眼眶。

  “怎么不用我管?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他吼得声音不比我小,怒气十足。

  “我不是!我不是!“我头部摇晃剧烈,一颗心就快要蹦出胸膛。

  我是他的女人……这几个宇好可怕,真的好可怕!弟弟和姐姐,这是乱伦呐!

  “你的初吻、初夜都给了我,你是我的女人,我喜欢你——”

  最后四个字令我摇摇的头嘎然而止,喊叫好似水龙头关掉般不再继续。

  我惊愕的瞪圆双目瞪着他,他他他、他刚才说了什么?!

  “你给我听好了!我从初一起就喜欢上你了,对你的喜欢与日俱增,喜欢上你那一刻我就管你叫,女人,、直到现在。我说过从来没把你当姐姐看待,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你、你不是我姐姐,你是一个异性、一个能够让我动心的女人!昨晚的事情真实存在,你没办法逃避,我占有了你!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听懂了没有?!”

  他的一连串占有吼声宛如天塌下来一样骇人,比地球毁灭加个“更”字。

  我倒抽了一口有生以来最大的一口凉气,全身血液为之顿停,就连呼吸与心跳都齐唰唰的顿下好几秒。

  他竟然从初一的时候就喜欢上我了?!老天,这太骇人听闻了!我怎么也不能相信!!

  “我一直叫你‘女人’,我一直不许你和别的男人亲近,我以为自己表现的够明显了,没想到你却长了一颗迟钝的脑袋,这么多年了,你竟然一直不懂我的心!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我喜欢你,只有你不知道!”他的声音是哑的,目光牢牢紧锁住我,他眼中有无奈、也有不被接受和理解的伤痛。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说这么多话,没想到竟然是在纵情之后的怒吼。

  本该高兴他的话多了,但我一丁点高兴都没有,反而心儿沉入谷底又冰又黑。

  我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确切的说是被他的话吓傻了,大脑雪白雪白的没有思考能力。

  “砰砰砰”的心跳比擂战鼓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脸上的温度一会儿烫、一会儿凉,冷热之间的交替加促着呼吸与心跳。

  他吼出了心里的话不再言语,直勾勾的盯着我,剑眉拧皱成疙瘩,嘴唇紧抿。

  我二人对视,休息室内静得可怕。雪白占据我的大脑,忽冷忽热窜遍四肢百骇。

  对望许久,我突然间像中邪一样嘶喊,“不——“用尽全力挣脱开他的压制。

  我疯了,对他拳打脚踢,自已在做什么已经不受大脑控制,愣是将他从床上踹到床下“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打完他、我滚下床,抓起散落在地的衣服往身上套,用最快的速度将赤裸的身体掩盖,一别也没耽搁,破门而出。

  双腿自动向前迈,绕离休息室朝后门飞快的跑去,快跑到门口时一只手从后面拉住了我。

  我以为是聂笑追上来了,吓得惊慌失措,失声尖叫,“不要——”

  “珊珊,是我!”

  我猛地抬起头,看清了来人……“哥,快带我离开这里!现在!马上!”我像发现救命稻草般揪紧他的衣服”惶恐不安即将把我扑倒。

  他带我离开了酒吧,坐在车内我双手交握在一起边颤抖边对他说道:“去你家!我不回去!”我怕回去面对聂笑,面对他那些吓死人的告白。

  他轻轻的叹口气,转动着方向盘改变了车行线路。

  我坐在浴缸里拼命往身上撩水,右手套着搓澡巾一个劲儿在身上搓,仿佛这样便能搓掉聂笑在我身上留下的吻痕。

  吻痕很多,手臂、颈子、胸、腹、腰,甚至就连大腿上都有几个!

  疯了,到底昨夜是怎样的疯狂才能造就出我现在的身体?!

  关于昨夜的事我记着的部分少得可怜,只有最初与破处时的痛楚,其余的一概不知。

  怨不得人人都说酒后会乱性,这话一点也没错!乱得可以!有谁能“荣幸”的与自己的弟弟疯狂一夜?!

  吻痕怎么也搓不掉,反而越搓越深,我的手无力的摔进水里,“啪”的引起水花飞溅。

  全身的力气全被抽走了,颓废的靠着浴缸。

  ,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我喜欢你,只有你不知道!,,珊,你觉不觉得你对聂笑的感情太重了,已经超出了一个姐姐应该做的,会有姐姐为了弟弟而放弃自己的爱情吗?,‘你长了一颗迟钝的脑瓜,以后就明白了。’

  聂笑、杨芳、我哥的话在耳边不停的回响,一声更比一声高,我木然的望着晃动的水面,脑心里空空的。

  大脑自动时光倒退至小时候,我与聂笑成长中的点点滴滴就像部超长电影般回放,有苦、有甜、有怒、有乐、更有悲伤,一切的一切都回放的很清楚。

  双手捂面,我受不了事实的残酷呜咽着哭了出来。

  现在回想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不正常,我和聂笑哪儿像姐弟?分明像极了一对苦恋了多年的恋人。

  原来杨芳、刑宇、我哥早就看出来聂笑喜欢我,只是谁也不点破,唯独我一个人“雾里看花”越看越模糊。

  聂笑在愤怒中的告白是认真的吗?我21岁、他17岁,相差4岁的恋情怎能有结果?

  他现在只是高三的学生,以后工作了还会接触更多的女人,难保他对我的感情不会变质。

  好女人多得是,我只是在他身边呆得时间久了而已,如果碰到更好的他会把我忘了的。

  想着想着他年底就要出国的事似冰锥般扎进我的脑海与心,我紧抓着浴缸边缘困难的喘息,与将死之人倒气没什么两样。

  头好痛!心好痛!窒息的感觉竟如此强烈!我不希望他走,这一点自己很清楚。

  事情已经发生了,而我除了逃避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怎么处理。

  我的心好乱,乱如麻,至少麻还有理清的一天,而我呢?有吗?

  “叩、叩、叩”敲门声打断了我纷乱的思绪,吓了一跳,身子猛震,浴水“哗啦啦”往外冒。

  “珊珊,你洗好了吗?”哥哥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温和的嗓音中透着担心。

  经他一唤我才发现水早就凉了,“马上。”有气无力的回了声,扶着墙慢慢的迈出浴缸。

  我立在镜前望着自己的身体,那些吻痕太醒目,只看了两秒便别开目光没勇气再看,吻痕是我和聂笑疯狂的最有力证据。

  擦干身子套上哥哥给我准备的睡衣,拧开浴室的门慢慢地走了出去。

  他上下打量着我,轻笑道,“很合身。”

  我下意识捏起睡衣一角,的确,刚刚好。

  “想不到你和妈妈的身材没差多少。”

  一句话令我张大双目,抬起头惊讶的望着他,脱口而出,“妈妈的?!”

  他点头,围着我转了一困,“你很像妈妈,不过妈妈的性格比你坚强开朗。”

  我望着他好一会儿才低下头看着睡衣,淡淡的粉色可以反映出一个人的性格,我想妈妈除了性子开朗外还是个温柔可爱的女人。

  “妈……”抚着睡衣喃喃自语,这一刻我有种她与我同在的感觉……“晚上要和我一起睡吗?”

  闻言,我愣了下,而后点头。要和他一起睡,我希望身边能有个人让我靠一下。

  躺在床上,我二人面对面侧躺。我睡不着,脑子里总是有东西闪来闪去。

  他睁开闭起的眼睛,操着微哑的嗓音说道,“别想了,该是你的躲也躲不掉,不该是你的纠缠一辈子也不会有结果。”

  心里“咯噔”一下,他真的很会洞察人心,一语道中我的心事。

  该是我的…不该是我的……说的就是聂笑和智英杰吗?

  “‘创世’不要去了,在家专心打理淘宝上的店铺吧,出货时我给你带回来。”

  我默默的望着他,半晌后动动身子钻进怀里。他是个好哥哥,真的……“傻瓜,睡吧,船到桥头自然直。”他接着我,落唇在我额头轻吻,那样的温柔。

  我不语,缩在他怀里闭起双眼,嗅鼻,呼吸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直住在哥哥这儿,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看父母生前的照片上。

  有结婚照、蜜月照、生活照,每一张父母都幸福的笑着,有微笑、大笑,更有二人额头抵着额头的甜蜜瞬间。

  看着他们生前的种种,我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虽然他们都去世了,我也没有见过,但我却能感觉到他们那份真爱与永恒。

  活着的时候不能白头偕老,死后在地下却能长厢厮守,这未尝不是件好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已有半个月没回家了,不知道家里变成什么样。聂笑……有没有想我?

  敲头,连敲好几下。我为什么就不能想点别的?为什么脑子里除了他还是他?真的好堕落……甩头将他从脑中赶走,我抱着相册放回原位。父母的照片看了遍,就连哥哥小时候的光屁股照也没少看。

  下楼去厨房准备晚饭,前脚才踩上一楼的地板便听见门响。我快步几步绕至大门,习惯牲唤道,“哥,你回来啦!”

  唤完怔在当场,不是我哥!他没这么早下班,我怎么忘了!

  “你准备一辈子不回家吗?”聂笑立在门口,神情与嗓音都是冷冰冰的。

  我沉默了,慢慢的垂下眼皮瞅着地板,事隔半月见到他、我的脑袋竟然是空的。

  好半晌,我躲闪着他直视的目光回道,“回家吧。”再躲下去也不是办法,事情总要解决。

  到家时我才知道自己被哥哥摆了一道,聂笑来找我,而他则在家里系着围裙做晚饭……回家的日子一样过,我和聂笑经过上床的事后有了变化,虽然不特别明显,却能感觉的到。

  对于上床的事我只字未提,他也没说,可杨芳、刑宇看我二人的眼光跟以前比起来明显不一样。倒不是排斥,反而让人有种理所应当的感觉。

  令人费解,难道他们也赞成我和聂笑在一起?

  我不是个俗人,却总停留在乱伦上解不开套。没有血缘关系是真,可辈份摆着。

  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我成了自由职业者。

  早上给聂笑、杨芳、刑宇做饭,送走了他们便打开电脑经营店铺。傍晚时关掉电脑做晚饭,晚饭后出去溜弯儿,溜回来看电视、洗洗睡觉。第二天起来还是照常的轮转。

  生活有规律,我也逐渐习惯了在家赚钱。

  三个月过去了,店铺的生意日渐红火。产品保真、价格低廉,新老顾客慢慢增多,时不时的自己跑出去送货活动活动身子骨。呵呵,蛮不错的腰包明显鼓出去不少,比在“便昨网”时的薪水翻一翻。

  我乘坐公车送货,客户留的地址与家是两个相反的方向,虽然不近却有车直达。

  指定地址在一个小区,区里是半旧不新的住宅楼,爬楼梯至三层一眼就看见了号。

  心头一喜,理理衣容按下门铃。一款护肤套装,能赚三百块呢门开,隔着防盗门来应的是个男的。

  我一愣,愣后向吃了枪药似的指着门内的他惊道:“利兴,是你!”

  “聂珊?!”他的反应与我相同,都够惊讶。

  妈呀,这世界太小了,送货竟然送到他这里!原来他住这儿,我一直不知道。

  “XXX护肤套装是你订的?“我试探性问道,边问边看地址与收货人姓名,明明是女人,怎么成了男的?

  “是我女朋友订的,来来来,快进来!“他喜出望外,推开防盗门把我拉了进去。

  女朋友?!

  我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不是吧,他也有女朋友?!呃,因为他长得丑嘛,不能怪我这么想……“孙玫,你订的护肤品送来了!”他关上门朝房门喊了一声,喊罢门开,一名令我差点晕在地上的女人走了出来。

  我受惊过度,差点连呼吸都不会了。

  妈呀,好漂亮的女人,不仅有朝气、更有气质!艺术气质!

  目光在女人与利兴间打转,怎么也不愿相信利兴这丑男竟能找着如花似玉的女朋友!

  意识到我这种心理严重不正常,忙将提在手里的护肤套装递到孙玫面前,“这是你订的套装,请验货。”

  “谢谢。”

  地笑了,啊,她笑了,笑容好美,就连声音都轻轻的、柔柔的。

  货没问题,她付了货款为我和利兴沏了壶茶。茉莉花,清香的味道。

  相见实属意外,我和利兴打开话匣子聊了起来,一直都是QQ交谈,现在竟然隔了几个月碰上。

  从交谈中我得知孙玫今年26岁,是一位高中美术老师。他们相识在五年前的火车上,利兴对孙玫一见钟情,之后便展开了热烈的追求。现在追到手了,他二人计划训于今年10月8号结婚。

  得知这个消息,我又惊又喜,拳头捶他,笑骂他有福气,能讨得如此美新娘。

  他自是乐得合不拢嘴,嘴已恨不能跑去后脑勺儿。

  谈了很久,临走时他说道,“叫上杨芳一起来参加我的婚礼!”

  “呵呵,我们一定会去的!”边说边朝门走去,当手握住门把时顿住,随即回过身问道,“张琳还好吗?”

  自从她泼过我红茶以后就再也没了消息。

  利兴拧了下眉,片刻后回道,“她已经有三个月没去上班了。”

  闻言,我瞳孔猛缩,冲口而出,“什么意思?!”

  “失踪了,章超哪里都找不到她。”

  “轰隆隆”五雷轰顶,我脸色大变,手脚瞬间冰凉。

  “在家给你熬粥”聂笑的简短回答在耳畔急响,顾不上跟利兴道别,我飞也似的往家赶。

  到家时只有杨芳在客厅,我冲过去抓住她双肩惶恐的问道,“你们把张琳弄哪儿去了?!”

  不需多想,肯定是他们动的手脚!

  杨芳的表情由吓一跳转为冷漠,冷笑着用遥控器调台,边调边不痛不痒的回道,“非洲是个好地方”

  “什……么……”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非洲……老天,他们竟然把张琳送去了非洲!!

  那里怎能是人呆的地方?一旦去了不需多久便会有生命危险,天晓得在非洲会发生什么事!

  太绝了……做得太绝了……一点儿回旋的余地也没有!

  痛恨放不开的自已

  火热的暑假来临,为补“水坞村”的遗憾,我们一行再次前去游玩。住的还是同样的豪华套房,必游之处仍然是“西街”“水镇”“水园”“坞湖”。

  上次的遗憾通通补齐,最后一站“坞湖”成为我们最疯狂畅快的地方。“坞湖”

  范围相当广泛,颇有江河之势。湖水清凉、干净,污染少之甚少。

  我哥、聂笑、刑宇,他三人会游泳,换上泳裤便跳进水里畅快游水。我与杨芳全是早鸭子,通通套着泳圈在水面上晃荡,时不时的看见三人将头露出水面换气,随即又潜回水里。

  “真没良心,把咱们扔在这儿就不管了!”杨芳咬牙迸宇,两只眼睛瞪得溜圆,所瞪处便是刑宇潜水的地方。

  我“噗哧”一乐,调侃笑道,“直说你想跟刑宇一起,鸳鸯戏水,不就行了,干嘛把事情说得这么……”话未说完,打住,一嗓子惊叫,“啊!“下意识低头看湖面,努力朝水下看,碧绿的,什么也看不见。

  “你干什么?”她被我吓了一跳,用手抚着胸口没好气费我一记大白眼。

  “水下有东西!不知道什么碰了我的脚碗!”我一把抓住她,正说着,脚腕又被碰了一下。“啊!又来了!”我惊呼,双脚在水下连蹬带踹。

  “你别吓我,没听说,坞湖,水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也没听说,坞湖,淹死过人!”她嘴里这么说,却抓紧了游泳圈。

  “没吓你,真有东西!”音落,脚腕被一个冰凉之物抓住,随即身子受大力猛地沉入了水里。

  事如突然,眼睛着实受淹,又凉又痛。没等我反应,鼻子被捏无法呼吸,嘴唇随即进堵。

  我在水里蓦地张大眼睛,而后因水淹眯起,刚才的恐惧荡然无存,因为在水里作怪的“东西”是该死的聂笑!

  在水中接吻,奇妙的感觉,既惶恐又觉得刺激。我没办法憋气太久,吻了一会儿他便将我带出了水面。

  “扑哇!呼……呼……”出水的我拼命呼吸,再晚一会儿极有可能憋过去。

  低哑的笑意环绕耳畔,我一边呼吸一边朝他看去,他扶着泳圈笑弯了眼睛。

  待调整好呼吸我一巴掌朝他拍去,不偏不倚正中胸口,“啪”的一声肉响十分清脆。“臭小子,吓唬我好玩儿是怎么着?!”混蛋,太过分了!我刚才真以为水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他张开双臂揽我入怀,俯头在我额头吻了一下,所问非所答的说道,“有没有刺激的感觉?”

  闻言,我脸蛋儿“腾“的一下红了,伸手在他胸肌上拧,没吭声。就算真有感觉也不告诉他,多丢人呐!

  不想引人注目,我推开他寻找杨芳,扫了一圈也没看见,不禁纳闷道,“芳呢?”

  “被另一只‘水鬼’带走了。”聂笑一边说着一边单手勾住我的游圈,见状,我疑问,“你干嘛?”

  他没回答,拉着我朝“坞湖”左侧游去。

  我望着四周,离人群越来越远,耳朵所听到的水声与人声也逐渐小去。

  他拉着我来到“坞湖”最左端,在那里有块刚刚露出水面的拱石。他先爬上,随后搞掉我的游圈拉我上去、坐在他身旁。

  这里没人,只有我们俩,起初还没觉得怎样,但坐了会儿就开始脸红心跳。

  他带我来这儿也不说话,只是牵着我的手放在掌心里,双目静视波光粼粼的湖面。

  并肩而坐,时间分秒走过,我脸红心跳的感觉慢慢地得到缓解,身体放松。

  偷看他一眼,他神态略显慵懒,暖风吹过他的发丝引其轻扬。水珠飞散,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七彩光芒。

  他的侧面是柔和的,安静的,一时间我看痴了,移不开目光……他看了水面多久、我就望了他多久,直至他收回视线调向我时我才忙别开脸,脸颊不争气的滚滚发烫。我这是怎么了?一再被他迷惑,完全和以前不一样!

  “回去后你就办理户口牵移手续。”他这样说着,仿佛在谈论天气。

  闻言,我脸上的烧感顿时消失,豁然抬首。

  “你该认祖归宗了。”

  “……”无言以对,我被他握住的手冰冰凉凉。

  一旦牵移户口那么我便不是聂家的养女,也不会再叫“聂珊,“更不是他的姐姐、而是另一个女人。

  认祖归宗是件好事,但我却一点也不高兴。一想着不再与聂笑有关系心情就无比沉重。

  生活了10多年的家,舍不得……我的心事聂笑全懂,所以他续说,“这是我的决定,你就算不同意也要去办理户口牵移,没得商量。”

  我低下头彻底沉默,脑袋有些白、有些空,以置于接下来他说了什么都没听见。

  一周的行程,明天就要回T市了,最后一夜大家聚在一起打扑克。

  我没心思打牌,用摇控板调台,一个台接着一个的调,漫无目地。

  本是无神,却因一条新闻吸引注目光。

  电视里出现爆炸现场,位于C市C区,今天上午的事。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坐正身子仔细听着报导。

  爆炸地点是一幢办公大楼,整座楼层都塌了,砖瓦散落,遍地焦黑,炸后痕迹随处可见。

  爆炸引起108人死亡,200人受伤,还有一部分埋在大楼残骸下等待救援。

  我边看边摇头,现在的治安太差劲了,歹徒竟猖獗到用炸弹催毁整间大楼的地步,到底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

  伴随报导,镜头也在转动,在现场转来转去,转至死亡人处时我用手捂住嘴。血肉模糊,好恶心。虽说胃不舒服,但我却没将目光移开,更没换台。

  当镜头移动至一名女人身上时一落扑克牌从右侧散下,“哗啦啦”全掉在我脚旁。

  见状,我回头朝沙发后看去,只见刑宇立在后头震惊的盯着屏幕,原来拿着扑克的手颤抖不已。

  我一时间没明白怎么回事儿,下意识看向聂笑,他的脸色也变了。

  不解,我收回目光看屏幕,镜头在那女人周围照来照去,怎么照都恰巧能照着她。看她40多岁的样子……等等,她该不会是?!

  突然间我明白了,双手掩唇惊得差点叫出来,从刑宇和聂笑的神情来看八成就是她了!

  刑宇抬在身先拿牌的手缓慢地垂下,身子也跟着摇晃,他别开目光不再看屏幕,塌拉着脚步走到床前一屁股坐下,坐得沉重。

  我慌忙关掉电视,都怪我,我要不看他也不会看见爆炸的新闻!

  大家都沉默了,房内静梢梢,只能听见悲伤的喘息……坐在哥哥的车里,他带我去公安局办理户口牵移,我望着窗外心头惘怅。

  他拿着相关的户口簿与证件给我重上户口,我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虽然过程慢而复杂,但我却没有燥意,反而希望办得越慢越好,因为一旦办理完平我就再也不是聂家人了。

  再慢也有尽头,户口办妥,哥哥舒出口气,唇边泛起柔和的笑意,而我的心却同时沉入谷底。

  回去时我一句话也没说,他也没说,然而唇边笑意不减。

  我仍然住在聂家,哥哥时常来看我。

  日子就这样过着,一晃眼便到了10月8号,利兴举办婚礼的日子,我和杨芳应邀参加。

  望着身披洁白婚纱的孙玫与西装笔挺的利兴,我轻轻的笑着。别看利兴平时丑,结婚时却打扮得很帅气,不仅满面红光,脸庞上更洋溢着幸福之笑。

  看着他们为彼此戴上婚戒,新郎拥吻新娘,我的眼睛不由自由的湿了。说实话,此情此景让人打心底里羡慕。

  “你也有穿婚纱的一天。“聂笑饱含笑意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闻言,我脸一红,下意识将脸别开。他才多大啊就想着娶我……他扳回我的脸捧起,我望着他的眼睛苦笑,苦涩随笑容蔓延,“你会后悔的。”我听见自已这样说道。

  我不是美女,没有聪明的脑瓜,没有个性的脾气,可以说我平凡的一无事处。

  我没自信,更不觉得他会一直喜欢我,毕竟这个世界上优秀的女人太多了,而我,只是冰山一角。

  他捏住我的下已,俊脸随即压下,隐隐的愤怒从牙缝里迸出”,为什么你看好刑宇和杨芳的感情却唯独不相信我!他们之间相差四岁,你我之间也差四岁,更何况咱们的相处了解比他们多得多!”

  我哑口无言,心揪痛。他说得对,我为什么不能相信他呢?他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从不冲动做事,为什么我就不能相信?还是说……越是在乎就越没有把握、心里最没底了……“阿笑,别逼我,我还不能接受你……”我双唇颤抖,垂头摇晃,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

  他没再说什么,而是用力将我抱进怀里,下已紧紧的抵着我的脑瓜顶。

  再有两个月他就要出国了,我痛恨放不开的自己,事实就摆在眼前却怎么也跳不出自己给自己画定的圈子!我好恨!好恨!

  满洒女警察◇放手一搏,赌感情

  高三全体同学家长会,我与杨芳各自代表聂笑、刑宇参加。

  这是临毕业前的最后一次家长会,老师将志愿报表一一发给家长,要求家长与孩子一起参考,填好后交回学校。

  我拿着报表无声叹息,随即看向杨芳……她正对着报表皱眉头,因为刑宇到现在也没告诉地是否出国,我想她此时刻的心情一定好不到哪儿去。

  虽然知道聂笑要走,但我还是认真听老师讲话,并记下重点。

  家长会开了整整两个小时,散会时我与杨芳并肩离开学校。

  从学校到车站有10分钟路程,我几次开口都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想想还是别问了,当事人之间的事旁人还是别插手的好。

  一路无语行至车站,等候时间不长,公车来了。

  前门开启,杨芳在前、我在后,当我前脚抬起即将踏上车梯时身子被猛地一撞。

  “啊!”我惊呼,身倾斜,手臂也支愣着摆起。

  说时迟、那时快,我背在身上的挎包就这样被人抢走了。

  我稳住身子愣了两三秒才突然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抢劫呀——”一嗓子喊出来,喊得同时车门关闭,将我与杨芳相隔。

  我没多想,拨腿便追,包里有家门钥匙、现金、手机、还有志愿报名表,不能丢!

  抱着这样的念头我边追边用手指着前头跑动飞快的男性小偷大喊,“你别跑!站住!把包还给我”

  这是我生凭第一次碰上抢劫,该死的,我看起来很像有钱人吗?!

  “珊——”杨芳的声音远远传来,伴随着气鸣消失散去。

  “抓贼呀——抓贼呀——”我叫喊着咬牙紧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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