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小子,我是你姐-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清洗碑时我的眼睛就开始发酸,洗毕弯曲膝盖跪到地上。“爸,妈,我是安紫,是你们一出生便被抱走的女儿。哥哥找到了我,我今天来看你们了…心说着说着眼泪滚下,我对着碑上的父母照片哭诉衷肠,哭出了21年来对他们的想念,也哭出了养父母对我的好。我告诉他们自己很幸福,希望他们地下有知能够得到安息。

  我说完了妖精说,妖精说罢换回我,说了很久、也跪了很久,腿都跪得没知觉了我的嘴仍然停不下来。我觉得心里有好多话要跟他们讲,怎么也说不完。

  当我想起来时双腿已经麻木到不是自己的,聂笑将我打横抱起,不顾众人的诧异目光将我抱回车里。他是没什么,但我的脸却红了。

  他抬起我的腿放在他大腿上帮我按摩,我没有反抗,只是嗔怪的瞪他一眼。他可真是,这里是墓地,他怎么能抱着我明目张胆的大步流星!

  无视我的埋怨,他撇了下嘴换另一条腿帮我按揉。

  “呵呵~”驾驶位上的妖精低哑发笑,我纳闷的抬起头看向他,问道,“你笑什么?”

  他伸出一根食指朝我摆晃,晃毕只笑不语,踩下油门驶离墓地前往另一处。

  我抓着头发不解他的脑袋是不是又秀逗了,无缘无故瞅着我笑,搞什么啊”…祭拜养父母与亲生父母完全不同,亲生父母我是哭,但此时却笑得合不拢嘴。我告诉养父母自己找到了哥哥、爸爸、妈妈,我想在九泉之下的他们一定会为我高兴。

  晚饭时我兴冲冲的问妖精,“哥,你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好不好?”杨芳已经退掉了租住的房子掇来,一则为我、一则为刑宇。

  闻言,他嚼咀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轻轻一笑,咽下嘴里的食物摇摇头,说道:

  “我搬来对于你们来说不方便。”

  一句话说得我兴冲冲的劲头全没了,同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怕给我们带来黑道上的麻烦。不高兴,我噘起了嘴。

  “虽然不能住在一起,但我可以经常来看你,这样不是也很好吗?”他温柔的摸着我的脑瓜,一双深邃的眼晴弯出了好看的月弧。

  我闷闷的哼了声,话虽这么说没错,但我私心里还是想让他搬来跟我们一起生活……“呵呵,瞧你这嘴撅得,都能栓油瓶了~~”他用食指点着我嘟高的唇,才点了两下便被人拍开了手。

  “吃你的饭。”聂笑冷言冷语,幽深的瞳中掠过不悦。

  仿佛要跟他对着干,妖精非旦没住手反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亲得我立即收回撅起的嘴“呀”了声,左手也下意识的摸向被亲的地方。

  妖精边笑边朝聂笑眨眼睛,不止调皮更有邪恶。我偷看聂笑的表情,心里“咯蹬”

  一下子,完了,他脸黑了、拉得老长。

  他将牙齿咬磨得“咯咯“作响,我假装看不见,把头一低猛扒饭。都怪我多嘴,早知道就等吃完饭再问妖精了,现在倒好,又触发了聂笑的恋姐情节……晚饭后我在房内整理,将要洗的衣服通通拎出来。大年三十和初一不能洗衣服,所以我打算明天把能洗的通通洗掉,好干干净净的迎接新年。

  房子已经全部打扫过了,甚至连死角都没有放过。我们的衣服全拎出来堆在浴室门口,刚要走时听见浴室里的聂笑叫我,“女人,进来。”

  我拧了下门把手,门没锁,一拧就开。

  “过来给我搓背。”他站在浴缸里背对着我,左手撑墙,右手向后将搓澡巾扔来。

  接住,我二话不说走向浴缸将槎澡巾浸湿。给他搓背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且小时候还一起洗过澡,所以没什么。

  不过搓了一会儿就“咦”了声,而后说道:“你背上干干净净的干嘛要搓?”明明没有泥,怎么搓也只是皮肤。

  “少废话,搓。”他低着头,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我撇了下嘴,搓就搓“……搓完了,你自己洗吧。”我将搓澡巾洗了洗,往洗浴架上一搭。

  “干什么去?”他见我要走,紧跟着追上一句。

  “去给我哥打电话,让他明天把脏衣服拿来给他洗。“我想也没想坦白相告,音落时一股大力将我拽进了浴缸。

  “啊!”我惊呼,没有防备结结实实摔进水里,浴水溅起,身上的衣服都湿了。

  我还来不及抹去脸上的水,整个人就被牢牢的压抵在缸壁上,后背紧贴。“你干什么?!”我痛斥,拧起双眉。

  “你眼里还有我吗?!“他低吼,握紧我的双肩。

  我不懂他干嘛这么问,眨着眼睛望着他,两滴水珠在视网膜上造成了模糊。

  “你现在满脑子都是安楚!”见我不答,他索性自己报出生气的理由。

  闻言,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什么叫我满脑子都是妖精,他这话怎么听着跟吃醋似的。“他是我哥,我们21年都没见过面,我以前还不是天天围着你转。”

  “不论以前、现在还是将来,你都得围着我转,只能是我!“他压根儿当我说得话是放屁,径自定下结论。

  “你真不讲理!”我瞪他,挣扎着要从他手里解脱。我现在跟他挤在浴缸里的模样实在太难看,更何况他还光着身子。

  他松开我的肩,改抓住我的手腕背到我身后。“你这是干什么?!”我诧异,下意识瞅进水里,水面的波动令我心里一阵发慌。

  他用一只手扣住我的双腕,另一只手捏住我下巴抬起,下一秒俯头吻下。

  “唔——”我惊愕的瞪大双目,脑袋急剧空白。瞳缩,震惊的瞪着他。

  他的手沿着我的颈子绕至后脑扣住,睁着眼睛与我对视,一边对视、一边吻我的嘴唇。

  透过他的眼睛我看见了强烈的占有欲,同时还有窜冒起的火苗。我吓坏了,全因从他眼中读出的读息。

  “唔——唔——”不依,我慌了神的用力挣扎。老天,他又吻我!初吻那次急快的闪入脑海,我不敢相信他竟然同一件事对我做了两次!而且这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扭动,他钳制,他将我从浴缸里提起压在墙上。挣脱不开,我急得捻起拳头捶打,边捶边拼命甩头。他根本不给我机会,用男女之间的力量悬差将我钳制的死死的,更在我想开口讲话之际把舌头伸进了我嘴里。

  这一下子我震惊的傻掉,扭动的身子立即停下。因为他的舌头,我全身像走电般麻痹。我难以置信的瞠圆双眸,呼吸为之急秉。

  他疯了似的吻我,气息浓重,睁着的双目在我眼前阂起。我浑身僵硬,脑细胞通通罢工不能动作。老天,舌、舌吻?!

  聂笑的礼物◇晴天霹雳

  他从鼻孔里喷出来的气又急又热,与我的纠缠在一起造成炽烈的窒息。他的舌头像条蛇一样灵活,在我口内“游动”。

  舌与舌之间的触感令我脑袋发蒙,僵硬的身体颤抖不已。我的呼吸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全身的燥热与电流效应即将把我吞没。

  我虽然没接过吻,却也能从他熟练的程度中知晓他以前练过,因为他不止吻得狂热、更加富有技巧。

  我很不争气,在他的亲吻下逐渐丧失意志。瞪圆的眼睛也慢慢半阂,在半梦半真中凝望着他长密、夹带颤抖的睫毛。

  双耳嗡嗡作响,我什么反应也没有,任由他亲吻。这个吻好长,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久到我全身软绵绵,双腿支撑不住自身的重量。

  他揽着我的腰,同我一起慢慢的坐进水里。他用额头抵着我的,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令人心跳剧烈。

  我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以为这样就完了,哪知喘息了一会儿他二次封住我的唇。吻是疯狂的,好似忍耐的太久在一呀间爆发。

  太激烈了,我根本承受不了,头脑愈发晕沉,身上的温度也飙窜的厉害。昏暗侵袭了我,随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在白茫茫的迷雾中行走,隐约中可见前方有两道相拥的身影,唇舌间热情缠绕的声音与急促的喘息听得人脸红心跳。风吹袭,迷雾以不快不慢的速度散去,拥吻中的二人即刻呈现。

  “啊——”我尖叫,从梦中惊醒,头皮顿窄,全身的汗毛孔也为之倒竖,冷汗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浸湿了我的皮肤。

  我惊魂的喘息,双臂下意识环紧身体。与“水坞村”时做的梦一样,太令人惊愕了!上次没看见和聂笑亲吻的女人是谁,现在看清楚了!那个人竟然是我!!

  “和…不这是真的……”我受惊过度,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将脑袋摇成波浪鼓。

  才喃毕没一会儿,昨夜浴室里的激吻便无情的闯入脑海。我反射性用手捂住嘴,眼睛也自动张至最大。

  “咔嚓”门响,我捂着嘴朝门口看去,只见聂笑倚靠着门框瞅着我。我见着他好比耗子见了猫似的迅速躺下,飞快的用棉被蒙住头。面似火烧,心跳如鼓,这是我唯一的感觉!

  脚步自门口向床移近,我吓得缩起身子秉住呼吸。老天!聂笑啊聂笑,你不要过来啊,我还没办法面对你!

  苦苦祈祷,无计于事,脚步声在床边停住。我在棉被底下狠狠的吞咽口水,不死心的希望他赶紧离开。

  事非所愿,一股大气将棉被拽离我的身体,早晨的凉意侵袭,我顿时瑟身。

  “起来吃饭。”丢下四个字,他扔了棉被离开我的房间。

  过了好半晌我才拿开捂住脸的手朝门口看去,门开着,外头的走廊上什么也没有。

  “扑嗵、扑嗵”我伴随着如鼓的心跳从床上爬起,我真没用,支撑住身体的两条胳膊抖得厉害。

  当目光触及到身上的衣服时怔住,这不是我昨天晚上穿的!我记得聂笑洗澡时家里只有我们。

  老天,不是吧?!难道昨天的湿衣服是他帮我换的?!

  反射性抚胸口,不抚不要紧,抚了险些尖叫出声。我我我,我竟然没穿胸罩!那内裤呢?内裤有没有穿?!慌忙证实,一摸私密处心都凉了,没穿……我揪紧胸前的衣服死死的盯着门外的走廊,这么说我的裸体岂不是被聂笑全部看光了去?!

  啊……我从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呻吟,一头扎回床用棉被蒙住头。呜呜,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在床上磨蹭了很久才下床关上门把内衣裤穿上,我整理好衣物低着头钻进浴室洗激,出来时刚好看见聂笑将脏碗筷送去厨房的背影。

  在桌前坐下,我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早饭,聂笑于我对面落坐,我低下头,好像昨夜的强吻者是自己。

  “你打算对我一直视而不见吗?”他淡淡的开口,从声音中听不出喜怒。

  我执着筷子的手颤了一下,险些将夹在上头的咸菜掉在桌上。没吭声,猛地唱一口粥。虽然极力想让自己保持镇定,但脸面却不会说谎,因为它很烫。

  见我做了缩头乌龟,他豁然从椅子上站起,离去,随即听见关门的声音。

  呼……他一回房我着实松口气,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才放松下来他房间的门就开了,吓得我来不及转换神经从而僵在椅上。

  听见换鞋的声音,我偷偷扭头朝后望,只见他穿上羽绒服准备出去。“你上哪儿?”问完这句我恨不能敲晕自己,干嘛看见他要出去总是习惯性的多句嘴。

  他掀起眼皮瞅了我一眼,没吭声,伸手去拧门把手。

  见状,换我从椅子上站起,“你上哪儿去?”提高音量,马上就要过年了,他可别上外头惹什么事来!

  他依旧不理我,关上门走了。我立在原地干巴巴的望着家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觉得很冷,家里只剩我自己了……收拾掉碗筷洗衣服,家里就我自己,快过年了弄得冷冷清清,一个人的感觉别提多孤独了。

  洗着洗着我就不想洗了,把衣服全丢进洗衣机里让它们自己转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生闷气,我不过是没回答而已,聂笑置于一声不响的就走了吗?真是的,他怎么这样啊!

  我抱着靠枕对着门骂,“聂笑你个混帐小子、臭屁鬼、自大狂、大暴君、鸭霸主义者,恋姐僻”……诛如此类的话全部用上,越骂越起劲、越骂越上瘾。

  开始还行,时间一长不止嘴干更觉得无趣,如果骂得对象在还好,可问题是就我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像傻子一样演独角戏。

  “没劲!无聊!烦死了!”我举起抱枕砸在沙发上,胸腔内一股憋闷之气冲撞得我很是难受。我双手叉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怎么走怎么别扭、怎么走怎么不爽。

  “滴滴”几响,洗衣机停止工作,我带着火气打开洗衣机盖子晾衣服,快晾完时家门响了。我没去理,因为在我的观念里聂笑不可能出去几个小时就回来。

  “女人,你过来。“出乎意料,从客厅里传来的声音竟然是聂笑的!我忙从浴室里探出头朝客厅看去,真的是他!

  “过来,没听见吗?”他已经换上了拖鞋,立在沙发前蹙着眉头看着我。

  大脑反应比双脚慢一拍,双脚自动带我朝他走去。“干嘛?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往常不是天不黑不着家吗,今儿个怎么了,吃错什么药?他回来其实我高兴,但却管不住自己不在心里骂他。

  他没有回答,而是从怀里摸出一只红色的长方形盒子。

  “什么东西?”我不解。

  他将方盒打开,大拇指般大小的黄色映入眼帘,细看是一只金牛坠子,金牛抱着金元宝,元宝上写着“大吉“二字,金牛栓在一条手工编制的红绳上。

  “哇,真漂亮!“黄金的色泽令人喜爱有加,我喜欢金色的东西。

  他将金牛从盒里取出,随手把盒子往沙发上一扔,随后将红绳套在我脖子上。

  我惊讶的望着他,过了半晌才后知后觉的问道,“你出去就是为了买这个?”

  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另道:“一直戴着不许摘,否则饶不了你。”他威胁恐吓,但口气却不沾边。

  “为什么?“虽然我属牛,但24岁时才是本命年,干嘛送我金牛?

  “想”他丢下一个字,将沙发上的盒子拿起来走进自己的房间。

  我抚着胸前的金牛怔神,牛是实心的,正反相同。现在的黄金价格是200多一克,这只牛再怎么说也得上千块,他怎么……怎么……我懵了,呆呆的站在客厅里久久回不过神。手,从未离开过金牛坠子。

  大年三十,中国人还是很重视春节的,虽然过年的气氛不比往年浓烈,但仍然能感受到人们的高涨情绪。

  烟花满天,各式各样,我一边听着外头的鞭炮响、一边看着电视包饺子。

  杨芳要陪父母一起过年,晚些才来。聂笑、妖精、刑宇吃完饭便跑到外头放炮,半天了也没见回来。

  我喜欢看烟花却不喜欢放,因为讨厌火药的味道。

  春节晚会还差几个节目播至尾声时家门开启,随即说笑声传入耳朵,其中就有杨芳的。

  聂笑、妖精、刑宇放炮放美了,脸上挂着意尤未尽的过瘾之笑。

  下锅煮饺子,吃完刚好0:00,我们穿好衣服、锁上家门一起到外头去听新年的钟声、去看一年中最灿烂的礼花时段。

  :00前后是放鞭炮最密集的时候,人们像疯了一样,不仅比着放、更互相较劲,看谁家的炮多、看谁家的种类多,看谁家的放得时间久。

  虽然有些斗气,但这样一来反而更增添了过节的喜气。

  其实过年无非是一家人在一起吃团圆饭,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只要一家人健健康康的比什么都强。

  沿着马路慢慢溜哒,我唇边噙着甜笑,今年是我过的感觉最好的一年,哪一年都不如现在……过年时哪儿哪儿都人多,所以我捡了初六拉上聂笑去烧香拜佛。

  我晃着签筒,一只签甩出,拿到解签处请老和尚一解才知道是“上上签”。

  我一听激动坏了,忙让他讲解。活了21年,这是我第一次抽中“上上签”,能不高兴吗!

  老和尚捋着胡须讲解的头头是道,他说聂笑在未来的日子里事事顺心、心想事成,想什么来什么。虽然不排除拍马屁的嫌疑,但我听着舒服,毕竟是“上上签”嘛,呵呵回去的时候我禁不住问聂笑,“你将来要报考什么专业?”虽然问过许多次也没结果,但还是管不住嘴想问,再开学他就是高三的学生了,一年的时间过得很快。

  原来我想着早些知道他要报考的专业好提前攒钱供他念书,事实证明我只能想,因为他自己有得是钱,根本不需要我操心。

  他一边前行、一边望着前方来来往往的人群,好半晌才静静的说道:“回家以后告诉你。”

  闻言,我双眼顿时放光。老天,佛祖真灵啊!才许下愿望就实现子!

  “那咱们快点回家!”我像打了兴奋剂一样拉着他往山下跑,天知道我等这一到等了多久!

  回到家,我脱了大衣迫不及待的问他,“快说,要考什么专业?”

  “经济与法。”他一边回答一边脱掉羽绒服放在沙发上。

  “嘎?”出乎意料,他怎么会选择这种枯燥的专业?经济与法……我在脑中捏索着国内哪所大学这方面专业比较好。

  “别想了,不在国内。”他扫了我一眼,说得轻而淡。

  我诧异,脑子一时间没转过弯来,重复着他的话,“不在国内?”

  “我要出国。”

  简单的四个字好比睛天霹雳劈进我的大脑,劈得我头脑一阵急剧的晕眩。

  我曾想过多种专业,也曾想过好几所大学,但出国却不在我想过的范围内。

  “为什么要出国?在国内不能念大学吗?!”我在他身旁坐下,口气很急。

  “我要出国。”他没有解释为什么,而是重复之前的话。

  “你回答我,为什么不能在国内念书?!“出国深造是件好事,但我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排斥,而且还很生气。

  “我要出国。”

  “出你个屁,你舍得下这个家吗?!”我怒了,“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

  “舍不下……”

  这三个字令我就要心花怒放,但接下来的话却又将我打入了万丈深渊,“但是,你没有办法改变我的决定。”

  说完,他拿起羽绒服不再多说一个字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傻了,整个人愣在沙发上作不出任何反应口脑子里“嗡嗡”作响,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追问了三年的结果竟然是出国!!

  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送我金牛坠子了,因为他要出国!因为在我24岁生日本命年的时候他很有可能不在中国!

  再遇智英杰◇这样是不是不对?

  晚上,我把自已关在房里,缩在床头双臂抱膝。房内很黑,没有开灯。

  在黑暗中呆呆的望着自己的脚尖,自从得知聂笑要出国的消息后我的脑子就不会转了。

  明知道阻止不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不去阻止。只是阻止了也无计于事,聂笑一旦决定了便不会更改。

  房门开、灯亮,随即听见杨芳的声音,“珊,你怎么不开灯?”

  我抬头望去,只见她将手从电灯开关上拿下。“难色这么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坐上床,伸手朝我额头探来。

  我握住她的手摇摇头,哑着声音有气无力的回道:“没不舒服。”边说边垂下头,才垂下又立即抬起。

  如果说聂笑要出国,那么刑宇是不是也要去?!

  想到此,我抓紧杨芳急切的问道:“刑宇有没有跟你说将来要报考什么专业?!”

  闻言,她怔了下,不明所以,“没有啊,你不是问了三年都没问出结果。”

  “阿笑要出国读,经济与法!”我抓住她的手紧了紧。

  “出国?!”地惊讶,也没想到会一下子跑到国外,惊讶后她立即明白我问刑宇是什么意思。

  只见她“腾”的一下站起身快步朝房门走去,临碰到门把时收回手,随即转过身对我说道:“我等着他自己告诉我。”

  吓?我讶然。

  不得不承认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比我强,最起码在面对皆有可能的结果时没有一点慌乱。

  躺在床上,我禁不住问地,“如果……如果刑宇也要出国你会怎么办?”

  他们才开始交往三个月,就算到了年底也不满一年,要是刑宇真走了他们的感情还能有结果吗?

  两岸相隔,长距离的爱情最让人心累了……“看他怎么说。”她与我面对面侧躺,眼睛没睁,带着鼻音回答,听调调离睡着不远了。

  我没吭声,翻个身仰躺,她虽然只说了五个字,但意思却已明显,答案是双向的。

  过了正月十五舂节就算过完了,聂笑、刑宇开学,杨芳做她的产品,而我则进入“创世”工作。

  我的职位是“人事经理助理”,职位听上去官腔,实际上就是帮我哥打下手。收发收发传真、输入输入档案资料、算算工资多少,也就是这些,没别的了。

  我懂他这样安排的目的,因为周远明下落不明,只有他亲自看着我才能真正确保我的安全,只有这样他才能放心。

  不过…这也太无聊了,来了好几天,我几乎都对着电脑发呆,人的脑瓜要是不用很快就会报废。

  实在忍受不了了,我点开杨芳的QQ把这几天的“惨状”向她诉苦。

  等了会儿,她给我发来三个字外加一个惊叹号的标点“你笨呐!”

  “……”三条黑线滑下我脑门儿,啥意思她是……“你说你守着“创世”这块宝地不充分利用等什么呢?去上淘宝注册申请个帐号开店铺,把‘创世’的产品全放上去卖,笨死你!”

  看完一串话我登时一巴掌拍上桌,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做产品!“创世”这块地方好得不能再好了!

  刚激动起来又立即想到这么做行不行,“创世”有员工这么做吗?况且我哥是这儿的人事部经理,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这不是给他找事儿吗!而且……没等我想完,身后突然冒出一个满金笑意的碰性声音,“呵呵,杨芳的主意不错闻言,我迅速回头看去,只见我哥摸着下巴立在椅后笑得眼睛直打弯儿。

  “我去给你找找产品的出场价,你在原有基础上加个一两百上去就行了心~”说着,他回到办公桌后坐下,点着鼠标开始找。

  我嘴巴张成O型,简直不敢相信他刚才说的,这这这、这样都、都行?!

  “哥、哥……”我结结巴已吐不出字,这也就办公室里只有我二人,要是有第三人在还不知道怎么着呢……“与其让你闲着倒不如去淘宝开店,你不是一直想做产品吗。”他一边点击着鼠标、一边和我讲话,眼睛没离开电脑屏幕。

  气…”我无语了,怎地他也有“说风就是雨”的毛病……亏了杨芳的提醒,我向淘宝推交的认证申请在两天后就通过了,我哥也把产品相关资料全部交给了我。

  太详细了!甚至连成分是什么都有,我想这应该是“创世”的最原始资料!

  用了整整两天时间上架产品,产品太多,近千种,小到睫毛夹、大到护肤套装。

  我只将每款产品的攻效、产地等等放上了淘宝,其余的机密一概略过,上架完产品时也让我哥帮我把原始资料彻底从电脑里删除无法恢复。

  他似乎什么都会,就连店辅的 A︱Tхτ 首_发。bγ 琥珀  虚拟装簧都是他帮我弄的,装饰的特漂亮,像个温馨的小家!

  一天内他在办公室的时间占工作时间的一半,剩下的一半不是跑得不见踪影就是开会。

  我做完自已的本职工作便去店铺里看看有没有买家留言或订单,有了事做立即觉得生活变得充裕,就连脑子也开始转动。

  午饭时我哥给我发了条短信,说会开不完让我自己先吃,给他带份排骨饭回来就行。

  我回了短信,将IE上的浏览记录金部删除,起初觉得麻烦,后来觉得也不错,最起码安全。

  关掉电脑背上挎包离开办公室,中午休息时间是两个小时,员工们可以在这段时间内做自己的事,“创世”对员工还是不错的。

  在电梯前等待,员工们开始陆陆续续三人一组、五人一群往外走,以置于四个电梯前都堆满了人。

  “聂珊?”一道不轻不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声音不是我哥的,也不是人事部同事。

  我一边纳闷谁会在这种地方认识我、一边扭头后看,这一看不要紧,登时惊愕当场,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真的是你!”智英杰略带怀疑的清俊面庞顿时绽放出喜色,那喜色看得我直想逃。

  他不是该在“便利网”上班吗?怎么会出现在“创世“?!老天,我以为离开了“便利网”就永远也不会再见了,却没想到!

  意外的碰面,我二人各自揣着自己的心事同桌用餐。既然碰到了借故走开显得太假,所以,只好一起吃了。

  进餐时谁也没说话,默默的吃着自己的食物。因为不晓得说什么,所以沉默。

  期间,我总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停落在我脸上,看得时间很长,长到我如坐针毡,从来没想过他温和的目光也有令人难受的一天。

  用餐结束,我二人点了两份红茶喝着,他打破长时间的沉默温柔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创世’?”

  “过完正月十五。“我低着头,用手捏着吸管有一下、没一下的搅动着红茶。

  搅了会儿发觉沉默不是办法,所以抬起头。当目光碰触在一起时我很没有骨气的心儿快跳,他的笑容一往记忆中的一样没有改变。

  如果说聂笑不阻止我和他交往、如果说没有张琳、如果说我没被周远明绑架、如果说我没离开“便利网”,那么我与他现在又会是个怎样的结局?

  这一别我突然间特想拨开厚重的云彩去看看另一端是什么样子。

  挣扎了许久,我抿开嘴唇轻笑,压制住不听话的心跳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会从,便利网,辞职?”

  杨芳那女人,竟然没告诉我!我哥,竟然也没提!

  “初八就来上班了,我从没想过要在,便利网,长待,而且更不想和张琳在同一家公司。”他将辞职原因明确告知。

  听完,我喉咙里有种卡东西的感觉,前半句可以不想,后半句是什么意思?莫非他在暗示我什么?张琳追了他三个月,竟然一点进展也没有!

  正当我想着,他握住我的手,我像针扎般想缩回,他却握得很紧。

  “能不能重新开始?“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音的吐出五个字,说罢柔情似水的望着我。

  他是柔情了,我却被吓着,聂笑的怒容没商量的闯入脑海。我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