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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我是你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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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在他怀里不动,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酸酸的,有股想哭的冲动。

  我被自己冲动吓着了,忙抓住他体侧的衣服说道,“你要是喜欢,往后每年我都织给你穿。”为什么要许下这样的承诺?我不知道,舌头好像不是自已的。

  “珊珊,谢谢你。”他的脸颊紧贴着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旁与颈子上,害得我心跳速度有所增加。不过,心里面却是暖暖的。

  “不用谢啦,呵呵。”

  我傻气的窝在他怀里笑答,答罢门开,我与妖精彼此分开朝声源看去。

  聂笑立在门口盯着我们,他虽然没有生气,但嘴唇却垂了一下。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兜转一圈后转向妖精,以命令的口吻说道:“你,去做平鱼,把杨芳从厨房里踢出来。”

  我一听这话“噗哧”就乐了,杨芳做平鱼,哈哈,我看鱼没做成、她倒有可能先变焦黑。地的手艺,太差了“呵呵~~”妖精只笑不语,揉揉我的头发,将毛衣脱下,只着薄秋衣出房去做鱼。

  他一走聂笑立即严肃的对我说道:“下次不许他抱你!”说完,瞪我一眼转身走人。

  先…”我无语,看来他还是有底线的。上次牵手时他没说什么,可这次拥抱就反应大了。

  啧,他是不是有恋姐情结呀?我忽然间这样想到……

  血腥的惩罚◇我要追他

  休息了10天,脸上的伤痕已经消去,身上还有些,不碰没事,碰一下酸疼。

  10月24号、周四,再不去上班的话估计章超就该开除我们了……当我赶到卖当劳门口时杨芳正看报纸,走到近前一看是“新京报”,她左手握着瓶饮料,想必又是“新京报”的买一赠一活动。

  “芳,你又贪小便宜。”我好笑的调侃,真不知道该说她花钱大手大脚还是小家子气。几千块钱的手机都舍得,现在又花,块钱买报纸和饮料。

  “珊你来的正好,快看这版新闻!!”杨芳像扎了马非似的用饮料瓶在报纸上敲打,边敲边激动的全身颤抖。

  “什么呀,看你激动成这样……”我莫名其妙的接过报纸看去,只见”个大字赫然入眼,“四赌徒断手断脚横卧街头”。

  我的头“嗡”一下子涨大,大脑空白,瞪着黑色的粗体大字好半晌才想起来看新闻的内容。

  新闻中写着四名赌徒无钱偿还巨额债务从而被黑道分子跺去双手、双脚抛至马路,幸亏目击者发现的早将他们及时送往医院,否则晚些时候登上报纸的就是四具尸休。

  另外,文字右边还附了两张彩色图片。一张是断手、断脚图,四人旁边扔着手、脚;另外一张是在医院里拍的,四人面色惨白,露在外面的双手腕上缠裹纱布。殷血渗冒,触目惊心!

  我的呼吸从看见大标题时便紧急秉住,看完报导也哆嗦着双手抬起头惊愕的瞪着杨芳,这么残忍的报导她竟然能看到热血沸腾?!不太能理解了!

  “你给安楚打电话问问,看看报纸上这四个人是不是打咱们的。“她压低声音言语,边说眼里边放着精光。

  经她一捉我才意识到这个可能性,报纸上的四人是赌徒,妖精经营的产业中就有赌场。

  一秒钟都不耽搁,我将报纸塞回她手里,飞快的从椅包中取出手机拨下妖精的电话号码。

  我此时此刻什么也没想,只盼着电话快快接通。

  “喂——”,电话另一头传来妖精慵懒的调调,带着晨起醒来时的鼻音。

  我一听就知道他还赖在床上没起,懒鬼,天天都睡懒觉,太阳不晒屁股绝不掀被子。

  “安大哥你告诉我,报纸上登着的四名赌徒手脚被砍是不是你做的?!“我用手捂着嘴压低声音询问。

  “啊~~~,妖精打了个哈欠,打罢低声哑笑,“解气吗?”

  短短的三个宇已经证实了杨芳的猜测完全正确,是他做的!

  我张着嘴说不出话,手脚瞬间冰凉,好残忍,这就是黑道的血腥吗?

  “怕了?”妖精打第二个哈欠,听他那边的动静好像是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无语,略显无神的盯着卖当劳门前停的一排自行车,好半晌才闷闷的回道:“好在你没砍死他们……”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话音一落便换来妖精的颤抖笑音,“我的本意是直接送他们去见耶苏,但聂笑说你不会愿意看到死人。”

  “……”我第二次无语,瞪圆双目瞪着自行车。妖精果然是混黑道的,非死即残!还是聂笑懂我的心,知道顾及我的感受。

  “那个……”我颤抖的嗓音继续发问,“跺手跺脚的人是你还是阿笑?”问完我的心也紧悬至嗓子眼,很怕听见后者。

  “呵呵,我派人做的,聂笑还小,我不会让他的双手过早沾染上血腥。”

  “……安大哥……”我有点哽咽,视线也有点模糊。原来他也考虑了我的感受,想必是他拦着,否则以聂笑的个性不亲手砍人绝不罢休。

  “傻瓜。”妖精温柔言语;“从今天起你和杨芳身旁会有人保护,挨打的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闯言,我反射性抬起头四下张望,一切如常,没发现“鬼鬼崇崇”的人。

  仿佛知道我正在做什么,妖精“噗哧”一乐,好笑道:“别找了,只有我才认得他们。”

  “呃,嗯……”,我乖乖的停止张望,心下则说道他可真下本儿,竟然连保镖都给我们用上了。

  “去上班吧,别迟到。”

  “嗯,那我挂了。”

  “呵呵,挂吧。”

  通话结束,我将手机收回包里。一抬头便看见杨芳那双闪烁着无比“求知欲”的眼睛,这人,就等着我把通话内容告诉她。

  待我告知完毕时她也打着响指赞道,“YES!安楚安排的不错!”

  “得了,你还夸他。”没好气的白她一眼,我拉着仍然处于激动状态的她过马路朝“便利网”走去。

  闹别了旧天,现在走进小区觉得很亲,就连摇摇欲坠的危楼都显得挺拔了少。

  拧开铁门走进黑不隆咚的”公司”,大屋的门开着,里头亮着灯,当我们快走到门口时一个人从里头端着水杯走了出来,门口就是饮水机。

  张琳看见我时明显一愣,因为我有将近半个月没来上班了。“珊珊?!“惊喜在她脸上浮现,地双眼放光的向前迈了两步。

  音落,没等我说话,另一道人影继尔从大屋里冲了出来。

  “呃——”,我的笑脸顿时僵住,出来的是智英杰,他脸上除了欣喜还有不悦。

  他二话不说越过张琳,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至尽头的水房,这里是居民洗菜、做饭的地方。

  “轻点,痛!痛!”我蹙着眉,手腕被他攥得生疼。

  他放开我、回身,一脸担心的压低嗓音质问:“给你打电话一直关机,打杨芳的总是暂时无法接通,问章超她也不说!这些天你为什么不来上班?!”

  虽然被骂,但我却觉得心口甜甜的,有种被重视的感觉。

  不敢把高兴表露出来,我假模假样、一本正经的回答:“事情比较严重,我和芳全都住院了。”脸上的伤全没了,就算说出来也不碍事,最起码不会觉得没脸见人。

  “什么?!”他一激动便抓住了我的左臂。

  “唔……”我下意识缩身子,他好死不死抓得正是我有伤的地方!

  见状,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掳起袖子查看。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青色的淤痕即刻进目。

  “怎么回事?!”他皱起眉头,嘴唇抿在一起。

  看来不老实交待是不行了,我耷拉下脑袋用最简练的语言将暴打以及住院的事向他告知。

  听罢,他第一个反应便是,“歹徒抓到了没有?!”

  “抓着了!抓着了!“我忙不跌的点头如捣蒜,跺手、跺脚已经跟抓着没什么区别,那四个人这辈子就算是废了……歹徒伏法,他的脸色才有了缓和,皱在一起的眉慢慢舒开,轻声说道:“去工作吧。”

  “嗯”

  我和杨芳进受暴打的事在小小的”便利网”里引起不小的轰动,大家都为我二人打报不平、埋怨现在的治安太差,只有我和杨芳明白事情没这么简单。

  为什么挨打我们没有问妖精,而他对于这件事似乎也不想解释,所以,久而久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快下姓时张琳给我发来QQ,说让我周六陪地一起去买衣服。我才答应完杨芳也发来一条,我一看脑门儿上顿时爬黑线,她也约我周六出去,只不过买得是靴子。

  她只比张琳晚发消息不到五秒钟,我先答应张琳在先,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把和张琳的对话用QQ上的裁屏工具切下来发给她,并附上一句问语:,周日去行吗?,发完了我心里就打鼓,因为她始终不喜欢张琳。

  果然,她看完消息后发来一个指着我鼻子骂的表情,并配上一句火大的话:“不买了!”

  额滚汗,我的脑袋垂得可低了,恨不能钻进钱柜。心说了,下次张琳约我出去时一定要想想再回答,否则又该惹杨芳不高兴了……我陪着张琳在“流行城”里转了3个小时买了3伴衣服,一件外套、一件上衣,一条裤子。买完时是下午1点45分,我们走进“流行城”附近的”肯德鸡“点了两份套餐吃着。

  “珊珊,我想问你件事儿。”她一边捏着薯条抹番茄酱一边对我说道。

  我咀着汉堡含含糊糊的应着,她问:“智英杰这个人怎么样?”

  闻言,我的嚼咀顿住,随后继续,“他人很好啊,挺不错的。“嘴里这么回答,心里却在纳闷她干嘛这么问。

  “具体呢?比如说抽烟、喝酒之类的。”她把薯条塞进嘴里,问得进一步详细。

  我咽下嘴里的汉堡,回道:“不抽烟、不喝酒、五好青年说的就是他!”

  这是智英杰给我的感觉,他很干净、没有一丝污点,如果说他是童话中的王子,那么我就是在王子身旁暗恋着他的众多女性之一。他很有女人缘,以前念书时就有不少女生喜欢他。

  “没有恶习?”张琳仿佛不相信他是完人一样。

  “没有啊,你来,便利网,上班也有段日子了,你见过他有恶习吗?”我反问,因为这是最好的回答。

  她沉默思考,好一会儿才绽放出美丽的笑脸,欢快而言,“的确没有!”

  正当我想问她为什么询问时她自己做了坦白,只是这个坦白对于我来说宛如五雷轰顶。

  “我喜欢智英杰!”她这样说道。

  我登时就傻了,大脑里雪白雪白,措愕的瞪着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真傻,她问时很明显就是在试探,而我竟然问什么就告诉什么!

  见我神情大变,她不解道:“珊珊,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

  如果说刚才是犯傻,那么现在就是真傻!舌头好像不是自己的,我说了和内心完全不符的话。

  “哦,没、没事,只是你突然这么说我有点惊奇,你才来,便利网,上班没多长时间。”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想说这个,而是想说我也喜欢智英杰,是我先认识他、喜欢上他的!

  “我想我对他是一见钟情,一开始我就受他吸引。“张琳边说边翘起嘴角,笑容好美,与恋爱中的小女人无异,只是在我看来是那么的刺眼。

  “是、是吗……”我扯动唇瓣,捏住汉堡的手攥紧,微微发抖。

  “嗯!”她点头,点罢又迸出一句劈死人不偿命的话,“我要追他!”

  “轰隆隆——”脑中五雷齐轰,轰得我眼前一黑再黑。多可笑啊,她竟然对我说她要追智英杰。

  接下来我说话了,但却听不见自己说得是什么,以置于怎么离开的“肯德鸡”也不知道,只知道她一直在说话,而且句句都离不开智英杰。

  我错了,我不该答应陪她买衣服!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宁可在QQ上没有答应过她!

  他们在外头干了什么我终干知道了……

  我心事重重的往家“飘”,用“飘”很恰当,因为我的双腿没什么力气,脚底下跟踩了棉花似的。

  “我喜欢他!”

  “我要追他!”

  张琳的这两句宣誓在耳边不停回荡,每多回荡一次我的心都被扎一次,又疼又麻。

  她抢先一步间接的通过我向智英杰告白,这招儿真高,这样一来她就能以”正牌女友”的身份自居了!而我,则沦为“小三”。

  抡起拳头砸自己的头,我真是太没用了!当时就告诉她是我先喜欢上智英杰的不就好了吗!

  这个念头刚从脑中闪过立即觉得自己无耻,感情没有先来后到这么一说,并不是先遇见就是谁的。

  话虽这样讲,但我心里难受,特别是儿时好友跟我喜欢的是同一个男人。

  张琳比我长得漂亮、人也比我聪明、身材又比我好,个性更是鲜明,她那种类型是个男人都喜欢。

  而我长得一般、身材也一般,性子说好不好、说坏不坏,是个男人怕是都跟我绝缘,要么为什么在过去的20年里没有一个男生向我告白?

  想着想着我立即陷入对比的自卑中,沉进去后拼命敲头,我这人的毛病太不好,怎么能“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可是对比很明显,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她都是受人欢迎的一方。

  敲头、敲头,抓发、抓发,我将牙齿咬磨得“咯、咯”作响。

  智英杰应该是喜欢我的吧,不然为什么约我看电影还把当年不接受表白的理由告诉我?还有,我10天没上班他也很担心,从此看来他对我是有感觉的!

  那他对张琳怎么看的?他们坐并排,而且工作上又有许多接触。不像我,客服、财务与智英杰都不沾边儿,况且我没上班的旧天里他们肯定继续接触着。

  啊啊啊——烦死了!烦死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办才好啊?!

  心事重重的回到家,进门时杨芳正拿着拖把墩地,见着我爱搭不理,我知道她不是给我脸色看,而是真的不喜欢张琳。

  聂笑和刑宇不在家,我换了鞋走到她跟前用手揪揪她的衣角,沙哑着嗓音唤道:

  “芳……”

  她一听我声音不对劲立即停止墩地,直起身来。

  “芳……”我的声音小了,揪着她的衣服角子不撤手。

  “你怎么了?!“她扔了墩布,把手在衣服上擦擦,从而捧起我的脸。

  还是死党关心我!我觉得回来时的烦燥、自卑都仿佛消失了一半。

  “说话,怎么了?!”她蹙起眉头,嗓音微沉。

  我张了下嘴,随即咬唇,之后将“肯德鸡”里的对话原本告知。

  听完,她像被人掐了脖子般瞪圆眼睛,而后松开我猛跺脚,双手握成拳头砸我肩膀,边砸边愤怒的斥责:“早跟你说了她不是好东西,现在知道了吧?她在跟你抢男人!你瞧她长那样儿,看着就是一只狐狸精!”

  “……”我不吭声,脑子“嗡嗡”的。我并没觉得张琳有多坏,只是想着她和我一样喜欢上了相同的男人。

  “不行,你跟智英杰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必须得加快速度!”说罢,她双手叉腰来回来去的走动,边走双眉边拧成疙瘩。

  她像热锅上的蚂蚁,我心头暖暖的,这么多年的死党不是白当的,她是朋友中最紧张我的人。

  “有办法了!”转了一会儿,她忽然停下,右手握成拳头砸左手掌心。

  “什么办法?”我试探牲询问。

  ”你等着!”丢下三个字,她快步回房。

  我纳闷她要做什么,于是跟进,一进来便看见她对着手机讲话,“阿木,费南的演奏会门票还有吗?”

  费南?我心生疑惑,这个名字挺耳熟,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电话里怎么说的我不知道,只看见杨芳脸上露出大喜之色,忙不跌说道:“就这两张,给我留好了千万别往出卖,我现在就上你那儿取!”

  说完,她狂了电话,另对我说道:“我出去一趟,晚饭不在家吃了!”她雷厉风行,背包、出房、穿鞋,一气呵成。

  ”你拿什么去?!”我追在她后头来到门口,心里隐约能猜到些什么。

  “钢琴演奏会门票!”说完,她伸手在我脸上拧了拧便出了家门。

  我望着阂起的门怔了好一会儿才心花怒放的握拳尖叫,终于想起来了,费南是当今的著名钢琴演奏家!他的一张门票要几千块至上万元不等,杨芳竟然连这方面的人都认识?!老天,太不可思议了!

  我好似已身处演奏会现场般激动亢奋,心脏“砰砰砰”乱跳,脸上的温度也直线上井。和智英杰一起听演奏会,太棒了!这将是绝对浪漫高档次的约会!!

  拿到演奏会门票时我迫不及待的等着周一的到来,两个晚上没睡好觉,亢奋的要命!

  周一一到我像只雀鸟般欢快地拉着杨芳飞向”便利网”,见着智英杰二话不说将他拉去水房。

  我吸一口气,颤抖着双手从包里取出两张门票红着脸对他说道:“这是两张费南钢琴演奏会的门票,这周六晚上你有空和我一起去吗?”问完我的心提紧至嗓子眼,很怕他说没空。

  “呵呵——”,他抿唇轻笑,笑罢从我手里抽走一张,“这票是杨芳弄到的吧?”

  我燥红了脸点点头,想来肯定不是我自己,演奏会的票多贵啊,我哪儿来的那么多钱买两张!

  “那个,你有空吗?”见他没有回答,我不禁小心询问。

  “票我都拿了,你说我会不会去?”他扬扬手中的门票,温柔的笑意浮露上清俊的容颜。

  我启唇低呼,一时得意忘形作出v字手势,作罢紧跟一句“YES!”

  作完这些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脸蛋儿顿时似火烧,我真傻,这样一来不就明摆着有预谋了吗!

  “哈哈哈哈~~”智英杰笑容扩大、笑声干净,轻捏我鼻头儿,捏罢用颤音十足的笑言说道:“该工作了。”

  “嗯”我点点头,脑瓜垂得低低的,唇边绽开灿烂笑容。浪漫高档次的约会,第一步成功!

  将票收起,我二人双双离开水房,拐出时张琳从大屋走出,手里端着水杯,我们三人撞个正着。

  她停止接水,目光在我和智英杰身上扫来扫去。

  我下意识抚着发烫的脸走进大屋,撞上她心里有点堵,如果她没对我说喜欢智英杰的话我想也不会如此。

  月1号,周五……哼着小曲从厨房里端菜出来放上桌,我喜形于面,明天就是和智英杰约好听演奏会的日子,激动、兴奋,整整一个礼拜心都是痒痒的。

  “瞧你笑那德性,整个一花痴。”杨芳没好气的赏我一记卫生眼,将碗、筷子摆好。

  “嘿嘿,人家高兴嘛~~~,我的确笑得挺花痴,虽然没照镜子,却也知道自己笑得有多夸张。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啊~~我心里这样想到。

  “你把,人家,两个字去掉行吗?酸不酸?恶不恶心?“她赏我第二记卫生眼,搓着手臂回厨房。

  我在桌旁扭动,笑得灿烂如花”,嘿嘿,不酸,不恶心~~~~,现在是晚上7点45分,外头下着滞漓的小雨,近3天来一直在下。11份下雨真的令人很头痛,因为更冷了。

  随着全球气候的变暖,这种不正常的天气不晓得在未来的日子里还会增加至多少。

  脸上的笑容渐渐裢去,聂笑和刑宇还没回来,不知道他们又去了哪里,现在有没有被雨淋着?

  “唉……”我叹了口气,我呀,就是操心命。

  才叹完气,手机响”,安大哥”三个字映入眼帘,我接起电话,“喂……,“珊珊,快来D区,天汇医院,聂笑、刑宇在手术室口”妖精的声音不急不燥,语调平常,但听在耳朵里却使人不敢忽视。

  我怎么也没想到他打电话来说的是这个,手脚因“手术室”三个字变得冰凉。

  杨芳端着汤放到桌上,见我脸色不正立即警惕性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阿笑、刑宇在手术室……”这几个字我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妖精在电话另一头还说了什么通通没听见。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医院!”杨芳二话不说,跑回房拿了包拉着我换上鞋锁门就走。

  我跟在她身后跑步而行,手好凉,心一点一点往下沉,上次聂笑住院是因为胳膊骨折,那么这次呢?又折了什么地方?!还是说……比骨折更严重?!

  我被自己的念头吓坏了,我这人遇到别的事还好说,但一跟聂笑挂勾脑子就不转,根本没办法冷静思考,总是在潜意识下把事情往坏处想。

  经人寻问,赶到手术室时聂笑、刑宇先后被雅了出来,妖精立在门口守候。

  顾不上妖精,我直扑医生,上前就问,“医生,他们俩情况怎么样?!”

  医生示意护士停止推动病床,指着聂笑、刑宇先后说道:“他右臂受伤,但伤口不深,不是大伤;他左大腿被扎了一刀,伤口深,伤势较重;不过你可以放心,他们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淋了雨伤口发炎、高烧不退。”

  我一听这话心都揪在了一起,伤口发炎、高烧不退,光这两样就够我闹心的了!

  “把他们推去病房。”医生说完便离开了手术室。

  我与杨芳、妖精随护士乘坐电梯升至5楼住院层,安顿好聂笑、刑宇后护士离去。

  我颤抖着双手掀开盖在聂笑身上的被子,他光裸的上半身即入眼帘。那上头有着几处淤痕,右臂上缠着厚纱布,纱布缠的范围比较广,从肩至手肘。

  另外,他骨折的左臂上的石膏已经换过。医生并没有提及骨折的手臂,这样一来就代表没事。

  看完聂笑再看刑宇,他的伤明显比聂笑严重,左大腿上的纱布缠得又厚又多,而且腿面的部分有殷红的血红渗冒。

  我双腿一软,忙扶住病床稳住身形,瞧瞧他们俩的脸色有多苍白,他们到底又干了什么?!为什么总是三天两头往医院跑?!是不是嫌我的心脏承受能力不够强要帮我锻炼锻炼?!

  想到此,我抓住妖精的衣服往出拽,拽到病房外放开。

  “安大哥你告诉我,阿笑和刑宇在外头干了什么?!你一定知道,别再瞒我了,我要知道真相!”我再也忍受不了在不清不楚下过日子,很痛苦!

  妖精静静的望着我,顿了会儿轻轻一笑,说道:“问了就不要后悔。”

  我的心因这7个字狠狠的“咯噔”了一下,手脚更加冰凉。“不后悔!”我倔强的咬一咬牙,无论如何也要知道!

  “他们这次打架是因为场子和别人起了纷争,一个赌场、一个游艺厅,这两个地盘全是属于他们的。”他说的风轻云淡,比谈论天气还轻松,但听进我的耳朵却像天塌一般“轰隆隆”砖瓦乱飞。

  我做梦都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答案!赌场!游艺厅!眼前一黑,意识仿佛被抽走了一般。

  妖精搂着我虚软的身体,我偎在他怀里好一会儿才找回意识,抓紧他的衣服仰起头、颤抖着双唇难以置信的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年前。”他如是回答。

  “那个时候你们就认识了对不对?!”我的眼睛瞪至最大,没有错,聂笑、刑宇身上的伤就是从两年前开始增多的!

  “对”他点头。

  我扯动了嘴唇,不知道自己是想笑还是想哭,全身颤抖,我此时此刻的心情根本形容不出来,脑子与心全部乱成一团。

  他们竟然瞒了我这么多事,怨不得每次我问时他们不是岔开话题就是根本不答,原来全是因为经营了黑道营生!

  我真的无法想像只有17岁的他们能在黑道中滚打,他们太小了,在我的观念里这个年龄段只有上学才最好,却没有想到……没有想到……眼泪涌出眼眶,好似断线的珠子般滚滚而落,我好冷、又好想苍凉的大笑,聂笑啊聂笑、刑宇啊刑宇,你们瞒得我好苦……

  高烧终退,你怎么不被打成猪头

  我现在终于明白妖精说聂笑是块材料的意思了,15岁就开始经营场子、在黑道打混,的确是够有“才”的。

  我守着聂笑,吊瓶就在床边,透明的液体顺着导管、通过针孔流入他的身体。他身上的温度很高,烫的吓人。

  也就只有这个时候他和刑宇才才“听话”,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我才最能“安心”。

  晚饭没吃,一点也感觉不到饥饿感,我满子全是高烧不退的聂笑,再也没有别的。

  我和杨芳分别守着聂笑、刑宇,妖精则守着我们,静静的夜谁也没有说话,我们很有默契的用沉默来代替言语。

  窗外的夜、深了,我几乎雅持着同一个姿势度过整宿。等待的结果,聂笑、刑宇的烧依旧没退。

  夜里值班的医生来检查了一次,被高烧外他二人的身体其它器官没问题。

  漫长的等待,第二天下午高烧还在持续,好似在折磨人似的死活不肯出现一点希望的曙光。

  我又慌又乱,甚至有些六神无主的抓着已经长长不少的头发。急燥,坐立不安,再烧下去搞不好要把脑子烧坏!

  “珊珊,冷静,你不能先慌了神,懂吗?”妖精蹲在我身边柔声安慰,温暖的手掌覆上我冰凉的双手。

  “安大哥……”我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也知道现在要做的是冷静,医生已经说没事了,要相信医生才对。可是,可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大脑与心!

  “会没事的。”他温柔抚摸着我的脸,将坚定温暖的力量源源不断的输送给我。

  我抹了下眼睛,将要滚出来的泪水抹去。“嗯!”用力点头,拍打面部,我在心里坚定的告诉自己:烧会退的!一定!

  “我去买晚饭,想吃什么?”

  我朝他摇摇头,有气无力的回答:“吃不下……”什么时候聂笑的烧退了、醒了,我才有心思填饱肚子。

  “不吃饭怎么行,我买碗粥给你吧,少吃一点。”妖精像疼宠自己的孩子般摸着我的头,眼神柔似水,暖如阳。

  我心一暖,感动袭涌。非亲非故的,他竟然对我这么好……,那好吧……”我妥协,再说不吃太不给面子。

  “这才乖。”他又摸了摸我的头,嘴角上翘起好看的弧度。起身,另对杨芳说道:

  “也给你带碗粥回来吧。“没有询问,只是陈述。

  “好”杨芳点头,吐出一个字,声音有些沙哑。

  我守着聂笑,她则守着刑宇,我守了多久、她就守了多久。她的眉是皱的,一直没有松开。从她对刑宇的态度来看,我想,她应该喜欢上刑宇了吧?

  妖精出去买粥,我的手机没过多久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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