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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将军请走开-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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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这几天老了很多,头发都白了。还、还有,她吓破胆疯了,大夫说她活不了多久了。”

    沈吟霜依旧没说话,就那样呆呆的看着帐顶,神游太空。

    蕊竹蹑手蹑脚的退了出来,愧疚惶恐交织在一起,小姐原先就不太强壮的身体,在玉璞花跟安睡散相互作用下,加上精神上的打击已是风中花蕊,在禁不得半点狂风暴雨的摧残,可是她却不能收手。

    太子妃得知母亲病重,哭着进宫跟皇太后诉说,恳请让她回去见母亲最后一面,见她哭的可怜,皇太后把之前她对沈吟霜一事推脱的干干净净,而对她产生的嫌恶减了大半,开恩顺带让吟碧也一起回去。

    丫鬟撩起门帘,沈吟雪跟沈吟碧一前一后几乎是跑着进去,床上半躺着的金氏眼神混沌,头发蓬乱,身上胡乱的裹着被子,嘴里叽里咕噜的不知念叨些什么?一会嘿嘿的笑着,一会神情紧张惊惧的四处张望。

    看着娘亲如此,沈吟雪的心就跟针扎似的疼,双手紧握着金氏的手,颤声叫道:

    “娘,女儿回来看您了!”

    坐在一边的吟碧也跟着叫了声“娘”就声音哽咽,潸然泪下。

    金氏见她们俩哭,抽出手,嘟着嘴,混沌的眼眸茫然的盯着她们。

    见沈安进来,扑进沈安的怀里,指着吟雪跟吟碧:

    “老爷,她们是谁?是你新娶的夫人吗?呜呜,老爷,我不干啦,你说只喜欢我的,为什么还要娶她们,她们一看见我就哭,是想把我哭死吗?”

    沈安给她擦擦眼泪:

    “不是的,夫人,你仔细的看看,她们是吟雪跟吟碧,你的女儿,你忘记了吗?”

    金氏低下头沉思一会,嘴里喃喃念道:

    “吟雪吟碧,她们是吟雪吟碧,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对了,我女儿是太子妃,是将来的皇后,哈哈,皇后。”

    吟雪跟吟碧见状,心里酸痛,红着眼睛尽量忍着随时都要溢出来的泪水,这才几天,娘满月样圆圆的白皙面庞凹陷下去,皮肤干枯,满头都是花白的头发,触目惊心。

    不禁齐声叫道:

    “娘!”

    金氏缩在沈安的怀里,静悄悄的看着她们姐妹俩,渐渐的混沌的眼珠里有些清明起来,神智也跟着清醒了些许,仰头望着沈安,无限柔情地说道:

    “老爷,我想起来了,她是吟雪,是我们的大女儿,是太子妃,是将来的皇后。她是吟碧,是五王妃。老爷,对不起,如果时间重新来过,我还是会那样做的,因为我不甘心,不甘心你我明明两情相悦,就因为出身门第不同,公公婆婆非要你娶她为正,而我只能做侧室,我的孩子也只跟着我沦为庶出。你明明喜欢的是我,可是在看见她后,你的视线再也没落在我身上,尽管她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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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第七十二章 心里有她
    你那样平淡,我替你替自己委屈,替你替自己难过,所以我就在她生产的时候,让刘婆子害死她,哈哈哈,我终于让青秋这个自以为是的贱人死了,从我跟老爷之间消失无踪。老、老爷,你看门口她又来了,又来了,她来报仇了来了,她来了。”

    大家随着她恐慌万状的视线看向门口,下午的太阳明晃晃的照着,门口院子里除了花影树影,哪里有人?

    回过头,心里有鬼的金氏,凸起的眼珠定定的不动,脸上还凝聚着刚才惊惧的表情,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凝聚,渐渐发凉的身子,软趴趴的滑落在床上,青天白日下她给她自己心里,住了多年的鬼吓死过去。

    吟雪姐妹俩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沈吟霜听到哭声,从床上坐起来,蕊竹急匆匆的跑进来:

    “小姐,她死了,太子妃跟五王妃也回来了。”

    蕊竹的话没说完,沈吟霜已经看见,她们姐妹俩气势汹汹的进来,她才起身站在床边,她们俩就已经冲到她面前,两人抓住沈吟霜就扭打在一起。

    沈安紧跟着进来,看见她们打成一团,不成样子,嘴里哀声说道:

    “做孽啊!作孽啊,这是沈家祖宗做了什么孽?会有今天的报应?”

    双手齐上用力把她们分开,沈吟碧喘着粗气,目怒凶光豹子样的瞪着,衣衫凌乱同样喘着粗气的沈吟霜。

    牙齿咬得咯嘣作响,拔出她随身佩戴的匕首,出乎大家意料的,猛地朝她的胸口猛刺过去,只见寒光闪闪,沈吟霜已经来不及躲避,千钧一发之际沈安跨过去一步,推开吟霜,挡在她面前,匕首直直的刺进他的心窝。

    沈吟碧绿惊呼一声,松开手,后退两步,沈安抓着匕首的手把,缓缓地坐在地上,双目一阖,溘然长辞。

    三姐妹瞬间傻了,楞了,呆了,你看我我看你,沈吟霜没想到爹会在这危急关头救她,沈吟碧没想到她会失手杀死亲爹,沈吟雪看着眼前想着要是这事传扬出去,那太子跟她的名声该怎么办?

    愕然中三姐妹都不说话,第一次有了从来未有过的默契,希望这事到此结束,对在场开合为数不多的仆人下达封口令。

    守灵归来一身缟素的沈吟霜,美丽的就像三春枝头的梨花皎洁,好几天都没从沈安毫不犹豫救她那一刻走出来,他牺牲自己救她,甚至不顾惜的自己生命,他心里有她,不管之前那十几年是怎样的,他最后用他的生命告诉她,他心里有她!

    随手拨弄着书架上的书本,默默的跟娘说着这件事,一本书的边角翻翘,沈吟霜把它抽出书架,轻压边角,一个小小的纸包露出来,蕊竹进来看见她手上的纸包,神色张皇。

    沈吟霜拿着纸包看看,又放在鼻子前嗅嗅,不是脂粉,看纸张也不是很久之前的东西,拿着书本跟纸包坐在靠窗的椅子,放下书本,动手要拆纸包,蕊竹干笑着,把手上的银耳汤放在她面前,:

    “小姐,弄什么呢?田嫂看你最近身体不好,专门为你熬的当归枸杞红枣银耳羹羹,快凉了,先喝吧!”

    沈吟霜放下纸包,还没喝完,田嫂就来传话,说是知州大人来了。

    沈吟霜放下碗,整理下衣衫,跟着田嫂去前院。

    蕊竹抓起纸包塞进袖子,到厨房,把药粉丢掉,弄些面粉重新包裹好,回到屋里,傻了,她又回来了,正往放书的那边去。

    突然沈吟霜回转身对田嫂说道:

    “算了,还是过去看看。”

    蕊竹惊出一身冷汗,大步过去伸手扶着她,手腕趁机一抖,把纸包扔在了桌上。

    知州大人带着夫人坐了好半天才走,身体虚弱的沈吟霜回到屋里,直接上床休息。

    蕊竹看她睡着,悄悄的走到后门,身影消失在小巷子。

    那人静静的听着,蕊竹不安的搓着双手低着头站在他面前。

    片刻之后,那人重新又拿出一包药粉,蕊竹不明白的看着那人,那人小声对她叽咕几句。拍拍她的肩:

    “照着吩咐去做,好好做完这最后一次,主人会嘉奖你的。”

    最后一次,这么说主人要收网了是吗?那她会怎样?不管会怎样,都是她带给她的,她的人生因为她又多了一道插曲,当初主人安排她去她身边不就是为的今天,只是这个插曲最终追演变成什么样,却不是她能预见,也不是她管得了的?

    蕊竹站在窗外,隔着这扇窗,听着沈吟霜的呼吸,知道她睡的并不安稳,心里暗暗祈求她的原谅,原谅她的身不由己。

    晨露湿重,天空灰蒙蒙的,清凉的空气让早起的蕊竹不觉缩缩肩,大厨房热气腾腾,烟雾缭绕,灶膛里的火熊熊燃烧着,却空无一人,灶上的笼屉里炖着沈吟雪跟沈吟碧的补品,打开笼屉,热气冲上来,蕊竹不觉闭闭眼,退后一步,手里的药粉洒进炖盅。

    早餐后,沈吟碧晕倒了,晕倒在沈吟霜跟沈吟雪的面前。

    大夫把脉之后,说出“安睡散”三个字,沈吟雪立马看着沈吟霜,沈吟霜皱着眉,无声的重复了一句“安睡散?

    大夫一边开药一边接着说道:

    “少量的安睡散会有助睡眠,可是一旦过量或是长期服用,对人的内脏器官都有损毁,一次性严重过量甚至会从此长睡不起。王妃运气好,你们发现及时,你们派人跟我一起去拿药,现在最好是让把吃进去的吐出来,在下就先告辞。”

    沈吟雪叫人把一瓶瓶的醋灌进沈应碧的肚子,酸胀的她终于把早上的吃的东西,给吐了个干干净净,洗漱后依旧是浑身无力昏昏欲睡。

    沈吟雪揪着沈吟霜的手腕:

    “看来我还真是高估了你,以为你不会耍这种手段,没想到你竟然悄悄的给我跟吟碧下毒,还好早餐我没吃,否则我们姐妹俩岂不是要任你宰割。我知道你恨极了我们姐妹俩,可是没想到你这会这么迫不及待。”

    沈吟霜扯开手:

    “不是我!松开!”

    沈吟雪一阵狂笑:

    “不是你,难道是我?或者是吟碧自己给自己下毒,你从不在这边吃饭,你该不会是说她是想毒我吧?结果阴差阳错的害了自己。”

    “总之不是我!”

    丫鬟拿着张湿湿的还沾着白色粉末的纸张进来,说是在厨房找到的。

    沈吟霜看着那张纸的大小,怔了一下,这纸张的颜色跟昨夜,她看见的那个纸包的颜色大小都一样。疑惑中,厨房的一个厨娘说,天还没亮时看见蕊竹从厨房里出来。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认吗?要把蕊竹带来跟你对质吗?”

    沈吟雪以为沈吟霜还是不会承认,或是直接推到蕊竹身上,谁知到她见到这些后,却没有一丝犹豫,前倨后恭、爽快的承认是她叫蕊竹的做的。

    “承认就好,我现在没空跟你理论,一切都等爹娘入土再说。不过我警告你,最好给我安分点,要是再敢玩什么花招,就怪不着我。”

    “放心,只要你别像她整天吵吵,像只讨厌的乌鸦,我不会对你怎样的!”

    说完转身,不理会沈吟雪的吹胡子瞪眼,沈吟雪指着她的背影:

    “你給我听着,这件事绝不会到此为止的。”

    沈吟霜回到屋里,急急忙忙走到昨晚放书的桌子边,那纸包还在,那那个谁做的?

    难道真是蕊竹,不会是她,蕊竹怎么会做这种事!拆开纸包,颜色雪白,嗅嗅没有味道,指尖轻轻的沾上一些,放在嘴里,是面粉,太奇怪了,谁会把面粉包好藏在娘的书本里?

    蕊竹的面孔再次浮现在眼前,这屋里基本上就只有自己跟她两个人,田嫂在府里还有别的事做,很少过来。

    可是如果是蕊竹也说不通呀,她不过是她一个贴身丫鬟而已,自打在左将军府开始伺候她,就对她特别的贴心,她也没拿她当丫鬟看,对她就像是对自己的妹妹,再说起码她要有所企图才会做这样的事呀,到底是谁做的?

    烦躁的拿起桌上的书本,随手乱翻着。

    蕊竹端着茶水,小心的进来,揣摩着她的神情。

    她的小心落尽沈吟霜眼里就成了曲意的讨好,看着她讨好的她的样子,心里的那个疑问涌到了嘴边。

    蕊竹受不了她的打量,跪在她脚边:

    “小姐,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昨晚我发现咱们的燕窝吃完了,早上走那边过就顺脚进去看看,他们厨房里有没有多的燕窝,想先拿点来。”

    “好了,起来吧!我已经承认了。”

    “小姐,明明不是你,你为什么要承认?”

    沈吟霜看她一眼,懒懒地:

    “这家里没有别人,我承不承认,她都会肯定是我,既然如此,又何必跟她啰嗦,在亡灵面前争吵不休,让去世的人不得安宁。”

    千里之外的慕容天收到沈吟霜的回信,激动不已: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鞠花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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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第七十三章 收 网
    鞠花残,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

    嘴角随时会轻轻的上扬,浮出一个浅浅的甜蜜的笑,颇有雾霾尽扫,拨云见日,风清月明之感。

    心情大好,好的不能再好带着子冲,去波月镇赶集。

    熙熙攘攘的市集跟从前没有两样,两边的摊铺玲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眼花缭乱。

    一个卖手串的摊位上,各种颜色各种质地的手串,应有尽有。这串拿起来看看,那串拿起来瞧瞧,跟她一起视察边防时,买手串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明眸皓齿,巧笑嫣然,子冲跟在他身后小声唠叨着:

    “着魔了,着魔了,一个人也会傻笑,看来少爷的疯魔症这辈子都没法有的可能。”

    放下手串,傻笑着闲逛着。

    一个身穿土色衣衫的男子走到他面前,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

    “请问您是慕容天慕容公子吗?

    慕容天点点头。

    那人从怀里掏出两封信:

    “这是那耶国驸马写给沈姑娘的信,想麻烦慕容公子找人送去,因为几个月前驸马给沈姑娘写了封信,直到现在也没收到回信,怕是路上弄丢,所以这才特意让小的来把信托给慕容公子,驸马跟公主很惦记沈姑娘。另外一封是写给慕容公子的。”

    慕容天拿着信,是啊,他也该赶紧回去给她回封信,收到信太高兴,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回什么好?

    拆开宋樵给他的信,信上写道:慕容公子安好,得知吟霜又回到沈家,担忧不已,吟霜让家父救回之时惨状,仍历历在目,心痛。公子跟她两情相悦,在下就把她托付给公子,望公子能带着她远离那可怕的地方,天涯海角任逍遥。如果公子有所不便,能否请公子叫人把她送到那耶国来?如不是国内纷争不断,我跟公主不能走开,纳托分身乏术,只怕早已经将吟霜接来,请回信告知,送信的人三日之后还会在那等候。

    天涯海角任逍遥,天涯海角,慕容天陷入沉思,他跟她一再错过,要在一起只怕真的只有舍弃这个将军之位才行,只是他的雄心壮志呢,报效国家的夙愿呢。

    沈吟霜的面孔涌上心头,慕容天眼眸里闪出坚定的神色。

    “公子,你真的为了沈姑娘舍得舍弃堂堂大将军之位?”

    一边的子冲问道。

    慕容天冲他点点头。

    子冲大喜,一掌拍在少爷的肩膀:

    “这才对嘛!”

    慕容天看他一眼,子冲嬉笑着放下手。

    写好辞职信连同他的军符一起放在案桌上,跟子冲齐上骏马飞奔出军营,激动兴奋的往渝州而去。

    沈安跟金氏入土为安,送葬归来,沈吟雪跟沈吟碧忙着清理沈安留下的家产。

    沈吟霜无暇理会,回屋看书,随她们去忙。

    掀开帘子,周老板在屋里等候,看见她,带给她一个奇怪的消息。

    沈吟霜叫蕊竹去外面看着点,:

    “你说刘婆子的儿子失踪?”

    “是,除了这件事,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渝州城最近好像多了些神秘的人物,他们总是深居简出,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几次三番派人打听,对方却是滴水不漏,查不到半点底细。金钱豹都查不出来那一定是来历非同小可。京城童总管来信,说京城气氛诡异,似有大事要发生。”

    “是吗?那这里的那些人会不会是因为太子妃回来,太子派来暗中保护她的。”

    “从目前来看,应该不是。而且你身边的蕊竹经常独自出去,她警觉的很,我的人每次都跟丢,她出去你知道吗?”

    周老板说起蕊竹,沈吟霜心里的怪异更加浓厚,摇摇头,寻思片刻:

    “安睡散!”

    三个字脱口而出。

    说着把那个纸包递给周老板:

    “这个你去找人看看,看看这张纸除了面粉,还包过什么?还有你悄悄的找个,医术高明的大夫给我诊诊脉,我想知道我前些日子,整日里昏昏欲睡,是不是都是因为玉璞花造成的?”

    门帘外阵阵花香随风传来,夜色笼罩着整个沈府,望月阁在这静静的夜里,显得尤其静谧。

    烛光中沈吟霜望着擦拭书架的蕊竹,皮肤白皙,身量适中,椭圆形的脸蛋,眼睛虽然不是很大,眼珠却很黑,脸颊上时常浮现出单纯简单的笑容,细看之下,也有几分秀丽。

    外表简单的她,背后竟隐藏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若不是她体内有安睡散的毒,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蕊竹会给她下毒!

    那她是谁的人,是谁派她来她身边的,目的是什么?未来还有什么更加震撼的事吗?真想剥开她的心来看看,看看里面到底还隐藏着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想想看都觉得惊骇心寒,糊里糊涂对她交心两年,没有察觉她分毫!即使是发生了沈吟碧那件事,还是对她没有丝毫的怀疑,若不是这次铁证如山。

    蕊竹不自在的擦着书架,背后总有道如有似无的目光在盯着她。

    沈吟霜轻声地叫了声“蕊竹”

    蕊竹一慌,碰到一摞书,沈吟霜蹲下跟她一起捡着地上的书本,漫不经心地说道:

    “蕊竹,你到我身边快两年了吧?当初是谁把你介绍进府里来的?”

    “是我的一个熟人跟管家熟,小姐,有事吗?”

    蕊竹故作镇定反问道。

    沈吟霜笑笑:

    “没事,只是突然想起来问问,其实我还要感谢那个熟人把你介绍给管家,让我身边从此有了你这么聪明伶俐的丫头。”

    一封发黄信的从书里跌出来,沈吟霜拿着走到一边,这又是谁的信?

    信纸上的字迹秀丽飘逸,一看就是女孩子的笔记,信纸上寥寥数语,是这样写的:明天就是我出嫁的日子,提起笔给你写了这封或许你永远都不会看见的信,白灵她临终时已经把事情原委告知,我不怪她,她也是情势所逼,无可奈何,你若知道肯定也会原谅她的,为了能将这个谎言继续,我只有嫁人,想起之前她跟我定下儿女亲家,我还真想将来能有个女儿,已达成我们俩的心愿。从此后: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沈吟霜拿着信,眼眶湿润,原来娘嫁给爹有不得已的原因,思潮起伏。

    院子里,一个丫鬟站在院子里,:

    “小姐,有人找?”

    沈吟霜举目往外看看,把信顺手塞进怀里,问询的望向蕊竹,蕊竹摇摇头,沈吟霜站起身,缓步走到门边,院子里一个脸生的丫鬟站在院子中央看着她,:

    “谁找……”

    “我”字还没出口,身后有人伸手点住她的穴道,眼前一黑,就给套进一个黑口袋给抬起来。

    沈吟雪跟沈吟碧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暗忖:这个沈吟霜还真是个祸精,能让皇上的近身侍卫亲自出手。

    蕊竹奔出来,站在门口,只看见几个人簇拥其中一个扛着黑袋子走出院门。

    沈吟雪看她一眼,吩咐道:

    “你好好守着屋子,别多言,没把你抓去真是命大!”

    来了,这么快就来了,蕊竹血管里的血液加速流淌,她并不是很清楚主人的最终意图,一向只是按指示做事,如今亲眼看见沈吟霜被抓走,心里的充满内疚自责让她对沈吟霜感到抱歉。

    等沈吟雪她们姐妹俩离开后,迅速找出慕容天跟宋樵的信溜出院子,出了后门,顺着巷子一溜小跑。

    狭长的小巷院墙上,一个黑猫瞪着绿绿的眼睛勾着尾巴,优雅的在墙头散步,蕊竹的心跳声跟她的脚步声,惊扰了那只黑猫,喵呜的叫了一声,蹿下墙头,隐身在黑夜里。

    隐约间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在她身后响起,她屏住呼吸,凝神细听,放慢脚步,后面跟随的脚步声也跟着放慢,蕊竹眨眨眼,看看前面不远处挨着墙的一棵大树,枝干横斜树叶繁茂,估计下距离,心生一计,慢慢的走到快要到大树那里,陡然摸出怀里的隐身粉末,向空中一洒,黑色的粉末弥漫开来,在她身后张起了一道黑色的纱幔,身子一跃而起,在墙头向后猛跑几步。

    后面跟梢的那人见她突然没了踪迹,暗笑这点伎俩也好意思拿出来,向前猛追几步,来到大树下,树后树上,墙头都没人,糟糕,一时大意,眼睁睁的给她虚晃一招逃脱。

    四下看看,跃上屋顶追出巷子口。

    后面墙头上的蕊竹面上带着冷笑,黑漆漆的眸子犹如夜色般深沉。

    沈吟霜在袋子里脸憋得通红,努力半天依旧是口不能言手不能动。

    迷迷糊糊的在马车声跟颠簸摇晃中,虚弱的她半睡半醒,浑浑噩噩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醒来身处在一间小小的囚室,借着铁门缝隙传过来的光亮,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这是一间没有窗户没有石床,光秃秃的牢房,墙壁是用大块的青石堆砌,又厚又牢固。

    唯一庆幸的是手脚没有被绑,还可以自由活动,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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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第七十四章 天降横祸
    活动下手脚,脑子里走马灯似得转着,想的脑袋都疼了,还是没想出原因,甚至连绑她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胡乱的往沈吟雪身上乱套一通!因为只有她跟她有仇怨,又一向视她为眼中钉。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行不通,蕊竹,肯定是她,肯定是她跟她背后隐藏的那个人有关系,只是那人是谁?到底是谁?

    门外,急促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沈吟霜把怀里洛云飞跟娘的信,叠成小纸片塞进鞋子里。

    铁门吱嘎打开,刺眼的光亮跟火把的烟味,让她不觉用手遮挡着眼前的光亮,一个狱卒过来,伸手一拽,把她拖起来,推搡着往外面走。

    火炉上烧红的烙铁发出灼人的温度,各种骇人的刑具横七竖八的摆在那,狱卒把她推到木椅上绑住手脚。

    一个身穿红色官服、紫黑脸、厚嘴唇,五十来岁的官员,在两个身强力壮、袒胸露肚的狱卒的陪伴下,带着个师爷模样的人走进来。

    “这到底是哪里?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沈吟雪给了你什么好处?”

    明知道不可能是沈吟雪,可是吟霜在开口的刹那,还是忍不住的把方向指向她,因为她心里实在是找不出别的人选。

    那人捋捋胡子,哈哈一笑:

    “沈吟霜你也太小看本官,就凭她区区一个太子妃也能使唤我,在下不才,姓严名宽,只听命一人——那就是当今皇上。说到着,你应该知道这是哪里了吧?天牢,传闻中站着进来,躺着出去的地。还有,不论是谁,只要是皇上下命抓来的人,在下一向都是秉公办理、严惩不贷!不管她曾经是谁?”

    不知道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晕乎,还是听了他的话晕乎,总之沈吟霜就是傻兮兮的,晕乎了好半天,才疑惑地问道:

    “皇上,他抓我来做什么?”

    见她一脸无辜样,严宽嘿嘿一笑,椅子后面的狱卒,伸手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拉,让她仰面对着严宽,严宽仔仔细细的打量她一番:

    “果然是个绝色无双的清绝佳人,这细皮嫩肉的让我本大人怎么忍心,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招了吧,省的受皮肉之苦,也省的本大人看了心痛。”

    沈吟霜惶惑的看着严宽,不晓得他什么意思,也不晓得她该说什么?

    严宽见她一味的装傻,看看身边师爷,师爷拿出两封信,在沈吟霜面前展开,沈吟霜一看笔记跟内容懵了,彻底懵了。

    字迹是慕容天跟宋樵的没有错,可是内容却跟原信大相径庭,这上面是写他们怎么商量图谋,借助那耶国跟慕容天的力量废除太子的。

    “怎么,看见证据不说话了,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把你们计划的详详细细的说出来,免得本官动怒,本官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痛快点说,也免得你皮肉受苦。”

    “这信是伪造的,他们根本没写过这样的信给我,我也没有跟他们图谋什么,子虚乌有的事你让我招什么?”

    沈吟霜目光坚定看着严宽,铿锵有力的答道。

    严宽摸摸下巴,不疾不徐地说道:

    “别以为你在那耶国吃过些苦头,就以为我跟他们一样。沈将军,我可是看在你祖父的份上,跟你好言相商,你可要想想清楚,本官可不是那耶国那些笨蛋,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严大人,不管你怎么说,没有的事就是没有的事,你让我怎么承认?再说太子当不当太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严宽笑着摇头:

    “你呀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本官给你一一说出来。那本官问你,你娘怎么死的,五王妃炖品里安睡散又是怎么回事?你们姐妹反目成仇积怨已深,可以说你后来的命运都是她娘一手造成,你心里能没有怨恨吗?她今天是太子妃,他日就是月国母仪天下的皇后,你当然要先下手为强,不然等到了那天,你还会有好日子过吗?搬倒太子,顺利的话你们会捧二殿下,如果事成,你的功劳最大,到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举两得,你当然会铤而走险。你说本官说的对吗?沈将军!”

    “一派胡言!根本就是有人诬陷胡编乱造!”

    “沈将军,那你说说是谁诬陷编造的,你说不出来吧!是太子还是太子妃呀!太子会这么傻吗?为了一个小小的你,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来了,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替沈将军松松腿骨,浪费本官的口水。”

    随着砖头的增多,沈吟霜的腿已经抬到极限,她紧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发出声来,身上的冷汗随着剧痛一阵阵的冒出来,湿透了衣衫,严宽脸上带着不忍,手却果断的大力一挥,狱卒明白过来,猛的塞进两块砖头,咔擦一声巨响,沈吟霜再也忍不住一声惨叫,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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