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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芷若之只想种种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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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个人就是蓝玉,听说他狂傲直爽,看来传言不虚。不过看朱元璋的样子,对这个蓝玉也不是很喜欢,但是现在一来是用人之际,二来他是常遇春的小舅子,怎么也不能训斥他的。

    常遇春这时对另一人道:“薛兄,我来给你引见一下,这位是咱嫂子的义妹,名唤芷若。”然后又对周芷若道,“周姑娘,这位是薛显,乃是昨日刚刚来投奔我们的。”

    这人看上去年约四十多岁,听了常遇春的话,便上前对朱元璋行了一礼道:“在下乃是赵均用的左军司马薛显,赵均用杀害恩人毛贵,我不愿再在他的手下为官,所以带本部兵五百人前来投奔朱元帅,还望元帅收纳!”

    作者有话要说:正史中韩山童此时已死;小明王已经是韩林儿;此处依原著让韩山童继续活着。而且徐寿辉也后文也会一直活着;不然他也应该死在陈友谅手上了。

 
第十三章 甥舅相见
    朱元璋笑道:“薛兄客气了,赵均用这样的小人,当年便杀害彭大之子彭早住,后来又对我岳丈图谋不轨,如今乃是故态复荫耳!”

    原来赵均用在攻克淮安后自称永义王,不听韩山童大宋政权的命令,作威作福,结果也断了后援,被元军击破。赵均用无奈之下转投原来的部下毛贵。

    毛贵却是忠心于明教和韩山童的,虽然看在老上司的面子上收留了赵均用,但也对他不无责备。赵均用为人暴戾,自然怀恨在心,便暗杀了毛贵,并吞了他的部众。

    薛显实在看不下去,便脱离了赵均用,南下来投朱元璋。他有部众三千余人,而且身居要职,乃是赵均用所部泗州军的主帅,这次是连人带地盘前来投靠的。

    薛显之前派人与朱元璋接触已毕,这次据泗州降了朱元璋,待得交割完毕,这才单身前来应天府觐见。朱元璋听说他来了,为了显示亲近之意,便没有去政厅,而是让常遇春带着薛显到自己家来接见他。

    如今薛显见朱元璋对自己一如嫡系旧部一般亲近,也是放下心来。

    只见朱元璋对他笑道:“毛贵智勇双全,不料竟被小人所害,我日后定为毛将军报仇。”

    毛贵与朱元璋同为大宋政权下的将领,故此朱元璋才有此言,那边蓝玉却道:“赵均用算甚么东西,我前儿听说毛贵的部将续继祖回军攻辽阳,估计赵均用离死也不远了。”

    这续继祖乃是毛贵的爱将,听说毛贵被杀,自然回军猛攻在辽阳的赵均用,赵均用虽然得了毛贵的部众,但是军心皆不服他,败亡是迟早的事。只是朱元璋刚刚说要替毛贵报仇,蓝玉就驳了他的面子,真是不会做人啊!

    却说那边马秀英见朱元璋面色不愉,忙让丫环把早饭端了上来,招呼众人一起吃饭。朱元璋这才下了台,随即又对薛显笑道:“薛兄是哪里人?我听你口音,却似与我夫人同乡。”

    薛显忙道:“在下乃是萧县人,不知夫人是哪里人。”

    马秀英笑道:“我是灵璧人,与薛将军的家乡离得不远,也正算得是同乡呢。”

    沐英这时却道:“薛兄居然是萧县人,芷若的娘亲也是祖籍萧县那边的,却也正好姓薛呢。”

    马秀英听了,便看向周芷若,笑道:“却原来妹妹的娘亲也与我是同乡么。”

    原来薛氏随父兄一起从萧县迁至集庆,也不过是她年少时的事,所以对萧县的往事也颇有怀念,也曾对沐英和周芷若说起过一些自己的幼年往事,故此沐英才会记住,现在却说了出来。

    周芷若听了,便也笑道:“家母的确是萧县人,不过她早年便与父兄一起迁来了这边了,只是后来嫁给了家父,这才去的重庆。”

    蓝玉也在一旁道:“二位俱皆姓薛,莫不是同一个村子里的?”

    薛显讶道:“这般巧法么?我年少时随父母一起落户于集庆、阿不,是应天,后来黄河发水灾,我被抓去修了河堤,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这次回到应天,我还想着去老家看看呢。”

    周芷若也是大为意外,心想难道真的这般巧么?便又道:“我的两个舅舅也是被抓去修黄河河堤的,不知尊驾知认识么?”

    薛显皱着眉,犹豫了片刻,才道:“我倒是有一个妹子,只是那年她……她……”

    周芷若见他这般神色,知道八成是嫌妹子与人私奔,太过难堪,说不出口,便道:“我娘的闺名,乃是一个炅字,只恨我当年年少,听过我娘亲的家事便没有细问了,却不知尊驾……”

    薛显猛地一下站了起来,脸涨得通红,双手在手上搓来搓去,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好甥女,我……我是你舅舅!”

    周芷若见他这副样子,也是哑然失笑——怎么这副模样,看来这个舅舅,也是个性子耿直的人,便上前盈盈下拜道:“果然是舅舅,我年纪小,没有见过你,先在这里给你行礼了。”

    薛显忙上前扶起她,仍然是双手搓着衣服,一副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好的样子。

    朱元璋和马秀英见了,都上前贺喜二人,马秀英道:“修黄河河堤,也不知死了多少人,芷若你能与你舅舅相见,真是上天垂怜啊!”

    朱元璋更是笑道:“我早知芷若妹子是有福之人了,薛大哥,今日可是你大喜呀,得见亲人,也让我们都欢喜一场!”

    朱元璋原称他做薛将军,如今见他是周芷若的长辈,为显亲近,便改了称呼,只是不可能依周芷若一样待他如长辈,只能改口呼他为兄。

    薛显虽然耿直,但也知朱元璋是主公,哪里敢当这个称呼,忙道:“不是来投主公,如何能有这番大喜,今日这番,全应在主公身上,主公才是有福之人,连带着我们这些人也一起沾光了。”

    一番拍马屁的话说得粗俗,倒也颇得朱元璋的心,于是一群人其乐融融,又坐了下来,这番却是薛显坐在了周芷若的另一边,把她和沐英隔了开来。

    沐英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在想着,该如何向薛显行礼——最好当然是以未来外甥女婿的身份了,但是好像又有不妥。

    沐英也是个实诚人,居然便低头猛想,一点也不关心周遭的事。

    那边薛显一边与朱元璋等人在说话,一边不住地看向周芷若,想是有不少话想对她说,只是碍着这许多人,无法开口罢了。

    周芷若其实也想问问这个舅舅,到底当年是怎么回事。虽然父母那年也曾带着她回到过集庆,但是由于村人都看轻薛氏,导致周氏夫妇很快就搬到定远去了。

    所以自那之后,周远达与薛氏就绝少提起薛氏娘家的人,所以周芷若就算知道些什么,也要装作不知道,因为总不可能对父母说,我被你们抱在手上的时候,就有了记忆,把你们的对话给听懂了并记了下来吧!

    于是对薛显那火热的目光,周芷若也只能报以矜持的微笑罢了。

    马秀英却是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就对朱元璋道:“咱们就别再多说啦,让她们舅甥俩好好谈谈吧。人家这么多年没有见着亲人了,咱们可不能不近人情,还扯那些军国大事呢!”

    朱元璋哈哈一笑:“夫人说得极是!”于是便对薛显道,“薛兄,我家夫人与芷若妹子是有过命的交情的,那真是比亲姐妹还要亲,你在这里也不要太拘礼了。”

    说着让丫环带薛显去周芷若所住的地方。

    本来周芷若今日是一早便要走的,但是见了亲娘舅,心想怎么样也要谈一下的,便也谢过了朱元璋和马秀英,便与薛显一起去了昨夜留宿的房间。倒是沐英,仍然跟在身后,惹得薛显心里直嘀咕——难道这是朱元璋派来保护这个刚见面的外甥女的?还是说他们仍然不信任我?

    周芷若走在前面,也是在想着,该怎么让母亲与舅舅见上一面——如果就这样让父母从重庆搬到集庆,那可是件麻烦事。不但周远达夫妇已经习惯了重庆的生活,连周芷若也已觉得四川的生活更帖心——她上一世就是在四川的峨眉山生活的!

    而且这应天府日后乃是天子脚下,周芷若可不想在朱元璋的眼皮子底下生活——这个家伙,太难伺候了!

    如果说别的皇帝是伴君如伴虎,那伺候朱元璋,那简直比伺候一群老虎还要累!

    但是薛显这个人周芷若前世也是知道的,乃是明朝的开国大将,后来还跟着徐达一起平定中原和西北,之后因为犯了军规,而被谪居海南。至于是否善终,那周芷若就不知道了,反正周芷若上一世去世时,他还在海南住着呢。

    于是,我要尽力周旋保护的人,又多了一个么?

    周芷若有点自嘲地想——老天爷啊,我就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你却一再地给我找些事来做么!

    本来还想着趁着闲来无事,可以混着去光明顶看看,当成看戏一般,看张无忌大展神威的,现在看来,似乎未必能有这个空闲了。

    ——嗯,是得想个法子,让这个舅舅和母亲见上一面才好!

    一边想一边走,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却见沐英仍然跟在身后,不由得脸上一红,道:“我和我舅舅说话,你跟来作什么!”

    沐英脸上一红,嗫啜着说不出话来,忙低头转身走了出去。

    薛显见了,也约略猜出二人的关系,便问道:“这位武当少侠,似是与你关系不错?”

    周芷若便把沐英的来历说了一遍,顺带着又说了当年自己舍饭给朱元璋的事,只是关照他,此事休要再提,朱元璋不是个好相与的。

    薛显虽然点头,心中却老大不以为然——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懂得什么。

    而且通过刚才与朱元璋的交谈,薛显显然已经被朱元璋所折服,哪里会把周芷若这小姑娘的话放在心上。周芷若见了,也是暗自感叹——这薛显舅舅的事,看来也只有将来再说了。

    接着薛显又问了周芷若她父母的事,周芷若便把当年她们在汉水生活不下去,回集庆来找外祖父,结果发现母亲的娘家人都不在了,只好又辗转定居到定远,从而认识了郭子兴和马秀英的事说了一遍。顺便着也把沐英的来历,以及怎么去的重庆也告诉了薛显。

    薛显听了,也是慨叹了一番,也把这些年来,他的事情告诉了周芷若。原来那年黄河决堤,他与兄长薛杲以及父亲薛恭都被捉去了北方,也不知最小的弟弟薛昊到底流落到何处了。

    只是在修河堤的时候。父亲已经染病而亡,他与弟弟后来都投了军,参加了赵均用的部队。可惜的是薛杲在一次战斗中丢了性命,而他却是平步青云,因为作战勇敢而得到了赵均用的赏识,甚至得到了泗州军元帅的职位——只是觉得赵均用反复无常,又为人阴险,成不得大器,这才来投朱元璋。

    周芷若听了他的话道:“我娘亲现在在重庆,过得不错,舅舅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重庆看看他?”

    薛显听了,面露难色,道:“那是明玉珍的地盘,我不能去。”

    这话有两个意思,一个意思他作为泗州方面军的主帅,不能轻离职守,二是是明玉珍的地盘,他如果去了,只怕就算与明玉珍没有接触,也要受到朱元璋的猜疑——他为人虽然耿直,但不是傻瓜,不然也不可能在赵均用的手下做到元帅的职位。

    周芷若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便道:“那舅舅以后是在应天居住,还是回泗州?”

    薛显道:“暂时还要回泗州,那里的事我比较熟,过段时间可能会回应天来吧。”

    薛显的意思也很明白——他不是朱元璋的嫡系,自然不可能独当一面,但是刚刚来投奔,马上就夺了他的军权,朱元璋也不能做这种事,不然就会失去人心。

    周芷若道:“那等舅舅回了应天,我想法子和母亲来看望舅舅吧。”

    薛显沉吟了一下,道:“还是不必了,除非你娘索性搬到应天来住,不然总有诸多不便。”

    周芷若一想也是——如今汉江一带都是徐寿辉的部队,他是明教的,与朱元璋的白莲教班底互相看不顺眼,自己还是小心点的好,别万一跑到半路,两边打了起来,那就麻烦了。

    于是便点了点头,对薛显道:“那只能以后再找机会了。好在如今得知了舅舅在应天了,总比之前人海茫茫的好。”

    薛显脸上微红,道:“你母亲当年……唉,不说也罢。你再见到你娘,就说我,嗯,就说我当年对她不好,让她不要记挂在心上。”

    周芷若察颜观色,知道薛显可能是当年反对薛氏于周远达的婚事,故此才会这样说,于是便笑道:“舅舅说哪里话来,我娘时常说您的好呢,从来没说过您的不是。前些日子过重阳,我和爹爹还插了茱萸,为您祈福呢,这会子相见,定然是老天爷听到了我们的愿望,开了眼了。”

    薛显听了,也是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老天有眼了,老天有眼!”

    二人说了会子话,薛显忽道:“那个沐英,和你好像感情很好,你们……”

    周芷若脸红了一下,道:“他向我爹提了亲,只是我还没有想好。”

    薛显叹了口气,道:“虽说父母之命不可违,但是,唉,也不说它啦,你和你娘,还真像啊!”

    周芷若听了,知道这又是在说自己母亲不顾父母反对与父亲私奔的事,便道:“我娘现在在重庆,日子过得也不错,我看舅舅倒是可以功成身退,做个富家翁也没什么不好。反正这泗州也交给了朱大哥了……”

    薛显叹道:“我何尝不想安生日子!只是打了这么些年仗,也习惯了,真要不打仗,我只身子骨也闲得慌,更何况功成才可身退,我现在又有什么功?这事儿,再说吧!”

    周芷若见薛显不愿隐退,知道他是一员猛将,也没有死在两军阵前,也就不去劝他了。

    待到薛显离开后,周芷若在这朱元璋的府邸里才算是好好地逛了一圈,却见这府邸甚是华贵,不像是马秀英的风格,看来定然是朱元璋所修了。

    转到后院,却见朱元璋与沐英正在说话,便远远地站了,并不过去。

    站了一会儿,只见朱元璋一边说一边面露笑意,还拍着沐英的肩膀,而沐英却是一边点头一边沉思的样子。

    说话间沐英抬头看见了周芷若,便露出笑容来,朱元璋见了,也顺着他的眼光看了过来,发现是周芷若,便高声道:“芷若妹子,怎么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周芷若缓步走了过去,笑道:“我怕你们在说些要紧的事,不敢来打扰。”

    朱元璋笑道:“无甚事,不过是说些与鞑子打仗的事罢了。”

    周芷若道:“这还不是大事么,我也曾看过《孙子兵法》呢,里面有言‘兵者,国之大事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我幸亏没有过来呢。”

    朱元璋的脸上露出奇异之色来:“妹妹好厉害,居然还看过《孙子兵法》,莫不是要做一个女将军?”

    周芷若摆了摆手:“不过是闲暇时拿些书来看看罢了,连纸上谈兵也算不到呢。若我去当将军,看到那些血将肉呀的,就吓得站不稳了,还说什么打仗!”

    朱元璋哈哈一笑,道:“那你若是跟了沐英兄弟,他可是个江湖侠客,这刀头舐血的日子,可不好过呀!”

    周芷若看了沐英一眼,见沐英正有些忐忑地看着她,便笑道:“真要嫁了,也只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第十四章 再上武当
    沐英听了,连脖子都红了,上前便执起周芷若的双手:“芷若……你……此言当真?!”

    周芷若抽出手来,道:“你怎么了,不过是句顽笑话,怎么便当了真。”

    沐英听了,不由得如同从云端跌落下来,刹那间脸变得惨白,周芷若却又“噗嗤”笑了一声,道:“看你这样子,让朱大哥看了,可是要笑话了。”

    沐英听了,这才安静下来,朱元璋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了,我还有事,便告辞了。”

    说着便转身离去,沐英见他走得远了,便道:“芷若,你刚才说的……”

    周芷若白了他一眼:“你呀,我说什么,你都信么?”

    沐英看着周芷若:“当然了,你说的,我还会不信么。”

    周芷若看着他诚挚的眼神,心头一热,便道:“好啦,我知道了,等这次回了家,再说咱俩的事吧。”

    沐英知道,以周芷若的为人,这样子说,就是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追求了,这一下他可真是喜出望外,执着周芷若的手,却不知该怎么办了,像个小孩子一样,摇来摇去的。

    周芷若也任他握着自己的手,只道:“好啦,我本想一早便走的,如今我舅舅在这里,这才耽搁了下来。我会武功的事,你没有告诉旁人吧?”

    沐英摇了摇头:“我没有说。不过这事秀英姐应该知道吧,你说她会告诉朱大哥么?”

    周芷若笑了笑:“便是告诉了,你朱大哥也想不到我的武功到底有多高的,不必去管它,你且随我去向秀英姐辞行便了。”

    沐英应了一声,跟着周芷若来到了马秀英的房内,却见马秀英正与书语说话,书语身旁,还有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想来就是郭天叙的儿子了。

    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是那样的死法,也让人不由得惋惜。

    书语见到周芷若和沐英,也是低着头,并不怎么说话,与二人见了礼后,便带着儿子回了自己的住处。

    马秀英对周芷若笑笑:“她现在就是这样,对谁都不愿意见,你也别见怪。”

    周芷若道:“我怎么会见怪,她也的确挺苦的了。”

    说着便把自己的来意告诉了马秀英,说要告辞去武当山。

    马秀英愣了一下,有点不自然地笑道:“妹妹怎么这就走了?可是怪我执行不周?”

    周芷若道:“七大派围攻光明顶的事姐姐也知道吧,阿英是武当派的人,自然是要回去看看的。”

    沐英在一旁听到周芷若对自己改了称呼,不由睁大了眼睛,周芷若看了他一眼,对他笑了笑,沐英知道这是周芷若在向自己表示与众不同的意思,便也就不再感到有什么异样了。

    马秀英思忖了一下,道:“过了今晚再走吧,让你朱大哥替你们摆宴饯行。”

    周芷若道:“姐姐还跟我客气什么,朱大哥事务烦忙,何必让他再为了我们做这些个闲事。我们回了武当山,自然会写信来报平安的,姐姐不必如此。”

    马秀英见周芷若态度坚决,也知道她是个有主见的人,便不再劝阻,道:“那妹妹一切小心,若有任何不如意处,只管来应天找我。”

    周芷若点了点头,又道:“我今日与我舅舅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毕竟是血亲,还望姐姐看在我们以往的情份上,对他多加照顾。”

    马秀英道:“妹妹说哪里话,这是自然的,何需妹妹关照。”

    周芷若笑了笑,又对马秀英行了一礼,这才要转身离开。马秀英却又携了朱标和朱樉,一直把他们两个送到大门外,又送了他们两个一人一匹马,这才分开。

    待得离了朱元璋的元帅府,沐英这才问道:“现在去武当山么?”

    周芷若笑道:“难道你一点主见也没有么?事事都问我,难道你不怕别人笑你?”

    沐英道:“笑我?为什么?对一个人好,为什么要被人笑?”

    周芷若听了,也不禁哑然失笑,便道:“好吧,这就去武当山吧。”

    沐英见周芷若笑了,便也跟着笑了起来,周芷若道:“你那匹瘦马呢?”

    沐英道:“送给朱大哥啦。”

    周芷若道:“人家明明是看你的马太差了,便送了匹好马给你。”

    沐英挠了挠头,道:“这我也知道,反正日后总有一份报答便了。”

    周芷若道:“怎么报答?加入他的义军?”

    沐英愣了一下,道:“你怎么知道?”

    周芷若笑了笑,心想你注定是他手下的大将,这是毫无办法的事,但是我既然跟了你,那便不会有所动摇,重蹈上一世的覆辙。于是便道:“你要为父母报仇,除了练好武功,就是要在两军阵前杀鞑子了,这又不难猜。只是朱元璋是明教中人,只怕你师父不会让你投在他的军队里吧。”

    沐英道:“我师父也不是那么迂腐的人,况且我只是去杀鞑子,又不会加入明教。”

    周芷若道:“希望如此吧。”

    其实张三丰是个毫不迂腐的人,只要他首肯了,其余人也不会说什么。就像殷素素和赵敏,只要张三丰不介意,其余的人也都不介意了。

    所以二人也并不怎么在意,知道张三丰并没有什么门户之见,便从应天一路西进,直到武当山脚下。

    沐英心中甚是着急,但是周芷若却是不紧不慢,一路上还游山玩水,沐英虽然心中着急,但是也是难得与周芷若单身相伴,也就不忍心催周芷若赶紧上路。结果沐英就在这种矛盾中,回到了武当山。

    两个人沿山路向上,走到半山腰时,转出两个青年来,见了沐英,便躬身行礼,口称“师叔”。

    沐英对他们点了点头,问道:“我师父和六位师伯都在山上么?”

    年纪稍长的一人道:“大师伯祖和三师伯祖,还有二位师叔祖都在,我的师祖去了峨眉山了。”

    原来这人是张松溪的再传弟子,沐英便问道:“二师伯去峨眉派作什么?”

    后面那人道:“师叔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华山派的人来了武当山,说是五派的人都已经聚齐了,让咱们快点出发,去陪着他们去什么光明顶。大师伯祖说要等太师父出关再说,但是后来峨眉派和少林派的人也来了,说他们两派已经派人去了西域,和昆仑派的人汇合了,请我们立即启程前去。”

    沐英道:“那这事和二师伯去峨眉山有什么关系?”

    这人道:“大师伯祖持重,不肯便去,听说丐帮的人被绊在中原一带,便一直拖延,结果峨眉派的静迦师太过来,说少林派的空智大师和崆峒派的唐文亮已经到了峨眉山了,就等我们前去,然后大师伯祖说本来约好了是七派的,丐帮不至,自然要从长计议,便让师祖去峨眉山,却跟他们商议一下。”

    原来这人是俞莲舟的再传弟子。

    沐英点了点头,道:“七大派围攻光明顶的事,我与听说了。不过丐帮可能是去不了了,中原的明教义军正和他们在龙兴一带激战呢。”

    那二人均是摇头,先前那张松溪的再传弟子道:“中原的战事,我们都不怎么知道,师祖经常下山,他也没有说。”

    沐英道:“你们现在下山作什么?”

    这人道:“那华山派的两个老头甚是讨厌,我们看不惯他们的作派,便下山躲躲。”

    周芷若心想那华山派的高矮两个老者,性情甚是可喜,有什么讨厌的,沐英那边也问:“人家是长辈,还能害你们不成,有什么可厌的。”

    这人道:“师叔你不知,那姓何的太讨厌,每次看到我们练功,就在旁边说这招出剑太低,或者太高,又说我们武功派的功夫太中正平和,不能杀敌。若是去了光明顶,只怕要被魔教的人杀个精光,连宋师伯都怕了他们,已经几日不曾练剑了。”

    他说的宋师伯,就是宋青书——看来宋青书也拿那姓何的华山派老者没办法。

    不过估计这姓何的应该是那高个子的,那矮个子的老者为人沉稳,估计也不会说什么不该说的话的。只有那高个子的老者,性子天真直爽,看见什么都说,但是对什么又都看得很淡。

    周芷若想像着宋青书被那高老者气得七窍生烟,却又要顾着身份,不能跟他翻脸的窘迫样子,也是觉得好笑,不知不觉露出笑容来。

    那两个武当派的第四代弟子,早看见了周芷若,见她露出笑容来,也是略为一怔。

    周芷若知道自己长得还算漂亮,而这两个年轻人可能一直在武当山上,很少接触年轻的女子,所以见到自己这样的美貌少女,有点神迷的感觉吧,于是便对二人行了一礼,道:“你们好,我是沐英的朋友。”

    沐英听了,便对她二人道:“这是我的朋友,嗯……你们……你们叫她……”说到这里有点犹豫,因为如果周芷若嫁给了他,他们就要按辈份叫她师叔母,但是现在周芷若又没嫁给她,而且也不是武林中人,只能称她一声“周姑娘”。只是若真要这样叫了,沐英又觉得心有不甘,所以一时犹豫了一下。

    周芷若倒很是大方,当即道:“我是你们沐英师叔的未过门妻子,姓周,你们随意一点吧,叫我婶子也行,叫我周姑娘也行。”

    那二人忙躬身行礼道:“原来是师叔母!”

    沐英伸手握住周芷若的手,心中欢喜无限——这一路上来,虽然周芷若对他一如既往的亲密,但他总不知周芷若对他这是姐弟之情还是爱恋之意。如今周芷若这样说,算是让他终于吃了一颗定心丸,便对周芷若道:“这两个是我师倒,他是俞二师伯的徒孙,叫做吴昆山,那是那位是张四师伯的徒孙,叫做叶继美。”

    周芷若对他们两个点了点头——这两个人后来在江湖中也颇有名号,没想到却在此处相见。吴、叶二人对周芷若行了礼,那叶继美道:“师叔你也跟我们下山转转吧,等到了晚间再上山去,免得聒噪。”

    沐英道:“我有事要见我师父的,再说我也不当着他们练功,你们自己山下去玩吧。”

    本来吴叶二人与沐英年纪相仿,在武当山上时关系也都不错,虽然辈份上有差距,但是感情上却没有什么距离,听到沐英这样说,还以为他是要带着未过门的妻子介绍给师父见见,便都笑着说不敢打扰他了,便一起下了山。

    沐英本来并无此意,反而被他们说得脸红红的。周芷若倒是满不在意,一手牵着沐英,却是先迈开了步子向山上走去。

    走开几步,沐英忽道:“刚才怎么忘了问,不知道师祖出关了没有。”

    周芷若道:“若是你师父出了关,这些闲杂人等,还敢在武当山上聒噪么?”

    沐英点了点头,然后对周芷若道:“这样的话你到了山上,可要少说,不然别的门派的人还不我们看不起他们,惹出麻烦事情。”

    周芷若道:“你当我不知这些么,我是确定了周围方圆十五丈之内没有人,这才对你说的。”

    沐英听了,暗暗心惊——以他的内功,只能查知方圆三丈之内的动静,而且如果接近的人武功远远高过他,他就无法察知了。但是听周芷若刚才话中的意思,好像这武当山上所有的人,都近不了她身子周遭十五丈一般。

    周芷若忽觉沐英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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