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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红--我是康熙的奶奶-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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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无袖拢香

  第1章 倒霉的穿越

  我叫林子清,女,今年十八岁,外号叫“妈祖”。不是因为我普度众生,慈悲为怀,而是因为我开言必有“他妈的”,结语必是“你爷爷的”,所以得了这个外号。
  这也不能怪我,谁让我父母两边的兄弟姊妹家都生的是男孩,我这一枝独秀混在一群秃小子中间长大,不知不觉就变得粗鲁了。等我意识到自己的性别时,已是积习难改了。好在这是个讲究个性的年代,所以我居然男女通吃,有一大帮狐朋狗友。
  从小到大,我既没貌美如花,也没文才出众,普普通通一个人。学习不好不坏,品格不邪不正,唯一可说的是颇有狗屎运。比如摔跤准会捡到钱;抽奖总能中个末等奖;干坏事总有人顶缸;考试时,别人都九十多分,我考六十几分,但都不及格时我还是六十几分。
  这不,虽然我成绩平平,却考上一所一流中的末流大学,喜得我爹妈上庙里烧了三天香。
  收好行李,我没要爹妈送,自己登上了北去的列车。待到了北京,先报了平安,再找到学校,报名、交钱、找宿舍……终于安顿下来。又给父母打了个电话,妈妈在那边哭了。我还沉浸在小鸟出笼的兴奋中,装哭腔敷衍了几句。好在隔着电话,他们看不到我的表情,不然又要说我没良心了。
  好了,终于等来了这一天,周围一个认识我的人都没有,我可以开始变身行动了。以前在老家也曾试过,可就如同吸毒的人想戒毒,周围一帮毒贩子,时刻拿毒品诱惑你,很容易就复吸了。所以试过N次失败后,我就放弃了。到高考时,我不顾那帮损友的哀求,毅然报考了北京的学校,与他们远远隔开,以便实施我的淑女计划。
  在暑假里,我就啃了一堆诗辞歌赋,打好了文学素养的基础。到校后,我更是将唐诗宋词当作枕边书,没事就对着月亮吟上两句。平常时刻牢记多说多错的道理,保持沉默是金,加上我长得一付小家碧玉的样子,没多久就树立起温柔才女的形象。
  有几个帅哥开始注意我了,不过妈妈说不要太早掰棒子,多选选才能挑到最大的,所以我一直撑着不落网,更有了洁身自好的名声。注意我的帅哥更多了,我暗自得意,小心维护着面具,以免露出马脚。
  当然,长期压抑对身体有害,所以我选中校园里最偏僻的一个电话亭,不定期给几个损友打电话,说说脏话,骂骂娘。毕竟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要想变淑女,也得慢慢来嘛。
  就在系里的新年晚会上,我见到了那根大棒子。
  他比我高两届,长得高大英俊。我一见到他就觉得心脏异常亢奋,耳膜上都是“咚咚”的心跳声,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颜色,我只能看到他。
  可是,他周围已经有了那么多要掰棒子的人,个个那么出色。对他来说,我是最小最小的棒子,无论如何他是不会掰我的。
  我迟开的情窦终于尝到了情滋味,却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有一段时间不用压抑我就不想说话,对着月亮也没了装愁的兴趣。我觉得自己象只灰老鼠,只能躲在阴影里仰望他。
  好在没多久寒假到了,和一帮损友互骂完一假期,我又生龙活虎了。
  回到学校,我又开始对着月亮吟诗了。然后有一根不大不小的棒子开始追求我,我正在犹豫要不要掰他。
  这天,又到减压时候,我对着电话与一哥们对损。说到一半断线了,我塞进硬币,还是不通,硬币却不吐出来。我一边骂着“他妈的”,一边拍着出币口,还是没动静。四周看看没人,我就飞起一脚,结果哗啦吐出一堆硬币。我叫声“你爷爷的,不打不识相”,弯腰往兜里装钱。
  正捡钱捡得高兴,就见有双脚出现在我眼前,一听就是忍笑的声音:“要我帮忙吗?”
  我抬头一看,眩得我差点坐地上。是他,大棒子!
  他脸上的表情扭曲着,一把捞起快摔到地上的我,又问一句:“这儿装的是老虎机吗?”
  我已经傻了,呆呆的问他:“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指指旁边的小院:“我在里面做实验,听见外面挺热闹,出来看看。”
  啊,我怎么没发现那儿有个小门?完了,不知他听见多少?我当时的脸估计可以煎鸡蛋了,推开他撒腿就跑。
  他在后面叫:“还有钱没捡完哪。”
  我一直跑,听见他在哈哈笑。
  我又开始哀怨了。这下完了,在他心里肯定认为我是个破坏公物,贪小便宜,言行粗鲁的坏女孩。我虽然很想他知道我,可也不能以这种遗臭万年的方式啊!
  我又一次对月亮失去了兴趣,变成灰老鼠,躲避有他的地方。
  转眼“五一”到了,学校有个文娱汇演,我们宿舍有一人要表演节目,排演时拉我去给她拿东西。在礼堂我又看到了他,还是那么炫目。
  我缩在一个角落里,努力把自己和背景同化。结果我伪装太成功了,我同学找不到我了,满场叫:“林子清,林子清,我的曲谱呢?”等我从背景里剥离出来,大家的眼光都过来了,也包括了他的。
  他用一种奇异的眼光看着我。等我同学拿走曲谱上台后,他来到我旁边,说:“钱花完了吗?我又发现了一个电话亭。”
  啊,他认出我来了!我扭身就跑,他追出来:“那个电话亭可还坏着哪!”
  我急了:“不干我的事,它本来就坏了。”
  他还是不徐不疾的说:“我可以作证,是你踢了它一脚,脚印还在上头呢。”
  我快哭了:“你、你、你要干什么?我没、没钱的。”
  “我、我、我不干什么。”他学着我的调调,“就是我缺个跑腿的。”
  就这样,我成了学生会体育部长,就是那根大棒子,名叫楚依凡,的专职跟班。
  我总算知道什么是距离产生美了。相处之后我才知道他是个有着天使外貌的恶魔。总差遣我干这干那,我的业余时间都耗在他身上了。我稍有不平,他就用电话亭事件来要挟我。我对他的幻想完全破灭了,现在想到他我就想磨牙。
  跟着认识了他们班的人。有人就说:“咦,你的声音好熟啊!以前我们做实验时老听见一女孩在墙外打电话,说话可生猛了。要不是你这么文静,我真以为就是你呢。想想有好长时间没听见了,还真有些不习惯。”那人感慨万千,我尴尬得差点死掉。
  姓楚的在对面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文静?嗯?”我咬牙忍住了。
  学生会文娱部长叫江雪清,也是想掰大棒子的美女之一。自从我被迫成为某人的跟班后,她就没给过我好脸色。
  这天,在学生会我俩又碰上了。她依旧轻视的瞥我一眼,说:“对于不可能的事就别浪费时间了,最好的不见得是最适合自己的。”
  竟然暗示我纠缠姓楚的!当时还有别人在场,我也不好撕破面具,只好淡淡回一句:“同是天涯沦落人。”旁人嗤笑,江雪清的脸白一阵红一阵。
  事后我越想越气,我是对姓楚的起过歪念,可我不是悬崖勒马了嘛!怎么还被人说?都是那个姓楚的害的。
  到了晚上,我来到操场。现在我已深刻的了解“隔墙有耳”的意思了,所以都挑空旷的地方变脸。
  我大喊大叫发泄一通,就要隐入夜色中,却有个人挡住我去路。
  我怕人看到我的脸,不敢抬头,转向另一个方向,那人又堵了上来。我害怕了,莫非是校园变态色魔?
  我立住了,摆个架势,喝问道:“你干嘛?我会武功哦。”
  那人却笑出声来,我一下泄了劲,是楚某人。
  我气呼呼的问:“你属竹笋的啊?动不动就冒出来,也没见下春雨啊。”反正最差的一面都让他看见了,我也就不再费力伪装了。
  他心情很好的样子,笑眯眯的说:“听说你对我有意思?”
  我立刻跳起来,“他妈的,谁造谣?”
  他叹气摇头,“怎么你在我面前就不能文静点?”
  我踢他一脚,“别罗嗦,快说!是谁传出来的?”
  他故作惊讶地说:“咦?可不就是你嘛!”
  “我?”我拔高嗓门,“哪只耳朵听见的?幻听了吧?我去割了它,你爷爷的!”
  他弹我脑门一下,“还说脏话!你不是说跟江雪清同是天涯沦落人吗?有一屋子的人都听见了。大家都知道她对我有意思,依此推断你也对我有意思喽。”
  “你?谁对你有意思?”我又跳起来。
  他却自管下了结论:“好了,我看你这样装文静也替你累得慌。算了,你也别装了,我就好心收了你,免得你去害别人。以后别这么晚来这里了,太危险。”说完拉着我就走。
  我在后面使劲想挣脱,可他力气好大。我又伸腿踢他,差点绊一跤,只好不停的骂:“他妈的,谁要你收,你当你是谁?你爷爷的……”
  他突然停住,转身,我一下没刹住,直撞到他怀里。他一把抱住,然后我的嘴被封住了。
  过会儿,他说:“看来你的嘴巴除了骂人也能干些正事儿。”
  我还处在痛失初吻的震惊中,等我反应过来,已到灯火通明的马路上。我的面具系统自动启用,失去了报仇的机会。
  浑浑噩噩到了宿舍门口,他命令说:“明天下午五点在西门等我。”然后就潇洒退场了。
  我在心里幻踢他几脚,闷头进去。
  一夜辗转反侧,我越想越觉前途堪忧。他又玩什么花样?那么多美女他不爱,他会那么好心来拯救我?不行!我不能任那个勒索犯肆意压迫,我要反抗!我还要去寻找更大的棒子。
  第二天,我拐到电话亭那一看,哈哈,修好了!罪证湮没了!他对我没办法了!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悉里里,哗啦啦,甩了他一身泥……”我洋洋得意出现在他面前,“知道我刚去哪儿了?我去打电话了。啊,那音质还真清晰啊!”
  他也笑了:“你属长颈鹿的吗?一个月前脚踏进水里,到今天才知道凉?”
  对哦,我一下觉得没了面子,垂头丧气的摆摆手:“那就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后会无期了。”夹着尾巴我就往回走。
  他笑着跟在我后面说:“好了,大不了你再去踢坏一次,也就不冤了。”
  我捂住耳朵不理他,闷头往前走。就听见他大叫“小心!”伸手要拉我,但没来得及。我被一辆斜窜出来的摩托车撞上,我失去了知觉。
  我浑身酸痛的醒过来。
  怎么这么暗?断电了吗?怎么点蜡烛?我是在哪里?医院不应该是白色的吗?姓楚的带我回家了?看来他家挺穷的,住这么老的房子,连铝合金窗户都装不起。可再穷也不能拿我命开玩笑啊,连医院都舍不得送。哼,我一定要好好宣传一下,看以后还有谁去掰他这根抠门棒子?
  我大叫,可只发出微小的声音还怪怪的,“姓楚的!”
  就见几个人影连滚带爬的过来,闹哄哄的说“太后醒了,快传太医……”
  什么太厚太一的?我正迷惑着,有个穿着奇怪的中年妇女走到床边,焦虑而恭敬的问:“太后,您觉得怎样?”
  我疑惑的答:“被子是厚了点,这位大姐,你是谁?楚依凡在哪?”
  那女人哭起来,哽咽着说:“太后,我是苏茉儿啊!您怎么了?楚依凡又是谁?”
  这姓楚的又玩什么花样?连受伤的人也不放过?他哪找的演员?演的还挺悲痛的。
  我哼哼几声:“我还是大玉儿呢。”哼,欺负我没历史知识,好歹我也看过《孝庄秘史》。
  那演员更惶惑了,“这本来就是您的小名啊。”
  我懒得理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她过来扶我,给我背后放上靠垫。
  嗯,服务倒还不错。头怎么这么重?我抬手一摸,什么时候我变长头发了?我又扯一扯,疼!
  我大惊,“镜子哪?快给我镜子。”
  那个苏茉儿就叫:“快去找镜子。”
  不一会儿,镜子来了,苏茉儿举到我面前,另有个人举过一枝蜡烛。
  她,她是谁?镜子里是个美女,一个迟暮的美女。我皱眉,她也皱眉,我撇嘴,她也撇嘴……我眼一翻,后面有靠垫,没能昏倒,就昏坐了过去。
  早晨的阳光惊醒了我,我打个哈欠,看见阳光无比亲切。昨晚的恶梦太可怕了,我居然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老女人,还好只是个梦。
  这时,有人过来,“太后,您好些了吗?”
  “啊!”我惨叫一声,抖着手指着那人,“你,你怎么从梦里出来了?”我又晕了过去。
  经过数次晕过去再醒来,还是回到这里,我终于明白,我穿越了,还是灵魂类穿越。
  我看《瑶华》、《步步惊心》时曾很羡慕她们,也曾幻想过自己能穿回去,遇见个阿哥、贝勒什么的。可是怎么会这样?虽然符合了穿越必遇王候定律,可穿成老女人,我还有什么搞头啊?
  我哭,我心爱的四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我变成你们的祖奶奶了,只能看你们包尿片了。呜……
  是不是我的狗屎运用完了?早知道这样,捡到钱我会交公的,我也不去抽奖了,干坏事也不会让别人顶缸……
  我现在再做好事还来得及吗?呜呜呜……
  哭了几天我接受了这个事实。我也不敢自杀,谁能保证我一定能反穿回去?而且就算能穿回去,万一那边的身体没了不就彻底没戏了吗?好死不如赖活着,所以我就走老套路,装失忆,一点一点套话。
  终于知道,这身体的旧主摔了一跤,昏了两天,醒来就变成我了。不知道她现在会不会附在我的身体上?这生意好吃亏啊!我那蚀本的二十几年!呜……
  现在是顺治十六年,她,现在是我,有了几个孙子。其中玄烨已六岁了,我记得他是八岁登基的。也就是说我现在是个寡妇,过两年还要死儿子,我是彻底没指望了。
  我又哭,贼老天!如果非穿不可,为什么不穿早点?好歹让我见见皇太极,再不济,在下嫁多尔衮时也行啊!现在好了,男人味儿我都没尝过,孩子也生完了,那点人生体验全过去了,就剩下替人养孩子了。苦啊!那天姓楚的亲我,我怎么没好好品味一下,光顾着发楞了,现在想回味一下都不行。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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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这些误解,我只希望:
  1承蒙错爱,转载可以,请一定注明作者名好吗?这是事关道德和法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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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麻烦留下地址。我决不容许李鬼当道。

  第2章 我的家庭

  要生存,先把泪擦干,走过去,前面是片天。
  以前我只要祭出眼泪这终极武器,我那些堂兄,表哥没有不弃械投降,任我宰割的。可今非昔比,顶着这张老脸,我也没法扑谁怀里去哼哼。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啊!呜……
  所以与床缠绵了一个月后,我终于康复了。
  在此期间,我仔细权衡了一下形势。在宫里头,女人中间我是老娘,她们都得看我脸色,不用考虑。男人么?唔,得好好谋划一下,没准还能弄点福利。
  这宫里的男人,最多的是太监,一帮不是男人的男人。虽然不该歧视伤残人士,可我是唯物主义者,估计韦小宝现在还小,望梅止渴就算了吧。
  再来,是那些皇子,最大的才八岁,小的才刚断奶,离成男人还远着呢。我对讲床边故事没兴趣,忽略掉。
  然后因为顺治崇佛,偶尔会有和尚进出宫门,这是一帮放弃功能的男人。霸后硬上弓的事我还干不来,pass掉。
  至于外围的侍卫,给我的感觉就象西方古堡里的盔甲摆设,个个面目模糊,而且离得太远,勾搭起来费劲,不纳入计划。
  只剩下大佬――顺治皇帝,现在的年纪二十来岁,倒是正当年。据说是”生而神灵,天日之表,龙凤之姿,仪苑端凝”。我对乱伦没兴趣,但能过过眼瘾也是好的,所以思索一圈后,我开始期待宫里唯一的在职男人,我现任儿子福临来请安。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有一天,我见到了号称是佛心天子的福临。我又叫声苦命,什么嘛?整个千呼万唤“屎”出来。也许他以前是英俊的,可现在我看到的就是一付人皮骷髅样,我也不是法医鉴证科的,没法根据骨架恢复原貌,所以失望,极度失望。而且他面色晦暗,颧骨较高,还有点吊角眉,眼里满是戾气,一看就是脾气很不好,怪不得被人说是龙性难撄。这下完了,连意淫也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苦也(请用京剧老旦腔长读)。
  他一来就给我行礼,用冷冰冰的,明显是理性多于感性的声音说:“恭请皇额娘圣安……”
  我暗吁口气,还好,没直接叫我”娘”或”妈”,有个比自己大的儿子还真是考验心脏。也没顾上计较他的态度,我也不知道该自称“哀家”、“本宫”还是“我”,只好含糊其辞,让他起来。又怕这骨架散了,忙让苏茉儿看座。
  他坐定了,抬眼看向我。妈呀,这么冷的眼光,不像是看他妈,倒象是瞪仇人。我吓得一哆嗦,往后一缩。又一寻思,我现在可是孝庄,连狐假虎威都不必,我就套着虎皮呢,怕你作甚?忙又挺直了腰,狠狠的瞪回去。呼,幸亏是生病中,人人都当我是体虚所致,差点就漏馅儿了。
  他见我一凶倒气弱了,估计往常还是孝庄占上风的多。我又放心一点,本人最不缺的就是嚣张了。他开始问候我的身体状况。
  我怕说多了露马脚,敷衍两句,装出体弱不禁的样子,打发他“跪安”了。又以关心他身体为由,叫他以后也不用来了。没办法,视觉冲击太强了,毕竟我心理上不是他母亲,做不到癞痢头儿子自己的好。
  事后我才知道,这对母子嫌隙已久。
  从顺治即位至亲政,两人是分宫而居,每经累月方得一见,自然没什么亲情。以后孝庄为巩固福临地位下嫁多尔衮,又引起顺治不满。之后为了福临想废后立最爱的董鄂妃,母子矛盾更深。
  顺治十四年,董鄂妃生下皇四子后不久,皇太后忽然“圣体违和”,谕令后宫妃嫔及亲王大臣去京郊南苑问安省视,其中也包括了董鄂妃这个产妇。当时正值寒冬,董鄂妃坐了二十余里车轿,又被独留下侍奉汤药,终于导致董鄂妃容瘁身癯,形销骨立。三个月后,皇四子原因不明的死去,据说太后嫌疑最大,董鄂妃因此一病不起,
  顺治一腔愤恨,与母亲势同水火。所以,在我病中,他只来过两次应卯,其中一次还是她或我昏迷时。
  瞧瞧,那老女人给我留下怎样一付烂摊子,摧残儿媳,害死孙子,与子结怨,非陷我于水深火热的宫廷斗争之中。
  我再次哀号苦命。所以见过福临后不久,一个雷雨天气,我支走闲杂人等,站在门廊下指着老天怒骂:“他妈的,让雷电来得更猛烈些吧!有种的你就给我个痛快!把我送回去!你爷爷的!”
  结果”咵啦”一道闪电劈中我脚边的盆花,我”吱溜”一下窜进了屋,再次肯定了自己是贪生怕死之徒。
  我只好往好处想。总比穿到江姐身上好吧?不然在渣滓洞,你说我招还是不招?招吧,对不起历史,不招吧,对不起自己。
  孝庄虽然老点儿,好歹是个特权阶层,还是在金字塔的最顶端,是压迫人的人。想我林子清在现代也就一平民,处在金字塔最底端,花几十个二十年也爬不到顶的。而且就算爬到了,在社会主义社会要压迫人还得隐蔽进行,不当心就被双规了,当婊子立牌坊的事我向来是很不屑的。而在这里,老娘我想强抢良家美男、想刮民脂民膏、想草菅人命都可以随意,细想想,这笔买卖也不太算吃亏。
  我决定认命了,既然没法生如夏花之绚烂,就让我死如秋叶之静美吧,我还是喜欢老死在床上。
  儿子指不上了,我只好把眼光投向孙子,就来个美少年养成计划吧。权当是买保险,为未来谋幸福了。
  我见到了福全、玄烨、还有常宁等孙子。
  福全最大,很淳朴,很漂亮一孩子,长得特象我表弟,一下我的心就偏向了他。好歹见到个熟悉的面孔,算是揪住点前世的影子吧。
  玄烨虚岁六岁,长得倒还不错,方头大耳的,可惜脸上几颗麻子,破坏了美感。正正经经一小孩,一丝不苟的磕头请安,像个设好了程序的小机器人。不过知道他前途无量,我对他也很亲热,看他倒有些受宠若惊,也不知以前被那老女人怎么摧残过?
  常宁三岁不到,肥嘟嘟的,正是好玩的时候,最喜欢就是他了。
  宫里的女人倒是天天来给我请安。
  皇后,论辈分算是我的侄孙女,她妹妹淑惠妃,我的亲侄女废后静妃,全跟福临是近亲。在现代这就是就违反婚姻法了。幸亏她们都没子女,不然不知会生出什么样的怪胎?
  也不知她们辈分怎么算?又是姑奶奶又是婆婆的,姑姑和侄女同侍一夫,我绕到后来脑子里一团浆糊。皇家的血统真够乱的,居然还号称血统高贵,历史局限性啊!杂交优势都不知道,鄙视他们,即使现在我也是其中之一。
  皇后姐俩都是憨实之人,那废后听说原来很骄横一人,现在在现实的教训下变得挺颓丧,都是被封建礼教埋葬的可怜人啊。
  玄烨的妈妈佟妃,长得我见犹怜,一脸的苦大仇深,活脱脱一小白菜。我一贯嫉妒这种很讨男人怜爱的人,所以对她不冷不热。
  那专宠后宫的董鄂妃倒还真是个人物,可惜象风中点蜡,一吹就灭。虽然病歪歪的,还是能看出丽质天生,柔媚里透出股刚韧。没有一点恃宠而骄的样子,态度谦和有理,进退有矩的。不知孝庄怎么会那么残忍对她?我慈眉善目地对她笑,她居然吓得一哆嗦,好好一孩子竟被整成了惊弓之鸟。我不忍心吓她,就嘱咐她好好养病,不用天天来请安了。
  其他后妃都一般般,没什么可说的。
  宫女们在我面前都是战战兢兢的,不知这老女人平时有多凶?唯一说得上话的是苏茉儿,她曾试探的问我怎么好象脾气有些变了。我说摔过一跤知道了生命的脆弱,所以悟彻了,看开了,要开始及时行乐了。好在她对孝庄是盲目崇拜,从外表看我也没什么可疑的,稍一糊弄就过了关。而且,在我漏马脚时,她还会多方为我掩护。
  我欣赏她,是个极好的下属,总能将自己的步伐调整到慢我半步。无论我干了什么,表情都不变地替我收拾烂摊子。基本上原来孝庄的活现在都是她在干,这算是孝庄那老女人给我留下的最好礼物。

  第3章 皇帝是这样培养出来的

  因为苏茉儿很能干,我就很闲。暂时也不想接触太多人,以免漏马脚,所以我很无聊。我只好考虑下下策,讲床边故事。开始我的源氏计划,培养那几个美少年。
  常宁胎毛还没褪尽,两颗糖就收服了。没事我就叫嬷嬷抱他过来,逗他玩,教他用英语骂人,以至于有一回让汤若望听见了,非说常宁前世是他老乡,对他特亲热。
  福全是个好孩子,最难得是心地单纯。开始还对我突然变得平易近人有些犹疑,但到底是不到八岁的小屁孩,待确定我没恶意后,就对我亲近起来。
  没事时,我支开宫女太监,教他打牌,打麻将。可惜的是只有两个人,只能玩接龙、二十一点什么。我很遗憾我们不是蚯蚓,不然一人切两段,就能开桌麻将了。曾想过拉拢俩人,可常宁太小,苏茉儿要替我干活,而玄烨,那个小孩太精了,下段会说到。所以忙活半天,就赢了几块糖球,为了保持福全的革命热情,我还得饶出去几块。
  没劲,太没劲了!嗷!我象匹来自北方的狼,对月哀号。
  几个孩子里,最不喜欢玄烨,一点不象小孩。
  有一天我和福全比赛看谁扔进嘴里的花生米多,他正好来了,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问:“你们在干嘛?”
  当时我正往下吞颗花生米,让他一吓,花生米改道了,呛得我咳了半天才缓过来。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咳完了,笑容可掬的开始拉拢他进麻坛。
  结果他支走福全,很严肃的问我:“你是谁?你不是皇祖母,她从来不这样。”居然看出我可疑!连福全都没看出来,不愧是以后的明君。
  我吓得一激灵,马上整整脸色,厉声说:“放肆!我的心思岂是你能揣测的?”以后就放弃了拉他入伙的心思。
  事后想想惊出身冷汗,玄烨才六岁不到就这么精!想想我五、六岁时在干嘛?曾把柿子当西红柿啃了(南方人,没见过柿子),结果舌头麻了,我妈拉着我的舌头用毛巾擦了半天。还会和小朋友吵架,说:“我不跟你玩了,我给你的两张糖纸你给我还回来!”。仔细想想,好象除了吃喝玩乐,啥也不知道。
  太可怕了,这还是孩子吗?以后我就有些忌惮玄烨,要不是关系我以后的政治前途,我真不想理他。
  好吧,你不想当小孩,我成全你。于是我让苏茉儿找名师继续摧残他,严格要求他,把他往皇帝的路上培养。让他天天忙于政务,累死他;让他有好多老婆,烦死他;让他有好多孩子,闹死他。
  这就是我,一个小心眼女人的甜蜜的报复。后世的人都说玄烨是孝庄一手培养和扶持登上皇位的,却不知道我是因为不喜欢他,才推他出去受苦的。可惜,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的人太少了,真相就此湮没于历史之中。(所以尽信书不如无书。)
  而福全我当然舍不得害他,就冲他那张脸我也下不去手啊!所以时时提点他宫廷争斗的黑暗残酷,作个富贵散人是如何如何好。
  有一天,福全与玄烨去给福临问安,福临问他们的志向。玄烨如我所料,答:“愿效法父皇。”而福全说:“愿为闲王。”结果史官听错了,记载成了”贤王”。我可怜的娃儿,以后受到玄烨的重用,果然成了一代贤王,一辈子不得闲。书生误人啊!
  有玄烨在场的时候,我都得好好端着太后的架子。想想也很可悲,我原龄19岁,现龄47岁,居然受制于一黄毛小儿,难道现代的应试教育果然是培养高分低能的温床?
  自从我说了那句“我的心思岂是你能揣测的?”玄烨就开始努力揣测,挖掘我话里的深意。事实证明,他是自学成才的好学生。
  我常给他们讲故事。
  故事1——呆若木鸡:
  纪省子为国王训练斗鸡,国王一直追问那鸡是否做好了战斗准备。
  他说:“还没有,它火气十足,随时都想与别的鸡斗。”
  十天后又答:“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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