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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红颜泪(-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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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了,别人倾慕,我们家梦瑶一提就生气!无外乎其他,都是嫉妒惹得祸!
人一同行,先是跟随王嬷嬷去了荣华院,服装早在几天之前就已经被宫女们领走,妃嫔们的衣服也已经分别派发给各个宫殿。她们只是去确定一下数量和检查一下是否有疏漏掉的,宫女们有时因为意外演出服装受到损伤,没有办法再穿,为了预防这种情况,荣华院都要在制定的数量上多赶制几身,而这几身服装,就被前来的王嬷嬷领走,一旦出现意外,随时供应上。
除了服装上,食上,王嬷嬷也是要亲自检查的,确保数量和质量。
至于人员问题,一般不会遇到无故不到的,要知道,这可是皇上举行的宴会,敢不来试试!除非家里真出了什么大事。
宫里上下已经张灯结彩,就剩现场的布置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王嬷嬷都已经吩咐下去,宫女、监们已经开始忙碌地张罗了。地点还是当初皇后寿宴的尘缘殿之前。
没有忙多少,走倒是走了不少,以前去过的,没去过的,今天在王嬷嬷的带领下都去了个遍,一会儿功夫就到了晌午。
肚饿啊,才想起来早上根本没有吃饭。
趁着大家都在忙碌的空隙,梦瑶偷偷跑到了御膳房。
“哟,梦瑶姑娘来了。”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梦瑶就成了御膳房的名人,可算是认识了。
刚才王嬷嬷带着她来,大家都不敢和她打招呼,现在好了就她自己一个人来,胆也就稍稍放开了些。
彪哥扔掉手中的擀面杖,对梦瑶抱拳:“上次的事情还没道谢,在下御膳厨房领头,王德彪谢过了。”
梦瑶眼睛瞅着台上摆着的各色好吃的,咽着口水应付式地摆了摆手:“没事没事。”
德彪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了梦瑶所急之事,冲着近前的几个人使了使眼色,立刻,几大盘好吃的立刻展现在了梦瑶的面前。
梦瑶看向德彪,竖起大拇指:“我吃我的,你们做你们的,咱们互不打扰怎么样。”
德彪“哈哈”大笑:“梦瑶姑娘真是有趣,您尽情的吃,想吃什么随便点,我德彪亲自给您做。”
梦瑶“嘿嘿”一乐:“不用了,不用了。”
运动了半天,肚早就“咕咕”直叫了。坐下之后不管七二十一,除了猪肉,其他一概席卷一空。
御膳厨房里的人对于梦瑶的饭量瞠目结舌,要知道,出于礼貌和讨好,她们可是给她拿了个人的量啊。而且,是在短短的一刻钟左右的时间内吃完。
打着饱嗝,梦瑶起身,冲同样瞪眼的德彪抱拳:“谢……嗝谢谢了。”捂着嘴,梦瑶赶紧逃离了现场。
好在,没有发现她偷溜。
“皇上驾到——”小全的声音又传来。
紧跟着,墨轩和身边的大哥出现,朝着这边走来。
“嗝!”梦瑶赶紧捂住嘴巴,侧头迎上小翠和芳菲同时望向自己的目光。
“都平身吧。”墨轩眼尖地一眼看到梦瑶。
捂着嘴巴,眼睛躲闪,她又怎么了?
王嬷嬷上前:“皇上,现场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墨轩点点头,直直朝着梦瑶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大家继续,朕只是随便看看。”
这样说着,已经走到了梦瑶的近前。
收到信息,大家又都各自忙碌,小翠和芳菲边干手中的活便不时地偷瞄这边。
“你又怎么了?”墨轩皱眉对梦瑶说道。
梦瑶捂着嘴,脸都憋红了,望着墨轩就是不说话。
墨轩看她逐渐憋红的脸,一把拿掉她的手:“你想憋死自己啊!”
梦瑶做了几次深呼吸,脸色这才好了许多,张口道:“没事,我只是……嗝!”梦瑶“啪”地又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瓮声瓮气说道:“就是总打嗝。”说完隔着手缝儿又是一个饱嗝打出。
墨轩呆愣了一下竟然“呵呵”笑了:“那你憋气就管用?”
梦瑶捂着嘴,没好气道:“理论上是这样的。”
“你听谁说的?”墨轩问。
“老姓啊。”梦瑶回答的理所当然。
好吧,墨轩彻底被她打败了。
“走,和朕吃饭去。”说完,也不管梦瑶同不同意,一把拉过她捂住嘴的手扯着就走。
梦瑶回头,对上小翠和芳菲幸灾乐祸的目光,很显然,这两个人巴不得皇上这样对自己。
两个叛徒,回来之后有你们好受的。
大哥跟在梦瑶和墨轩的身后,没有说话,面色平静,没有任何表情。
梦瑶被墨轩拽着,对身后的大哥道:“大哥,今天是中秋节,晚上和父亲、娘亲相聚的时候叫上我,我们一起。”
梦璃向梦瑶一笑:“好的,大哥一定叫上你。”
感觉到拉住自己的手狠狠拽了一下,梦瑶的身体向前猛地一趔趄,差点摔倒。
“你干嘛!”梦瑶皱着眉头朝墨轩说道。
“没事了?”墨轩头也不回地冷冷问道。
“什么?”梦瑶闷头说道。
“看来,和你大哥一说话就不打嗝了。”墨轩说的话泛着酸味儿,一旁的小全偷眼看了看身边的梦璃,面色没有丝毫变化。
“对呀,大哥就是我的良药,对吧,大哥……你干嘛!抓疼我了!”梦瑶回头冲大哥做鬼脸的空隙,墨轩抓住她的手又紧了紧,明显感觉到疼痛的梦瑶冲着墨轩没好气地大声道。
墨轩这回没有说话,倒是把手劲小了些。
梦瑶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口中嘀咕着:“小气鬼,小气鬼。”
墨轩装作没听见,兀自拉着她加快脚步。
梦瑶哪里能和他们练武的比,小跑着前进,没几步就已经气喘吁吁。
“喂!你慢点……我……我跑不动了”到最后,梦瑶话都说不出来了,纯粹就是墨轩拉着走。
“皇上,梦瑶已经体力不支了……”梦璃一把接住要倒下的梦瑶对急急向前走去的墨轩说道。
墨轩停住脚步,回头看向梦璃怀中的梦瑶,果然,面色发虚,额头冒汗,更令他吃惊的是,梦瑶的嘴唇已经变为淡紫色,眨眼的功夫已经加深。
墨轩一看连忙俯身,一把从梦璃的怀里抱出梦瑶,朝着医院跑去。梦璃和小全连忙跟上,跑到前面。
“晏安,晏安医,快来救人!”墨轩人还没进去,就已经在门外开始大喊。
医院的医一看皇上亲自抱人来,都着急忙慌的帮着找晏安的身影。
晏安被众人推着赶到榻前,在墨轩的催促中号脉,脸色渐渐沉重,紧皱的眉头拧成在一起,越发凝重。
“她在之前可有吃过什么东西?”晏安问道。
墨轩、梦璃面面相觑,他们都不知道。
“去把王嬷嬷、小翠、芳菲叫来!快!”墨轩冲小全大喊,小全拨开人群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怎么样?”梦璃和墨轩同时问道。
“她好像是中毒了。”晏安一句话,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后面晏安又说了一句令所有人更吃惊的话:“皇上,臣建议通知所有人,宴会的食物千万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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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瑶是辽国奸细手中的一颗棋子
“回皇上,奴婢亲自检查的御膳房的食物,没有问题。”王嬷嬷垂而立,一边担心地望向依旧被晏安诊治的梦瑶一边努力回忆今天的检查流程。除了服装,第二检查地点就是御膳房,食物都是经过她自己的亲自试吃,怎么会有问题。
“梦瑶是在什么时候偷溜的?”对,这是个紧要的问题,通过时间差也可以下毒,只要梦瑶在王嬷嬷检查完之后去的。
王嬷嬷、小翠、芳菲面面相觑,说真的,还真没注意梦瑶什么时候不见的。
墨轩摇了摇头,算了,问也是白问,从她打饱嗝上推理,应该是才吃了没多长时间,何况,一会儿审讯御膳房的人时便知道了。
“现在距离宴会开始还有多长时间?”墨轩问一旁的小全。
“回皇上,还有个时辰。”小全回答。
屏退了王嬷嬷人,墨轩叫来了御膳厨房的德彪,得知梦瑶果然是在晌午前后去的御膳房,在王嬷嬷检查食之后。
“您说什么?”德彪显然还不知道饭菜被人下了毒,满脸的惊异和惶恐。
墨轩面色平静:“朕问你,如果重新做几样小菜,只由你手下的几个人做,多长时间可以完成?”
德彪一听,心中明了:“皇上放心,若是简单的小菜,在宴会开始之前奴才可以赶制出,保证宴会的顺利进行。”
“那就好,回去马上做,记住,只要你手下的几个人做即可,其他人,包括所有这几道菜的程序,全程都不要他人的参与,避免在疏漏过程中,重新被可疑之人下毒。德彪,这几道菜的安全问题,朕全权交与你负责,朝野上下的性命就都交在你的手上了,问题的严重性朕想你也应该意识到了。”严重的问题到了墨轩的嘴里,都是轻描淡写,却可以营造出威慑的力量,这就是王者与生俱来的风范。
德彪走后,晏安医那边也有了明显的诊断结果。
从一开始号脉,到现在,晏安医的眉头就没有舒展开来过,一直处在紧锁状态,甚至越锁越深。
梦璃的目光没有从梦瑶的身上离开过,跟随着医紧锁的眉头提心吊胆,看梦瑶嘴唇越发黑紫的样,梦璃几次想冲到床边都碍于皇上在场而克制住。
“怎么样?”墨轩走到床边即刻凝重的神色问医。
晏安叹了口气,没有隐瞒地摇摇头,说道:“皇上,梦瑶姑娘所中的毒是是辽国一种少见的毒——青毒。这种毒臣也只有在以往很早的医书上看到过,近些年已经销声匿迹,只是不知道为何又重新出现,而且针对对象是宁国所有大小官员。要知道,这种毒的使用只有在江湖术士中才偶尔出现,在朝廷的明令禁止范围内,一般的地方是搞不到的。据说毒性十分恶劣,十人中毒,有九人半丧命,能活下来的,也是个残缺的人。”
晏安如实地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一告诉给了墨轩,墨轩和一旁的梦璃闻听,都是脸色大变,这般看来,下毒之人摆明了是想彻底颠覆宁国。
谁有这么大的野心?
来自辽国的毒……
目标是朝野上下……
墨轩和梦璃猛然间对视而望,除了辽国诸葛芷,谁还有这等野心!这个卑鄙的小人,竟然采用这么低劣的手段来获得胜利,在他眼里,当真没有什么比权势、地位更重要的东西了。
诸葛芷,为了皇位,近乎到了癫狂的地步!
“那医可有诊治的方法?”这是问题的关键。
晏安拱手向墨轩:“皇上,梦瑶姑娘的体质和旁人有异,若是按照以往医书上的记载,这种毒性旁人是无法驾驭的,轻者五脏俱裂,重者七窍流血当场毙命。但是梦瑶姑娘因为先前曾经中过一次辽国的毒,体内已经产生了看抗体。而且,她又食用了来自辽国的药丸,双管齐下,对于延缓治疗期限不仅有一定的帮助,而且减轻了部分毒性,暂且不管是否有方法,起码,她保住了日的寿命。”
“等等!”墨轩一下打断了晏安。
“你说,她食用了辽国的药丸,什么药丸?”墨轩眉头深锁,梦瑶怎么会有辽国的药丸?
晏安如实回答,梦瑶姑娘曾经单独找过他,问他是否可以调配治疗腿伤的药丸。晏殊研究过那个药丸,确是辽国所产,药物都属辽国产物。
墨轩回头,锐利的目光扫过梦璃,梦璃同样以不可思议地目光回望他,没有人知道,梦瑶怎么会有辽国的药物。
墨轩把目光重新聚焦在静静躺在床上的梦瑶脸上,心中翻腾,她和辽国人接触过?还是,她,本身就是辽国人安插的一枚棋?
“医有办法把她救治吗?”墨轩盯着梦瑶的脸,却是问向晏安。
晏安犹豫了一下才回答:“目前,臣只能保证延缓她的性命,至于能不能救的好,恕臣不能做保证。”
墨轩盯着梦瑶,口中话语坚决:“朕不管你采取什么方法,朕要她活命,否则,整个医院就等着陪葬吧!”说完,拂袖而去。
小全闻听这话,身体猛的一震,皇上这是下了死命令。从来没见皇上下这么大的死命令,全医院啊,要知道,晏安医可是宁国最有名的医,皇上对他说出这样的话,还是史上以来的第一次。
梦璃闻之也是一愣,墨轩的心情他可以理解,毕竟,两人所怀情感相同,只是,若换做是他,他会如墨轩这般做吗?
倒是晏安,一脸淡定:“臣遵命。”
不断挑战自己的医术,对于医者来讲,是难得的事情也是决定自己医者身份的厉害关系,一般的医,宁可自己原地踏步也不会冒险一试,毕竟,这是在皇宫之中,不比乡间,还有挽回的余地。
“梦璃,这件事你怎么看?”令小全先行去了宴会那边督察工作,墨轩和梦璃散步至凉亭。
梦璃沉默半晌:“宫中接二连出现刺客以及辽国人的踪迹,诸葛芷的动作已经越发的频繁了。”
“朕指的不是这件事。”墨轩回头望着梦璃,“朕指的是梦瑶。”
梦璃停顿了一下,方道:“皇上指的是她的伤势,还是她和辽国人有染这件事?”
墨轩沉声道:“后者。”
梦璃不说话了,同样望着墨轩。
“朕知道,这件事你也不知情,但是你同朕一样,不想她卷入其中,成为辽国人对付我们的筹码,所以,朕在想,边境将军的事宜不宜再拖延了,诸葛芷频繁动作,我们,也是时候回击了。”
“皇上如何打算?”梦璃问道。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墨轩负手而立,望着粼粼水面道,面上是坚定的神色,为了不让梦瑶受到伤害,他没有退。
各大臣望着面前几样简单的家常菜,还有同样简单的会场布置,心中都不免产生疑惑,这次宴会和以往都大不相同,是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吗?
各个妃嫔的家人都已经落座,他们更多关心的是女儿,面前菜肴如何倒是其次,也就没想那么多。
为了映衬简单的家常菜,就连会场布置也让王嬷嬷从起初的繁杂变的简单得体,相对来讲,这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契机,宣扬勤俭节约的契机。
大家还没有把梦瑶中毒的事情告诉给皇后,因此皇后一见和王嬷嬷讲述不一致的饭菜和会场布置,巨大的落差顷刻就让她意识到出了什么状况。况且从一开始开场,就见不到梦瑶的影,说好要和苏氏拉着梦瑶一起唠嗑的,这下可好,主角没了,台下的苏氏也是一脸的焦急,目光四处寻。
自从皇后寿宴那次的提心吊胆,苏氏心里针对梦瑶进宫这件事一直打鼓,是不是她的选择是错误的,就不该听从宜安皇后的遗言,把梦瑶置身在这样危险的境地,皇宫之中,虽然有皇后的口头保证,会拼上身家性命保护梦瑶,可是暗中涌动的危险,又岂是一个保证就能解决的?
这次宴会,同样看不见梦瑶的身影,再看台上的皇后,同样一脸迷茫,难不成,梦瑶又出现了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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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美人和墨轩的第一次较量
同样的事情再发生第二遍,不得不说会让当家长的崩溃,这说明什么,在皇宫中根本不能保证梦瑶的安全!
皇后收到苏氏担忧的目光,台上依旧歌舞升平,大臣们纷纷疑惑的目光不时扫过面前的饭菜,故此,手中的筷谁也没动。
气氛,总透露着诡异。
“轩儿,怎么回事?梦瑶在哪儿?”皇后倾身问墨轩。
墨轩的观察力,在会场早就兜转了一圈,每个人形色各异,看女儿的,一脸焦急,望向饭菜的,一脸迟疑。倒是自从被选为美人之后就没怎么去看过的贾毓毓美人,永远都是一脸平静,没有什么可以引起她的兴趣,冷淡的就好像是一块不能融化的冰。
曾经闻听婉君和娇依说过这个贾毓,自从进宫初始就一直是这个样,“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和她无关一样,没有很亲近哪个人,也没有很疏远哪个人,事实上,她很少接触别人。
这样的性,在宫中不能不说是一种很好的自保,有人找她联手对付婉君和娇依,都被一一拒绝,她的性,也没有人担心她会把自己向她说的丑事宣扬出去,因为,她连话都懒得对外人说。
所以,对于任何人,她都构不成威胁。
甚至,让很多人自动忽略了她的存在。
这样的一个人,倒是第一次,让墨轩对她产生了兴趣。
“皇祖母,梦瑶布置会场的时候吃多了,撑的到现在都走不了。咱们就莫要再把她强拉过来了吧?”墨轩侧身对皇后笑着回答。
皇后闻言一怔,恍然笑道:“哎哟,真是活宝啊,吃东西都能吃的走不动。”说完,“呵呵”笑起来,对着台下的正望向这边的苏氏点了点头。
得到皇后的肯定回答,苏氏的神色这才多少有些缓和,得知梦瑶没事,心里的石头终于还是落定了。
歌舞罢,墨轩举杯:“今日中秋佳节,朕特此邀众卿集会,无外乎是往日朝野之上大家君臣相称,讨论的都是国家大事,今日咱们破例,大家畅所欲言,只要是和国家大事无关的事情,都可以谈论。今天,大家尽可以放松。”
看到台下的臣还是狐疑地看着面前的饭菜,墨轩又道:“早先,先皇在世之时,宜安皇后和先皇共同整治官风,勤俭节约的美好质曾经一成为宁国最值得骄傲的事情。如今,朕在位,却逐渐丢失了母后和先皇留下的美德,所以,今日召集大家前来,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颁布勤俭节约法令。”
一时之间,下面的大臣议论纷纷,宴会上嘈杂声不绝于耳。
皇后对于墨轩说的话也颇为诧异,怎么轩儿事先没有和她打招呼?
感受到皇后疑惑的目光,墨轩侧头递了一个抚慰的笑容给皇后,回头打了个让众人安静的手势:“不知众位爱卿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一时安静下来的会场没有人说话,大家面面相觑,这种事情,由得了他们说反对吗?当然不。
墨轩心底冷笑,面上却是温和:“众位爱卿尽可以畅所欲言,朕说好今日所言,一切不予追究,有理听之,没有什么可说可不说的。”
话是这么讲,实际上,“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谁人不晓,说真话?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心里没有防备是不可能的。
“皇上。”众人寻声望去,一个素色衣衫的女站起,盈盈施礼,娉婷可依,大家闺秀的样一览无余。面色平静,没有胆怯,举止温婉,娴静气质更显。
这是谁家的姑娘?
“这是贾毓,毓美人。”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众人才恍然大悟。
就是那个不受宠幸的毓美人?
怎么如今倒是沉不住气了?墨轩嘴角勾抹出一丝笑意:“毓美人有何见解?”
“按理讲,这是与人人相关的事宜,臣妾做出理论也不算作是参与朝廷政事。”毓美人淡淡望着皇上,继续道,“勤俭节约的美德固然值得宣扬,但臣妾觉得,颁布法令倒是有些小题大做。个人生活不同,所谓的穷奢欲也只有少数人,限定人人的话未免有些小题大做。”
这些话是很多大臣想说却没有说出口的,倒是应了很多人的心声。
“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墨轩笑着问道。
“顺其自然。”说了和没说一样。
可是冥冥中,某些事情已经开始发生了改变。贾毓的第一次开口,是为了满朝重臣的利益。这,算不算是分割。一种作为中间人的调和剂,倒向的是大臣那一边,看似谐和的背后,是皇上和大臣之间萌发的丝丝嫌隙。
反而是这个所谓的不受宠的毓美人从中捞得了好名声。
“毓美人说的有理,宴会之后重赏。”墨轩意味深长地说道。
这个“意味深长”的“重赏”让更多的人产生了同样的联想,皇上“重赏”一个从未宠幸过的妃嫔,对于妃嫔来讲,有什么样的重赏敌得过皇上的“宠幸”。
毓美人淡淡地撩眼望了望皇上,同样的淡淡道:“臣妾谢过皇上。”落座恢复初始冰霜的面容。
毓美人的意见被采纳,这个法令的颁布也就成了虚名。其实对于真正的廉洁忠臣来讲,颁布与否根本没有什么区别,而对于那些外表浮华,内心**的所谓“忠臣”来讲,或许真的是一道称不上致命,却也能将之生活打乱的法令。
但凡是有一位、两位这样害怕颁布法令的人,毓美人也成功的将其分离出来,让其认识到了自危。
皇上颁布法令自古都不是心血来潮,思虑很久方能下定决心,被毓美人几句话轻易地否定,在外人看来,谁能不说这是一出已经唱好的戏,只是等着众人前来观赏一下,对你有警示的作用固然好,若是没有只能说你个人没有脑筋,仍旧按照以往作风继续我行我素,迟早是要出问题的。
毓美人这一招出的好,墨轩接的也好。不明所以的看出来的就是皇上接纳了妃嫔的意见,知道玄机的,就道皇上联合毓美人上演了一出警告戏。
第一次交手,墨轩占领上风。
知道了皇上的意愿,面前饭菜的简单也就不足为奇了,众人纷纷开始动筷。伴着歌舞,倒也还算是欢乐,本来宴会上,重要的就不是饭菜。
妃嫔陆续走到自己爹娘的身边,开始叙述思念之情,有泫然欲泣的,有满是欢笑的,不尽相同,唯一相同的,就是满满的团圆味道。
梦璃走到爹娘身边,脸上洋溢着笑意。
“梦瑶呢,怎么还是没看见她?会不会……”苏氏颇为担忧地拉住梦璃就问。虽然皇后给她了肯定,但这心里依旧七上八下,刚刚落定看见其他孩都找自家爹娘,梦瑶却不在其中,刚刚落定的心又悬了起来。
“娘,您不要总往坏的方面想,梦瑶好的很,宴会开始之前在御膳房偷吃了多的东西,这会儿撑的都走不动了。”梦璃也是撒谎的高手,尤其是美丽的谎言。
果然,苏氏“扑哧”笑了:“这个孩,看见吃的就收不住,也不想想自己才多大的肚量,孩的心性一点儿都没变。”想想也就释然了,其他人不像她,进宫找皇后唠嗑还能借理由总看见梦瑶,也不差这一两次。撩眼看了看一旁伸着脖的苏士修,倒是老爷,平时不能轻易看见梦瑶,如今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梦瑶倒是撑着了,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刚才皇后冲自己笑,估计也是听到这个消息吧。
“老爷,改天您去拜见皇上的时候和梦瑶碰个面儿也好。”苏氏安慰着苏士修。
哪知苏士修爽朗一笑:“想我堂堂大士,竟养出个没心没肺的孩,倒也奇葩,哈哈。”旁人听得出来,这里面有玩笑也有丝丝感伤,毕竟,他已经将近半年没有见到梦瑶了。
“老爷……”
“爹……”
苏士修摆了摆手:“既是团圆节,高高兴兴的吧,梦璃,你在宫中怎么样?”见老爷转移了话题,二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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