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所谓天骄-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果真是秦未明仇家悬赏而来的武功高强的杀手。

可他的心里,却有些不安。看来他果然需要前往岷州一趟,做他的陇右都护去了。可云寒呢?他思忖着,也许云儿暂且留在云河那里,未尝不是件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在家吃完泡面。。。

下一章某些事就应该会有些眉目了。。。

99

99、玉佩主人 。。。

晨雾中,一剪柳叶在晨风中飘荡,萧云飞很累,头痛。他一夜未眠,此时,竟然有些恍惚,他修长的手指按住额头,突然有种错觉,萧凌。

若是在汴梁,萧凌此时便该在门口轻轻道一声:“萧大人。”然后端着茶走进来。静默不语地候在他身边。那种感觉很温暖,那种温暖很熟悉。

他几乎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可是他却突然听到一个温凉如水的声音在身后温暖地响起:“萧大人。”

他怔住了,清幽的茶香漫散开来。他几乎忍不住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一双苍白的手,将散乱在桌上的纸张整理好。

好好,微笑着忍痛,将茶盏放在案上。

萧云飞愣住了。可他表面不动声色。他本以为好好天亮就会离开,可是没有。

萧云飞冷冷道:“怎么,肯留下?”

好好道:“是。”

萧云飞道:“为什么?”

好好笑道:“只因萧大人那句,我信。”

不需只言片语,静默中,萧云飞微微安了心。他的确急切地需要一个左膀右臂,办事稳妥,武功高强。

只是他皱着眉看了看好好的一身破衣烂衫,苍白的皮肤上沾染的血迹,他不禁道:“你今后是萧府的人,不是乞丐。”

好好笑了,这个世界上果真有这种怪事。他愿做乞丐的时候,偏偏都说他不像乞丐,如今累了,打算放弃乞丐这份极有前途的职业时,却偏偏又有人将他与乞丐联系在一起。

萧云飞却没有笑,他还是不能明白,一个重伤如此的人,为何会笑得这么开心。

他站起身,道了句:“跟我来。”

二人行至南苑一间客房,命人简单打扫了,安排好好住下,又命了小红去请了孙世儒来。孙世儒的性子一向慢的出奇,当初在金军眼皮底下离开汴梁时都不紧不慢,在寒冷的冬日一路吟赏风景,现下,便更不必说。

仅隔一条街,竟然行了一个时辰才到。萧云飞的脸色不大好看,可孙世儒却笑得温和,缓步走进南苑,微笑着问道:“大清早叫了我过来,不知何事?”

萧云飞道:“请大名鼎鼎的孙御医前来,自然是为了看病。”

孙世儒心下觉得有趣,萧云飞想必是嫌自己太慢了。他没有说话,直径进了客房。

萧云飞心下暗自觉得有些奇怪,不知怎的,他总觉得今日的孙世儒有所不同,可究竟是哪里不同,他却是一时想不出。

孙世儒将细细解开好好的衣衫仔细查看,不过是寻常兵刃所伤,虽流血过多,却皆是皮肉伤,无甚大碍,想必这萧云飞对受伤之人还是极为重视的,否则断不会要他亲自前来。想至此也并无多言,只是命人取了药来,不在话下。

直到孙世儒离开了,萧云飞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今日到底怎么了,怪事连连,好好出人意料地愿意留在萧家不说,就连一向熟识的孙世儒看着都有些不痛快,难道是自己近来太累,抑或是头痛所致?

思来想去,便没有理会好好,一个人踱回书房,才坐下,却瞟见案上的玉佩,突然大脑有短暂的空白。他记得了,这玉佩下缘原本有一串长长的鲜红的流苏的,极其惹眼,而这玉佩,本是应当挂在孙世儒的身上。

他曾因了这串火红的玉佩流苏嘲笑世儒,甚至还预言如此惹眼的事物迟早被贼人拿去,谁料这东西少了流苏,自己竟然认不出了。

他再次细细端详那玉,两个小字若不是对着光仔细看是决计看不出来的,刻痕极秀气,又因年久而磨平了字迹的边缘,不大好辨认了。

他将那玉收好,不禁心怀疑惑。难道这东西果真是孙世儒的?其实若果真是孙世儒,倒也不奇怪,毕竟那段前尘旧恨中,孙家也因与萧家交好而受了些委屈牵连,这些年过得也是很不痛快,恨秦未明是应该的,只是他和孙世儒一起长大,孙世儒并不会武功,甚至连把剑都拔不出来。若是孙家买了杀手去刺杀秦未明,这么大的事,一定是会和他相商的,况且就算是杀手,怎么会将孙世儒从不离身的玉佩带在身边?

就算一切疑惑都可以解释得过去,那么孙世儒又是如何得知秦未明得以从金人手中逃脱返朝?

难不成果真是有人偷了他的玉佩后才去向秦未明行凶?可那玉佩上的字迹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孙世儒果真和西夏国有关?

他疾步行至好好房间内,推门就问:“方才给你治伤那人你可曾见过?”

好好道:“不曾。”

萧云飞沉默片刻,又问:“和伤你之人有几分相似?”

好好苦笑道:“天暗大雨,即便是不带面具怕是也难以分辨,何况脸上,还有面具?”

好好沉默了一会又道:“身形倒是有几分贴合。”

萧云飞点点头,不语。可方才孙世儒给好好医伤之时并无半点异常,看样子竟像是完全不曾见过好好。萧云飞又皱了眉。

好好道:“还有一事,好好竟然忘了说。”

萧云飞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好好苦笑道:“伤我的人,使的双手兵器,左手剑,右手刀。”

萧云飞愣了一下,的确,他竟然忘记了好好身上那诡异的伤口,原本怀疑追杀秦未明的刺客不止一人,不想,却竟是一人所为。

而这一切,到底,和孙世儒有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久等了。。。。

顺便喊一句【端木求包养吖求包养,大家请点击文文名字下面的笔名进入我的专栏收了我8。。。】

100

100、兄妹羁绊 。。。

萧云寒太虚弱,她安静地躺在床上,醒来的时候,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蜿蜒着顺着石壁的缝隙穿过了原本不透光的石室。

她觉得头还是有点痛。可是很清醒,她还依稀记得昨日发生了什么,现下,心头突然涌起一股的喜悦。

她知道这只是个开始,还有漫长而难熬的七日。可是她却笑了,因为她看到萧云河端了汤药走进来,温暖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微笑。

云河在床边坐下,萧云寒想坐起来去接那碗,和云飞相处久了,她总会对云河的疼爱显得有些不自在。

萧云河微笑着将晚放在桌子上,道:“烫,一会三哥喂你。”

萧云寒竟然有些慌张:“谢谢三哥。”声音很轻,很疲惫。

萧云河温和道:“躺下。”

云寒听话地躺下来。

萧云河道:“伤还疼吗?”

云寒思忖了一会,像是下了决心,点了点头。

云河却正色道:“如今知道疼了,当初何必做那些傻事?”

萧云寒微微一惊,道:“云儿知道错了。”

她这些日子以来始终是有负罪感的,可是如今云河温柔的语气竟让她突然觉得委屈。

萧云河道:“你知道错了?那么你说说,你错在何处?”

云寒心头一酸,轻轻道:“不该,不该碰那东西。”

萧云河轻轻摇头:“哥哥知道,云儿是个坚强的孩子,若不是痛得忍不住了,断然不会去碰那种东西。是人都会犯错,这点,我不怪你。”

萧云寒心中更加酸楚,她不禁红了眼圈,可泪水被她忍住了,萧云飞一向是见不得她哭的,她的忍耐力很强。

萧云河继续道:“可是不管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不能与我和云飞说呢?很显然,你不够信任我们,可你应当知道,不管云飞做过多少错事,他始终是你哥哥,我和他始终都会站在你这边。可你的瞒和骗,你的不信任,伤了哥哥的心。”

萧云寒咬住嘴唇。

云河微笑地摸摸她的头发:“想哭就哭吧,这里不是萧家,没有那么多规矩。”

萧云寒再也忍不住,一头钻进萧云河怀里,泪水决堤,这是她下山以来,第一次泣不成声,她隐忍了太久,承担了太多本不该她承担的苦痛和责任。

萧云河拥她入怀,不语,许久,轻轻道:“孩子,受委屈了。”

顿时,心中坚守的一道高墙崩塌,她太委屈。这一路,从汴梁到临安再到汴梁,上过战场,在雪夜里行过军,潜入过危险的天龙教的内部,挨过打,忍着痛赶过几百里的路,受过冻,踏实安睡的日子屈指可数,甚至曾与死亡为伴。

她抽泣着,泪水在云河的衣衫上晕开大片的潮湿,她的双肩剧烈地起伏着,似乎不顾一切地流泪。

萧云河动容了,他眼中的云寒是坚强得吓人的,他甚至从不会想到这坚强的孩子会有这样一面。

渐渐的,云寒安静下来,她伏在云河的肩上,云河身上草木味道的清香让她安心,她第一次觉得,有个人和她的心的距离如此的近。

可她心里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只可以有短暂的放纵,纷乱残酷的现实,不容她逃避。她于是逼迫着自己离开了那个温暖的港湾。

她抬起湿湿的眼帘看着云河。

萧云河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云儿竟然对他说:“我要回去。”

萧云河的笑容有些苦涩:“云儿,如果你愿意,你可以不必回去。”

萧云寒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似乎更虚弱,却似乎更坚定:“他不愿意原谅我?”

萧云河不能解,难以置信,她明明知道返回萧家意味着什么,他原本以为她对过去残忍艰险的日子感到畏惧和疲惫,他想不到。

可他仍旧平静地微笑,轻轻问道:“告诉哥哥,为什么想要回去?”

萧云寒思忖了一会,她真的不知道,这好像是种执念,她放不下,放不下萧家,放不下萧云飞。那是她这辈子唯一拥有的一个家。可她竟然又冒出个从未有过的想法,她觉得自己放不下皇帝,放不下大宋。

她又觉得这本不是她有资格“放不下”的事情,听着有点可笑,可想着行军的日子,在残酷寒冷的白雪里,敌人的鲜血洒满土地,正是这种“放不下”支持着她,支持着沈让,支持着每一个战士,他们紧靠在一起取暖,头枕着敌人的尸骨入睡,可心中却是火热,她曾因这想法,为自己而感到自豪,萧云飞的话让她不敢忘,亦不能忘:让大宋的子民,可以在自己的土地上,有尊严的活着。

萧云寒的目光愈加坚定,她看着萧云河,却摇了摇头,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她说不清楚。

可萧云河却有些颓然,他让云寒躺下,站起来,端了碗,轻轻笑道:“看,这药都凉了,我去让人重煎。”他端着碗走出门去,突然目光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感情。

云寒什么也没有说,的确,可他却从她的眼神中读懂了,那种东西,叫做责任。

不知怎的他想到了年少的自己。他有过人的天资,深得父亲的喜爱,他几乎成为整个萧家的骄傲和期望。他也曾英勇杀敌,可在他看来,那种日子索然无味,甚至足以将他逼疯,只有端木摇,是他唯一的慰藉。

可现在他却觉得,和云寒比起来,他的过去简直脆弱得不堪一击,那些儿女情长在一瞬间变得如此渺小。他曾经是自私的,懦弱的,他替自己的懦弱而感到惭愧,却为云寒的坚定而感到骄傲。

萧云寒无疑牵痛了他长眠于心的伤口,他苦苦地笑着,独自穿过长长的走廊。

萧云飞说的没错,这孩子,果然与众不同。

只是,这样的坚守,会不会太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了!大家都出来8

第一百章!撒花!

~(≧▽≦)/~

潜水的亲们都出来冒泡吖。。

101

101、兄妹相见 。。。

萧云寒几乎整日与绳子为伴。疼痛,挣扎和忍受几乎成为习惯,她变得安静而隐忍,每一天等待这难熬的痛苦。

温玉竹和萧云河安静地陪着她,时时刻刻地揪心。

过了三四日,萧云寒几乎可以在木杖的支撑下勉强行走,她的精神很好,回到萧家的渴望变得更加强烈。

萧云河开始教她萧家剑法,云寒虽腿上有伤,却整日拿着剑比划,竟然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以至于连毒瘾,有时都能自己控制。

萧家剑法很华丽,可萧云寒记得公孙说过,华丽的剑招简直是催命的毒药,催的是自己的命。因此她每每拿着剑谱想到公孙的时候都会很不痛快,毕竟这剑法是萧家的,让她最得意的是,听说这剑法连萧云飞也不会,她甚至想,也许自己练好了,萧云飞就会同意自己再进萧家的大门,想着,似乎日子便有了希望。只是萧云河无微不至的照顾反倒让她觉得很限制。特别是近来常常被那本翻破了的剑谱上的第九式飞云掣电折磨得头昏脑胀,听萧云河说,云飞这名字还是打这一式而来,当日萧老爷子正在舞剑,偏偏练到第九式,第九子降生,当即取名为云飞,听到此,云寒更加头疼,难不成是这“云飞”二字气场太强大,连这剑法都跟她过不去。

入了夜,萧云寒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剑谱上那些模糊的小人竟然全部在她眼前飘飞,萧云寒终于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思,从床上爬起来,主了根木杖,提了剑,竟然偷偷溜了出去。这也算是桩奇事,生更半夜,一个瘸子,偷偷溜出去,竟是为了练剑。

一个瘸子练得哪门子剑?其实萧云河一招一式演示给她看,也无非是为了给萧云寒解闷,让她心里有个想头,不至于太难熬罢了,谁料云寒这“剑瘾”竟然比毒瘾还厉害。

萧云河远远地在黑暗里看着云寒一瘸一拐三步一回头的样子,忍俊不禁,他顺手捂住了身旁已经把眉毛皱得像包子一样的温玉竹的嘴,就这么远远地看着萧云寒躲过教众,挪到了洞口。

温玉竹怒了:“她是我的病人,你那你们萧家的破剑法来勾引她就罢了,如今病人私逃,你竟然不闻不问。”

萧云河笑道:“毒瘾你治得了,剑瘾你难道也治得了?这丫头竟然有点我当年的意思。”

温玉竹白他一眼,很好,若是这孩子出了什么事,看你如何心疼。

萧云寒站在巨大的石洞的边缘开始苦恼,心说这萧云河为何一定要住在半壁的石洞里,如何让她一个瘸子如何下去,其实倒也不算太高,只是现下自己这状况,下去还是果真有些难度,站在边缘摇摇欲坠,谁料一股山风迎面吹来,自己站立不稳,竟然一头栽了下去。

萧云河一惊,忙赶到洞口边缘,温玉竹反倒舒展了眉毛,没好气地笑着,看吧,果真出事了。萧云河瞥见温玉竹那表情,顿时就明白准时温玉竹又在幸灾乐祸。可他再向石壁之下看去,竟然发现夜色里,一个单薄的影子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向远处走去。不禁又笑了,这孩子,还真是禁打得很。

萧云寒一跌之下,痛得皱起了眉毛,她咬着牙,提着剑,一瘸一拐地向远处走去。绕过流水和竹舍,行至偏僻处,四周修竹环绕,单留出一片空地,月光如水,澄明地倾泻下来,在地面描绘出一片水色。

萧云寒大喜,好一块练武场。她提剑比划了两回,都因腿伤所累,好不别扭。又强忍着,一咬牙,腾空而起,谁料落地不稳,剧痛之下竟然跌落在地。挣扎着竟然半天未能爬起来。

她又从怀中取出剑谱,借着月光细细将第九式研究了一番,又咬着牙攀着竹子站起来,依葫芦画瓢,谁料还是不得要领。

萧云寒急了,扔下剑谱,按照自己的记忆开始舞剑,谁料因了腿伤不便,这剑竟然越舞越乱,伤腿一软,竟然莫名其妙刺出一剑,直奔前方竹林,谁料那竹林里竟然闪出个人来,萧云寒手忙脚乱地将剑锋一偏,那寒光凛凛的宝剑贴着那人的手臂而过,竟然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萧云寒身体不稳,向前扑过去,眼看着自己的一张完美无双的脸就要和大地亲密接触,谁料却被那人接在怀里,云寒的头结结实实撞在那人的胸膛,竟将那人撞倒在地。

月光明媚。

夜色里,萧云寒傻了。

她的身下是一张愤怒英俊的脸,竟然是萧云飞。

萧云飞抬手就赏了她一巴掌,虽打得不重,倒是着实让萧云寒吓得不轻。云飞怒斥:“胡闹!不是在养伤吗?看来还是打轻了。”

萧云寒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攀着竹子迅速站直了身子,从她腿伤以后,还不曾站得这么直,她大脑一片混乱,开口竟然道了声:“萧统领。”

萧云飞怒了,这算什么,成心跟我过不去吗?

这些日子他夜夜不踏实,明明心里还在对这个“没出息”的妹妹恨得要死,心中却又放心不下,碍于面子,好不容易打算再次夜入五色教偷偷看一眼,谁料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受了一剑,还被撞到在地。

最可气的,萧云寒脸上竟然没有半点惭愧,开口不道歉,反倒莫名其妙叫了一声“萧统领”。

萧云飞认准了这是明摆的报复,他简直怒火中烧:“你在这干什么?”

萧云寒虽然害怕惊慌,却也觉得这话应当是她问才对,大哥这么晚来这干什么?难不成是原谅了自己?

想想,不会,以大哥的性格,恐怕罚都还没罚够,岂会这么容易原谅自己。

想到此,萧云寒的脸上,竟有些失落。

萧云飞见了萧云寒这副样子,心里的气反倒下去一半。可是却感觉自己实在是丢了面子,如今被云寒撞见,这下怎么解释他来此的目的。

他又冷下脸,准备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于是转身便走。

可萧云寒岂会放他离开,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忍着痛跪下道:“大哥,让我回去。”

萧云飞冷道:“我此次来就是为了和三哥说,现下朝廷已又在招兵买马,不出五日,我便要去岷州,指挥西夏作战,既然遇见你,你便替我告诉他。”说罢便走。

萧云寒急了:“大哥,是云寒错了,给云寒一个机会,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再发生,你带云寒一起去好不好。”

萧云飞甩开云寒的手臂,冷道:“你已不是我萧家的人,今后好自为之。”说罢便走。萧云寒被这么一甩,伤腿难以支撑,当即跌倒在地上,她死死地抱住云飞的腿,竟然不让他再迈出半步。

萧云飞心下竟然有些动容,可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带云寒前往,云寒有伤未愈不说,萧云飞已经觉得自己太信任云寒,他从不后悔自己的信任,只是说到底,云寒不过是个孩子,此次汴梁之行差点毁掉她。萧云飞竟然舍不得萧云寒再跟随自己去西夏,为了朝廷出生入死,担惊受怕。更重要的,此番前往岷州,孙世儒自愿担任医官,萧云飞心里生疑,同时,彻夜难眠,心里倍受煎熬,他对孙世儒隐瞒了玉佩的事,面对这份十几年的兄弟情,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在逃避,那么能逃一时是一时,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而且,他觉得那一天已经不远了,顾及云寒和小小的感情,他也不愿让云寒跟随前往,免得心里遭受同他一样的煎熬。

况且现下他身边有了好好,那么便足以替他分忧。

想到此,萧云飞又狠了狠心。踢开云寒,迈开大步向前走去。萧云寒跌坐在草地上,颓然神伤。突然,萧云飞又从黑暗中返回来,没有理会萧云寒,径直从地上捡起剑,提剑便挥,剑法凌厉华美,一个漂亮的收式,又将剑扔回地上,冷冷道:“真是废物,连飞云掣电都练不会。”说罢又消失在黑暗里。

萧云寒却愣了,不是说萧云飞不会萧家剑法吗?怎么… …

可她却笑了,既然大哥不反对她练萧家剑法,那么她就还是萧家人,既然她是萧家人,那么岷州她便一定要去,既然萧云飞不带她去,那么,她就去投军!

作者有话要说:抱着啤酒,码字。。。

收藏又少了3个。。。。端木喝完酒总是变得很敏感。。。伤不起。。。

传说明天会下下雨,大雨快来吧。

102

102、如此结拜(无奈吖) 。。。

萧云寒支撑着自己,站直了,一瘸一拐地向回路挪着,明显觉得自己的腿又肿起一圈,每走一步,都显得分外艰难。

汗水打湿了衣衫,最要命的,这一痛,竟然毒瘾上来了。顿时焦躁难耐,心中一空,难以自禁,她不禁蹲□子,手指深深嵌进泥里,身体开始颤抖,这种煎熬的苦痛排山倒海般袭来,她躺倒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

可这时,她的救星却来了,那是一个五大三粗的黑汉子,一笑,露出两颗虎牙:“嘿嘿,你是新来五色教的吧,教主说了,咱们要互相帮助。”他扛起萧云寒,萧云寒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扛着,向一栋精巧的竹楼靠近。

那汉子自顾自说着:“你这鬼样子,一看就是吃了那忘忧药,我也吃那玩意,嘿嘿,幸好你遇见了我,那东西在五色教可是禁药。”他诡异地一笑:“只有我,偷偷藏着几包,我总算是遇到知己了,咱们兄弟啊,今晚可以好好逍遥一下,教主不会知道的!”

萧云寒仅剩的一点清醒的意识告诉她,这次完了。

竹楼内凉爽的多,内里一张大床,汉子小心翼翼地将云寒放在床上,诡异地一笑,跑到墙角,打开一只藤编的大箱子,内里竟然还套着个小箱子,又打开小箱子,内里还有个更小的箱子,约么开了七八层,终于从最底部取出个小盒子,这回舒心地笑了:“看吧,我将这东西藏得多稳妥,任他们谁都发现不了。”

萧云寒被那毒瘾折磨得死去活来,一看这汉子的行为,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这一哭笑不得,竟然又清醒了几分,她拼着全力拔剑出鞘,在自己的手臂划出几道口子,终于,这新鲜的锐痛驱散了毒瘾,可是仅过了片刻,那毒瘾又杀回来,因了疼痛似乎变得更强烈。

那汉子一惊,冲过来压在云寒身上,狂道:“兄弟!兄弟!我这就给你!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说罢一只手按了云寒的肩,一只手取出一包药粉,便要强倒。云寒急了,她虚弱地怒道:“你干什么!”

这一张嘴可好,那药粉就这样不偏不倚地倒进了嘴里。

萧云寒傻了,可这药力极快,不多时便驱散了苦痛,萧云寒身上一阵轻松,只是大脑却一片空白,只道,完了。

只有那大汉靠在墙上,像是很累的样子,却笑得很开心,口中还道:“兄弟,我今天可是救了你一命。”他又喘息了两下,道:“看吧,我们多有缘,如果不嫌弃,咱就结为异姓兄弟如何?”

萧云寒怒了:“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害我?”

大汉睁大了无辜的眼睛,道:“我何时害你,这药我自己都舍不得吃啊!你可知一包忘忧药值多少银子,你可知想托人带进这鬼地方来有多费事?”

萧云寒怒道:“那你大可以不必来这,来了这,自己害自己不要紧,还偏要连累我!”

大汉委屈道:“我可不想来这个鬼地方,只是外面背了太多人命,人家都来寻我,我才躲到这里来的,谁料这里一点都不自在,酒肉倒是不缺,只是整日除了耕种闲聊再没什么别的乐趣。听说这里也兴打架取乐,只是打架不能打死人,无趣的很,听说这里有唱曲弹琴的,我去一听,比那醉仙楼的凤儿唱的难听多了,虽模样生得好,可是只许看不许摸。真真是苦煞我也。”

萧云寒哭笑不得,她突然发现跟着大汉讲理是讲不通的,说到底自己吃亏不说,还莫名其妙欠了个人情。

最后她忍不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大汉一愣,随即笑了:“我叫赵彬,你要是不嫌弃,叫我彬哥就成!”

萧云寒无奈:“好好好,赵大哥,既然这样,我萧云寒自认倒霉,咱们后会无期。”她挣扎着从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爬起来,用剑支撑起身体,就要走。

谁料大汉怒了,一把拽过她:“怎么,这就想走,不给我赵彬面子!跟我拜把子还嫌丢人不成?”

萧云寒被这一拽几乎跌倒在地上。不禁苦笑:“不敢不敢,只是您这样的大哥,我还真高攀不起。”

大汉真诚地笑了,露出满口黄牙:“不妨不妨,我绝不会因为自己品味比较高,气质比较有,武功比较强,就看不起你们这些人的,我是个相信缘分的人,缘分这种东西,美妙啊美妙,赶日不如撞日,既然我们如此有缘,不如就此结拜吧。”

说罢一把将云寒按在地上,自己也跪下,云寒腿一痛,竟然爬不起来,她几乎要哭了,这样的怪人真是百年难得一遇,如今自己遇见,不知是福是祸。

那大汉竟然还要按她叩头,她急了,腿伤难行,站也站不起,只能弯着身子躲闪着他的大手,谁料那大汉身手却是敏捷,云寒才从他胳肢窝下钻过去,他另一只手却已经等在身后,一把将萧云寒按倒,自己也跟着磕了几个头算是拜了天地,口中还道:“我赵彬和这个自称为萧云寒的人就在此地结为异姓兄弟,从此患难与共,生死相托,永不背弃,皇天后土,实鉴此心。”

大汉又取了碗,倒了一杯酒,划破手指滴血入碗,竟然又举着刀邪恶地看着云寒,云寒这次果真急了,一拳挥向大汉面门,她的速度已是极快,谁料这大汉也非等闲之辈,略一偏头,顺势抓住了云寒的胳膊,手起刀落,血流入碗内,他口中还道:“对不起了兄弟,你年轻气盛,大哥怕疼,所以多借点你的血,以后有空还你。”

萧云寒恨得咬牙切齿,只能怪自己拳术不精,心下却道:若不是我身上有伤行动不便,岂会容得你如此嚣张?

正想着,这大汉就捏了云寒的鼻子,任云寒张牙舞爪,强灌了半碗酒,自己也饮了大半,剩一点留给过路神仙。算是礼成。

萧云寒几乎流出眼泪来,心说这赵彬到底是何方神圣,难道,是上辈子结了冤仇?幸好你没说什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之类了,要不我这么年轻,你那么老,这岂不是诅咒我早死?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伙看个热闹吧。。。

终于给萧云河找到个机会虐人。。。

⊙﹏⊙b汗

103

103、有所隐瞒(顺便再说两句) 。。。

天已经快亮了,萧云寒虽然恢复了精神,可经过这一番折腾,从赵彬的小楼跑出来时,还是觉得少了半条命,腿伤愈加严重。她觉得自己狼狈不堪,简直是连滚带爬出了门,赵彬追出来道:“兄弟!你去哪,大哥背你去。”

萧云寒一惊之下,几乎崩溃,好在面前及时伸出的一只纤纤玉手将她拯救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温玉竹,温玉竹好气又好笑地将她扶起来,借着微薄的月色,看着一脸诚恳满头大汗的赵彬,笑道:“你这疯鬼,大半夜不睡觉,怎么和这孩子纠缠在一起。”

赵彬瞪了眼睛:“谁是疯鬼?我和我兄弟闲话家常,你个毒婆娘跑来捣什么乱。”

温玉竹冷笑道:“既然知道我是个毒婆娘,还敢跟老娘这么没大没小,要不要放出老娘的娃娃们,替你松松筋骨。”

赵彬顿时变色,谁不知道这温玉竹饲养五毒,放出来不定出什么乱子。赵彬笑了,笑得很妩媚:“温姑娘请便。”又向萧云寒挤挤眼睛,意思是,兄弟,大哥有事先闪了,这里便交给你了。

萧云寒无奈,看来这兄弟,果真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