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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红唇妖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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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苏州府邸。

    竞相开放的秋菊琳琅满目,让人应接不暇。

    晌午。

    安静的院子内偶有鸟儿轻轻的鸣叫声。

    高高的城墙上,让阳光烤的泛白的瓦片下藏有一张纸条,筱雨迅速的将那纸条拾起藏在了袖袍中,自己跑到隐蔽的地方拆开,凝着上面的小字:速速行动。

    筱雨的眸子闪过一丝淬冷的阴毒,她将那纸团团在了一起,趁着没人将她在口中反复的咀嚼,而后吞咽了下去。

    他们,将迎来一个不平静的夜。

    夜。

    离漾宿在了念清歌的房中。

    二人相拥而眠。

    她许是格外的疲倦,睡的很香,呼吸均匀,而且小手紧紧的叩着离漾精壮的腰。

    这样依赖他的举动让离漾欣慰不已。

    他多么希望念清歌会改变主意同他回宫。

    但,宫中的尔虞我诈会让她开心么?

    想到这里。

    离漾愁容满面,凝着阁窗那影影绰绰的树影,离漾在心中暗自思忖。

    若是没有足够的安全感。

    念清歌又怎会跟自己回宫呢。

    *

    有人欢喜有人忧。

    厢房。

    离辰逸将念清歌喜爱吃的东西全部搬上了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佳肴却早已冷却,那淡若的烛光轻轻的摇曳在空气中,映照着那发白的米饭。

    一颗一颗凉却的米饭如同离辰逸那颗空等的心。

    那些晚膳,热了再热。

    离云鹤端着一盏热茶来到他面前,凝着他面若表情的模样,不由得酸涩:“三弟,别等了,念姑娘应该已经在皇兄那里睡下了。”

    他面容淡淡,心,却裂成了一片一片。

    “无妨。”半晌,离辰逸才缓缓回过神来,摸着那凉却的瓷碗:“总要给她适应的过程。”

    “何苦。”离云鹤坐在他对面:“不如放了她。”

    离辰逸眼神微闪:“她答应和我去仙云山了。”每一个字落下,离辰逸的唇角都勾着憧憬和幸福的笑意:“我要带着清歌游山玩水,现在我们不怕人追杀了,我们可以慢悠悠的赏着风景,我们可以永世居住在仙云山。”

    凝着他空洞的深眸。

    离云鹤知道,他陷进去了,而且陷的很深很深,无法自拔。

    银烛,飘渺。

    星光,凉却。

    墨黑的天空上染着大片的白月光。

    离辰逸等的倦了,等的乏了。

    最终。

    趴在木桌上睡着了。。。。。。

    *

    天,泛着鱼肚白的颜色。

    墨黑的天空渐渐的泛白,但却依旧染着墨一般的朦灰。

    念清歌昏昏沉沉的从软榻上爬了起来,离漾睡的沉沉的,她趿拉着绣鞋蹑手蹑脚的下了塌,摸到了木桌旁捧起了一个茶盏‘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大杯。

    忽而。

    窗外一道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念清歌水眸迅速捕捉到,她披着轻薄的外披来到了门口,张望了一番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忽而。

    一个打着灯笼的家丁从她身边走过,她捉住他:“方才你有没有看到一个人过去了?”

    那个家丁指了一处:“好像是冬菊小姐过去了。”

    冬菊?她这个时辰出来做什么?

    担忧和疑惑溢上了心头,她拧着眉头望着那边黑洞洞的地方,只觉得心里怕怕的,混身打了一个冷战,她忽而转身,却发现那个家丁不见了,她疑惑的摸摸鼻尖儿,双脚探出去尝试的朝前方走去。

    大地沉睡着。

    飘渺的秋风瑟瑟的吹在人的肌肤上。

    淡青色的天空上挂着几颗零星的星星,弯弯的月亮隐了一半的娇容躲藏在云彩卷儿后面。

    那稀疏的淡白色的月光朦胧的洒在念清歌巴掌大的小脸儿上,她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眨动着,轻轻的唤着:“冬菊?冬菊?”

    周围空空如也,一点声音也没有。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虽然害怕,但是却又对冬菊充满着担忧。

    脚步轻轻踏在青石板的小路上。

    ‘吧嗒,吧嗒’的脚步声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厢房那盏明明灭灭的烛光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忽而想起了什么,渡着步子迅速朝厢房走去。

    ‘吱嘎’一声。

    念清歌的小手缓缓推开了厢房的木门,一股子酒气扑面而来,她下意识的掩住了口鼻。

    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离云鹤醉的早已不省人事,七扭八歪的躺在了软榻上。

    木桌上。

    空空的酒瓶子歪歪扭扭的倒了一排排,还有一些滴酒不剩的空酒杯,他半敞着衣裳趴在了木桌上,迷迷糊糊的睡着。

    蜡烛早已燃了一半,厚厚的烛泪流淌在了烛身上。

    念清歌擎起玻璃灯罩罩在了上面,暗淡的光芒最起码能让离辰逸睡的稍稍舒服一些。

    线条分明的侧颜在酒后显得十分孩子气,凝着木桌上那些未动的晚膳,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儿。

    她竟然忘记了要与离辰逸一同用膳。

    心中的愧疚感无疑又增加了不少。

    念清歌微叹,小心翼翼的拿过来一个大氅轻轻的披在了离辰逸的身上。

    “。。。。。。清歌。。。。。。”倏然,离辰逸醉醺醺的呢喃从唇瓣儿中溜出。

    都说,梦话和醉话是最真实的。

    念清歌的心有些闷痛。

    小手抚摸着他的后背替他轻轻的顺着,希望他能够舒服一些。

    果不其然。

    离辰逸就像得到她的感应一般,他那紧皱的眉宇缓缓的松开了,睡的愈发安稳了。

    念清歌安心的一笑。

    凝向阁窗外。

    忽而,那道身影再一次从她眼前一闪而过,她的心里一惊,是冬菊。

    想到这儿,念清歌毫不犹豫的追了出去。

    趴在桌上的离辰逸只觉得一股子熟悉的馨香气息迅速的从他的鼻息间抽离,他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眼前是空的,他皱了皱眉头继续睡了过去。

    沉沉的夜,露气凝重。

    念清歌气喘吁吁的追着冬菊的身影跑到了长廊的尽头,愈走,她竟然发现这个地方愈发的不熟悉,恍若是苏州知府的后院。

    据说,这个后院常年无人照料,阴森的很。

    乌鸦的鸣叫声凄凄的回荡在念清歌的耳畔,她只觉得身子一个哆嗦。

    怯怯地声音颤抖的轻唤:“冬菊?冬菊?冬菊是你么?不要躲猫猫了,这么晚了快跟我回去。”

    萧瑟的秋风让她觉得好冷好冷,小手摸着手臂来取暖,发丝飞扬在空中。

    身后。

    轻轻的,轻轻的脚步声朝她缓缓的走来。

    念清歌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寒毛全部竖了起来。

    忽而。

    她猛然回眸,一抹黑暗朝她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一声急促的低声尖叫戛然而止。

    寂静,再次恢复到那墨黑的天空中。

    恍若,方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游离的噩梦一般。。。。。。

    长得高高的灌木丛上挂着念清歌随身携带的丝帕,它轻飘飘的吹拂在风中,摇动,摇动,空气中那发了霉味的泥土味道和这念清歌的馨香缓缓的飘散,淡掉,消失。

    天,渐渐的明媚起来。

    伴随着公鸡那嘹亮的声音,云卷儿掀开了云幕,将金黄色的阳光推到了空中,苏州知府如被镶嵌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迷离,朦胧,神秘。

    花儿的清香,微风的凉爽将离漾从沉沉的梦中唤醒,英俊的面容蕴着一抹醉人的慵懒,大掌下意识的摸了摸旁边。

    心里一紧,竟然是空的。

    他连忙跳起来,睡意减去了一大半,环绕着周围也没有看到念清歌的身影。

    睡眼惺忪的离漾陡然清醒,心,漏跳了半拍,开始灼灼的唤着:“婉儿,婉儿。。。。。。”

    

    小剧场:

    离漾:蚊子,清歌呢?

    离辰逸:蚊子,清歌呢?

    蚊宝们:蚊子,清歌?

    蚊子:清歌是谁?

    duang;duang;duang。

    蚊子捂着脸遁走:表打脸,否则我就把清歌藏起来,让你们一辈子找不到。

    duang;duang;duang。

    集体大吼:拍死你啊,还我们清歌。

    (╯3╰)

    一万字的更新。

    我觉得我该盯着锅盖跑了。

    (╯3╰)表揍我。

    我还是很善良的。

    (╯3╰)

    新浪微博:疯狂的蚊子 ; ;玩微博的北鼻们可以关注我。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 吃味的念清歌
    湛蓝的天空浮着缕缕丝状的云朵。

    二人灼目凝着犹豫不定的念清歌,面容隐着丝丝期待,离云鹤摇着扇子在一旁看好戏。

    马车车顶的流苏摇曳在念清歌的额头上,小手拨开,离漾和离辰逸的心跳在了喉咙口。

    忽而。

    一双软若无骨的小手搭在了一个宽厚的掌心里,空若幽兰的声音响起:“辰逸,可否扶我下去?”

    那软绵绵的触感让离辰逸砰然心动,他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巴巴的直点头:“好,好。”

    离漾看着这一幕,整张脸都黑了,眼巴巴的看着离辰逸牵着念清歌的小手走进了烟雨楼。

    离云鹤悠悠的走过来拍了拍游魂未定的离漾:“皇兄,别看了,他们都进去了,再看下去都望眼欲穿了。”

    “干你何事?”离漾瞪了看热闹的离云鹤一眼,冷哼一声,拂袖而紧。

    留下一人在风中凌乱的离云鹤。

    雕梁画柱的烟雨楼十分气派,每一个松木上都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图纹。

    半壁山房待明月,一盏清茗酬知音。

    翩翩白鹭伴诗衢,一曲瑶筝写幽素。

    高高的楼台上。

    一袭烟雨花纱的长裙女子如坐在云端上绵软,她纤细的手指在古琴的弦子来回的飞舞,琴音袅袅,回味无穷,让人心荡神迷。

    “好一曲高山流水。”离云鹤云游四海数年,也是被这琴音折服了。

    “此女子琴艺之高,苏州竟然有如此奇女子。”离漾赞许道。

    离云鹤顺势道:“离公子甚少如此称赞他人,不如收了这女子回去为妃。”

    离辰逸火上添油道:“二公子的提议甚好,离公子向来喜欢收集各种美人为妃,也不差这一个。”

    “本公子会多为你们点些茶水。”离漾声音不悦,视线落在念清歌身上。

    她淡若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起伏的情愫,恍若他们的话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离漾自以为念清歌心中苦闷,疾步来到她面前,低声解释:“婉儿,我不是那样的人,休听他们胡说。”

    “离公子怎样是离公子自己的事,与我无关,所以离公子不必跟我解释。”念清歌口吻淡淡,云淡风轻的口气让离漾心中闷痛。

    念清歌轻步缓慢来到高台前:“琴音美妙,人更美。”

    “不及某人。”离辰逸追上她的步子,与她并肩齐站。

    恰时。

    烟雨楼一个打扮华丽的妇人上前,凝着高台上的女子对他们道:“客官们,若是对此女子感兴趣不妨我开一间雅致的上房,客官们细细的赏听。”

    离漾浓眉一簇,才想着拒绝,身后几个闲客的话钻进他的耳朵:“这女子怎的从来没见过?”

    “听闻是前几日才来苏州的,看着不像苏州的人。”

    “听闻她前些日子一直不露面,唯有今儿她出来献艺。”

    强烈的疑惑在离漾心底升起,他挑着龙眸,应声出口:“甚好。”

    话音才落。

    念清歌微微一愣,凝着一脸喜悦的离漾,心里竟然有一些小失落。

    离辰逸借此调侃:“离公子果然是喜从花中游啊。”

    离漾淡淡的扫了念清歌一眼,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

    那华丽的妇人笑吟吟的将他们引到了阁楼一间雅致的上方里:“客官们里面请,雨姑娘一会儿就来。”

    “甚好。”离漾拂起衣摆坐在木椅上,环绕着舒雅的窗咎。

    半晌。

    一个烟纱长裙的女子含着纤细的柳腰推开门,一双三寸金莲缓缓迈进来,揭开薄纱,一张温婉风情的脸映入他们眼帘,她声音若软糯的糯高,含着腰向他们作揖:“筱雨见过各位公子,见过这位姑娘。”

    “抬起头来让本公子看看。”离漾扫着她从容淡定的模样淡淡道。

    筱雨缓缓抬眸,眼底万种风情,勾人摄魄的神韵让人沉醉,她那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肌肤让人挪不开眼,念清歌凝了一眼,有些羞涩的别过头去。

    苏州的女子都是这般开放吗?

    离云鹤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的抬手去拿茶壶。

    倏然。

    酥软的声音缓缓响起,脂粉的香味儿飘到离云鹤跟前儿,一双纤纤玉手覆在他的手上拿起茶壶,离云鹤仙眉一簇,立刻抽出大掌,躲开她的碰触。

    筱雨含唇一笑,擎起茶壶,茶水倾泻而下,散发着清新的响起飘在空中。

    筱雨斟了几盏茶,一盏一盏的的递给了他们,来到念清歌面前时,她的手一个倾斜整个茶盏即将洒在念清歌身上。

    眼疾手快的离辰逸一瞬不瞬的盯着这一幕,淬不及防的猛地扑了过去将那洒落的茶盏腾空接起握在了手心里。

    茶水溅出了几滴。

    离辰逸将念清歌护在了身后,茶盏‘砰’的掷在了木桌上。

    筱雨吓的一个哆嗦,急忙作揖,声音绵绵:“这位姑娘,方才我不是故意的,还望见谅。”

    离辰逸冷冷的呛声:“如此不注意,若是烫坏了她,本公子必定不饶你。”

    筱雨柔弱的应声:“公子教训的是,下次一定注意。”

    “姑娘,弹一曲渔舟唱晚如何?”离漾的视线悄悄的从念清歌身上收回,佯装没看到的模样将话题转移。

    筱雨见离漾有解围之意,连忙绕到离漾面前朝他温婉一笑,随即拨开朦胧的纱幔坐在香椅上,撩拨着细细的琴弦。

    余音缭绕,迷醉*。

    念清歌的小手拉着离辰逸的袖袍凝着离漾入神的样子,心里难过的紧,别过头去不看离漾享受的神情。

    离辰逸察觉到念清歌绷紧的小手,他的大掌随即抚上念清歌有些温凉的手背,给她无声的安慰,他火爆的眸子直直的瞪着离漾,离漾却佯装看不到一般。

    她抿着唇,小手摸着自己涩涩的胸口,为何会有这般感觉。

    昨夜,已经做出决定了不是么。

    倏而。

    一道杂乱的声音忽而打破了这份宁静。

    ‘砰’的一声。

    门被狠狠的踹开。

    一群壮汉闯了进来,凶神恶煞的瞪着抚琴的筱雨,满口粗话:“臭biao子你他。妈给老子滚过来,欠了银两不还,今儿老子就把你卖到yao。子去。”

    离漾浓眉一簇,淡定凝神的瞅着门外这一群壮汉。

    紧接着。

    筱雨的尖叫声刺耳的响起:“啊!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救命啊。”

    那些大汉直冲冲的朝着筱雨冲进来。

    筱雨急忙跑到离漾的身后,抓着他的袖袍,颤抖着身子,委屈连连的向离漾求救:“公子,公子快救救我,公子救命啊。”

    离漾双眸幽冷,袖袍被筱雨撕扯的不像样子,他稳住颀长的身躯,凝着眼前的不是善茬的壮汉,冷冷地问:“你们是何人!”

    离云鹤疾步上前扯了扯离漾,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公子,这些人既然不是来找我们的,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少管为妙。”

    筱雨侧耳一听,一下子急了,紧紧的抓着离漾的袖袍死也不撒手,眼泪哗啦啦的流:“公子,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啊,他们。。。。。。他们要把我抓到yao。子里卖一个好价钱啊,我。。。。。。我还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啊,只是因为爹爹得了重病我才来到这烟雨楼卖艺不卖身的,在这住了十几年,这十里方圆都认得我,我是不卖身的啊,公子,求求你不要把我交给他们啊,我定当牛做马来报答公子。”

    离漾眸子一紧,方才还听那些闲客说她是这些日子才来苏州的,怎的又变成了在这儿住了十几年。

    他回眸对上筱雨焦灼却有些装出来的恐惧的模样,心中自有打算。

    灵活的手腕抽出了腰封的软剑挡在那帮凶神恶煞的人前:“休得在此找事。”

    “妈的,你又是谁?干你屁事!”带头的人骂骂咧咧。

    离漾声音淡淡:“她是我的人,那便关我的事。”

    话音一落,念清歌水眸惊愕的凝着离漾,心底如被撕裂一般难受。

    那群人摸着下巴不怀好意的嬉笑着:“哟,这么快就傍上了一个有钱的公子哥儿啊,那她的银两就你来还好了。”

    离漾深眸流转,面容依旧云淡风轻,大掌从袖袍掏出一张银票,淡冷道:“这些可够了?”

    那些大汉见到银票眼睛锃亮连连点头:“够了,够了。”

    他们拿着银票急忙离开了。

    筱雨见自己的危机解除,急忙跪在地上,双手抱着离漾的大腿苦苦哀求:“离公子,感谢你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求公子收了小女子吧,求求公子了。”

    筱雨一边说着一边磕头。

    离漾俯视着她,心中的疑惑更甚:自打进门来,他从未报过自家的名号,可是她竟然脱口而出唤自己离公子。

    “苏知府。”离漾的视线落在苏大人身上。

    苏知府连忙上前一拂身子:“在,请问公子有何吩咐?”

    离漾语气淡淡,眸子沉凝,话里话外虽是询问却有着不可拒绝的霸气:“府中可缺丫鬟?”

    苏知府思忖了半晌,聪明的他急忙点头:“公子一说倒是提醒了我,府中确实缺一个丫鬟。”

    “喔?”离漾挑着声音:“如此甚好,你看这个丫头怎样?”

    苏州知府单纯的以为离漾看上了这个丫头,他摸着小胡子点头赞许:“这丫头不错,不知能否吃苦。”

     ;筱雨急忙应着:“能吃苦,能吃苦的。”

     ;苏州知府见离漾微微点头,于是欣然答应:“那便暂且留在府中侍候小女和几位公子吧。”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筱雨连连叩谢。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早些回府。”离漾潇洒的展开折扇。

     ;筱雨娇羞道:“一切全听公子的。”

     ;离漾默默阖首。

     ;窗咎外,布谷鸟的叫声清晰可闻,离漾打趣:“这鸟叫声好生有趣 ;。”

     ;筱雨微微一愣,随即咧嘴附和:“是 ; ;啊。”

     ;“难得姑娘也喜欢鸟儿,不知姑娘可否认得这鸟究竟是何鸟?”离漾龙眸泰然自若的凝着她。

     ;有些心虚的筱雨眼神涣散,急忙转移离漾的注意力:“公子,小女子怎会认得,方才的事小女子还惊魂未定呢。”说着,她执起手帕伤心的拭泪。

     ;“罢了,我们回。”离漾闪开龙眸不去看她假惺惺的眼泪,扫过一直垂着头的念清歌,淡淡道:“不如让筱雨姑娘和你坐一辆马车。”

     ;念清歌怔愣一下,抬头望向离漾,二人对视一眼,离漾不着痕迹的闪开了,他转而一问:“如何?”

     ;未等念清歌说话,筱雨抢先作揖:“多谢公子美意,马车不够宽敞,小女子不要还是不要扰了姑娘歇息。”

     ;“你怎知我们马车不够宽敞?”离云鹤忽而生出疑问。

     ;马车内的架构照理只有坐过的人才知道,而且从外来看,因有知府在众人都会觉得马车会宽敞大气,但她却如事先看过一般直接脱口这个马车不宽敞,未免不让人心生疑虑。

    离漾眉梢一挑,龙眸流转,竖起折扇敲在离云鹤的头上,对筱雨柔和道:“姑娘,不必理会他,既然你不愿意和她人一同坐马车,那便和本公子一同骑马,可好?”

    筱雨一愣,方才的话只是敷衍一番,他怎就当真了。

    离漾将她细微的变幻神色全部收入了眼底,他心中早有定数,想来这个筱雨是冲着念清歌来的。

    离辰逸一瞬不瞬的凝着念清歌眼底的失落,他挽着念清歌的手绕到离漾跟前儿:“没想到离公子竟然如此多情。”

    离漾攥紧了拳头,龙眸隐去了情愫瞥向念清歌的脸色,他的心提到了喉咙口。

    想来,念清歌对自己的印象又会降了一分。

    但现在却不是说出实情的时候。

    玉影消失在离漾的视线中。

    筱雨见他们离开,有些焦灼的挽了挽碎发:“公子,我们是不是也要走了?”

    “恩。”离漾淡淡冷声。

    秋风瑟瑟。

    大片大片的云卷儿压的低低的,马车车顶上的流苏轻轻的摇动,离辰逸替念清歌撩开车帘:“清歌,快进去吧,风有些大了。”

    念清歌魂不守舍的凝着某个地方,恍若听不到离辰逸的话。

    离辰逸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离漾骑在马背上,大掌伸向马下的筱雨,筱雨娇羞一笑,将手递给离漾,离漾将她朝自己怀里一拉,筱雨稳稳的坐在了离漾面前,他扯着缰绳,两腿夹着马肚子,马儿慢悠悠的朝前方走着。

    “清歌。。。。。。”离辰逸手掌在她面前轻轻一晃。

    “恩?”念清歌猛然恍过神来,略有些局促的收回视线,懵懵的望着紧绷着面容的离辰逸:“怎么了?”

    离辰逸长睫微动,有些忧伤:“他们已经走远了。”

    念清歌一窘,才反应过来方才自己失常的反应,小手把着马车的车沿,急吼吼的解释:“辰逸,不是。。。。。。方才我没。。。。。。”

    “我都知道。”离辰逸泰然自若的打断了她尴尬的话,大掌擎在念清歌的头顶上,盘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讪讪的放了下来,微叹了一口气:“进去吧。”

    念清歌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车帘落下,念清歌的心却关在了外面,随风飘去,飘去。。。。。。

    如坐针毡的念清歌在马车内来回的搅弄着裙摆,心里总觉得生了一个滚烫的炉子,即使那凉爽的秋风吹着她,却依然无法平息她心中那股子滚烫。

    小手情不自禁的撩开那车帘,探出脑袋望着前方的马匹,眼睛准确无误地跃过了离辰逸和离云鹤前的离漾。

    视线定格在那里,久久无法回神。

    他们谈笑风生,甚至能够看到离漾那唇角上扬的弧度。

    念清歌的小手抠着自己的手心,心中如倒了五味瓶,各种滋味儿袭上喉咙,酸涩的让她无法适从。

    ‘啪’

    她将车帘撂下,兀自坐在马车内生闷气,手指缠的愈发频繁了。

    闭上眼睛睡不着,睁开眼睛却酸痛。

    反反复复,念清歌难过的紧。

    离云鹤凝着后面的马车,侧颜看向满脸忧伤的离辰逸:“三弟,看来念清歌心中还是在意皇上的。”

    离辰逸心如被刀剜,表面虽默不作声,实则手中的缰绳早已被自己勒的紧了又紧。

    齐齐的马蹄声戛然而止。

    抬眸。

    早已到了苏州知府府邸。

    离辰逸抢先下了马,伫立在马车跟前儿替念清歌撩开了车帘,而后扶她下了马车。

    忽而。

    一道娇柔的娇嗔声传来:“哎呦,好痛。”

    循声望去。

    筱雨下马时不小心崴了一下,恰巧栽到了离漾的怀里,而离漾的大掌顺势扶了她一下。

    这一幕,恰恰被念清歌清清楚楚的捕捉到了。

    她心里涩涩的,水眸凝着离漾,离漾回眸撞上念清歌清澈的眸子,他有些慌乱的别过头去,筱雨在他的搀扶下缓缓走进了知府内。

    “清歌,你没事吧?”她有些吃味的模样让离辰逸苦涩又心痛。

    念清歌勾起了一抹勉强的笑容:“怎会有事,辰逸我们也进去。”

    说着,念清歌主动的将小手挽在了离辰逸的手臂上,二人落落大方的朝府内走去。

    苏州知府惊愕的望着这一幕。

    离云鹤付之一笑:“苏大人,你都看到了些什么?”

    苏大人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老夫。。。。。。老夫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

    念清歌的步子从未如此的灵巧,几步就追上了离漾和筱雨,绕到他们面前时才开始慢慢悠悠的漫步,佯装观赏着花丛中的各样秋菊。

    突如其来的两个亲昵的身影让离漾紧了紧龙眸。

    念清歌却视他为空气般,将离辰逸挽的更紧了,时不时的深情款款的凝着离辰逸,纤细的手指指着那淡黄色的秋菊:“辰逸,那朵好看吗?”

    “好看。”离辰逸怔愣道。

    念清歌小鸟依人的朝他嫣然一笑,声音软绵:“替我摘下来好吗?”

    离辰逸心中逐渐明白这是念清歌故意做给离漾看的,但自己太过爱她,无法拒绝她对自己的一切要求,即使。。。。。。即使是做戏也好。

    “好。”离辰逸爽快的应着,将那朵娇艳的花摘下温柔的插在了念清歌的发髻上。

    离漾阴鹜的眸子瞪着他们,扶着筱雨的拳头攥的紧紧的,引的筱雨连连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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