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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红唇妖娆-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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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哥,看我今天不打死你的。 ;”
吵闹的声音将离子煜吵醒,他看到这一幕,顿时血液凝固,头昏脑涨的,急忙从软榻上下去阻拦。
“桂嬷嬷,住手!”离子煜还是有些虚弱的,声音软绵绵的一点气场也没有。
桂嬷嬷虽然不敢拿大阿哥怎么样,但是也只是当大阿哥是个小毛孩子,不管不顾的依旧将厚重的巴掌搭在之桃的脸上,头上:“大阿哥,这事儿您还是别管了,这个不要脸的婢女胆敢勾。引你,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我让你住手!”离子煜忽地大声吼了起来,憔悴的面容上蕴着一抹温怒,他忍着身体的难受来到之桃面前,抓住了桂嬷嬷的魔爪:“桂嬷嬷,我看你的胆子才是不小,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了。”
闻言,桂嬷嬷微微一愣:“大阿哥息怒,奴婢只是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廉耻的婢女。”
“我看不知廉耻的是你。”大阿哥口不择言道,实在是太恼火了,他本就看不惯在宫中欺负宫人的事情,可是这个桂嬷嬷还故意触犯他的逆鳞。
他说几句话便停下来喘几口气:“我和之桃是两情相悦的。”
桂嬷嬷惊愕的看着离子煜,一句话也不敢反驳,只好一拂身子暂时离开了永和殿,赶忙回去禀告给皇后娘娘。
之桃捂着脸颊倒在地上,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消化方才离子煜吐出的话。
“之桃,起来。”大阿哥温和的话如沐浴春风,抬眸,他的大掌擎在空中,之桃感动的哭了出来,从地上爬了起来,害羞的不敢直视离子煜:“奴婢去看看小雪狐。”
离子煜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命小铭子准备了一个冰袋给她敷脸。
之桃的性子是极好的,脸颊的红肿稍稍消下去后她四处寻找着小雪狐,视线落在檀木桌上毛绒绒的一团上,眼眸一亮,是小雪狐。
她喜悦的跑上前,小雪狐栽歪在檀木桌上闭着眼睛,萎靡不振的,旁边还有一个被舔干净的瓷碗,这瓷碗里正是昨日大阿哥喝药的瓷碗。
“小雪狐,醒醒。”之桃轻轻的拍着它胖乎乎的身子,那小雪狐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感觉就跟变了个样儿似的。
之桃总觉得有些奇怪,将情况找大阿哥说了一下,两个人都觉得是小雪狐吃了这汤药才这样的,可是这汤药并没有副作用,怎会让小雪狐喝完以后变得如此萎靡不振呢。
他们也没多想什么,只是把小雪狐放在了窝里让它好生歇息。
*
翊坤宫。
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火药味儿,皇后一袭明黄色的凤尾服,凤冠的流苏轻轻摆动,她大掌拍在美人榻上:“那个溅婢可真有手段,这么快就把大阿哥弄上钩了。”
“是啊,早上奴婢看到她缠着大阿哥在软榻上躺着。。。。。。”说到这儿,桂嬷嬷欲言又止,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奴婢可真是心疼大阿哥啊。”
火上添油可让桂嬷嬷拿捏的炉火纯青,皇后半眯着凤眸,火气‘噌噌’的上涨:“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溅。婢,念清歌每日缠着皇上,现在她的婢女也每日缠着大阿哥,这样下去,说不定哪日婉嫔的肚子里便会有了龙种。”
皇后现在已经圣*不再,她唯一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大阿哥身上,她决不允许后宫的妃子们有人怀有皇上的子嗣。
“皇后娘娘,您放心,绝对不会的,奴婢已经按照您的计划在大阿哥身上实施了,现在就等着婉嫔自己跳下去了。”桂嬷嬷一脸阴险的说:“奴婢保证在她怀有龙种之前就把婉嫔解决掉。”
皇后娘娘点点头,眼眸中蕴着一丝丝不安:“桂嬷嬷,你确定不会伤害大阿哥么?”
桂嬷嬷点点头:“奴婢确定,现在只看皇后娘娘您的了。”
“恩。”皇后道:“那就好,顺便把那之桃解决了,杀了她,她就不会再纠缠大阿哥了,她只要在一天,便会影响大阿哥的前途。”
*
日复一日。
永和殿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愈是平静愈是让人觉得触目惊心,大阿哥每日按时喝汤药,只是奇怪的是那小雪狐每日都会去舔汤药里的药渣,就跟上瘾了似的,可是每次喝完药,那小雪狐都会变得萎靡不振,第二日又会好起来。
久而久之,之桃也觉得有些奇怪,她每次煎药的时候总是呆呆的望着那些药,心里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这一日。
心里装不住事儿的之桃在大阿哥午时歇息的时候终于偷偷溜去了琉璃殿。
念清歌在里面绣一个缨络,见是之桃,心情愉悦,连忙拉着她的手到木椅上坐下来:“你个小丫头,如今被皇上赐给了大阿哥,都许久不来这儿了,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之桃神色紧张,有些欲言又止,念清歌很快的发现了她的异样,于是屏退了众宫人。
琉璃殿内只剩下她们二人。
念清歌握住她的手,宽慰着她:“之桃,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之桃点点头:“小主,奴婢。。。。。。奴婢怀疑有人要加害大阿哥。”
“什么?”念清歌惊愕的说,满脸的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
之桃将大阿哥最近吃完药的奇怪反应和小雪狐吃完药的奇怪反应全部跟念清歌一一道来:“小主,药是同样的药,可是大阿哥以前吃完这药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那小雪狐便是最好的证明。”
念清歌的心里就像装了一块儿大石头一样,后宫的争斗实在太可怕了,竟然将杀人之手伸向了大阿哥。
“你是怀疑药有问题?”念清歌小心翼翼的问。
之桃连忙点头:“对,小主,奴婢怀疑有人在大阿哥的汤药里动了手脚。”
话儿吐出来,就没办法收回去。
念清歌浑身冒着冷汗,这事儿在宫中可是个大事儿,涉及到残害子嗣的问题。
“之桃,你可确定?”念清歌紧张的问。
“奴婢不敢说谎。”之桃跪在地上:“小主,帮帮大阿哥啊。”
“我。。。。。。我怎么帮?”念清歌后退一步。
之桃拼命的祈求着:“小主,帮帮大阿哥吧,不能再让大阿哥吃那些汤药了,会死人的。”
‘死’字是念清歌最大的危机感,她看着之桃泪流满面的模样,不由得心软下来,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念清歌让之桃弄来了大阿哥吃药的方子,现在只能偷偷的帮大阿哥换掉那有问题的汤药。
这一日。
之桃照常来念清歌这里取药,可是因为一时的马虎却忘了一味药,唤她也没听到,于是只好自己将那包药藏到衣袍下亲自送到永和殿去。
路上走得匆忙,眼前忽然冒出来一个宫女不小心将念清歌撞倒了,那宫女反应过来,急忙跪下:“奴婢参见婉嫔,奴婢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婉嫔,请婉嫔恕罪。”
婉嫔不是那事多之人,再加上要事在身,只好从地上爬起:“无妨。”
说着,一摸袖袍发现药不见了,焦灼的蹙眉:“哪儿去了。”
那宫女将手里的药递给念清歌:“婉嫔,您是找这个吗?方才您掉地下了,奴婢帮您捡起来了。”
“恩。”念清歌连忙把药接过来,急忙塞进了袖袍里,朝永和殿走去。
…
稍后还有一更。
第一百零八章 今晚让臣妾侍寝吧
“皇上,今晚让臣妾侍寝吧。”离妃的双臂紧紧的缠着离漾精壮的腰,脑袋贴在他温热的后背上,他月白中衣的质感贴合着他健硕的肌,让离妃爱不释手。
离漾手里的动作没有停,将龙靴穿上,挣脱开离妃的怀抱,闭上龙眸,一颗一颗的系着龙袍上的暗扣。
声音略沉,若存放千年的酒水:“水儿,你好生歇息吧,朕今晚不过来了,一会儿朕找个太医来给你瞧一瞧。”
听及。
离妃颇有些激动,将自己的沉稳大气,识大体全都丢到了脑后:“皇上。。。。。。”她痴痴的唤着,双腿跪在软榻上,爬到了离漾的面前:“臣妾。。。。。。臣妾没事的,臣妾可以侍寝的。”
离漾看她激动的模样,眉宇一簇:“水儿,不要这样,温柔懂事是你的特点,好好揣着,别丢了,朕问你怎么了,你也不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罢。
离漾拂袖离开。
离妃瘫软在软榻上,拳头砸向了玉枕:念清歌,都怪你!
晚膳后。
离妃没吃多少,只觉得没有食欲,她歇在美人榻上望着外面的夜色,痴痴的等待着。
不一会儿,山梅匆匆的赶来,发丝上还噙着不少雨珠儿,她一拂身子:“娘娘,皇上在琉璃殿歇下了。”
‘轰隆’
离妃的脑袋犹如天打雷劈,眼眶湿润。
念清歌,咱俩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
琉璃殿。
沐浴后的念清歌馨香宜人,三千发丝披散在腰间,上面噙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儿,淡粉色的中衣将她玲珑的身材包裹在里面,衣襟那里微微敞开,露出白希的肌肤,一滴水珠顺着衣襟滚落,钻进了幽深的沟渠里。
格外诱人。
离漾舒适的窝在了念清歌的美人榻上,那上面恍若还浸染着她的馨香,他线条分明的侧颜隐在轻轻摇曳的烛光下。
那墨黑的发丝与他月白色的中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将他下颌的线条变得柔和极了。
他微闭着龙眸,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上,眉宇间轻蹙,在闻到念清歌的馨香时缓缓的放松下来。
念清歌心满意足的勾唇一笑,光着洁白的小脚丫走在那毛绒绒的水貂绒垫上,每走一步,那水珠儿都顺着头发丝落到地上,馨香的气息也飘在了空中的每一个角落。
修长笔直的两条长腿悄悄的爬上了那美人榻,纤细如白藕的手臂缠在离漾的脖子上,双腿也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那股子馨香的味道萦绕在离漾的心头,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隐约的笑意,并没有睁开双眼。
念清歌知道他是在装睡,唇角一勾,手指捏起自己的发丝轻轻的撩拨在离漾英俊的面容上,那细密的水珠在他肌肤上划下了一道道水痕。
见他没有反应,念清歌灵机一动,将发丝放下,指尖钻进他的中衣上,那修的短短的指甲调皮的挠着离漾的痒痒。
离漾的忍耐力极好,这一点小动作不足以勾起他的痒痒肉。
她嘟着嘴觉得有些无聊,玩性大发的干脆在他的嘴唇上试图咬上一口。
水润的小嘴儿才凑到离漾的唇边,离漾反被动为主动含住了念清歌的小嘴儿。
念清歌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小手握成拳头捶打着离漾的胸膛。
“唔。。。。。。”嗓子里含糊的泛着音节,在离漾耳里却是那么的娇媚。
半晌。
离漾才依依不舍的将她放下,一个大掌托着她浑。圆的臀部,一个大掌捏着她小巧的下巴:“还想咬朕。”
“皇上真坏,戏弄臣妾。”念清歌小鸟依人的窝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离漾看她羞怯撒娇的模样十分可人,忍不住吻了吻她,龙眸下汪洋一片,凝着念清歌道:“婉儿,你可怪朕?”
念清歌微微一愣:“什么?”
“你溺水的事?”离漾开门见山的提出来。
她的睫毛微抖,也是没想到离漾今日能提起这事来,她浅浅一笑,酒窝嵌在脸颊,如月光下的溪水清澈迷人,她摇摇头:“臣妾不怪皇上,身为皇上的妃子,处在这后宫之中,一些事情是无可奈何的,臣妾理解皇上。”
那几日,离漾对她的事不闻不问,念清歌伤心过好几次,在心中也埋怨过离漾,可是今晚,离漾的一番话,一个眼神儿却让念清歌心中的阴霾彻彻底底的挥散掉了。
这便是对他放不下的原因吧。
“婉儿真乖。”离漾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
她念清歌不是没有脾气,现在的她,要抓住离漾的心,要弄清楚小时候的事。
“皇上。”念清歌柔柔的唤着,将饱满的xiong部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跟臣妾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好不好?”
“不好。”离漾果断拒绝道。
“为什么?”念清歌佯装生气。
离漾一把将她抱起:“你把朕挑的浑身难受还想听朕的故事,先把朕侍候好了再说。”
纱幔落下。
将她剥的干干净净,他贪婪的吻遍了她的全身,声音沙哑,带着浓烈的不满足感:“小妖精,想把朕折磨死么?”
“臣妾可不舍得。”念清歌主动的勾起手臂,挺起自己傲人的身子,泛出邀请的动作。
二人赤。裸相对,滚烫的温度产生触电的感觉,离漾急不可耐,褪去自己的中衣,将自己忍耐许久的欲。望深深的刺。进了念清歌的体。内。
*
永和殿。
剧烈的咳嗽声和粗喘的声音此起彼伏。
歇息的之桃被吵醒,听到离子煜的声音慌忙爬起来,将纱幔撩开,急切的问:“大阿哥,你怎么了?”
离子煜整张脸憋得通红通红,有一下没一下的剧烈的咳嗽着,胸腔震动着,他的大掌扶着软榻,声音气若游丝:“之。。。。。。之桃,药,药。。。。。。”
之桃被离子煜这个样子吓坏了,虽然他的病没有彻底根治好,可是却从未如此剧烈的咳嗽过,心里一紧,急忙跑到御膳房,将那汤药热了热。
小心翼翼的端着汤药来到大阿哥面前,离子煜拍了拍软榻,示意她坐下来,之桃搭了个边儿,将汤匙盛满了汤药,体贴的吹了吹凑到大阿哥嘴边:“大阿哥,吃药。”
离子煜的额上布满了一层汗珠,张开嘴,苦涩的药萦绕在舌尖儿上,他难耐的吞了下去。
喝下药,过了一个时辰以后,他果然好多了,也不怎么咳嗽了。
静谧的夜染着淡淡的凉爽,之桃将药碗放在了檀木桌上,朝离子煜拂了拂身子:“大阿哥,你好生歇息,奴婢退下了。”
“等等。”离子煜叫住她:“过来陪陪我。”
之桃抿了抿唇,红着脸做了过去,声音细弱如蚊:“大阿哥。”
离子煜撑着身子坐在那里,望着之桃朦胧的面容,她的睫毛映着一抹皎洁的月光,顺着阁窗望去,离子煜的双眸染着一抹浓浓的忧伤,声音低沉:“之桃,你看,今晚的月亮多圆。”
之桃随着望去,浅浅一笑:“真美。”
离子煜凝着她,大掌犹豫的在软榻上画圈,想凑过去握住她的手,却始终不敢,他是个病秧子,恐怕所有人都希望离他远远的吧,他的犹豫,他的行为全被之桃看在眼里,心里暗暗鼓足了勇气,主动将小手伸过去,抓在离子煜的手背上:“大阿哥。。。。。。”
他心里一喜,嘴角勾起了久久没有的微笑:“别叫我大阿哥,叫我子煜。”
“子煜。。。。。。”之桃试探性的唤着。
离子煜笑了,幸福的笑了,二人在静谧的夜里轻轻的相拥。
却不知,隔着那厚重的纱幔下,一个调皮的小东西在听到声响后淘气的跑来跑去,定睛一看,是那被治好的小雪狐,它白色的皮毛一动一动的,歪着小脑袋看了一眼软榻上的二人,扒了扒前爪子朝檀木桌那里跑去。
奋力的爬上了木椅,又从木椅爬上了檀木桌,小鼻子嗅了嗅那装汤药的瓷碗,好像发现了什么好吃的似的,于是伸出那粉粉的小舌头拼命的舔着碗里的药渣儿。
舔够了以后,那小雪狐想离开,走路却摇三摇,晃三晃,嘴角流出了透明的物体,最后晕睡了过去。。。。。。
…
清歌牛吧,说话多赶劲。
小雪狐这里是个伏笔。
第一百零七章 离妃姐姐,你认识这个吗?
这檀木食盒上精心雕刻着百花齐放的图案,每一寸的刀工都是那么的精良细致,念清歌幽幽的望着离妃举棋不定的表情,心里冷笑道:若不是想给你个‘惊喜’,我还真的不舍得把这名贵的食盒给你呢。
“离妃娘娘。”念清歌‘亲昵’的凑近她,纤细修长戴着白珍珠护甲的手指轻轻的叩在那食盒上,泛出‘嗒,嗒’的脆响,恍若水滴石穿的声音,她美眸流转定定的凝着离妃的清眸,幽幽地说:“不敢看了?”
闻言。
离妃轻薄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激将法还是管用的,她温热的指尖触在念清歌的手指上,她一勾唇,识趣的闪开,端坐在一边,不动声色的望着离妃的所有动作。
阳光和煦,念清歌微微眯起眸子,如一只小憩的猫儿。
离妃将那食盒拉到自己面前,指尖不经意触上去只觉得滚烫无比,念清歌今日大有鸿门宴的架势,她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但却又不能逃而避之。
面容安然自若,谈笑风生的将那食盒的檀木盖子打开,朝念清歌一笑:“婉嫔妹妹难不成给本宫送了一些点心来?”
点心?
念清歌在心中冷冷的笑着,眉眼间却全是谦和和恭敬:“娘娘打开一看便知。”
说着,离妃将食盒拆开,眼睛在触及到食盒里那舌头时,惊吓的低叫一声,慌忙的将食盒打翻在了地上。
只听‘乒乓’的声音,那舌头从白色的瓷盘里滚了出来,躺在了那光洁干净的地面上,躺在了离妃的脚下。
“啊——”离妃惊吓的面容变了颜色,整张脸煞白煞白的,就像被泡在了海水里一样,她陡然抬眸,唇瓣儿已经发青,指着念清歌:“你。。。。。。你你你什么意思?”
念清歌并未搭腔,眼波流转,视线落在那地上的舌头,经过了*,那舌头已经变得有些干巴巴的,甚至于有些抽缩,那舌根的地方溃烂的让人作呕,念清歌却面无表情,淡淡地说话,恍若是对那舌头说,又恍若是对那离妃说:“菊子啊菊子,你瞧瞧,你死了以后你的主子见到你都不认得你了呢。”
那话阴森无比,足足让离妃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她有些哆嗦,瞠目结舌的看着念清歌:“这。。。。。。这是菊子的。。。。。。”
‘舌头’二字,离妃是万万都无法开口说出来的。
“是啊。”念清歌的美眸落在离妃的身上,将她恐惧的表情尽收眼底,有些淡然的耸耸肩,佯装一副无辜的模样:“是啊,离妃姐姐难道不认识了么?”
离妃屏住呼吸,嘴角勾起一抹勉强的笑意,强行的让自己镇定下来:“本宫。。。。。。本宫怎么会认得。”
“哦?”念清歌疑惑的挑起了一个疑问,而后故作喃喃自语:“这样啊,亏的菊子还说了不少离妃姐姐的事情呢,妹妹听得好有兴趣呢。”
念清歌故意亲昵的唤她‘姐姐’。
离妃的脸一片铁青,看着歼诈的念清歌,在心中暗暗安慰自己,也许她是想炸自己,绝对不能上当,这样想着,离妃的心里安定了许多:“妹妹说什么,本宫听不懂。”
“难道姐姐还不承认她曾经是你的婢女?”念清歌眉梢间蕴着一抹凝重,而后视线又落在她的美眸里,死死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说:“你就不怕这个舌头晚上会来找姐姐,在姐姐的耳边说体己话么?”
“呵——”离妃轻笑道:“菊子的确是本宫宫中的婢女,只是,她早就在前段时间被皇上逐出了水离殿,所以她早就与本宫没关系了,妹妹,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将菊子杀了,就不怕她半夜化作厉鬼去找你么?”
闻言。
念清歌‘咯咯’的笑了,笑声清脆如风铃:“离妃姐姐多虑了,这菊子说完姐姐的秘密后可是自己自杀的,想着,应该是怕姐姐责怪吧,妹妹想着,她怎么找也不会找上妹妹的吧。”
“你——”离妃气的五孔冒烟,她有些不确定这菊子究竟说了什么,还是真的是念清歌的激将法。
“婉嫔今日来找本宫就是为了给本宫看这个?”离妃的语气有些冷。
念清歌忽视她那张臭脸,温和一笑:“是的,离妃姐姐,姐姐的婢女没事总是喜欢插到本宫的殿中,没事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妹妹觉得怪不好的,所以特意把菊子给姐姐送回来,让姐姐晚上没事的时候好好管教管教她,虽然这菊子早就被逐出了水离殿,但是毕竟也是姐姐的人,可别让外面的人说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狗!”
“婉嫔!”离妃的分贝有些提高:“你放肆!”
念清歌望着她火气腾腾的模样,一点怒火也没有,她心如止水,缓缓起身,慢慢走到离妃面前,精致的小脸儿故意的凑近她,幽幽地说:“那妹妹就请离妃姐姐原谅了,只是。。。。。。”
她顿了顿,像是思考些什么,而后从自己的腰封里拿出来了一张纸条,在她眼前晃了晃,嘴角一勾:“姐姐的手段也是让妹妹叹为观止,让菊子把搜集的情报塞进。。。。。。”
说着,念清歌的视线缓缓朝离妃的长裙处油走,到了某处,定下来:“姐姐的口味也真是特别呢。”
离妃看到那纸条,听到她的话,整个人仰到了身后的椅子背上,瘫软不已,她。。。。。。她连这个都知道。
念清歌颇为满意的审视着她变幻莫测如彩虹瓶似的表情。
她缓缓弯下身子,将地上的舌头捡起,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丢到了她的裙摆上,拍了拍手:“姐姐保重。”
“啊——”离妃的尖叫声随即响起,将那舌头疯狂的抖动下去,可是那舌头就像粘到了她的裙子上似的,无论怎么抖都抖不下去。
念清歌被她叫唤的脑袋翁翁直响,玉步款款朝水离殿外走去。
崔嬷嬷在殿外等着她,见她出来,心终于放在了肚子里。
念清歌一出来,面色苍白如纸,扶住了那冰凉的宫墙干呕着,胃里翻腾,只觉得翻山倒海,她拼命的咳嗽着,指尖上恍若还有那舌头的温度,她拼命的朝宫墙上蹭着,直到指腹磨红她才肯罢休。
“小主,小主没事吧。”崔嬷嬷关心的问。
念清歌气若游丝的摇摇头:“没事。”
“我们回吧。”念清歌幽幽地说。
二人相伴走在这凄凉的皇宫中,那高高的城墙将太阳挡住,留下那层层的光晕。
在这和煦的春日里,她竟有些冷,崔嬷嬷望着她惨白的唇瓣儿,小心翼翼的问:“小主,离妃没找小主的麻烦吧。”
“她不敢。”念清歌幽幽地说。
崔嬷嬷点点头,而后又问:“她会不会去找皇上?”
“她不敢。”念清歌面无表情地说。
谷雨后,空气中那抹蓄势待发的热气即将破壳而出。
柳树,绿了。
桃花,开了。
细雨蒙蒙,如断了线的珠子,‘滴答,滴答’的蹦在了地上,将那满园的*滋润的晶莹剔透。
水离殿。
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
香侬软榻,纱幔浮动。
离妃的额间冒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神色紧张,眉头紧蹙,一直喃喃自语:“不要,不要过来,不要啊,不要——”
噩梦连连,在这*将她惊醒了好几次。
弄得在她身边躺着的离漾也一直睡不好,离漾侧过身子,将她唤醒:“水儿,水儿。。。。。。”
离妃猛然回过神来,陡然睁开双眼,见在自己的宫中,那颗心松了下来,怯怯的躲到了离漾的怀里:“皇上。。。。。。”
“水儿,你怎么了?”离漾声音沙哑带着未睡醒的难耐感。
离妃眼睛空洞洞的盯着锦被,带着哭腔:“臣妾。。。。。。臣妾做噩梦了,是不是吵到皇上了?”
“无妨。”离漾淡淡道,将她揽在怀里轻轻的拍着:“睡吧。”
“恩。”离妃木讷的应道,视线不经意触到纱幔外的阁窗上,那窗纱上有一个东西来回的轻晃,十分像菊子的的舌头被人挂在那里,心里一惊,脑袋里钻进那个舌头的样子,惊叫一声:“啊——”
离漾一愣,神色上有些不耐:“水儿你究竟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这些日子你一直魂不守舍,每晚都做噩梦。”
“没。。。。。。没什么。”离妃摇着头,瑟缩着身子钻进了锦被里。
离漾望着她的后背,无奈的摇了摇头。
翌日清晨。
公鸡的鸣叫吵醒了睡梦中的两个人,离漾神色倦怠,黑眼圈十分明显,眼底布满了红血丝,显然没有歇息好,而且在这段日子里,只要离漾一碰离妃,她就会神经兮兮的尖叫或者推开离漾,弄得离漾兴趣全无,他兀自穿上衣裳,打算上早朝。
身后,离妃的双臂环住他精壮的腰:“皇上,今晚让臣妾侍寝吧。”
………
晚上还有一更,困的蚊宝去睡觉,明天再看。
第一百零六章 割舌头,放食盒
“是离妃!”离辰逸凝着她变幻莫测的美眸,缓缓的将那两个字吐了出来。
念清歌由不敢置信到惊愕到不可思议,她唇瓣儿微抖:“怎么。。。。。。怎么会是她,我一直以为是百里芷。”
离妃的性子温和,看上去为人善良,虽然后宫的嫔妃们都会用点小心机,但是在她心里,她觉得离妃不是那种能轻易伤害性命之人。
离辰逸神色淡漠,淡淡地说:“百里芷虽然心狠手辣,但是她懂得进退,那段时间正是她失*的时候,她是绝对不可能在给自己火上添油的,那日本王也是无意间看出来了离妃的端倪,所以才笃定了是离妃所为。”
端倪,便是那件套在绿色长裙下的红色衣裳。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念清歌不禁感叹道,偶然想起离妃‘温和’下的种种行为和语言,她后知后觉的觉得离妃才是那最可怕的人,心里暗自思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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