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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红唇妖娆-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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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清歌微微一愣,看着自己的手腕,淡淡道:“是皇上赏赐的。”
一听说是离漾赏赐的,怜昭仪的妒火愈发的大,插着腰十分不讲理:“皇上赏赐的?我看这分明是你偷的,前些日子,皇上也赏赐过我一个镯子,可是我却找不到了,是不是你偷的啊?”
满口说胡话的本事非怜昭仪莫属,念清歌怎能任由他人这样污蔑自己:“怜昭仪请你说话干净一些。”
“你说什么?”怜昭仪可算是找到了发怒点:“你敢骂我说话不干净?”
对于她的咄咄逼人,念清歌实在忍不住了:“你说话本来就不干净。”
怜昭仪朝地上‘呸’了一口:“啊呸,你敢骂我,你算什么东西,一个浑身充满着晦气的人,而且还被皇上打入了冷宫,最后又不要脸的从冷宫爬到了皇上的龙榻上,听说,你还勾。引了离王爷,我看不干净的是婉昭仪你。”
句句都是那么的刺耳,难听,念清歌的睫毛微抖:“怜昭仪,我在不干净,也比你的教养干净多了,你满嘴的脏话是一个嫔妃该有的品行?”
怜昭仪哪能受得了念清歌的教训,气的胸脯起伏,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镯子,淬不及防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将那卡在手腕上的镯子强行拽下来:“你偷了我的东西还敢教训我,你先把东西还我,还我。”
念清歌被扯的踉踉跄跄,手腕剧痛,带着护甲的手指也疼痛万分,崔嬷嬷急忙上前拉住怜昭仪:“怜昭仪,我们小主的位份比你尊贵,是皇上钦赐的封号,你不能这么对我家小主。”
一听这个,更加激起了怜昭仪的愤怒:“什么?她比我尊贵?好好好,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到底谁更尊贵一些,在这个宫中我们两个人谁更得*一些。”
第一百一十六章 皇上,她是谁啊
闻言。
崔嬷嬷微微一愣,将妆奁上的各类发簪挑了挑,准备挑一个亮眼的簪子替念清歌戴上,发丝油走木梳的梳齿间,她心平气和的宽慰道:“小主,不管是有什么事情小主都不要再插手去管了,小主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一定要重新获得盛*。”
“崔嬷嬷。”念清歌透过铜镜中望着她,忽略了她前半句,淡淡道:“墙外,我看还有一些没有枯萎的夕颜花,你帮我摘一朵过来。”
“小主还是不要戴那个了,怪晦气的,若小主喜欢花儿,奴婢去御花园里采一些别的花儿来给小主啊。”崔嬷嬷欣喜的说着。
“去摘夕颜。”念清歌淡淡道,语气里却透着强烈的不容置喙。
崔嬷嬷见她如此倔强只好随了她:“是,小主。”
半晌。
一朵夕颜花儿被崔嬷嬷采摘来,念清歌接过那花儿,指腹轻轻的触着上面的纹路,若有所思道:“我和紫色还真是有缘分呢,崔嬷嬷随手一摘便摘了一朵紫色的花儿。”
望着这淡紫色的夕颜花儿,念清歌的眼前浮现出离辰逸那深紫色的点降袍和他那*不羁的笑容。
算算日子,已有数月没有见到他了。
他。。。。。。还好么?
午膳清清淡淡,索然无味。
念清歌沐浴后,湿漉漉的发丝在阳光下一点点的变干,指尖噙起一滴水滴,缓缓吹落,看着它慢慢的散成了小碎珠儿,念清歌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小主,奴婢已经收拾好了,我们去御花园逛一逛吧。”崔嬷嬷的心情甚是愉悦,好久没出去了,现在如同被放出来的金丝雀一般。
“好。”念清歌淡淡道,心里思忖:看一看这段时日里,宫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有那个听闻颇得盛*的怜昭仪。
御花园枝繁叶茂,阳光灿烂。
念清歌一袭淡粉色华衣,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在轻柔的鲛纱内,裙摆如倾泻的阳光洒在了御花园的地面上,一地的花瓣儿追随着她馨香的气息,她线条优美的脖颈如水中的白天鹅,精致的锁骨让人想一亲芳泽,消瘦的脸颊涂着精致的梨花妆,柔润的唇瓣儿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唇角微微一勾,那动人的小酒窝便显露在脸颊上。
“小主还是美貌依旧。”崔嬷嬷望着她美丽的侧颜,称赞道。
“空壳而已。”念清歌唇角扬起,视线不经意落在了她们面前的亭子上,那抹浅笑僵硬在唇边。
是他。
竟然是他。
有多久没见到他了,在看到他,依旧抵不住心中那跳动的心脉。
‘扑通,扑通’
你听。
那是为你而跳动的声音。
无论何时,你总是那么的耀眼。
褪去了那夺目的明黄色龙袍,他一袭冰蓝色的丝绸云缎,袖口和衣襟上用银丝线打着滚边儿,他的腰间束着一个青色祥云宽边锦带,墨黑的发丝高高的束成了一个整齐的帝王发髻,发髻上绾着一个银色的镶玉发冠,显得他清爽干净,如一颗干净的小白杨。
‘咯,咯,咯’清脆的笑声洋溢在空中,念清歌顺着那刺耳的声音望去,坐在离漾身边的是一袭橙色长裙的女子,那女子长得并不出众,属于小家碧玉的类型,她如一条缠人的蛇紧紧的挽着离漾的手臂,他们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好是快活。
似是感受到了那灼热的目光,离漾的视线淡淡的扫了过来,恰巧看到了正在深深凝望着他的念清歌。
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念清歌只觉得血液‘哗哗’的如小溪一样湍急的流淌着,手指颤抖,毛孔颤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剧烈的颤抖,慌乱的别过头去,脚下如绑了千万斤的铁球怎么挪也挪不动一下。
怜昭仪也感受到了异样的气息,亲昵的挽着离漾的手臂,甜甜的问:“皇上,那个人是谁啊?”
离漾仿佛没听到怜昭仪的话,视线一直死死的凝着念清歌,她瘦了,想来过的十分辛苦吧。
婉儿,朕是有苦衷的。
念清歌不想与他们暂时有所交集,于是想要离开,怜昭仪似乎有些急了,因为她看到离漾看念清歌的眼神有些不一样:“皇上,她究竟是谁嘛。”
她撒娇的语气让离漾恶心极了,但他面容平静,朝念清歌那个方向淡淡唤着:“过来。”
念清歌微微一愣,想佯装没听见,崔嬷嬷适时的握住了她的手,对她轻轻的摇头,用只有她们两个人就能听到的声音说:“小主不要任性,小主才被取消禁足,不要在嫔妃面前让皇上颜面扫地,激怒了皇上。”
崔嬷嬷说的再理,着实是为了念清歌着想。
“我们过去。”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念清歌玉步款款,不卑不亢的朝他们走去。
每走一步,都离他近了一步。
睫毛垂在眼睑上,有些不敢直视前方的路,因为她深深的感觉到离漾那灼热的视线在死死的盯着她。
步,落。
一股子呛人的胭脂水粉味儿袭进念清歌的鼻息中,她抬眸,扎眼的橙色长裙映入她的眼帘,想来她便是那个获得盛*的怜昭仪吧,只可惜,她丝毫不会打扮自己。
念清歌在皇上面前未失了礼数,一拂身子,声音清澈如泉水:“臣妾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恩。”离漾的声音平淡如水,丝毫听不出任何起伏的情绪来,他是一个很会隐藏自己真实情愫的一个人,神秘莫测,让人永远都猜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
缓缓起身,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花丛中,几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闻香飞来,在她的头顶上绕来绕去。
她嫣然一笑,轻轻的扫去了蝴蝶的纠缠,脸,浮起了一小片红色的云朵,格外媚人。
离漾失神,心动,那双龙眸深深的凝着她,恍若一个强大的漩涡要将她吸附进去。
怜昭仪看着她惊为天人的美貌,心中产生了一股子强大的妒意和恨意。
天下,怎么会有如此美若天仙的人。
将嫉妒之色藏于眼底,怜昭仪注视到了离漾看她的深情,心中腾起的强大的不满,她主动的搭话,当着念清歌的面贴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娇嫩:“皇上,她是谁啊?臣妾怎的从未见过呢。”
“婉昭仪。。。。。。”离漾的唇瓣儿轻启,将她的封号自然而然的吐了出来,而后指了指怜淼,道:“这位是怜昭仪。”
念清歌心底划过一抹苦涩,朝怜淼一拂身子。
那个怜昭仪感觉到离漾还是很以她为重的,最起码是让念清歌先朝自己行礼,看着她的美貌,她不由得想压一压念清歌的风头,她被皇上取消了禁足,若是再次得*与她争*可就麻烦了,想到这儿,怜昭仪开始惴惴不安。
离漾自然是感觉到了她的情绪有些不对,于是,将怜淼紧紧的揽住,柔声问:“爱妃怎么了?”
怜昭仪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窝在离漾的怀中:“皇上,臣妾。。。。。。臣妾的手指方才不小心碰到了,有些痛。”
“碰到了?”离漾闻言,急忙将她的手指抓在手心里细细的看着。
这一幕,在念清歌的眼底,心,无奈,麻木,钝痛,百感交集。
他的一颗心,究竟能装进去多少人?
又有哪一份情是真心真意的?
“恩。”怜昭仪的声音软腻,让人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皇上,臣妾想吃橘子,可是手指好痛,没办法剥橘子。”
这幅场景,念清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一拂身子,清澈的声音暂时打断了他们二人的‘甜蜜’:“臣妾不叨扰皇上了,臣妾告退。”
说罢,她欲离开。
紧接着,背后出现了怜昭仪那独特软腻的声音,念清歌发誓,这是她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因为她缠着皇上说了一句话:“皇上,臣妾想让婉昭仪帮臣妾剥橘子好不好嘛。”
…小剧场…
离漾:蚊子,你怎么回事?怎么把我写的这么坏?把我的五好形象都给弄没了,我现在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蚊子:。。。。。。【无言的沉默】
离漾:你能不能说句话了?
蚊子:(n_n)
离漾:卖萌也不好使。
蚊子:你找我干什么啊,现在是你的粉丝们全部粉转黑了,你去评论区看看去,去投票栏看看去,谁都不喜欢你。
离漾:。。。。。。请把我的龙眸蒙住。
蚊子:白痴,蒙住了咋看?
第一百一十五章 皇上的口谕
宫中规定。
侍寝次日,嫔妃要去翊坤宫参拜皇后娘娘。
菊。花殿。
古色古香的奢华装饰让怜昭仪甚是满意,黑楠木制成的妆奁上雕刻着复杂的尊贵的图案,口脂,发簪,步摇,手镯等统统堆在了表面,铜镜内映照出来的是怜昭仪那张傲慢却不算太出众的容貌。
一排排宫女整齐划一的站在她的身后,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华丽异常的宫服,她在府中穿的衣裳都是简单的款式,哪见过这么多,这么漂亮,这么奢华的衣裳,心花怒放的她挺着头来到宫女们面前,最终将视线落在一个牡丹花纹金丝勾线长裙上,这个长裙格外奢华,是前些日子皇后娘娘曾经看中的长裙,但是却被怜昭仪抢先要去了。
“就这个了,给本宫更衣。”怜昭仪高傲的使唤着那宫女。
那个宫女愣了愣,与其他的宫女们对视了一眼,而后上前将繁琐的宫服慢慢的替她穿好,而后她支支吾吾的对怜昭仪说:“怜。。。。。。昭仪,您的位份不能自称本宫的,若是让。。。。。。”
话,还未说完。
‘啪’的一声脆响甩在了那个宫女的脸上:“溅。婢,你敢教训我,你的意思是我的位份低,不配自称本宫是不是?”
那个宫女捂着脸,带着哭腔解释:“回小主,不是的,奴婢也是为了小主好。”
“你就是嫌我的位份低,我告诉你,皇上现在很*爱我,我要是想当妃子,那是随时随地的事。”怜昭仪大言不惭的说。
“是,奴婢知错了。”那个宫女连忙认错。
怜昭仪定定的瞪着她,忽地捏起她的下巴:“长得就一副狐媚子相,一看就是嫉妒本宫,说不定改日皇上来这里,便会让你勾了过去。”
闻言。
那个宫女吓的跪在地上:“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不敢?”怜昭仪冷哼一声:“为了以防万一,不如现在把你解决了。”
说着,怜昭仪招呼着几个小公公:“听说这宫中曾经有人勾。引了皇上被扔到了石井里,那就让这个溅。婢去陪着作伴吧。”
“怜昭仪饶命,昭仪饶命啊。”任凭那个宫女如何求饶,怜昭仪丝毫没有心软的念头,得意洋洋的坐在妆奁前,享受着这种被人捧得高高在上,可以随时随地打骂宫人的畅块感觉。
石井里,又出了一缕冤魂。
*
精心打扮后,怜昭仪架势浩荡的来到了翊坤宫,此时,翊坤宫里所有人的早已等候多时,怜昭仪朝皇后等人行礼后便自己大方落座。
百里芷看不惯她那一副模样,冷哼一声:“怜昭仪来的可真是挺晚。”
“皇上昨晚和我。。。。。。”怜昭仪说到这儿故意停顿了一下,接下来的话让浮想联翩:“所以才晚了。”
“呵——”百里芷轻轻的冷笑了一声。
皇后的视线落在怜昭仪夺目的宫裙上,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情愫:“妹妹的衣裳真是漂亮。”
“这可是皇上特意赏给我的。”怜昭仪炫耀着。
空气中的气氛凝固,众人心里各怀鬼胎。
中途,皇后说要去看看大阿哥所以一时散了,可那怜昭仪一听大阿哥三个字,想讨好皇后却误得罪了她:“皇后娘娘,听说大阿哥因为一个溅。婢动了情所以现在不吃不喝,萎靡不振的,我府中还有一个庶出的妹妹,不如等今晚皇上来看我的时候,我让皇上指给大阿哥吧。”
皇后怔愣一下,脸色骤变,眼底凝着一抹恨色,但是,她却没有表现出来,勉强一笑:“多谢妹妹的美意了,不必。”
说罢,回了内殿。
皇后将凤钗狠狠的扎在了软垫上:“一个小小的昭仪也敢在本宫面前吆五喝六的,还要把她庶出的妹妹介绍给大阿哥,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本宫的子煜就只配得到一个庶出的女子?”
桂嬷嬷围着她转,连忙安抚:“皇后娘娘别跟她一般见识,她那么猖狂,宫中多少双眼睛等着对付她呢,而且,奴才还得到了一个情报。”
“什么情报?”皇后凤眸眯起。
“听说她早上弄死了一个婢女。”桂嬷嬷在她耳旁说。
“愚蠢。”皇后将护甲摘掉:“她会为今日的行为付出代价。”
看着冷凄凄的翊坤宫,怜昭仪翻了一个白眼,自言自语道:“不识好歹,早晚我也要当上皇后。”
出了翊坤宫,她大摇大摆的朝菊。花殿的路途中走去。
百里芷凝着她的背影,朝春柳淡淡道:“天生就是个小家碧玉的垃圾底子,非要学习本宫装什么高傲。”
“娘娘,这个怜昭仪实在是太招人讨厌了。”春柳道。
百里芷冷哼一声:“活不了多久的,皇上最讨厌这种人。”
“娘娘英明。”春柳讨好道。
“回宫吧,多看她一眼,本宫都嫌脏了眼睛。”百里芷嗤道。
怜昭仪的种种行为都引来了后宫众嫔妃的强烈不满,离漾不但对此视而不见,反而给她愈来愈多的赏赐,谁也不知道离漾的心里想了些什么,但是嫔妃们却谁也不敢多嘴问一句。
这段时间,离漾几乎每日都去怜昭仪的寝殿,临。幸她过后,都会让德公公给她送上一碗汤药,俗称补药。
“怜昭仪,趁热喝了吧。”德公公端着补药又来到了菊。花殿。
“皇上待我真好。”怜昭仪浑然不知,每次都听话的将补药喝干净。
德公公只好顺着她的话:“小主盛*,皇上也是想早日让小主给皇上生一个小阿哥啊。”
于是,怜昭仪每日都在美梦与做美梦中度过。
夏日炎炎。
火辣辣的太阳炙烤在大地上,知了在树上没完没了的叫唤着。
琉璃殿热气漫天,实在不是个人呆的地方,崔嬷嬷大汗淋漓的替念清歌扇着扇子:“小主再忍忍,奴婢差小轩子寻一些冰块儿来给小主乘凉。”
念清歌淡淡一笑,小脸儿上热的通红:“崔嬷嬷难道忘了,我们还在禁足之中,怎的出去呢。”
崔嬷嬷一愣,不再吱声,继续摇着手中的扇子:“今年也真是热。”
说话儿的功夫。
琉璃殿的殿门忽然被敲响,崔嬷嬷诧异道:“是谁呢?”
念清歌被禁足的这段时间一个人也不曾来过,怎的今日会有人叫门,于是崔嬷嬷吆喝着:“小轩子去开门。”
半晌。
小轩子兴奋的声音劈天盖地的传来,堪比拂面而来的热气:“小主,德公公来了,德公公来了。”
念清歌一听,在座位上怔愣了半晌,似是不敢置信,崔嬷嬷惊喜的拍她:“小主,小主,一定是皇上下了圣旨了。”
愣神之际,德公公早已来到了念清歌面前,他礼貌的一拂身子:“奴才参见婉昭仪,昭仪吉祥。”
“。。。。。。”德公公真实的声音传到念清歌的耳朵里她才回过神来:“德公公免礼。”
德公公起身,尖细的声音道:“小主,奴才今儿是奉了皇上的口谕来的。”
“公公请讲。”念清歌温和道,消瘦的脸颊上噙着一抹浅笑。
“传皇上口谕,婉昭仪禁足期间表现良好,没有再生事端,故即日起取消婉昭仪的禁足,恢复应有的份例。”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念清歌久久无法相信,她有些呆愣,望着德公公,眼眶有些酸涩:“臣妾叩谢皇上,多谢德公公。”
“小主这次要好好把握机会啊。”德公公上前道:“宫中的一些事情还是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谢德公公赐教。”念清歌谦虚道。
“好了,皇上的口谕传到了,奴才就回去了。”德公公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琉璃殿上上下下欢呼不已,万分雀跃。
禁足了整整两个月,今日终于得到自由了。
“小主。。。。。。”崔嬷嬷握着念清歌冰凉的手:“皇上想来还是相信小主的,就只是禁足,没有终身圈禁,也没有惩罚小主。”
听闻。
念清歌心底划过一抹冷笑,视线落在了墙上的牵牛花儿上,淡淡道:“这是最心痛的惩罚,我宁愿他将我斩首。”
将一颗爱他的心,自由的心圈了起来,却不得不每日听一些宫中争*,临。幸,册封的事情。
试问,还有比这更残忍,更痛心的责罚么?
“小主不要这样说。”崔嬷嬷将她拉进内殿,让她坐在妆奁前,捻了一个口脂递给她:“小主要重新获得盛*来稳固地位,这次的事情全当是一个教训了。”
念清歌望着镜中憔悴的自己,指尖夹起口脂,抿在唇瓣儿上:“我只觉得德公公有事情瞒着我。”
…
晚上还有一更。
第一百一十四章 娶静竹公主
喉结缓缓顺着喉咙滑动,寒凛锋利的剑就那样杵在那里,离辰逸似乎能够感觉到刺骨的寒凉已经滑进了他的血液里,他的骨子里。
二人双眸似箭,互相冷冷的凝着对方。
恍如呼吸间,就会触发这激烈的刀光剑影。
离辰逸的大掌紧紧的握在腰封上,但,他却强压住内心的愤怒和火气,他不能出手,只要一出手,殿外成千上万的御林军就会纷纷赶来将他拿下,到那时,他便会落的一个弑君的罪名,反而得不偿失。
他的仇,还没有报!
微风透过窗户的缝隙钻进来,拂过离辰逸的发丝,刀刃锋利的将一缕发丝划断,可想而知,离漾的剑是有多锋利。
发丝落在地上,碎碎落落。
离辰逸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定定的凝着眼前这个伤透了众女人心的君王:“皇兄若想杀了臣弟,那便动手吧。”
一番话说的淡漠,离辰逸闭上双眸。
半晌,半晌。
那抹冰凉的感觉都未彻底的落下,离漾的声音低沉蕴着压抑的温怒:“你走吧!”
“若是皇兄答应臣弟放了婉昭仪,臣弟就走。”离辰逸如草原上倔强的汗血宝马,一根弦儿通到了骨血里。
离漾的双拳紧紧的攥在了一起,剑,刺在了他喉咙的肌肤上,一抹妖艳的红色染红了他的剑。
离辰逸只觉得喉咙一阵腥甜,原来,离漾是真的敢动手的。
“呵——”离辰逸轻轻的笑了:“臣弟恳求皇兄。”
“不要逼朕!”离漾手背上的青筋凸起,每一个字几乎是从齿缝中吐出来的。
离辰逸似乎早已将生死看之淡然,一字一字的顿:“你爱她。”
“滚!”离漾的剑‘倏’地指向了殿门口。
“臣弟告退!”离辰逸双手抱拳,淡淡道。
大步流星才走到殿门口,离漾若水般沉凝的声音缓缓响起:“娶静竹公主。”
离辰逸的脚步顿在原地,颀长的身子僵硬,离漾喃喃重复:“娶静竹公主,朕可以考虑免了她的禁足。”
呵——
果然是离漾。
他怎会做对自己没有利益的事情呢。
一事拿一事换。
这不就是他常用的手段。
声声冷笑溢满在玄鸣殿的空中,离辰逸冷嘲的话响彻在离漾的耳畔:“你知道什么是爱么?”
话落。
离辰逸大步离开了玄鸣殿。
夜色漫漫。
带着夏日的热风吹拂在离辰逸的眼睛上,他闭上双眸,指腹抚在脖子上,湿热的感觉由指尖传到心里面,他粗糙的抹去,轻功飞回了王府。
离辰逸走后,谁也不敢到玄鸣殿侍候。
‘咻,咻’的刀剑声划破了安静的夜,离漾将自己的龙榻纷纷斩成了碎片,只是因为恍惚间,他回忆起了念清歌软软的趴在龙塌上,柔柔的唤着他:“皇上。。。。。。”
*
离王府。
当离辰逸回到府中的时候天色早已泛出了鱼肚的白色,他满身的酒气摇摇晃晃的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静竹公主早已苏醒,看到他熟悉的身影心中大喜:“王爷,你去哪儿了?快给我解开。”
橘色的烛光快要燃烬,厚重的烛泪流淌在红实木桌上,泥泞,凝固,离辰逸一步晃三晃,那张邪魅异常的脸蕴着红晕,更显妖娆迷人,英俊*,他如虎狼一般死死的凝着躺在软榻上的静竹,一步步朝她走去。
“王。。。。。。王爷。。。。。。”静竹感受到他今日与往常的不同,小心翼翼的唤着她。
“本王。。。。。。。”离辰逸吞吐着两个字在舌尖儿上,转瞬间,坐在静竹公主面前。
她那妖红色的长裙让离辰逸迷失了双眼,白希的肌肤趁着红色的衣裳显得格外魅惑,那墨黑的发丝调皮的跑到了静竹公主白希的脖颈上。
离辰逸冰凉的指腹缓缓落在上面,柔软的肌肤让他嘴角一勾,替她挑起了发丝,而后邪魅的嗅了嗅指尖上沾染着的发香:“好香。。。。。。”
说出的话如泉水般叮咚在静竹的心头。
离辰逸喝醉了,他修长的长指落在静竹公主的衣衫上,油走在腰封上,轻轻一挑,开了。
他魅惑的声音在静竹公主的头顶响起,却带着冰冷的嘲讽声:“皇上,让本王娶你。”
静竹公主的心腾在喉咙,有些兴奋,随即,离辰逸冷冰冰的话再次袭来:“你是不是满意极了?”
“。。。。。。”从天堂坠入地狱的感觉也不过如此,静竹咬着唇瓣儿,才想说些什么,腰封早已滑落,身上的长裙被离辰逸褪掉,露出光洁的肌肤,因她的双手双脚被绑在一起让她动弹不得。
她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离辰逸当着她的面褪掉了自己的紫色点降袍,健硕的纹理分明的肌肤就那样映入她的眼底,她的小脸儿通红,心脏狂跳。
脑袋空白,麻木,未等反应过来什么,离辰逸没有一丝丝温柔,没有一丝丝前。戏的将自己的硬。挺狠狠的刺。进了静竹公主的体。内。
“唔。。。。。。”静竹公主痛的说不出来话,死死的咬着唇瓣儿:“好痛,王爷,王爷,轻一些。。。。。。”
她的双手无助的擎在空中,十根葱玉段的脚趾头蜷缩在一起。
“就是让你痛。。。。。。”恍惚间,离辰逸附在她耳畔坏坏的说着,而后,愈发加深了抽。动的力度,一下比一下用力,几乎要刺穿了静竹公主的灵魂。
离辰逸到达顶端的时候,故意咬着静竹的耳朵,轻轻的唤着:“烟儿。。。。。。”
两行清泪流在了静竹满是汗水的脸颊上。。。。。。
*
翌日清晨。
德公公目瞪口呆的望着玄鸣殿的狼狈,默不作声的找了一些人默默的收拾好,早朝后,一个大臣想和离漾在御花园中下棋。
水亭楼阁。
棋盘整齐的摆在亭桌上,离漾一袭明黄色的龙袍望着对面的大臣:“今日张侍郎怎的有空同朕下棋?”
“曾经,微臣经常与先帝下棋,今日甚是思念先帝,所以就来找皇上下一盘棋,不知是不是叨扰了皇上。”那侍郎年岁有些高,鬓角有些发白,是先帝在世时的大臣,只是,先帝驾崩以后,离漾似乎很是不看好他,经常对他暗访,而且还降了他在朝廷中的职位。
离漾英俊的面容温润如玉,手指夹起一枚黑子,落下:“原来是这样,看来张侍郎还是忠臣一枚啊。”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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