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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红唇妖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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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殿高耸,遮天蔽日。

    当时故让离子煜安心养病,特意将他的永和殿建在了稍稍偏一点的地方。

    每每黄昏后。

    皇宫前殿都会束起一缕金灿灿的光芒,唯有永和殿笼罩在黯淡之中。

    火红的喜球挂在了永和殿的殿门口。

    付思乐依旧着着凤冠霞帔,她握着小手来回的踱步,时不时的望着殿外,但却一个人影也没有。

    今日的大婚着实成了一个笑话。

    她知道,身在深宫身不由己。

    但她却从不后悔做离子煜的福晋。

    “小轩子,将饭菜热一下吧。”付思乐双眸有些酸涩,将视线收回,扫了一眼檀木八仙桌,饭菜凉却早已失了味道。

    “是,福晋。”小钻子恭谨的说,将饭菜再一次撤回膳房,当他返回来时,付思乐面带忧愁,眉头紧皱,他忍不住上前道:“福晋,要么您先用膳吧,煜郡王指不定何时回来呢,您要是累了就先歇息。”

    她摇摇头,小手扶着门框:“我不累,再等等他吧。”

    小轩子看她也是一倔强的主子只好叹了口气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一个时辰过去了,二个时辰过去了。

    望着‘滴答,滴答’的浮漏。

    已然是亥时了。

    发髻上沉重的红色凤冠压的她头沉沉的,指腹揉着侧额,眼睛酸涩不已,肚子也饿的‘咕噜,咕噜’直叫。

    她实在挺不住了,只好杵在檀木桌上微闭眸子歇息。

    倏而。

    耳畔传来殿门开阖的声音。

    她一个激灵即刻清醒起来,脑海里第一个呈现的就是离子煜,付思乐急忙擦了擦唇边的口水跑到殿外。

    果不其然。

    真的是离子煜。

    火红色的长袍被他褪掉,单薄的中衣套在他身上恍若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付思乐急忙从梨花架上取了一件大氅搭在了手臂上,快步朝离子煜走去。

    “子煜你回来了。”付思乐声音焦灼,将大氅顺势披在他身上。

    ‘啪’。

    离子煜毫不留情的将大氅从身上拂掉,付思乐咬着唇毫无法子。

    有些时候,不得不承认,离子煜的脾气秉性和离漾还是有几分相像的。

    她颠颠的跟在离子煜后面:“子煜,你去哪儿了?用过晚膳没有?”

    离子煜沉默不语,淡淡的扫着她,声音忧冷:“你怎么还在这儿。”

    话落,

    单纯敏。感的付思乐一下子怵了,怕了。

    自小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十分乖巧听话,付都统告诉她既然嫁给了皇室就要安分守己,本本分分,好生侍候好自己的夫君。

    付思乐脑海里一直萦绕着这些话。

    她差点哭出来,小手抓着离子煜的袖袍:“子煜,我是你的福晋,我。。。。。。我自然要在这里了。”

    离子煜大掌挪开她的小手:“我不承认。”

    “你不承认?”付思乐胆怯的问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

    “对。”离子煜避开她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我没有碰你,你的桢洁自然还在,我现在就写一封休书,一会儿你拿着休书,我让人送你出宫。”

    休书。

    二字纳入付思乐的心里,她一下子慌了。

    嫁给他人为人妇,现在却被人退了回去,若是让爹爹知道定会打骂他的。

    “我不要。”付思乐委屈极了,她重新拉住离子煜,声线带着哭腔:“我不要,你不要休我,我做错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休我。”

    薄凉的天挂着稀疏的星星。

    离子煜打了一个喷嚏,他绕过付思乐径直来到檀木桌前将火烛燃上,却不想殿中的火烛全部换成了鸳鸯戏水的喜烛,无时不刻的不在提醒着离子煜今儿是他们大婚的日子。

    将玻璃罩扣在烛火上。

    离子煜来到*榻前望着大红的喜被,心生烦躁随手将那些锦被和枕头全部扫在了地上。

    付思乐才迈出去的脚步一下子又收了回来,她讪讪地说:“子煜,你是不是不喜欢红色?我再命小轩子重新拿一*锦被来。”

    她的声音让离子煜顿了顿,转身,付思乐逆着烛光可怜巴巴的站在那里,她巴掌大的小脸儿被烛光映照的格外朦胧。

    其实,她真的是一个十分讨人喜欢的女子。

    但是,离子煜厌恶别人在他身上用计谋,所以,这样的女子他不想要,也要不起。

    “你怎么还在?”离子煜略有些不悦。

    “我。。。。。。”付思乐吞吞吐吐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她的袖袍很长,两个小手缩在了袖子里。

    离子煜忽而恍然大悟的‘喔’了一声,他踏着步子来到书桌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握起了笔墨,细细的磨墨,付思乐有心讨好他,急忙上前去抢他手里的笔墨:“子煜,我来帮你。”

    “不必。”离子煜冷冷的说,眉眼上染着从外带回来的风霜。

    她讪讪的退到了一旁。

    半晌。

    离子煜颀长的身子伫立在书桌前,他暗忖了片刻,随手抄起一张宣纸,将它铺在桌面上,修长的手指如云流水的在宣纸上写下了两个大字。

    休书。

    付思乐的视线触及那两个字一下子慌了,小手去拉他的大掌:“子煜,不要写。”

    一个力道把控不住,笔下滴了两滴浓墨浸在了宣纸上,将‘休书’二字弄得模糊不堪。

    “付思乐。”离子煜声音忽而变的沉厚。

    她赶忙缩回小手:“不要凶我。”

    离子煜张了张口,微叹,重新写了一份休书递给她:“离开永和殿,父皇那边我会说明的。”

    说着。

    离子煜唤着宫人:“来人,把付思乐小姐送回都统府。”

    闻声赶来的小轩子有些为难:“福晋,还是。。。。。。你还是请吧。”

    “小轩子,煜郡王只是一时生气,你先退下。”付思乐小手合十做祈求状。

    小轩子退下后,付思乐将殿门阖上。

    她聪明的暂且将休书收了起来,打算一会儿给毁掉,她垂着睫毛做可怜状:“子煜,你瞧外面都已经黑了,我现在回去爹爹一定不给我开门,我一个人在外面会很害怕,可不可以让我在这儿住一晚上?”

    离子煜有些犹豫。

    她伸出一根手指:“就一晚上好不好?”

    “罢了,那你睡*榻吧,明早你就走。”离子煜只好妥协。

    只要能暂且住下就好。

    付思乐的心里挂了一个半升起来的小红旗。

    *

    夜已深。

    唯有玄鸣殿烛火通明。

    影影绰绰的常青松倒影在阁窗上。

    念清歌委在长塌上用针线补着裘狐,离漾替她又掌了一盏烛,眼前顿时明亮起来,她揉了揉眼睛:“皇上怎的还不歇息?”

    沐浴后的离漾混身湿漉漉的,他一边擦拭着墨发一边道:“裘狐破了再做一件,何苦自己缝补,若是坏了眼睛可怎么好。”

    “坏一件扔一件,那要扔多少才够,臣妾闲来无事,一会子就完事儿了。”念清歌停下了针线,握着剪刀将线头剪断,拿起来晃在离漾面前:“瞧,这不就好了,跟新的一样。”

    离漾将针线收在了针线盒里放在一边:“以后不许做这些事情,交给宫人去做。”

    “好。”念清歌跪在长塌上,拥着他精壮的腰:“也不知子煜和思乐怎样了。”

    “你是担心子煜。。。。。。”离漾挑着眉梢问。

    “子煜也不知回去没有。”念清歌有些担忧的说:“若是让思乐一人独守空房可就不好了。”

    离漾唇角一勾:“回去了,朕一直派人偷偷跟着他呢。”

    “那就好。”念清歌松了一口气。

    “至于思乐那边。”离漾的尾音稍稍拉长:“明儿个让喜娘看一看*榻上的白丝帕就好。”

    念清歌小脸儿一红:“皇上怎的还管上这些了。”

    “皇后在闭门思过,太后也不在,朕是他的父皇只好插手了。”离漾略显无奈的说:“朕也不想管这些儿女私情。”

    “皇上,臣妾乏了,歇息吧。”念清歌吹灭了烛,她俏皮的跳到离漾的怀里,双脚勾着他的腰,在他耳畔轻声低语:“皇上好像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离漾有些糊涂的问。

    念清歌夹了下他的腰,如同夹着马肚子:“皇上年轻气盛怎的记性这么差。”

    “那婉儿提醒朕一下。”离漾咬着她的耳垂说。

    她别过头,唇瓣凑到他耳畔轻声低语。

    她的话如毛绒绒的花。蕊搔弄的他心头痒痒的。

    

    第一更,稍后第二更奉上。    如火的话让空气的温度骤然凝固。

    念清歌头脑一热的话让他们有些尴尬。

    “我的意思是希望离亲王和云王爷留下来用过午膳再走。”念清歌故意捎带上离云鹤,她有些局促的解释着,卷长的睫毛盖住眼睑根本不敢直视他们。

    那双小手搅弄着丝帕,恨不能钻到地洞里去。

    她竟然当着离漾的面说出这句话。

    咬着唇偷偷的去看离漾的脸色,但他面上从容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情愫。

    离漾的唇角凝着抹浅浅的弧度,似是随意,似是淡然,他龙眸落在离辰逸的深眸里:“三弟,若是没用膳便在这儿用膳吧。”

    离云鹤拉了拉离辰逸的袖袍,无形中轻咳一声。

    “不必了。”离辰逸寡淡的说,声音染着压抑,他深潭的眸子扫向念清歌,瞳仁却不直视她的水眸,朝她恭谨的颌首:“多谢婉妃娘娘,微臣告退。”

    那一声‘婉妃娘娘’让念清歌的脸窘了半天,再想说些什么,离辰逸只是给了她一道消失的背影。

    残留的沉香气息如荼毒侵蚀着她的心。

    离云鹤急忙抱拳颌首:“皇兄,皇嫂,既然这样臣弟也不便留下,臣弟告退。”

    凉意散了几分。

    她捧着暖炉坐在木椅上,那些菜有些凉却,离漾吩咐宫人热了热,待再次端上来的时候念清歌早已没有了食欲。

    离漾斯斯文文的捧着瓷碗用膳,全程没有跟念清歌说一句话,忽然这么安静念清歌有些不适应。

    她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试图来吸引离漾的注意。

    离漾的眉梢一挑,伸长了手臂将她的茶杯拿过来为她斟了一盏茶水又递到她面前。

    她微微一愣,捧起了茶盏默默的喝着。

    一个不留神儿水呛在了喉咙里,引的她不断的‘咳咳’直咳嗽。

    她的眼圈都咳红了,只觉得分外尴尬。

    离漾二话没说,伸出大掌绕到她的后背替她轻轻的顺着,拍着。

    她的脊背只觉得一阵暖流袭来,瞬时轻快儿了许多,离漾看她不咳嗽了继续默默的摆弄着瓷碗儿里的菜肴。

    他的沉默不语让念清歌很是不适应。

    味道鲜美的红烧鱼吸引了她的注意。

    方才怎的没注意到呢?念清歌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既然不理她,那么,她就吃鱼吧。

    想到这儿,念清歌执起银筷子伸长了手臂去夹盘子里的鱼。

    忽而,一个修长的手臂擎着筷子‘啪’的一下子打了下她的小手儿。

    念清歌皱着秀眉回眸去看这个始作俑者:“喂,为什么不让我吃鱼?”

    她气呼呼的话让离漾的眉梢一挑,将自己瓷碗儿里摘好鱼刺的鱼肉扔到了她的瓷碗儿,他终于说话了,声音沉厚好听:“谁说不让你吃鱼了,你笨笨的肯定连鱼刺儿一起吞下去。”

    垂眸。

    青花瓷的碗里是挑好鱼刺的整齐的鱼肉,白白的鱼肉上还有挑去鱼刺的镂空的痕迹。

    她心里一个感动,即使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暖的,她摸了摸自己的小手:“好痛,干什么打我。”

    “痛么?”离漾用有些不相信的口气说:“分明是轻轻的拍了你一下,还说痛。”

    念清歌把小手伸出去:“你瞧,你瞧,都红了。”

    离漾余光扫了一眼:“白里透红说明朕喂你吃的好。”

    喂?

    她在脑袋里琢磨了半天只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儿,随后才反应过来:“我又不是猪。”

    “快吃吧,一会儿凉了该觉得腥了。”离漾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

    默默的吃光了瓷碗里的鱼肉,离漾总是在她不注意时候替她布好了所有的菜肴。

    她总觉得肚子吃不下去了,呼了一口长长的气:“吃饱了。”

    “好。”离漾停下手中为她分离的骨头肉,开始吃剩下的菜肴。

    “离漾。”念清歌的心里怪怪的,小手扯了扯他的袖袍。

    “恩?”离漾吞下一口菜抬起头看着她:“是不是渴了?”

    她摇摇头,欲言又止后终于试探的问了问:“离漾,方才你是不是生气了?”

    听及。

    离漾撂下筷子,端坐在她对过儿看着她:“为何说朕会生气?”

    “方才我留他用膳了。”念清歌细弱如蚊的说着:“我只是觉得现在是晌午,而且还没有人照顾他,所以。。。。。。”

    说出口的话竟有一种欲盖弥彰的味道,念清歌急忙解释:“离漾,我的意思是。。。。。。”

    “婉儿。”离漾沉声道:“你不必和朕解释,你的意思朕懂,朕也没有生气。”

    “没有生气?”念清歌半信半疑的看着他:“那为何方才一直不说话?”

    “若是朕那时候跟你说话,哪有时间给你挑鱼刺。”离漾忽而笑道。

    念清歌松了口气,小手捶向他:“原来皇上是故意吓唬臣妾的。”

    下一刻,离漾的热气喷洒在她的鼻尖儿上:“吃饱了没有?”

    “吃饱了。”念清歌拍拍自己的小肚子。

    一阵天旋地转,离漾将她打横抱起朝软榻走去,念清歌的脑子里立刻呈现出了暧。昧的画面:“喂,离漾不许乱来。”

    离漾丝毫不理会她的小打小闹,大步流星将她放在了软榻上。

    “离漾,你若是这般霸道,以后我再也不来你这里了。”念清歌急吼吼的推着他。

    “喂,离漾你不要装听不到我的话。”

    “离漾,你为何要挽袖子。”

    恰时。

    一个宫女端着一个梨花木盆来到了软榻前,念清歌急忙大窘的捂住小脸儿。

    这。。。。。。这个色。胚皇帝怎的还做这种事还让宫女侍候。

    羞死了,羞死了。

    “皇上,生姜水已准备好,需要奴婢帮忙吗?”

    “你退下吧。”离漾接过那盆水,淡淡道。

    顺着指缝望着离漾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离漾将她的小手扯下:“不要偷偷的看,朕脱光了给你看。”

    一句话逗的念清歌急忙拽过锦被捂着自己的xiong:“不正经。”

    倏然,脚下一凉,离漾竟然将她的木蹄鞋脱下了,念清歌直用小脚丫踹他:“离漾,我不愿意你居然用强的。”

    离漾笑而不语,拽着她的小脚丫儿往木盆里塞。

    一股子暖暖的水流从念清歌的脚底心油走到了她的心底。

    她挪开小手,离漾正抓着她的脚丫贴心的为她洗脚,她窘的将脚在水中重叠:“离漾,离漾,这。。。。。。还是我自己来吧。”

    “别紧张。”离漾能够感受到她绷紧的脚:“这是朕心甘情愿的。”

    伴随着他温柔的话和温暖的大掌,念清歌缓缓放松下来,望着他认真专注的模样,心中像长了两个幸福的小翅膀。

    *

    翊坤宫。

    早已按耐不住的水若离打算主动出击想和皇后一起打败念清歌。

    她一袭白色的大氅风风火火的来到了翊坤宫。

    皇后手里捏着一串佛珠正跪在一尊佛像面前默默的诵经祈福。

    “皇后娘娘几时也信这些东西了。”水若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虔诚的模样问。

    闻言。

    皇后将最后的几颗佛珠拨弄好,凤眸缓缓睁开:“原来是贵妃妹妹,你来找本宫有何事?”

    “皇后娘娘现在还能如此安稳的坐以待毙么?”水若离幽幽地说。

    皇后一愣,起身:“休得在佛祖面前胡言,跟本宫来。”

    二人来到了内殿。

    水若离开门见山道:“皇后娘娘,现在整个都是念清歌的天下了,她现在是婉妃,若我们再不想想法子,也许她过几日便是贵妃,皇后了,皇后娘娘真的甘愿将自己的宝座让给她?

    “本宫有何法子,皇上chong她,本宫也不能拦着不是。”皇后头痛的说。

    “听闻过几日便是大皇子的大婚之日了。”水若离话中的意味十足。

    “你什么意思?”只要凡是一涉及到离子煜,皇后的情绪就会变的激动起来:“你若是敢搅乱子煜的大婚,本宫定不饶你。”

    水若离掩面一笑:“皇后娘娘误会臣妾了,臣妾怎会忍心搅乱煜郡王的大婚呢,本宫是想着在那一日铲除念清歌,省得她威胁后宫。”

    “铲除?”皇后的凤眉一皱。

    水若离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牛皮纸质的东西:“皇后娘娘,这是本宫好不容易弄来的很厉害的cui。qing。药粉,那一日人定会很多,而且比较杂乱,既然离亲王那么深爱着念清歌,莫不如我们便成全了他们,可好?”

    皇后的凤眸一亮:“这是?”

    水若离点点头:“但本宫需要和皇后娘娘里应外合,不知皇后娘娘想不想跟臣妾合作呢?”

    不得不说。

    皇后也有一丝丝的心动。

    念清歌现在圣眷正浓,诞下皇子是早晚的事儿,那么等到那个时候她的子煜是真的没有机会当皇太子了。

    “贵妃妹妹真是好主意。”皇后捧着茶缓缓的喝着。

    “那是。”水若离勾唇一笑:“对付这种*冠六宫的人不拿出点策略怎么行呢?”

    皇后冷哼:“想当初贵妃妹妹也是*冠六宫,没想到竟然安稳的坐到现在,看来本宫还是挺善良的。”

    嘲讽的意味太过浓厚。

    水若离违心的一笑:“皇后娘娘此言差矣,本宫只是希望能够重新获得皇上的chong爱,并无其他的意思,若是除掉了念清歌,哪怕皇后娘娘让本宫从昭仪做起,本宫也是乐意的。”

    “贵妃妹妹言重了。”皇后端庄一笑,而后握住佛珠闭上了凤眸。

    “那妹妹就不打扰皇后娘娘的清修了。”水若离将药粉收起,朝她一拂身子径直离开。

    待她走后。

    皇后睁开眸子透过窗纱若有所思的望着她的背影愣神许久。

    *

    这一日是初九。

    黄历上看是宜嫁娶。

    松树常青,雪花挂松。

    飘渺的雪雾凝在空气中恍若少女的面纱,神秘而又梦幻。

    付思乐是从都统府出嫁的。

    一路上吹吹打打,十里红妆分外奢华。

    热闹的集市上充斥着喜悦的唢呐声。

    付都统十分有面子的将自家女儿送上了花轿。

    付思乐一袭艳红色的凤冠霞帔,长长的柔顺的发丝梳起了整齐的发髻,发髻上插着孔雀含玉的步摇,将她精致可爱的小脸儿衬托的愈发成熟和娇艳。

    红色的盖头蒙上,付思乐的手中捧着如意紧张兮兮的乘着轿子朝皇宫出发。

    稳稳的轿子让她坐的十分舒适,但是内心却如小鹿乱撞一般。

    她喜欢离子煜那双忧伤如海的眸子。

    她喜欢离子煜那张轻抿起来的唇角。

    她喜欢离子煜默默不语沉稳的样子。

    她喜欢离子煜对她默默关心的行为。

    今日。

    她将成为他的女子。

    伴随着热热闹闹的声音终于来到了皇宫的正门。

    偌大的皇宫装点成了喜庆的大红色,四处挂着红色喜球。

    永和殿也一改往日的冷清,小铭子哼着小曲儿为离子煜的胸前挂上了红色的喜花:“大阿哥。。。。。。啊呸,瞧奴才总是忘记,煜郡王,今儿可是您的大喜日子,您怎么也要高兴一些不是,别让福晋看见不高兴啊。”

    离子煜头一次穿如此鲜艳的长袍,他别扭的拉扯了下袖袍:“有些不习惯。”

    “谁第一次会习惯啊。”小铭子道:“等煜郡王以后再纳侧福晋的时候就习惯了。”

    离子煜有些怔愣,如海的眸子暗淡下来:“我不打算纳侧福晋了。”

    “啊?”小铭子吃惊的差点把下巴掉下来。

    恰时。

    喜娘涂着喜庆的嘴唇迈进了永和殿:“哎呦大阿哥还磨蹭什么呢,这。。。。。。这福晋都到了宫中了。”

    离子煜从容淡定的望了一眼今日的阳光,淡淡道:“我这就过去。”

    是是非非过后。

    这是宫中最热闹,最喜庆的一天。

    宫人们忙里忙外,不亦乐乎。

    离漾一袭刺绣金丝线灿黄龙袍,发髻上带着龙飞凤舞的龙冠,金黄色的龙苏摇曳在他饱满的额头前。

    念清歌一袭杏黄色的婉妃醮纱长袍,同离漾龙袍的颜色相得益彰,望着铜镜中自己梳高的贵妃发髻,念清歌的小手抚上了那华贵的金翠玉步摇:“离漾,我穿着这身是不是有些不大合适?”

    离漾踏着龙步来到她面前环着她的腰肢:“怎会不合适,朕觉得十分合适。”

    “太华丽了,我的位份不大适合。”说着,念清歌的小手就要去拆腰封。

    “休的乱动。”离漾拍开她的小手,在她耳畔轻声的低语:“朕倒希望你穿凤尾服。”

    凤尾服是皇后才能穿的衣裳。

    念清歌急忙推开离漾,垂首一拂身子:“臣妾惶恐,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朕知道。”离漾看她紧张的模样,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是朕的意思。”

    “皇上休得胡说,若是被皇后娘娘听了去定要伤心的。”念清歌顺势趴在他的胸膛上。

    离漾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专注的凝着她,他眉头一皱,自言自语道:“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什么?”念清歌疑惑的问。

    离漾不语,从妆奁的首饰盒里取出一个东西,将它扣在了念清歌饱满光洁的额头前。

    “你瞧,喜欢么?”离漾拢着她的细腰来到铜镜前。

    铜镜内。

    念清歌那双水眸触到自己额头前那颗晶莹剔透的水晶明珠时陡然变的光耀如星,她的指腹轻轻的触了上去,冰凉如丝的触感让她十分惬意:“皇上,好漂亮,臣妾十分喜欢。”

    “喜欢就好。”离漾满意地说:“朕特意为你打造的,唯有你才能配的上。”

    念清歌转过身子,腰线卡在妆奁上,她的小手后撑着妆奁,离漾离她愈发的近,二人的呼吸近在咫尺,鼻尖满是彼此的香气。

    “婉儿,今夜我们也洞房。”离漾的声音沉惑,呼吸有些沉重:“你太美,美的让朕龙心大乱。”

    念清歌被他*的小脸儿火烫:“皇上总是这般不正经,今儿可是煜郡王的大喜日子,我们若是在不出去便要耽误吉时了。”

    “那你先答应今夜和朕洞房。”离漾耍无赖的说。

    外面的催促声不绝于耳,念清歌有些焦灼的点头:“臣妾答应不就是了。”

    …

    第一更,晚上还有一更。    上官萱儿不中用了,残废的双腿让她根本动弹不得,每日躺在*榻上鬼哭狼嚎,寻死觅活的。

    一开始皇后还派人来为上官萱儿诊治,但是到最后上官萱儿愈发的猖狂,愈发的疯癫,要求也愈发的多,皇后最后那点儿性子被她磨没了干脆不管她了,让她随意在殿中哭嚎去,后来觉得她实在太影响后宫的安宁了,皇后只好将她搬离了其他偏僻的宫殿。

    说白了就是让她自生自灭罢了。

    皇后端着自酿的甘露品尝着,她吹了吹浮在空中的热气悠悠的说:“上官萱儿的行为实属过分,本宫把她处理了也算是给后宫各位姐妹们一些警示。”

    闻言。

    掩着面纱的水若离冷哼一声:“皇后娘娘想来惩罚人也惩罚错了吧,若不是婉妃私自动用宫中刑罚,她上官萱儿怎会落的如此疯疯癫癫的地步。”

    意有所指。

    念清歌含笑抿唇:“虽说本宫的位份在你之下,但本宫教训教训她嚣张的行为理应没错。”

    “你可是皇上跟前儿的chong妃,哪怕杀人放火恐怕皇上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水若离酸溜溜地说着。

    她不怒反笑,念清歌那双媚人的眸子轻转:“看来水贵妃还有一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现在失chong了。”

    “你。。。。。。”水若离心中塞了一股子火气。

    念清歌朝她耸耸肩,指了指她的脸:“水贵妃可别气坏了,听说贵妃娘娘的脸起了不少红疙瘩,可千万要平心静气的。”

    “你。。。。。。”水若离起身。

    念清歌悠哉的摇曳着腰肢,竖起食指在唇边做噤声状:“本宫要回了,皇上还在玄朝殿等着本宫呢。”

    当她离开翊坤宫的时候,一个小公公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念清歌刻意顿了顿脚步。

    那小公公的声音清楚的钻进她的耳内:“柔嫔。。。。。。毙了。”

    她并未觉得惊讶,至于怎么毙的念清歌也不想知道。

    但是她倒希望她带着‘柔嫔’这个称号死去,这样,上官柔儿也属于彻底在宫中消失了。

    上官萱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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