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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上位,全靠演技-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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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好几天没见,好像还变帅了。
不过,现在明显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竟然跟到这里来,他不是大公司的总裁吗,就这么闲的没事做?
宝乐率先收拾的,是自己那个一而再再而三当叛徒的助理。她偷偷拧了一把噜噜的屁股,恶狠狠的说:“你要死吗?竟然跟他串通一气!”
噜噜捂着屁股,委委屈屈的样子,“宝乐姐,我……我没办法啊,傅总长得太帅了,我一看他那脸,就没有任何拒绝的能力了……”
宝乐哭笑不得,妈的,这是什么鬼理由啊,在男色面前这么没有原则,还挺有理啊!布司鸟扛。
她踩着高跟快步走上前,对着男人问道:“傅廷东,你就这么闲得无事可做?”
傅廷年淡淡回道:“上个星期一直在加班做事,把这周要做的都做完了。”
宝乐愣了愣,原来他是忙工作去了,她还以为他和诺兰……好吧,这次是她想多了。
一想到他那几天都挺老实,她心里突然莫名一松,语气也不自然的变得温和几分,“你来这儿干嘛?”
“走,带你去个地方。”
不由分说,傅廷东握住她的手腕。
宝乐欲哭无泪,怎么是个人都要带她去个地方,有没有人问问她的意见啊……
她挣了挣手,抗议道:“傅廷东,你快松开我,我不要跟你走啦!”
傅廷东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如果你想让大家都看到我们纠缠不清的话,大可以继续拒绝。”
这是在威胁她吗?可他说的也是该死的实话。
像这样的时装周,都会出动很多媒体和记者,要是太招人眼可不好。
宝乐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噜噜,郑重的说:“我要是24小时内没回来,你记得报警。”
噜噜狂点头,“宝乐姐,你放心吧,一路走好。”
宝乐听了这话,一点都不好,她怎么有种赶赴刑场的感觉。
这次,傅廷东开了一辆黑色宾利。
宝乐心想,他还真是死要面子,走哪儿都得开豪车。不过,这车也不知道从哪儿租的,还挺好看。
上车之后,宝乐系安全带,因着她的动作,黑色透明裙下的乳波一阵荡漾,形成一幅旖旎的画面。只是她自己并没意识到,这一幕带给身旁的男人多大冲击。
傅廷东瞥了一眼,喉头微动,皱起眉不悦的说:“这种跟黑寡妇一样的衣服哪里好看了?”
“切,这是加利亚大师设计的衣服,你有没有欣赏眼光啊!”
“或许吧,可是穿在你身上很低俗。”
宝乐心里os:你妹……
“话说,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啊,刚刚你也听到了,我不能离开太久,噜噜会报警的。”
傅廷东讥诮的勾了勾唇,“你这么信任她,也挺好。”
宝乐默……好吧,噜噜的确是个不怎么靠谱的家伙,连傅廷东都这么熟悉她的属性了。
傅廷东又接着说道:“你上次不是说过,要跟我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私密的地方,尽兴的、酣畅淋漓的做一次吗?我在满足你的要求。”
宝乐五雷轰顶,上次,她就是嘴炮啊……现在,她总算明白什么叫挖坑自己跳了,不作死不会死说的就是她这样的。
这下好了,他要玩真的,等下她要是宁死不从,他会怎么办?先杀后jian,先jian后杀,肢解碎尸,抛尸野外……想想,就汗毛直立呢。
165
宝乐甩甩头,淡定淡定,不要自己吓自己,等下看看情况再说……
车子一路向南疾驰。越来越远离繁华的市区,中途还经过一段崎岖难行的丘陵地区,直到天色将暗,车子才在乡村的一栋别墅前停下。
宝乐下车,看了看四周,公路的两边。是一望无际的绿油油的田野,鲜少看到人影,偶尔有拖拉机从路上驶过。
眼前的房子,也并不是多么豪华的别墅,只是乡间简单的三层洋房。不过却装饰的极为别致,窗棂上吊着大团艳丽的锦簇花团,似乎只要花儿在,再普通的房子也能找到风采。
宝乐观察了一番,纳闷的问道:“傅廷东,这房子是谁的?”
“我的。”
宝乐一阵讶异,“你怎么会买这种地方的房子。不符合你的风格啊。”
“我是什么风格?”
“感觉应该会走装逼奢华风。”
傅廷东冷哼一声,“说明你并不了解我。”
庭院很大,种着各种各样的蔬菜和果树,颜色艳丽的蜀葵、绚丽的爬墙玫瑰以及清新的绿色百叶窗,为古朴素雅的别墅注入一丝鲜活的色彩。令宝乐感到意外的是,还有两只鹅闲庭信步的从她身边走过,处处充满浓郁的生活气息。
这时,一个上了年纪的法国中年妇女迎出来,热情的跟傅廷东说着什么,看向宝乐的目光,带着几分诧异和疑惑。
宝乐听不懂法语,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两个人交谈。
中年妇女说了一句什么,笑盈盈的看向宝乐。傅廷东的表情变得有几分不自然,又对那女人说了几句什么,她了然的笑笑。走开了。
傅廷东这才把目光转向宝乐,说道:“那个女人叫梅丽莎,是这里的一名孤寡老人。见她可怜,让她住在这个房子里,权当帮忙照看打理房子。”
宝乐抿了抿唇,“你有这么好心?”
傅廷东挑眉,“在你眼里,我有那么坏?”
宝乐嘴上不言,心里却想,何止坏,是极坏。
在傅廷东的带领下,她跟着他走进房子里。
里面的装修风格是典型的乡村风,色调以红黄蓝为主,朴实的材质,不奢华,但是很温馨。梅丽莎应该有很认真的打扫卫生,每个角落都给人干净整洁的感觉。空气中有淡淡的花香,令人感受到一种浪漫悠闲的气息。
宝乐喜欢极了这种调调,啧啧赞道:“哇,这房子可真不错!傅廷东,你说实话,你整这么一处房子干嘛,该不会是想金屋藏娇吧!”
傅廷东顺势说道:“对啊,我就是有这个打算。”
宝乐撇了撇嘴角,不由自主的讥讽道:“你可真够抠门的,人家都是豪华别墅藏娇,你弄个村里破洋房就想骗小姑娘。”
傅廷东斜眼看她,“你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和你一样虚荣肤浅?”
“哈,说的好像有内涵的女人会看上你似的!”
“我知道你不愿承认,可事实的确如此。”
“谁啊?你说的该不会是最近跟你打得火热的诺兰吧?”
把房子看了个遍,傅廷东又带她来到院子里,在石桌旁的木椅上坐下。
彼时,梅丽莎已经准备好晚餐,从厨房里把饭菜端出来,还贴心的为他们二人醒好红酒。
是典型的法式晚餐,梅丽莎应该是精心准备过的,花色品种繁多。然而相较于吃,宝乐对酒更感兴趣,迫不及待的品了一下红酒,上佳的口感让她感到惊喜,没想到,在这乡间还能喝到如此醇厚的红酒。
“哇,这酒真不赖。”
“喜欢就带几瓶回去,国内买不到这样的酒。”
宝乐仔细端详了一下酒瓶,“怎么这酒很珍贵么?”叉向助技。
“谈不上多贵,只是生产的数量比较少,是我自己酒庄里产的酒。”
宝乐惊呆了,“壕!你竟然在法国有自己的酒庄!”
“很稀奇吗?”
“话说,你这一瓶酒,多少钱啊?”
“分等级,你现在喝的这瓶,一口一千块吧。”傅廷东轻描淡写的说。
宝乐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她这一口就是一千块,怎么还有点不敢下咽了呢。
奢侈,太奢侈了!
看着傅廷东举止优雅的品着红酒,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为什么有的人可以天生好命,随便一出手就可以在国外阔绰的购买酒庄。而有的人,比如她,就得那么卑微的苟活着。
心里巨大的落差感,让她感到强烈的不公,泄愤似的,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红酒,咕咚咕咚灌了几口。
傅廷东看得直皱眉,他倒不是心疼钱,而是心疼自己如此有品位的红酒被这么低级又粗俗的女人喝下去……
用过餐后,梅丽莎端了一大盆果蔬沙拉,打眼一看,里面放了八九种果蔬,颜色搭配的也极好,看了就令人有食欲。
傅廷东叉了一块芦柑,递至她的嘴边,“尝尝。”
宝乐从善如流的吃下去,入口是十分清甜的味道,她点头,有些惊喜的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乡下的瓜果蔬菜就是比城里的好吃。”
“这是梅丽莎自己种的,她闲不住,每次我来,都不用去市场买。”
“嗯,的确好吃。”
傅廷东用叉子一块块叉好,送到她嘴边。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一块接一块的吃下去,时不时的还催促他快点。
傅廷东也觉得怪了,平日里经常觉得她面目可憎,很多次都忍不住要掐死她,可是现在看着,又觉出几分可爱来。
宝乐大概是吃得比较急,嘴边残留着一点沙拉酱,随着粉嫩双唇一动一动,透出几分诱人的感觉。
傅廷东微微眯眼,突然用指尖抹去那一点沙拉酱。
宝乐因为他的动作怔住,眼睁睁看着他把指尖放进自己的口中舔了一下。
她的脑袋轰的一下,几乎要炸了。
这家伙擦就擦了,干嘛要放自己嘴里,做这种奇怪的举动,变态啊草草草!
“嗯,很甜。”傅廷东自顾的说道。
“呃……沙拉酱是挺甜的。”为了缓解尴尬,宝乐附和道。
“可是,我觉得,还不太够。”
傅廷东慢条斯理的说着,抬眼,深邃的双眸紧紧凝睇她。
宝乐突然察觉出危险的味道,微微向后倾斜着身子,僵硬的挤出几个字:“什么……不够……”
傅廷东一手撑在石桌上,一手捞住她的纤腰,猛地一提,将她放在石桌上坐下,而他,则站在她面前,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将她牢牢控制在自己高大的身躯和石桌之间,形成一个暧昧私密的空间。
他微微俯下身子,在她面前呢喃般低语:
“我还想尝尝更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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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乐已经意识到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了,立马以手挡在唇前,阻碍他进一步的动作。
傅廷东没有移开她的手,而是就势将岑冷的薄唇印在她的手心。
宝乐瑟缩了一下手。奇怪,他的唇是冰凉的,她却觉得手心有些发烫。
傅廷东吻了将近半分钟,才从她的手心离开,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他的脸近在咫尺,近到她可以清晰的数出他睫毛的数量。
这个时候。明明可以推开他,这个时候,完全可以大声斥责他。
可是,她的嘴唇蠕动,却凑不出一句完整的音节。
这一刻,她只听到自己心脏砰砰直跳的声音。
她并不知道,这样的心跳的律动,有一个名字,叫心动。
傅廷东似乎看出她眼底的松动和妥协,勾了勾唇,拿开她的手,这一次。直接而准确的吻住她的嘴唇。
恬静的田园乡村,晚风凉凉的,带着泥土和植物混合的清新。
宝乐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那么刚刚好,连风都有了沙拉酱的味道……
而她,喜欢这味道。
她缓缓闭上眼睛,第一次认真而细心的品尝着和他的吻。
她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行径有多荒唐,可是她做过很多荒唐事了,不差这一件。
人生得意,就当尽情尽兴。每天和一个老头子扮假夫妻,这不是存天理灭人欲吗?
反正和他吻得还挺舒服的,不如就好好享受一下,吃饱了这顿。下一餐在哪儿还不知道呢。
傅廷东一边在她的嘴唇上肆虐,一边大手也不老实的在她胸前的大白兔上活动。
宝乐觉得还挺舒服,哼哼了两声,这下简直更刺激了男人的神经,手上的力道加重,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气氛正浓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阵阵奇怪的声响。
宝乐睁开眼,和傅廷东同时朝声音的来源看去。原来是那两只大白鹅不知什么时候来到石桌旁,扑棱着翅膀,嘴里发出嘎嘎嘎的叫声。
而前方不远处,站在一脸尴尬的梅丽莎。
宝乐赶紧从石桌上跳下来,要死要死,刚刚她那么陶醉的样子,一定都被梅丽莎看去了。
都怨傅廷东,吻技那么好干嘛,不知道她定力差把持不住啊!
脸颊,热热的,宝乐知道,她的脸一定红了。
幸好天色暗了,应该看不太出来。
相较于她的慌张。傅廷东倒是镇定自若的模样,面不改色的跟梅丽莎简短交谈几句之后,梅丽莎带着两只鹅离开了。
他转而看向她,淡淡说:“晚了,我们回屋吧。”
“嗯。”
宝乐任由他牵着,来到二楼的卧室。
卧室很大,床更大,宝乐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床,上面并排躺下十个人是没什么问题的,真不知道他整这么大一床干什么。
突然,她仿佛想到什么,表情又不太好了弄这么大床还能干什么啊,除了那事儿还是那事儿呗。叉页贞巴。
傅廷东没察觉到她心里的小情绪,说道:“我去洗澡。”
宝乐仿佛被踩到神经一般,跳脚的说道:“你洗澡干什么?!”
傅廷东不解的望着她,“你上床前不洗澡吗?”
宝乐情绪更激动了,“上床???”
傅廷东这下算是看出来她异样的原因了,冷声丢下一句:“白痴。”朝浴室走去。
……
宝乐在卧室里来回踱步,积极寻找等下面对他的对策。
翻来覆去,都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她不懂法语,连英语都不太灵光,从这里逃走是最不可行的行为。
万一等下他真的shou性大发怎么办,虽然她是挺享受那个吻的,可是并不代表可以和他上床啊,这二者还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就在她脑洞大开无比焦虑的时候,一道声音自背后传来:“想什么呢。”
宝乐唰的回头,傅廷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来了,他的头发因为刚刚沐浴过,还带着水滴。
该死的,性感……
她干咳一声,“没想什么啊。”
“你可以去洗了。”
“呃,不急不急,我等下再洗。”
笑话,这个时候她哪儿敢洗啊!万一等她洗着,他突然冲进去怎么办?这里是他家,到时她求救都无门。
“嗯。”
傅廷东应了一声,在她身边坐下来。
宝乐看着他身上贲张的肌肉线条,吞了一下口水,屁股往后挪了挪。
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道:“傅廷东,我问你一件事啊,你现在是不是还只对我一个人有反应啊?”
傅廷东沉默片刻,淡淡说:“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啊?你该不会……没再找过其他女人试试吗?”
良久,傅廷东才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宝乐怔忡,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切,我可不信啊,你最近不是跟那个诺兰打得火热,难道就没有擦枪走火?”
傅廷东神色怪异的看着她,“吃醋了?”
宝乐一愣,强力辩解道:“吃个屁醋啊,我巴不得你赶紧治好你的障碍,省得我整天提心吊胆的。再说,我这也是为了你的终生性福考虑啊!”
“无所谓,我的终生性福已经有寄托了。”说着,若有所思的盯着她。
宝乐怎么会听不出他话语间的意思,着急的说道:“喂喂喂!我可没答应你呢!”
傅廷东眸光微闪,“那个赌,还没考虑好吗?”
宝乐咬咬唇,缓缓说:“傅廷东,我觉得吧,这赌没意思,万一最后咱俩谁也没爱上谁,瞎折腾一场。要我说,你对我的需求不过是我的身体,如果你肯回京南集团上班,我可以考虑定期不定期的满足你的需求。”
打嘴炮谁不会,当务之急是引他上钩。她现在不想玩什么感情游戏,还是一码归一码明算账比较好,万一真把自己搭进去就得不偿失了。
傅廷东忽然脸色一沉,“为什么一定要我回京南,这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宝乐砸砸嘴,懒懒道:“你那公司吧,虽然也挺厉害,可是跟京南还是没法比啊。你也知道,我这人爱财如命,一般有钱我还瞧不上,你必须得特别特别有钱了,我才愿意跟你。”
傅廷东的面色染成了黑碳,声音极冷的问道:“你现在跟我说这种话,对得起老头吗?”
宝乐眼波流转,一脸无所谓的笑容,“嗨,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我都奉献出自己青春美好的rou体给他了,他也不亏啊。更何况,他将来挂了以后,我总得再找啊,重新找人还怪麻烦的,不如就近便宜便宜你。”
傅廷东的眼皮一跳,心底一股怒火往上窜。
刚刚在院子里的时候,还在他怀里软得像滩水,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又变成这种令他厌憎的模样。她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变化可以如此之快,耍他玩得吗?
167
不过,这么长时间下来,一次又一次和她交锋,他已经熟悉了她这些贱了吧唧话语。倒也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想要撕烂她嘴的冲动。
他冷哼一声,凉凉的说:“那我得恭喜你,把自己卖了个好价钱。”
宝乐像是没听出他话里的讽刺,顺势说:“可不是吗,我也觉得自己挺走运的。现在市场竞争太激烈,多少漂亮女人还在小开、暴发户那儿上演宫心计争宠,我好歹也嫁了货真价实的豪门。”
傅廷东气结。不想再跟她继续说下去,否则一晚上恐怕都气得睡不着。
他往床上一躺,盖上被子,冷冷说:“睡觉。”
宝乐却是摇头,“我不想睡,谁知道你会不会趁我睡着了对我做什么。”
“随便你。”
傅廷东真的不再管他,合眼睡去。
宝乐有点懵,他他他……竟然都不劝劝她,还是不是男人啊!
闷闷的坐在床边上,无事可做,就看着窗外发呆,圆圆月亮的挂在树梢上,像一副画。
她觉得,出去赏月也比呆在这里看他睡觉强,于是披了件外套就走出去,白月光明亮而清冷的光辉照射下。院子里十分明亮。
宝乐接听,语气无奈的说道:“你知不知道有时差啊?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
她话音刚落,傅廷臣连珠炮似的话语就噼里啪啦传过来:“我看了你在时装周的照片了,你穿的那叫什么衣服?那是衣服吗?蚊帐一样的东西裹身上,跟不穿有什么区别?你是傅太,不是坐台小姐ok?平时在家搔首弄姿勾三搭四就算了。好不容易走出国门,不能为国争光,至少被给国家丢人啊!让人家老外一看。咱中国的女明星都是你这样的,多寒碜啊!”
宝乐听着他在电话那端叽歪叽歪个没完,没一点耐心了,直接把手机一挂,电池抠出来。
擦!蛇精病一个!大半夜的打国际长途给她就为了说这些有的没的!她本来就心情不佳,哪有功夫听他叨叨叨个没完!
此时的傅廷臣正在参加一个小型聚会,听到友人议论她在时装周的照片,赞不绝口,他没忍住跟着看了几眼,立刻就忍不下了,才控制不住的立刻打电话质问她。
结果,她竟然用这种态度对他!
望着被人挂断的手机,一脸的不可思议,暗加咬牙切齿。
竟然还有人敢挂他这个天王巨星的电话,真是开眼!
巧的是,温暖恰好也跟着朋友一起参加了这个聚会,看到偶像出现在面前,她高兴的挥手招呼道:“小臣!”
傅廷臣却仿佛没听到一般,面容冷冷的从她面前走过去。
温暖一脸的受伤,她没有得罪过他吧,为什么他对她摆出这种不耐烦的表情呢……
……
宝乐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突然感到红酒的后劲上来了,头晕晕沉沉的,有种想睡觉的感觉。
她站起身,朝屋里走去,不过,并没有回卧房,而是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下了。
卧室里的傅廷东其实根本就没有睡着,他闷声躺在那里,心里还气得不得了,他觉得整天跟她这么斗嘴,得折寿好几年。
可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发现她还没有回来,心里不禁有些着急了。
她该不会一怒之下离开了吧……不会不会,她没有车,也不认路,更是语言不通,像她这么爱惜自己的人,是不会让自己遭罪的。
犹豫了再犹豫,心里始终还是不放心,于是起身去寻找她。
来到楼下,一眼就看到再沙发上酣睡的某女人,绷着的心顿时松下来。
就知道,她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委屈自己。
沙发的空间有些小,她蜷缩在上面,姿势看起来并不太舒服。
他走上前,弯腰抱起她,朝楼上走去。
因着他的动作,宝乐也醒了,不过神智显然没跟着一起醒,她的双颊红扑扑的,妩媚的双眸带着微醺,小猫儿一样轻轻叫出声:“傅廷东……”
傅廷东被她喊得心神一晃,仿佛真的有猫爪在他心里挠。不过他很清楚,她这是酒的后劲儿上来了,不然她不可能会用这么糯软的口吻喊他的名字。
可是,明知道他不清醒,他还是没忍住回道:“干什么?”
宝乐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口吃不清的嘟囔道:“告诉你啊……玩什么,都别玩心……”
傅廷臣一愣,沉沉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会受伤啊……我可不想再受伤了……”
傅廷东看着她的眸光,愈发幽深。
原来,她的防备心这么强。她看似无赖的外表,其实只是在人前竖立起一道厚厚的屏障,这也是她保护自己的方式。
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变得如此这般……
……
第二天清晨,傅廷东早早起来洗漱,到庭院里伸展胳膊伸展腿。
那个女人半夜睡觉太不老实,不是一个飞腿扫过来,就是一巴掌呼过来,如果不是知道她人清醒,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了。
这一夜的睡眠质量,可想而知。
一瞥眼,看到两只大白鹅又像两个大爷一样在院子昂首阔步的散步,气不打一处来。
昨天晚上,要不它们两个,说不定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该死的,梅丽莎养它们干什么,公的不能下蛋,就会嘎嘎乱叫扰他好事,他要把它们卖掉!哪怕贱卖掉!
宝乐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kingsize的床上,一个激灵爬了起来。
妈蛋,她怎么跑这儿来了,她不是睡沙发上呢吗???布吗台亡。
她赶紧低头,检查了一下身上,顿时面如死灰完蛋了,她之前的衣服不翼而飞,现在身上穿的,是一件男士睡衣!!!
她自己没有换衣服,那谁给她换的,可想而知了……
她噔噔噔下楼,来到院子里,恰好看到傅廷东以一种极为阴沉愤恨的目光盯着两只鹅,心里一个哆嗦。
丫没病吧,干嘛这么这么仇恨的看着那两只鹅,变态就是变态啊,跟家禽也能过不去。
傅廷东察觉到她的存在,表情立刻切换成冷漠的模样。
宝乐磨磨蹭蹭走过去,犹豫的问道:“昨天晚上,我明明在沙发上睡的,是你把我抱到床上的吗?”
“不然呢,还能是它们俩抱的?”傅廷东的目光扫了一眼大白鹅。
“呵呵,你真有幽默……”宝乐干笑两声,舔了舔略微干涩的嘴唇,迟疑的问道:“你……没对我做什么不该做的吧?”
傅廷东目光清冷的看着她,“你是指什么?”
宝乐看着他茫然的样子,突然觉得,他不做演员真是可惜,他才是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实力演技派。她就不信,像他这种作战经验丰富的人,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还能指什么啊,就是……就是……那事儿呗!”
傅廷东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脸,轻启薄唇,“如果你是指草你,没做,如果你是指摸你,该摸不该摸的都摸了。”
这话明明就下流无耻至极,可是经他的嘴说出来,仿佛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宝乐双手护胸,一副被人凌辱过的凄惨模样,泪眼汪汪的控诉道:“你……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傅廷东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嫌弃的说道:“小姐,你没有洗澡,我怎么可能允许一个没洗过澡的人躺在我床上?”
“那……那你可以让梅丽莎来给我洗啊!或者就任我谁在沙发上,可以不管我啊!”宝乐打定主意认为,他在为自己的无耻行径找借口。
傅廷东微皱眉,“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矫情什么呢。”
168
宝乐抓狂的大声说:“那能一样吗?!我怎么知道在我没有意识的时候,你是怎么猥琐而龌龊的视jian我的!”
傅廷东冷冷勾唇,“如果我真的有那种想法,会直接做。不会只用看的。”
宝乐被他噎得直接说不出话来。
她发觉,他嘴巴上的功夫与日见长啊。
事实上,傅廷东前一晚只是给她简单的擦拭了一下身上,顺便给她换上自己的睡衣。当然,身为一个只对她还具备x能力的男人。看着她的不着寸缕的身体,他的确有好几次想直接把她xxoo了,可是都忍住了。
他是对她用过强的。可那次是从她嘴里听到傅廷年的名字,才会控制不住做出那种举动。这一次,他不想再用那样的方式。
早晚有一天,他会让她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
宝乐洗漱完毕,梅丽莎也准备好了早餐,两人像前一晚那样坐在院子里共进早餐。
梅丽莎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却有着一颗浪漫的心,特地摘了带着露水的蔷薇花,插在复古的花瓶里,放在石桌中央。
宝乐咬着华夫饼问道:“我们今天干什么去啊?”
傅廷东淡淡说:“乡村一日游。”
宝乐心想,听起来也不错,就当领略一下异国风情了。
不过,遇到一件麻烦事,那就是宝乐没有合适的衣服。
被傅廷东强行掳走的时候。她就穿着时装周上那件衣服,现在再继续穿那个明显不合适。
后来,还是梅丽莎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件碎花连衣裙给她换上,她往身上一套,还挺合适,再把长发一盘,真有种田园女孩的感觉了。
傅廷东开着他那辆黑色宾利,带着她穿越过乡间的马路。
车厢里放着乡村慢摇,车窗大开,小风呼呼吹着,这种感觉,别提有多惬意了。
车子一路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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