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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上位,全靠演技-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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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显然她就没有傅京山那么幸运,等了好半天都浮标都不带动弹的。还是傅京山一再安慰她,要耐心点。
突然,她感到一沉,激动的喊道:“来了来了!”
收线的时候。突然觉得很沉很沉,她心里一喜,高兴的说道:“我的肯定也是一条大鱼!”
等到“大鱼”一点点浮出水面,她突然发出狂叫:“啊啊啊!是鲨鱼啊!救命!”
她已经吓得面如菜色,几乎要瘫坐在地上。
“oh…my…god!”mark发出不可置信的惊叹,连忙上前把鲨鱼拖到甲板上。
他当渔夫这么多年,看到过有人钓到鲨鱼的次数都数的过来,一时也觉得很意外。
是一条一米多长的小白鲨。因为体型比较小,看起来就没有什么攻击性。反而有点可爱。
宝乐最初的恐惧感慢慢消失,大着胆子慢慢靠近鲨鱼。
渔夫观察了一下小鲨鱼。说道:“这是一种双髻鲨,可以长到三米多长。八零电子书”
傅京山淡淡说道:“你也算走运,等下可以吃到鱼翅了。”
纳尼?要吃掉?宝乐突然还觉得有点不忍心了呢……
想了想,还是说道:“这是我第一次钓上来鱼,我们还是把它放生吧。”
渔夫表示理解,“当然,没有问题,你这么做很好。”
傅京山同样随她。
整整一下午,宝乐和傅京山收获颇丰,两个人和渔夫在船上美美的饱餐一顿,满足而归。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
宝乐知道,这个海岛的夜生活出了名的繁华热闹。
不过很明显,傅京山是没有什么兴趣的,她决定自己去体验一下这里的pub。
等电梯的时候,竟然好巧不巧的遇到傅廷年。两人对视,都是一愣。
傅廷年问道:“你要去哪儿?”
“随便玩玩。”宝乐无所谓的说,尽量让自己显得漫不经心一点。
“那……一起吧。”
宝乐本能的拒绝,“不了,我想自己一个人随便逛逛。”
傅廷年眼神一暗,轻声说道:“宝乐,你打算一直冷落我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啊……”
“分明就有。”
“好吧,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傅廷年的表情略显失落:“我以为,我们至少是朋友。”
宝乐心里一动,是啊,她又何尝不是把他当做朋友。
既然是朋友,她在别扭什么?矫情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坦坦荡荡的说开?总这样逃避,要到什么时候?
这样想着,她直视他的眼睛,说道:“我要去酒吧,要不要跟我一起喝一杯?”
……
这个是无比晴朗的夜晚,苍穹中星光点点,夜色之下的海岛比白天多了一分绚丽和迷醉,每个人的面孔都增添了一分朦胧的美感。
傅廷年和宝乐两人并肩走在一起,身材修长,颜值又高,俊男美女,自成一道吸引人眼球的风景。同样引人注目的,还有傅廷年那异于常人的走路姿势。
这样美好的面孔,偏偏腿有疾,多么叫人惋惜。
宝乐讨厌别人投来异样的眼光,更担心傅廷年不高兴,不过偷偷看向他,发现他还是那种随性潇洒、漫不经心的样子,根本一点都不在意,这才松了口气。
酒吧里很热闹,舞台上有人表演着查莫洛传统舞蹈,旁边不远处还有人进行桌球友谊赛。
两个人点了富有特色的热带水果口味的鸡尾酒,浓郁而香甜的气息,宝乐十分喜欢。
热舞完毕之后,一个男人抱着吉他上台,缓缓唱起一首慢摇。他的年纪很年轻,却把那首歌唱出了点沧桑味道。
宝乐听着,竟听出几分伤感的味道。再看傅廷年,似乎也被这首歌曲感染,整个人罩着一层淡淡的忧伤。
宝乐觉得,他身上总带着一种孤寂的气息,哪怕他和老大老三在一起的时候,哪怕他在这热热闹闹的人群中,这种气息也都伴随着他。
她抿了抿唇,忍不住问道:“小年,你给我的感觉,好像总是一个人。”
傅廷年温润的眸子闪了闪,淡淡说:“谁不是一个人。”
宝乐一愣,是啊,谁又不是一个人呢,很多人看起来热热闹闹,其实真正拥有的,只有他自己。
比如说她。
比如说傅京山。
台上的男人一曲歌罢,满堂喝彩。
紧接着,有人上台说了一段话,话毕台下都有些骚动。
英语不太灵光的宝乐碰了碰傅廷年,“哎,那个人说什么?”
“他问台下的人有没有人愿意上台表演,愿意的话,有奖品鼓励。”傅廷年给她解释道。台岁何才。
宝乐一听,兴致勃勃,“有奖品哎,那我可以试试!”
傅廷年诧异的看着她,“你会唱歌?”
“不要小看人啊。”
宝乐冲他眨了一下眼,高高举起手。
主持人看到宝乐举手,露出大大的笑容,英语说道:“由请这位美丽的东方姑娘。”
宝乐虽然有很多首拿手的英文歌,不过这一次,她选择了一首传统怀旧的国语歌曲。
没有伴奏,没有乐器,她就站在台上,抱着话筒,清唱起来
椰风挑动银浪
夕阳躲云偷看
看见金色的沙滩上
独坐一位美丽的姑娘
眼睛星样灿烂
眉似新月弯弯
穿着一件红色的纱笼
红得像她嘴上的槟郎
她在轻叹
叹那无情郎
想到泪汪汪
湿了红色纱笼白衣裳
……
好像专门为了配合这首歌,她今天穿了一件粉红色碎花长裙,在台上一边低吟浅唱,一边扭动身姿,飘逸的裙摆像花瓣一样绽放,确实有种别样的风情。
傅廷年端着酒杯,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眼神有些迷离……
而pub角落的某桌,傅廷东和诺兰及她的一帮朋友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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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下午一起打的高尔夫,晚上约到酒吧坐坐,这条件街上林林总总那么多bar和pub,他们竟然进了同一家。这是缘分,还是宿命?
傅廷东狭长的眸微微眯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诺兰并不清楚他和宝乐之间的恩怨。白天看到他们一起出现在沙滩上,只当他们关系还不错,赞叹道:“想不到傅太不但人漂亮,唱歌也这么好听。”
同桌的友人有些惊讶:“什么?那个就是傅太?傅先生的……stepmother?”
“没错,不过你不必太拘谨,傅先生跟她的关系还不错的,他们上午还一起玩了呢。是吧,傅先生?”诺兰表现出一副很了解傅廷东的样子。
傅廷东仿佛没听到她的话,面无表情,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诺兰热脸贴了冷屁股,有些悻悻然。
宝乐一曲结束之后,获得在场人热烈的掌声。台岁团巴。
这样别具特色的东方美人唱着东方韵味的歌曲。让在场的人们都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宝乐下场,坐回傅廷年的身边,傅廷年冲她竖起大拇指,眼里有一抹激赏,“这次你没有吹牛,果然唱的不错。”
宝乐一笑,“你这么说好像我经常吹牛似的。”
这时,pub老板走了过来。为了表示对她的感谢和鼓励,将一份纪念品交到她手中。
宝乐好奇的打开一看。是一对情侣钥匙扣。
哎,送这种礼物给她干嘛。她也没有男人能送出去……
老板对着傅廷年用英语说道:“你是她的男朋友吧,你的女友很棒,祝你们幸福。”
宝乐这句话还是听明白大概,有些尴尬的看了傅廷年一眼。
傅廷年没有做出任何解释,搂了搂她的肩,简短的说了一句:“谢谢。”
宝乐彻底不好了,这人,怎么能这样啊……
诺兰那群人看到这一幕,均是好奇。
“咦?和傅太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啊?好像很亲密的样子!”
“是啊,傅太不是应该和傅董在一起吗?”
“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年轻,明显不是傅董啦。”
“难不成,是傅太的……”
说话的人犹犹豫豫,不过明眼人都知道话里是什么意思。
……
傅廷东本就不是个爱跟人解释的,可是又觉得这些话分外刺耳,冷冷说道:“是我二弟。”
大家一下子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怪不得呢,我就说傅太也不可能……”
“傅先生的弟弟看起来也是一表人才呢。”
“想不到傅先生和弟弟都跟自己的继母关系那么好,真叫人羡慕。”
……
大家都是聪明人,谁诚心夸奖,谁话里有话,一下子就能分辨。
傅廷东看着那两人并肩离开pub,手指暗暗用力,几乎要把酒杯捏碎。
……
从pub出来,宝乐一路都很沉默。
傅廷年已经不止一次这么奇怪了,她觉得很不舒服。
她心里反复犹豫,有些话,是不是挑明跟他说会比较好一点。可是,要怎么开口呢,他毕竟也没有真的表露过什么,自己主动挑明会不会显得太自作多情了。
她一抬头,发现傅廷年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有几分不自在的摸摸脸,问道:“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我发现,你总是能带给人惊喜。”
“就是唱了首歌而已,不至于像你说的那样啦。”
“或许你自己也没有那么了解自己,不过我会试着慢慢读懂你。”
傅廷年直勾勾的看着她,睫毛浓密的眼睛看起来幽深,瞳孔里的亮光仿佛繁星坠入他的眼中,那种温柔,只消一眼,就有些逃不掉。
宝乐的表情僵在脸上,突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他又说这种意味不明的话,叫人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微微垂着头,隔了许久,缓声说:“小年,你不用太了解我,我也不需要你了解我。你跟我名义上是母子,实际更像朋友。如果你还想和我以朋友的方式相处下去,就不要再说这种模糊界限的话,不然我可能不会理你了。”
“难道你没有想过吗?你和老头早晚有一天要离婚,你早晚都要有属于自己的幸福,拥有真正属于你的男人。”
宝乐嚯的抬头,静静问道:“所以呢,你觉得那个人是你吗?你爱我吗?你会不顾世俗的眼光和伦理道德的约束娶我吗?”
傅廷年大概是没想到她会问的这么直白,一时怔愣。
宝乐看到他的反应,轻笑出声:“你看,你根本做不到,所以不要再说这种暧昧不清的话,我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应对这些。”
傅廷年凝视着她,轻声说:“我想,我可以试试。”
“可是我不想试,我试不起。”
傅廷年不死心,追问道:“那大哥呢?你跟大哥又算怎么回事?”
宝乐心里微微一惊。
傅廷年不会无缘无故这么问,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或者猜到些什么了……
她以为她会慌乱,可是她却出奇的平静,说道:“我跟他,算是两个将要腐烂的人臭味相投的碰到一起,不管怎么搅合,都不会伤及他人。但是你不一样,我不希望你蹚这趟浑水。”
傅廷年听到她这么说,抿紧唇线,突然捧着她的脸,有长达十余秒的停滞,然后仿佛下定某种决心,吻下去。
宝乐惊得瞪大眼睛,正欲推开。
突然间,一道人影插了进来,一道猛劲将他们二人狠狠分开,继而“咣”的一声,傅廷年的脸上挨了一拳。
两人同时看向来人,只见傅廷东一脸冷酷的站在那里,一双阴鸷的眸子紧紧凝视着他们,眼底燃烧着欲杀人的残暴。
幸好这一处比较幽静,加上又是深夜,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否则这出好戏真要被很多人看到了。
傅廷年摸着受伤的嘴角,表情却云淡风轻,轻轻唤了一声:“大哥。”
宝乐着急帮傅廷年查看伤势,看到他嘴角流血,一下子心疼的不得了,大声嚷嚷道:“傅廷东你有病吧!干嘛动手打人啊!”
傅廷东见她如此维护傅廷年,眼中戾气更盛,这次直接冲她扬起手。
宝乐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可怕的样子,吓得一缩,紧紧的往傅廷年身边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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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乐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可怕的样子,吓得一缩,紧紧的往傅廷年身边靠过去。
傅廷年见状,及时挡在她面前。皱着眉说道:“大哥,你要对女人动手吗?”
傅廷东看到宝乐眼里明显的惧怕,动作僵住,终于还是缓缓放下手他讨厌她在他面前无法无天的样子,但更讨厌她害怕他。最讨厌她怕他的时候寻找其他男人的庇护。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廷年,难道你已经忘了她吗?我不信你这么轻易就变心了!”
傅廷年的眼里浮现一抹哀伤,“大哥,不要提她,让她的灵魂安息,可以吗?”
“如果她知道你喜欢上一个这样的女人。才不会安息。”
傅廷东没有什么温度的目光瞟了宝乐一眼,转身离开。
他最后的眸光,令宝乐心若寒蝉,同时,也满腹疑惑。
傅廷东说的她,是谁?是小年喜欢过的女人吗?
为什么他要说“灵魂安息”这四个字,难道,她已经死了吗?
怪不得,傅廷年曾经说过,那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宝乐看着他的侧颜,心里突然涌起一丝同情,同时,也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
“小年。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还想和我当朋友,就跟我保持一个恰当的距离。”
说完这些话,她也转身离开了。
傅廷年抬头看着夜空。眸底拂过一丝伤痛,心里默念:
抱歉,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提起你。
今天,她站在台上的时候,我真的以为看到了你。
她身上有很多地方,都和你很像,有时候,我也想像保护你一样保护她。
可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也对她做了一件错事。
你不要生气,好吗?
萝音……
*
翌日。清晨。
宝乐来到酒店提供自助早餐的餐厅,挑选食物的时候,迎面走来傅廷年和傅廷臣两兄弟。
傅廷臣看到她,眼神一亮,冲她招了招手:“喂!”
宝乐一眼看到他身旁的傅廷年,顿时想起前一晚的事,表情有些尴尬。
倒是傅廷年,仿佛昨天的事情从来没发生过一样,温声问道:“昨天休息的怎么样?”
“还好。”宝乐低声答。
“那就好。”
傅廷臣不高兴的说:“二哥,你管她休息的怎么样干嘛啊!”
宝乐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没好气的说道:“你以为你二哥跟你一样没心没肺啊……话说回来,昨天跟你那群小粉丝玩得怎么样啊?”
傅廷臣轻笑出声,“玩得当然好了,那些妹妹们又漂亮又可爱,崇拜我到不行。我陪她们小聚一会儿,算作对她们的恩典吧。”
宝乐内心狂翻白眼,恩典……恩典你妹啊!真当自己是盘菜呢!
傅廷臣凉凉问道:“你呢,昨天都干什么了?估计是枯燥又无趣的一天。”
宝乐得意的笑了笑,绘声绘色的说道:“我昨天跟我老公出海垂钓去了,我老公钓了好多大鱼上来,我们在船上吃了美味的烧烤和鱼生。对了,我还钓上来一只鲨鱼呢,可刺激了!”
傅廷臣哈哈狂笑两声,讥讽的说道:“鲨鱼……你怎么不说你钓上来一只鲸鱼啊,够能吹的。”
宝乐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义正言辞的说道:“我要吹牛我是狗,我要是没吹牛你是狗,打赌吗?”
傅廷臣见她说得信誓旦旦,一时还真不敢确定是真是假,冷嗤了一声,“谁跟你赌这个,无聊。”
“哼,就知道你不敢,总之,我和我老公共度了一个十分浪漫的下午。”
秀恩爱,死得快……傅廷臣内心念了一句,又问:“今天有什么安排啊?”
“今天我要去军舰岛玩,听说那里很有趣。”
傅廷臣眼珠子一转,对着老二说道:“二哥,反正今天我们也没什么计划,不如一起去吧。”
“好啊。”傅廷年没有什么犹豫的答应了。
宝乐一听急眼了,“喂喂喂,我可没说要带你们啊!”
傅廷臣睨着她,懒懒的说:“我也没说跟你啊,我突然想去了不行啊。”
宝乐差点气cry,怎么还有这么无赖的人……
这时,傅廷东也走进餐厅,傅廷臣看到他,大声说道:“大哥,这边这边!”
傅廷东看了一眼宝乐,面无表情的走过来。
傅廷臣压根不清楚他们三个人前一晚的过节,兴冲冲的说道:“大哥,我们要去军舰岛,一起吗?”
宝乐头都大了,一个傅廷年都够她尴尬的了,再加上傅廷东,她还能不能好好玩了……
傅廷年淡淡出声:“小臣,大哥不能坐船。”
傅廷臣顿时意识过来,“哦哦,我都忘了这个事了,大哥,要不你就算了……”
没等他说完,宝乐就凉凉说道:“对啊对啊,某人这么怕水,不要太勉强哦,我们会体谅你的。”
这句话仿佛刺激了傅廷东的神经,嗓音清冷的说道:“我没意见。”
宝乐表情僵住,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好吧,该来的逃不掉,她只能打起精神来应对了。
就这样,四人成行,一起乘坐快艇前往军舰岛……
……
乘坐快艇去军舰岛,大约十五分钟的时间。
就在这短短的一刻钟内,傅廷东的状态就变得十分不对劲。
整个人的表情都紧紧绷着,仿佛在极力隐忍着什么,脸色惨白如纸。
傅廷臣看到大哥这幅样子,心里有些迁怒于宝乐。在他看来,大哥本来不必遭罪,都是她那么刺激大哥的结果。
他来到宝乐身边,气冲冲的说道:“我问你,你刚刚就是故意说那些话,激大哥上游艇的吧。”布妖有号。
“我只是随口一说,你非要那么想我也没办法啦。”
“你知不知道大哥不喜欢水!”
宝乐嗤笑,“笑死了,不喜欢……说的那么好听,分明就是怕水吧。”
傅廷臣对她的无知感到忍无可忍,“大哥以前差点溺水死了,才会这样,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乱说!”
宝乐一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抬眼看向傅廷东,他坐在游艇的另一侧,脸色苍白,唇线抿直,看起来真的是在忍着极大的不适,可是他的背脊又挺的那么直,有着不会让人打倒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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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里,一下子涌起难言的滋味。
她真的不知道,傅廷东有过那样的经历。如果知道的话,她不会对他这么过分的。
一直踩别人的痛处。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
从海上回来后,宝乐心里一直不得劲。
她总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大的错事,可是对象是傅廷东,她又拉不下脸来去认错。
就这么一直纠结到晚上,大家一起吃晚餐。宝乐发现傅廷东没有出来。
她对着傅廷臣问道:“傅廷东呢?”
“拜你所赐,身体不适,在房间里休息。”傅廷臣的态度还是很差。
宝乐心里的负罪感更重了,不就是出趟海,怎么这么严重,他也太娇弱了吧……
心里反复纠结后,她决定去看看他。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因她而起,她最好确定一下他是不是没事。布妖宏巴。
宝乐来到他的房间,敲了敲门,不多时,房门打开。
她定睛一看,傅廷东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不过看起来比在游艇上的时候好多了。大概是身体不适的原因,整个人的戾气和冷酷都收敛许多,至少没那么骇人了。
如果生病可以换来好脾气,她大概会巴不得他天天生病……
宝乐咬了咬唇,有点别扭的说:“我听小臣说你不太舒服,专门来看看你。”
傅廷东紧抿岑冷的唇线,深凝了她一眼。“是啊,我是不太舒服,你打算怎么安慰我?”
“我给你带了饭来,你要不先吃点东西。”宝乐亮了亮手里的食物。
“没食欲。”傅廷东淡漠的说,顿了顿,又道:“先放那儿吧。”
宝乐把吃的放在桌子上,犹豫了一下,问道:“傅廷东,我听小臣说你以前有过一次溺水事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很想知道?”
“只是比较好奇。”
“在我十岁那年。去水库玩耍,失足溺水,小年救了我。当时水流很急,我们两个都被冲向下游,情况很危险,小年一只手抱着河中的树干,一只手拽着我,足足等了三个小时,我们才获救。”
宝乐心里受到震动,原来,他们之间的手足情谊,也曾这么深厚。三个小时,不是常人能坚持住的,小年得用多大定力和决心。才能做到如此……
同时,她的心里升起新的疑惑。
傅廷东和傅廷年之间有这样的故事,按理说关系应该很亲密很好才对,可是为什么,她总觉得他们之间隔着一层什么似的,看起来十分生疏,反而傅廷臣和他们显得更加亲密自在。
不等她想明白,傅廷东接着说道:“所以,我始终欠小年一个人情,这辈子可能都无法还清。你勾引谁都可以,唯独他不行,我绝对绝对不会允许你对他下手。”
话题急转,宝乐都有些反应不过来,愣了半晌,才讷讷说:“你脑子有病吧,我什么时候勾引他了?”
傅廷东睨着她,不屑道:“你不勾引他,他会亲你?”
宝乐有口难辩,她自己都不知道傅廷年发什么神经突然亲她好不好……
“你心里都认定了是我勾引他,那我说什么都没用了。”
“你不说,是因为你无话可说。”
宝乐无奈死了,这人到底是什么逻辑啊……
“傅廷东,我已经跟小年划清界限了,现在我也要跟你说清楚,以后不准你再对我做那种……那种事情!”
傅廷东挑眉,“哪种事情?”
明知故问!宝乐狠狠回瞪他一眼,“你心里清楚!”
傅廷东高大的身躯缓缓逼近她,慢条斯理的说:“如果你是指上床那件事,那我可能做不到。”
宝乐感到一种压迫和危机,赶紧往门口退去,结结巴巴的说:“你要是做不到,我就……我就……”
傅廷东气定神闲的扬眉,“你就怎么样?”
是啊,她就怎么样?她能怎么样?
她除了嘴巴厉害点,实际上真的拿他没有办法,甚至被他白嫖了,她都讨不回一点公道。
傅廷东突然开口道:“宝乐,我们打个赌吧。”
“赌什么?”
“赌我们谁会爱上谁。”
宝乐觉得有些荒谬,她干嘛要跟他打这个赌啊……
“拉倒吧,你肯定会输,因为我是绝对绝对不会爱上你的。”
傅廷东目光沉沉的凝视她,“如果我输了,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宝乐心里一动,任何要求,是不是也包括回京南。
如果真是这样,她倒不妨考虑一下,毕竟他回京南了,她从傅京山那里得到的,都是真金白银啊,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爱财如命的她,又一次在金钱面前动摇了……
“你……让我想想。”
傅廷东见她犹豫,满意的勾了勾唇,“不要让我等太久。”
*
夕阳西下,金黄色的余晖中,海天连成一片,水波潋滟荡漾。
宝乐陪着傅京山沿着海边的沙滩慢慢走着。
傅京山看着远处的海平面,感叹道:“这么多年了,这个岛上的变化很大。可是这里的日落,却一点都没有变过。”
宝乐听着他的话,觉得怪怪的,“傅董,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
“说实话,这不是我第一次来这里,很多年以前,我曾经来过一次。”
宝乐一阵意外,“啊?那为什么我提议来这里的时候,你没有拒绝?”
“我也想再来一次,看看这里,这里留下我很多美好的回忆。”
宝乐好奇的问道:“你上次来,是什么时候?”
“应该要追溯到十五年前了……当你提出要来这里的时候,我有些诧异,同时也觉得是冥冥之中注定。”傅京山微微眯眼,仿佛陷入某种回忆,灰暗冷漠的眸子,奇异的浮现出一丝柔情。
宝乐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眼神,“傅董,那个时候……你和谁一起来的?”
傅京山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说:“我和她,在这里度过一段非常快乐的时光,我们忘却世间所有的忧愁和烦恼,没有任何外界的人和事来打扰我们。如果能和她在这里躲一辈子,该有多好。”
宝乐听完他的话,默然了。
每个人都有一段专属于自己的故事,傅京山也例外。可是,他中的那个她,指得是谁?
她想,肯定不是那三兄弟的母亲,如果是她,他不会用“躲”这个字眼。
怪不得他们三个会记恨他到今天,他给了别的女人多少爱,就带给他的妻子多少怨,同样也带给这三个兄弟多少恨。
有些时候,爱与恨是对等。
……
夜色美妙。
宝乐路过走廊,听到一段男声,旋律十分优美,不过没有具体的歌词,全程以“da”和“la”发音。不过,这样也不妨碍这首曲子的动人,在朦胧的月色下,这样的乐曲如同山涧潺潺流水,沁人心脾,分外动听。
她就那样站在那里,静静听完一整首,几乎有些陶醉了。
不得不说,傅老三的歌喉,确实很美妙,只有简单的吉他声做伴奏,才更体现出他声音的质感。
傅廷臣发现她的存在,扬声说道:“谁准你偷听了?不要钱啊!”
宝乐扯了扯嘴角,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她朝他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问道:“这是什么歌啊?还挺好听的。”
傅廷臣一脸得意,“这是我无聊随便编的。”
“你打算收在下张专辑里面吗?”
“不一定啊,到时候制作人还要挑选,像我这么高产质优,不可能每首歌都收进去吧。”傅廷臣用一种很自然而然的口吻说道。
宝乐无语,这家伙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自吹自擂。
傅廷臣突然问道:“你会不会唱我们组合的歌?”
宝乐一呆,“呃……会那么几首吧。”
其实,island5的每首歌,她基本都会唱,不过她就是不想让傅廷臣知道。
这家伙自恋的很,要是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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