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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要逃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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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王妃唤了她一声,示意她跟她一起走,她才从径自沉缅中回过神来。来到安乐宫,她才发觉这府宫邸富丽堂皇得令人咋舌。此时东方的天空即将吐白,但仍然是一片夜色苍茫的笼罩,安乐宫的红色大柱子上无法计量的夜明珠正将它自身的攻效发挥到了极点,熠熠的璀璨之光,映照得整个安乐宫一片灯火灿烂。

倪蝶领她进去里面,踏在轻柔的戎皮地毡上,粉卉举目四顾,发觉内在的装饰更是华丽得不象话,简直算是侈华。就是十个太子宫的华费恐怕都顶不上半个安乐宫。

也难算百官都说安乐王才是冀国最有势力的王子,他的嚣张拔扈已经严重威胁到太子的地位了。看来这些话真是半句也不假。

待粉卉的视线停在一点,她才看清了俊美且邪气的安乐王正坐在象牙做成的座骑里。

他好象已经注视她很久了,从一入门口开始,到现在。

倪蝶发觉了粉卉的视线,她也朝这个方向望来,行了个屈膝礼算是问候过向她的丈夫。

他们夫妻相处的模式好象冷若冰清的样子……这是粉卉视线来回巡视萌生的一个结论,以后,她和太子之间也会变成这样吗?这样的冷然,这样的相敬如宾……

这绝不是她一开始所希望的婚姻生活。

“你来了?”安乐王说话的对象是粉卉,他并没有移动他的姿势。

“是的。”她轻轻地回了两个字,不知如何与她的小叔相处。

“你下去吧。”他的视线瞟了倪蝶一眼,吩咐她说。

☆、反抗无效

“是的。”她轻轻地回了两个字,不知如何与她的小叔相处。

“你下去吧。”他的视线瞟了倪蝶一眼,吩咐她说。

倪蝶似乎想说些什么,因为粉卉是她领来的客人。

可是最终屈服于丈夫的权势,她什么都没说,象刚才那样行了个屈膝礼,便碎步盈盈地退下了。

现在,在金色灿灿、富丽如最高档次的殿堂大厅里,就只剩下粉卉和安乐王两个人。

不知怎地,她就是怕他!

瞥见他从座位上站起来,仿如要向她走来的样子,她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他已经走近她,不,应该说是已经贴近了。

伸出手来,他想要抚摸她娇嫩的脸孔,她轻轻地闪避,下意识中拉开与他的距离,可是他不容她闪躲,一下子隐身,绕到她身后想退的那个地方,这样她反而整个对他投怀送抱……

发觉了这个暖昧且不合礼仪的姿势,她一个蜇惊,想要闪开他,但他搂住她的纤腰,根本不容她再度闪躲。

“安乐王!”她彷徨地出言警告:“请不要这样!”

她希望他跟她一样谨记着他们的关系。他是她的小叔,而她是他的王嫂。这儿不是媚园,那晚的事更是已经烟消云散了。她现在欠他的只是一个解释,她必须告诉他那天晚上其实他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是檀香在作怪……

可是,不容她多言,他紧箍式的拥抱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要挣脱他的怀抱!一定要!否则,就太对不起太子了。

她想要呼救,喊倪蝶的名字……也许她可以帮她!可是她被扼勒的咽喉只能发出“嘤嘤……”这样的声音。

他俯下头来,浓烈的气息呼到她脖间让她感觉到他的企图——

他要吻她!不行,绝对不行!如果她被侵犯了就无颜再见太子了。

她的反抗无效!

☆、他要吻她

他俯下头来,浓烈的气息呼到她脖间让她感觉到他的企图——

他要吻她!不行,绝对不行!如果她被侵犯了就无颜再见太子了。

她的反抗无效!

他力气太大了,她根本不能奈何他分毫。最后她认命地闭上眼睛,眼泪如蚕豆般滚了下来……

就在她认为自己名节不保时,突然,他的动作僵住了,松开了她……

她猛然如睨到逃跑的机会般,走开他的怀抱,然后看见他身后,倪蝶拿着一把通体寒气的剑正抵着他的背部。

“放她走!”倪蝶同样也是不容置疑的声音。

“你想造反吗?”安乐王慵懒,却极具威严的判罪腔调。

“她是我带来的,我向贞侍卫保证过她的安全,请谅解。”倪蝶宣示自己坚定不移的坚持。

同时,她向粉卉使了个让她马上离开这个危险地带的眼色。

粉卉意会,马上狼狈地落荒而逃。

却不知在她慌乱之间怀中的信掉落……

倪蝶这才移开抵着安乐王背部的寒剑。

“你找死!”生命一无忧,安乐王当即旋了个身,紧紧箍着倪蝶的下巴,意欲把她的头颅扭下来。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了,竟然拿他的生命威胁他?这不象倪蝶,她一向是温顺乖巧的,成亲以来更是从来不会忤逆他的命令。

“是因为太子吗?”他质问她,除了太子以外,她似乎不会关心任何人了。可是粉卉是太子的新妃子,身为女人,出于妒忌,她应该会袖手旁观才对啊,怎么反而……

总之,他弄不明白倪蝶是怎么想的。

“这与你无关。”倪蝶冷冷地说。

☆、嫁给你的那一刻

总之,他弄不明白倪蝶是怎么想的。

“这与你无关。”倪蝶冷冷地说。

“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她轻笑:“从我嫁给你的那一刻开始,我随时都在准备着。”

他怒恼地放开她,从齿间迸了一个字:“滚!”

倪蝶行了个屈膝礼,顺从地退下了。

他眼中的怒火难灭,忿恨的视线周围游移不定……

猛地,他睨到地上的一封信……

从安乐宫出来,粉卉感到自己尤如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

心跳还扑扑地抖个不停,把小手按在心口轻抚慰,回想起刚才那可怕的危险时刻,她觉得自己太庆幸了,要不是有倪蝶,后果真不堪设想!

突然跳出来一个人,立在她面前,让她蜇地吓了一跳。原来是贞悠!他还真是个尽责的护卫啊。

“太子已经回侵宫了。”他饶有意味地说,等着看她的好戏。

“什么?”眼一瞪,这可不得了!太子已经等在侵宫了吗?

“太子见不到我,是不是很生气?”这还用说!不知怎地,她就是可以猜测到太子火爆的脾气。

“答案太子妃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

贞悠的这一句话等于给她判了半个死刑,她原本就饱受惊吓的心此刻更加惶惶不安了。

她嗫嚅地回到太子宫里。

太子站立在窗户旁边,没有烛火,只有从窗外射进来的一抹冷冷清清的月光把房内的人影拖得拽长。

“去了哪里?”感觉到她进来,他转身,面朝她。

其实从贞悠的口中他已得知她去了安乐宫,还险些被那个可恶的家伙强暴……想到这些,他怒气紧攥。气她的不听话,不顾他的命令,径自离开太子宫。更恨不得把安乐王那个家伙宰了。

他总是觉得粉卉与安乐王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交集似的。他打算把事情的始未弄清楚,就看她坦不坦白了。就算她撒谎,他也有能力查到整件事情的真相,他希望她识相点。别等他真正动怒了!

☆、打死不要放松

他总是觉得粉卉与安乐王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交集似的。他打算把事情的始未弄清楚,就看她坦不坦白了。就算她撒谎,他也有能力查到整件事情的真相,他希望她识相点。别等他真正动怒了!

他怀疑以她纤细的身子骨根本承受不起他的怒火,现在还不想杀了她,所以暂且收敛着蓄势待发的怒气吧。

“去……去了……”

应该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吗?包括安乐王对自己的无礼,也告诉他?!

可是这样,势必要把媚园发生的事,也完完全全地解释清楚。

就国法而言,爹爹成立的媚园虽然是为国利民,可是有一点点欺骗行为。用檀香迷昏人家,然后诈骗钱财,的确不是什么值得宣导的事,况且在这敏感关口上,因为王城遇刺的事,爹爹已经被列为嫌疑人物了,如果加上一条妄顾国家法律,公然干起欺骗天下男人的勾当,会不会对爹爹的声誉有所影响?

还是不要说了吧!“我只是到安乐王妃那儿坐了下。”

“只是这样吗?”她打定主意决定欺骗他吗?

究竟,她和安乐王那个家伙之间有着什么样的不可告人的关系?他们有染吗?不!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关于这点他很肯定。可是除了男女关系之外,又是什么关系呢?或者,他们彼此有意,只是还来不及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她就遵旨嫁给他了吗?

想到这些他竟然觉得心很疼,恼怒!

他该死的介意安乐王与他的女人扯上关系。

“只是……这样!”既然一口咬定了,就打死不要放松。

☆、你爱我吗

他该死的介意安乐王与他的女人扯上关系。

“只是……这样!”既然一口咬定了,就打死不要放松。

“你爱我吗?”他搞不懂自己出于什么心思,这句话自然就脱口而出。

“什……什么?”他竟然问她爱不爱他?这不能不使她感到出奇的愕然。对于一个未来君王来说,就是孤傲的孤家寡人,他不会爱上任何女人,自然……也不能要求任何人爱上他!没有付出,自然就没有回报,这是既定的不成文的定律!

她还清楚地记得洞房花烛那晚她问他会不会爱上她时,他的僵硬表情!以及问她……如果不爱她,是不是最好不要拥有她?她就意识到他要的只有情欲,不需要爱情。

现在他为什么又要这样问她呢?也许他不想付出爱,却希望所有人都深爱着他!哪有这么好的事!

“你爱我吗?”他再次询问:“只是因为诏书,才嫁给我的吗?”

“你认为呢?”她不答反问。如果不是诏书,她没有机会嫁给他的。

他明白了!她不爱他,只是因为诏书才嫁给他!

“那么……”洞房花烛那天晚上,为什么要含着泪问他会不会爱上她呢?甩了甩头,他强迫自己不要深究那些烦心的事!

“那么……”接下刚才的话:“你最好记住你的话,永远都不要爱上我!否则,你会很难受!一个未来的君王不可能给任何一个女人绝对的爱情!还有,格守你身份应有的言行举此。不要再到安乐宫去。否则,下一次,我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个胸襟来原谅你的过错。”

“和安乐王妃聊聊天也不可以吗?”她抗议。

☆、怒气腾腾

“和安乐王妃聊聊天也不可以吗?”她抗议。

“尤其是她。”打心底里,他不希望她与倪蝶太熟络。

“为什么?”大眼直瞪,她誓要挖出他的秘密:“是不是因为三年前你与安乐王妃的……那一段过去?现任妻子和自己的旧情人打得火热,让你心里不好受吗?”

尤其是他对旧情人根本不能忘情的前提下。

从他的眼眸里,她知道他的心思根本就不会放在她身上。只有面对安乐王妃,他才会稍稍露出一些笑意。这使她妒忌!……唉,由此看来,她不会是一个合格称职的王后。

她触及了他心底深处以为永远不会被人窥清的秘密。整个人马上变得剑拔弩张起来,故意伸出冰冷的左手勾起她尖尖的下巴,他惩罚性地紧紧扼勒着她的下鄂。

他的手很冷!她全身细胞一阵哆嗦!却是不想逃开,不想表现出丝毫的本能抗拒……

其实,她也不能逃开,下鄂紧紧被他钳制着,发觉那块骨头都快要裂开了。好痛好痛!真的好痛!

眼泪难以克制地在眼眶内打转,却是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真是见鬼了!看见她眼眸雾气氤氲,一副我见尤怜的样子,他竟然感到心痛,不忍。手下,力道也不自觉地减弱了。这究竟是惩罚她,还是惩罚他自己呀?惩罚自己的不该心痛,不该不忍。

他松开了她,怒气腾腾地再次远离她,打算离开太子宫。

刚走出门口,看见安乐王府的一个侍卫朝这边走来,让他站住了脚步。

☆、欲望

他松开了她,怒气腾腾地再次远离她,打算离开太子宫。

刚走出门口,看见安乐王府的一个侍卫朝这边走来,让他站住了脚步。

侍卫手上拿了一封信,说是找太子妃。正好!他有气无处发,或许这封信可以给他一个发火的借口。让宫女们把粉卉叫出来,他好整以遐地坐在一旁等着好戏开锣。

粉卉出来了,看见安乐王的贴身侍卫,还有他手上的信,她又摸了摸自己的怀兜,不由得脸色倏地涮白。

糟糕!难道刚才在安乐宫竟然把信弄丢了?!

这几天王城内所有的宫门都紧闭,严密防守,老国王更是下令,宫内宫外不得互传音讯,否则杀无赦。这封信虽然还未交到父亲手上,可是证明她已有那个念头。要是追究起来,恐怕罪名不轻,足以让一个人头落地。

特别是接下来侍卫说的一句话,更是让她连脚步都站不稳了。

“安乐王把信送到丞相府,可是丞相不肯收,又让安乐王把信带回来了。”侍卫象他的主子一样无惧于宫规,有安乐王做靠山也无惧于太子,只见他神色振定,不紧不慢说。

“嗯!嗯……”她不知怎么应对,她并没有让安乐王帮她送信啊!

侍卫把信交给她,行了个礼,转身走了。

手上的信是一道足以致她于死地的咒语,拿着信,她的手哆嗦得不由她控制。

冀咒还是第一次有想要大笑出声的欲望,看见她这副怕得要命的样子,他就是想笑。

克制住爆笑,伸手,似乎要把嘴边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擦去。

朝她伸出手,说:“信,拿来给我看看。”

☆、痛恨极了这种弱势

克制住爆笑,伸手,似乎要把嘴边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擦去。

朝她伸出手,说:“信,拿来给我看看。”

挺好奇她信中究竟写了些什么。

没敢抗议,她嗫嚅地把信递给他!

真搞不懂自己,有时不知打哪里来的力量,敢公然对他抗议,对他的命令抛诸脑后。可是关健时刻又总是畏惧于他的权力,让她没有选择余地的屈服于他权势之下。她痛恨极了这种弱势!

想她在丞相府哪有这种体会啊,爹爹虽然是冀国的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在家里,事无大小,向来都是她说了算啊。爹爹就算稍有抗议,到最后也会巴结地顺她的意。在王宫里果然与在丞相府不一样,任何事都要守礼,守规矩。想要反抗,断头台这些字眼马上就冒出来。

把信展开来,他念了出来:

“爹爹!女儿在宫里一切安好,太子虽然阴晴不定,可是没有想象中的难以应付。女儿至今生命无忧,这点爹爹大可以放心了。爹爹,传言中说我们是婆罗国人,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别骗女儿!女儿很想念爹爹,很想回去看爹爹……可是王城遇刺的事使各个宫门戒备森严……虽然不希望是事实,可是爹爹,宫内议论纷纷,说你是这次刺客事件的幕后主使……爹爹,我希望这不是真的,我也相信爹爹……”

越读下去眉头就越紧皱,这封信虽然字里行间中感情真挚,可是实在没有什么文采可言,完全是内心自白,与太子妃的身份挂勾后显得有些滑稽,难登大雅之堂。

☆、满怀感激

越读下去眉头就越紧皱,这封信虽然字里行间中感情真挚,可是实在没有什么文采可言,完全是内心自白,与太子妃的身份挂勾后显得有些滑稽,难登大雅之堂。

而且象“幕后主使”这些字眼,也触及到王城内的机密。在整件事没有查清之前,是不应该让丞相从女儿的信件上了解到王城内的风声,这事要是追究起来,也是条重罪。

不由分说,他把信撕了。

“你……”她明白他这么做实在是为了保护她!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既然无法爱她,就求求他不要对她这么好。她会满怀感激然后芳心暗许的。她不要这样!

“为什么……不问……安乐王为什么帮我送信?”

她故意以此挑起他的怒气,以压下心底暗涌的感激。她不要自己一头栽进爱上他……之后的穷途未路。要抑制感情,就让怒气在他们之间漫起战火吧。

“没什么好问的!”

虽然在意得要死,可是他决定不让自己陷入烦心不可自拔的境地。

“你……都不会在乎吗?”自己和安乐王暖味的关系竟然未能挑起他心中的怒火,这意味着什么?他从来就不曾注意过她吗?无论她与哪个男人纠缠不清,他都不会介意吗?即使不爱她,也应该表现出身为丈夫的大男人主义才是。

在乎!他在乎得不能呼吸!

“我相信你!”希望以这句话来打发她,让她不要再缭拔他,在他心里挑起波澜了,“因为相信你,所以知道你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安乐王……他是你的小叔嘛,帮王嫂的忙纯属正常事。”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

☆、让她狂喜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

他自己都不能确信她与安乐王之间仅仅是这么单纯的关系。可是他提醒自己不要去好奇她与任何一个男人的关系!如果袼耳确与行刺的事件有关,毫无疑问,袼粉卉将会不再是他的妃子。既然如此又何必多费任何心思呢。可是……她会死吗?

如果确定她父亲有罪,她会连同袼耳一起被处决。想到这里,他的心又好痛。是啊,不知怎地他竟然不希望她死。应该是……他看向她的脸宠,多么娇嫩粉圆可爱的小人儿,还有她的身体,曾经引起他体内多么强烈的欲望……他真的不希望她死的。

是的!他迷恋的只是一个女人的胴体……他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自己。

“你……你相信我?”获得他的信任,这让她狂喜!

“是的,我相信你。”触及她柔情万丈、足以溺死人的眼波,他自然而然地允诺相信她。

但事实,她,袼粉卉,是个可以让他给予任任的人吗?

他要证明一下……拉过她的脑袋,他吻住她娇美嫣红的诱人小唇瓣……她的唇柔柔的,甜甜的,温温的,竟然带给他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还有安全感。更深入的探索,轻挑开她的贝齿,他的舌尖深入的她嘴里汲取更多的甜蜜……

原来没有爱情,情欲,也足以支撑起两具身体本能的渴求。

突然忆及多年前,父王的一个宠妃她的弟弟触犯了国家法律,刑部宣叛了“诛全族”,即使父王怎么喜爱那个宠妃,想保住她的性命,即使身为至高无上的王,也无能为力!

如果有足够的罪证显示袼耳就是这次谋杀事件的主谋,那么袼粉卉将会连同父亲一起被送上法场,除非她怀了他的孩子!这样就能够免除杀头之罪!想及至此,他突然间好希望她可以怀上他的骨血。

“你……愿意替我生孩子吗?”在她耳边轻喃,他放柔了声音说。

☆、一连串的娇喘

“你……愿意替我生孩子吗?”在她耳边轻喃,他放柔了声音说。

听见他这话,她从酥软的甜蜜中睁开妩眉的美眸:“太子!你希望我怀上你的孩子吗?如果你希望,我当然……很乐意!”略带差涩的笑容,她笑对他。他要她为他生孩子吗?拥有一个他的孩子,似乎是个不错的提议!

即使他不爱她,即使为他生孩子只是在履行身为太子妃的义务。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即使以后他对她失去了激情,在他身边又有了别的妃子,也有一些回忆可供她度日,怀缅……!

她迫切地想与他共同拥有一个孩子。

感受到她的急不可耐,他同时更深地拥紧了她,让两具火热的身体紧贴着,没留半点空隙。

情欲的火苗已高涨,亢奋到了极点,横抱起她,他急急地冲进卧房里,把她轻轻地放在软榻上,紧接着宠大的身躯随即覆上她,将她整个身子钳制在他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其实她也没想闪避,经过上一次甜蜜之后,她已经学会怎么迎合他,把身子贴近他已经把衣服脱得一件不剩的光裸胸膛……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觉立即滑过她的心扉。

这一次比上一次温柔多了,他的唇舌滑过她粉嫩细致的双唇,吻着她凝胭赛雪般的脸额,然后滑过她敏感的耳坠……她小嘴微张,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喘,鼓励着他拿舌尖缭拔起她更纤敏的末梢……舔着她的耳贝,慢慢地含着,舌尖缠绵而调皮地逗弄着她……感觉到他的吻象春风似的扫过她心房,情不自禁地,她再次发出一连串的娇喘呻吟……

☆、爱死了他成为她的丈夫

感觉到他的吻象春风似的扫过她心房,情不自禁地,她再次发出一连串的娇喘呻吟……

舌尖所过之处,她的衣裳一件件被他扫去,沿着她胸前的雪白曲线,他献上最为柔情的吻。

“嘤嘤……”粉卉只感到沉身似酥软无力,禁不住任由自己融化在他的怀里,恣意享受着与他共赴云雨巫山狂欢的滋味……!粉卉知道自己爱死了他成为她的丈夫。

激情过后。

粉卉躺在他的身上,头发和他一样有些凌乱,半闭着眼,她满足得象个猫咪一样。

没有象上次那样泄了欲,就离开,把她紧抱在他的胸壑间,他完全是一副慈夫的味道。

只可惜她没有看向他,捕捉不了他眼里摒弃了冰冷和身为太子的威严后那股柔情,这样温暖如春的他自然而然散发了一股更诱人的性感气息……完全感觉不到平日的狂傲,不羁,一丝不苟,冷淡自持。

棉被底下,她的脚丫子不经意摩裟到他的,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眼神告诉她她刚才的行为十分挑逗,已经挑起他的欲火了。

但她无辜地眨着眼睛,未能领会到他眼中的宣言。“你……你压着孩子了。”稍稍推开他一点,她羞红了脸,有点结巴地道。她真希望肚子里已经有他的孩子了。

他抚上了她肌肤柔滑的小腹:“已经有了吗?”会这么幸运吗?打消心中的不确定,让自己的唇瓣再闪覆上她的,这一次,无论如何请上天赐予他们一个孩子。

黑夜,冷飕飕的,冀咒一个人如鬼魅般,在丞相府里出现。

☆、无限的疲意

黑夜,冷飕飕的,冀咒一个人如鬼魅般,在丞相府里出现。

“为什么不承认自己是婆罗国派来的奸细呢?”

对跪在自己身前五体投地的袼耳,他劝告着:“这样!父王会免了你的罪。而你的女儿袼粉卉即使是婆罗国人,也不会影响到她如今的地位。你应该知道这是你的才能赐予你的特别待遇。你要好好珍惜,否则,你要连累你的女儿跟你一起下地狱吗?”

“就是因为不想连累粉卉,不想她跟着我饱受辛苦,所以才会忘祖背宗,投靠冀国。”他的声音因为颤抖,愧疚,而显得更苍老,还是无限的疲意。

“太子!王城遇刺的事真的与我无关!但是,我也不会因为撇清自己的罪名,而在国王和大臣们面前胡说些什么!请原谅!我不能毁了婆罗国全国人民。”

“你是不是担心只要承认了你的身份,冀国就会攻打婆罗国?”

“老国王是这个意思!”他笃定,所以才不敢冒险。

“在全国都搜不到刺客的踪影,你是否清楚?”

“太子还是怀疑老臣吗?”

“因为你的身份,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

“老臣……无话可说了。”

“粉卉的信,你为什么不收?”

“老臣……已经打算和粉卉断绝父女关系!”

“你以为这样,就不会伤害到她吗?”

“请太子代老臣照顾粉卉,老臣将会感激不尽。”

“告诉我!粉卉……和安乐王,有过交集吗?”

袼耳一征,抬起头来:“太子为什么这么问?难道粉卉……”

☆、刺客还是象水一般,无孔不入

“告诉我!粉卉……和安乐王,有过交集吗?”

袼耳一征,抬起头来:“太子为什么这么问?难道粉卉……”

“哦!只是随便问问,没事。”

看来袼耳并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事。

即使王城的守卫如何严密,刺客还是象水一般,无孔不入。

昨天晚上又死了一个国王的贴身侍卫。

讫今为止,已经是第七个国王的贴身侍卫遇害了。

凶手的捉获没有任何进展,在全国展开捕网,可是没有半点关于凶手的风声。这个刺客,象幽灵一样来去无踪,紧紧地揪紧王城内每一颗恐怕的心。人们甚至不知道刺客究竟是一个,还是一批。凶手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踪迹,死者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口,所以无法从伤口中判定凶手使用什么兵刃,也就无法预知凶手的大致身份。

这使得整桩命案象一宗无从下手的无头案,正因此,各种风言更甚了。全部的矛头都指向丞相袼耳。

国王即使惜才,也别无他法,在朝议百官决议下,袼耳被打入天牢了。

太子知道国王父亲本身是不相信袼耳会策划谋杀事件的,凭他们君臣之间的感情,父王相信袼耳。并且,如果袼耳果真要谋杀父王,恐怕防不胜防的父王早不知死了几百次了。但是推测没用,感情用事没用,凭直觉没用,当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袼耳时,似乎只有风言才是真理……即使国王父亲都不能改变什么,何况他呢。

为了平息风言,只得将袼耳打入死牢了。

在太子宫里,粉卉急得团团转!

出事了出事了!爹爹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粉卉在太子宫里焦虑不安地来回踱步,急得眼泪在眶里打转。

“太子呢?什么时候回来?”捉到她刚才派去王殿议事厅打深消息的一个宫女,便问。

☆、一向都是他负责的

粉卉在太子宫里焦虑不安地来回踱步,急得眼泪在眶里打转。

“太子呢?什么时候回来?”捉到她刚才派去王殿议事厅打深消息的一个宫女,便问。

“太子和百官正在朝议。”宫女说。

“那么,他们是在商量爹爹的事吗?”百官们会怎么处理爹呢?

“这我不知道,我没敢靠近听。”窃听朝政是要被杀头的,她这小小宫娥,就算给她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啊。

不过她这头号宫娥,总算不负主命,在一番打听之下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太子妃。听说国王把丞相的事交给安乐王处理。”

“为何?”怎么不是太子?一向都是他负责的啊!

“因为考虑到丞相是太子的岳父吧。”

安乐王!安乐王……怎么会是他这个家伙啊?

不过,上次信件的事撇开他是善意的或是恶意的不说,他总算试图帮她把信送到丞相府……他,应该是喜欢她的吧?那么对安乐王而言,她袼粉卉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喽?如果她求他见爹爹一面,他肯帮忙吗?会不会象太子一样拿律法来压她?

“安乐王在朝上吗?”想到一个可行之计,她先问清楚宫女。

“安乐王从不上朝。”宫女说。

正巧,安乐王妃派侍卫过来给她送来邀请贴,请她过去坐坐。宫女恩悠劝她在得不到太子的指令下,不要去赴安乐王妃的约,免得太子的火爆脾气再次被勾出来!

粉卉想了一想,觉得恩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太子的确严令她不得踏入安乐宫半步,更不许她和安乐王妃有任何接触。可是她更觉得这个恩悠跟她哥哥贞悠一样同出一辙,事事都与太子为准则,好象当她这个太子妃是透明一样。什么嘛!即使她的权力不能与太子相提并论,好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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