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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要逃婚-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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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引来冀咒的怀疑?!
倪蝶猜对了,冀浪不杀她,的确是因为不想引来冀咒的怀疑。冀咒才刚刚对粉卉说他会安排安乐王妃消失,如果倪蝶马上就应言,那么冀咒不会有所怀疑才有鬼呢。
其实他也有想过让倪蝶应言,让粉卉彻底相信冀咒完全不爱她,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选择保守做法。反正粉卉已经跟他在一起了,他有的是时间可以偷她的心。
“你这样会伤他很深。”倪蝶劝他不要这么做。
“我才不管他是否会伤心。”冷冷的口气,宣示他的决定不改。
☆、饱受地狱式的折磨
“你这样会伤他很深。”倪蝶劝他不要这么做。
“我才不管他是否会伤心。”冷冷的口气,宣示他的决定不改。
“你真冷血。你不是人。先是充当内鬼引刺客进来杀死自己的父王……”
冀浪的眼色瞬间变得嗜血,死列地瞪着倪蝶。
“……现在又要让你的兄弟饱受地狱式的折磨吗?”倪蝶把话说完。
“你认为是我把刺客引进来谋害父王的吗?”
倪蝶怎么会这样以为?难道他给她的感觉坏得这么彻底吗?
“难道不是吗?”
“难道是吗?”
“如果不是你,不是你这个奸细,不孝子,铜墙铁壁般的王宫区区几个小喽罗又怎么会闯得进来?”
“是我害死父王?你都是这么认为的罗?”受伤的眼色,他不能忍受别人怀疑他谋害自己的父王。
“难道不是吗?”无动于衷他被冤枉的神色,倪蝶仍然坚持己见。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动作吗?”
倪蝶忍无可忍了,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他却是怒不可遏,再也不想听到那些令他心脏破裂的话。
站起来,他恼怒了拂袖而去。
走了几步,又回头警告她:
“如果你不按我的游戏玩下去,不用怀疑,我会让冀咒死得很惨的。”
倪蝶的脸色刷地惨白了。她知道他言出必行。况且,象他这个连父亲也不放过的人渣,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的?会隐身术的他行动无阻,明的打不过冀咒,可以来暗的。
他满意地看到她全无血色的表情,笑了,离开了。
☆、直接昏倒过去
他满意地看到她全无血色的表情,笑了,离开了。
冀咒从来没有这么难过,就象被人扼喉般无法呼吸,快要死掉了。
趁粉卉睡着的时候,他偷偷潜进去看她。
她的媚眼紧闭,脸上尚有泪迹,降红的朱唇小嘴微噘,似乎轻微地发出抗议。姣美的脸孔上面娇俏的鼻梁特别吸引人,两道如远山般的细眉为她秀出一股纤尘不染的气态。
她是美丽的,他一直都知道。她的美虽然没有蓝海宫女子的艳丽,却是让他看得最为顺眼。
可是,她竟然背叛了他。是吧?她对冀浪投怀送抱,就是背叛了他。
冀咒怎么也想不到这是他对粉卉的最后一面……
第二天一早,传来了粉卉自溢的消息。
这个时候他正在早朝,一个侍卫急急匆匆地连滚带爬跌进来,告诉他这个消息。一瞬间,他觉得站着哑口无声的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真正的冀咒已经死了……随着粉卉的自溢,死去了。为什么?他想问她为什么要自溢呢?是不是她觉得委屈?是不是他误会她了?他有满腔的疑问,然而她却已经不能回应他了。
稍后,又传来安乐王离开王宫,倪蝶被休……
大臣们纷纷窃窃私语,说安乐王终于要反了。
安乐王是不是因为粉卉死了,他无眷恋、顾忌了,所以要反了吗?
这样一团混乱,弄得他支持不住,直接昏倒过去……
粉卉只记得自己被塞进一辆豪华的马车,颠颠簸簸走了十几天的路。
整个途中她都是昏昏顿顿的,安乐王说什么她都没有异议,反正她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了。只要按他的话做就行了。她只记得一路上每天都住进不一样的且华丽无比的驿馆。
接着很多天之后的现在,在一所可以与冀国王宫相美媲的豪华房子面前,马车停住。安乐王把她抱出马车,让她站定在大房子面前。望着这宫殿般的房子,她不免感到有些晕炫。
☆、脸上带着一贯的笑容
接着很多天之后的现在,在一所可以与冀国王宫相美媲的豪华房子面前,马车停住。安乐王把她抱出马车,让她站定在大房子面前。望着这宫殿般的房子,她不免感到有些晕炫。
因为这房子,太华丽了,就象奢侈的浮宫。
“这里是哪里?”她昏昏然地问,眼睛无精打采。
“婆罗国的王宫。”
冀浪说这句话的时候,自豪无比的神情,脸上带着一贯的笑容。
“什么?”粉卉打了个趑趄,步态不稳身子跟着晃了几下。
“婆、婆罗国的王宫?”
结结巴巴的声音,她怀疑不是她自己的。安乐王怎么会和婆罗国扯上关系呢?婆罗国与冀国,原本就是充满火药味的两个国家,身为冀国王爷的安乐王又怎么敢出现在这里?
“不用怀疑。”他牵起她的小手,“走吧。”
她什么话都说不出,脑袋也一度停止思考,只有任由他牵着她走。
侍卫和宫女的青一色打扮,宏伟的建筑立在辽阔的土地上,而且宫女们还说着一些她根本听不懂的话。这也许真的是婆罗国没错。看那些大臣架式的人对安乐王恭恭敬敬,她更是敲破脑袋瓜子也想不出现在是什么情形。只见他对大臣们介绍了她,说了一句她听不懂的话。大臣们便含笑地望着她,对她行礼。
看那些大臣们对安乐王就好象他是他们的国王一样,而他们对她就好象向王后行礼一样。
“你刚才说什么了?”扯扯安乐王的袖子,她问道。
“没有。”安乐王乐哈哈地笑了笑:“只是跟他们说你是我的王后而己。”
“王后?”她瞪大了眼睛。她猜得果然没错,安乐王竟然是婆罗国的王?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着她看见一个更让她惊喜尖叫的人。
“爹!”
看见袼耳穿着一身官服由远而近,粉卉欣喜的喊。
☆、把她给弄糊涂了
接着她看见一个更让她惊喜尖叫的人。
“爹!”
看见袼耳穿着一身官服由远而近,粉卉欣喜的喊。
“粉卉……”袼耳快步奔来,老泪纵横地把女儿拥在怀里。
“爹、爹爹,这是怎么回事?”
粉卉抬起泪眼来看向父亲,寻求一个答案。现在都把她给弄糊涂了。
“说来话长。”袼耳叹了一口气,“来日方长,你慢慢会知道。”
冀浪走到他们父女身边,揉揉粉卉的小脑袋。
“我的王后,你以后就在这里住下吧。”
“不!……”
还是无法放下冀咒,怎么可以做他的王后呢?
可是冀浪不给她发话的余地,打了一个手势,让她噤言。然后他便装作有事忙似的,向那边的大臣们走去。这样,粉卉满腹抗议的话就没有机会说出口了。其实她跟在冀浪身边只想寻求一条生路,加上他拿她爹爹来引诱她,她便傻呼呼地跟来了,根本没有想过要当他妃子……,冀咒始终在她心中,无论那个男人多无情,她都忘不了他。她知道自己这生中永远都只能有冀咒这个男人。
再也容不下别人了,特别是安乐王……她不想欺骗他,也欺骗了自己。
在婆罗国王宫里生活了将近一个月,粉卉总算知道冀浪为什么会成为婆罗国的国王了。
婆罗国婵让式的继位,与冀国传承式的继位不同。冀浪与他父王联合起来耍了一点点手段,就把婆罗国整个夺过来了。其实冀浪的父王,冀国的老国王根本没有死。他只是与小儿子冀浪合演了一出戏,目的是为了让婆罗国以为他们乱成一片,乘机蠢蠢欲动,这样婆罗国便要调动大批军马……这个时候冀浪把袼耳从狱中挟出来,由他控制婆罗国全局。袼耳知道婆罗国运势尽于此,倒也识事务。
☆、为什么老国王要装死
目的是为了让婆罗国以为他们乱成一片,乘机蠢蠢欲动,这样婆罗国便要调动大批军马……这个时候冀浪把袼耳从狱中挟出来,由他控制婆罗国全局。袼耳知道婆罗国运势尽于此,倒也识事务。
其实也没有让他继续冥顽不化的余地,他成为通辑犯后,身处冀国王宫的粉卉非常危险。只要肯替冀浪卖命,冀浪答应过他会带粉卉出来。更何况是策划这桩事件的是与他君臣共处几十年的老国王呢。他当然是头破血流,也要顶着上啦。
“爹爹,为什么老国王要装死?”
这日爹爹来王宫内院看她,她问出了抑郁已久的疑问。
其实又何止是这个疑问呢?心中一大堆的疑问都可以用篓子来装了。
“呃……”袼耳不知该怎么回答女儿。
“呵呵呵……”
一声苍老、浑厚的笑声。
顺着笑声的方向,粉卉意外地看见冀国的老国王。
只见老国王手绔一把贵气的折纸扇子,身穿绫罗锦衣,一派贵气且优雅地朝粉卉他们走来。
“媳妇儿啊,这个问题就等我亲自回答你吧。”
老国王已经走近了,收起折纸扇,自在优雅地落坐旁边的石板雕花椅。
“父、父王……”
她自认还是冀咒的妻子,理应叫老国王为父王。这样她会觉得与冀咒相近一点,心也好受一点。
“好、好!”
老国王满意地打量了她几眼:“粉卉。想不到你这丫头把我的两个儿子都迷得团团转啊。”
粉卉万分不好意思起来,解释说:“其实我对安乐王只是……我对安乐王没有那种心思,望父王明察。”
☆、这段时间以来经历太多了
粉卉万分不好意思起来,解释说:“其实我对安乐王只是……我对安乐王没有那种心思,望父王明察。”
老国王了解地点点头。又叹了口气,一下子象苍老了几岁:“也不知咒儿现在怎么样了?”
粉卉也黯然地垂下眼睑。“对不起,父王,我……”
“你不用说抱歉。”老国王非常了解地溢出笑脸:“年青人对爱情抱有的态度,年轻过的父王很明白。既然无法强求,一切就随缘吧。对于浪儿你也不用太拒绝,相信他自己也是明白的。只不过人哪,都是一钻起牛角尖就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等时间一证明,浪儿知道无法打动你的心,到时候自然就豁然开朗了。”
“是,父王。”粉卉觉得老国王很随和,友善,她喜欢他。
冀咒遗传了老国王的善良正直,安乐王遣传了老国王事事笑开怀的处世态度。但是他们都没有遗传到老国王的明理。也许是岁月的关系吧,他们都显得太幼稚了。毕竟他们都只有二十岁,实在太年轻了……粉卉好象忘了自己也只有十八岁呢。
不知怎地,可能这段时间以来经历太多了,粉卉觉得自己老了很多岁。
“浪儿的权利欲很强。”
老国王又叹了口气,打算一吐为快。“虽然浪儿也很出色,但是因为星象的关系,又非要立咒儿为王储不可。其实咒儿也很出色,身为哥哥的他完全不输给弟弟。但是浪儿也不可忽视呀?也是天生当统治者的料。冀国又不可能一分为二,所以就只好打婆罗国的主意了。不安份的婆罗国早就应该得到教训了不是吗?”
原来是这样,粉卉总算明白了。
“我相信浪儿会把婆罗国治理得很好。”
☆、他很伤心
原来是这样,粉卉总算明白了。
“我相信浪儿会把婆罗国治理得很好。”
“欣慰的是这场夺权之争好象没有无辜百姓成为牺牲品。”这点是粉卉最欣赏老国王的地方。虽然冀国王宫死了几个侍卫,但是与战火漫起人民受的伤害相比,这又真的算不上什么。
“不过父王,王……就是咒,他并不知道父王还活在世上,为父王的死他很伤心……”回想起老国王遇刺之后的那段时间,冀咒常常半夜惊醒然后默默流泪,粉卉就感到心疼。
“只有冀国王宫波动,才能引起婆罗国调兵谴将,从而让我们的计划有可乘之机,再加上父王也厌倦了处理烦锁的国家事务,父王想以另一个身份游戏一下人间,才装死。”
“为了让计划成功,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即使是亲如儿子的咒儿。”
除去冀国国王的身份后,他摇身一变成为一个博学多才的老者。
兴致来了就吟吟诗,作作对,这种生活才是他想要的。
他对权和利并没有多大的欲望,一向看得比较淡。
粉卉还一度以为成为婆罗国国王的冀浪满足了自己的权利欲就会放弃与冀咒对垒的念头。
可是她错了,近来传言婆罗国要攻打冀国。
老国王虽然三天两头就往王宫内跑,她也曾要求老国王出面劝冀浪打消进攻冀国的主意。可是没有用,老人家一副打定主意不管世事的优闲姿态,一直说就算他出马也没有用,固执的冀浪不一定会听他的话。粉卉也不得不认同老国王言之有理。
冀浪真的太固执了。
这天,冀浪忙完了国事,来看她。
“你不是答应过我,只要我跟你走,就会与冀咒休战吗?”
☆、你并没有说要我爱你
这天,冀浪忙完了国事,来看她。
“你不是答应过我,只要我跟你走,就会与冀咒休战吗?”
点心吃到一半的时候,她憋不住开口跟他理论。
冀浪休闲的神态一下子就敛色,不悦地看着她,却只字未言。
“安乐王,你怎么啦?回答我啊。”
到现在为止,她仍然习惯把他看成安乐王。
虽然这对他在婆罗国的身份不太尊敬,可是她改不了把他看成冀国人。
“因为,你并不爱我。”良久之后,他回答她,不悦的神色。
“当初我跟你走时,你并没有说要我爱你。”
她与他争执着,她不能让他任性地进攻冀国,那有她心爱的男人,而且还企图说服他不要波及无辜的百姓。但是没有用,血浪似乎已经决定一意孤行了,还反驳她:
“我以为你迟早会爱上我,所以我没有提要求……”
可是他错了,袼粉卉这个人根本就是铁顶的,她死心眼到极点,在她心目中永远只有冀咒一个人。所以他不平衡,心有不甘。为什么他都已经成为王了,与冀咒同等的身份,她还是无法爱上他呢?是不是因为婆罗国目前没有冀国强大?
所以,他萌生了攻打冀国的念头。他登基这两个月以来,已经陆陆续续收复了周边几个小国,军事力量因此也扩充了不少。在战场上与冀国相军相对,实力上可能会逊色了一点,但他相信自己一定会胜利,披肩上阵这种事从来就难不倒他。
到时他统一天下,成为至尊无上的王者,粉卉就不会再瞧不起他了吧?
其实粉卉一直都没有瞧不起他。也很明白他发动战争的心思。但是她要怎么跟他说无论如何,无论他变得多么强,就是变成天神,又或者他对她如何好,如何温柔,她都是不会爱上他的啊?……她的心早教冀咒这个男人给盈满了,又怎么有力量爱安乐王?……安乐王是个好人,她不想伤害他的,但是,唉……
☆、因为我怀孕
她的心早教冀咒这个男人给盈满了,又怎么有力量爱安乐王?……安乐王是个好人,她不想伤害他的,但是,唉……
“呕~”突然,她一阵反胃,呕吐起来。
“你怎么了?”冀浪撇下所有心思,一脸担忧地看向她,一面示意让宫女去请太医来为粉卉把脉。
“不用请太医了。”粉卉出声,叫住宫女的脚步。
她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她在害喜呢。尤其这几天更是厉害。
“你怎么啦?”冀浪并不知道在冀国时倪蝶与冀咒和太医合谋的事。
“因为我怀孕啦。”
粉卉一脸甜蜜地说,又加了句:“很快,你就会做小叔了。”
冀浪听得头脑嗡嗡响。
“你、你怀孕了?”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太突然了。
她在怀冀咒的骨肉吗?
“是的,这是我离开冀国时就知道的事。”
离开的前一天她知道自己怀孕,兴奋之余的她因为怕伤着孩子,还对冀咒的耳鬓嘶磨表示抗议。那时的她娇嗔又甜蜜。可是想不到还不到几小时她和冀咒就闹翻了脸,隔天就离开了冀国。想到那个男人,冀咒,她又是一阵止不住的心潮暗涌。
冀浪看向粉卉,看到她的忧伤还有落寞,他就感到难过。他知道自己完了,从来就我行我素的他现在也为了一个人揪疼,只要她展露笑靥他发觉自己可以给她整个世界。她笑起来多好看啊,晶莹透明的眼睛闪啊闪的,又如星星般明亮,两个甜甜的小酒窝还很可能地若陷若现……可是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的笑了。
☆、为什么还要继续爱他
她笑起来多好看啊,晶莹透明的眼睛闪啊闪的,又如星星般明亮,两个甜甜的小酒窝还很可能地若陷若现……可是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的笑了。
“咒……”
不自觉地她喃出冀咒的名字,粉卉脸上陷入了一副思念的惘然神色。
可是这个字却听到冀浪的心猛地一痛,仅剩的一丝牵强无比的笑容也随之隐去……他的心都碎了。
许久之后,粉卉才懵懵然回过神来。
看见冀浪没有一丝笑容的表情,她立刻又是强烈的抱歉感。
“对不起,安乐王。”喃喃地,她细声说着。
“他都已经说不爱你了,他爱的是倪蝶,为什么还要继续爱他?”
冀浪发觉那撕哑得不象是自己的声音,他从来没有这么哽咽过。
“即使他已经另立为后,我还是爱他。”
她的视线从低垂中抬起,望向他:“这种坚贞不渝的爱,你自己不也正在饱受它的折磨吗?如果爱一个人是可能轻易改变的事,我想你现在应该有很多妃子才是,对吗?”
对!他明白了,也不再怪她。握着她的手,他要一个承诺:“可以答应我,不离开我吗?因为……一刻看不到你,我觉得自己都会陷入无法自拔的疯狂状态。你可以不做我的妻子,但是名义上让我拥有你,以及给未出生的孩子一个‘王子’的名份。”
“安乐王……”
她轻轻地点头,她能给他的,只有这么多……
☆、心如潮涌
“安乐王……”
她轻轻地点头,她能给他的,只有这么多……
二年后。
自从两年前,婆罗国的新国君继位后,婆罗国就一改和平共处的外交政策,运用远交近攻的政策在短短二年之内一连攻占几个实力同样也是不容小觑的小国。近来还越来越张狂了,竟然打起他们冀国的主意,老是在边防地带不断地扰民、占地。
近来冀咒总是喜欢站在荷花池旁边发呆,一站就是大半天。
象没有人气的化石一样,他可以一言不发,动也不动地站上几个小时。
粉卉!粉卉……一想到那个人儿,他就心如潮涌。
多少个黑暗的夜里,他流着泪醒来,懊悔得很。当初为什么单凭她对安乐王的一个拥抱就定了她的罪呢?他是不是冤枉了她?所以她才会含屈自杀?……不能原谅自己,永远不能原谅自己……他犯了这辈子最大最大的一个错误,不可原谅。
“王。”一个轻轻柔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就象绝望时的一星火光似的,他竟然觉得听见粉卉纤细的嗓音在唤他。
转过头去,却有点失望地看见是倪蝶。
“王。”看见冀咒这个失望的神色,倪蝶同样很悲伤。她当然知道他再次把她错认成粉卉了。
她的声音与粉卉的声音有相似之处吗?不见得。是冀咒太思念粉卉了。
这两年来,看见他一次比一次悲伤的样子,她曾经多次冲动想告诉他其实粉卉并没有死。虽然她不知道粉卉跟安乐王躲在哪里,可是她确确实实可以肯定粉卉没有死。
更想告诉他当年是安乐王故意制造他与粉卉的误会……
可是天下之大,即使确定粉卉没死,可以找到她吗?
如果找不到,岂不惹得冀咒更神伤?
☆、要小心保护自己
可是天下之大,即使确定粉卉没死,可以找到她吗?
如果找不到,岂不惹得冀咒更神伤?
其实这两年来她也到处暗坊粉卉的消息,却无半点下落。连安乐王这个习惯铺张的人都象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否则,依他到哪里都爱摆阔子的张扬个性,要找到他并不难。
“王,你是为婆罗国蠢蠢欲动的事烦恼吗?”
刻意地,倪蝶想转移冀咒思念粉卉的心思。
冀咒并不想辜负倪蝶的关心,顺着她的意思说:“是。”
“王,我想请旨带一支精锐部队潜入婆罗国内部打探情报。”
她是承受不住再看到冀咒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了。所以要离开,顺便也希望为冀国做些事。
两年来,她也算对得起自己,费尽心思地想重新获得冀咒的爱,只是他们的爱……就象他们流失的十七岁年华一样,不复重来。她是个认命的、不想强求的人,也觉得冀咒现在一个人时不时沉思回想一下他与粉卉之间的甜蜜,要比他们两个人绑死在一起会比较幸福。在绝望之际,偶尔的甜蜜回忆就会让人感到幸福。
“倪蝶,你行吗?”
其实冀咒早就有这个念头了,派一支精锐部队潜入婆罗国,打深军事情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不是看不起倪蝶,只是她一个纤弱的女孩子家,实在让他不太放心。
“王,我的武艺跟你比起来当然是天壤之别,可是保护自己,我还是很的信心的。”倪蝶俏皮地一笑。
“那么去吧。”冀咒也爽爽快快地应允。
“要小心保护自己。”
他万不放心地交代了一句,现在他对的感情就好象哥哥对妹妹一样。
“知道啦。”
倪蝶一向都对自己的功夫挺有自信的,放眼整个冀国,除了冀咒之外还没有几个人是她的对手。
再加上她带上的又是冀国最精锐的部队。她满有信心此次前来婆罗国打探情报必然圆满成功,全身而退……
☆、勇猛善战的将军
再加上她带上的又是冀国最精锐的部队。她满有信心此次前来婆罗国打探情报必然圆满成功,全身而退……
岂料,她和部队一进入婆罗国边境便被盯上了,马上被报告婆罗国的国王冀浪,精明干炼的冀浪马上下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冀国的人生擒活捉。他要让他们知道他冀浪并不是好欺负的。
婆罗国派出一支军队,在一名勇猛善战的将军的指挥下,倪蝶一行十几个人全部被生擒。
他们被带到婆罗国王宫,面见婆罗国国王,听他处置。
倪蝶为了出门方便,是一身男装打扮。开始冀浪敛色扫视着十几个浑水摸鱼而入的冀国人时,并没有特别注意到身型娇小的倪蝶。但是很快她脸色苍白的样子便勾起他的注意。
咋一看见安乐王,倪蝶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还成为婆罗国的国王?
但是她细心一推敲,得出一个让她颤栗的答案。
自己当初的怀疑没有错,确实是他串通婆罗国入宫行刺他自己的父亲老国王。现在他站在这儿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个该死的冀浪,天杀的冷血动物,可真的他的,竟然当上了国王[小说网·。。]。也难怪她搜完整个冀国,都丝毫没有这个该死的家伙的踪迹啦。
冀浪盯着倪蝶变化多端的表情,知道她在心里肯定把他骂了个遍。
不过这两年来她变了不少,不再是麻木的、冰冰的表情了,好象不太藏得住心事一样,她的伪装退步了。只是她仍然美得倾国倾城,一身男装的打扮丝毫掩不住她的美貌。
忽然心血来潮,跟她针锋相对的兴趣来了,他让侍卫把其它人犯押后收监,单独留下倪蝶一个人。
“如果你存心在羞辱我,倒不如给我一刀比较干脆。”
倪蝶先是发话,倔强的表情斜扫着地面,也懒得多看他一眼。
☆、羞辱你
“如果你存心在羞辱我,倒不如给我一刀比较干脆。”
倪蝶先是发话,倔强的表情斜扫着地面,也懒得多看他一眼。
“噢。”他挑了挑眉毛,“如果羞辱你,比杀了你更让你难爱,那么毫无疑问,我会先择前者。”
“冀浪,你该死的,杀千刀的……”两年之后的现在,倪蝶看到他不由得变得口无遮拦,全无修养,视线对上他,象是存心不让他好过般:“你现在果然风光快意不可一世啊,这就是出卖父亲得来的报酬吗?”她非常不屑他的作为,达到作呕的地步。
冀浪当然知道倪蝶指的是什么,但他懒得解释。不过她一再误会他谋害了他父王,让他很不开心,与她斗嘴的兴致也忽然消失了。转过身对旁边的侍卫交代了句。
“找套衣服给她换掉。女装的。”
“呃?”侍卫瞪大了眼睛,眼前这个犯人可是个男人呢。但是即使满腹疑虑,侍卫还是领命而去了。可见冀浪的威势,就算他说什么话,别人也不敢怀疑地多驳一句。
“你要我穿女装我就穿吗?”
倪蝶一再挑畔地道,看不见他生气的样子她就是老大不爽。
他霍地转过身来,冷嘲热讽地对她也了一句:“看你这个丑样,也难怪两年来还抓不住冀咒的心。据说冀国王宫两年来一直后位空缺,看来你的魅力也不过如此嘛。”
倪蝶知道自己不该生气的,不该让他以为抓到她的痛处,可是她还是控制不住脸色发白。
“你呢?”她同样尖锐地道:“带走了粉卉又怎么样?依我猜,她还是无法爱上你吧?对吗?”
从冀浪的勃然反应中,她知道自己猜对了,恣意地笑开来……
哈哈!一比一,平手。耶~!
☆、投入安乐王的怀抱
从冀浪的勃然反应中,她知道自己猜对了,恣意地笑开来……
哈哈!一比一,平手。耶~!
“父王,父王……”突然,一个清脆幼稚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一个非常可爱的、才刚学会说话走路不久的小男孩跑进来。
小男孩咚咚地晃动着身子跑到冀浪身旁,磨蹭着他。
“父王、抱抱。”
有一瞬间,倪蝶瞪大了眼睛。安乐王这个家伙有个儿子这么大了吗?
该不会是……粉卉与他生的吧?
想到曹操,曹操就来了。随后进来的是追着儿子跑的粉卉。只见两年的岁月让她散发出一股少女的媚态,却更教人移不开眼光了。深如潮水的眼眸底下又渗出一股说不出来的伤悲,让人看了心生不舍……粉卉看到倪蝶同样也是一个愕然。
“倪、倪蝶。”她好久才难以相信地找回自己的声音。
倪蝶的脸上却没有相见熟人的悦色。
因为她来回瞟了粉卉与安乐王一眼,还有被安乐王抱在怀里玩亲亲的那个小男孩,觉得粉卉辜负了冀咒的一腔深情。所以,她对粉卉不免存有撤不去的敌意,还有鄙视……
这太出乎她意外了,粉卉怎么可以这样呢?
瞧!小男孩这么大了,已经会说话了。
足以证明粉卉肯定是一离开冀咒,就投入安乐王的怀抱了吧?
“安乐王,我想跟倪蝶单独聊一会儿,可以吗?”
粉卉征求道。她想知道一些关于冀咒的事,而且倪蝶突然之间出现在这里也让她在好奇、措手不及之余,还有些不理解……接理说,身为冀国王后的倪蝶不会出现在婆罗国啊。瞧她一身男性打扮,该不会是被捉来的潜入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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