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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旨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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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看她摆着一张正脸,私生活真是够乱的。”
几句没有控制好音量的话,从身后传上了,我推开会议室的门。
果然夏晓在里面哭得甚是有节奏。
“我来了,你还哭。”我关上门,靠在墙上看着她说道。
她并没有理睬我,还是继续哭。
“夏晓,”这个是我第一次这样直呼她,“每个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你不要总是来考验我。”
“我只是想看看,常财,你到底可以怎么装!”她抬起头,擦了擦自己眼角边的泪水。
“我不能怎么装,”我拉了张椅子在她的对面坐下来,“你要找顾子陵,我上次已经帮你找过了。”
“但是他挂了我的电话,我也没有办法。”我朝着她摊了摊手道。
“你这个是在嘲笑我吗?”
“你多想了,”我笑了笑,“我没有这个兴趣来嘲笑你。”
“既然你又回来了,那我也不妨告诉你,”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上次订婚宴上的那纽扣的确是我送的。”
“这个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我没什么兴趣听她说这个。
“不过,那上面的字却不是我的,”她抬起头看向我,“这个是我算错的地方,我不知道,沈越泽居然会这么狠。”
“呵呵,原来他是个笑面虎,表面上说话带笑,可实际上呢,下手比谁都狠!”她恨恨地说道。
“那又如何?”
“如何?”她扬起下巴笑起来,“这么一个心思缜密的男人,常小姐,他和你是玩玩的还是真的,你一定看不出来吧!”
“呵呵,你一定在心里说,那是对你,对我当然是不一样的,对吗?”她看着我,笑得更加的讽刺起来。
“我告诉你,沈越泽,这个人,我没有见过他的时候,便早就听过他了,表面上不顾家里的事情,可是,实际上,江华集团一大部分,都是他在打理,大公子不过是给大家的一个幌子,哈哈,不过可惜,大公子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一点,他被他父亲利用了都不知道!”
“你闭嘴!”我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你少在这里挑拨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切,”她不屑地甩了甩头,给自己点了支烟,“这个是事实,常小姐,你们公司和江华有合作吧,为什么不自己去仔细查查呢?”
“还是觉得自己可以稳嫁沈家,对于他们公司不用太费心了呢?”
………【不落明媚2】………
“这位先生,总监还在会议室内,请您再稍等一会儿。”会议室外传来助理的声音,我撑在桌上的手不由得蓦地一抖。
“呵呵,常小姐,看来有人来找你了,那么我不打扰你了。”只见夏晓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然后拿起包便直直地往外走去。
“常总监,这位姓沈的先生找您。”助理走进来说道。
“恩,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沈越洋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你来了。”
“总监,咖啡还是水?”助理在边上问道。
“不用了,我自己来好了,你先出去忙吧!”我转过头去对她笑道。
“恩。”她点了点头,便带上门出了去。
“沈先生,喝水还是咖啡,我现在还没有下班,可能还需要再等半个小时。”我说道。
“水吧,谢谢。”他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一点情绪来。
沈越洋这样的男人,当然不会把自己的情绪写在脸上,但是越是这样我却越不明白,他刚才是否真的听到了什么。
如果他听到了夏晓说的话,那么,会不会…
“常小姐。”我将茶水放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突然轻轻地唤了我一声。
“恩?”我略有疑惑地看向他。
“你是不是在想,刚才你们的对话我有没有听到?”他看着我笑道。
“呵呵,”我被他说得忍不住笑起来,“现在我知道了。”
“怎么说?”他喝了一口水,笑问道。
“你肯定听到了。”我又回到了原来的位子,在他的对面坐下来。
“哈哈,”他突然放声笑起来,“其实,这样的话,我每天都可能会听到。”
“那就好。”我不由得放心地点了点头。
“常小姐应该还有工作要做吧,我现在这里等着吧。”他笑着说道。
“这个…”我有些犹豫地看了他一眼,却见他又对着我点了点头,“那不好意思,我先去工作了。”
“恩。”
我对着他抱歉地点了点头,便起身往外走。
“常小姐。”
正当我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却听到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恩?”我回过头去,疑惑地看向他。
“我觉得越泽很幸福…”他看着我弯唇微微地一笑,“因为你是真的喜欢他。”
“呵呵…”不知道该说什么,便笑着推门出了去。
“常总监,今天这个是上次a项目的策划书。”我还未关上门就见蔡薇拿着一叠资料递了上来,眼睛却瞟向了会议室内。
“好的。”我接过策划书,果断地关上了门。
“总监,那个…”她还想说什么,却见我肃着一张脸,便立即住了嘴。
“你把上次的会议记录整理好,明天拿给我看。”我淡淡地说道,便径直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蔡薇这个八卦源头,看来真的是时候该整治整治了。
………【不落明媚3】………
临近下班的时候,雨突然下得愈地大了起来,仿佛是存了万年的量,要在顷刻之间泄干净。
好在沈越洋的车停在地下车库,驱车出去,也没有淋到一点雨。
车前的雨刷不停地摇摆着,沈越洋皱了皱眉头,“秋天竟然还会下这么大的雨。”
“呵呵,2o12了。”我笑着打趣道。
“你也相信2o12?”他饶有兴趣地问道。
“不知道,”我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我看最近气候这么反常,倒是还真有可能呢!”
“若是真2o12了呢?”
“那就一起2o12,有那么多人陪着,怎么会孤单。”我笑道。
“哈哈!”
“呵呵!”
我知道他说这些只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力,毕竟,此刻我们要去见的人,对我来说,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我又怎么能够因为这些小小的话题而转移了注意力呢?
车子到了医院的停车场,雨声顿时便停了下来,突然感觉世界就一下子沉寂了下来。
“你准备好了吗?”
许久,他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默。
我一言不地坐在车位上,地下车库的灯光有些昏暗,突然现自己在路上和自己说了那么多不要想太多,都没有一点用处。
真的到了这里,我就又退缩了。
“如果今天不行的话,还有明天,我们后天离开。”沈越洋又补充道。
“不用了,”我吸了一口气,“今天也好明天也好,该面对的,都是要面对的。”
“恩。”他点了点头,便下了车,替我将车门打了开来。
“谢谢。”我点头说完,便随着他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沈越洋推开病房的门让我进去,我蓦地感觉自己的心跳加了起来。
病房里很安静,有两位老人坐在一边的空着的床位上,见我进来便会意地对着我笑了笑。
我也冲着他们点了点头。
然后大家又开始陷入了一股会轮回般的沉默之中。
沈越洋靠在玻璃窗上,身子微微地倾斜,他对着我作了一个示意的眼神。
我点了点头,便缓缓地向越泽的床边走去,两三步路,我却觉得自己脚下轻飘飘的,就像踩在云上一样。
“越泽…”我小心地在床边蹲下来,抬手轻轻地拂过他的面颊。
几日未见,他已经明显地消瘦了,紧闭地双眸,让我心口不由得泛起一股疼意。
这个是因为我造成的吗?
我狠狠地抿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常小姐,拜托你了。”感觉自己的右手被人紧紧地握住,我转头,越泽的母亲正慈祥地看着我。
“恩。”我点了点头。
她这才放心地松开了我的手,然后又退到了我身后。
“越泽,”我轻轻地抚着他的脸,“你知道我是谁吗?”
“呵呵,你不知道的话,那我可不会放过你的,”我故作轻松地继续道,“我是财,我和你说哦,你可要好好养病,一定得给我好起来。”
“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一直陪着你,所以你必须要好起来,否则我的不就白白陪你出国了呢!”
“所以你啊,必须得好起来,知道么!”我说着紧紧地握了握他的手。
那股微凉慢慢地从他的手心传递上来,鼻子秘地泛起一股强烈的酸涩之感,越泽,你放心,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一定要好起来。
我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何医生。”只见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走了进来,沈越洋便忙走了上去。
“恩。”只见那个医生对着我点了点头,便又对越泽的父母点了点头。
然后又对着我作了一个离开的手势。
我点了点头,便松开越泽的手,起身随着他走出了病房。
“这位小姐,谢谢你能够配合我的治疗。”一到他的办公室,他便对着我笑道。
“这个是我应该的,”雨点还在用力地拍打着玻璃窗,我坐在他对面的办公桌前,接过他递给我的一份病历,“这个是沈越泽先生从小到大的病历的副本,这个是沈越洋先生让我转交给你的,他说你应该需要这个的。”
“病历?”我看着手中的病历卡有些讶异。
“恩,没错。”他点了点头。
“医生,我可以知道,越泽会被送去哪个国家做治疗吗?”我问道。
“当然可以,”他笑道,“因为沈越泽先生以前一直都是在法国,所以,我们定的治疗点在法国。”
“恩,我明白了,谢谢。”我点了点头。
心里默默地记下了法国这个国家。
“今天很感谢你。”他对着我笑道。
“呵呵。”我笑着摇了摇头。
越泽,你一定要等我,我在心里默念道。
………【等待一朵花开的时间1】………
活在当下,要淋漓尽致,要在难得感性的青春里尽情罔顾逻辑。
美好是一种有经历的担当。
如果幸福不在路口,就在路的尽头。
——快29岁时的题记
秋去冬来,转眼已是12月的天,北风刮得人东倒西歪,好在在冬天来的时候终于买了车。
宝玉在冬天快来的时候说,在冬天来之前,得为自己囤一个男人,好过冬。
不过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很骨感,冬天来的时候,她还是两袖清风了。
至于安夏桐,两个人激烈地碰撞到了一起,然后迅地化为了炮灰,什么也没有留下。
宝玉说,这个是年少无知的关系,以前觉得自己喜欢,可真正地摆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会觉得,其实也就这样。
我在房间的日历里画了个叉,就拎着包出门了。
到宝玉家的时候,她正缩在沙上冻成一团,而James李则给我开完门便潇洒地出了去。
“你怎么不开空调?”从车里到宝玉家,简直就是两个季节的差距。
“开客厅的这个空调实在太浪费。”她抽了抽鼻子说道。
“得了,”我在她的边上坐了下来,“刚才James李出门了。”
“是吗?”宝玉一下子从沙上跳起来,很果断地打开了空调。
“就是这个小受,够抠门,真希望他出门就被爆菊!”宝玉拿着遥控愤愤地说道。
“林宝玉!谁叫你开空调的!浪费不浪费!”空调开了一会儿,便听见门咔咔一声,James李的脸又再次地出现了在我们的面前。
“我勒个擦!”只听宝玉小声地低咒了一句。
“我靠!姐姐我开个空调怎么了!”
“不和你这个男人一样的女人说话。”James李大概是忘记拿什么了,匆匆地拿好东西便又出门了。
关门前却还不忘加了一句,“林宝玉,你最好不要过一小时,否则我咒你见到帅哥就放臭屁!”
“靠!”
宝玉扬手一个抱枕就直接飞了过去。
“哎,”我摇了摇头,“James李真是一个永远不会让人失望的人。”
“他就是贱。”宝玉说完,便从茶几上抱起笔记本靠在沙噼里啪啦起来。
“财,”打了几分钟,她突然抬起头来看我,“你想他吗?”
“呵呵,你什么时候会说这么矫情的话了。”我笑着说道。
“别说我矫情,我最讨厌那帮死矫情的小文青!”她说着将笔记本又搁在了一边,“不过,我现在只是在问一个问题。”
“想吧。”我将空调的温度又调高了些,淡淡地回答道。
自从那天以后我就没有再见过越泽,他出国的那天,我偷偷去了机场,只是却没有遇到他们。
“那你还是没有把这件事和你爸妈说吗?”
“恩,”我点了点头,“我只是和他们说,越泽要出国一些日子。”
………【等待一朵花开的时间2】………
在冬日里与好友窝屋里喝茶聊天,一直会有一种很美好的感觉。
虽然宝玉不是那种愿意与你促膝长谈的女子,但是我也可以从她说话时手脚并用中体验到一种快乐。
“我觉得你就应该立即飞法国,这不快过年了么,有了假期,那还不赶快飞。”她边喝茶边说道。
“有些事情没有你想得这么简单,”我随手拿起茶几上放着的一本时尚杂志翻阅起来,“我还得等。”
“喂,财,你要是再等,万一沈越泽真醒过来了,失忆了呢?”
“哈哈,”宝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忍不住笑起来,“你什么时候开始狗血了,失忆这种事你也拿出来说,没见你最近有看电视剧啊!”
“切,”宝玉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沈越泽那病多奇怪啊,治好了失个忆算什么。”
“要是哪个无良的,乘机照顾他一下,醒来人家谁还认识你!”
“生活不是电视剧,这个情节在安徒生的人鱼公主里出现后,就一直被后人改啊改的,人的记忆不是这么容易消失的。”对此我很笃定。
“算了,反正你对于事情的把握一直都有你自己的一套想法。”她无奈地摊了摊手。
正聊着,突然想起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盛悦了,前些时间有些恍恍惚惚地,她来找我的时候,我都一直强迫症患者似的在强迫自己工作。
想到这里便拿出她在干什么。
盛悦立即就打了电话过来说,美人,你快来救我。
我说你怎么回事,你被谁绑架了?
手机那头一阵哀声叹气,然后说了句我很讶异的话,她说,美人,我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山村里。
“哦,”我点了点头,又觉得有些问题,忙说,“你到底跑哪里去了?”
这一声说得大声,宝玉也忙凑了过来,“盛悦怎么了?”
盛悦带着哭腔说她现在正在一个满地是鸡屎牛粪的地方,连踩脚的地方都快要找不到了。
我说,你没有那么惨吧,你跑那地方干什么去?
手机那头沉默了许久后,我听到她叹了一口气,她说她去见了查良的父母。
“什么!你居然真去见那软饭男的家长了!”
我和宝玉都很激动,查良是谁,查良是个软饭男,是个挨千刀的极品男,“你去见家长,你不会真打算嫁给他吧!”
“是他叫我来,我便来看看罢了。”盛悦的回答让我微微放了点心。
“那你现在怎么样?”话说回来,我们还是得知道她现在的状况是怎么样的,虽然对于盛悦这次的举动,让我和宝玉实在是大跌眼镜。
准确地说,应该是盛悦这次回国后,对于查良的态度,让我一直在不断地讶异,盛悦出了趟国回来是不是被洗脑了,或者被掉包了。
“我现在在他们的村口。”那边的声音听起来的确让人很无奈。
“村口…”宝玉默念了一遍,对于宝玉来说,估计这个是一个很遥远的词汇。
想起一个古代女子在村口等候自己砍柴而归的丈夫。
于是我想象了一下,盛悦一手领着一个爱马仕,穿着Burberry最新款的风衣,一双nete1的限量款皮靴踩在满是鸡屎牛粪的黄土地上。
“哈哈,盛悦,你得入乡随俗了。”宝玉在一边笑道,我估计刚才她脑海中出现了与我相同的场景。
“喂!你们两个有没有点良心啊!”手机那头,我听到盛悦的大吼,时而还伴着阵阵鸡叫。
“软饭男呢?你干嘛一个人站在村口啊?”我问道。
对于软饭男的这个称呼,我一直很坚持。
“靠!别提了!”盛悦的口气很不愉快,确切地说,从开始打电话到现在她也一直没有愉快过的迹象。
“怎么了?难不成他爸妈还嫌弃你不成?”
“财,你说对了,我早上起来,就听见他妈在厨房和他说,说我太妖精,没有那个谁谁谁好!踩到点鸭屎就大呼小叫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被狗咬了!”
盛悦在电话那头愤愤地说道。
“哈哈!”我和宝玉都忍不住笑起来。
“你试试看让他们家的人穿着一双三万块左右的鞋,看他们不把家里养得鸡啊鸭啊什么的杀个一干二净不留一个活口。”宝玉在一般说道。
“对啊!”盛悦听到宝玉这么说,立即表示赞同,“财美人,我现在算是明白了,我明天一早就飞回去,这个地方真是折磨人!”
“回来吧,回来吧!这里的男人还等着你来开呢!”我开玩笑道。
“诶,”盛悦叹了一口气,“美人,我这次真的错了,真是没事自找虐。”
“没事,组织不会抛弃你的!”宝玉又凑过来笑道。
………【等待一朵花开的时间3】………
晚上准备回家陪爸妈吃饭,感觉自己越大,在家吃饭的时间便越少,每天朝九晚五地过日子。
遇上要加班或者饭局就经常半夜才回家,虽说,我爸妈常说一个二十八岁还没嫁出去的女儿留在家里也不是什么值得光荣的事,但是,我知道,如果我说今晚我回家吃饭,但满桌子必然是我爱吃的菜。
停好车,便裹着围巾往家里赶,经过我家前面一幢楼的时候,却见一个红色的呢子大衣的身影闪进了一个楼道,相伴出现的还有一个大概已快过中年的男子背影。
虽然只是一瞬的事,但还是看得出,女子很年轻。
原来不是所有小三都住在豪宅别墅里的,也有住在我们这种旧式小区里的呀,掩人耳目?
我笑着摇摇头,本来没想这么去八卦别人的事的,只是这个背影有点眼熟,所以就这么留意了一下。
但话又说回来,都是一个小区的,我们这个小区又不大,进进出出的,见着眼熟也是自然。
上楼前,顺手打开了楼下的信箱,看看我爸订的晚报有没有到。
打开时现,晚报倒是没有到,不过信箱里躺着一封信。
我好奇地取出信来,现这信竟然还是给我的!
信上面没有落款,邮戳上表明,这是一封来自同城的信,可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是学生那会儿还会写信,现在又有谁会用这么古老的方式来交流呢。
更何况,现在就算有我的什么快递,也一般是寄到我的公司的,又有谁会寄到我家,并且还是同城的!
“咦,财,这么冷的天你一个人站在这楼道里干什么?”正犹豫着要不要立即拆开信封,却见我妈拿着垃圾袋下来扔垃圾。
我忙将信塞到自己的包里,“哦,今天的晚报怎么还没到呢!”
“最近的晚报天天每个准的,现在这个时候没有,大概明天就有两份了,”我妈边扔垃圾边说道,“走,上去吧,饭都做好了。”
“恩。”我点点头,便随她一起上了楼。
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菜香,我脱了鞋子,carisa便兴奋地冲着我跑了过来,“miss常,你回来啦!”
“是啊!我回来啦!今天有没有去哪里玩啊?”我弯下腰刮了下她的鼻子笑道。
“今天妈咪带着我去看了我们以后的新家!”carisa开心地回答道。
“呵呵,漂亮不漂亮啊?”我笑问道。
“恩,好大好大的!”carisa边说边摆手势道。
“呵呵,”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又看向正在准备碗筷的表姐,“你打算搬过去了?”
“恩,”表姐点了点头,“在这里打扰你们这么久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都是自己人,我们可没有觉得你在打扰我们。”我妈说道。
“姨,我不是那意思,”表姐忙说道,“那房子离学校近一点,我也是图个方便。”
“哈哈,”我拉住carisa走到表姐身边,“我妈说着玩的呢,她其实就是不舍得这么可爱的carisa啦,你们以后记得要常来这里。”
………【等待一朵花开的时间4】………
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别的冷,持续的降温,我站在窗边,寒冷的空气从窗户的缝隙中透进来,让我不由得打了个颤。
看来宝玉没有在冬天来的时候囤好一个男人,还真的是一件蛮可惜的事。
我急忙上前,将窗户关好。
呼啸的北风中,竟然下起了小雨。
南方的冬天,永远是这样,又湿又冷的。
我打开自己的包,将那封下午从信箱里拿出来的信件取出来。
牛皮纸的信封,鼓鼓囊囊的,里面似乎塞了很多的东西,我小心翼翼地将信封拆开来。
一打开,一包颗粒状的东西从里面掉了出来。
我忙捡起来,现竟然是一包种子!
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再次确认性地看了看信封上的落款,没有错,收件人的的确确写的是我家的地址,我的名字,常财。
可是谁莫名其妙地送了包种子给我呢?
我又将信封倒了倒,一张被折起来的信纸从信封中掉出来,我忙将信纸展开来。
“洋桔梗。秋天播种,春天开花。等一朵花开的时间。”
没有署名,没有落款,信纸上有淡淡的油墨味,字是打印出来的,送信的人似乎故意不让我知道他是谁。
“洋桔梗。”我听着窗外呼呼地北方默念道。
秋天播种,春天开花。
而如今已是严冬,现在播种,是否还能看到它在春天开花?
“等一朵花开的时间。”最后将注意力转到了最后的一句话上。
等一朵花开的时间…
简单的一句话,可却在某一个瞬间仿佛带了一股穿越了时空一般的力量,让我的手竟然不住的颤抖起来。
我转头看向墙上的日历,每过去一天,我都会在上面画一个叉叉。
那么这个洋桔梗,是否也可以作为我的一个时间计量器呢?
我拿起那包种子细细地打量起来,我想我明天应该去买一个花钵来。
将种子放回到桌上,望了望窗外的飘着细雨的夜色,目光却被一下子定了住。
昏暗的路灯下,一辆银色的跑车缓缓地驶来,胸口的心跳蓦地加起来,我用力地按住自己的胸口,难以置信地看着它停在了我的楼下。
然后终于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所有情绪,迅地向楼下飞奔而去。
银色的跑车…
我没有看错…
一辆银色的跑车…
“财!你要去哪里啊!你换了鞋子再出去啊!”我妈在身后叫我换鞋,可是我现在的哪里还有什么心情换鞋。
我只知道,有一辆车来了,一辆无比熟悉地车,它现在,停在我家的楼下!
楼道里的感应灯坏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穿过黑暗,我只知道我不想不停地往下跑!
越泽…
我在心里不停地默念着。
是你,对不对…
越泽…越泽…沈越泽…
………【等待一朵花开的时间5】………
“越泽!”我几乎是从楼道中飞奔而出。
“常小姐。”一个身影从银色的跑车上下来,礼貌地对着我微微地颔了颔。
雨丝被寒风散乱地吹打在我的脸上,那股被压制在胸口的心慌一下子变成一股冰凉的寒意。
“沈先生。”
冬天的雨水带着刺骨的冰冷落在我的额上,眼前的沈越洋让我一下子的心凉了一大截,但又觉得自己方才有些可笑,越泽还在法国吧,怎么又会一下子出现在这里呢?
“常小姐,”他说话的时候将目光落在了我还未来得及更换的拖鞋上,“我的车拿去修了,越泽的车空着,就暂时开了一下他的车来。”
“哦。”我点了点头,眼前的人不是越泽,什么解释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关系。
“沈先生有什么事吗?”我又问道。
“呵呵,我突然很想来见常小姐。”他看着我笑道。
“我?”他的这话,来得莫名其妙,让我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常小姐,我可以约你去喝杯咖啡吗?”他笑着问道。
大概是下车的时候,被我一声吼住,他的车门还开着,手上拿着的伞还未来得及打开,就这样与我一同站在这寒冷的冬雨之中。
“你先撑伞吧!”我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伞说道。
“哦,不好意思,”他有些抱歉地立即撑开伞,“是我的疏忽,竟然让常小姐在雨中淋了这么久。”
“我没什么关系的。”我笑着说道。
“那我们可以一起去喝个咖啡吗?”他又继续道。
“现在喝咖啡啊,”我看了看自己的鞋子,又看了看自己一身家居服,“还是不了,今天有点晚了。”
我推脱道。
“那我可以和常小姐在附近走一下吗?”他又继续道。
“这个…”我有些为难地说道,毕竟现在大晚上的,穿着家居服和拖鞋和一个男的在路上走,有点不太好。
“其实我想常小姐,也想知道越泽的事吧!”
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却直接点了我的死穴。
“恩,好。”我点了点头。
“小心,别着凉。”他带上车门,然后又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我的身上,一股giorgioarmanicode中guaiac木的味道隐隐地飘入鼻中。
“谢谢你,”我还是将衣服脱下来还给他,“我不冷,沈先生,你还是自己穿上吧,感冒了不好。”
“那,好吧。”他微微地一愣,还是将自己的衣服接了过去。
用giorgio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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