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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灵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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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rì清晨,天还没完全亮透,杨砍柴抗着斧子骂骂咧咧的往山上走。昨夜只不过喝了点小酒,杨砍柴翻来覆去愣是一晚上没睡着,这晚上睡不着,刚刚来点感觉要睡了,这要命的公鸡又扯着嗓子开始打鸣。得,杨砍柴干脆这也不睡了,翻个身抄起家伙就上山了。
说起这杨砍柴,几年前来到这陈家村,据说生下来脑子就不好使,大字不识几个,倒是有着一副好力气,拿起斧子砍起柴来,那叫一个行云流水。这不,别人家的斧子是別在腰上的,他倒好,斧子比他人还高。杨砍柴这名字,还是村里人帮他取的,起初村里的先生觉得名字还是文雅点好,但后来怎么叫怎么变扭,总觉得杨砍柴和文雅两个字一个天南一个地北,遇到都不认识,后来看他砍柴是把好手,就叫他杨砍柴,都说人如其名。叫的人多了,八字不识的杨砍柴也跟着乐和,这名儿顺口。
这一路走一路打哈欠,越走越不对,杨砍柴看了看周围,毕竟走了那么多年,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路。这路是对的,那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劲呢,他脑子直,有问题就想,想不出来拉到。解下酒葫芦灌了一口,“我的天啊!”这杨砍柴一拍脑门终于发现不对劲了,“这前面什么东西在发光,天都照好像在滴血啊。”“宝物?妖怪?”杨砍柴回过神来紧紧的握着斧子,弓着腰一步一步轻轻的像那红光源头走起,酒葫芦掉在地上也没功夫去捡,酒顺着葫芦口流出来,也不知是否是受红光影响,鲜红似血。
杨砍柴一边小心的移动过去一边脑子里炸锅,这村里人喝酒最喜欢说的鬼怪故事一下全出来了,好在这杨砍柴脑子直,想着伸头一刀后退也一刀,今天这是让他撞到了,是福是祸躲不过。过去是宝贝就捡起来去城里换酒喝,要是什么狐狸兔子山猪什么的上去就给它一斧子。杨砍柴舔了舔嘴唇,心里什么阿弥陀佛什么观自在菩萨什么降龙伏虎罗汉全念起来了,也不管这几位神仙是不是管这事儿的,念多了保不准就有一个是能救命的。
什么情况都想到了,而当杨砍柴走进一看,傻眼了,只见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在那躺着,也不哭也不乱动弹,好像是看到了杨砍柴的斧子随时会当头给他一下,哇的一声哭的那叫一个凄惨。这杨砍柴脑子里再一次炸锅,什么妖怪什么宝物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想过就没想到这里躺这一个娃儿,看样子顶多刚满月。那嗓门比他还大,这杨砍柴不知道怎么办了,斧子一丢就坐在那想。那小子好像感觉这人没什么恶意,也就渐渐不哭了,就这么巴巴的望着杨砍柴。
这杨砍柴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立马走人,琢磨着回头多买壶酒喝了好好睡他一觉然后赶紧把这茬忘了。嗯,杨砍柴越想越靠谱,站起来抗起斧子掉头就走。还没走两步,那小子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这杨砍柴倒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了想,得,是福是祸躲不过,回头一把抱起这娃儿,继续朝山上走着。说来也怪,这小子一见他回头立马安静了,还动不动伸手摸杨砍柴那胡渣子。“小子,今天我们遇到就是缘分,反正我也没儿子,往后你就是我杨砍柴的儿子,看你也不像寻常家的小孩,开玩笑,谁家的小孩能发红光。咦。”杨砍柴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说着,想起红光来了,往周围一看。哪里还有什么红光,天都快亮了,和往rì一摸一样。杨砍柴抗斧子的手摸摸脑门看了眼还在巴巴望着他的娃儿,“你爹我叫杨砍柴,你以后就叫杨小柴,别嫌这名字不好听,好听的你爹我起不来。等你长大了就去找你生父生母找你真正的家人,到时候再改回来好了。”
当这杨砍柴、杨小柴父子回村时,天也亮了,挨家挨户也升起了炊烟,幺和的小贩,忙碌的妇人让这小村充满了生机。当大伙儿看到杨砍柴时都笑着打招呼,这眼尖的看着杨砍柴怀里抱了个娃,忙丢下手里的活,走近问这问那,渐渐的,杨砍柴被包围了。
“啊?什么?你说这小子?我在山上捡的,说来话长,当时也不知是哪家没良心的。生了又不要,你看这白乎乎的,就忍心往山上一丢,我当时刚上山听到有小孩在哭,那时天还是黑的,胡说,我杨砍柴哪里怕过什么鬼怪,别打岔,当时我就寻着声音过去,我的天,只见这娃被一只山猪围着转,我那是急了啊,这是一条新生命啊,当时我杨砍柴一声怒吼单手握斧就冲上去了啊,你问那山猪?当然给我赶跑了。我就救下了这小子,当时觉得可能这就是李秀才说的缘分。什么?你要收养他?不行,现在这是我儿子,叫杨小柴。和你说那山猪,我的天,有我五个大,我上去就是一斧子啊。。。。。。”
杨砍柴抱着杨小柴一遍一遍的说着他的“光辉”事迹,当然愿意听他扯淡的人不少,更多的则是被杨小柴白白胖胖可爱的样子吸引过来的。问的人多了,杨砍柴也觉得说的没意思就开始简化简化简到后来,看有人上来看这娃儿,立马不等别人问起,说“这我儿子,杨小柴。”
杨砍柴终于到家了,在山上惊的一身汗,在山下又说的口干舌燥。这一进门,猛灌两口水后,往床上一靠,把杨小柴往对面一放,就这么看着小柴。“小子,你天生命不好没办法,亲生爹娘不要你,还被我这个只会玩斧子的捡了回来。”想着想着,念着念着,杨砍柴睡着了。
这时,杨小柴周身隐隐散发着一层淡淡的红光,杨砍柴睡的那叫一个香啊,翻了个身不小心触到了红光边缘,接着一缕红光摄入杨砍柴的体内。倒霉的杨砍柴本来在梦里优哉游哉的躺在草地上,蓝天白云,微风徐徐,好不宜人。一瞬间却犹如堕入炼狱,周围只有血般的红,只有火般的热。
这里有一把斧子,比他人还高的斧子,上面印有杨砍柴从来没见过的纹路,给他的感觉确实那么熟悉,而习惯xìng的抓住。杨砍柴舞动了起来,一套甚是高明的斧法,让杨砍柴若有所思,周身山崩地裂而油然不知,眉头紧缩。杨砍柴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又好像忘了太多,忘了太久。可是杨砍柴实在是太热了,热的无法冷静思考,接着杨砍柴越来越热,跳了起来,跑了起来,越跑越快。
一个翻滚,杨砍柴醒了,脑子里又炸锅了。怎么醒了还这么热,想都不想一股气跑屋外跳进了水缸。泡了一会儿,杨砍柴回忆着刚才的梦,刚才的那把斧子,特殊的花纹,努力的寻找着刚抓住的那一丝熟悉感。可是杨砍柴能记住的只有那一套斧法,可这也让杨砍柴乐和半天了,“都说福祸相依,福祸相依,倒了一天的邪霉,还真来好运了。娘的,这李秀才还真没骗我。”
杨砍柴像捡到宝似的耍着他的斧子,刚才的梦,刚才的一切都透着一股不寻常的味道,而杨砍柴也意识到一定有些事有些人甚至他自己的过去都忘了太多,太久。怎么想,怎么去抓就是记不起,抓不到,只是一遍一遍的耍着那比他还高的斧子。完了又和平时一样放好斧子,进屋。杨砍柴就是这样一个人,想不通的事就不去想,他信命,就好似杨小柴的出现,他觉得冥冥之中就是让他遇到杨小柴。
“你这小子,睡的还真香,你老子差点给热死。”杨砍柴无奈的看了眼床上呼呼大睡的胖小子。“嗯,你爹什么不行这斧子耍的是这村独一无二的,也没别的可以教你,以后给你也做把斧子。不,明天就做。”
可怜的杨小柴。
………【第二章 十年之后】………
雪,飘然而下。
天刚有点亮的意思,在这个处于一片静谧之中的村庄内,各家各户也是鼾声不断。而此时,一处鸡鸣声打破了此时的和谐。数息之后,一个胖子单肩抗斧,揉着惺忪睡眼,闷头往山上走去。
“死公鸡,一天不叫会死么。干爹也太懒了,诓我一个人上山砍柴。还是快点好了,速战速决,回去还能再睡会儿。”抱怨完杨小柴扛着那把巨斧,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向山内的某一处弹shè,山中野兽,闻风而散。
到了每天“练功”的地方,杨小柴单手挥斧,脚尖轻点,身体随斧向前滑翔几步,右臂猛然一甩。热身完了,一边练习斧法一边砍柴。
他干爹杨砍柴所授的这套“砍柴斧”杨小柴耍的比他还要猛还要快,起初杨砍柴挺郁闷的,自己练了那么久,没想到还没几天就青出于蓝。这快的让杨砍柴好几天都没法接受。几天后,杨砍柴笑了,开心的笑了。杨小柴虚了,“干爹,你想说什么?”当某一次小柴耍完“砍柴斧”后,看到干爹坏坏的笑后,一滴冷汗在脑门凝聚。“嗯,我家肥柴一点都不废啊。你看,我这套砍柴斧,讲究的就是一气呵成,要刚要猛要快,就是需要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先势夺人。这才传你几天啊,你已经掌握了这里的jīng髓。你爹老了,已经不比当年了。唉。”杨小柴一听,乐了,冷汗还没滴下又迅速消散了“干爹,别这么说,您正值壮年呢,哪里老了,昨天您还特带劲儿的多砍了好多柴呢,可一点都不含糊。”杨小柴一脸谄笑。他可要小心翼翼啊,在这根老柴手里他是被坑过无数回,这说起来都是眼泪啊。
记得上回,杨小柴耍他那把木斧子觉得没意思,就那么随口一提。本以为杨老柴会拒绝,毕竟去铁匠铺买把斧子和去酒铺打酒的选择很好选。结果当时他也是看杨老柴这么一笑,立马答应他回头给他换把斧子,一定让他满意。结果第二天,新斧子是满意的没话说,可怜的杨小柴也就此加入了砍柴的队伍。当时杨砍柴还特意郑重的强调,一切都是为了让你有更好的修炼。
“想什么呢?一脸菜样。”“没,没什么,您说。”“嗯,为了让你在力量上和速度上再有所提高,另外也是为了让你培养出自己的势。以后每天这时你就独自一人来修炼斧法。要记住,势,才是最关键的东西。就从今天开始。”“嗯”杨小柴若有所思。“那我先走了,对了,柴的量给我砍够,不然没饭吃。”丢下这么句话,杨小柴优哉游哉的逛下山,寻思着回去这个点还能睡个回笼觉,再也不用早起了,真好。“你个杨老柴,又坑我。”终于反应过来的小柴忍不住一声咆哮。
又如一阵风般,一个胖子扛着把巨斧带着他今天的“练功”成果往山下疾奔。山中野兽,再次闻风而散。
进到家门,柴和斧子随意一丢,往床上一躺。数息之后,睡了。杨砍柴听见动静,一笑,这小子,越来越快,不服老不行啊。随即眼神一黯,自从那天在梦里见到那斧子的纹路和这套斧法时,每天晚上都会做同一个梦,他什么都看不到除了满眼的红,血般的红,也只有那柄印有特殊花纹的斧子陪伴着他。整整三年,杨砍柴在睡觉前都会把屋外的大水缸搬入房内,开始杨砍柴还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可是每次醒来他都会发现自己无论是体力还是力气还是感官都会有一点变化。而每次即将触碰到记忆之门的时候,就会被狠狠的推开。
直到那一次,在梦里杨砍柴再次被推开后。他敏锐的感觉到,这里似乎有些不一样,猛然回头,一个人影出现在他身后数丈之外。看不清他的面貌,可是杨砍柴却觉得十分的亲切。“我以前一定认识他,可为什么我刚才的第一反应是单膝而拜?我究竟是谁。他又是谁?”
杨砍柴拼命的朝人影方向奔去,他感觉只要看到那人的脸一定可以记起一切。可是无论杨砍柴跑的多快,他们之间的距离始终未变,就如同杨砍柴在原地丝毫未动般。
终于,一道声音传来,那道人影开口了。“澹台兄,别来无恙。”
。。。。。。
屋外公鸡扯开嗓子嚎了起来。杨砍柴半靠在床头,看着自己的右手,拇指与食指轻轻一搓,一团淡黑sè火焰静静的出现在两指之间。
“初时修炼sè为红,继而转青,当将此决修至小成时,青化于无,大成时呈黑sè。至于圆满境则为紫sè妖火,此时火已有灵。”
杨砍柴看着这淡淡的黑sè火焰,嘴里念叨着“快大成了么,那人影说这是我当年的成名功法。当年未至圆满已为一方强者,我有那么厉害么,真有那么厉害怎么会如今连自己是谁都不知,连自己成名功法还要别人传授。”杨砍柴忍不住自嘲两句。
杨砍柴透过窗,看了眼天,“嗯,时辰差不多了。”旋即一脸大灰狼表情朝小柴房内走去。
“肥柴,起来了。这都什么时辰了。”杨砍柴扯开嗓门道。
“什么时辰,睡觉的时辰啊。”杨小柴嘟嘟嘴小声应道。
“起来,该练功了。让干爹看看你最近有没有偷懒,怎么越来越肥。”
。。。。。。
………【第三章 出发,东州炎山府】………
“老大,起来了老大。”
门口三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喊话这人,外号大嗓门,白白胖胖的手里却也拿着和杨小柴一样的巨斧,只不过这斧子是木头做的,他叫陈小福。从他的衣着上来看,家境明显要比砍柴为生的杨小柴家要好上太多。他旁边那个沉默不语的叫周礼文,大清早眉头紧缩,也没人管他,他手里拿的是柄木剑,已经开始踹门的周礼武也着急的跟着大嗓门吼了起来。
杨小柴无奈的抗着斧子走了出来,抱怨道:“怎么今天这么早?”大嗓门一看正主终于出来了,忙道:“老大你总算出来了,出事儿了。”杨小柴摸了摸头,“出事儿了?能有什么事?”“大哥,你就先别问了。事儿多了去了,先上山吧。”大嗓门急了。杨小柴看了看平时最稳的周礼文也眉头紧缩,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几个人垂头丧气的到了山顶,他们就是在这儿遇到,偶尔看到小柴的那一套斧法,起初觉得有模有样没什么大不了,砍柴倒是挺快的。再往后,有一天他们在山上打打闹闹遇到了只山猪,他们三吓的刚准备掉头就跑,杨小柴一个冲锋上去一斧子,刚做好战斗准备,给那山猪吓的,眼一瞪掉头就跑。从此,他们就认杨小柴为大哥,陈小福这还特意找木匠做了把一摸一样的木斧子。
“说吧,别愁眉苦脸的了。”杨小柴斧子一放,说道。
“老大,你知道炎山府么。听说是在东州处,是东州最大的府,出过无数高手,府内也是卧虎藏龙。前任府主是东州第一高手。在东州与其并列的还有三府,名字不记得了。昨晚吃饭的时候,我爹和我说让我去炎山府,礼文礼武也是,听说是这一年招人入宗,条件很宽厚,要么家里富裕要么有天赋,我父母是打算送我去后看看有没有天赋进内府修武,若是没天赋就在外府混个差事,估计礼文和礼武父母也是这么打算的。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了,老大你看,要不你和你家老柴商量商量,和我们一起去。以你的那套斧法,我看绝对没问题。”
“大嗓门说的对,老大你去绝对没问题,自从那次你把那山猪吓跑了,到现在我们从进山起哪还有什么野兽敢靠近啊。”一直闷着的周礼武这时说道。
杨小柴一时还没消化过来,炎山府,东州,宗门,以前从来没听过啊。但大致有个了解,他看了看周礼文,周礼文这时低垂的双眼迎上杨小柴,没有说话,起身一套剑法舞了起来,是他们以前从来没见过的。
周礼武此时惊讶了一下,“奇怪,家里人不允许在入府前在外人面前用我们的周家剑法,哥怎么。。”但是也没说出来。
杨小柴看的心里起了大浪,看着周礼文身影的飘忽不定,周围树上被印下的道道剑痕,这,这可是木剑啊。同样还有旁边的陈胖子,“原来,小文也和老大一样,那想必小武也有那本事。难怪他们不向老大学斧子,那到了炎山府岂不是我一个人在外门。”
周礼文身影一停,看着杨小柴道:“老大,我觉得你应该去,这是我和小武自幼所学的家传剑法,说来惭愧,在你面前我连提剑的勇气都没有。”
杨小柴看着这几个玩伴,虽然每天要早起砍柴,时不时的被杨老柴坑,但要说离开这个生活了这么久的地方,离开杨老柴,还真舍不得。可是看到了周礼文的那套剑法以及周礼文肯定的眼神,杨小柴很矛盾,不知不觉到了家中。
这时杨砍柴刚从外面回来,看了眼满腹心事的杨小柴,说道:“小柴,我刚去镇上听说今年炎山府开始广收门徒,我教你的那套斧法,你已经耍的比我好了。势也逐渐小成,这就不仅仅需要时间了,还需要一番磨砺。以你的天赋,炎山府的人没道理不收,你给我在里面好好的学,别整天就知道混,还有,明天就走。”
“干爹,我。”杨小柴看着他说道。“我什么我,磨磨唧唧的,赶紧给我上山练功去,至少给我再砍十天的柴回来。”杨砍柴顺手给了小柴一下。
。。。。。。
第二rì清晨,村口。
“陈叔,再等等吧。柴哥他肯定会来的。”陈福对着一个中年男子说道。
“少爷,已经不早了。该出发了。”
“再等会儿吧。”
“可是,少爷,真的不能再等了。”
车上,陈福头不断伸出车外,“哥,你说杨老大他能来吗?”周礼武担忧的说道。“能。”车内周礼文一如既往的无表情。得到周礼文的回答,礼武乐了。“嗨,胖子,听到没,能来,别看了,烦不烦。”
“吁”车猛然停下。陈胖子一个不稳差点滚出车外。“陈叔,出什么事了?”周礼文一路低垂的双眼蓦然一睁,周身的气流也躁动起来,如同一柄随时准备出鞘的剑。“哈哈哈”一阵大笑,“我说,你们也太慢了吧。我都在这睡了一觉了你们才到。”
一瞬间。周礼文又如空气般无表情,杨小柴到了。
一个和陈小福差不多肥胖的身影钻进车内。陈胖子撇了撇嘴,无奈道:“真不公平,大家都一个型号的,怎么你就那么灵活。”
一处峡谷,杨小柴他们的马车即将路过这里。而在此时却埋伏着大量的人马,“老大,打听清楚了,这是从陈家村出来的马车,去往东州的。里面是陈家村首富的儿子和周书生的两个儿子,对了,还有个砍柴的儿子。应该是去炎山府的,随行的陈老二功夫可以,周书生的两个儿子也十分不俗。不过,都不放在兄弟们的眼里。”
“嗯,在这里干了这么多票,就这个还可以。也不枉我们蹲了这么多天。等会儿都机灵点,陈老二我来,你和老四把周家那俩小子给做了。记住一定要干净,要是给周书生知道了,毕竟是件麻烦事,他的剑也只有大哥可以挡得住。”
“老大,你看。车来了。”
“准备动手。按计划形式,不留活口。”
“慢,立刻吩咐下去,停止行动。撤。”
“撤?”
这群人马还在摸不着头脑的时候,这个戴着银sè面具的人已经悄然遁去。
“撤”。
山寨大厅内,银面人揭下面具,露出一副十分寻常的面孔,但他们都知道这是经过一番易容后的面孔,“奇怪,一个小小陈家村居然有如此高手,刚起杀心,气血就不住的翻涌。究竟是谁。”
“二弟,听说你们今天失手了?”一个同样有着平常面孔的中年男子走来,只不过他的体型更为粗壮。他叫雷鸣,是这山寨的寨主。近几年他将山寨交与他义弟徐亮打理。
银面人徐亮随口说了之前所发生的。
雷鸣听了后,奇怪道:“二弟,你详细说下当时的感觉。”
“当时我们正准备动手,我杀心刚起,浑身气血就翻涌的厉害,好像随时会走火入魔般。但我可以确定绝不是我的功法问题,一定是有人。。。”徐亮心有余悸的回想着当时的情景。
雷鸣顿时身体一颤,“你是说,浑身气血在翻涌,好似随时都会走火入魔?”雷鸣忙看向徐亮,急声问道。
“是,怎么了大哥?”徐亮疑惑的看着雷鸣,他和雷鸣相识至今,很少有看到雷鸣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雷鸣仰天大笑,忽而朝东猛然单膝跪地。“山主,这么多年,雷鸣终不辜负山主期望,找到了一丝线索。”
徐亮大惊,忙问道:“大哥,你如何确认此事与当年那事有关?”
雷鸣微微一叹,说道:“当年,还未曾跟随山主时,我仗着一身武艺占山为王。山主游历天下时,来到我这。我刚起杀心,就气血翻涌,差点走火入魔。之后还是靠山主所救,从此我便心甘情愿拜入山主麾下。之后一路征战杀伐,就算是当年那场战役,高手如云,也从来没有那种感觉。”
“你刚才说他们是去哪?”
“东州。炎山府。”
“好,哈哈,二弟,召集人马。进发,东州,炎山府。”
………【第四章 炎山府】………
“禀府主,今年所收弟子约有三万人,今已有半数抵达东州境内,还有半数尚在途中。您看是否需要派遣炎山军去各个关隘暗中保护?”一名炎山府执事微微弯腰朝着坐在正殿之中的炎山府主问道。
“不必了,下去吧。”坐在正殿上的姜岩若有所思。待那名执事退去之后,大殿之中紧剩下两人。姜岩看了眼左手第一位的男子问道:“二弟,这些年调查的事怎么样了?”。
姜云抬头迎上姜岩的目光沉声道:“没有任何头绪,当年我们五州十八府的府主在离开之前都没有留下和那件事相关的信息,唯有一点相同,就是他们都做好了。。。回不来的打算。”
“唉,我知道了。继续查。”姜岩微叹了口气,旋即道:“二弟,这些年辛苦你了。”
。。。。。。
“少爷,我们已进入东州。大概还有三五rì的路程就可抵达炎山府了。”说话这人,一身华服,年过半百,双眼却甚是清明。正是护送陈小福四人去炎山府的陈叔。
“还有三五rì就到了,老大,小文小武,你们听到没,马上我们四兄弟就可以进炎山府了。到时候修炼出惊天动地的神通,真是斩妖除魔天地间,全在小福一念间。”陈大嗓门扯着嗓子吼了起来,兴奋的脸都涨红了。
周礼武条件反shè的调侃他“不是嗓门大就能进内府的,听说这次炎山府新收三万名弟子,内府名额却只有一千个。不过我倒觉得妖啊魔啊应该会比较喜欢你。”
“为什么?”陈小福一时没转过来问道。
周礼武大笑“看你白白胖胖的,掳回去当口粮倒是不错。哈哈哈。”
“你”看着周礼武笑歪的身体,陈小福气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打,是肯定打不过的。于是求助般看向杨小柴。
“我觉得。你能进。”
“我觉得,你能进。”杨小柴的这句话一直在陈小福心头绕啊绕。陈小福顿时信心大增,耀武扬威的看了眼周礼武,他从小惊为天人的杨小柴都说他能进,他还担心什么。
。。。。。。
“哇,终于到东州炎山府了。”走了俩个时辰的石阶后陈大嗓门兴奋的吼了一嗓子。
随即陈叔的声音传来。“少爷,再走上一个时辰就到府试的地方了。”
“。。。。。。”
“寨主,目标四人已进入炎山府。您看我们。。。”一个黑衣男子疾跑而来,单膝跪地道。
雷鸣单手一挥,说道“知道了,下去吧。不要妄动,把战儿叫来。”
“是。”
待那人走后,银面人徐亮看着雷鸣,说道:“大哥是想让战儿进炎山府?”
“不错。”雷鸣点头道,“当年我们与东州各府并无什么交集,也不曾有什么深仇大恨。就算被看出来路,想必也不会为难。”
。。。。。。
“这。”只见眼前黑压压一片都是人,“这就是三万人么,真多。”陈小福吞了吞口水说道。
这时,一道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随同而来的亲人,护卫,可以下山去了。其余所有炎山府弟子,原地坐下。”
顿时,所有弟子盘膝而坐。他们知道,这第一轮考验来了。
由于大家都坐下了,好奇的杨小柴三人到处张望,来回打量着眼前所见的炎山府。可惜他们什么都无法看见,周围一片雾蒙蒙的。身后也是如此,来时的路已经不见,仿佛这里是一个dú lì的空间般。
“太厉害了,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阵法。”
“是啊,老大你说不会就让我们这样一直坐着吧。”
“看这架势,应该是了。”
“。。。”
“老大,我们还是以静制动为好。我想这可能是第一轮的考验,多坚持一刻,进内府的机会也大一些。”周礼文轻声说道。
醒悟过来,杨小柴三人开始静心。尤其是陈小福,干脆眼一闭,手往腿上一搭。开始练起了他的睡觉**。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里好像没有白天黑夜之分,杨小柴只知道周围人一个一个的倒下去,不断的会有人被抬走。他看了眼周礼文,面sè风平浪静,一如既往的无表情。看来他是没问题,又看了眼旁边的周礼武,也学起了他大哥的无表情**。最后目光扫到了陈小福的身上,杨小柴不禁轻声笑骂道:“睡的还真香。”看来第一轮是没什么问题了。
杨小柴想着这么坐着也是坐着,不如练练功法。“嗯,记得走前干爹叮嘱那火决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妄用,修炼时也需谨慎万分。那就只有练斧法。可这里不能动怎么练?”杨小柴苦恼起来。
没办法,只有在心中不断的演化那套斧法,一遍又一遍。突然,杨小柴觉得外界似乎有所变化,蓦然睁开双眼。只见眼前一片血红,周围的人都不见了,杨小柴着急的看了眼身旁陈小福三人的位置,空无一人。
耳边响起了战鼓的声音,接着喝声如cháo如山般向他压来。仿佛至身与一片古战场之中,千军万马向他袭来,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恐惧,拿起此时唯一的老朋友,那把巨斧。用那套砍柴斧不断杀伐。
“孩子,醒了。不要被眼前的一切虚幻所迷惑。”一道柔和的声音传了进来,显得那般不和谐,却犹如一股清流,让杨小柴逐渐冷静下来。仿佛连接着他心跳的战鼓声,不见了。周围的一切像是静止了,接着如同玻璃般破碎。杨小柴顿时晕了过去。
只记得依稀听见有人说道:“好小子,浑然天成的势。得想办法向府主要人。”
………【第五章 我要你,入我炎山卫】………
杨小柴缓缓睁开双眼,这是一间竹屋,但东西摆落有秩。隐隐间透露出一种大道无形的感觉。
“醒了?感觉如何?”杨小柴这才发现屋外有一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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