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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契约主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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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慢慢地下落,阿加娜稳稳地落在玄森怀中,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机器人,瞬间坠落在地,噼里啪啦的落地声,听着有些恐怖。
  “没事吧?”玄森把阿加娜放在地上,关心地摸摸她的耳朵。
  阿加娜摇头,看看那些机器人,说,“好可惜,那些机器人是不是都被主人摔坏了?”
  “这些都已经报废了。”梵期说。
  “我看看膝盖。”阿加娜说没事,玄森可记着刚才她被机器人撞到膝盖的场景。
  撩开她的裙子一看,膝盖处青紫红肿一大片,和她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该死的。”玄森咒骂,看向梵期,“去军医那儿拿点治淤血的药膏来。”
  梵期应声后,踏着散落在地上的机器人离开,玄森蹲在地上,心疼地看阿加娜膝盖处的瘀伤,阿加娜看他垂在身后的大尾巴,和因为尾巴的突然出现,而碎成一片片的军裤,有些恍惚地问,“主人,要不要叫人给你做条开裆裤?”
  “什么?”
  “这样就不怕尾巴出现的时候,撑爆裤子了。”
  玄森站起来,冷着脸看她,她这是在取笑他的尾巴吗?
  “你什么意思?”
  阿加娜也感觉到玄森气场的变化了,连忙解释,“我就是觉得每次兽化的时候,都要毁条军裤,挺可惜的。”
  “又不让你生产裤子,操那份心做什么?”玄森说,阿加娜之前说的话太毁气氛了,他也懒得再理她,背着手,拖着尾巴往外走。
  阿加娜一瘸一瘸地跟上去,“主人等等我,我膝盖还痛着呢。”
  玄森不理会她,走的速度还加快了,阿加娜没法,索性扑上去,抱住了他的尾巴,泼皮耍赖地说,“抓住主人尾巴了,看主人怎么甩下我。”
  玄森停下脚步,转过身去看她,她笑得一脸单纯,手里抓着他毛茸茸的尾巴。虽然是取笑了他的尾巴,但样子实在叫他讨厌不起来,还有点欣喜。
  但自己可是英明威武的指挥官大人,面对小小的地球奴隶,大着胆子取笑自己的尾巴的时候,怎么能不严肃呢。
  于是玄森板着脸说,“放手。”
  “不放。”阿加娜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胆子,今天居然敢顶嘴了。其实也是她感觉到,玄森似乎挺喜欢她这泼皮耍赖样子的。
  果然,和她僵持了几秒后,玄森就撑不住了,摇着头说,“你个小东西。”把她抱了起来,“就是指望着我抱你走,对不对?”
  “我膝盖疼,是主人害的,主人得负责。”阿加娜笑着攀住玄森的脖子,靠在他肩膀上笑得灿烂。
  梵期拿着从军医那儿拿来的药膏回来的时候,就见玄森抱小宠物一样抱着阿加娜,两个人都笑得灿烂极了,这整个场面,就像画一样。
  他忍不住咳了一声,把药膏给玄森,“指挥官,你要的药膏。”
  玄森把药膏拿下,也不看一眼梵期,抱着阿加娜径直出了门。
  梵期被落在后面,竟有种深深的失落感。
  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他默默地为自己擦了一把泪水。
  擦完之后觉得有点不对,这话怎么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主人今天一天都在练习精神力?”阿加娜坐在椅子上,玄森蹲着,帮她擦药膏。
  “嗯。”玄森回答,抓住她总想伸到后面碰他尾巴的脚,“别乱动!”
  “主人练习精神力有什么进展吗?”
  “有。”玄森说,“最大的进展就是今天没把你摔死。”
  阿加娜笑,这算什么进展,他的进展,应该是使用精神力后,能控制自己兽化什么的吧。
  “还笑?”玄森拍了一下她的大腿,“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
  “知道。”阿加娜说,“要是主人控制不好,我就摔死了。”
  “但是我相信主人,一定不会把我摔死的。”她笑着,像小孩子似的搂住玄森的脖子,“主人才舍不得摔死我呢。”
  “谁说我舍不得?”玄森说,拍她的背,“撒手。”
  “不撒。”阿加娜还是笑,靠在玄森背上,心中是无比的满足。
  玄森无奈,这几天,也不知道这小东西是怎么了,转了性似的,越来越会撒娇。
  到底还是个小孩子,玄森想,也不过十八岁,虽然上过战场,心性还是跟小孩子一样呢。
  以前跟他还不是很熟,又经历过那么惨烈的战事,不免胆子小了些,现在跟他熟络了,也知道她对他的重要性,小孩子的秉性就出来了。
  阿加娜也发现,这些日子,自己在玄森面前,越来越大胆,越来越肆无忌惮。
  大概是这些日子过得太舒心,任务的事,也被她慢慢地淡忘了。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记忆里,那些惨烈的战事,现在也慢慢地淡了,她甚至记不起来,自己父母的脸。
  她甚至开始怀疑,那些事情,真的有发生过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开裆裤的小番外:
  基地负责制作指挥官军装的部门,一开始接到指挥官说要他的尺寸的开裆裤的时候,其实是拒绝的。
  他们拒绝,是因为,他们也是有自我坚持的服装设计师,不能说,指挥官要开裆裤,他们就做开裆裤。
  因为做了开裆裤后,指挥官可能会骂他们,根本没有这样的开裆裤。
  但是阿加娜跟他们说,做完开裆裤后加特效,指挥官穿起来,就会很帅,很酷,很凉爽,再也不怕憋着尾巴了。
  他们现在呢,每天都在做开裆裤,做完开裆裤后加特效,指挥官穿起来就会很帅、很酷,很凉爽,走起路来,还能duang ~duang ~duang的
  

  ☆、人类反攻战

  剧烈的爆炸声,浓重的血腥味,白色的连成一块块儿的脑浆,和碎成已经辨不清是什么的五官…
  这样的梦,阿加娜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再次从噩梦中醒来,身边玄森还睡得安稳异常,阿加娜挪过去,把头靠在玄森肩边,心里才算安稳下来。
  自从知道了自己额头上有可引爆、瞬间结束自己生命的芯片,她就战战兢兢起来。
  不能有反叛军方的思想,就是不能喜欢上玄森,不能觉得跟他在一起是幸福的,更不能有任何厌战的想法。
  可是军方把她那段痛苦的记忆删除了,父母死亡的痛苦,就慢慢变得淡漠起来,眼下玄森对她的好,对她的关心,和那些痛苦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什么任务,什么战争,她只想乖乖地呆在他身边,不吵也不闹,好好享受来自他的关心和爱护。
  可是这想法再这样发展下去,她额头内的芯片,是不是就要爆炸了?
  头颅在一秒间化成一片血腥的肉沫,这样的场面,阿加娜实在不敢去想。
  如果告诉他呢,如果告诉他自己的真实来历,以他们的科学技术,帮助她取出额头内的芯片,会不会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告诉他之后,得救的机会,有几成?他会救她吗?
  阿加娜想起前几天,他误用精神力把她腾到半空时,那样的担心她;再往前,他兽化误伤她的时候,眼中更是有怜惜和自责。
  如果她死了,他会难过吗?
  其实说到底,她也只是个意志薄弱的小女孩,当初或许是因为父母双亡和战争的刺激,一时脑热,觉得自己的生命,在战争面前,不再显得那么重要。
  可是当她真的脱离了战争,安安稳稳地过了一段时间后,才发觉到,活着,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主人…”阿加娜挪到玄森身边,轻轻地蹭他的头发。玄森迷迷糊糊地醒来,大手习惯性地揽住她的脖子,亲昵地和她额头对着额头,“小东西,怎么了?”
  这些天,他越来越喜欢用这个词来叫唤这个小小的女孩。对于他而言,她不仅仅是他的奴隶,更是他心头爱的一件物什,是他的心头宝。
  “我想跟你说一件事。”阿加娜支支吾吾着,“我…我…”
  说了好久,还是不知道怎么跟玄森说,说自己是个间谍,日夜潜伏在他身边,就是为了给地球军方传递信息?
  他知道了之后,会怎么对她?别忘了这可是战争时代啊!天知道他会怎么对待一个潜伏在他身边的战俘!
  “到底什么事?”阿加娜说不清楚话,玄森有点不耐烦了。
  “没什么事。”最终还是放弃了,她不敢跟他说,阿加娜翻身从床上起来,“我起床了。”
  吃早饭的时候,玄萧一直皱着眉头盯着阿加娜,阿加娜低着头,怕被他看穿了心事,只管往嘴里胡乱塞东西。
  吃完自己盘子里的东西,玄森站起来往外走,忽然一阵天翻地覆般的爆炸声,从基地上方传来,梵期慌慌张张地跑来,“指挥官,不好了,基地上方来了数百架人类的机舰!”
  这是,地球军方要准备进攻了吗?阿加娜站起来,大步向外跑,被追上来的玄森抓住了胳膊,“你要去哪里?”
  “没去哪里。”他抓她胳膊,力气用得有点大,阿加娜忍不住向后退缩。
  “梵期,军队部署都准备好了吗?”玄森问梵期。
  “都准备好了。”梵期回答。
  “我出去看看。”玄森说着,把阿加娜甩在身后,“你留在这里。”
  她也很想出去啊!指不定,地球军方会顺便把她接回去呢?!那样的话,她也算是完成任务了吧,应该能取出芯片,不用再担心自己的生死问题。
  走出餐厅,基地内到处人来人往,一队队武装充分的士兵,快速地往基地各战斗房间走去。
  这基地,是易守难攻,整个就是一个巨型的堡垒,为了战胜,这些士兵,肯定只会在战斗房间中向外射击,而不会走出基地,暴露在敌人的视线。
  但是她要离开这里,回到地球军方,却只能使自己暴露在地球军方视线中,让他们发现自己。
  这个基地,哪里才能让自己暴露在他们视线中?
  电光火石间,阿加娜猛然想起,那天威尔带她闲逛时,到的那个饲养阿伦兽平台上。
  那个平台,不就是暴露在外面的吗?
  她回想了一下路线,快速地往那平台走去。
  去那平台要经过那些士兵的宿舍,照理说,宿舍内的士兵要准备战斗装束,就算是纪律再好的军队,也少不了士兵之间的叫嚷骂娘,应该是乱哄哄的,阿加娜走近士兵宿舍的时候,却听不到一点点的声音。
  再走近一看,宿舍地面上到处躺着支离破碎的士兵尸首,墙面上、地板上,到处是喷溅起来的鲜血。
  这些倒地的士兵,大多数是人类士兵,和虽是机械结构,却同样和人类士兵一样需要休整调息的机器士兵,只有少数,是兽人士兵。
  阿加娜一惊,难道正如她所观察到的,那些兽人士兵叛变了吗?
  不管那么多了,自己保命最重要,阿加娜踏过士兵的鲜血和残肢,快速地往那扇通往平台的大门走去,越往里走,空气就越是浑浊难闻,这空气中,还伴随着淡淡的火药气味。
  这一层上面,是基地的弹药库吧,这是有人故意纵火点燃了弹药库吗?
  终于走到那扇门前,用力打开门,一大片焦黑死亡的阿伦兽映入眼帘,阿加娜走到平台边,靠着身边的栏杆,扯下身上一片布条,用力朝不远处的地球军方机舰挥手。
  “救命!救我!”她朝机舰大力挥着布条,有一艘机舰发现了她,立即向她俯冲而来,机舰上的士兵,甚至向她伸出了一只手,只要她轻轻一拽,那名士兵,就能带她离开这里。
  就在阿加娜快拽住机舰中士兵的手的时候,一颗巨大的火雷从空中抛掷而来,正好砸中机舰,机舰转了弯,冲向平台另一侧,转眼爆炸成一小朵上升的蘑菇云。
  阿加娜怔怔地看着那艘爆炸了的机舰,明明,只要再多她几秒,那名士兵就能带走他了。
  “阿加娜!”空中,明显带着冲天怒火的声音传来,阿加娜抬头,这人除了玄森,还能是谁?
  身体慢慢腾空,阿加娜被玄森用力拽着手腕,扔在他的机舰中。他铁青着脸,一言不发,更是发了狠地使用精神力,使排列在他们面前的一队人类机舰,转眼变成连成一片的空中火海。
  与此同时,玄森的明显动作,引起了守在上空的莫多的注意。
  “他就在那艘机舰里!”莫多兴奋地说,“快把射线瞄准他!”
  “已经瞄准了长官!”负责运行射线的士兵跑来报告。
  “发射!”
  一束异常刺眼的光线,透过机舰爆炸形成的灰黑色云层,准确无误地击中玄森。玄森只觉得浑身烫了起来,那种熟悉的恐怖的力量流失感,又回到了他身上。这种感觉,和在那小行星上,受到超新星爆炸时的辐射感觉一模一样!
  他的身体快速地发生了变化,四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粗变长,身后的尾巴,也快速地伸展出来,有着锋利爪子的兽爪,再握不住机舰的架势杠杆,机舰开始摇摇欲坠,冲着基地平台落去。
  玄森的精神力没有了,一直被他的精神力压制的人类机舰队,也找到了机会。广而密集的火弹,冲着他们的机舰而来,有好几颗火弹砸中了机舰上方,机舰猛地一震,向下坠落的速度越发加快。
  眼看着机舰就要撞上基地大楼了,阿加娜及时地握住了杠杆,机舰又快速平稳地向上升去。并且在她的操作下,躲掉了大多数人类机舰的攻击。
  但是那束刺眼的光束,始终追随着玄森,光束并不大,却照在他心脏位置,像一只又长又有力的手,把他牢牢按在机舰中,不得动作,不得使用精神力,只能保持这巨兽的样子!
  人类明显是有备而来的,这场攻击,明显是蓄谋已久的。
  位于低端楼层的弹药,在战斗最开始的时候,就被反叛的兽人士兵点燃,当冲在一线反抗人类的士兵,需要弹火供应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落入了从内部攻击的兽人士兵的手中。
  兽人士兵举着手里的巨型机枪,肆意地肆虐剩余的士兵,他们的大足,踏在士兵的头颅之上,基地内的有效设备,被捣毁一空,到处都是乌烟瘴气,到处都是鲜血淋漓。
  玄森完全兽化和失去精神力的时间,足足维持了两分钟,这可真是惊心动魄的两分钟。
  在这两分钟内,他眼看着大批兽人士兵,举着基地内的高端设备,从基地中跑出来,迎向等候在外的人类飞船。
  火弹网无情地撒向基地,撒向那些忠于他的士兵,那些士兵的哀嚎声,声声都入了他的耳朵。
  他愤怒,他痛苦,他眼见这一切,却无能为力!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忍受兽化带来的无限痛苦!
  而身边这个女人,一脸淡漠地驾驶着机舰,他刚才看见了什么?他竟看见这个被他视若珍宝,捧在手心的女人;这个前几天,还扯着他兽化后的尾巴撒娇,乖巧地躺在自己怀中的女人,挥着布条,向人类士兵求救?!
  她想做什么?!她出现在自己身边,到底是为何种目的?!
  “让开!”恢复人形后,玄森扯开握着驾驶杠杆的阿加娜,一边驾驶机舰,一边使用精神力,尽数将还在战斗前线的人类机舰抛向远方。
  远在高空中的莫多,已经发现了玄森已恢复正常,他气愤地骂,“妈的,居然只有两分钟!你们是不是偷工减料了!这核聚变机器的威力不应该只有这么点啊!”
  被他训斥的士兵,连忙跪下求饶,“长官饶命!核聚变机器不关我们管啊!”
  “滚滚滚,滚远点!”莫多踹了一脚人类士兵,人类士兵还未走远,他举起手里的枪,就是一枪,“妈的,蠢货!”抹去士兵飞溅到他脸上的血,他怒骂道。
  基地损失惨重,大批的兽人士兵叛变,剩下的士兵,死的死,伤的伤,健全的不到千人。
  基地内大量设施被破坏,无法正常运作,弹药库被烧毁,大批机器人成为一堆废铁,食物来源也被切断。
  这一场战斗,可以说是玄森指挥官生涯中,最惨烈的滑铁卢之战。
作者有话要说:  

  ☆、虐

  
  黑暗的空间,仍旧充满着血腥味,那血腥味已经在空气锈化霉变,夹杂着火药味,刺鼻的味道冲进鼻子,鼻子内好似被木塞子塞住了,胀塞的痛苦,让她想一拳揍晕自己。
  可是不行,她的手脚,全被冰凉的铁索束缚着。脖子上,也套着沉重的枷锁。
  她敢肯定,她的手腕上已经瘀伤红肿一大片了,因为那里总是传来刺到脊髓深处的疼痛。
  在基地逛了这么长时间,上上下下几百层,没有一个地方她没去过的。
  万万没想到,这地底还有一层,是用来关押和审问犯人。
  是呀,当初梵期跟她说过的,地底还有一层,是她自己倏忽了。梵期还说过,这基地,是玄森设计的,那么地下一层的这些专门用来审问的刑具,也是他设计的了?
  这些天他对她的温柔、爱护,都让她忘了,他在枪口舔血的军人身份。
  “除了这,她还招什么了?”玄森把玩着手里的芯片,问负责审问阿加娜的士兵。
  “没有,嘴很硬,说除了这芯片,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你下去吧。”玄森放下手里的芯片,摆在桌子上。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人类军方对他的基地的设施,和每一层的结构,都如此熟悉。怪不得他们能这么快就找到要害所在,快速地捣毁他的火药库;怪不得那天梵期和莫多通话时,莫多竟知道他每次使用精神力后,都会抑制不住地兽化,原来是,原来都是他身边的这个好奴隶,通过额头上这片芯片,源源不断地把观察到的信息,传送给地球军方。
  她就像是他身边的一个实时录像机?把周遭的一切,把他和她之间发生的一切,传送给他的敌人?
  他和她温柔缱绻的画面,他关心她安危的画面,他把她搂在怀里的画面,所有的一切,都实时地传送到了地球军方那边。
  而那边的人,可能正端着盒饭,一边笑一边看,这个以冷静自持出名的星际指挥官,是如何在一个女人身上失败的。
  他对她投入的真感情,原来只是那些愚蠢的人类的一场笑谈。
  她的温柔乖顺,她对他的依赖体贴,都是为了获取他信任的假象吗?而他,居然把这一切信以为真。
  美人计?很好啊,她做得很好!她已经完全做到了!
  可笑,真是可笑啊,他玄森,也会犯这样的错误!
  玄森站起来,用力一拳砸在桌面上,把芯片砸了个粉碎。
  “啪”一声,侧脸边一阵疼痛,阿加娜从麻木的迟钝中慢慢醒过神来。
  “睁开眼睛!”一个冰冷的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黑暗的房间,这时候灯火通明,玄森穿着笔挺的军装,带着白色的皮手套,山一样站在跪着被束缚在铁链上的阿加娜面前。
  “看我。”他用力扭着她的下巴,使她被迫抬起头来,“除了那张芯片,你还知道什么?”
  “兽人士兵的叛变,是不是你煽动的?”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阿加娜摇头。
  看玄森一双黑眼睛,像鹰的眼睛一般犀利地盯着她,“不知道?”
  他挥了一下手,她才发现,他手里竟拿着一把长长的皮鞭,鞭子准确无误地落在她的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喘不过气来。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芯片。”阿加娜咬着干裂的唇,唇上鲜血,丝丝渗入她的口中,浓重的血腥味,熏得她头脑发胀。
  玄森又是竖着一鞭,落在她之前横着的那一道鞭痕上,阿加娜感觉到的疼痛,以指数级增加。
  “我真的不知道。”阿加娜已经嚎得没有力气了,垂在地上,哀哀地叫唤着。
  玄森收起鞭子,走到她身边,用脚抬起她的头,“最后问你一次,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他到底要她说些什么?!不是可以调取她的记忆看吗?为什么不调取?!
  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来折磨摧残她?!
  “主人可以调取我的记忆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阿加娜的声音,已经虚弱地闻不可闻。
  “主人?”玄森冷笑,放开靴子,她的下巴重重地磕在地上,下齿撞到舌头,疼得她张开嘴不住地哀嚎。
  “我真后悔当初在奴隶市场买了你,应该任你饿死在那里的。”他边说边慢慢地踱步,“你的记忆?如果能从你的记忆里获取什么有用的东西,你觉得我还会来问你吗?”
  “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阿加娜发现从头到尾,她能和玄森说的,也就只有这一句而已,“要怎样你才相信我?”
  “相信?”玄森觉得好笑,她居然还想让他相信她?!她真以为他有那么傻吗?
  “你对我已经没有任何信任可言了。”
  门又重重地关上,灯光覆灭,阿加娜觉得自己疼痛的身躯,一点点的,沉沦到了一片黑色的死海中…
  脱下军装,胸口处的伤口,因为之前剧烈的甩鞭子动作,而又有所撕裂。鲜血从白纱布中渗出来,玄森拆开纱布,仔细察看自己的伤口,拿纱布蘸了酒精,自己为自己消毒。
  真是可笑,父皇有的伤口迅速愈合能力,他居然没有。
  到底是体内的人类基因在起作用吗?无用的懦弱的人类基因。
  经过上次一战,不仅仅是身体,他的基因稳定性,也受到了很到的破坏,从前只是一使用精神力就会控制不住兽化,现在,已经演变到即使不使用精神力,也会时不时发生兽化。
  “指挥官。”梵期在门口敲门,“各项损失已经统计好了,除了各项设备的损坏外,还有一样东西不见了。”
  “什么?”
  “将军收藏的蓝石。”
  蓝石?玄森站起来,“去调查调查,这块蓝石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我已经调查过了。”梵期说,“只要有足够大的能量启动,那蓝石能成为空间之门。指挥官,那块蓝石通往宇宙的任何一端。”
  那块蓝石,是某次经过一个正在塌缩的黑洞时找到的,当时只是觉得它密度大,重量大,没想到还隐藏着这样的秘密。
  莫多拿走它,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阿加娜曾经对那块蓝石显露出好奇心和渴望,玄森不由得握紧了拳头,现在的这一切,她可真是预谋已久啊!
  疼痛,疼痛,疼痛…
  不仅是伤到的胸口处疼得要紧,身下某处,也热浪得难受。这是怎样的感觉?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想要一个女人的温柔,化解他一切怒火和疼痛的感觉。
  玄森从梦中醒来,痛苦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下,异常地蓬勃着。
  该死的!这奇怪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才几天不碰她,他就浑身难受得紧?!
  他就有这么离不开她吗?!
  玄森进了浴室冲冷水澡,冷水浸湿他的头发、胸膛,使他的心冷却了三分,却不能使他身下蓬勃的地方冷静下去。
  “梵期!”终于无法忍受的玄森,大声喊梵期,“去找个女人过来!”
  梵期带来了一个女兵,这女兵身材魁梧,屁股尤其硕大,厚厚的嘴唇,小小的眼睛,满脸欲望地盯着玄森。
  毕竟被指挥官直接叫到他房间这种事,她在他手下呆了这么多年,从来没遇到过,也没听说过。
  也许这是升官的机会。
  看女兵摆出各种妩媚的姿势,玄森只觉得恶心,“滚!”他皱着眉头冲她喊,女兵不高兴地咧了咧嘴,撅着大屁股走出房间,玄森忍耐了许久,还是喊出了那句话,
  “让阿加娜过来!”
  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走出这个地方,士兵帮阿加娜解开身上的枷锁,梵期引着她往上走,她身上伤痕累累,脚踝和脊背处,尤其严重,她的背上,已经青紫一大片,甚至可以看见皲裂开的鞭痕。
  指挥官,到底对她下了多大的狠手。
  梵期领她到女兵洗澡的地方,叫军医帮她清洗干净,又拿了一套干净的裙装给她。只可惜她身上伤得太重,有的伤口已经化脓,不能再穿这样贴身的衣服,无奈之下,梵期只好找了件宽松的军衣外套给她披上。
  “主人,找我,有什么事?”听阿加娜哑着嗓子问自己,梵期有些心疼,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个女人,指挥官下手,真的太狠了。
  “你去了就知道了。”梵期轻声回答。
  “他要杀了我吗?”
  杀了她?指挥官会吗?以以前他对她的喜欢,当然不会。但是现在他已知道她存在于他身边的真实目的,再次忍受了被背叛的感觉,他会不会杀了他,他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梵期说,轻轻拍阿加娜的手,提醒她,“不管指挥官让你做什么,都尽量顺着他,如果想活命的话。”
  阿加娜唯唯诺诺地点头,推开那扇熟悉的门,看到玄森,就平坐在沙发上,身上跟她一样,只披了一条长外套。
  “主人…”她站在门口喊他。
  他抬起头来,开口即是残忍的一句,“跪下。”
  她乖乖跪下了,他说,“爬过来。”
  爬过去?像动物一样爬过去?阿加娜咬着唇犹豫,从前的他,是从来不会让她做这种事的。
  可是现在,可是现在,还能和从前比吗?
  想到梵期的话,阿加娜咬了唇,低下头,乖顺地慢慢地,从门口爬向玄森坐的沙发边。
  “这样才叫奴隶,以前是对你太好了,知道吗?”玄森说,拽着她已经长了许多的头发,迫使他仰头看她。
  她触目一看,一眼就看到了他胯间昂扬的物什。
  所以他喊她来,是因为他对她还有欲望吗?她对他,还是有存在价值的,是不是?
  “主人…”阿加娜正欲讨好地说上几句,脸上却挨了他重重的一巴掌,他拽着她的头,使她不得不靠近他昂扬的地方,“用嘴。”
作者有话要说:  

  ☆、avatar重生

  用嘴?阿加娜不可置信地看着玄森,这…怎么可以用嘴?
  他是故意想用这种方式,屈辱她吗?
  “不愿意?” 玄森挑眉看阿加娜,眼里有冷峻的寒意,手里拽着她的头发,轻轻一放,她的下巴就重重地磕在了他的靴子前。
  阿加娜侧着头,脸靠在地毯上,鼻间是他的靴子特有的皮革味道,她想起来了,那场战役,人类惨败,三千将士被俘,就是他,这个残暴得出了名的星际指挥官,下令让他们暴露在强烈的日曜中,使他们全数脱水而死,这才是他的真实面目。
  那些温柔缱绻,大概都只是她的幻觉吧。
  “我愿意…”阿加娜抬起头来,曲起伤痕累累的身体,纤细的手臂勉强撑住自己,慢慢靠向他。
  在她就要张开嘴,试图去含住那看起来根本不可能含住的他的器官的时候,他却突然站了起来,她扑了空,双手抓住他军外套的底部,眼神巴巴儿地望着他。
  那眼神里,分明在说,别杀我,别杀我…
  这样的眼神,玄森再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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