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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华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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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碧君。”玉瑟低声道,“我跟着公子出来的,刚才还多谢柳公子的出手。”

柳公子将那根玉簪子塞到玉瑟的手里:“你家公子?是墨非么?”

“你是谁?”余年见玉瑟没有乖乖的回到自己的身边,于是只好挤过重重的人群来到玉瑟的面前。

余年看了看玉瑟手里塞着的玉簪子,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对玉瑟道:“这位公子替你除了多少钱?”

“五两银子。”

“好,这五两银子你拿着”余年从荷包里拿出五两银子递到柳公子的面前。

“这位公子是什么意思?”柳公子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没什么意思,我的小厮买东西,自然是我这个做主人的来付账,自然是轮不到柳公子……”余年将那五两银子塞到柳公子的手里,狠狠的说。

莫做有情痴 21

“余将军,别来无恙啊!”柳公子似乎和余年很熟,这是玉瑟完全没有料到的,两个男人面对面的瞪着眼,目光交汇处似乎要燃起熊熊火焰来。

“厄,我说——”玉瑟刚开口。

“住嘴!”就被余年狠狠的打断。

“多年不见,想不到余将军的火气还是这么大!”柳公子最后还是绷不住了,摇着扇子道,“诚邀不如偶遇,不如江南做东,请二位去香满园去坐坐。”

“坐坐就坐坐,谁怕谁不成?我这里可是锦绣江山!”余年冷哼了一声,拽着玉瑟的手腕就往香满园的方向走去。

小二见余年等人来了香满园,打着哈哈招呼:“客官可是要一间上间?”

余年看了一眼柳江南,冷冷的道:“给我来一间最好的上间,有什么特色菜统统给我上,价格不是问题!”

玉瑟顺着余年的目光看向柳江南,柳江南依旧摇着扇子,脸上罩着个半面具,看不见具体的表情,只听他淡淡的开口:“余将军尽管点,柳某今日是有备而来的。”

柳江南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堵得余年不知道怎么继续往下说。只是拿眼睛瞪着柳江南。

玉瑟见罢,只好替余年拉开一把椅子示意余年坐下来,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碧君公子倒是很有些偏心呢。只给他倒茶,不给我这个东家倒水?”柳江南示意那门外的小二将门微微的掩了,伸手将自己的面具拿了下来,搁在桌子上。

玉瑟听了柳江南这话,马上准备给他添水,她的手握着的茶壶微微额发抖,她不害怕知道自己底细的步杀和墨非,因为她知道这两人不会随便出卖自己,但是这个柳江南就不同了,他什么来历,有何居心,和余年又是有什么过节,自己都不清楚,要是露馅了如何是好?玉瑟现在真是后悔为什么要跟着余年出将军府,为什么要为那个簪子驻足。

“碧君公子似乎很害怕江南?”柳江南收了扇子,和刚才自己脱下来的面具放在一处。

“柳公子说笑了。”玉瑟背着余年对着柳江南狠狠的眨了眨眼睛,“我这是第一次遇见柳公子,柳公子就出手相助,我感谢您都来不及呢,哪里还会害怕?”

柳江南见玉瑟这边,心里也料到了几分,她为何要掩饰自己的身份,又为何出现在余年的身边,这对他来说没什么关系,于是做个顺水人情:“碧公子虽然年轻,也看上去气格清致,不知为何要依附于余将军呢?你不知道余将军可是前锦绣王朝的战神?啧啧,杀起人来,可是眼睛都不会眨一眨的。”

玉瑟自然是没见过余年杀人,但是他常年征战在外,那战神的名头也不是凭空得来的,手上多少条人命自然是不在话下。

余年冷哼一声:“那西突国的战圣呢?柳江南?你不要说你手上都是干净的!也不要忘记你当年是怎么败在女皇手上的!”

余年口中的女皇不是别人——正是玉瑟的姐姐金瑟,原来当日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这个男人和自己的姐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是听余年的口气,这柳江南似乎是姐姐的对手,可是那日在地道里看到那些熟悉的装饰,她不得不怀疑他对姐姐的心意,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缘由?

莫做有情痴 22

玉瑟竖着耳朵将两人的话系数的收入心底,不知道这两个天神一般的人物和自己的姐姐到底有怎样的纠葛,想到这里忽然想起之前听说了关于,柳江南、余年和姐姐的一些传闻,莫非那些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要是金瑟真的想架空余年,将大权转移到柳江南的身上,作为柳江南故主的西突国王为什么还会帮助余年呢?

这怎么说都有些有些说不过去。

玉瑟没有插嘴,虽然她很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但是她知道现在自己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

柳江南并没有介意余年的冷嘲热讽,只是把玩着手里瓷杯子,低声问道:“你是不是准备称帝了?”

余年听到柳江南问到此处,眉头微微一皱,不经意的抬眼看了玉瑟一眼,玉瑟知道他的示意,虽然自己是想呆在这里听两人的进步一交谈,但是自己没有留下来的借口,还不如顺其自然,想到此处,玉瑟对余年道:“公子,那菜还没有上来,容我去催一催。”

余年点点头,玉瑟于是就掩了门出去了。

玉瑟当然没有像刚才自己所说去厨房催菜,只是走到香满园外面随意的溜达溜达,就在这个时侯,由远到近传来几声铜锣声,接着是衙役的吆喝声,原本喧闹的街市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这么大的架势,估计是要处置极犯呢!”

“听说还是个出嫁不久的大家闺秀,啧啧。”

三三两两的看客在衙役的“让开”声中闪出一条道来,走在最前面的是拿着“回避”的衙差,接着三四|奇|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书|押运官,扛着刑斧的侩子手,一个拉着囚犯的刑车,即便是那个女子被折磨的灰头土脸,身上被人扔满了菜叶鸡蛋,玉瑟仍旧一眼看清了那个女囚,不是别人正是分别了不到两年的古小小,即便以前的她瘦小但是性格却是那么坚强,可如今她脸上再也找不到一丝当初的神采,这是怎么回事?古小小不是家庭富足吗?为何会被处于极刑呢?

因为上次的她求助自己的事情不了了之,玉瑟心里对于她始终是带了几分的歉意,如今见她这么一般模样,心里更加不好受,于是拉住身前的一个开道的衙役问道:“大哥,你可知道这个女人犯了什么罪,竟要处以极刑?”

那个衙役不耐烦的看了一眼玉瑟,道:“谋杀亲夫,自然是要被砍头的啦!”

谋杀亲夫!

四个字如同滚雷一般滚过脑海,怎么可能,那个一提及自己未婚夫婿就会脸红的古小小怎么会杀害自己的丈夫,莫非——她嫁的不是肖杨?还是她发现了肖杨的秘密?

玉瑟手紧紧的捏成了一个拳头,要说古小小会杀害自己的夫婿,玉瑟是第一个不会相信的,这里面一定有隐情,错过了一次道歉的机会,这次却是怎么都不能再坐视不管了。

可是自己怎么才能救下古小小呢?

玉瑟眼睁睁的看着古小小的囚车越来越远,也不顾的什么了,提着袍子往香满园上面的雅间跑去,一头撞进雅间。

余年和柳江南都没料到刚走没多久的玉瑟会突然回来。

余年皱着眉毛盯着玉瑟看了一会,用强压这怒气的语调道:“怎么做事这么没有轻重?”

玉瑟也不辩白,“扑通”一声跪倒在余年的面前,伸手拽着余年的袍子:“将军,求求你,一定要帮我!”

余年皱着的眉头扭得更紧了,眼睛盯着玉瑟将自己的袍边扭成了一个麻花。

余年对面坐着的柳江南此刻倒是显得格外的轻松,拿着酒杯自酌自饮,看好戏一般的看着玉瑟和余年:“哦?碧君公子这是演的哪出戏啊?柳某倒是看不懂了!”

“碧君,起来!”余年伸手钳制住玉瑟的手腕,强行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说什么呢?给我说清楚!”

“刚才,我出去,看到衙役押着我的一位故人要去斩首,我知道这位故人的脾气,是绝对做不来杀人的事情。这其中定有文章,她一定是被人冤枉的!”玉瑟低着头站在余年的身后,虽然这段时间一直跟着余年,但是余年的脾气她一直都没有摸清楚,更不知道今日的事情余年会不会出面帮忙。

余年沉思了一下,从身边解下来一个玉佩,递给玉瑟道:“你拿着这个给执行官看,让他先把人押到牢里,正好这几日神捕墨非也在皇城,让他去审一审,你觉得可好?”

玉瑟见余年这么轻易的开口答应了,有些不可思议的呆住了,以至于面对着余年伸过来的玉佩都没有去接。

莫做有情痴 23

柳江南倒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余兄啊,我看你就是对人太凶了些,特别是对女人,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余年眉头扭得更紧了,将玉佩往玉瑟手里一塞,冷声道:“还不快去,待会迟了我可不管了!”

玉瑟拿着余年的玉佩一路狂追,倒是还真让她给在古小小行刑之前赶到了,执行官在看到玉瑟递来的玉佩后,二话没说就将古小小重新押回了大牢,留后再审。

那执行官小心翼翼的将玉佩还给玉瑟,问道:“余将军还有什么话要吩咐?”

玉瑟思索了一番道:“余将军没有什么要说的,只是此案要神捕大人墨非重审一下,另外,我想单独见见这位囚犯,不知道方不方便?”

那执行官思索了一下道:“那公子请随我来吧。”

执行官亲自带了玉瑟走进地牢,只见古小小独独一个人缩在一侧的角落,双手抱着脑袋发呆。

“我和她单独聊聊,你们不用在这里候着了!”玉瑟对执行官说到。

“可是——”那执行官还想说什么,被玉瑟的一个眼神制止了。

那执行官只好道:“那请公子小心为好,这个女囚犯会不时的发疯!”

玉瑟点点头。

执行官依旧是不甚放心的嘱咐道:“我就在门外,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叫我,我立马就到”

玉瑟点点头。看着那执行官将门掩好,才走到古小小的牢房前,轻轻唤道:“古小小,我是玉姑娘啊,你看看我!”

“玉姑娘?哪个玉姑娘?我不认识你!”古小小听到玉瑟的声音,微微的挪了挪地方,对于玉瑟的到来,她显得似乎没有多少兴趣,“你不该救我的,我原本就是一个该死的人。”

玉瑟看她如此的心灰意冷,却不知道她在这两年的时间内到底遭遇了些什么的变故,急急一把掀开自己头上的面具道:“古小小,你仔细看看我脸,我是玉姑娘啊,栖凤院的那个玉姑娘啊。”

“玉姑娘?”古小小听到玉瑟这么说,眼睛眨了眨,似乎有了一丝的生气。

“是啊,你听我的声音没有变啊!”玉瑟努力咧出一个笑容来。

“都是你!”原本呆在一个角落里的古小小忽然站起来扑到玉瑟面前,狠狠的朝玉瑟抓来。

玉瑟察觉到不对,急忙的往后一退,饶是玉瑟动作快,仍旧是被古小小从肩膀上撤下了一块布。

古小小怪笑着将从玉瑟身上撕下来的布咬在嘴里:“都是你,要不是你,肖杨就不会死!你这个害人精!”

“我!”玉瑟被这突然的变化骇到了,“我不知道我哪里害了你,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杀人,所以我求了将军,墨非明日就会赶到衙门来,如果你有什么冤情,尽管说来,他一定会帮你洗脱罪名的!”

“你?墨非?”古小小冷笑着将咬碎的布一口吐在地上,“上天有眼,总算是让我在死之前能再看见你们两个,要不是你们两个肖杨怎么会死?我怎么会知道真相!”

“小小,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杀了人?”玉瑟上前几步,在离古小小几步的安全位置停了下来:“之前我是有事情瞒着你,但是你要相信我我对你并没有恶意!”

“假好人!”古小小道,“我好恨我当初怎么这么傻,为什么会去找你!为什么那么相信你和墨非!告诉你,人就是我杀的,要是放我出去,我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

可能古小小的撕心裂肺的叫声惊动了门外的执行官,那边轻轻的扣了扣门问道:“公子,有什么事情么?”

玉瑟叹了口气,将人皮面具往脸上一蒙道:“没什么事情,你说的对,这位女囚的情绪太为波动,我还是改日再来看他吧!”

执行官得言,打开门将玉瑟迎了出去,执行官笑着搓手道:“公子,天色不早了,将军迎你回去的车已经在大门口了。”

余年到底还是不放心自己,喊了个马车到衙门门口,玉瑟不忘安抚执行官:“你好好看着那个女人,将军要查的事情,不要没有个水落石出就煞了尾——”

“是、是、公子教育的是,只是下官办的好的话好需要公子在将军面前多多美言几句。”执行官看着玉瑟,笑的都快看不见眼睛了。

“自然,自然”玉瑟一边和他敷衍着,一边拉下帘子,催促上路。

这一路上玉瑟的心情都没有安宁过,要是古小小这件事情没有个水落石出,自己怕是一直会良心不安。

莫做有情痴 24

“绣珠,你真的听到古小小是这么说的?”白霜霜这几日因着琢颜的事情被禁了足,呆在自己的凝霜楼里描帖子,虽然余年对她有些怀疑,但是事情还没查出个真相也没有去为难她。

白霜霜出不得凝霜楼,并不等于身边的人出不得凝霜楼,这换做绣珠的丫头是白霜霜从西突带过来的贴身丫头,不仅心思细腻最主要的还是身上有些武功,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去打听个事情自然是没有多少关系的,这不一趟出门竟然给白霜霜带来这么令她惊喜的消息。

白霜霜嘴角浮现出一丝的冷笑:“玉姑娘啊,没想到你的命这么大,一把火还是没把你烧死,而且还把你烧回将军府,看来你的命是真的大呢。”

绣珠看着自己主子对于古小小的事情一下子变得不关心,而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个女扮男装的玉露身上,心里一动,上前献策道:“夫人,既然那个贱人还没有死,那么再给她补上一刀?”

“不要着急,现在已经不同于往日了,以前她在别院,咱们只要没落下什么口实证据,随别人怎么说,将军也会信我们的,可是这次,那个对手就在我们身边。原本我还愁着怎么对付那个大着肚子的狐狸精,对付那个还没进门就已经闹得人心惶惶的海盗窝里长大女人,现在可好了,全部需要过我的手了——”白霜霜含着笑将手边的茶汤喝了个干干净净,“今天的茶汤味道可真好。”

“夫人,此事要不要告知下黄夫人?”绣珠上前请示。

岂料白霜霜玉指一扬:“暂时不要给她说,这几天你给我盯紧了她,千万不要让她玩出什么火来了!”

“夫人是说——西突那人又来了?”绣珠还没有说完,就被白霜霜狠狠的瞪了一眼。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最好想清楚,如今我们可都是拎着脑袋过日子的人!”白霜霜刚才的笑意一下子不见了。

“是,夫人,那现在需要奴婢做什么?”绣珠问道。

“暂时这些事情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回一趟西突,给我寻一种药草来,顺便看望下老夫人,让她给将军带点可睹物思情的东西来。”白霜霜斜睨着镜子中自己的侧影,一下一下的敲着桌子吩咐道。

“是,夫人!”绣珠得了令下去了。

玉瑟原本是想去一堂锦裳坊的,记得第一次见古小小的时候,古小小曾经说过自己的姑姑就是嫁给蓝战的,那么古小小这次的事情,蓝战是否知情呢?按理是知道的,蓝家虽是商贾之家,'网罗电子书:。WRbook。'姐姐既然当年选择蓝家做暗所,肯定是因其有其庞大的眼线网。那么蓝战对于自己的侄女为何见死不救呢?

玉瑟一路颠颠簸簸,心情也随着起起伏伏,最后决定得了空,一定要去一趟锦裳坊找蓝战问个清楚。

想到这里,玉瑟心稍稍安定了一下,半眯起眼睛来要睡觉。

莫做有情痴 25

可是眼睛还没合上,马车忽然一滞,玉瑟不提防,差点一头撞到了马车里德横梁上,玉瑟有些懊恼,开口问道:“什么事情?”

却没料到帘子外面竟然是风二娘脆生生的声音:“请公子去我那里坐上一坐。”

还没等玉瑟回过神来,那马车竟然似乎被人抬起来一般,不知道往什么地方而去,反正玉瑟知道这肯定不是回将军府的路。

没多久马车就停了,帘子一掀,看见风二娘笑嘻嘻的面孔。

玉瑟有些气恼,不知道这风二娘到底心里想些什么,见她伸手递了过来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搭着她的手走下了马车。

环顾四周,这是一个陌生的院子,玉瑟可以断定风二娘既然带了自己来这里,肯定就不会是一个自己熟悉的地方。

“不用看了,里面有人等着你呢!”风二娘拉着玉瑟的手就往里面走。

“谁?”玉瑟皱着眉头看着风二娘。

“不用问我,见了你就知道了!”风二娘卖着关子,将玉瑟推了进去。

里面坐着的那人赫然是自己刚刚准备去拜访的蓝战。

“见过公主,公主千岁千岁。”蓝战微微屈膝。

“这会子和我来讲理数,刚才是谁知会都不知会我一声,就将我的马车抬了进来?”玉瑟气呼呼的坐下,撇开头不去看蓝战。

蓝战也不理睬玉瑟的情绪,自己找了根凳子坐了下来:“公主,听说你今天将古小小的囚车拦了下来?”

玉瑟今天想着要见蓝战也是为着古小小的事情,见他主动提起,于是伸手抿了抿头发道:“你既然知道古小小出事了,怎么不出手相救?她毕竟是你的侄女!”

蓝战幽幽的叹了口气,拿起桌子上的茶碗喝了一口,慢悠悠的道:“这件事情我知道,不是不救她,而是她必须死!”

“为什么?!”玉瑟有些不解的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你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么?”

蓝战知道此时玉瑟的情绪肯定很激动,于是对着门外的风二娘喊了一声:“风二娘,给公主上茶!”

就这一档会,玉瑟就发现了自己的莽撞,蓝战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定然不是那么贸然行事的人,古小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问她是怕问不出来什么,只有看蓝战是怎么解释的了。

风二娘端了茶水进来的时候,玉瑟激动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些,也不好意思给蓝战道歉,玉瑟只好接过茶水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蓝战也没有说什么,淡淡的道:“我知道这个侄女心性虽倔强但是却不是一个坏人,但是这次的事情我的确是救不了她。”

“为什么?”玉瑟放下茶杯。

蓝战从身边的一个小盒子里拿出瓷瓶子,打开盖子拿到玉瑟的面前,里面赫然两根白灰色的虫子交缠在一起,吐着血丝。

“这、这是——”玉瑟心里一揪,吓得不由往后退了两步。蓝战叹了一口气,复盖上盖子;解释道:〃这是迷魂蛊〃

莫做有情痴 26

“这、这是——”玉瑟心里一揪,吓得不由往后退了两步,蓝战叹了一口气,复盖上盖子,解释道:“这是迷魂蛊,一般来说是成双成对的出现的,如果其中的一只死了,那么另外一只就会发疯,作出一些超出常理的事情来。”

“这——”玉瑟的心纠结的更加厉害了,蓝战撇开古小小的事情不说,忽然拿这个蛊给自己看,断然不是随心所做的事情,看来古小小和这蛊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公主猜测的不错,小小已经中了这种毒,另外的一只迷魂蛊在肖杨的身上,可是肖杨却已经被古小小杀了,这也就是古小小为什么会发疯的原因。”蓝战低了眉眼,“小小是个可怜的孩子,是我没有照顾好她——”

“以前我见过小小,她对养父的肖杨没什么好感,但是对肖杨假扮的那个未婚夫婿倒是很上心,怎么会杀害肖杨呢?”玉瑟托着腮,蓝战的话让她对古小小的案子一下子由峰回路变成了看不到了任何的光明。

“据我所知,公主还是对这件事情很了解,那么公主你知道不知道小小知道这件事情的反应?”蓝战盯着玉瑟的眼睛。

“不知道。”玉瑟忽然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一退。

“都是你,都是你欺骗了她,还得她一颗遗失在肖杨身上的心收不回到,小小的母亲就是肖杨杀死的,你猜古小小知道自己身旁的夫婿就是杀害自己母亲的养父的时候,她会有什么样的感受?会不会疯!”蓝战红着眼睛,一把往玉瑟的肩头抓来。

玉瑟情急之中抓住桌边的茶碗往蓝战的额头上一击,茶水顺着蓝战的脸颊流了下来,但是竟然没有丝毫的破皮更谈不上流血。

在门外的风二娘似乎听到了动静,直接闯了进来,看着蓝战凶神恶煞的模样吓了一跳,抢身到了玉瑟的身前,拦住蓝战:“蓝老板,你怎么了?”

“他不是蓝战,风二娘,你快拉住他~”话音还没有落,一道绯红的人影已经到了面前,一把明晃晃的剑隔开玉瑟风二娘和那个假“蓝战”!

墨非一把剑直指“蓝战”,那个假蓝战被墨非的剑指着,没有动,那双血红眸子,却是带着澎湃的杀伐,充斥而出。

“墨非,小心!”玉瑟被风二娘搂得死死的,只能探出一个脑袋来,仍然不忘叮嘱墨非一声。

“呵呵,墨非,我看那个小妮子还蛮关心你的啦……要不要我给你配一副药,让那小妮子乖乖的爬到你的床上来?”假蓝战阴笑着,似乎没有把墨非的剑放在心上。

“你是谁?这么会有这么邪恶的东西?”墨非皱了眉,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我是谁?你师父水滴子没给你说起过吗?”那假蓝战冷笑着,“我劝你还是放松一点的好,我的血可是有毒的,只要抹上一点给这个娇滴滴的小妞,我不能保证她被柳江南救回来的脸不又变回去了。”

“唐汶,是你么?”墨非伸手往他身上连点了几处穴道,“你为什么要搅和到大陆上的事情来?可是梅剑国的人收买了你?”

莫做有情痴 27

“我不会说太多的,我只托你告诉水滴子一句话,无论如何这个小妞的命我是要定了的,不是梅剑国出的赏金高,是因为她是间接害死我儿子的凶手!”那唐汶一说完,竟然用内力冲开墨非给他点的穴道,丢下一个黑色的烟雾弹丸,一扭身从半开着的窗户飞了出去。

等黑色的烟雾消散之后,哪里还有唐汶的踪迹。

墨非懊恼的将手中的剑往地上一扔,发出咣当一声。

“肖杨和古小小都是我害的么?”玉瑟跌坐在椅子里,拿起袖子掩住脸,悲伤之意不由的泛上心头。

“梅剑国竟然有人收买唐汶来杀你?真是奇怪。”墨非上前轻轻的拍着玉瑟的背,似乎在不经意的问:“玉儿,我真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来头,以至于会出动蓬莱岛唐门来杀你。”

玉瑟微微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这次要杀自己的人是丽妃还是梅轩,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就是玉瑟的?明明自己的容貌已经变化了。对了,刚才唐汶提到了柳江南,莫非是柳江南无意间说到的?

墨非似乎看清了玉瑟的心思,撇了一眼风二娘,风二娘明白的走了出去,重新掩上门,这时候墨非才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暗道里面那位柳公子,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西突的战圣——女皇的皇夫,因为那一场宫变,和女皇失散了,一直等着女皇去找他,奇怪的是西突也在疯狂的找他,似乎他身上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玉瑟没有发表什么言论,柳江南的身份自己白天已经知道了,所以此刻的她并没有显示出太大的惊讶,心情还沉浸在唐汶刚才的那番话里,有些淡淡的难过,声音也有些飘渺:“你怎么知道蓝战是假的?你怎么来了?”

“是将军要我来的。”墨非的声音低了八度,语气里带着一丝的醋味,“你还是没看走眼,他在这个关键时候还是记得你的。”

“那我们回去吧——”玉瑟现在再留在这里也没有多大的用处,看着外面的夜色也已经深沉了,回头对墨非道。

结果墨非对着玉瑟摇了摇头:“你知道将军还给我说了什么吗?不要以为我是那种这么容易就说对手好话的人。”

玉瑟看不清楚墨非的心思,微微的摇了摇头。

墨非道:“余年要在后日称帝,这段时间内可能会有变故,原本安分的良王已经变得蠢蠢欲动,还有一个传说中拥戴金瑟公主复位的孙王现在势力也不可小觑,他拜托我在这段时间里保护好你,不可让你接近将军府,后日凌晨余年的仪仗就要从将军府挪到皇宫。”

玉瑟知道余年要称帝,但是没想到这么急。而且将自己排斥在外,这怕是他今天为什么这么爽快的答应自己去看古小小的原因吧,他就是想找个借口将玉瑟留在府外,让她不要近距离的接触危险。

称帝是一个借口,很有可能是余年为了将潜伏的对手全部引出来,好一网打尽,看来这一次可能真是危险。

玉瑟幻想着紊乱的马蹄声,烧杀声,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

莫做有情痴 28

玉瑟幻想着紊乱的马蹄声,烧杀声,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

“不行!”玉瑟睡到半夜,还是从床上翻了下来,悉悉索索的穿衣服。轻手轻脚的往门外走去,还没打开门就听到背后墨非冷冷的开口:“你怎么就这么关心他?怕他死么?你放心,他既然能走到这一步,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绝对不会有事情的。”

玉瑟停顿了脚步,墨非说的不假,但是自己还是忍不住担心。

墨非已经点燃了房间里的蜡烛,墨非一身衣服似乎都没有曾脱下。

“你没有睡觉?”玉瑟有些动容。

“我担心你。”墨非上前两步,高高的扬起手,就在要落在玉瑟头顶的时候,又缩了回去,负在身后,转过身去不看玉瑟。

“我知道。”玉瑟双手撑着桌子,脑袋抵在双臂之间,“可是我还是担心他——”

玉瑟后面的一句话很轻很轻,但是还是被墨非听到了,墨非叹了口气,拿起玉瑟的外套披在她肩膀上,安慰道:“你想想你又不会武功又不清楚对手的情况,这时候你过去不是给他添乱么?要是你实在是不放心,那么我去一趟将军府看看。”

“好!”玉瑟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自己太心急了几乎忘记了墨非也是一夜未睡,于是伸手轻轻的拂过墨非的眼睛,“对不起,我忘记你也没有休息了,但是我……”

墨非轻轻的将玉瑟的手握在手心,捏了一捏,强笑道:“没关系的,只要你放心,风二娘就守在门外,你有什么事情就叫她。”

玉瑟点点头,看着墨非走出了房间。

可是就当玉瑟准备回到床边的时候,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不好,是迷药。

玉瑟马上屏住呼吸,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浑身就这么软绵绵的瘫了下去。

等她醒来后,发现自己和风二娘绑在一起,周围的环境并不是昨夜的房间了,而是一间狭窄的柴房,风二娘耷拉着脑袋,似乎还没有醒过来。

玉瑟用胳膊肘捅了捅风二娘,轻轻的唤她的名字:“风二娘,风二娘……”

这时候风二娘才醒了过来,长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打量着四周,问玉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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