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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刻骨,前妻太抢手-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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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想,郁大爷心里的妒火和怒火瞬时消散了大半。

    “我身上哪有味儿?我怎么没闻到?”矫情的郁大爷不想就此放过对别的男人犯花痴的郁太太,依旧板着脸刁难道。

    但语气已经柔软多了。

    郁太太霍然瞠大双眼,表示震惊,“不会吧?这么浓的一股酸味你没闻到?”

    酸味?

    酸……

    她竟然敢说他的身上是酸味!

    找死!!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郁大爷恼羞成怒,伸手就去掐郁太太的脖子。

    她连忙躲,却没躲掉,很小声地惨叫,“啊……”

    医院里不准喧哗,而且现在又是晚上了,郁太太很有公德心,注意着呢。

    他将她抵在墙上,张口就要去咬她的唇……

    啪嚓!

    正在这时,808病房里突然传来什么被摔碎的声音。

    嬉闹的郁先生和郁太太不约而同地噤了声,对视一眼,然后双双转头望向几步之遥紧闭着的病房门,竖耳细听。

    然而等他们屏住呼吸仔细去听时,病房里又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等了十来秒,病房里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两人便想,可能是不小心打破了什么吧……

    小两口相视而笑,都嘲笑对方太敏感。

    正当他们放下心来,突然——

    啪嚓!

    又一声玻璃摔碎的声音传来。

    云裳二话不说就朝着严甯的病房走去。

    “嘿!你干吗?”郁凌恒及时拉住了她,压低声音轻喝。

    “进去看看啊!”她回头,蹙眉回答,眼底泛着担忧。

    里面没有争吵和交谈声,却连着摔碎了两样玻璃制品,太过诡异,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别去了。”他却对她摇头,阻止道。

    云裳诧异又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不去啊?万一里面出什么事……”

    “放心吧!出不了事的!”他笃定地说,揽着她往前走。

    “可是……”她不放心,频频回头去看808病房。

    郁凌恒一边压低声音在郁太太的耳边保证不会出事,一边将她强行往电梯的方向带去。

    别人的爱恨纠葛,旁人是帮不了忙的,回避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

    病房内。

    几分钟前……

    霍冬端着一杯牛奶走到病*边。

    严甯像具没有生气的布娃娃,从郁凌恒夫妻俩离开的那刻起,她就一直保持着歪着头看着窗外的姿势,不曾变过。

    她知道他来了,她听得出他的脚步声,她很想忘记这些让她病入膏肓的致命记忆,可她就是忘不掉!

    她忘不了他的声音,忘不了他的味道,甚至忘不了他的脚步声……

    没有转头,亦没有说话,严甯木然地看着窗外,仿若他不存在一般。

    霍冬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看着她,看着她如同枯萎的花儿般消瘦憔悴的模样……

    沉默许久,他把温热的牛奶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一言不发,抬手就是一挥……

    啪嚓!

    玻璃杯从霍冬手中飞出,摔落在地,应声而碎。

    严甯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甚至连头都没回,仿佛她根本不曾动过似的。

    霍冬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淡淡看了眼地上四分五裂的玻璃杯和洒了满地的牛奶。

    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就朝着外面的会客厅走去。

    很快,他端着一个托盘进来,托盘里还有三杯牛奶。

    他将第二杯牛奶递到她面前。

    啪嚓!

    第二杯牛奶的下场与第一杯如出一辙。

    这一次,霍冬的眉心动了一下。

    但他还是没说什么。

    他将第三杯牛奶递过去……

    杯子还没完全递到她的面前,她的手就已经挥了过来……

    啪嚓!

    第三杯牛奶,同样惨遭厄运。

    病*边,一地的牛奶,一地的玻璃碎片……

    “别碰我!你放开——唔……”

    当第三个杯子在地上摔碎的下一秒,霍冬拿起托盘里最后一杯牛奶,一手扼住严甯的下颚,用力一捏,迫使她张开嘴,然后将杯子里的牛奶往她嘴里灌……

    对!就是灌!!

    她已经两天滴水未进,本来做了手术身体就虚,再不进食必死无疑!

    知道她的脾气,所以他准备了四杯牛奶,他给她三次任性的机会,机会一过,他不会再放任她。

    不喝就灌!

    男人与女人在体力上天生就悬殊大,更别说现在的严甯身体极度虚弱,所以以霍冬这种常年接受训练的体魄,想要制服严甯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严甯剧烈反抗。

    她手脚并用,用尽全身仅有的力气,死命挣扎。

    牛奶倒进她的嘴里,她用一口气堵在喉咙口,拒绝下咽,可他的手捏住她的下颚,她又合不上嘴,牛奶就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来……

    霍冬眸色一沉。

    手指骤然使劲儿。

    “啊……唔……咳……咳咳……”

    下颚被他捏得剧痛,她忍不住叫出了声,憋在喉咙口的气一散,嘴里的牛奶就全部涌进她的咽喉……

    太多,太急,她来不及咽,直接被呛得喷了出来。

    他松开她的下颚,让她咳。

    严甯一手撑着*沿,一手捂住脖子,低着头咳得撕心裂肺,像是恨不得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般。

    霍冬冷眼看着狼狈至极的严甯,眼底没有心疼和担忧,有的只是无尽的冷漠……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她狠狠咬着牙根,努力平复混乱而急促的呼吸。

    而当她刚刚缓过一口气,他的大手再次捏住了她的下巴……

    她被迫仰起脸,被迫张大嘴,眼睁睁看着牛奶再次倒进自己的嘴里……

    这一次,他力道稍轻,尽量不伤着她,但绝对让她挣脱不开。

    牛奶也不似刚才倒得那么急,而是慢慢的流进她的嘴里,给她足够时间往下咽。

    她若不咽,他就用力捏一下她的下颚,她痛了,自然就咽了。

    严甯没有尖叫,也没有挣扎,因为她已经虚脱,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她只是看着他,冷冷看着他,看着他没有表情的脸,看着他没有感情的眼,即便整颗心已被伤得鲜血淋漓,她也不眨眼。

    剩下的半杯牛奶,终于一滴不剩地灌进了她的嘴里,直到看到她完全咽下去了,他才松开她的下巴。

    而此时她的下巴,已经一片麻木,痛到没了知觉。

    “滚出去!”

    她看着他,无论眼神和声音,都冷到极致。

    霍冬将空杯放在*头柜上,置若罔闻。

    “我叫你滚出去你听不到吗?”严甯终究再也维持不了平静,脸若寒冰双目含恨,对他切齿冷喝。

    他终于有了反应,但也仅仅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而已。

    严甯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未如此爱过一个人,也从未如此恨过一个人,爱到撕心裂肺,恨到锥心刺骨。

    而最悲哀的是,她爱的与恨的,竟是同一个人!

    在最美的岁月里遇上一个错的人,无论是爱还是恨,都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痛!

    无休无止的痛!

    她让他滚,他却仿若听不懂一般,冷冷伫立在病*边,纹丝不动。

    “霍冬!滚出去!我命令你立刻滚出去!”

    她倏然崩溃,一边嘶声厉吼着,一边跳下*去想狠狠推他。

    可她的脚还没触及地面,就被他单手揪住衣襟往上一提……

    他拎她宛若拎一只小鸡,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重新被扔回*上。

    *下全是玻璃渣。

    他扔她的动作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仿佛根本不在意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管她是否承受得住他这样的粗鲁行为……

    冷酷又无情。

    严甯狼狈地趴伏在*上,虚弱地喘息,转头看着*边面无表情的男人,一边缓缓坐起来,一边冷冷地笑道:“怎么?你觉得我没资格命令你吗?”

    他看着她,始终一言不发。

    她唇角的冷笑扩散,“你在我身边三年,说好听点是警卫员,说白了不过就是我的跟班!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他本是四叔最器重的警卫员,是她三年前看中了他,缠着四叔把他强行要过来给她当了保镖。

    她经常在想,其实他的心里一定很恨她吧,他本是前途无量,却被她浪费三年光阴……

    霍冬没有说话,只是眸色更冷了一分。

    他的无动于衷激怒了她,她痛了,也不会让给他好过。

    于是她的眼底划过一抹残忍的寒光,极尽蔑然地讥诮,“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不过就是我四叔养的一条狗而已!!”

    话落,空气凝固。

    一条狗而已……

    以前,她从来不敢说这种话,她从来不敢做一丁点有损他尊严的事儿,她从来不敢!

    因为她太清楚他的自尊心有多强!!

    在他的面前,她处处都得小心翼翼,处处都得顾及他的感觉,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伤害到他的内心……

    可现在……

    无所谓了,什么都无所谓了……

    大家都决绝一点,要断就断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男人一直没有情绪的脸,终于有了反应……

    他本是冷漠的双眼,渐渐染上一抹怒意,他低下头来凑近她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用一种极尽厌恶的目光盯着她的眼,在她唇边阴冷呵气,“既然我是狗你还喜欢,你就这么犯贱?!”

    往对方心上互捅刀子这种事,似乎总是比较容易,一不留神,就冲口而出。

    也或许,想要结束一段无望的爱,就必须得心狠嘴毒……

    他们的距离,近得能闻到彼此的呼吸,她看着他眼底那抹对她弃如敝履的嫌弃,不禁咧开了嘴,笑了。

    “对呀!我就是这么贱!我就是这么贱,我这么贱……”她的笑,由大到小,有小到无,最后被凄凉和苦涩取代,她的声音亦是如此。

    她那么爱他,他却说她犯贱……

    原来她的爱,竟廉价到如斯地步。

    贱……

    严甯,是人都有自尊心,为什么你没有?

    为什么你没有!!

    她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没有自尊心,为什么不能少爱他一点,为什么不能骄傲转身……

    答案——无解。

    没有为什么,爱就是爱,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就是爱了!

    不过,爱他已是两天之前的事了。

    现在的她,不爱他了,再也不爱了,从他把她带到这里来的那刻起,她对他的爱,就彻底没了。

    现在她对他没有爱,只有恨!

    缓缓转眸,她看向一片狼藉的地板,平静的语气如同一汪死水,“别拿牛奶来了,我不想喝!”

    不止是牛奶,是任何东西她都不想喝。

    “那你想喝什么?”他终于皱眉。

    不吃不喝她会死!

    严甯抬眸看他,想说我什么都不想喝,因为我不想看到你的脸再出现在我面前。

    可目光触及他的眼,她突然改变了主意……

    想喝什么吗?

    她倒是很想试试……

    “你的血!!”

    她恨他!恨到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她说,想喝他的血……

    霍冬二话没说,甚至没有一丝犹豫,在她话音落下的那瞬,立刻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玻璃就往左手掌用力一划……

    血,瞬时从掌心疯狂涌出……

    他握拳,一松一紧地压迫伤口,好让血能流得更快。

    他将流血的手伸向*头柜,让血滴进杯子里……

    在做这些的时候,他一直看着她,始终不曾移开过视线。

    他的眼底除了冷酷,再无其他情绪。

    她也一直看着他,面无表情目光平静,不再像以前那样看到他擦破一点皮都紧张得直跳脚。

    她的眼底,不再有心疼,有的只是恨……浓烈的恨!

    他们对视着彼此,一眨不眨。

    直到他的血,滴了半杯……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手绢,利落地将左手随便一绕,然后端起杯子递到她面前。

    严甯也二话没说,接过半杯鲜血,仰起头就往嘴里灌。

    腥甜入喉,恶心至极……

    她死命往下咽,强忍着胃部的抽搐惊鸾,强忍着内心的绝望悲伤,硬生生逼着自己把半杯鲜血喝下去!

    他冷眼看着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血喝进她的嘴里……

    心,被什么在狠狠撕扯……

    几秒之后,严甯将空杯搁在了*头柜上。

    她的嘴唇被他的血染得鲜红,可她的脸已经变得如同一张白纸,极致的红与极致的白形成强烈对比,看起来尤为触目惊心。

    “另外找个特护来,你可以走了。”她抬手,用手背狠狠抹掉残留在唇角的血,垂着眸无悲无喜地淡淡说道。

    闻言,霍冬一直紧绷的心,稍有松缓……

    她要求另找特护,说明她不会再这样消沉下去,是好现象。

    他转身往外走。

    “霍冬!”她冷声开口。

    他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她亦没有看他,依旧垂着眸,“我严甯这一世,来世,生生世世,都不想再看到你了!从这一刻起,你我永不再见!!”

    她的声音平静,却异常坚定。

    她说,生生世世都不想再见到他……

    她说,从这一刻起,你我永不再见……

    永不再见!

    霍冬本是冰冷的目光,微微一闪,一抹类似痛苦的情绪从眼底一闪而过……

    生生世世吗?

    这一世无望,为什么连下一世也……

    他本以为,他总有一世可以……

    双眼狠狠闭了两秒,隐去眼底的情绪,他什么也没说,继续往外走去。

    他脚步坚定,走得狠绝无情,不曾回头。

    当霍冬走出病房,里面立刻传来严甯的呕吐声。

    那充满痛苦的呕吐声,像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刀子,狠狠割着男人的心……

    后来,霍冬很久没有再见到严甯。

    后来,霍冬有了女朋友,是一个温柔娴淑的好女孩。

    再后来,霍冬和女孩去民政局领证……

    却在领证那天,霍冬突闻严甯患癌的噩耗……

    ……

    从医院出来,云裳一直心不在焉,全程都没跟郁凌恒说过话。

    郁凌恒也特别安静,没有打扰她,只管把车往前开。

    等车子停下,沉浸在思绪里的云裳惊醒过来,她下意识地定睛看着车外的景象,却发现——

    “你怎么开这里来了?!”她惊讶道,蹙眉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

    他把她载回郁家来了。

    “不开这里开哪里?”郁凌恒低着头解开安全带,心情好,唇角带笑,漫不经心地随口应道。

    “欧家啊!”云裳理所当然地叫道,冷脸不悦。

    “去欧家干吗?”他转身看她。

    “我要回家啊!”

    他剑眉微挑,听似散漫的语气隐隐透着一丝危险气息,“回什么家?你这不已经在家了么!”

    他们根本没有离婚,他们还是合法夫妻,所以郁家才是她的家,现在他们在郁家车库里,不就是已经回家了吗?

    “我……你……”云裳呼吸一窒,被噎得哑口无言。

    好吧,郁大爷说得很好道理的样子,她竟无法反驳。

    见她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颇为满意,扯出一抹温柔的魅笑,宽宏大量地说道:“没事儿,我原谅你,我知道一时半会儿你还有点不能适应,没关系,我会时刻提醒你的!”

    得!她做什么了?他居然连“原谅”都用上了,汗哒哒!

    她无语了下,蹙眉道:“不是……你……你先把我送回去吧,我妈他们还不知道呢!”

    “我的傻太太,哪有深更半夜回娘家的,听话,今天这么晚咱们就不去了,明天老公陪你一起回欧家。”他像拍小狗似的拍拍她的头,满眼*溺地看着她,噙着微笑柔声轻哄。

    她却摇头,不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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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她却摇头,不悦道:“我不回去他们会担心的!”

    “没事儿,回屋我给咱妈打个电话就好。”

    “可是……”

    “没有可是!!”他勃然大喝,像炸弹突然爆发,威力十足。

    云裳吓得一颤。

    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她在短暂的怔愣之后,腰杆一挺,凶巴巴地回喝,“你吼什么啊?比嗓门大啊?”

    “云裳!你懂不懂什么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搞清楚这里才是你的家好吗!你推三阻四拒绝回来是几个意思?!”郁大爷忍无可忍,板着脸冲她发火。

    真是的!

    就不能不惹他生气吗?乖乖听他的话不行吗?他都好话说了一箩筐了,她还这不行那不行的是想怎样?

    听了郁大爷的话,郁太太的额头挂满黑线。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鸡……

    狗……

    他就不能来点高大上的比喻吗?

    谁特么愿意嫁给鸡嫁给狗啊喂!!

    郁大爷又不高兴了,郁太太叹了口气,特别无奈,“我不是拒绝回来——”

    “你就是!!”他怒喝,气愤填膺。

    “我的日用品和衣服都在欧家呢……”

    “家里还少得了你要用的东西啊?!”

    虽然“离婚”了,可恒阳居里一直保留着她的东西,衣服和化妆品定期换新,全是她平日里喜欢用喜欢穿的牌子,箱子柜子都塞满了好么!

    呃,好吧,留就留吧,多大点事儿啊!

    郁太太妥协。

    本来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却搞得两人差点又吵了起来,云裳反省了下,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的确不太好。

    “好啦好啦,我不回去了还不成么?”她轻轻剜他一眼,娇嗔道,完了佯装随意地看向别处,几不可闻地小声嘀咕,“吼什么呀,真是的……”

    她的妥协,在郁凌恒看来就是自知理亏,于是他更理直气壮了。

    “什么叫‘不回去’?云裳,麻烦你搞清楚主次好吗!”他忿忿道,心想今晚非得给她好好上一课,把她脑子里那些错误的观点掰正不可。

    比如“不回去”三个字,到底是她用词不当,还是在潜意识里她根本就没把郁家当成是她要一辈子生活的地方?

    郁家和欧家,到底哪个家,随她而言才是真正的“家”?!

    她到底有没有身为郁家主母的意识和觉悟?

    郁凌恒一脸愤慨,一副火冒三丈的模样,云裳瞅着他,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

    把刚才彼此的对话快速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她隐隐明白了他的怒点……

    于是她默默叹了口气,连连点头认输,“好好好!你是主,你是主,你就是我祖宗!行了吧祖宗!”

    他可真啰嗦啊!唐三藏附体还是怎么着?这么念叨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不行!”他更生气了,一本正经地说:“太爷爷才是——”

    “他是我老祖宗,你是我小祖宗,还不成么我的小祖宗!!”郁太太要被折磨疯了。

    “不行!”他还是不依不饶。

    还不行?!郁太太暗暗磨牙,死命忍着想揍他的冲动。

    觉得自己在郁太太面前太没存在感的郁大爷表示很委屈,“云裳,你太过分了,总是不把我当回事儿,我……嗯……”

    他的抱怨还没说完,她终于忍无可忍,扑上去狠狠堵住他的嘴……

    以吻封缄!

    郁太太想,真好,终于消停了。

    郁大爷想,好吧,看在她主动送上香吻的份上,原谅她了。

    嗯,一个吻,让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此完美落幕,皆大欢喜。

    她捧住他的脸,嘟起嘴用力吻住他的唇,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唇瓣就想退开……

    可刚刚尝到甜头的男人岂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在感觉到她有想要结束的意图时,他的大手就扣住了她的后脑,不给她离开的机会……

    然而,郁凌恒刚刚撬开郁太太的牙齿,舌还没来得溜进郁太太的嘴里,突然车窗玻璃被人敲响……

    叩叩叩!

    两人一惊,本已贴在一起的身体立马弹开,双双转头看向车窗。

    敲车窗的,是一根拐杖,站在车外的,是郁家最具威严的大家长。

    “太爷爷!”云裳的脸瞬时红了个透,慌忙推门下车。

    相较于郁太太的慌张局促,郁凌恒就淡定了许多,即便与郁太太亲吻被太爷爷撞见了,也丝毫没有觉得难为情。

    他跟着下车,从容自然大方磊落,亲郁太太是他的权利,他理直气壮。

    反观云裳,那副心虚窘迫的模样完全就像是偷、情被抓包现场似的。

    他俩名正言顺,亲一下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么,真不知道她在心虚个什么劲儿,郁凌恒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

    云裳自然是不知道郁大爷在心里吐槽她,否则她一定会呸他一脸。

    以为谁都像他一样不要脸不要皮啊,她可是个很矜持很贤淑的女孩子好么,所以这么私人的事被家人撞见她可做不到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回家了不进屋躲车里做什么?”郁嵘双手握着拐杖杵在身前,看着反应大相径庭的两个人,淡淡道。

    呃……

    云裳羞得无地自容,觉得自己的脸一定可以煎蛋了,太爷爷是故意的吧,明明看见他们在车里做了什么,居然还明知故问……

    郁凌恒见郁太太一副恨不得挖个洞遁走的模样,好笑又心疼,正想出声为她解围,另一道饱含戏谑的声音却抢先响在了空气中。

    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郁二爷,“哎哟太爷爷,您可真是太煞风景了哇,我哥跟我嫂子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想在车里来一场——啊!”

    郁嵘一拐杖敲在郁晢扬的屁股上。

    郁二爷惨叫,痛得本能地捂住屁股像只兔子似的往前跳,那模样滑稽又可笑。

    “再没个正经试试!”郁嵘给了小曾孙一个冷眼,警告道。

    郁二爷捂住屁股回头,给了太爷爷一个极尽哀怨的眼神儿,“明明是太爷爷您不懂浪漫好么……”

    “时间不早了,都回自个儿屋去!”郁嵘精锐一如往昔的目光将三个小辈都扫了一遍,一边淡淡说道,一边慢慢转身。

    郁凌恒和云裳很有默契地跟在太爷爷的身侧,护送他回心殿。

    郁二爷也屁颠屁颠地跟在他们后面。

    “云裳。”

    快到心殿的时候,郁嵘突然轻轻开口。

    “嗯,太爷爷您说。”云裳转眸看着太爷爷,恭敬地应道。

    “回屋给你外公打个电话,就说我明天想请他吃个饭!”

    吃个饭?

    太爷爷是想亲自跟外公解释一切?

    “哦,好的。”云裳点头。

    “希望欧家全体成员都能赏脸!”郁嵘不紧不慢地补充道。

    “啊?”这下云裳惊讶了,续而蹙眉,有些为难地说:“太爷爷啊,要不就我外公和欧阳吧,外婆和我妈她们就不用了……”

    这些家族阴谋啥的,还是别让妈妈她们知道比较好,免得她们担心。

    已到心殿门前,郁嵘停下来,转身面对云裳,“你跟阿恒结婚这么久了,我们两家都没有坐在一起好好吃个饭,这怎么说得过去?”

    这个理由够充分,云裳无法再反对。

    她用力抿了抿红唇,点头,“那好吧,我回去就给他们打电话。”

    她想,太爷爷这么聪明睿智,有妈妈她们在场的话,也一定会注意谈话内容的,她无须担心。

    “嗯!”郁嵘点头。

    看到太爷爷进了屋,郁先生和郁太太手牵着手往恒阳居的方向走。

    走着走着,云裳回头——

    “郁二爷,你不回自己屋跟着我们做什么?”

    戒备地瞅着一直尾随在他们身后的郁晢扬,云裳不解又疑惑地问。

    “今儿高兴,我想喝酒!”郁二爷快走两步来到哥嫂面前,挑着剑眉一副特别激动的模样。

    云裳蹙眉斜睨他:“关我们什么事?”

    “你们不喝一杯吗?”闻言,郁二爷也皱眉,惊诧地望着他们。

    郁凌恒没说话,但已然明白弟弟的意思。

    “我们为什么要喝一杯?”云裳没反应过来,一脸莫名其妙地反问。

    “你们不庆祝吗?”

    “庆祝什么?”

    “我去!你居然不知道要庆祝什么?!”郁晢扬一拍脑门,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对她的迟钝表示深深的嫌弃。

    郁太太被嫌弃了,郁先生不干了,朝着弟弟冷冷一眼瞪过去,冷酷无情地说道:“庆不庆祝都跟你没关系,你可以滚了。”

    郁二爷阳光帅气的脸庞一秒钟变苦瓜脸,立马哀嚎一声,“别啊哥!我只是想喝杯酒……”

    “你屋里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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