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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噬情-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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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家乡,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更何况是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朋友都还在墨城,是他太低沽了其他的男人,或者是太高看了他自己。
我太抵知道郑言是有钱的,只不过应该比不上顾家,但是,顾家的钱多是顾清挣的,那与顾一帆没有太过直接的关系,而郑言则是完全地靠自己双手打拼得来。
想不到的是,不用我亲自去挑选家具,而是他找了墨城最好的三家家具公司,让他们带上他们的特色,亲自过来向我解说,其中不乏有带着ppt展览的,我很不好意思,无论我选了哪一家,一定会有另两家是失望的,可商场就是这样,得不到就注定了会失去。
除了坚持婚房用我的房子以外,其他的东西都随郑言的爸妈来决定,当然,我感觉得出来刘小军是高兴的,毕竟,白得一套房子,她肯定高兴得不得了。
这场婚事,寂静地无声息,大多数的同学都是郑言那言的,他不喜欢太过主动地与别人打招呼,可他的朋友向来不少,所以,以他的说法是,消息出去了,有没有人来看他们,反正人多办大些,人小办少些,我倒是无所谓,我从来就不喜欢打肿脸充胖子,更何况那并不是我的钱,我更不喜欢打肿别人的脸来充我的胖子。
可得回来的消息却是,居然有几百人要过来,我也是被吓倒了,幸好,郑言一切随我,只除了那件婚纱非要我自己挑选以后,其他的,一切让我从简。
这一场婚礼,我简直就像是个局外人,没有太多的应酬,没有我的好友助阵,我也觉得,有些可笑。
可,这就是我期望了二十多年的婚礼啊,这就是顾一帆永远都无法许给我那场名份啊。
我有错吗,不,我没有,我不想做小三,试问,又有谁是想做情妇的呢,都不过是逼不得已的吧。
如今我有一个极好的选择,我不过是挑了一条写明了康阳大道的路去走。
湘怡问过我,我爱郑言吗,我回的是,我爱,我爱得不得了,但我更爱的是自己,我爱他是因为我知道他会爱我,会好好地爱我,所以,我决定让自己去爱他。
郑言,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这或许是我的追求,只希望,他不要打破我对爱情的最后一丝希望。
彩排搞得很复杂,可能是程序有些多吧,但没有提出任何的要求,郑言想怎么做,我就跟着他怎么做,对于一个知道我的一切不好的东西,却说能对我好的男人,我哪里还能有别的要求呢?
很多人说,郑言是一个体贴的男人,是吧,其实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他明知道湘怡不能回来参加我的婚礼是我不小的遗憾,所以,他跟我爸妈说,让我的表妹过来做我伴娘,很不错,真的,但是忽略掉表妹看他的异样的眼神的话。
☆、170。相爱相杀
那将是一场西式的婚礼,也是我梦想了许久的,或许是新婚恐惧症吧,越是接近婚期,就越是不能入睡,眼看着大喜日子就要到了,我的眼圈也越来越黑,越来越重了。
才到八点就昏昏沉沉的,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总觉得做什么都没劲。好困,想睡觉,刚从郑言家吃过饭回来,我就恨不得扑到床上去,“你快点回去吧,我好困,我要睡觉了。”郑言刚想踏进奚灵的房间,就被奚灵直接赶出来了,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她黑得有些发亮的眼圈,就又止住了,“那你就早就睡吧,我明天再过来看你。”我不理他,反正他待会就会主动离开了的。
对郑言从来不用我主动地打电话找他,当然不是说我不会想他,只是吸取了与顾一帆在一起的教训,在爱情里面,谁主动了,谁就已经输了,就算偶尔会有想他的念头,我也会死死忍着,等他主动给我打电话,当然,他一般不会让我等太久的。
正睡得天昏地暗的时候,手机却突然响了,我睡得浑身发热,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时候,来了一个电话?
“谁呀,那么缺德,居然挑人家睡觉的时候打过来?”一定是郑言那个混蛋,我恨恨地咬牙,他有事不能见面说吗,非得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我非得臭骂他一顿不过,气冲冲地拿起手机,却在看到屏幕上那一串再熟悉不过的号码时愣住了,顾一帆……
“你给我出来!”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久没听到过的声音给吓到了。
“……”“你是哑巴吗,怎么不说话了,你马上给我出来!”顾一帆一下飞机就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奚灵家的楼下。
“我……我在家里。”他怎么可能叫我出来,难道他知道我家在哪儿,怎么可能?
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你在家里,所以,你马上给我出来!”顾一帆恶狠狠地看着她家的小区,那该死的下属居然没查到奚灵在哪一套房子,他只能站在小区楼下望楼兴叹。
“我……我不下去!”我已经不敢说话了,被他吓傻了吧。
居然是现在,这么晚的十一点,他过来这里找我?
“我就在你家的小区楼下等着,你要是敢不过来,你就死定了,你也不想我带牛牛过来,看到的就是他妈妈的婚礼吧?”顾一帆这个贱人,一见面说话就是前所未有的一针见血,我从来没有见到更凌利的他。
除了下去我别无选择,但因为威胁,对他仅有那份留恋化为了虚无。
他为什么还要出现?他在上海和花彩洁或是夏湘情在一起不是顶好的吗,为什么还不死心,非要过来找我,与其相信他对我抱有感情,还不如说,是他的大男人主义,不能允许我与别的男人结婚。
凭什么,凭什么啊?
小区楼下,从最后的几级台阶起,我就放慢了脚步,因为我看到了他的身影,人真是一种最奇怪的生物,要不然,怎么会只看到他的背影,我的眼中就含着了泪水。
我不爱他,只是因为他是我的初恋,是我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男人,我躲在楼梯间的黑暗处,不停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过了许久,顾一帆不耐烦地给了我第二个电话,我才轻轻地拍了几下跳得狂乱的心脏,他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欠他什么!
“你终于舍得下来了?”顾一帆咬着牙齿重重地说道,从来没有人敢像奚灵一样,胆敢让他等这么久的时间。
我没有问他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这里的愚蠢的问题,却问了一个更加没有脑子的问题。
“你还来找我干嘛?”话一说出口,我就恨不得咬舌自尽,这话说得怎么这么像怨妇,意思不就是说,我一直在等待他过来找我吗?
“找你回去做孩子的妈!”这已经是顾一帆能给的最露骨的话,可惜,我再也不会相信了。
那不过是他给我画的空中的大饼,只能看却不能充饥,他就没有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他以为,我还会相信他吗?
可是他那句话说到我的软肋了,我想我的牛牛了,有时候,一晚会连续做好几个关于牛牛的梦,最担心的莫过于,夏湘情真的能对我的牛牛好吗,或是花彩洁,她能做到这么大方吗?
我背过身去,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眼浅。
顾一帆看着奚灵转过身子一抖一抖地抽泣着,他心疼地冲上去正想将她拥入怀中,却被一个巨大的推力给挡了开来。
顾一帆没来得及防备,被这样的一推,有些重心不稳,整个人差点就往旁边倒去。
我被抱入了一个怀抱,那并不是顾一帆的冰冷,而是温热的温暖?
这是?郑言?!刚还有的伤心马上就消失不见了,替而代之的是心虚,我这算不算,半夜偷人?
但是,我没有啊,我只是想下来和顾一帆说清楚的,只是希望他不要再来找我了,所以,不能算我有错吧?
我强装镇定的安慰自己。
“这就是你要嫁的男人?”正是因为得知了奚灵要结婚的消息,顾一帆才那么火急火燎地赶过来。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郑言似挑衅地一把抱着我的腰,“你就是灵灵的前任?她有跟我提过你,你是灵灵叫来参加我们婚礼的吧,我们夫妻俩非常感谢你能过来。”一番说的有理有据,又极据风度。
听似有礼,却句句都是挑衅。
今天奚灵刚吃饭就闹着说又累又困的了,他妈说,可能是身子太虚了,得好好补补,所以,马上又给她煮了一锅的乳鸽汤,让他端过来,如果她不喝,再拿回来就是了,郑言正愁找不到时机过来找奚灵呢,一听到他妈给他找好的理由,他二话不说就出了门,却看到住在17楼的奚灵好好的电梯不坐,偏偏要走阴暗的楼梯,虽然里面的电灯,可那是声控的,你每走一个楼层,它才亮起来,要不然还是一片漆黑。
这实在太不符合常理了,郑言顾不上其它,匆匆忙忙地把汤就地放在她家的门口,轻手轻脚地跟在她的后面,再是小心,在空旷的楼梯间他的脚步声也是藏不住的,可她却完全没有发现。
直到看到她约见的是个男人的时候,郑言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那是意料之中,却又是意料之外的吧,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奚灵愿意和他在一起,或许不是因为爱情,可就算是这样又怎么样呢,即使不是爱情,他也会让她一直陪在他的身边,那就够了。
顾一帆被对面的男人那一番听似有礼,句句却都是炫耀的话气得脑门几乎要冒烟,“谁告诉你我是她的前任的?我和她其实一直都没有结束。”只要有牛牛在,他与奚灵的关系永远都断不了,他是她孩子的爸爸,她是他孩子的妈妈。
郑言极有风度地点头示意,“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惦记着我的妻子?!”我在一旁听的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我能立马晕过去,至少那样能结束诡异的现状。
“谁说她是你的妻子的,你们还没有结婚不是吗?”顾一帆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了,他以为奚灵真的会和他在一起吗?
以他对奚灵的了解,除了偶尔会让牛牛住在他的老外公家以后,其他时间她从来不让别人经手孩子的事情,由此可见,她对孩子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没有轻易就能把孩子放下的理由。
除非,除非,她又怀上了一个。
“对啊……”我连连附和着点头,我这不是在帮顾一帆,却真的是不开心郑言对婚姻这么儿戏,对我来说,我一直觉得婚姻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老公老婆的称喟虽然很简单,却代表了一份责任和甜蜜,那该是一种合法的阳光的关系,而不该是时下年轻男女刚交上朋友,就一句一个老公,一口一个亲爱的口头禅,所以,就算是和在一起有六年之久的顾一帆,我也从来没有叫过他老公。
可郑言呢,喊我老婆的次数比我这辈子听到的所加起来的还要多。
“谁说你不是我妻子?奚灵,我告诉你,我和你可是已经领证了的合法的夫妻,你别想着还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一听到顿时大惊失色,“什么时候,我……我……我什么时候有和你出去领证了?”难道是我做梦了不成,还是我年纪小小,就已经开始忘事了。
郑言说话的声音并不小,更何况,那是故意说给某人听的。
“结婚?真是可笑。”顾一帆轻媸一声,压根就不相信。肯定是他为了压他才故意说出来坑他的。
别说是假结婚了,就算是他们真的结婚了,他也有能耐让他们怎么结的就怎么离。
脑子里想得理智,脸上却暴起了青筋。
他敢!他敢真的把奚灵拖去扯证,他怎么敢?连他都还没有!
☆、171。孩子是最大的筹码
“你需要我拿结婚证出来吗?”幸好郑言有先见之明,或许是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吧,奚灵一天没上到他家的户口,他就不能安心,就使了一点小诡计,在神不知鬼不觉下签了字,现在,她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反正他们的家人都很看好。
郑言有结婚证在手,说话当然也是不温不火的了,倒是平时最爱冷着一张脸的顾一帆急了眼。
即使知道他说的不可能是真的,顾一帆还是冲上去照着郑言就来了一计左勾拳,顾一帆一动身,郑言就已经看到了,在酒吧里面混的,人多手杂的,没有身手就很容易会受伤,但他没有避让,硬生生地受下了这一重拳。
他知道,这样虽然受伤,但他能得到更多。
郑言在心底暗暗冷笑,你输定了,以前那是完全不知道对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想出招制胜也完全没有办法,俗话说,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连对方是谁都不明了,怎么打?
郑言现在不怕了,不得不说,结婚证,还是一个很有用的证明。
果然……
“你疯了!”以前在电视上曾经看到过,两个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大打出手,那得多浪漫啊,可现在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啊,感觉就像是两头大公牛在争夺食物似的,用最原始的方式来表示他们的能力。
我顾不上自己,连忙冲上去拦着顾一帆,生怕他再打郑言。
要知道,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现在可不是由他说一就是一的上海,而是郑言一呼或是能百应的墨城。
“你帮他?”不用多说,顾一帆就知道奚灵的心意了,没有什么能比最自然的行动更能说明人的心意了,当他打这个男人的时候,她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飞扑过来,挡在他的面前。
生怕他受伤害吧?
“我……我没有啊……”顾一帆的眼神看起来很受伤,牛牛和他长得真的是太像了,那个表情那个眼神,让我以为,那是我的儿子,我的心疼得都愀到了一起。
“我是不是真的让你很失望?”顾一帆这句话说得再是委屈不过了,连一旁的郑言都替他感到酸,不过,不就是要比谁更能打动奚灵吗,他以为他就不能吗?
郑言轻唔着伤口,低呼了一声,“嘶……”马上就引来了奚灵关切的目光。
“怎么样,很痛吗?”也就顾不上一旁的顾一帆了,顾一帆哪里受过这样的冷遇?印象中,从来不用他发话,就是奚灵在身边嘘寒问暖的,当时他没有珍惜,现在呢,她就在他的面前对另一个男人也这么做,为什么他如同心脏病发作般,心痛呢?
“我没事的,你先和他说完,我们再回家吧,到时候你再帮我上点药就没有事了……”听听,听听,人家是怎么说的,多大方啊,还让奚灵先和顾一帆说完。
然后再回家?顾一帆听得刺耳,顾一帆全身竖起了寒毛,这个男人并不如他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无害,很可能是,披着羊皮的狼,而现在,这匹狼还盯上了奚灵这头小肥羊。
我顿了一下,我已经是别人的新娘了,再和顾一帆纠缠不清,不过是让爱我的人伤害,不管是爸爸妈妈还是顾一帆的家人,都不会看好我们吧,放弃这边的一切,跟随他回到上海,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让一切又回到原点,我与他,继续着互相折磨,够了,我想够了,这样的我们已经花了五年时间了,没有更多的时间去供我这么消耗了。
“不用了,我和他没有什么好说的了。”郑言的脸肿起了一小块,我下意识地就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就好像对我牛牛一样。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这样无意识的小举动,让人欢喜让人忧。
“是吗?我想我们还是可以谈一下牛牛的吧?”眼看着奚灵扶着那个男人就要离开,顾一帆不得不卑鄙地用孩子来说话。
唉,想他什么时候起,要用到孩子来做筹码了。
卑鄙!居然用孩子来威胁奚灵?这样的男人郑言深为不齿,但他忍着并没有说话。
“随便你,我养和你养都可以。”这点我倒是看得很开,孩子少不了爸也缺不了妈,但我无能为力,让孩子无法选择地出生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尽量让孩子避免伤害就好。
我爱他,我相信顾一帆也一样爱他,这一点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所以,孩子给他,我也不会担心,但如果,他能跟我呢?
那就更好了吧,可我怎么敢想得这么美好?
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了这个野男人,连孩子都可以不要了!“这个男人能接受牛牛吗?”郑言一直站在一旁,虽然他全程充当隐形人,表现得也很是绅士,却从来没有主动地离开,要给他们一个独处的环境,所以,他的绅士也不过是说说而已。
郑言一听到事情已经关系到他了,他当然也不能继续保持沉默了,“孩子是奚灵了,我们已经结婚了,那当然也是我的了。”郑言说得理所当然,顾一帆最气不过的就是他这样的语气。
所以,如果给了她的话,他的儿子以后就要叫别的男人叫爸?是这个意思吗?
郑言担心地看着我,“我们要不要把儿子争过来?”
他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紧张地看向郑言,说实话,我看不透这个男人,正如我一直都没能看透顾一帆一样,郑言就像一张海,深不可测,时而可爱,时而撒娇,却从来没有对我发过脾气,连大声说话也不曾。
正是因为太好了,完全没能看出什么不好的地方,我才更加的害怕,人不可能没有缺点的啊,或是爱财或是喜色,要不然烟酒,不好的习惯什么的,都有一些才能正常吧,偏偏他就不,在一起这么久,连异性的电话都很少有,就算显示的是女人的手机号码,他每每都会打开扬声器,让我一起听,倒是我,很不好意思,总会装作不在意地避开,留他一个独立的空间。
儿子?说得太过自然了,我不敢保证他真的能对牛牛很好吗?
我可以拿我的一生去赌我的幸福,可牛牛呢?还是留在他亲生父亲那边更好吧,我相信,顾一帆一定能好好待他的。
“你能接受吗?你的家人又能接受吗?”我还没来及回答,顾一帆的声音就传过来了,我说话他说话很贱的吧,总能一句话说到人的痛处。
没错,这也是我最害怕的事情,如果让其人知道我另外有一个儿子,还是未婚的产物,不说别人,单是我的父母就难以接受!
我不敢冒这个险。
“当然,我的爸妈会很高兴得到一个孙子的。”郑言微笑如轻风,可映入顾一帆的眼里,就是最明显的挑衅的笑。
怎么可能?刘小军能接受我的牛牛吗,不用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但我没有揭穿郑言。“这个就用不着你担心了。”这句话是我对顾一帆说的,我转过身来看向他。
这个男人,我爱了五年,也怨了五年。
如今再看,其实放下,也没有我想象得那么困难,不是吗?
我们在一起,真的是太偶然了。
可是,却是世间最难得的缘分。
“奚灵,你就不怕我对牛牛不好吗?毕竟他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你还是把他带走吧。”顾一帆在下一步险棋,他在赌,赌这个男人的家人不可能像他所说的,那么的开明,那么好真的能接纳不是他的孩子的孙子。
那是人的天性,自私却又是那么理所当然。
“混蛋!”我恨恨地呸了他一口。
他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牛牛是我的孩子吧。
所以,他说出这样的话,不过是想要破坏我的婚礼。
他的想法太好猜了,却正是因为这样,让我对这个男人的最后一丝眷恋也化为虚无。
但这是一个很好的契机,用好了,也许,我真的能拥有牛牛,即使,那个代价是不能和郑言在一起。但又有什么关系呢,孩子才最珍贵的,再好的男人,没有了可以再找,可我的孩子是无可替代的。
“好啊,你把孩子的监护权让给我吧,我现在也结婚了,我可以用收养的名义把牛牛养在身边。”那不过是寻找一个理由的问题,用得好了,爸妈也能接受牛牛的。
我顺着郑言的话说,也正是这样,我才意识到,我真的需要一个结婚证,无论那个男人是谁,我有了结婚证,我就能光明正大的地用婚姻去保障牛牛,法院也会看在这点上,将孩子判给我。
更不用提,我可以拿出dna来证明我是孩子的亲生妈妈这个铁证了,所以说,他们把牛牛落在夏湘情的户口上又怎么样?我照样可以把孩子带走!
“你说的是真的?”顾一帆惊讶地看着奚灵,他不过是试探着问,从来没有想过要把他的孩子给别人养,只要牛牛要他的手上,他还有机会,去夺回奚灵。
显然,不是只有他意识到这个关键点。
☆、172。冷战
顾一帆这次真的是傻了,第一次有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偏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因为他不能告诉奚灵,牛牛也是他的儿子。
“行想让奚灵能死心塌地地求在墨城,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把她的孩子夺回来,而由他来做孩子的啊,你想抢回牛牛可以,但要得到他的同意,我会带他过来找你,让你们亲自说!”顾一帆愤而离去。
爸爸,并且能和孩子友好相处。
五、四、三、二、一。
夜幕中他的身影越拉越长,这一次,我真的深深地感觉到,我和他是再也回不去了。
我虚软地就要倒在地上,郑言正好把我搂入怀中。
“谢谢你……我要回去了!”今晚就像一场闹剧,把我的人生鲜血淋漓地摊开在这两个男人面前,一个是我爱的男人,一个是爱我的男人,无论是哪一个,我现在都不想面对。
“我说的是真的!”郑言却死死地搂着我,以我的气力,根本就不能挣开这个大男人的手臂。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你说的什么是真的?”
“结婚证,我和你真的结婚了。”
“怎么可能呢?办结婚不是要本人亲自到场,并且做一个简易的婚检,还要一起拍结婚证才行的吗?”就算再无知,对于这些比较基本的常识我还是懂的。
“我不用……”郑言说到后面,无底气地低声回道。
“你不用?”什么意思?该死的特权吗?
正如我让他瞒着孙晨,就办下了他和梁湘怡的离婚证,所以,他也是这么对我的吗?
“我爸妈知道吗?”我的牙关已经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或是夜色下太冷,又或是人心本来就是冷的。
郑言虽然很不想承认,却还是沉重地点了点头,“但他们不是故意的,都是我的错,是我求他们,他们才肯答应的。”
我气得脑子直发晕,也就是说,全世界都知道了,就只有我一个人被傻傻地瞒着吗?
我到底是有多蠢,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男人骗,先是顾一帆,现在又是郑言,我真的就这么好骗吗?
或许是吧,要不然,怎么能一次次地上当呢?
我不想再看这个男人一眼,轻篾地挣脱他的怀抱,这个男人的气息让我觉得恶心,他的碰触同样让我感到窒息。
“好……好啊,真好。”他们果然才是一家人啊,要不然,怎么能一起就瞒着我一个人呢?
“奚灵,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奚灵的脸色如土色,连郑言知道,他的隐瞒一定会让奚灵很生气,他本来不打算这么早就让他知道的,而是办了婚宴以后,顺其自然地再和她说,如果不行,在民政局,为了她,再搞一个形式也可以,那样就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了。
郑言以为,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失去理智,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只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的出现,让她,也让他方寸大乱,奚灵为了这个男人,生过一个孩子,那样的感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表达的。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没事,偏偏就在他的婚礼前,他出现了!
怎能让他不慌,怎能让他不乱?
为了逼退他,郑言也就顾不上他原定的计划了。
“如果我们结婚了,那就领离婚证吧。”我有气无力地看着他。
人生也真是奇妙,我的处女膜还在呢,就生了孩子,现在,连结婚证怎么办的都不知道,就又要办离婚证了?!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同意放开你的!”郑言如宣誓般大声地说着。
以前这句让我觉得感动的话,现在只觉得可笑。
不放开?都这样了,还是不肯放开吗,有意思吗?
“郑言,你说你这样,我怎么还敢和你在一起,怎么还敢把我的一生托付给你?”这句话说得已经很重了。“对不起,我错了。”郑言马上道歉。
我冷笑,道歉?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做什么,更不用说,他必定是早有预谋,现在的道歉不过是口头上说说而已,哪里有半分真心实意?
“不是你错了,是我错了,是我傻,是我蠢,一错再错,是我信错了人,所以和你没有关系。”
郑言感到了奚灵的绝望。
死死地拉着奚灵的手,“你怎么打我,怎么骂我都行,我求你了,别放开我,行吗?我爱你,我真的只是因为爱你!”因为爱你,所以无论让他做什么都愿意,即使那让他背叛所有。
回到家,刚锁上门,进房间还没到三分钟,我的房间就被人轻轻地推开了。
郑言?
我不想和他闹,只想静静地和他解决。
但不是现在,可以说我逃避现实,也能说我自私,但现在,我真的没有力气能再和他说话。
“我求你了,让我冷静一下,行吗?”
郑言刚要说出来的话又咽了下去,那,我们的婚礼还能如常进行吗?
他不敢问,就怕得到的是她否定的答案,如果是这样,那还不如不说。
“好,那你好好休息,你肯定很累了,我就先回去,明天再来看你,好吗?”郑言低下头来,想亲一下奚灵的唇,却被我猛地转开,他只能尴尬地落在我的脖上。
我静默不语,郑言想再说些什么,看到她沉静的面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郑言刚推开自己的家门,却发现,晚上都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他妈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妈,怎么还不睡?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刘小军是一个责任感很重的人,每天基本上都是她最早来学校,最晚离开。
所以,每晚她都是家里睡得最早的那一个。
郑言本来想顺便问一声,就进房回去休息了的。
“这么晚了,怎么还出去,而且,现在才回来?”刘小军问得关切,她的这个儿子啊,比别人省心得太多了,从小到大,除了考了高分需要家长去学校开优等生的会议以外,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要用他们。或许也是这个原因吧,太过放心了,孩子和他们的交流也不多,以至于,有什么心里,他都不会和他们说,做的最出格的一件事就是对小区里的一个女生告白吧,可听说失败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后来了。
本来,他们也没有太过在意,直到大学都毕业了,她的儿子却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谈过,她也有些担心。
刘小军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女人,儿子听话,老公对她也很好,所以她能全心全意地把心思都放在事业上。
先立业后成家,这就是她的想法,所以,虽然心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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