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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噬情-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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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带过牛牛去公司,公司里的人也就不知道我有一个儿子的事实,更甚的是,除去偶尔的偶尔会和顾一帆同进同出以外,我几乎身边没有异性,所以在不明事实人的眼中,我还是一个美丽的单身女性,时不时约我的人也不是少数。
“什么意思?你和花彩洁啊,还要我说得更明白吗?还是说,你需要我拿出证据?”商场混久了,气势也就出来了。
我现在丝毫不畏惧顾一帆,有时候,我和他的想法相左,我还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反驳他。
为了牛牛,我愿意不回墨城,一直留在上海,为了牛牛,我愿意对他外面的事情不闻不问,就在家里做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蠢女人就好了,但现在告诉我,有人妄想打破我辛苦多年经营起来的平静生活,我就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了。
“我和她?谁说的,你别听别人胡说八道,他们都是道听途说的,我和她除了工作上的事,什么都没有。”顾一帆不耐烦地看着奚灵,为什么老是要怀疑他?
缓慢地解开上身的扣子,准备进洗手间简单地冲洗一下就上床睡觉。
“装,装,你就使劲地装吧!”我冷冷一哼,这个男人可真是厉害啊,家里有一个女人,虽然没听他怎么提过,这里还摆着一个我,公司里面还有一个漂亮可人的小秘书。他怎么就不会肾虚呢?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就对了。
“你在外面怎么搞我都没有意见,但你以后小心点,别让牛牛看到。”这是我最后的底线,原来哀大莫如心死,我没想到我是一个这么大度的女人,居然可以和别人共用一个女人。
“牛牛看到啦?”这就是承认喽?
原来他们说的都是事实,四年的时间接受一个冰凉的事实,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歇思底里,反倒冷静得不像自己。
顾一帆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奚灵,“你怎么不陪在他的身边,居然让他看到?”
如果他的小牛牛看到他和不是他妈妈的女人在一起,是不是会很伤心啊?
人家说,女儿是老公上辈子的小情人,在这里,儿子也是顾一帆的小情人,只要是牛牛的要求,我就没有见过他不同意的。
怎么,现在不否认啦?
“顾一帆,我警告你,如果你不想再做牛牛的爸爸,你就直说,我会给他重新找一个爸爸的。”这次是我大声地跟他说。
工作果然是女人最大的护身符,这几年的工资我几乎没有动过,一切的生活开销,顾一帆都会一一地负责,我也乐得把钱存起来。
如果他不能做到一个很好的爸爸,我想我不一定介意为了牛牛重新找过一个男人,毕竟,丈夫对男孩的一生都会有很大的影响。
“你他妈敢?!奚灵,我告诉你,这样的念头你想都不要想!”从来没有想过她居然会存着这样可怕的想法,顾一帆的心狂跳。这是顾一帆第一次这么大声地喝斥奚灵,不止我,连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沉默了一长段时间,顾一帆才重新开腔说话,“我知道了,外面的事情我会解决的,其他的事情你不要想那么多。”语气竟是从未有过的沉重。
☆、140。我顾家的孙子怎么能让你带走
在这个男人眼里孩子比他床上的女人都重要?
不可否认的,我也许是吃自己孩子的醋了,他怎么就能对孩子那么好,比亲生的都要好?
一夜闷闷不乐,把自己整个人闷在被子里,一声不吭,顾一帆也没有多在意,奚灵最大的爱好就是生闷气了,一语不和,他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解释,她就开始生气了。
自打奚灵回为后,他能和彩洁在一起,与奚灵的脾气不无关系。
与花彩洁在一起,实属意外,真正在一起的只有两次,他本来也打算和她断了的。
但有一次,外地的一家分公司有事,他不得不出外坐阵,花彩洁陪同在一旁,当时两人都是坐在后面,本来车子在高速公路上行驶得很是平稳,突然司机从后视镜中发现后方有一部大货车失控着以惊人的速度往前横冲直撞,快速往前开已经来不及,因为前方还有不少的车,所幸的是,那部大货车离他们比较远,将近一百多米,大货车一路过来,冲撞飞了不少的车辆,他们也无法幸免,眼看着就要撞上前方的一部路虎,说时迟那时快,花彩洁猛然一把将顾一帆拥抱着,娇小的身躯灵敏地跳入他的怀中。
灾难过后,高速路上一片狼藉,柏油高速路上尽是车子的碎片,有好几部车在重创之下,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更严重的是,还有两部车被撞飞后倒在路下栏杆上。
耳边响起的尽是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和可怕的哭声,车上唯有顾一帆没有事,因为花彩洁充当他的人身气囊,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整个人往前飞去,直往窗前镜。
在医院足足又躺了两个月,才能恢复下床,当他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傻的时候,她说,在爱的人面前,生命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于是,他想起,每每他中午出去找奚灵吃午饭,回来偶尔就会听到她说,她没有吃午饭的胃口。
自从文骞出生以后,他已经尽一切地可能把应酬的工作给推开了,负责他工作的,却是他身边的这个小秘书。
什么都可以欠,唯有真情,有什么都能还,情这一字却是一生最难偿还的债。
从此,顾一帆开始了三点一线的生活。
顾清的病越来越严重,两年前,他就给远在北京的医院一个电话,让他们把夏湘情送回上海,就怕他一旦出事了,顾一帆把把顾氏牢牢地抓手中,唯一在身边养大的儿子,他怎么想的,做父亲的能不知道吗,事实说明,他就是对的。
顾清一生好强,无论遇上任何事情,都以笑脸以对,从一开始的商场鬼才,到如今干瘦的老人,唯一不变的便是好强。
半夜惊醒,上洗手间,一头栽倒在地,晕倒在洗手间,过了许久,慢慢清醒过来,只是冷静地回床继续休息,没有惊动任何人,也许,人活到一定程度对生死早已看淡。
正要开车去公司,半路却被一部全黑的林肯车逼停,我看了一眼周围,此时正是上班高峰期,一个个只想着上班不要迟到就好了,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我这边的异常。
不得不停车,我快速地关上了车窗帘,我不知道来者是何人,也就不敢轻易地下车。
车窗响起一阵轻脆的敲窗声,来了来了,害怕地咬起了大拇指。
怎么办,他们是什么人,会不会伤害我,我该怎么办?
一有危难时刻就拨打110,对了,一拿到工资我都有交税,现在遇到这种事情,可以说是危难时刻了吧?
来不及多想,我颤抖着从副驾驶座位上拿出手机,还没来得及拨通,敲窗声更是频繁了。
“不是吧,公安局有那么忙吗,赶紧来一个人接我的电话啊。”
从来不信耶稣的我,这时候居然想起阿门来了。
冷秘书看手下敲了那么久奚灵都没有开门,于是他亲自下车,走到她的车前。
手机拨打已过了一分多钟了,还是没有人接听电话,于是手机不得不自动地停下来了。
我知道,我这次肯定是死定了。
抬头却看到董事长身边的冷秘书?
顾一帆的爸爸我接触得不多,无论是刚开始公司的小职员,还是我已经晋升成了公司里的三把手。
但他身边的这位首席大秘书,我倒是有经常看到的,印象中他是一个很和蔼可亲的老人,每每看到他,总会还给我一个温暖的微笑。
冷秘书从前面看到奚灵紧张的样子,就知道过激的手下,吓到了奚灵。
展开一如既往的微笑,打一个让她开门下车的手势,我半信半是怀疑,他?在指手画脚做些什么?
让我下车吗?
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外面,可笑地和冷秘书进行聋哑人的动作。
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冷秘书轻擦了一下额上并不存在的虚汗。
“您找我?”害怕地看了看周围穿着黑西装的四男一女,看向冷秘书问道,这么多人中我只认识冷秘书,当然要问他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承认那是因为我吓得腿都发软了。
生怕遇上了新闻上经常报道的变态杀人团伙。
“不是我找您,是另有人要找您,请您先上车。”冷秘书安慰地对我温暖一笑,我知道他是想告诉我,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的小命还好好的,就没有那么担心了,同时,脑海里的雷达快速地运转着,如果是冷秘书不会有那么大的阵仗,既然不是他,那应该就是顾氏背后的那个*oss了,可是,他找我又有什么事呢?
“你干什么啊?”下车的时候随手把车子熄火,钥匙就拿在手上。
谁知道其中一个黑西装的女人,一把将我手中的钥匙给夺走了。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车钥匙已经在她的手中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
“只是先帮您把车暂时放好,到时会亲自送您回来的。”依是招牌式的微笑,我见不得如父亲般年龄的人向我低头弯腰,一看到这种情况,我就特别的容易感伤。
二话不说,我就跟着他上了车,唉,就我这样的性格,很容易被有心之人给拐卖的。
车里的气氛很是静谧,除了偶尔的呼吸声,连一点声音都没有,本来放下的心又给悬了起来。
林肯豪车虽然可望而不可及,但真正上车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的享受,反倒像被拐卖的人那般忐忑。
比生孩子还要难受的半个小时终于过去了,我没有按时地进公司,不知道能不能引起某人的注意?算了吧,有了新欢哪里还里还看得到旧爱?
被冷秘书指引着进入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撂一大撂的书籍,被一个个巨大的柜子收藏着,自从毕业以后,对喜欢读书的人我特别的佩服。
里衬是一件藏青色的小底衣,外面是一套浅黑色的职业女装,这是最简单却也是最得体的穿着。
董事长就端坐在皮椅上,每每追问我们的将来他是怎么打算的,他就总推说是他的父亲反对,五年了,第一次正面看到这个传说中很是威严的老爷子,我吓得站得端端正正的,连呼吸都控制得很轻。
“顾一帆的妻子身体已经好很多了,这点你知道吧?”一开口却足以把我打入地狱。
顾清戴上做功精致的老花眼镜,将眼前女人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不错,看上去还算得上清冷,规规矩矩地站在他的面前,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想必是好人家的孩子,可是,这样的女孩对他的儿子的事业没有太大的作用。
事业上的帮助,哪个女人做不到?他随手从公司里找一个有些资历的人,一把助力就能得到一个死心塌地的职员,所以说,这样的女人,顾一帆是最不缺的。
我嗫嚅着,却不知道要说什么,“这个。。没有听他提过。”
从来不曾比顾一帆的口中听到他的妻子,很偶尔的不经意,也只是从李阿姆那里听到,他的婚礼办得很是低调,好像是有些不好的阻力,不知道是女方这边不满意,还是顾一帆不是很愿意,反正婚礼办得不算太顺利的。
“那我现在告诉你了,也该是时候,各归各位了。”这样的话语让我的身体彻底冷了下来。
他的意思是说,我只是暂时地替代着他顾家夫人的位置,而现在正主回来,我也是时候,退位让贤了?
事情就没有转圜的余地吗?
“钱这方面好商量,只要你开口我都能满足你。”有钱人就是这么任性的吗,开口闭口就是用钱来解决?
钱我现在不用在意了,我只担心的是我的孩子,不过,这应该不用担心吧,牛牛又不是顾家的,我想带走应该不难。
一如进来的沉默,我没有说话,只静静地听着,这些话是顾一帆的意思吗,而他是怎么想的?
“你不用想着顾一帆能留你,虽然我老了,但这点事情我还是能做主的。”如鹰般的利眼直往我射来。
“那,孩子我能带走吗?”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我从来不怀疑财大势大的顾清想弄走一个人是多么的轻易。
“你觉得可能吗,我顾家的孙子怎么可能让你带走?”
☆、141。下药
“可是,可是孩子并不是顾一帆的啊!”孩子会被他们抢走?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不经过大脑的话便脱口而出。
“为了钱,你可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顾清对奚灵投以鄙夷的目光,她以为霸住他的孙子,就可以得到一棵永不停止的摇钱树吗?顾清一反对她的好印象,女人原来都是一个样的,只要有钱,没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连儿子也不过是用来出卖的工具,就像他的那些情妇。
“真的!顾先生,我说的都是真的,文骞他,他是我在外面一夜情生下来的,其实,其实我也不知道他的亲生父亲是谁。但是……”眼看董事长不相信我的话,我就更加慌张了,可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顾清就扬手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
顾清真是听不下去了,这女人真是厉害,睁眼说瞎话的功夫可真行。
“行了,你别说这些废话了,我说句实话吧,起初我也以为你生的孩子不是我顾家的,早在文骞一出生的时候,我就让人给他和一帆做了一个亲子鉴定,结果是99。88%的可能是父子关系,所以你不要再瞎编了。”
——
失魂落魄地走出顾家大宅,脑海里还在回寰着董事长的那句,结果是99。88%的可能是父子关系。
这句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在确定怀孕之前,我不记得我有见过顾一帆这个人啊?
终于有一次机会梳理一下我与他的过往,一开始我是到学校附近新开的诊所看病,初步确定怀上了孩子,从高医生那听说有人愿意收养孩子,而那个人正是顾一帆,高医生给我理由是,对方是多年不育这才有想收养孩子的念头,可是,他另外还有一个儿子,说明这点已经不成立了,当时,牛牛刚出生,我也没来得及多想——
高医生一开始就是和顾一帆认识的,可是,我是怎么怀上顾一帆的孩子的呢?
后来,我与他先是用手机联系,真正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医院,那时候他以为我去医院是想打胎,没错,从那时候开始,他就不停地介入我的生活,每每只要涉及到孩子,他就会特别的紧张!
就连康泽玺说过,我的牛牛和他的妻子生的孩子,同时的出生,也见他去看过那个孩子一眼,偶尔的,那孩子过来公司,顾一帆也总是不耐烦地让冷秘书带他回去?
那时候我就奇怪,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把对养子比对亲生的还要好?
这几年,我与他的感情总是不咸不淡的,可每次一提到牛牛想他了,他总能放下一切,回来陪牛牛?
这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是有关联的,我却从来没有留意过。
这一切的疑问在高医生那里都有答案!对的,没错,高峰就是一切的知情人,找他肯定没错,可是,这几年,我都没有见过他,他和顾一帆还有联系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让一个当时还没有毕业的大学生怀上一个已婚之夫的孩子,他是怎么想的?
这部手机是新买的,而我又有删除不常联系人的联系方式的习惯,所以,我已经没有了高峰的联系方式,那,谁有?
顾一帆,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如果当时真的是高峰利用医用之便,不懂违法帮顾一帆要一个孩子,那他们的交情一定不会少,既然是交情很深的朋友,那就一定会经常联系,可是,顾一帆会那么轻易地给他的手机号码我吗?
一想到那样的可能性很低,我的情绪马上就低落下来。
“你饿吗,我给你煮点夜宵?”一番柔情换来的却是顾一帆奇怪的一个眼神。
“怎么,心虚了?副总经理居然一天都不出现在公司,谁给你的胆子?嗯——”因为情绪低落,向来以女强人著称的我,有始以为第一天逃班了。
也正是这样,顾一帆才会感到奇怪。
“是——是啊,我,可能是——可能是大姨妈快来了吧,难受!”所以没有去,边解释边看顾一帆的脸色。
顾一帆凝神想了一下,“你不觉得我的身材有点变形了吗,还吃夜宵?”今天被同事笑说了一下,好像小肚子都出来了一点?
“没——没有啊,只是你最近有点少去健身房了吧?算了算了,不吃拉倒。”欲擒就得故纵,希望我的办法起效吧。
身材当然变形啦,一有空就和花彩洁出去吃饭,吃得都是好的,长胖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顾一帆是典型找恨的,要胖先胖肚子,要瘦却是先瘦脸,单是后面的那一个,就得招多少个女人的恨。
“吃——吃,我吃,麻烦你了。”难得奚灵开尊口说要给他煮夜宵,这可是多久才有的福利,他就不该开口反驳的。
“少奶奶,这么晚了,您怎么下来了?还是,你们饿了,要给你们准备一点吃的吗?”
一下楼就看到李阿姆还呆在厨房里,可能是在收拾厨房吧。
“不用了,我自己煮就可以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让李阿姆先下去休息。几年过去了,我煮东西的手艺并没有太大的长进,反倒是饭来张口的生活让我的厨艺一退再退,如今只敢祈祷煮得熟。
从小就不喜欢吃酱油,所以做出来的面汤看起来很是寡淡,幸好上面还点缀了火红的西红柿,和淡淡的蛋花,才不显得那么单调。
探出门口看了看周围,这个时候,牛牛睡觉了,不可能会出来,李阿姆刚被我叫走,顾一帆又在房里大少爷的躺在床上等我的夜宵,即使是这样,我还是不放心地看了好几秒,确定不会有人在周围才走回去,还警惕地关上了厨房的门,落了锁,这才掏出口袋里的安眠夜,这是我千方百计才从医院里套出来的三颗安眠药,医生多次强调,成人一次只能吃一片,女性的话半片也合适了的,多了可能就会有生命危险。
但一想到顾一帆可是一个大男人哎,如果不能把他成功地弄晕的话,我正查着他的手机,他却突然间醒过来,我可怎么办才好啊?
一片还是两片,纠结了许久,才决定不如折衷,一片半算了,一想到自己被逼着居然要向他下药,就觉得悲凄,我和他什么时候走到了这一步的?
连问他一句的信任都没有,直接要向他下药?
小心地端着药面走进房间,“困了没有,还要吃夜宵吗?”顾一帆正戴着他的黑色框眼镜,他近视不深,好像只有两百度,可就算是这样,晚上偶尔看书的话他还是会用上眼镜,淡黄色的灯光晕染在他的身上,此时的他,当了平时锐利的精明与清冷,添了几分文人的儒雅气息。
一听到声音,顾一帆拿起身边的书签夹放在看到的页面上,把书放在床边,同时摘下眼镜,这才看向奚灵。
“吃,怎么不吃,嗯——好香啊,一闻到香味我的肚子就响了!”虽然明明知道他那是夸张的话并不是真实的,脸上的弧度还是不可控的往上扬起,“那你就赶紧吃吧。”那些药我还特地用菜刀给磨碎了,这才放进碗里,为了不让他察觉到苦苦的药味,我还特别地先尝了一下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我总能吃出一些药的清苦味,不行,我得压一下这个味道,看了一眼周围,才注目于最靠近我的那瓶酱油。
“咦,你今天怎么舍得放酱油啦?”汤的颜色有别于她之前做的素色,手上的面条看起来倒是让人食欲大动的豆黄色。
和平时不太一样,引起他的注意了吗?
我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怎么办,怎么办,我要怎么说才能不引起他的怀疑?
“那你不是爱吃酱油吗,这是煮给你吃的,我又不吃,给你放点酱油怎么了。”
不得不佩服机智的我,硬生生地把弯曲了事实。
“嗯,不错不错,我早就说了,加点酱油会更好吃,你不信,奚灵今天的面你做得很不错,要不要过来吃一口?”顾一帆朝我抬起手,热情地邀约,他倒是无辜的很,可知道真相的我知道那可是有问题的面条,别到时候个头大大的他没事,我倒晕过去就丢大方了。
“是吗,那我试一下。”强忍着心里巨大的抗拒,就着他手中的筷子,夹起两根面条,还小心地只抿了一小口汤,便擦了擦嘴。
“还行吧,可是我最近要减肥,你自己吃吧。”他今晚穿着火红色的睡袍,那是牛牛一岁的时候,我们难得一起出去买东西,本来想买一套亲子装,没想到,挑了亲子装后,还看上了一套情侣的睡袍,让人意外的是,顾一帆还接受了。
我的那件,是在听说他与花彩洁之间有问题之后,就收了起来,如今看到他身上的这一件,往事的一幕幕又涌上心头。
径直走向洗手间,给皮肤做日常的夜间护理了,顾一帆也没有在意,女人嘛,总是在意自己的那一张脸的,无论是奚灵还是花彩洁,总无例外。
☆、142。小如前世今生的痛(一)
强忍着先把脸上的妆给卸掉了,再给脸涂上一层洗面奶,用手轻柔地涂抹着泡沫,偷偷地往外看了一眼,他已经把面条都吃完了,将碗放在床边,书也只是倒盖在桌上,然后整个身体就悠闲地倒在床上,不停地打着哈欠,不愧我放了那么多药,我不禁感谢起发明了安眠药的人,再厉害的人在安眠药面前也是不堪一击。
“一、二、三倒!!”躲在门后暗暗数着次数,第三声刚结束,他就应声而落了。
我匆匆地洗掉脸上的泡沫,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看着镜中的自己,你真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吗,一切都想查清楚吗。
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以前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就有一次机会,让我去了解清楚,顾一帆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我却停止了,突如其来的孩子,让我整个人生轨迹都发生了改变,愧对墨城的父母,连有了亲生的孩子也不敢向二老提及;大学毕业后,失去了继续深造的自由,不得不辛苦地从基层做起,在职场摸打滚跑了这么多年,才小有成就,就这还是利用顾一帆的裙带关系。
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啊,多少次的午夜梦回,我都希望自己回到青葱校园的那一年,可一想到,如果一切重来,我可爱的孩子就无法出生,再也不能陪伴我的生命,我就无法控制地痛哭失声。
我只需要一个真相,无论那是多么难以接受的事实,我只想活着不那么迷糊,无论什么事情只能都只能被动的接受,顾清叫我走,我就得走,别无选择,如果可以,我要查清一切始末之后,把孩子带回墨城,就算要做单身妈妈我也再所不惜。
打定了主意,我就蹑手蹑脚地走近他的身边。
我从来没有查他手机的习惯,除了他偶然真的是很偶然的情况下,把手机就那么放在床边,我就会拿起来,小小地看一下通话记录,那个混蛋做事倒是光明正大得很,与彩洁上百条通话记录就那么大咧咧地摆在我的面前,远把我的二十几条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身上的睡袍在膝盖处有两个大口袋,咦,怎么没有?
难道他提前知道我对他的手机心怀不轨,提前给放好啦?
不可能啊,我今晚的计划明明是天衣无缝的,他根本就不可能会提前有准备。
第二天要穿的衣服就被放在宽大的桌子旁边,叠得整整齐齐,只待明天早上一下床,就可以穿上。
他的衣服一直都是我在打理,而我又是有条理的处女座,反正他的衣柜有够大,所以,他的衣服我都会按照各自的部位而分门别类的,衬衣放在一旁,西装在另一个地方,单是他的内裤都要放两大格子。
西装口袋?没有,裤子?也没有。对了,他的公文包呢,不好,在旁边的书房。
正要走出去,却看到电脑桌旁闪烁着红光的充电光亮,可不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的手机居然在充电?
这个混蛋,被弄晕了还不安生,把手机放在这么难想的位置!
我绝对不承认是自己智商欠费,压根就没想到最简单的。
小心地转过头去看了看睡得正香甜的男人,我打开他的手机,妈蛋,这个混蛋还给我设置了手机密码?
果真是有鬼?要不然,他干嘛要那么做贼心虚,他到底是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
他的密码?不对,我烦燥地拉划了一下长发,我的密码?也不是!啊,对了,牛牛的密码!
果然,解开了,我开心地大笑三声,却又慌忙地捂住了嘴,不好,得意忘形了。
“高——高峰,姓高——”在通讯录里不停地往下拉,他有那么多朋友吗,通讯录里面居然存有五百多个号码?
我去,我才五十多个号!那已经包括了从小到大好一些的同学朋友和家人!
果然,女人是以男人为世界的中心,男人却是相反。
只要是顾一帆找我,无论手中有多少公事,我一定会停下来和他一起聊天,有过一两次,我说我在忙,他就马上挂了我电话,说是他能理解我有事忙,你妹啊,再忙,也想和你说说话啊。
自那以后,再也不敢提过我在忙事情。
“啊,找到了!”我马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我的手机,马上记下来。
这才是晚上十点,他还没有休息吧?
管他呢,照打!
把顾一帆的手机放在原处,就走到二楼另一间空房里面打电话,一切做得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丈夫进了医院做外科医生,不同于常人朝九晚五的工作,他们必须是不按时都得工作,偏偏那大医院,又不是生意场,分什么淡季和旺季的,一年四季,一天二十四小时,可能都会有伤患被送进来。
陈小如伸出细长的手指照着男人的脸细细地描摩着,五年前,顾一帆解雇她,和少奶奶道别的机会都没有,她就失去了工作,回到家里,却被一直向她伸手要钱要习惯了的母子二人嫌弃,说她好手好脚的,还要靠她这个老婆子吃饭。
一言一语,说话比那发臭的鱼还要腥。
老公不争气,她是知道的,可不成想,他也就只有她回来的一个星期比较收敛,不怎么出去,天天围着她的身边转,哄着她要钱。
出来久了,小如也就知道一些人情世故,自己的男人不中用,她也是知道的,那哪里还能把手里仅有的那点钱再给他给败了?
当然是不给,那破落的男人看她不肯给钱,本性也全都出来,先是三天两头地出去喝酒,喝得酩酊大醉回来,接着是天天吸烟,白天十来个小时,几乎是烟不离口,后面就更是过份了,把隔壁村的小寡妇给接了回来,就在他们的婚床上,丝毫不忌惮才两岁的女儿。
这一切的一切,为了女儿,小如狠狠地咬咬牙,全都给忍了下来。
那叫一个打落了牙只能往肚子里面咽,自己选择的男人,再差再不好,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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