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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在微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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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非墨,女,单身,年十九,生日10月10,高169cm,重45kg,单亲家庭长大,高一时缀学,在Colormysteryink(水色谜墨)酒吧担任吧台助理一年十一个月零五天。为人冷漠淡然,惜字如金,故朋友稀少,倒与Colormysteryink的吧主;年仅24岁的司空曦澈暧昧不清,流言众多…

    ——————————…

    我手里轻晃着一杯名为‘Paintingwasburied(画葬)’酒,散散的靠在水色谜墨酒吧十楼,唯一的办公室大门旁。

    手里的‘Painting。26ddysteryink(水色谜墨)NO';1的调酒师安安一时心血来潮,调出的新品种。在吧台里安安拽着我,硬是要我尝,推不掉,十楼,司空曦澈找我又找的那么急,没办法,只好一起拿上来了——

    ‘Paintingwasburied(画葬)’绯绿色的酒漫到酒杯七分,刚好印出我苍白到有些湿气的轮廓,嘴角一牵,笑意牵不到眸间,倒是左眼下那一片桃红的小胎记越发的冶魅,衬的我不似真人,只似妖——

    记得曦澈说过,我似妖,不是妖精的妖,也不是妖孽的妖,只是似妖,好像随时都会不见的妖——

    轻抿了口‘Paintingwasburied(画葬)’,我闭上眼睛,头微扬起靠在墙上认真的品尝起来——

    ‘Paintingwasburied(画葬)’…凉凉的液体滑下喉咙,一种醇香的味道在舌间散开,带点刚刚好到位的浅涩,不由的让人迷茫起来,想挣扎,想逃脱,慢慢的,齿间醇的越来越浓郁,淡香中有种沁人心间的寂凉,浅涩如迷雾般被拨开,仿佛前方就是希望,一阵流光溢彩,让人措手不及,所谓的希望被破灭,犹如漫天的悲寂突然被*在光下一样,苍凉的生疼生疼,迷惘的犹如经过了很多世。

    就如这酒的名字一样,恍如酒画,隔世为葬——

    ‘Paintingwasburied(画葬)’——呵,果然不亏是水色谜墨的NO';1的作品啊。

    我把酒杯放在一边的墙饰上面。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品酒的时候,老是闪现曦澈那小子一言一笑的妖孽模样——

    忽然间,很想要见到他…

    我的冷漠,在Paintingwasburied(水色謎墨)是出了名的。曦澈那小子虽然总是神神叨叨的,但是却是我活着这十九年来,第一个能在我性格下存活的人,自两年前认识到现在,一直锲而不舍的呆在我身边,像糖一样的黏。

    从来不用敲门是曦澈美人给我养成的习惯。

    推开办公室的大门,一阵轻音乐袭来,刚好就看见司空曦澈修长的身形立在窗边,张扬的穿着让背影染上了些许寂凉,结合窗外那一片暗绯色,看起来就像是一幅艺术画,挺煽情的。

    美人如画。

    司空曦澈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但凡见过他的人都会拿‘妖孽’来形容他。

    七分长的时尚发型,挑染了些许的火红色,不算长却很浓密的睫毛,狭长的双眸里,睛瞳会在光下折射出淡淡的酒红色,高挺的鼻子左边钉着一个精致的十字鼻钉,那菲薄的唇,颜色偏红,削尖的下巴,可以看到瓷雕般的喉结和脖颈,还有那漂亮的锁骨,及修长均匀的身形。

    过于苍白的肤色,还可以看见些许暗青的血细管,纤细轻灵的犹如精灵。

    妖孽如司空曦澈,让人滴酒未沾,却已先梦醉。

    当然,肤色过分苍白,并不代不健康。凡是Paintingwasburied(水色謎墨)的员工,都是这种肤色,那是长久不见天日的苍白和无血色…

    但凡见过我走路的人都知道我走路像飘。

    或许是闲散惯了,步伐了无生气的无生无息,拿曦澈那小子的话来说我就是形如幽灵影如鬼魅。

    这次也不例外,曦澈美人没发现我的到来——

    坐在他的办公椅上,我好心情的端起他喝过的凉咖啡轻酌起来。

    他喝过或吃过的东西,我不介意一起吃,就如他也不介意吃我吃过或喝过的东西一样——

    “哇!”曦澈美人转身时被我吓一跳,刚好吓散了他原本一脸碍眼的严肃凉水表情——

    看他一脸惊魂未定的生动样,音色还能跟平常一样,似酒倘佯在玉杯上一般,悦耳醉人。我颇为满意的朝他笑了笑:“听说你找我。”——

    “死丫头,怎么来了也不出声呀,还好是本少爷我,要是换个人看你怎么办。”——

    曦澈美人反应过来,带点酒红色的双眸第一时间瞟了眼电脑上的时间,然后像看外星生物一样,怪异的多看了我几眼,“喂,死丫头,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明明是挺平常的动作,挺洋气的话语,由他表达出来,却总掺着那三分抹不去醉惑之意…

    见我看着咖啡不语,曦澈美人瞪瞪眼表示不满,不客气的抢过我手中的咖啡,一脸见鬼的表情的轻抿起来,“以前要你来,你总是拖拖拉拉的,没拖个三十分钟以上哪见的到你的影子,这次居然只拖了五分钟不到。”——

    额,好吧,虽然我这人平时是没什么时间观,让别人等自己也不会觉的不好意思,但,我顶多就迟个十分钟左右,绝不会超过十分钟。哪像曦澈那小子,每次让我去办公室,准没什么好事,每次都要丢个大麻烦给我处理,哪还敢准时上来啊。

    我凉凉的瞥他一眼,抢过咖啡自顾自的抿起来,等他继续发话——

    “喂,死丫头,本少的咖啡都被你喝完啦。”曦澈美人看了眼空了的咖啡杯,突然笑嘻嘻的弯腰凑近我,漂亮的脸蛋,笑意梦醉的双眸瞬间放大在我眼前。

    挑染了火红色的刘海痒痒的拂过我的脸颊,呼吸暖暖的散在我唇间,身上还有那淡淡的甜点味道,硬是横生出暧昧的醉意——

    我抬眼,眨眨眼睛,自动印上他颜色偏红的双唇上,把还含在嘴里来不及吞咽的咖啡渡到他口中。

    像以往我们之间的吻一样,没有*,也没有**,只是单纯的吻的而已…

    “丫头,搬回来住吧。”

    曦澈美人笑眯眯的咽下咖啡,离开时还轻咬了下我的下唇,现下正满足的舔了舔自己红唇,惊艳的让人不知道身在何处。

    “Paintingwasburied(水色謎墨)提供的宿舍很好。”

    我见怪不怪的瞥了曦澈那妖孽几眼。

    倒不是我不好意思住他的小别墅,想一年前我还理所当然的在他家白吃白喝呢,只是这小子老喜欢带情人回来厮混,玩那一日情,每次我一觉醒来都是三人晚餐,很多时候,他的情人话还很多,啰嗦死了。

    “丫头,搬回来啦,好不好。”

    曦澈美人弯腰从后面轻环住我的脖子,下巴抵在椅后,笑眯眯的用凉凉的指尖绘着我的脸颊轮廓,连声音也醉惑上一个层次。

    “——”漠视掉曦澈美人的诱惑,这等亲密的动作平时常有,足以免疫到当他不存在。

    “好嘛好嘛,搬回来吧。”曦澈美人改用指尖点点我的粉色的下唇,那里还留有他华丽丽的牙印。

    “——”小小威胁,无伤大雅,再怎么醉惑的声音,听多了,也会免疫。

    我目不斜视的看着手中的关于水色謎墨的资料档案,直接将曦澈美人无视掉。

    “死丫头,你就忍心让本少独守空闺吗?”

    曦澈美人探出脑袋,眨眨眼睛,严一副控诉我死没良心的模样。

    “——”话说司空大少爷,你家的情人一天换一个,没精尽人亡就已经很不错了,还独守空闺?

    “唉,本少一个人守着大房子,好寂寞呀。”

    终于,曦澈美人在我不为所动下转移了目标,侧对着我靠在桌沿边,神情形态如常的妖孽,醉惑迷人。

    “喂,丫头,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特别难缠的人了?”

    曦澈美人问似不经意,随手扔来一份档案,档案上面,赫然著着我用了十九年之久的名字——百里非墨。

    我有点意外,随手翻了几下,汗,居然是我的详细资料。有很多细节还是连我本人都不清楚的,比如,我一天发多少次呆,偷多少次懒,偷喝多少酒,上多少次洗手间,被谁骚扰过等等……

    下方还附有一打我近期在Paintingwasburied(水色謎墨)和宿舍间活动的照片,背景尽是霓虹夜糜,*的调调。

    有人在调查我,不知道有什么目地?

    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

    住进曦澈家,兴许可以避过这次麻烦,还能省去在Paintingwasburied(水色謎墨)诸多的麻烦。

    这是我的第二个念头。

    最后,我把最近上班下班的言行举止特别事列都想了一遍,也没想到我会得罪谁,或者会引起谁的注意。

    “我能提前下班么?”

    放下资料,我微仰起头,望进曦澈美人泛着酒红色光,梦醉雾弥的双眸里,说的理所当然。

    曦澈美人闻言脸色一变,弯下腰,手覆上我额头,“丫头,你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又生病了对不对?”

    “真是的,”

    “你就不能对自己好点吗?”

    曦澈美人一开口就自顾自说了一大堆,拉着我左看右看,开始碎碎念起来:“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绑起你,才不会答应让你去住什么见鬼的宿舍,天知道本少爷我有多后悔,那时怎么就被你一时迷惑了。”

    我眨眨眼睛,伸出手环住慌乱的曦澈。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的甜点味,感觉到他加速的心跳,恍惚间,有种久违的温暖。

    “不要担心,我没事。”

    果然,这两年来,我生病的变态事件,还是吓到他了。

    认识这两年来,严重点的病,我只病过不到七次。七次都住进了医院,七次都是病的频临死亡似的,有两次还让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吓得曦澈美人当场暴走,差点砸了那家医院。

    至于小病小痛的,不是没有,不然那七次频临死亡的病从哪里来,只是每次,小病小痛都被我都忽略了而已。

    会忽略掉不是因为没有时间吃药休息,也不是因为没有钱看医生,只是我性格有些后知后觉,别人都知道我生病了,我还没发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对。

    现在弄得只要我一露倦色,一想提前下班,曦澈美人就穷紧张起来。

    曦澈美人用力的抱紧我,像在认证我的话有多少真实性一样,良久,才从我颈窝闷出一句:“喂,丫头,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了?你又瘦了。”

    我愣了下,随即笑开来,“我现在只想睡一觉。”

    都怪你的怀抱,太过温暖,让我眷念了起来。

    “嗯,要不要我陪你。”虽然在问,说的却是不可置疑的肯定句。

    曦澈美人一把横抱起我,抱进办公室的里间小卧室,又关了上门。

    曦澈美人把我轻放在床上,帮我盖好被子,把空调调温了几度,也跟着翻上床,静静的抱着我一起入睡。

    我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他给予的温暖,理所当然的不去拒绝。

    “澈,刚刚我说想提前下班,只是想回到宿舍整理好行李搬回去住而已。”想了想,我觉得有必要说明一下。

    “我明白。”

    闻言,曦澈美人笑眯眯的睁开眼睛,在我唇上重重的亲了一下,眸间一片笑醉。

    “死丫头,原来你会说那么长的句子呀,本少还是第一次听到呢,真高兴。”

    说着,曦澈美人又往我唇间重重的亲了一下。

    这一亲,倒亲的我愕然起来。周围的人都知道,一般没必要我是不会开口说话的,就算有必要时,也会不离‘嗯’‘哦’‘啊’之类的单字,有时候甚至只点头敷衍过去,再不然,一句话也绝不会超过七个字,而刚刚,我好像说了挺长的一句话。

    “丫头,要不找个时间,我们去凉宴哥那,让他把你的头发剪短些,太长了,每天看你挽发,挽的怪累的。”

    曦澈美人闭着眼睛*着我过长的发,嘴角还留着明显的笑意。

    我闷在曦澈美人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梦周公去。他身上淡淡的甜点味道会让人上瘾,戒了一年,也没能戒掉。



………【逃之夭夭】………

    第二章:桃之夭夭

    我叫百里非墨,长的比一般好一些,轮廓线条分明,双眸有些特别,墨骨似画,瞳孔近乎灰色。身材是偏瘦的那种,骨感得很,快赶上太平公主了。真正让我扎眼的是左眼下那一片桃色的小胎记,不用质疑,那胎记生的比我本人漂亮。

    曦澈美人常说我似妖,笑起来不似真人。

    我的头发留的有些过长,但色泽看起来不大健康,刘海齐眉,过长的发,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只是不想让我自己忘记两年前。

    两年前的十月十日,是曦澈的生日,也是曦澈从大街上的路灯下捡回我的那一天,我重生的那一天。

    记得那天飘着小雪,那时的曦澈还没有染发,服饰也不似现在这般张扬,那时的他,清丽让人很惊艳。

    那天晚上,他就这样站在我面前,在来来往往无数的人群里,只有他为我停下了脚步,为我披上温暖的外套,理了理我有些乱的发,还笑眯眯的问:似妖的乞丐,要不要跟我走啊?

    那时我的发只到腰间,没染过,发质也不像现在好。

    那天在路上,曦澈摸着我的发说,我的头发很漂亮,像泼墨,长泻且纤细,要是能一直留着就好了。

    要是能一直留着就好了。

    为了这句话,我两年未剪过发。

    尽管,曦澈已经忘记了。尽管,入睡前,他还让我剪了它。

    我靠在办公室门上,有些留恋的看着玻璃窗外的夜色,在这里,可以看见一点点天空原本的颜色。

    曦澈美人的办公室,跟整个层楼是一个风格,干净,简单,时尚,温馨,阳光。不像下面的九层楼,无论是一二楼的酒吧,二三四五楼的高级娱乐场所,还是六七八楼的VIP房,甚至是最华丽的九楼金主房,裝横都是欧式宫殿风格,华丽复古,耀眼异常,高贵典雅,梦幻的不可思议,却也让人迷失,迷惘。

    迷失,会迷失在这梦幻中。

    迷惘,会迷惘在别人的世界里。

    我默默的转身打开办公室的大门,视线突然跳入一抹酷酷的身影。这人给人很强烈的的禁欲感觉,没什么表情的脸蛋上,那双似静非静的桃花眼,让我的心跳突然狠狠的一滞。

    对方无疑是个美人。睫毛纤长的很不可思议,身形高挑纤细,比起我的骨感略微圆润些,当然,人家胸是胸,腰是腰,臀是臀,这不是我能比的。不知道是不是灯光问题,她的皮肤看起来有点病态,透白的那种,长发浓密而年轻,不知道是不是现在流行,全数染成了白色,白的没有一丝杂质可言,尾部还很别具一格半卷起,很有个性。

    我深深的吸口气,才想起,曦澈的十楼,除了我,一般是没人可以自由进出的。

    禁欲美人靠在斜面的墙上,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见我,一双桃花眼静静的看着手里那一杯绯绿色的酒,额,等等——酒——绯绿色的酒???

    我抬眼一瞥身侧的墙式,一时无语,果然,是我拿上来,还品过的那杯‘Paintingwasburied(画葬)’。

    我关上办公室的门,一副事不关己的走过她身边。

    十楼是曦澈的专属地盘,这禁欲美人是谁,在这里做什么,都没我什么事。

    刚走到拐角,就被一阵越来越近的细小声响惊到。那声响好像是赤脚小跑的声音,可是,在Colormysteryink(水色謎墨),这可能么???

    还来不及否认,拐角处就跑出一道风风火火的身影,直接把我撞到在地。

    撞过来的人,一声惊呼,柔软的*在我身上,看起来有些晕晕的。

    其实,我比她更晕。

    我闭了一下眼睛,等眩晕过后再睁开眼睛,就看见身上的人正睁大眼睛看着我,一双清澈见底的大眼睛写满了惊愕,倒影着冷淡的我,鼻息散在我锁骨处,痒痒的,双唇水润,微启,还能看见几颗皓白的牙齿,模样很是可爱。

    就是瓜子脸上那一层妆扮,看起来很蹩脚,有点搞笑,倒也不遮住她原本就很漂亮的容颜,清纯,可爱,阳光。

    “啊啊啊,对不起,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身上的人在我的冷眼下回过神,一时慌乱了起来,想要站起来,却一时不稳,又压回了我身上,她胸前的柔软直砸在身上——刺激——被刺激到了——

    ——感官像被无限放大般,清晰无比,就像被一阵不大不小的电流过串过,让我大脑空白了几秒。

    这样的异样,让我后背一阵发凉。

    当然,还不至于破功。

    我起身,淡淡的拍了*上的衣服。

    站在我面前的冒失美女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委屈的低着头,不安的看着裸着的脚,高跟鞋被她两手反拎在身后。

    这时我才发现,这冒失美女跟我一样高,黑色带帽的长外套下,穿着的,好像还是我们Colormysteryink(水色謎墨)的员工制服来着。

    “对不起姐姐,请你不要告诉老板,我们不是故意闯进来的啦,今天是我的第一晚,第一次跟客人出来啦。”

    说着,她偷偷看了眼拿着酒杯,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我们的禁欲美人。

    我突然明了,原来这冒失美女是GB,今晚是第一夜。

    GB就是专为LES准备的,MB则是为GAY准备的,而JB,则是为正常人准备的,和我们这些纯员工,不属一个群体,平时也没什么交集。

    水色謎墨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这三个群体只能专司自职,不能越职。

    拿安安的话来说就是,在Colormysteryink(水色謎墨),就算是出来卖的,也卖的比别人高尚,顾客有钱还不一定买的起。

    不用想,冒失美女是个GB。

    今晚的买家,就是禁欲美人。

    而禁欲美人,或许,也是个LES。

    当然,这跟我没关系。

    我冷淡瞥了冒失美女一眼,转身离开。

    不料,冒失美女急忙伸手,很无措的拉住我,手心传来的温度,微暖。

    “那个,我叫舍子画,谢谢你。”

    我侧过身,想让她放手。不期然,正好对上冒失美女放大的脸,见到那清澈见底的双眸,我一时有时不好发作,也不清楚她突然倾身而来的目地。

    直至左边脸颊蜻蜓点水般的一暖,冒失美女站定,朝我甜甜一笑,我才愣住。

    倒不是因为惊讶什么的,只是,那一亲,香软,暖如初阳,还有太阳和青草的味道,和曦澈美人带有醉惑和甜点味的吻完全不一样,一下不习惯罢了。

    眼下,冒失美女已经赤着脚小跑到在不远处站定的禁欲美人身边,脱下了那件黑色外套披在禁欲美人身上。仿佛做了无数遍一样,理所当然的帮禁欲美人戴上衣帽,遮住了那一头妖异的白发。

    而禁欲美人,并没有什么表情,在宽大的亦帽间,依旧是那一副酷酷的样子,那双盛满冰凉的桃花眼似无意的扫了我一眼——

    突然,她嘴角一弯——

    ——我心跳又是一滞。

    一种异样强烈的陌生感觉毫无前兆的串过我身体,直冲大脑神经。

    我的呼吸没由来的一乱,没预料的停了几秒。再入口腔的空气,明显沾染上了那禁欲的冰凉气息,肺部越发的膨胀起来。

    我承认,我破功了——

    我承认,我被禁欲美人不禁意的弧度中,给诱惑了——

    我咬咬牙,有些飘忽的转身离开,眼中的冷漠有些狼狈和逃的意味。



………【水色謎墨…】………

    我靠在电梯里,皱皱眉。那一刹那,被禁欲美人诱惑到,心脏到现在还是麻麻的,很不舒服…

    电梯直下——

    ——到七楼时停下,一相貌堂堂,温文尔雅,大约30出头,一看就知道是混商场的成功男人走了进来,怀里还搂着矮他一个头的美少男,两人正说说笑笑,亲亲昵昵,一副暧昧横生的画面…

    我见怪不怪的扫了一眼,因为禁欲美人跳律过快的心脏慢慢的静了下来…

    只见那美少男衣裳穿的挺随意。露出整片雪白的胸膛,上面紫红斑驳,甚至还有些破皮,让他一举一动,一眉一眸间的媚态都染上了欲色,看上一眼便会让人食指大动,再看一眼,就会沉沦,让人心甘情愿*,沉迷其中——

    媚雅贵气的美少男——

    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玥儿,真的不要跟我走吗?你再认真考虑下吧。”——

    搂着美少男的成功人士一脸认真,甚至有些执着——

    “凌总,这话打您见到我开始,您就问了不下100次,我哪次的答案不一样了?”——

    美少年倚在电梯边上,一脸慵懒,随意,口气毫不在意——

    “玥儿,你……”——

    凌总还要说些什么,电梯已经到达目的地了,‘叮’一声打开——

    美少年摆了摆手,把凌总推出电梯外,媚笑横生的按下合键:“凌总,慢走,不送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美少年刚刚的脚步恰到好处的挡住我的去路——

    电梯隔绝了那男人,美少男才松口气,神情也淡了下来,雅致贵气——

    一派企业的贵公子的模样,说他是colormysteryink(水色谜墨)的MB,感觉……会很扯…

    美少年摸出一根烟,点燃,并不抽,只是夹在手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烟幕渺渺中,他的模样有些虚幻,声音有些缥缈——

    “无论厮混的多晚,那个男人都要回家,陪他的妻子和儿子。”——

    我冷淡的撇他一眼并不说话,与我无关的事,我很容易做到漠视——

    “他对我很好,真的真的很好。”——

    ‘叮’一声,电梯停在七楼,美少男用指尖掐灭烟,走出电梯——背影————

    是那样的——寂寞————

    是的——那是很深很深的寂寞——深入骨髓,缠入灵魂——

    “我叫宫玥,小美人,你可要小心咯。”——

    突然,美少年回头,朝我一笑,转回头继续走——

    那举足笑焉间,硬是横生出六分媚态,四分*,与刚刚的贵公子完全不能对号入座——

    电梯门隔绝了我的视线,却隔绝不了我的思维——

    宫玥,coiormysteryink(水色谜墨)的第一MB,18,比我小一岁,一年前已经蓝名娱乐城,很多人甩钱排了好几个星期也见不到宫大少爷一面——

    当然,这跟我没关系…

    至于宫玥所说的小心是什么意思,我没什么兴趣知道,只要不会牵扯到曦澈美人就行了…

    电梯又往下,我抬头冷淡的看了眼监控,莫名的,就想知道现在是谁在看着——

    凌晨一点,colormysteryink(水色谜墨),一楼…

    水蓝色调调的吧台,围成一个圈,罂粟花,铺底,洵烂华丽,中间是个圆形酒架,罂粟凸形,放着若干珍酒——

    “小墨*~”——

    安安意味不明的拉长尾音,甩甩琥珀紫的发,手里正擦着一个高脚杯,一双凤眸直勾勾的看着我,从脚一直打量到发顶,唇边,笑意不明——

    吧台一般没什么人,很方便我这个吧台助理偷懒,今晚也不例外,趁着没人,我懒懒的趴在吧台边,指尖描绘着桌下的罂粟花,睫宇颤了下,算是应了安安——

    “小墨*~我的杯子哩*~”——

    安安视线轻佻的停在我颈侧和后背间,意味深重的拉长着尾音,笑的暧昧不清——

    “在十楼。”——

    被看的有些发麻,我抬抬眼,瞟了一眼安安,一时了然,他那一脸暧昧调笑的神色——

    懒懒的把身子向前倾了倾,果然,在吧台的倒影里,看见我自己的颈侧和锁骨侧,有几处红色的印记,刚刚散发时没看见,盘发时又没注意看。我这人就这样,闲散惯了,不会注意到这些——

    以前也常有,我没在意,也没当回事。曦澈美人就这德行,总喜欢在我身上啃上两口,留下一堆印记,弄得水色謎墨和一些常客都很识相,知道我是他的人,很给面子不会动我,顶多调笑几声,被叫几声嫂子弟妹之类的——

    实际上,我们什么都没做,嗯,也做不出什么来——

    不过,以前安安看到,顶多就暧昧的调笑我一会,可没像现在一样,这么意味深重的直往我后腰上瞟啊,不用猜,在我看不见的肩头和后颈处,痕迹大概更夸张些,才让他误会了——

    嗯,以后要尽量不背对着曦澈美人睡——

    这样想着,我站起身,一时,立在原地没动,眉头轻皱——

    不是我不想动,是我站起来才发现,大腿麻了,小腿还有点颤,大概是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

    “小墨啊,你是不是冷淡过头啦,要不然,就你这冰冷的性格,就曦澈哥溺爱你的那心,怎么舍得对你从后面来,完了还让你出来上班。”——

    安安幸灾乐祸的看了眼我打颤的小腿,调笑变成明目张胆的笑焉,一时明媚动人,沁人心神——

    我冷眼一瞥,不想废话,越描愈黑——

    安安笑的很欠扁,好心情的把我按在凳子上,顺手甩给我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

    “喏,花家小少爷给的,花寂夭自制巧克力。”

    说着安安轻捏起我的肩膀,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他本就偏高的温度——

    安安这人,漂亮的性别模糊,酒调的堪比神话,性格轻佻顽劣,对*穴位也挺有一手,只比我大上五岁,给人的感觉挺很神秘——

    “七点的时候,花家小少爷来找你,等了挺久,老拽着我问你是不是怎么了,没看见你,他挺担心的。”——

    话语间,似乎听见安安轻轻的叹了叹气——

    我懒懒的趴在桌子上,对着那盒巧克力半眯着眼睛,不在意的‘嗯’了声——

    花家小少爷,花寂尧,15,比我小四岁,市区第一贵族学校的高一生。自从一年前在酒吧后门偶遇后,那小子就开始死缠我,每晚都会来,点一杯贵死人不偿命的酒,赖在吧上有一句没一句的找话题,有时干脆就不说话,视线深沉的黏在我身上,装的那深情样,连安安都时常受不了,直接用WC遁逃掉——

    自打第二个月后,那小子不知道从哪知道我喜欢吃巧克力,开始每晚变着花样送。直到他有一段时间没再来,我以为他新鲜感过了,哪知道,原来他是为了学做巧克力,拉着朋友一起试吃,结果吃坏了身体,在医院住了好几天,又被勒令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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