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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宅旺妻-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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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那人双眉紧锁,又转过身来,对林乐容和沈慕云拱手道歉。“抱歉,吓到夫人和这位姑娘了。”
“我倒是不要紧,只是舍妹年小,倒真是受了惊吓!”林乐容微笑。
她自然认识眼前的人!那一阵子,她还曾听哥哥说起,苏启禾为救太子身负重伤之事。
看起来苏启禾的伤势是好了,只是不知道,今生的他,会不会依然会跟沈慕云结为夫妇,让沈慕云因他庶出的身份,而郁郁寡欢。
“我让你滚,你听到没有?”苏启轩却并不领情,说着,便想上前来撕扯苏启禾。“不要以为你救过太……太子的命,就了不得了……我……我……”
“苏二公子想怎么样?”沈羿风戏谑的声音,在林乐容身后响起。“是想趴在地上求饶呢!还是想如何?”
“你……”苏启轩开始并没认出来沈羿风,但也是瞬间的事,他的酒也似乎醒了许多,不由得嘎嘎地怪笑着。“我当是谁,原来是沈大公子!那日若不是有人出手相救,趴在地上求饶的,恐怕就是沈大公子你了!又跟大爷我装什么神气!”
听苏启轩说话忽然这么顺溜了,林乐容有些怀疑,他方才的摇晃,是不是装的。
他分明不是真醉了,而是在借酒撒疯。
“沈公子会不会求饶,你试试便知。”刘听荷在一旁冷笑。
“咦?哪里来的小妞?”苏启轩见到刘听荷,顿时又来了精神,脚下踉跄着,又要往刘听荷那边走去,却被苏启禾伸手便拽住了。
“来人!带二公子回去!”苏启禾命令道。
“是!”后面有几个家丁上前来。但听他们的语气和看苏启禾的眼神儿,显然是并不想把苏启禾放在眼里,却又心存畏惧。
真要打起来,尽管苏启禾重伤才愈,恐怕他们也不是他的对手。
几个家丁无奈地架着苏启轩走了。苏启禾一边走,还一边对沈羿风不服地喧嚣着,说要找个机会。跟沈羿风单独一战。
“多谢公子解围。”林乐容对苏启禾笑笑,又回头看沈慕云。“慕云,还不过来谢过这位公子。”
不管将来沈慕云会不会嫁给苏启禾,她还是先让沈慕云对苏启禾有个好印象,这样,万一沈慕云再重复前生的脚步,也不至于每天生活在不满之中。
“多谢公子!”沈慕云听话地上前来。对苏启禾服了服。
“姑娘不必客气,原是家兄无礼在先。”苏启禾说着。对沈慕云深深一礼。“吓到了姑娘,都是我们的不是。”
“苏四公子倒是个性情中人。”沈羿风微微一笑,对苏启禾拱手。
“沈公子见笑了。”苏启禾说着,对沈羿风亦是一笑。
林乐容趁机拉住沈慕云的手。她可不想多跟沈羿风说话。何况,刘听荷还在他身边。
沈慕云会意,想跟着林乐容走,又觉得似乎不好,又跟苏启禾客气了几句,方才告辞。因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谁,也没有上前跟沈羿风相认。
林乐容一行走着,一行在心里感叹,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是这一晚上竟然遇到这么多认识的人,也只能说是太巧了。
“长嫂。咱们去放河灯吧!”沈慕云往湖面上看去,见湖上的灯已连成了排,好似一条蜿蜒的火龙,也想去凑个热闹。
“好啊!”林乐容痛快地答道。
方才她便瞧见,刘听荷手里拿着个河灯,本不想再放这个。但既然沈慕云说了,她倒也无所谓。
大梁不比别处。放河灯的节日不仅仅限于七月半,诸如元宵、七夕、中秋、三月三等等,也有不少人来湖边放灯。便是每个月的初一十五,有为了达成心愿,或是祭奠什么人的,也会前来,放灯祈福。
林乐容瞧了瞧,河灯大多数荷花形的,许是因这个形状,放到河里或湖里,看着更漂亮,不由得有些泄气。
不管是不是赌气,她可不想买个荷花的灯。
沈慕云和藕心几个都挑好了,正等着她,她无奈地找了两遍,只好笑道。
“罢了!我也没什么心愿。真要有时,我自己学着做一个来放,才更诚心。我陪你们去放好了!”
众人并不知林乐容的心思,也不强求,立刻手拿着河灯,高高兴兴地往湖边而去。眼看着就要到湖畔了,却迎面来了一个人,一张胳膊,便将沈慕云拦在跟前。
“俗话说的好,冤家路窄!”那人嘻嘻地笑着,甚是得意。“又有俗语说,不是冤家不聚头。看来,本大爷跟姑娘你,还真是有缘啊!”
“苏二公子跟在下,也自是有缘。”不远处,沈羿风亦是笑嘻嘻地接口。
林乐容只忙着照看沈慕云几个,并未注意到沈羿风和刘听荷竟然在她们身后,想起自己买花灯时的小心思,不觉红了脸。
说她不嫉恨刘听荷,那是假的。就算她不嫉妒刘听荷跟沈羿风走得这么近,那恨,却是实打实的,从不曾褪去。
“确实有缘!”苏启轩又开始嘎嘎地怪笑。“京城这么大,清湖这么大,怎么我走到哪里,都能遇见沈大公子呢!”
苏启轩说着,也不顾此地人多,立刻对身后家丁摆了个手势。
“且别管这些小妞,先给我狠狠地打……”
“别别……”沈羿风连忙拦着,脸上的笑容越发惬意。“这里人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若是苏二公子再被打的趴在地上求饶,那可真是丢了卫国公府的脸。我瞧着那边无人,不如咱们去那边打,怎样?”
苏启轩对沈羿风的功夫,自是知晓。那日若不是南宫宇来的及时,怕是他早就被打的晕死过去。但又见沈羿风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心里却也没底,偏偏当着众人,面子上又下不来。
“去就去!”苏启轩咬牙说。
林乐容明白,沈羿风是依仗着会工夫的刘听荷,心里既为沈羿风担心,又有些暗恨暗笑。这男人越发不成样子了,竟然开始倚靠女人!
沈羿风却没想那么多。
一是刘听荷确实让他心里有底儿,二是这段日子,他可不比原沈羿风,只学那么点儿轻功。据刘听荷说,他的功夫也是突飞猛进呢!
最主要的,是他瞧出来了,那个小女人,绝对不是一个让人省心的主儿!万一她有什么麻烦,他是男人,怎么也得保护她才行!
恩恩,就比如现在。
刘听荷也不说话,只是无言地跟着沈羿风走。
一行人来到僻静处,苏启轩早就等不及地一声令下,几个家丁便将沈羿风围在中间。
刘听荷往后退了几步。
在她看来,苏启轩的这几个家丁,根本不是沈羿风的对手,想是轮不到她出手,几个人就趴在地上了。
事情果然如刘听荷所想——当然,比刘听荷的想象,用时要稍微长了点儿……看来,这位沈大公子的功夫,还得继续修炼啊!
刘听荷正自感慨,却听苏启轩怪叫了一声,向沈羿风扑了过去。
沈羿风忙往后一闪,躲过苏启轩,两个人很快战成一团。
刘听荷默默旁观了片刻,心道这位苏二公子的功夫倒还好,只可惜不知是不是常年沉迷酒色,恐怕,也不是沈羿风的对手。
刘听荷放了心,径自拿着花灯,向湖边走去。
此处偏僻,倒正可以让她,静静地许下自己的愿望……(未完待续)
ps:五千字大章奉上,么么。
077。灯节偶遇
初二回娘家,初三去舅舅家,对林乐容来说,都是再快乐不过的事,那种只有亲情没有算计的日子,让她的身心都得到了休憩。
她唯一担心的沈羿风也算是给了她些面子,虽在两处都只吃了两个饺子,但好歹是皱着眉头吃下去了。
在林府自是无话,大家虽牵挂着未能回家过年的叔父和林鹏飞,好在年前二人都捎了信回来,叔父那边平安无事,二哥那边,在衡亲王南宫宇的指挥下,也是一个胜仗接一个胜仗。
林翰飞告诉林乐容,为此,父亲还曾和他们兄弟感叹过,衡亲王看似放浪不羁,没想到却是个智勇双全之人。
到舅舅家去,别人倒还罢了,只是沈羿风却总是忍不住瞧着林乐容笑。
林乐容自然知道,他是想起了“徐七公子”一事,不由得恨恨地瞧着他,又给他使眼色。
且见过了两位舅舅舅母之后,沈羿风就去跟她的表哥们在一起了,害的林乐容倒担心了好一阵子,生怕和表哥们单独在一起时,沈羿风会提起此事。
回来的路上,沈羿风依然是忍俊不禁。
林乐容则一边听着马车“格拉”“格拉”的声音,一边质问沈羿风,可是说了她那日的事。
“怎么会?”沈羿风满脸满眼都是笑。“我见几位表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若是想说,早就说了!这是我一个人的快乐。才不愿与别人分享。”
林乐容听沈羿风这么说,虽依然不放心,但也只能如此。
她能看住沈羿风这次。却看不住沈羿风下次。何况沈羿风常年再外边,自然会常见表哥们,若是想说,她还真是拦不住。
这两处去过之后,接下来的日子,便是沈家兄弟请外面常往来的人到家里来吃酒,或是到外面去玩乐。
虽也忙碌。但因林乐容不必见客,只见那些个支银子办事的管事的人。倒也能应付。
又过了几日,周清芷满月了。便去回老夫人和夫人,说起她回娘家一事。
刘夫人和林乐容都瞧着老夫人,在这件事上。她们即便能做主,也不会做主。
“你身子还弱,且明儿就十四了,咱们又有元宵不看娘家灯火的习俗。依我说,还是等过几日你身子再好些,再去吧!虽晚了些,倒能在那边多住几日。”老夫人想了想,柔声劝周清芷。
周清芷听老夫人这么说,自然不会不乐意。也不敢驳回。
林乐容便张罗着十四晚上开始去看灯的事,大家热热闹闹地谈论着。
大梁民风虽不算古板,还相对开放。但对大多数富家子弟和京城贵女来说,最喜欢的,莫过于元宵节前后三天的灯会,和春夏交接之际的花会了。
彼时,不仅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千金小姐,可以自由玩笑。便是诸如林乐容等成了亲的年轻夫人少夫人,或是老夫人刘夫人等。只要愿意的,都可以去尽情热闹。
只是老人家们懒怠动,大多都是不去的。
上一世,林乐容虽活泼,对这些热闹,却并无多大的兴致。她一心都在沈羿风身上,又没有别的事情要筹谋,自然更喜欢呆在沈羿风身边。
而那时的沈羿风,只去过一次灯会,却是带着刘听荷的!
“一年难得的几次热闹,岂有平白放过之理?那也太辜负自己的心了!”林乐容笑着说,又劝老夫人和刘夫人。“老夫人和母亲也去,咱们一起去猜灯谜、对对子、放花灯去。”
“算了!我这把老骨头,跟你们一起闹,还不累坏了!”老夫人虽不去,却也是笑着,又看周清芷。“清芷也别去了,外面冷!还是等花会的时候再去。”
周清芷在娘家,便很少在冬季出门,原本以为这次可以跟林乐容一起出去,听老夫人这么说,也只好答应着。
“别人去不去我不管,反正我是一定要去的。”沈慕云眉眼里都是笑,早就一副跃跃欲试的架势。
“好生跟着你长嫂,别到处乱跑。”刘夫人笑道。“我也不去了,有那跟人挤着的工夫,我不如陪老夫人说说话,嗑个瓜子儿,还又自在又清闲。不过那几个丫头们,谁愿意去的,我倒是不拦着,只要都按时回来就行!”
刘夫人这话一出,墨菊墨竹都雀跃不已,又担心地看了一眼刘夫人。刘夫人身边统共她们两个大丫头,总不能都走。
“既如此,府里的丫头们,谁愿意去的,就都去痛快的玩一个晚上。反正三天呢!只要别一股脑的都去,错开也就是了!”林乐容说。
“还是大少夫人心思细密。”墨菊赶紧奉承林乐容。“方才奴婢还在想,奴婢和墨竹两个,恐怕不能都去了呢!”
“奴婢原也没想到,可以错开去的!”墨竹也笑。
“你们哪里是没想到,不过是等着我说罢了!”林乐容说着,跟刘夫人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摇头叹息。
这些丫头们,一年到头也真是闷坏了。
次日,刚刚歇过午觉,沈慕云就坐不住了,带着珠儿环儿两个,早早地便来到了林乐容这里。
藕心和荷心也去准备了,为着穿什么衣裳,什么鞋子而烦恼不已。
林乐容说好,今日带藕心荷心去,明日便带莲心和蕊心,等到了后儿,她想着带初秋和谷雨。至于其他的小丫头们,谁愿意去的,只要跟她说声就行,不必非在她跟前。
“长嫂这是三日都要去吗?”沈慕云的眼睛立刻又亮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每日都去?”
“自然是行的!”林乐容笑着捏了捏沈慕云微翘的小鼻子。“到时候让她们都自己耍去。你可必须跟着我。”
“那可未必!”沈慕云故意对林乐容抽鼻子瞪眼睛。“到时候看到好玩儿的,谁还顾着谁!反正我保证,按时回来就是了!”
“小丫头。是动了什么心思了吧!”林乐容取笑。“告诉长嫂,想认识哪家的俊俏公子啊?”
“哎呀!”沈慕云轻叫了一声,见旁边珠儿环儿莲心蕊心都捂着嘴或转开头要笑,更加不依不饶。“长嫂,你真是越发坏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又玩闹了一阵。沈慕云在林乐容这里用了晚饭,便吩咐人准备了车。“长嫂。怎么不见大哥回来?”路上,沈慕云忍不住问。悄悄观察着林乐容的脸色。
“估计是忙别的事了!”林乐容微笑,脸上并无异样。
若记得没错,前世的沈羿风,一直在人前表现的跟她恩爱有加。凡是大日子都必跟她在一起。只有这成亲第一年的灯节,他是带着刘听荷去看的。
从那以后,她便对灯会,生出了很大的抵触。
后来,沈羿风也提出带她去,都被她拒绝了。沈羿风原本就知道她不喜欢这些热闹,便也没往心里去。
而她,一心想做好沈羿风的“贤妻”,自然不会去对沈羿风说明其中的缘故。
想起前世活得窝囊。那快乐也不过是表面的快乐,后来又落得被人害死的下场,林乐容便为自己不值。
今生。她定要活出另一番模样!
很快,车便停了下来,前面不远,便是清湖街。虽整个京城此刻都灯火通明,但清湖街是最热闹的所在。
那里并不是京城最繁华的贸易区,却是玩乐的最好场所。因一路往北,便是清湖。即便到了冬季。清湖的水也是不冻的,正是放灯的好去处。
而元宵的灯会和几个月后的花会,亦都是以秀美的清湖湖畔为中心。
藕心几个早就下了车,过来给林乐容和沈慕云打帘子,将二人扶下来。林乐容又吩咐阿德,让他留下一个人守着,其他人也自去玩乐,只要按时回来等着就行。
阿德几个平日虽常跟主子们出门,却也都是爱热闹的。今日不用林乐容吩咐,也不会呆在原处。何况,还有大公子嘱咐过,要远远地跟在大少夫人后面,保护她的安全。
林乐容自然不知这些,一路跟沈慕云说说笑笑的,先来到一处猜灯谜的场所。
沈慕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林乐容在娘家时,也不过跟柳欣怡出来过一次,因此对这个都不擅长,但又都想试试,便一个个地去看。
藕心几个识字不多,便听两位主子悄声读着,也是暗暗思忖。
“卷帘人道,雨过天晴。打一七字俗语。”沈慕云轻轻念道,又摇了摇头。
“啊!奴婢知道了!”珠儿叫了一声,又觉得自己声音太大,便四下瞧了瞧,见并无人注意她,方又笑了笑。“小姐,这个应该是‘打开天窗说亮话’。”
沈慕云怔了一下,瞧了瞧林乐容。
林乐容稍微想了想,点了点头。
“这个是你猜的,归你了!”沈慕云大方地说,继续观看。任由珠儿去跟人说了谜底,便有人过来摘下谜面,显然是对的。
“举杯邀明月,夜夜看落花。打两个常用之语。”沈慕云念完,又摇了摇头。
对于猜谜,她可真是一窍不通。
藕心附到林乐容耳边,悄悄地说了几个字。
林乐容想了片刻,对藕心笑了笑。
“应该是对的,去吧!”
藕心也高高兴兴地去寻了人过来,果然又摘下了谜面。
沈慕云见被两个丫头抢了先,心里十分不服,又接着看下去。
“这个我知道我知道!”终于看到了一个,沈慕云立刻笑着跳了起来。“书中自有黄金屋,打一成语,是一本万利。珠儿珠儿,你去瞧瞧对不对。”
珠儿去了,只片刻工夫,便有人走上前来,撕下谜面。
因沈慕云太高兴了,声音难免有些大,吸引了附近的几个人的目光,又听那人说,这几位姑娘已经猜中了好几个,大家更是纷纷赞叹。
这倒让林乐容无形中起了好胜之心,说起来,她觉得自己也不笨,却是一个也没猜到呢!
“望断南飞雁。打一常用之语。”林乐容也悄声念着,又暗暗琢磨,总觉得谜底就在嘴边,却又说不上来。
正自心里着急,一道白色的影子,忽然闪到她跟前。
“这不是沈少夫人吗?”那人眼神里有难掩的忧郁,却还是温柔优雅地笑着,看向林乐容。“久仰,久仰!”
林乐容心念一动,对那人展颜一笑,趴在藕心耳边说了两个字,藕心自去了。
眼瞧着藕心乐颠颠地又拿了一个香囊过来,林乐容方才对那人施礼。
“多谢王爷相助。这个香囊,应该是王爷的。”林乐容说着,从藕心手中接过香囊,递给南宫寁。
不由得又想起平日香囊的寓意,心里竟然顿了一下。
又想着,这不过是游戏所得,对方应该不会多想。
“这香囊虽做的粗糙,却也原该归本王所有。”南宫寁说着,含笑从林乐容手中结果香囊,并不提别的。
只是那笑容里,依然有浓浓的忧伤,让林乐容的心又突如其来的一抽,是那种说不出滋味的酸痛。
南宫寁是今生的一个异数,林乐容实在不知道,这个异数对她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慕云,咱们去那边瞧瞧。”林乐容说着,对南宫寁轻轻一服。“告辞了,王爷!”
南宫寁微笑不语,直到看着林乐容走远,方才用手捂住胸口,脸上,也露出迷茫的痛苦的神色。
“王爷,你怎么样?”跟在南宫寁身边的侍卫,忙上前扶住他。
“无妨!”南宫寁虽双眉紧蹙,却淡淡地开口。
自他从战场上重伤归来,他就失去了所有的记忆。若不是旁人告诉他,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太医说,他是因头部受了重创,才会如此。
可是,顶着瑞王爷的名头,他却不认识瑞王府里的任何人,包括他的王妃!
他每天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慢慢熟悉了身边的人,却不能去回想过去,因一想就会头痛难忍。
而从那日在林府后花园见过这位沈家少夫人,每次看到她,他都会头疼的更加厉害,如今,竟有添了心痛的毛病!
这个林乐容,在他失去记忆之前,一定是认识的!只是,为何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未完待续)
076。不是大事
林乐容听沈羿铭话里有话,又不好当着老夫人和夫人的面拉下脸来,只好笑了笑,转向周清芷。
刚要说什么,沈羿铭却又开口,这回,却是对着周清芷的!
“你也够了!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个丫头吗?她去了,自有好的!这大过年的,折腾着老夫人和母亲都过来,可是很有意思?”
周清芷原本已止住了哭泣,听了沈羿铭这话,眼圈又是一红。
林乐容却在瞬间想起了碧玉看沈羿铭的眼神儿,若是碧玉听到这话,不知会作何想法?
“你也别埋怨她!”老夫人立刻接口。“我倒也想知道,这大过年的,是谁背地里嚼这个舌头!”
“回老夫人、夫人,定然不是大少夫人。”画眉说着,对老夫人和刘夫人屈膝行礼。“今儿大少夫人来,一直在跟二少夫人说话,藕心妹妹又一直跟奴婢在一起,不曾离开过。奴婢是亲送大少夫人和藕心妹妹离开的!怎么会有机会……”
画眉的声音越来越低,有些畏惧地瞧了一眼沈羿铭。
沈羿铭脸上没有任何不快,倒像是没听到画眉的话。
老夫人听了,眼里却闪过一丝阴影,也只能不再言语。
“母亲,就如羿铭说的,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清芷因碧玉是从娘家带来的,不说是从小一起,也是多年的情分。一时想不开也是有的!等过了年,再查此事也不晚。”刘夫人笑着开口。
“都是我不好,又劳累老夫人、母亲和长嫂过来。”周清芷说着。怯怯地看了看沈羿铭。
见他听她说这话,脸色似乎好了些,周清芷悄悄地吐了口气。
“这倒无妨,反正我们也是吃了就睡,来这里,也当是散心了。既无事,我们就回去了!”刘夫人说着。站起身来。
老夫人见刘夫人如此,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且大过年的,也的确不宜将事情闹大,只好瞪着画眉。
“好生看着那些个丫头们,不许她们再多嘴多舌的!否则等过了年。有她们好看的!”
“是!”画眉忙敛眸应道,脸忽地红了。
林乐容淡淡一笑。
画眉也不是傻的,定能听出来,老夫人是在嗔着她多嘴呢!
老夫人那意思,还是在怀疑她,抑或是,即便她没做错什么,老夫人也一直想着抓她个什么错处!
不过,她倒是没有想到。替她说话的,竟然是画眉。
“清芷,你好好休息。还没满月。可别哭,仔细伤了眼睛。”林乐容见老夫人和刘夫人都要走,自然也不肯再多留,劝了周清芷一句,跟在老夫人和刘夫人身后,出了院子。
老夫人和刘夫人都是坐轿子来的。林乐容看着两顶轿子走的远了,方带着藕心。慢慢地往回走。
藕心见林乐容微微蹙眉,似在想什么事情,便不说话,默默地跟在林乐容身边。
主仆二人正不疾不徐地走着,却瞧见元香带着小丫头喜儿,迎面而来。
“大少夫人!”见到林乐容,元香忙停下来,含笑行礼。
“你这是去哪里了?”林乐容也停下了脚步,笑着问道。
“奴婢去寻李姨娘、安姨娘、赵姨娘几个玩笑了一阵子。”元香又对林乐容服了服,头上的银质蝶恋花步摇,熠熠地闪着光。“我们奶奶那里不缺人服侍,大少夫人也不用人去立规矩,倒是让奴婢们都自在的很。”
“原是该让你们散淡散淡。也没有一年到头,天天立规矩的!”林乐容微笑。“上午我还瞧见赵姨娘来寻你,你们这样要好,倒是难得!”
“奴婢还没跟二爷的时候,和赵姨娘最是交好。那时奴婢们原都是服侍辛姨娘的,只是后来她先跟了大爷,奴婢又跟了二爷,倒不如先前走得近了。”元香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丝伤感。
“那以后无事的时候,就多走走,也别总是闷在院子里。”林乐容说着,将手递到藕心手里。
“多谢大少夫人!”元香很会看人眼色,知道林乐容是要走,忙又行礼。“大少夫人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
林乐容“恩”了一声,带着藕心向前走去。
“小姐,这个元香姑娘,倒是很喜欢说话。”藕心见林乐容脸上一直挂着笑,悄声说道。
“是很喜欢说话。”林乐容笑意更浓。“你瞧着二少夫人那性子,若真有什么,可能说的过她?”
“小姐的意思是……”藕心恍然。“是元香姑娘,暗地里唆使人嚼舌头的?”
“且看着吧!”林乐容也不正面回答藕心。
“小姐,会不会是赵姨娘……”藕心又想起,上午的时候,赵映雪也去了那院子。
“赵姨娘是咱们那边的人,又不像周清兰对二少夫人从小便心里不服。二爷的人可害着她什么!”林乐容摇头,又瞧了瞧藕心。“我知道你一直对赵姨娘有成见,但她不是那样的人!慢慢你就知道了!”
“奴婢也没什么成见。就是觉得赵姨娘有时怪怪的!”藕心被林乐容说穿了心事,有些赧然,哼哼唧唧地说。
“那你倒说说,怎么个怪法儿?”林乐容摇头,她一直想解开藕心这心结。
否则,藕心总是对映雪别别扭扭的,时候长了,倒让映雪去她那里时,心里不安稳。
藕心听林乐容问,很仔细地想了想。
“也说不上是什么!”
“自然是你自己的心思在作怪了!”林乐容笑。“让你说,你又说不上来。”
藕心闷闷地不再说话。又跟着林乐容走了会子,自己又笑了。
“许是小姐说的对吧!不过,奴婢还是觉得她怪怪的!”
林乐容在心里叹息了一下。想改变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想法。真是不容易!想想倒也算了,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
林乐容和藕心刚刚进了屋子,莲心便迎了上来。
听藕心说周清芷并没什么,莲心又暗暗撇了撇嘴,却没再说抱怨的话,而是说起了别的。
“明儿要带的东西,奴婢方才又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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