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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兵天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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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劝。反而是那群【绮罗军】们不忍心自家公子受这番虐打,纷纷围绕着杨昭跪下,“咚咚咚”地向他拼命磕头,面上神色凄绝可怜。小王爷一口气打了不知道几百下,眼见杨玄感已经奄奄一息只剩下半条人命了,这才将他狠狠往地面掼下,喝道:“王子犯法,尚且与民同罪,杨玄感你做下事来,就别以为自己能够跑得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回头道:“车离师兄,劳烦你去大兴县县衙走一趟。本王就要看看,大隋天下究竟是我这个姓杨的说了算,还是他那个姓杨的说了算。”
第085章 明月心
小王爷这番说话,委实不合时宜之至。要知道大隋开国,依赖门阀贵族之处甚多。世家高门享有法外特权,那是绝大多数人都认为天经地义,绝不会有半分异议。杨昭居然想把杨玄感送去大兴县衙门让县官审理?假若他不是皇家子孙身份的话,只怕这当口早被周遭众人异口同声地骂他是傻瓜了。霎时间,街心处一片默然。众【绮罗军】面面相觑,神色古怪;明月美眸中又喜又忧,想要开口相劝,却又不敢说话。车离则是连连摇头。好半晌,他终于忍不住叹气道:“何必闹得那么大呢。师弟,你不是以为大兴县真的就敢判杨玄感坐牢吧?反正他都已经受过教训了,就给越国公一点面子,饶过他算吧。”
杨昭怒道:“车离师兄,怎么连你也这么说?越国公要面子,难道别人就不要面子了?”霍然转身,大踏步走到明月身边握住她柔荑,气愤愤道:“明月又不是武安镖局的人,即使镖局欠了他的债,干吗要牵连明月?再说欠债还钱是应该,大隋律法可没说过欠债要还人的。”
朝思暮想的人突然这么当众握住自己的手,明月忍不住满面通红,低下头来只想找个洞钻进去。可是尽管如此,春葱般的玉指却仍用力反过来抓住杨昭,惟恐他又逃了去一样。看见他们这般模样,车离心里更是明镜似的,什么都清清楚楚了。他一心只想做和事佬,当下摇头道:“师弟,你要讲律法,可也不是这样讲的。杨公子即使有不是,可你又不是苦主,那也论不到你来替武安镖局出头啊。”
不等杨昭说话,车离回身向那位同样被杨玄感企图强行掳掠的女子拱手道:“在下是极乐正宗的弟子,【菩萨部】车离。那位则是当朝太子的嫡长子,河南王杨昭。这位小娘子,这事你是苦主,要怎么处置那位杨玄感杨公子,就凭你一言而决了。要是你要报官,那么咱们便替你报官。但若你想私了呢,那么咱们可以保证,杨公子以后也不会再来武安镖局生事。”
这几句话说得隐晦,但有心人一听便已明白其中暗喻。那女子当即恭身福了福,也不揭开面纱,柔声道:“妾身拓拔家未亡人柳氏,见过王爷和车离大师。武安镖局确实欠了越国公府一些银钱,但明月妹妹今日好不容易筹集够银钱,已然答应了替镖局偿还。只是杨公子却借口明月妹妹并非镖局中人而拒绝收下,更要掳去妾身与明月妹妹。如今侥幸得王爷和车离大师援手逃过一劫,妾身亦不敢与杨公子再作争执,只求杨公子将镖局借据发还,妾身已觉感激不尽了。”
这位柳姓少妇斯斯文文,说的话却似绵里藏针。既点出了事情起因,又表达出息事宁人的意愿,两方也不得罪。但小王爷听了,未免就觉得她太过软弱,心下颇为失望。但站在人家立场上想想,民不愿与官斗,也是理所当然的选择。自己作为局外人,倒不便越俎代庖了。只是想了想,毕竟还是不甘心。他用力握握明月柔荑,随即放开了大踏步向前,又再揪起杨玄感,伸手在他身上掏摸。那借据什么的东西,应该就是在他身上没错的。【绮罗军】众女装束都清凉得很,怎么看也不像有地方可以藏东西的样子。
杨玄感受伤虽重,但也没到了就不能开口说话的地步。只是他一败涂地,情知这时候自己不管再说什么都是自取其辱罢了,于是干脆咬紧牙关不说话,以满蕴怨毒的目光死死盯着杨昭。假如目光能够杀人,那么小王爷早被他千刀万剐了。只是很可惜,光凭目光的话,实在连人家一根头发都伤害不了。所以只好眼睁睁看着杨昭的手探入自己铠甲之内,抓住了那份贴身收藏的信封。
杨昭抽出信封,打开来看了两眼,里面确实就是份借据,但债权人签名处写的却不是杨素或杨玄感名字,而是一个不知道什么阿猫阿狗。小王爷向杨玄感瞥了一眼,冷笑道:“杨玄感你还真闲,堂堂大少爷,居然替自己府中的下人跑腿要债来了。”随手一捏,运起【乾阳功】的炎阳内力,将那张借条烧成灰烬,却把杨玄感向外抛出,叫道:“接好了。”虎妞和豹妞赶忙接过自家少爷,也不敢再多说话,回身带领【绮罗军】匆匆离开。
事情能够如此解决就最好不过。车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那名柳姓少妇却又向杨昭盈盈下拜,口中称谢,又邀请小王爷和车离入内作客。杨昭犹豫片刻,终于还是摇头婉拒了。牵起明月的手,道:“在下和明月久别重逢,这个……就先不打搅了吧。柳夫人,明天在下会派人来替镖局好好进行修缮的,今日就此别过,请了。”也不待答话,拉起明月回到自己的马匹之前翻身而上,二人一骑扬鞭而去。
车离目送他们背影,不由得摇摇头。随即从自己怀中取出几片金叶子,行近前去塞入那柳姓少妇手中,凝声道:“柳夫人,这点金子不多,但还请收下。杨玄感今日受辱,十天半月以内或者不会再上门了。但王爷护得住你们一时,护不住你们一世。所以……”
“妾身明白。毕竟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所以三日之后,我们这些孤儿寡妇就会变卖家当,离开大兴南下江都了。”那柳姓少妇淡淡一笑,道:“妾身本就是南人,十年前跟随夫君嫁来大兴,一直没回过娘家。如今却正好叶落归根了。”
车离点点头,想了想,又从怀中取出块小小令牌交给那柳姓少妇,道:“本宗在江都也有分院下寺,柳夫人到了那边假如有什么困难麻烦,不妨拿这令牌去当地本宗分院求助,当能有求必应。”
那柳姓少妇点点头,接过令牌敛衽恭身,道:“如此,妾身便先多谢大师了。”
※※※
身为乐伎,纵使琴箫之艺天下第一,被尊称为“大家”,可是此身仍旧有若水中浮萍,飘零于红尘之间,全然不能自主。表面看起来,也不知有多少世家贵族的公子哥儿竞相聚集于自己石榴裙下,不惜千金也只为博取芳心一笑。委实风光无限,羡煞旁人。可是明月自己却心知肚明,这风光其实不过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那些公子哥儿们,在骨子里其实也只是将自己视为一件比较难得到手,可以增添面子,最大限度满足自己虚荣心的美丽玩物而已。“天下第一名伎”这个头衔落在谁头上,他们就会把目标对准谁。至于“明月”这个人,则又何曾有谁投注过半点关心?何曾将自己视为平等的一个人来看待过?
只有杨昭,只有小王爷……是不同的。尽管两人交往的日子,其实也不过就只有那短短十几日而已。可是平常起行坐卧,杨昭与自己相处间既无蓄意讨好的谄媚,亦无渔色猎艳的轻浮浪荡,更没有那些高门子弟对于自己这种身份之人发自骨子里的鄙夷不屑。真真正正,实实在在就是把自己视为地位完全与他平等的存在。成都锦官楼上的萧词酬答,更令明月情丝牵动,庆幸自己终于找到了真命天子。
一夜缠绵,本以为就是生离死别,今生再难相见。没想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他,今日竟会突然就在自己最危急的时候出现并且援手解困,明月幌兮惚兮,如处梦中。心头喜悦,委实是世间任何言语亦难以形容其万一。只是……欣喜之中,丝丝忧虑却也不由自主地滋生涌现。
他是龙子凤孙,尊贵无比的王爷,而我却只是再卑微不过的乐伎。彼此身份差距有着天壤之别,我俩真能长相厮守么?又或者……他会不会也像其他那些世家子弟一样,不过贪图一时新鲜?假若当真如是,那么我又该何去何从?
患得患失之情霎时间填满了心臆。明月思绪亦随着马儿行走时的颠簸而不住上下起伏,难以自已。
将明月搂在怀中的杨昭,却半点儿也不明白女儿家的心事。今日本来想去探望武安镖局的遗孀,也好了结自己的一桩心事。没想到遇上杨玄感,虽然把他狠狠打了几十个耳光,终究已经被扫了兴致。在加上那柳姓少妇又不愿报官,实在教小王爷愤愤不平。不过少年人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身跨骏马,怀抱玉人,眼中但见青鬓如云,鼻端惟有幽香微闻,愤懑之情用不了多久也就消了。小王爷双臂用力紧了紧,柔声问道:“明月,明月。你想什么呐?”
怀中娇躯轻颤,明月回过神来,低头道:“没、没想什么。观世音菩萨保佑。王爷,您终于也平安回来大兴了。明月还以为……还以为……”眼眶发红,语带哽咽,竟是再说不下去了。
“不许叫王爷,还是叫阿昭就好了。”杨昭忽然觉得自己现在这模样加上这口气,居然颇有几分像是穿越前经常在租书店里看见的,那种台湾口袋言情小说男主角的味道,不禁为之哑然失笑。他摇摇头,接着刚才的话道:“那天晚上不是也说过了么,我是不会有事的。对啦,我记得让你回来后就到河南王王府等我的,怎么又到武安镖局去了?”
明月依靠在小王爷臂弯中,嘴角边荡漾出的,却是一抹无奈苦笑。身为乐伎,又是只有半夕露水姻缘,纵使历尽艰辛回到大兴,却又教她能以什么身份找上王府去?即使找上了,王府中人又能怎么安置自己?只是这些说话,既不必提也不愿再提。明月低声道:“武安镖局的三位镖头都是因为咱们而死的,所以明月回来后就想帮助照顾一下他们的家人。没想到却让那杨玄感遇上了。今日……今日要不是阿昭你……只怕……”
杨昭冷哼道:“那家伙简直色胆包天,居然连我的女人都敢动。下次他若还敢再犯,非把这头色狼送进宫里去当公公不可。”顿了顿,却又道:“可是,杨玄感不知道你身份吗?即使没有我们之间的事,他怎么就敢乱来?”
明月幽幽道:“明月以往还是唐国公府中宾客,他自然多少也顾忌三分。可是现在明月已和唐国公说明一切,彼此再无瓜葛了。杨玄感当然也就不须再有顾忌。”
“没瓜葛了就最好。”杨昭听得心花怒放,低头在明月滑若凝脂,欺霜赛雪的粉颈上重重亲了一口。明月猝不及防,登时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却只听那夺取了自己贞操的少年在耳边放声大笑道:“我杨昭的女人,当然由我自己来保护。李渊那糟老头子,让他滚他妈的臭鸭蛋吧,哈哈,哈哈哈~~走啦,咱们回家去。”双腿一夹,喝道:“驾~”提起缰绳策马奔驰,径直往河南王王府方向而去。
第086章 马上小登科(一)
诗云:“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夜看尽长安花。”此为杨昭穿越前哪个世界的唐朝诗人孟郊,所作七律《登科后》。说的是得中进士后,骑马游街的风光荣耀。不过如今杨昭身处的这个时代虽然已经有了科举,但其重要性却是远远不如后世了。朝廷庙堂之上,能说得上话的官员们要么出自山东高门,要么就是关陇勋贵。真正来自寒门士子的声音,那是微弱得根本可有可无,不过区区点缀而已。要知九品中正制毕竟已经风行数百年,纵使杨坚开国后竭力要打开局面,令天下权柄不再尽为世家大族把持,但数百年流弊非一朝可清,总是前人种树,后人乘凉罢了。
杨昭穿越过来之后,虽然也念了不少四书五经之类典籍,可若要他也如寒门士子般去应考,那是万万不可能得中的。只是“新婚胜如小登科,披红戴花煞似状元郎”。此时此刻,他虽无披红戴花,却是实实在在地怀中搂了位美娇娘,赶着要回家去把洞房花烛补回来。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云云,当真半点也不夸张。
明月本有“大家”之尊称,其月貌花容,观之直要使人疑其为月宫嫦娥临凡,有着震撼人心,洗涤俗世尘垢之不可思议魅力。而杨昭老爹杨广本就是美男子,父母萧氏又是公认的江南第一美人。父母基因都如此优良,杨昭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他剑眉星目,英姿飒爽。如今和明月共乘一骑在大兴街头招摇过市,当真要多惹眼就有多惹眼。
其实蜀王起兵之消息,此际早传遍了大兴内外。但杨秀以一隅之地而抗天下,又是以子逆父,其名先已不顺。这却是任凭他那张檄文说得天花乱坠也没用。所以虽然蜀兵兵锋甚盛,但却没什么人看好杨秀当真能打到大兴来坐上那张金碧辉煌的龙床。城中无论本地人还是外地客商,该干什么还干什么,那是半点担忧都没有的。此刻路上来往行人见了这对璧人,能不为之侧目者几稀。但从那对对眼眸中所射出的,却绝非鄙夷抑或不屑。
要知大隋朝胸怀博大,包容天下。故此民风开放,比起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也不遑多让。因此恰恰相反,那成千上百道灼灼视线之中,充斥的尽是羡慕和欣赏。不少闲人更大吹口哨,高声怪叫起哄。却把个明月大家羞得低头依偎在小王爷胸前,眼角也不敢稍抬。杨昭得意洋洋,把刚才的一点不快之情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环过手臂来搂紧了怀中玉人,随口低声吟哦,将那首《登科后》提前百多年念了出来。明月本是才女,当下不由得便又被吸引过去。她喃喃将那二十八个字细细咀嚼,忽然再度满面通红,啐道:“原来……原来阿昭你也不是好人。大庭广众地,居然作出这种殷词艳诗来,真真羞死人了。”
杨昭怔了怔,奇道:“你都想到哪里去了。这诗分明是说科举场上考中进士,金榜题名后心情愉快,怎么会是什么殷词艳诗?”
明月不信地摇摇头,道:“阿昭你现在就是王爷,将来……更可能要做皇帝的。天横贵胄,金枝玉叶,又哪里需要像那些寒门士人一样,参加什么科举。‘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你昔日有什么龌龊,今日却又想要作什么放荡勾当了?分明……分明就是不想好事。”越说到后来,声音便是越低。红霞扑面,看起来真有说不出的娇俏可人。
杨昭看得食指大动,柔声道:“岂不闻洞房花烛便是小登科。娘子,咱们上次实在太过仓促了,所以不算数。这回回到大兴,为夫可要好好补偿回来。春风得意马蹄疾,咱们现在可不就是在骑马么。一夜看尽长安花嘛……却尽管放心好了。大兴城中名花再多,值得让我亲手摘下来的,也只有你而已。”
明月心中感动,眼眶不自觉地又红了。低声呢喃道:“阿昭,阿昭,明月知道,你是王爷和皇太孙,将来身边必定会有很多女人。明月身份单寒,没有资格当你的正妃,亦绝不敢作此奢望。可是……只要有了阿昭你这么一句话,明月就是立时死去,也已经心满意足。”
“小傻瓜,胡思乱想什么呢?”杨昭不愿她再想这么些负面悲观的东西,当下双臂收紧,安慰道:“咱们以后日子还长着呢,说什么死不死的?啊,对了,上次咱们……你不是说要替我留点血脉么?这可留下了没有?”
“没、没有……”明月语气里满是歉疚,道:“这个月的天葵也过了,可是……阿昭,明月对不起你。”
“没有啊?没有也没关系。”杨昭笑嘻嘻道:“其实我自己也没想要这么早就当爹的。不过么,我妈——啊,就是明月你的婆婆了——却似乎很想赶快升格哦。要不,咱们现在开始努力?”
明月脸色红得就像涂满了胭脂,肌肤发烫,心跳加快。道:“今天晚上,但凭……但凭夫君心意。”
“要到今天晚上啊?”杨昭抬头看看日头,却也在天上正中间。心中忽然闪出个促狭主意,笑道:“为夫可有点等不及了。”手抓缰绳将马头轻拨,那匹大宛良驹明了主人心意,当即改变方向离开大道,走上了一条偏僻小道。
这边行人甚是稀少,道路两旁的房屋也多是废旧空置。避免了被人指点围观固然很好,可是明月回来大兴多时了,却发现这条路根本不是通向河南王王府。加上杨昭刚才的话实在让她心慌意乱,不由得颤声问道:“阿昭,这条路,这条路是要去哪里的?”
“不知道,管它呢。”小王爷嘿嘿笑着,空出的左手强硬地滑入了明月衣襟之内,挑开贴身口口,发烫的大手按上了她丰挺口口,尽情口口口口起来。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就敢如此肆无忌惮,明月不由得失声惊呼——却只喊出半声,早被杨昭低头将她红唇紧紧按住。双舌如蛇般缠绵纠缠,刺激快感如潮涌现,只是“咿咿唔唔~”地象征性挣扎几下,这动人美女早浑身发软,只能任凭轻薄,没法子也不愿去反抗了。
钗横鬓乱、玉面生霞,薄薄衣裳遮掩不住杨昭手指的邪恶动作。如此香艳旖旎景况,光是在旁观看都足以让石女动情,更何况是正承受这甜蜜折磨的明月呢?她檀口中一边娇喘呻吟,一边柔顺地任由情郎搓揉爱抚。雪峰上的嫣红蓓蕾早已硬挺起来,有若白玉红梅,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但杨昭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满足。他左手轻握着明月酥胸雪乳,右手穿过马缰将其挽到臂上,随即滑到玉人腰后,慢慢地将她裙带解开,其用心之恶劣,直是昭然若揭。
明月纵使迷醉在与情郎拥吻的销魂滋味当中,可是这里毕竟是在街道上而非闺阁间,身心总是未能完全投入而保留着半丝清明。此际杨昭在她背后偷解裙带,却是刚动手就已经被发现了。她心中大急,连忙后仰着想要摆脱那深吻好空出嘴巴说话,未想到此退彼进,反被压得半伏在马背上,更是任人鱼肉的状态。杨昭心里得意窃笑,手指终于完成偷脱女孩子裙带的“壮举”。鹅黄色纱裙顺利松脱夹在娇躯和鞍辔之间,若隐若现地暴露出那浑圆挺翘的美臀。她心知这糟儿是在劫难逃了,心中暗叹,认命似的放松了身子。杨昭见状也放开那诱人樱唇,柔声道:“明月,就在这里给了为夫好不好?别害怕,会很舒服的。”
到这当口明月哪怕依旧羞涩,却也不由得被情郎的大胆举动勾起欲念如潮。更何况纤纤柔荑扫过处,也早发觉情郎已是硬挺勃发,正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曾听前辈和闺阁中的姐妹们说,男儿情动如炽时,若不能尽情爽快一回,可是对身子有害的。当下纤手轻抱马颈,主动将姿势调整到杨昭最容易发动进攻的位置,娇嗔道:“阿昭,你乐意如何,便如何罢了。只是,只是待会儿咱们可还要见人呢。可千万小心着。不然……不然……明月真没法子再活了。”
“放心,你夫君我啊,可舍不得自己娘子被别人看了去呢。”杨昭嘻声调笑着,伸手轻探,但觉桃花源中已是春水潺潺,连马鞍都沾湿了不少。当下微微褪下自己裤带取出蓄势待发的武器,又将明月裙子再褪下几寸,抱起她轻盈绵软的娇躯,寻准位置了向自己怀中一坐。
霎时间,只听明月脱口哼声娇吟,那声音既甜又娇、真真酥媚入骨。杨昭那炽热滚烫如烙铁般的盖世神兵。早已全根尽没于桃花源中,彻彻底底地再度占有了这动人之极的美女。
事隔两月后再度接纳情郎的进入,明月赫然仍是如初破瓜时般承受不住。她柳眉紧蹙,纤腰轻扭、娇吟时作,既似痛苦亦似快乐。尽管杨昭毫无动作,可是马儿行走间不断上下欺负,连带着那武器也不断挑动出入,同时给这对小男女带来源源不绝的美妙感觉。马儿行走速度时快时慢,快时武器便如攻城槌般招招轰击到桃源最深处;慢时那长枪则是细细盘旋轻磨。那时疾时徐、时重时轻,连深击带揩磨的攻势,可教才初经人事的明月怎么经受得起?
从未受过如许刺销魂激的明月,只觉那烫热坚挺的武器在自己玉体当中疾速挺动,勇猛进出,回回都插进幽谷深处,酥麻快感迅速蔓延至浑身里里外外的每一根神经,使她再控制不住自己,檀口轻张,连串荡人心魄的哼叫声冲口而出,虽然及时举手掩住,却只瞒得过外人,又怎能瞒得过近在咫尺的情郎了?
“嗯……哎……好美……美死明月了……唔~阿昭,好……好棒……进去明月最里面了……嗯……好深哦!啊……不行啦,哪里……喔~~还要……嗯……怎、怎么会这样……阿昭……再快点……啊啊~~顶深些啊……唔……明月要飞起来了,飞起来了啊啊啊~~”
第087章 马上小登科(二)
明月如哭似诉娇吟不休,愈叫愈是甜蜜,呼声既淫荡又娇媚,显已陷入了那绝顶快感当中,无法更不愿自拔。身为男人而能令自己的女人如此满足,杨昭心中不由得大感自豪,攻击挞伐间也益发狂猛。他一手轮流搓捻着身下玉人左右双峰的两朵盛放红梅,一手捏住明月下颌,将她酡红妩媚的脸蛋儿转向自己,亲密无比地吻了上去。享受着她那三寸丁香完全奉献式的热烈回应。刹那间明月既想尽情放声娇呼,不管不顾地把心中快乐尽数公诸于众,又想任情郎的舌头在口中尽情吮吸,享受那份水乳交融的美妙,蓦然当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见明月淫呻艳吟,娇躯水蛇般地弓在自己怀中缠绕摩挲,桃源中更力道绝妙地挤吸啜夹着自己的武器,如丝媚眸中透着无比浓情蜜意,杨昭更加兴奋硬挺,雄腰随着马儿颠簸尽情冲击玉人桃源。也不知过了几百下,那娇躯陡然绷紧,随即潺潺春水猛然泄出,全都淋在杨昭的热烫武器之上。前所未有的畅美快感令她妙目翻白,喉咙中“咯咯”轻响,竟是连叫喊都叫不出来了。好半晌过去,这甜蜜得要人命的痉挛抽搐好不容易才终于告一端落。这天下第一乐艺大家,软绵绵地瘫软在杨昭怀中,目光迷离、含情脉脉地望着情郎,完完全全就是身心均被征服、胴体任由宰割的诱人样儿。
偏偏如此骑在马背上依着颠簸之势侵犯怀中玉人,杨昭自己都几乎不必怎么用力,所以竟比上次可以坚持得更久。他兴发如狂,不再轻出慢入,改为全力进攻。眨眼又是上百下进攻,舒爽无比的感觉从尾髓直冲天灵。杨昭闷哼着开闸泄洪,滚烫龙阳尽情急劲喷出,好不容易才歇过气来的明月如遭电亟,登时再度被冲击着攀上了全新高峰。
马儿续行奔跑不休,杨昭只觉自家武器在明月桃源中颠簸得几下,立刻便雄风又起。当下竟不退出,兴高采烈地再次在那迷人胜境中寻欢览胜。却只苦了明月。一波波连续不断的高潮快感接踵而至,纵然骑在马背上省了不少力气,可她毕竟不会武功,光是勉强摇动腰肢迎合情郎的动作,也已把她给折磨得腰折骨酥。好不容易等到杨昭二度泄洪,心满意足地伸手抓住缰绳将马儿勒停退出,这玉人已经被压榨得浑身瘫软。淋漓香汗将里外两层衣服也浸得湿漉漉地,那曼妙身材被紧贴肌肤的衣裳衬托得曲线尽显,偏偏却已经泄尽力气,连半根手指头都抬不动,只能伏在马背上娇喘细细,更别说去整理衣服了。那马鞍上更被沾得片片湿滑,顺着两人臀腿不住滴落地上……
杨昭眯起眼睛轻笑,低下头去温柔地吻走玉人颊上香汗,随即咬着她耳垂柔声道:“明月,我爱你。”
“明月知道。可是……这么光天化日的……”明月低声呢喃,随即腻声嗔道“阿昭,你坏死了。明月……也快要被你折磨死了。”
“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那不是很棒吗?”杨昭不怀好意地笑道:“好多女人可是一辈子也尝不到这种滋味呢。再说,既让明月又美又舒服的欲仙欲死,你夫君我也爽快,可不是两全其美么。这走马看花的玩意,嘿嘿,又有意趣又省力,看来以后要经常玩呢。”
“哎……阿昭你……还要啊?那可怎么成,羞死人了。”明月听说“以后还要经常来”,禁不住羞不可抑。可是品味着依旧残留体内的快乐余韵,却也当真禁不住跃跃欲试,连带着抗拒的呻吟声也显得如此软弱,酥酥地让人听了直痒到骨子里去,不似抗拒,倒活像迎合了。她自己也觉出这点,当下羞得浑身发烫粉靥飞红。桃源蜜谷更因强烈羞意紧紧抽搐了好几下,吸得还未和她完全分开的杨昭阵阵舒爽,立刻又再勇猛挺立起来。那火热武器直挑花心,登时让明月浑身麻软,不禁得花容失色。尽管对那极尽妍美的滋味流连忘返,但自己连续两次登上高峰,此际只觉无限虚弱。虽说好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可是娇花嫩锐,何堪雨骤风狂?惟有勉力哀求道:“阿昭,阿昭,先放过明月好不好?顶多到了晚上……晚上明月再好好服侍你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为夫可没强迫你哦。”杨昭其实也知道明月确实是捱不下去了。溺爱地用手指在她那挺拔瑶鼻上刮了两下,随即凝神收慑心神血气,主动从那美妙桃源中退出。只听几乎微不可闻的“波~”一下轻响,明月娇躯异香环绕,浓稠花蜜再无半点抑制,从修长玉腿尽头处缓缓流淌而下,淫靡旖旎香艳得令人双眼发直。不过那粘腻感觉实在也不大好受,杨昭收起意马心猿,先帮明月把衣带重新系上,然后自己也简单收拾一下。才刚整理完毕,忽然只听身后马蹄的得,有人策骑赶上,叫道:“师弟,走错路了。”回头看处,却正是车离。
刚刚胡天胡地,花费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但道路两旁始终静悄悄地无人经过。眼下刚完事,车离立刻就出声招呼了,便傻子也能想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明月“嘤咛~”一声娇哼,埋首伏在情郎胸膛上,再不敢抬头。杨昭则强作镇定,抬手向车离:“师兄怎么现在才赶上来?”
车离控马放慢了速度,笑眯眯道:“我若来得快了,恐怕师弟此刻便没这般好脸色对我说话了吧?能够将天下第一乐艺大家拿下,师弟手段委实高明,为兄佩服啊佩服。”明月名动公卿,大兴城内达官贵人未曾见过她者实在凤毛麟角,屈指可数。车离身为极乐正宗嫡传徒弟的【五部众】之一,以往在各种酒宴筵席上也颇见过她几面,故此认得。
虽然光天化日之下玩“马震”是很刺激没错,但直接被人揭穿的话,杨昭面皮毕竟还是不够厚,当即面上一红,道:“师兄说笑了。师弟荒唐,见笑见笑。”
“师弟,你这样说话可就不对了。”车离板起面孔,一本正经道:“须知我宗既以极乐为名,根本宗旨便在于口口口寻求解脱,却不必搭理那些无聊的礼法道德。你适才的所作所为,正与这道理暗合,可见天生便大有慧根。他日师尊涅盘入度之后,得传他老人家衣钵并将我宗继续发扬光大者,舍师弟外更有其谁?你又怎能自我贬低,说什么荒唐?一点也不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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