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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虞之欢(结局+番外)-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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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活跃起来的气氛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静下来,因为在场的众位除了滴酒不沾的宋碧菡外,都醉得差不多了,也就没了平时在关景之面前该有的拘谨和小心翼翼,各个豪放起来你灌我我灌你。

    等饭局散席移架K歌房,一群人继续互灌,关景之这次表现出难得的合群,在那些人醉得丑态百出的情况下,竟然拿起话筒唱了首《她比烟花更寂寞》,而他一开腔,全场被秒杀,纷纷静下来。

    躲在角落里的宋碧菡像是被歌声施了魔法,盯着关景之的侧眼目不转瞬,目光炽热得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

    ……

    路该怎样走

    心早已被偷

    空虚寂寞

    孤单无奈

    ……

    她听着从他口中迸出的歌词,有种像是被他唱出心声的共鸣。

    从来不知道原来这首歌男人唱起来也可以这么深入人心,甚至因他磁性的嗓音而别有风情,如同在空气中散播的毒药,渗透进众人的每一个毛细孔中。

    一曲唱毕,众人仍继续呆了那么几十秒才爆发出劈里啪啦的掌声。

    宋碧菡注意到,那人的视线隔空淡淡朝自己探来,那一眼,似乎有什么东西击中了自己的心脏,重新热络起来变得嘈杂的情况下,她清晰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扑通’声。

    快要不能呼吸,她不敢直视地转开视线。

    ***********************************

    将近凌晨,关景之才从K房出来,身形已经有些不稳,却仍然不疾不徐,一眼看去仍是满脸不容冒犯的冷严。

    酒量比其他人好但比关景之却差上一大截的卢亚宁早被其他同事灌得找不着东南西北,所以跟出来的只有宋碧菡。

    她亦步亦趋跟着,想上前扶他,心里却又顾忌着什么。

    关景之进了电梯,没要等她的意思,按了自己房间所在的楼层后立即又按关门键。

    宋碧菡动作够快才没被梯门夹到,却也吓了一跳,手按在心脏的位置上轻拍。

    关景之尽管醉了,那双眼睛却仍不减半点锐利,视线往宋碧菡头顶一掠,她连呼吸都放得又轻又慢。

    电梯停下,酒醉头疼的男人揉了揉额角走出去。

    从皮夹里掏出房卡插/入卡槽里,开门进去,身后的宋碧菡怕他又和刚才关电梯一样把她挡在外面,立即拿手抵着门闪身进来。

    关景之也没理她,醉酒后神智有些模糊,胃里烧得难受,这种情况下他却还记得进浴室洗澡。

    等他系着浴巾出来,宋碧菡已经把关耀之递给她的安神药加入温开水里,在他走到床边时递过去。

    关景之睇她一眼,眉心微拧的表情让宋碧菡感慨长得好看的男人连皱眉都像是在勾/引人。

    手举得有些泛酸,那人才伸手接过,喝完后空杯子往她手里塞回来,掀开被子倒在床上昏睡。

    宋碧菡望着他的背影轻吁了口气,脱了外套挂进衣橱里。

    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混合着烟草味和酒味的难闻气息,她厌恶地皱眉,走向浴室。

    洗完澡穿着酒店的浴袍出来,在关景之身侧躺下时,念及他身上只系了条浴巾,她没敢再像以前那样抱着他睡,而是背对着蜷成一团。

    呼吸里有淡淡的酒香,意识被睡意吞噬时,耳边原本清浅的呼吸声变重,一声重过一声,像是呼吸不畅而发出。

    她心惊了一下,立即睁开眼,身子也转过来。

    小心翼翼抬起上半身瞥了他一眼,见他紧蹙眉一副痛苦面容,吓得伸手去推他,掌心感受到的异常滚烫的高温却让她僵了一秒,然后才意识到他应该发高烧了,否则他身体不会这么烫。

    “喂?关景之,你醒醒。”她又推他,想叫醒他去医院,因为她根本就挪不动他。

    推了会不见他有反应,她坐起,双手捉住他的肩试图把他抱起来。

    原本黑眸紧闭的男人在她的手放在他肩上时猛然睁开眼,眼底一片猩红。

    宋碧菡被他泛红的眸瞳骇住,僵在他身上一动不动,而身下的男人却有了动作,她根本都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坐起来的,人已经被翻身压在了强健的修长身躯下。

    后脑勺不小心撞到床头,她大脑一阵晕眩,倒抽口冷气,本能地伸手想去摸被撞痛的地方,手腕却被一股强势的力道扣住反举过头顶。

    她愕然瞠大眼瞪着身上不知为何俊容微微有些扭曲的男人,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关、关景——”

    连他的名字都没完整的叫出来,腰上牢牢系着的浴袍带子被他霍地一把扯下。

    而不及她反应过来,浴袍也被自肩头剥下,松松滑自腰际,她纤细的锁骨及胸前两枚青涩的蓓蕾赫然跃入眸光泛红的男人眼底,那一刹那,他额际绽出来的青筋狠跳了一下。

    宋碧菡被他的举动震惊得失语发不出声,只眼睁睁瞪着他,感觉他像是火钳一样滚烫的大手在她仍稚/嫩的身上游走。

    直到那只手嫌弃堆叠在她腰间的浴袍碍事而一把扯掉扔下床时,她才如梦初醒,疯了般拼命挣扎。

    太过震惊,喉咙仍像是被堵住发不出声,而双手也被制住,因此她的挣扎在身上男人强制性的压迫下显得苍白无力。

    惊骇的眼泪流下来,她徒劳无功的扭动身子猛摇头,然覆在她胸前一方柔软的大掌却仍顺利无阻的一路往下滑行过她平坦的小腹,直至她腿间。

    她僵了一下,随即双腿死命的想并拢阻止那只恶劣的手继续作恶。关景之像是非常不爽她的不合作,低头一口咬在她唇上。

    宋碧菡尝到口中泛开来的血腥味才知道他那一口真的是在咬,而她因为惊吓过度已经感觉不到疼。

    她不停流泪,望着仿佛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关景之,希望她的眼泪能够让他住手。

    直到身上唯一的底/裤也被他强行剥落,她才像是绝望地发出一丝悲鸣,却很快被他啃咬般饿吻吞噬。

    体内像是股岩浆在四处奔窜着找寻出口,小腹下方那处硬得似要爆裂开的勃发更是让关景之隐忍的欲/望忍无可忍。

    他神智不清的望着身下哭得可怜兮兮的人儿,隐隐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身下人儿口腔里溢出的汁液异常鲜美,他吮住她的舌尖吞咽,停留在她腿间的那只手尽量分开她的双腿,滚烫的欲/望迅速欺上去,寻到那丝缝隙,毫无预警地捣入。

    身体深处迅速弥漫的锐痛像一把利刃把宋碧菡的身体劈成了两半。

    她面色僵白,瘦弱的身子被钉得死死的无法动弹。

    紧裹住欲/望的内壁太过狭窄,绞得关景之也不好受,胀痛得厉害的那处根本就无法顺畅的进入到最底。

    他的手托住她的臀力道稍重的拍了两下示意她放松,而未经人事就被如此对待的宋碧菡怎么可能放松得起来?

    他越是想进入她的身体就越僵硬,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欲动不动。

    到最后关景之被体内窜腾地欲/望逼得失了耐性,松开她的双手改一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抄起她一条腿折至她胸前,挺腰往前一送,生生将她的内壁撕裂,欲/望借着她迅速涌出的鲜血直捣她体内最深处。

    宋碧菡紧掐住他的臂膀,在他放开她的唇上,堵在喉咙口那声悲鸣终于遏制不住的冲出来,人也像是进入癫狂状态般对身上肆虐自己的男人又抓又咬。

    关景之当身下的人儿是那些花钱买来发泄的女人,而他在床上素来喜欢安静乖巧的床伴,现在身上被抓出的一道道血痕,肩头也被咬出一个带血的齿印,这无疑让他大为光火。

    他抓过刚才被他扯下的浴袍带子,扣住她双手,浴袍带子绕过床头的空格再缠上她双手手腕,三两下将她双手绑在床头。

    宋碧菡敌不过他的力气,却在他绑自己把脖颈凑上来时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上去。

    因为她咬的地方恰好是颈动脉处,关景之出于本能一下推开她,不待她喘过气已经重重一巴掌呼上去。

    血丝很快从宋碧菡嘴角溢出,关景之却视若无睹,抄起她小腹猛然挺进,毫无节制的大起大落。

    她越是想挣开他把他从体内挤出来,他便动得越厉害,要得越没完没了。

    宋碧菡骨子里倔强,即使痛不欲生仍不愿屈从。

    身上一片狼藉,处处是淤青,原本白皙的臀部满是指印,最后喉咙沙哑得连喊都喊不出来,却还在挣扎。

    关景之从没碰到过这么倔的女人,但他不否认她的挣扎反而让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身下这具身子和以往他碰过的那些身形凹凸有致的女人完全不一样,却见鬼的让他着迷。

    他满意她身上的味道,更满意被她湿热的内壁紧绞住的强烈触觉。

    他反复在她身上冲刺,翻来覆去的要她,变换各种连他自己以往都不曾尝试过的体位,一次次把身下的人儿推入地狱,而他却在过程中飞入云端。

    不知过了多久,宋碧菡身体的知觉已经完全麻木,不论他怎么折腾她都不再感觉到疼。

    她也不再哭,只是闭着眼不看他,双手被解开获得自由也不再挣扎。

    因为她已经在长达两个多小时的挣扎中耗光了所有力气。

    耳边的喘息声乐此不疲的萦绕了许久,情潮爆发时,向来在情事上只流汗不做其他表示的男人也难耐地哼出一声呻/吟,才在她体内淋漓尽致的释放出来。

    宋碧菡以为一切终于结束了,她等待着身上的男人翻身离开,片刻后,仍深埋在她身体内部的凶器却又以骇人的速度迅速膨胀。  

总裁的幼宠(16)性/暴力②


    意识到接下自己还会被像前两个多小时那样折腾,宋碧菡在他有所动作之前聚起剩余的所有力气发狠地一把将他往后推。

    关景之正欲抄起她的臀律动,不防她突然来这么一下,身体往后仰时宋碧菡已经趁机坐起来跌跌撞撞的下床。

    双腿刚着地,身体失去的知觉回笼,脚心如同踩在刀刃上,每走一步都钻心入骨的疼。

    刚拾起浴袍,连身子都未及拉直,臀上又被狠狠拍了一掌。

    宋碧菡本来就站不稳,这一巴掌如同雪上加霜,她一下载倒在地上。

    即使地毯够厚实,这么突然载下去也足以让她眼冒金星。

    大脑的晕眩感还没缓过来,手臂被一股力道往上扯,力道之大,连肩关节都险些移位。

    关景之将摔倒的宋碧菡拽起,一带入怀便扳过她的脸又在她嘴角重咬了一口,以惩罚她的不听话。

    宋碧菡痛到面容扭曲,即使被禁锢在他怀里仍哆嗦着往后退。

    关景之瞥了眼她身后,没拦她,她退一步他便往前一步,火钳般滚烫的手臂始终缠在她纤细得仿佛不经他轻轻一握地蜂腰上。

    背部一片冰凉,宋碧菡才知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她伸出双手抵在他胸口抗拒他的靠近,边摇头边流泪的哀求:“你放过我……”

    她嗓音沙哑得厉害,出口的话还含在喉咙里,根本不能成言。

    而关景之早已被欲/望吞没了神智,他不知道她是谁,也看不到她眼里的痛楚,她的哀求反而只会让他亢奋的那处更性致昂扬。

    他倾过身,精实的小腹亲密贴上她的身体,把她牢牢圈在自己和她身后那片落地窗之间。

    不带一丝温柔的吻强势落下,不容她抗拒地含住她伤痕累累的唇瓣,恶意舔/弄她的伤口。

    她疼得不停抽冷气,又开始拼命扑打。

    在她胡乱舞动的手不经意划过他的脸,在上面抓下一道血痕时,关景之面色一沉,双手托起她的臀压向自己小腹下方,早已迫不及待想捣入她身体内部的那处滚烫狠狠刺入。不等她喊出声,已经开始疯狂的挺/动,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撞击她的身体,仿佛要将她全身的骨头都撞成粉碎,连她身后那片坚固的落地窗都似乎快经不住他这股力道的撞击,发出怖人的‘啪啪’声响,好像随时会碎裂开。

    B市连续半个多月断续的下雪,外头仍是一片银装素裹,厚实的积雪压根就没半点融化的迹象。

    而室外气温呈零下,室内却是炙热如火。

    体内欲/望堆叠,快/感越是强烈,关景之越是欲罢不能,捧着宋碧菡的臀不厌其烦的做着深入的契合,也不管奄奄一息的人儿根本就已经只有出的气而没有进的气。

    迷迷糊糊感觉有湿热的液体自腿间蜿蜒而下,宋碧菡不知道那是自己的血还是关景之释放在她体内又被他狠刺入又迅速退出的动作而带出来的浊白物。

    眼前的影像由模糊渐渐变成虚影,在身体被翻转连被迫压在冰冷的玻璃壁上被从后贯穿时,她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

    醒来时宋碧菡发现自己蜷在地毯上,身上仅盖着一件浴袍。

    身体传来的难以言喻的疼痛提醒了她自己昏迷之前的种种,目光转向大床,触及背对她熟睡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心头涌现的感觉到底是恨还是别的什么。

    她掀开浴袍,浑身青紫不一的淤痕让她的身子不堪入目。

    闭了闭眼,她努力站起来,以她目前体力所能及的速度穿戴整齐,又将风衣里拿出折叠了好几层的围巾抖开,尽可能的掩住她从鼻梁到颈项处的所有有伤口的地方,这才拖着不住打颤地双腿,迈着蹒跚的步伐走了出去。

    **********************************

    虽然已经是凌晨快六点,但天色仍未大亮,依稀还是灰蒙蒙一片。

    雪厚路滑加上天色尚早,这个时候并不好打车。

    宋碧菡也像是忘了要打车,从帝景出来就像个傻子一样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身体每一处都痛到极致,四肢也僵冷,清晨的冷风如同冰刀拂过她的脸,她身体不住地抖,却仍继续往前,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天色渐明,路上行人也慢慢多了起来。

    几乎每个看到宋碧菡的人都会不约而同的多看她一眼,却不是因为她秀丽的长相。事实上她现在全身从头到脚只看得到一双眼睛的装扮根本就无法让人看到她的长相,那些之所以会多看她一眼,是因为她看起来实在怪异。

    走路的姿势怪异,空洞的目光怪异,行为也怪异——她被迎面小跑而来的人不小心撞了下摔倒在积雪里,那人连声道歉要扶她,却被她抓了把雪砸到脸,而后她爬起来继续走。

    大概走了快一个小时,她精疲力尽,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

    连续响了大约足足有十分钟,她才机械的从风衣口袋里掏出手机。

    因为手指冻得僵直,手机握不住滑落,机身和机壳分裂,连电话卡都从里面蹦了出来。

    她就这样站着瞪着摔开来的手机不动,路过的行人有热心的大妈见状给她拾起来,她接过时还记得道谢,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声音发出,只是眼眶里噙满了泪水。

    “哎,你这孩子大清早的掉眼泪是不是和爸妈吵架受委屈啦?”热心大妈边问边磨磨蹭蹭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面纸递过去,又念叨说:“听大妈劝,爸妈都是为自己好,你们这一代的孩子就是矫情,别说打骂了,念两句都会哭,我孙女和你差不多大,也是一受委屈就哭得像个泪人儿,擦擦,别哭了啊,回去跟爸妈认个错就好了。”

    热心大妈把面纸塞到她手里,又说了两句才离开。

    宋碧菡不知不觉哭成泪人,又再走不动,索性蹲在街道旁把脸埋入膝盖上,也不管别人会怎么看她,完全压抑不住心头的委屈和悲痛,环抱住自己嚎啕大哭。

    ————


    帝景酒店的房间内,关景之揉着胀痛的额审视着身上的抓痕或咬痕,一时头痛欲裂。

    他完全记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记忆自动在酒醉后从K房出来便断得干干净净。

    所以他搞不清楚眼下是什么状况,为什么他身上这么多暧昧的痕迹?

    而且空气中还充斥着浓烈的情/欲味道,明显是自己昨晚和人尽情纵/欲过,而他却对那个女人毫无半点印象。

    以前他从来没出现过这种状况,实在是太过诡异。

    掀开身上的被子欲拿床头矮柜上的座机拨电话给卢亚宁,白色床单上那一大片干涸的血色却赫然映入眼帘。

    他怔了怔,低头往下身瞄了一眼,顿时倒抽冷气——他大腿根竟然也有干涸的血块!

    这意味着,昨晚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

    脑海里不知怎么的忽然晃过宋碧菡哭哭啼啼的小脸,他心头一凛,抓过座机。

    这边卢亚宁刚回到住处,昨晚醉得太离谱居然就在K房里和其他同事挺尸了一夜,幸好他醒来早,没被总裁看到他那么狼狈的一幕。

    手机响起时他正准备进浴室洗澡,一见来电立即接通:“总裁,早上好。”

    关景之拧眉问:“昨晚宋碧菡也在?”

    “咦?难道她不是和您一起回家的?”

    昨晚卢亚宁根本就不知道关景之就睡在帝景酒店。

    “你不知道?”

    “呃……报告总裁,我昨晚喝醉了……”不敢隐瞒,卢亚宁苦哈哈的如实回答。

    “那你不知道昨晚谁在我房里?”

    卢亚宁闻言又咦了声:“您难道不是在玫园?”

    这如同鸡同鸭讲的对话让关景之头疼加剧,‘啪’一声摔上话筒。

    卢亚宁感觉自己心尖都颤了一下,意识到总裁是生气了,迅速冲进浴室三两下洗完澡出来,换了套衣服后立即出门。

    而等他赶到帝景酒店,关景之已经在酒店大堂的休息区等他,脸色分外森冷。

    几乎每隔几分钟就拨一次那丫头的电话居然都是关机,她到底跑去哪里了?

    卢亚宁神色忐忑的走到他面前:“总裁。”

    关景之正欲让他去调酒店的录像,看昨晚进入他房间的女人到底是谁,手机提示有电话进入。

    “大哥,昨晚很享受吧?”关耀之夹杂笑意的声音传来。

    关景之微眯眸:“是你搞的鬼?”

    “啧,怎么这么说?我知道你很久没释放过了所以一番好意给你加点东西,让你尽情享受,你可别不领情。”

    “你居然给我下药?”难怪他什么都记不起来!

    “呃……那是凌风给我的,除了对前一晚的事没记忆外没其他副作用,你放心。”

    “昨晚的女人是谁?”

    “咦?你不会是食髓知味了吧?这么说我昨晚花的那笔钱——”

    “是你花钱买的女人?”不等他说完,关景之便打断他问。

    “是啊,还是正儿八经的处呢,我知道你在这方面有洁癖。”顿了顿,“大哥,我跟你说——”

    关耀之未完的话被一阵忙音取代。

    “回玫园。”收了电话,关景之起身边往外走边说。

    卢亚宁立即点头跟上去。

    原本他在看到总裁脸上那条血痕时想问是怎么回事,一听刚才兄弟俩的对话内容,心里便有了答案。

    不过副总找来的那个女人胆子可真大,居然敢在总裁脸上留痕迹。

    ********************************

    卧室门被人从外打开,站在门口的男人目光落在床上背朝自己侧睡的身影,眉头微蹙,重又关上门,下楼。

    因为心里仍有丝疑虑,所以回玫园确定,没想到她果然在家,只是意外的并没睡在他房里,而是睡在楼上她自己的房间。

    “昨晚我喝太醉,也不知道小宋什么自己坐的士回来的,对不起,总裁,以后我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卢亚宁隐隐察觉自己似乎坏了事,立即做出反省。

    关景之没理会他,只挥了挥手后往外走,示意去公司。

    楼上躺在床上的宋碧菡浑浑噩噩发起高烧,迷迷糊糊又梦到那些她不愿再想起的画面,却喊不出挣扎不了,睡睡醒醒到下午,楼下门铃和座机同时响个不停,吵得大脑快要爆炸,她才从混乱的梦境中挣脱出来。

    身上睡衣湿透,坐起来时很快便感觉到背上一片湿冷。

    她费了番力气才爬起来洗漱换衣服,又是戴帽子戴围巾又是戴口罩地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欲盖弥彰,可她就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那副惨状,包括罪魁祸首的他。

    下了楼门铃声才停止。

    打开门,门外关耀之被她的打扮吓了一跳。

    “碧菡妹妹,我可不是小红帽,你这身狼外婆的打扮是为哪般?”

    宋碧菡盯着他看了一会,因为喉咙痛发不出声音,她也没回他,转身慢吞吞挪到客厅找来笔和纸写了行字递过去:“我重感冒,喉咙痛,又打喷嚏。”

    “咦,那你今晚不是下不了厨了?”今天是星期三,他说过一三五过来蹭晚饭的。

    宋碧菡刷刷几下又写了一句话给他看:“二哥,你昨晚给我的是什么东西?”

    关耀之朝她眨眨眼:“不是说了安神药么?是能让大哥快乐的东西,你还小,别问那么清楚。”

    宋碧菡不是傻子,听他这么说,也隐隐知道是怎么回事。

    说什么能够让那个男人快乐的安神药,想必就是让人神智失常的迷/药。

    “碧菡妹妹?”见她盯着自己发呆,关耀之伸手在她眼前挥挥,待她回神后问:“要不要二哥送你去医院?免得大哥回来说我没人性,你感冒也不送你去医院。”

    宋碧菡闻言连忙摇头。

    她身上这些伤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否则那些人会怎么看她?

    “我睡一觉就好了。”她在纸上写道。

    关耀之点点头:“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宋碧菡坐在沙发上没动。

    关门声传来,跑车独特的引擎声也在持续了十几秒后渐行渐远,最终消失。


    ————

    晚上关景之有一个推不掉的应酬。

    公司耗资巨额最新投拍的电影下午召开新闻发布会,晚上这场和开机仪式同时举行的开机宴,他作为公司最高掌权人,不可能不出席。

    昨晚便醉得离谱,今晚又避免不了要喝醉,光看着手头酒杯里的冰凉液体,他已经觉得胃疼。

    “总裁,奇怪小宋的手机还是关机,打座机也没人接,要不我去看看?”

    卢亚宁忽道。

    关景之冷眼斜来:“你打电话给她做什么?”

    “咦,您不是难隔两分钟就拨一次她的手机么?我以为您找她有急事,谁知道根本联系不到人。”他可是个百分百称职的贴身秘书,总裁的一举一动他必须要掌握。

    “不用了。”上午回家看过知道她在家就行了,那丫头除了他那儿还能跑去哪?

    “呃,好的。”

    宴席一直到十点多才结束,没有意外的,关景之又喝了个七八分醉。

    卢亚宁把他送回玫园,他回房打开灯看到床上叠得十分平整的床铺,下意识就往二楼的方向看了看。刚抬步要上楼,想想又作罢。

    也许她也是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小了,再和他一个大男人同睡一张床不妥,所以才回自己房间睡。

    反正她现在已经不会再做那个噩梦。

总裁的幼宠(17)冷战


    高烧不止加上一整天未进食,宋碧菡恍恍惚惚有种自己会随时一命呜呼的感觉。

    大半夜被身体每一处传递到大脑的那种难以忍受的疼痛逼得醒过来,像挣扎在濒临死亡线上生命垂危的病人,静谧的夜里,只听得见她痛苦的呻/吟和喘息。

    因为高烧,她的眼睛一直是湿漉漉的如同刚哭过。

    打开眼茫然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呆,她费力的撑起上半身坐起,秀眉却因下身立即弥漫开的那阵锥心的刺骨痛意而紧蹙起。

    她情不自禁哆嗦了下,等那阵痛意缓过去,才慢吞吞挪到床边打开一盏灯。

    她勉强支撑住疲软的身子下楼倒水吃了早上回玫园时在药店买的消炎药,又找来医药箱,也不管以前买的退烧药适不适用现在的情况,找到几粒一起吃了。

    她知道自己烧得很厉害,身上已经蒸发不出半点水分,如果不吃药把烧退下去,那么只有死路一条。

    颤巍巍上楼时她扶着楼梯扶手,目光不自觉掠向关景之卧室的方向,又很快收回,回到房间继续睡。

    次日关景之很早醒来,睁开眼没看到熟悉的俏颜,黑眸分明一楞,然后才像是想起什么,神色很快冷下来,若无其事的起床。

    出了卧室径直走向客厅外的阳台。

    这段时间频频发生事情,他已经半个多月没做过身体锻炼。

    望着落地窗外那片刺目的白,脑海里忽然想起一个声音。

    ——考试成绩出来了。

    ——第三。

    那天他在她看自己的目光里觑到一丝如同焰火般炽热的期待,所以下意识说出了不准她在大学期间谈恋爱,喜欢任何男人,也包括他的话。

    他对感情并不迟钝,只是鲜少会关注这方面的感觉。

    那些喜欢他的女孩或者女人他从来就没回应过,因为他在面对她们时并没有特别的感觉。

    而他在她身上投入的那些不过是因为她看起来很可怜。

    这并不代表什么。

    更何况她现在还是个孩子,难免会对年长她许多的男人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

    或许她要的也不过是一具晚上可以帮助她抵制噩梦的身躯,一个可以给她一切物质需求的活动钱包,一个可以让她安心想要依赖的人。

    在跑步机上跑了半个小时,又交换左右手各做了两百个俯卧撑,时间已经是七点多。

    可她还没起床。

    平常这个时候她应该起来给他做好了早餐。

    带着一丝困惑回房洗澡换上外出的衣服,出来时忍不住想上楼看个究竟,不知怎么地又改变了主意,冷着脸朝门口走去。

    如果她是因为那晚他说的那句话而跟他置气冷战,那么,就冷战吧。

    *****************************

    楼上躺在床上的宋碧菡奄奄一息。

    她难受。

    勉强爬出被子摸到床旁矮柜上的手机,耸动了下喉咙还是无法发声,她编了条短信发出去,之后下床梳洗穿衣,全副武装把自己包起来。

    门铃响起时,她终于一点点挪到玄关口。

    门打开,门外来人脸上那一脸焦虑在触及她全身上下只看得到鼻梁以上的部位时怔了怔。

    “宋碧菡,你、你这是怎么了?”

    龚梓越半晌才出声。

    他还在被窝里赖着纠结要不要起床,没想到会收到她发来的短信,而内容竟然是向他求救,让他过来送她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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