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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虞之欢(结局+番外)-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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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这就是爱情?———

    无心办公,不知道枯坐了多久,回到卧室时只看到婴儿床里躺着的女儿熟睡的睡颜,而后听到从浴室传出的流水声。

    一件件剥除身上的衣物往浴室走,打开浴室门就看到站在热水下冲洗身上泡沫的女人。

    听到开门的声音,宋碧菡抹了把脸上的水花,眯眸回头看了一眼,又转过去,快速冲洗干净后拽过一条浴巾包裹住自己。

    “帮我搓背。”

    在她从身边走过时,关景之忽然开口。

    “……”

    终止的流水声再度响起,湿热的气体在周遭流转,让宋碧菡有些口干舌燥。

    挤了一手的沐浴乳自他肩膀处渐渐往下抹开,手心里的触感一如既往的紧实有力,流畅的身体曲线如同雕精心刻出的般,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在她的手滑到他的腰际时,他忽然转身,长臂往她腰上一扣便将她紧揽到怀里。

    刚清洗干净身子的宋碧菡本能的要挣扎开他的怀抱,他却越发抱紧。

    “我不喜欢你对他笑。”

    头顶落下的声音成功制止住她的挣扎。

    她讶异抬眸,水流模糊了她的视线,却隔绝不了他继续落下的声音。

    “你是我的,你的笑容和温柔都只属于我,这是我的专利。”所以她不能再对别的男人笑和对别的男人温柔。

    宋碧菡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有些难以置信的口吻:“你真的在吃梓越的醋?”

    这次关景之没否认,只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不要把别的男人的名字叫得那么亲密,你以前不都连名带姓的叫他?”

    宋碧菡失笑:“我叫他梓越也算亲密?”这个男人吃起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强悍,连这个都要管。

    不过,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他似乎基本上没吃过什么醋。

    因为她一颗心都扑在他身上,身边也没其他异性朋友。

    “你一晚上只顾着给他夹菜,连儿子也和他有说有笑,反倒我是个外人一样和你们格格不入。”

    这番抱怨让宋碧菡很无语,却也有些忍俊不禁,因为她发现眼前这个男人吃醋的样子很孩子气。

    “好了,是我错,对不起,是我晚上忽略你了,我道歉。”她顺着他的口吻熄灭他的醋意,手臂环上他的颈项,继续笑:“难怪小多在某些事情上那么喜欢斤斤计较,原来是遗传自你。”

    “这不是斤斤计较,是因为我在乎你。”关景之轻哼着,搂着她的腰把她压到一旁的盥洗台上,低头以齿咬开她胸前裹着的浴巾。

    “你知道我只爱你。”怕自己滑下去,她松开他颈项改抓住身下的盥洗台边缘,纤细的身子在他略带薄茧的大手的爱/抚下轻颤。

    “只爱我还不够,我要唯一。”唯一属于他的笑容和温柔。

    “你真霸道。”

    她循着他的唇吻上去,含住他下唇轻咬一口以示抗议,却遭反咬,同时胸前挺立的敏感被肆意捏弄,带来身体强烈的感官刺激。

    “景之。”

    她腾出一只手揽住他颈项拉下,在他耳畔呵气如兰:“我爱死了你的霸道。”

    关景之锁定她被情/欲氤氲得目光迷离的美眸,喉咙一悸,重新吻上她的唇,吮住她的舌尖热切的辗转反复刺探,索取。

    呼吸渐乱,沁出蜜汁的甬道被恶意使坏的手指刺入,宋碧菡低呼,身体骤然紧绷成一张弓。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察觉到她的紧张,像是低笑了声,深埋入她体内的手指恶意的刮蹭她湿热的内壁,让她内部的肌理频频紧缩。

    受不了他用手指变着花样折腾,她大口喘气,唇色红如胭脂,释放着惑人的气息。

    关景之将手指自她体内退出,上头沾满的透明黏液强烈刺激着他的视觉感官,让他小腹下方那处紧绷到似乎随时要爆裂开的欲/望不受控制的循着她黏腻得一塌糊涂的入口骤然撞入,紧接着没有一丝停顿的开始频繁的深入而有力的抽撤。

    耳边仍在继续的流水声无法掩盖彼此身体碰撞发出的声响和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娇吟轻喘。

    宋碧菡放任自己的身体追随感官的刺激配合他扭腰摆臀,而在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压镜即将将她淹没时,恍惚中她似乎听到他说——我爱你。

    身体僵住的那刻快/感如潮袭来,她瞠大美眸想迎视他的目光证实刚才是否是自己的幻听,他却忽地扯过一旁的浴巾蒙住她的视线,在她欲张口时低头将她封口,热烈的抵着她的柔软淋漓尽致的释放自己的高/潮,含着她的唇模糊发声:“我爱你……”

    ——————

    (因为各种原因,可能休息时间提前~~这章是关大故事的终结,姚政骞的番外也只有短短的篇幅,很抱歉,对大家食言了~我可能休息时会不定期更新,也或者是休息完了再回来更新,总之感谢大家的支持,谢谢!)

姚政骞VS冯蜓婉(迟爱1)

    在姚政骞和冯蜓婉的那场失败的婚姻中,一个姿态放得太高不愿意迁就,一个自尊心极强不愿意委曲求全,彼此针锋相对不懂包容的后果是他们注定走不到最后……

    ——————————

    氛围幽雅的西餐厅里,冯蜓婉透过烛光望着对面深情凝视她的男人,听他说:“蜓婉,请嫁给我。”

    而后视野里多了只精美的的首饰盒,里头躺着一枚做工精细华美的钻戒。

    冯蜓婉对这一幕并不意外甯。

    对面的男人从高中起便一直待她和别的女孩不一样,而大学时她才知道他喜欢她,并一直喜欢到现在,是个比女人还死心眼的男人。

    “罗城。”她唤他,轻眨了下眼睫后迅速在脑海里措词,而就在她欲继续开口时,桌面上的手机忽然响起。

    美眸掠过屏幕,上头显示的号码没有昵称,她却只看一眼就知道电话的主人是谁钶。

    本打算不予以理会,刚要按掉电话,却又忽然想起什么,改变了主意按下接听键,然而那端传来的男声却意外的并不是那个人的声音。

    “姚太太,姚先生在kk俱乐部,他喝得很醉,麻烦您过来一躺。”

    没等冯蜓婉回应,那端电话已经挂断。

    冯蜓婉瞪着暗下去的屏幕,眼前浮现那个男人喝得烂醉如泥的画面,眉心不由蹙紧。

    罗城察颜观色,见状问:“怎么了?”

    冯蜓婉舒口气,勉强扯出一抹笑:“他喝醉了,我要过去接他。”

    话落她起身,而对面的男人脸色瞬变,在她从身边走过时迅速探手拽住她的手腕,语气又急又恼:“蜓婉,他只是喝醉又不是出了车祸进了医院,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以姚太太自居?他根本就不在乎你为他付出的那一切,还是你忘了你们已经离婚了?”

    许是动静太大,吸引旁人的目光往这边探来。

    冯蜓婉苦笑一下,拿开罗城的手。

    “我走了,谢谢你的晚餐。”

    罗城脸色难看的目送她离开,手不自觉握成拳,胸口翻滚的似嫉似怒的火焰焚烧着他的五脏六腑,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迄今为止,他爱这个女人爱了整整九年。当初眼睁睁看着她和别的男人结婚,因为知道那个男人不爱她,所以他每天都盼着她和那个男人离婚,如今终于等到这一天,他满心欢喜的鼓起勇气向她求婚,没想到那个男人不费吹灰之力便毁了他的求婚。

    说到底,即使是离了婚,她心里也还是装着那个男人。

    ————

    kk俱乐部是g市的权、富聚集地,冯蜓婉对这儿并不陌生,因为和那个男人结婚这三年以来,她不知道多少次接到被通知来kk俱乐部接人回家的电话,比起位于香蜜湖那栋婚后两人同住的别墅,kk俱乐部俨然才是男人的家。

    托那个男人的福,俱乐部的员工几乎都认识她,因此她一进俱乐部就有人招呼。

    “姚太太,您来了。”

    冯蜓婉略微牵牵嘴角回应,并没解释她和姚政骞已经离婚,毕竟这不是光彩的事情,既然姚政骞都不在乎别人仍把他们看做夫妻,那她也无需刻意去解释。

    她熟门熟路的走进电梯间直奔某一楼的某包间。

    连门都懒得敲,她径直推门而入,立即有一股浓烈的酒气迎面扑来,让她万分厌恶的皱眉屏住呼吸。

    空间宽敞的包房里灯光昏暗,巨大的银幕上身形娇小的女歌手拿着麦克风伤感唱着:一开始我聪明,结束我聪明,聪明的几乎都毁掉了我自己……

    冯蜓婉怔怔望着银幕上的字幕发了会呆,恍惚间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转向仰躺在那组大红色沙发里似乎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即使是对这个男人有太多的怨和恨,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张脸仍对她有着致命的杀伤力,以至于她每多看一眼,心跳便又剧烈一分。

    片刻后,她才无奈的叹息一声,走过去,俯身,抬手在男人纸裁般轮廓犀利的面容上轻拍。

    “姚政骞?”

    喊了好几声男人都没反应,顿了顿,冯蜓婉从一旁的茶几上拿过一瓶冰震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含在口中,而后对着男人的脸全数喷出去。

    几秒后,被喷了满脸水的男人拧着疼痛欲裂的眉心半睁开眼,眸底噙着恼怒欲杀人的光痕。

    “你喝醉了。”冯蜓婉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开口,而后直起身。

    “既然醒了那你自己回家,以后就算你喝醉也不要再让别人打电话给我,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没有义务……啊——”冷不丁扣上她手腕的手一个用力便将她扯下,等她回过神时,身子已经狼狈的摔倒在一具硬实的具体上。

    “婉婉~”

    头顶骤扬的男声制止住回神后欲奋起挣扎的冯蜓婉。

    “婉婉……”他又唤她,这一声比刚才更缠绵,拖长的尾音如同夹杂无限的宠爱,让冯蜓婉很不争气的红了眼眶。

    结婚三年以来,他也只有在醉酒后她来接他回家时才会听到他温柔的喊她婉婉,而平时他不是戏谑的喊她姚太太就是连名带姓的叫她冯蜓婉。

    “婉婉。”这次他边唤边摸索到她的脸捧住,而后满是酒气的嘴唇循着她的唇吻上来。

    冯蜓婉心口狠狠一跳,心慌意乱下及时偏过头闪避开他的吻,然后故做冷漠的用力拿开他捧着自己脸的手,迅速站起来。

    “你能自己站起来吗?我送你回去。”

    眼眸重新闭上的男人没做回应,在冯蜓婉以为他又睡过去而烦躁时,他却忽地坐起来,探出一条手臂伸向她:“扶我。”

    “……”

    冯蜓婉迟疑了几秒后照做,之前还担心醉酒后的他会和之前一样恶劣的戏/弄她,没想到他却当真只是规规矩矩借助她的身体站起来。

    男人的身高接近一米九,这使得身高只有一米六五的冯蜓婉被他大半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压得快呼吸不过来。

    等终于从俱乐部出来,把醉酒的男人半拖半抱的塞到她的车后座,她如同全身脱力,在车外喘了好一阵才绕到驾驶座,发动引擎离开。

    *********************************

    位于香蜜湖的别墅是姚政骞远在温哥华定居的父母在他们结婚时送给她们的结婚礼物,冯蜓婉和姚政骞结婚这几年大多时间也就只有她一人住在这边,而姚政骞……

    透过后视镜瞥了眼车后座半躺着的男人,冯蜓婉打住神游的思绪,专著开车。

    不多时,车子在别墅的庭院里停下,冯蜓婉下车绕到车后座去开车门,这次意外的姚政骞竟然没等她去拍他的脸就已经醒了,在她打开车门时动作有些艰难的坐起来身形往车门前移动。

    冯蜓婉站在车门边静静望着他,居高临下的目光在他下了车直起身后变成了仰视。

    两人的目光隔着皎白的月色对视了数十秒,冯蜓婉有种似乎要被那双如旋涡般深邃的眼眸吸进去的强烈错觉,慌得连忙别开眼。

    男人像是轻嗤了声,而后摇摇晃晃的往室内走去。

    冯蜓婉咬住唇心里头天人交战,犹豫是马上离开对这个已经成为她前夫的男人不闻不问,还是该念着一日夫妻百日恩上前去扶他一把,等伺候他睡着了再离开。

    迟疑间,耳边听到‘嘭’‘嘭’地拍门声。

    冯蜓婉抬眸看过去,顿时满脸黑线——这男人还真是醉得不轻,以往这个家也就只有她和他,现在两人都在外面,他拍门是打算让谁来给他开门?

    “你别拍了,钥匙在你口袋里。”

    她边说边走过去。

    男人停止拍门的动作,额抵着房门没动静。

    冯蜓婉走到他身边,看了他一眼,见他闭着眼,大概是醉得难受,两道好看的眉毛险些拧成了结。

    小心翼翼撩开他外套掏出钥匙,门打开时肩上一沉。

    她叹口气,打算好人做到底。

    扶他进屋,开灯换鞋。

    这栋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她都无比熟悉,也因为如此,她甚至不敢多看,只机械的搀扶他进主卧。

    好不容易把他扶到床边,去拨他横在她肩上那条手臂时,他却猛地将她推倒,而她未及反应,身体已经跌在那张大床上,而醉酒的男人这刻动作迅猛如豹,不容她反抗的迅速欺身压下来,在她瞠大眼启口欲骂时唇狠狠覆上来,蛮横的卷住她的唇舌让她无法发声。

    以往冯蜓婉接醉酒的姚政骞回家他虽然也不太规矩,不是对她上下其手就是亲来亲去,但也从来没像今天这般恶劣地一把她推倒压下便又吻又撕她身上的衣物。

    灌入口腔的浓烈酒气夹杂男人身上的气息让她心悸又难受,尤其是那双在她身上毫不怜香惜玉捻来弄去的大手,三两下便把她身上的衣物又撕又扯的剥除,让她整个身体如同被剥了壳的鸡蛋般赤/裸的呈现在他体温偾张的身躯下。

    “婉婉~”男人放开她的唇轻喃,却不意下唇被冯蜓婉恼怒地狠咬了一口,立即现出一枚带血的齿痕。

    “滚下去。”冯蜓婉厉声娇喝,却因胸前挺立的蓓蕾被他猛然屈指弹了一下而嗓音失了力度,虚软得如同在调/情。

    “你真甜。”被咬得唇出血的男人答非所问,埋首在她胸前那两团绵软的嫩肉上辗转厮磨。

    冯蜓婉受不住他这样撩拨,浑身止不住的打颤,在他放开自己的手转而去褪他身上的衣物时,双手抱住他的头想将他推开,他却忽然含住她一边的丰盈用力吮/吸刺激她的身体感官,让她头皮一麻,手上顿时失了力道。

    腾出一只手分开她双腿挤入,勃发的滚烫性/器抵上柔软的入口时,冯蜓婉难掩心底的悲哀。

    “姚政骞,你不能这样,我们已经离婚了……”

    欲挺身贯穿她的男人动作一顿,抬眼来目光有些茫然地望着她。

    “你忘了吗?我们离婚快一个月了,我现在不是你的妻子,你没有资格再这样对我,我——”未完的话被突然探来的大手捣住。

    “你说你爱我。”捣住她嘴不让她继续往下说的男人皱眉一副控诉的口吻。

    冯蜓婉隔了会才意会男人这句话的意思,不禁啼笑皆非——难道因为她爱他,那他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我是说过我爱你,但那是在离婚前,而现在我已经不爱你了。”

    男人盯着她足足看了一分钟不曾眨眼。

    “我不信。”她不会这么快就变心。

    “信不信是你的事,总之我的确不爱你了,所以请你放开我。”

    “我不信。”

    “……”

    “你当初只见了我一面就说要嫁给我,而这几年不论我怎么冷落你你都爱我一如既往,我不信一离婚你就变了。”

    “……”

    “你说个理由,让我相信你不爱我了。”

    “你想要什么理由?”她反问他,“当初离婚是你提出来的,是你说你不爱我不想再浪费我的青春,让我去寻找我的真爱,你现在搞这么一出算什么?”

    男人抿着嘴没吭声,表情却像是有些委屈。

    冯蜓婉心头酸楚。

    这个男人在人前一贯的强势独断,也只有在醉酒时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明明自己劣迹斑斑却还一副别人伤了他的委屈表情,让她爱恨交加。

    “我后悔了……”半晌,才又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

    “婉婉,我要你。”他热切的亲吻她的唇,修长的手指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扶住自己滚烫的性/器抵入她的入口挺进。

    冯蜓婉闭上眼,语气满含讥讽:“你要的只是我的身体。”

    只有在床/第间,这个男人才会对她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和独占欲,反复的把她当作可三百六十度扭转的充气娃娃翻来覆去的折腾。

    身上的男人恍若没听懂她语气中的嘲讽,兀自边喃喃着‘我要你’边大力的挺入将她贯穿,在那片湿热紧致的内壁里迅猛地动作着,双手也不甘寂寞的压挤她胸前波动的两团绵软,抓捏出各种淫/糜的形状。

    冯蜓婉在他近乎蛮横的冲撞中懊悔自己不该送他回家又搀扶他进屋把自己乖乖送到他嘴边,这个男人是十足的衣冠禽/兽,即使是不爱她,在婚后两人独处时也丝毫没有半点客气的享尽他做丈夫的权利。

    她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和最真挚宝贵的感情都给了他,最后换来的却是离婚收场。越想她心里的怨却难以平息。

    她怨他既然离了婚为什么还一次次招惹她,也怨自己为什么明知道他心里没有她却还偏偏难以忘怀。

    许是不满意她的神游,大起大落动作着的男人将退出大半的性/器恶劣的狠狠挺入,一记有力的撞击险些将身下的人儿顶撞在床头上。

    冯蜓婉惊得回神,迎上那双漆黑的眼眸,在压抑的喘息中恶向胆边生,不管不顾拉下他脖颈在他肩头和喉咙处胡乱咬了一通,留下一个个齿痕清晰的印记。

    姚政骞疼得又是抽冷气又是皱眉,却只死死盯着她,身下顶弄的动作也越发狠,如同要捣碎她的脏腑般每顶弄一次冯蜓婉便能感觉到腹部清晰的现出一条棍状般的突起,情/色得不像话。

    被弄了不知道多久,冯蜓婉感觉自己已经奄奄一息快要昏厥时,亲吻自己嘴唇的男人动作忽然变得温柔。

    “婉婉,我后悔了……我其实……”

    后面的话冯蜓婉来不及听清楚,意识已经在一阵痉/挛的高/潮后远离。

    ——————————

政骞VS冯蜓婉(迟爱2)

    天光未白,冯蜓婉便被噩梦惊醒。

    睁开眼触及室内一片昏暗,她怔了片刻才像是反应过来自己只是在做噩梦,不由长长吁了口气,将眼底和胸口滚动的恐惧压下。

    已经很久没做过这样的梦了,没想到梦境还是那么清晰,清晰到她甚至能感觉到右脚踝上仿佛传来阵阵刺骨的疼痛。

    大颗的冷汗自额际滑落,她下意识抬手抹了把,却忽然皱眉,就着昏暗的光线瞪着横跨在自己胸口那条手臂,心悸了悸,脑海里记忆如同潮涌,一波/波涌上来,让她记起自己此时置身何处,而这条手臂的主人又是谁。

    她懊恼的重又闭上眼,咬牙切齿的自责了半晌才绷着脸带着怒气野蛮的抓住胸口那条手臂用力甩开寮。

    只是不等她坐起,那条手臂又缠上来,扣住她的腰把她制得死死的让她怎么也拨不开。

    她知道他醒了,可她不想和他说话,所以在摆脱不了他的情况下她想也不想的张口就咬,而男人立即睁开眼,皱着眉来攫住她下颚迫使她张口。

    “你怎么了?”

    在她松口时,男人略显低沉的嗓音自头顶落下。

    冯蜓婉不语,扭动着身子想挣脱他倾过来压住自己的身躯。

    “你再动我可忍不住了。”他扣住她腰肢的那只手下滑至她的臀掌住后用力扣向自己晨间勃发的那处,炽热的热度烫得冯蜓婉身子一僵,安静下来。

    “乖。”带着灼热气息的吻落在她额头上、眉眼上、唇上,她闭着眼不敢动,却有湿热的水气从眼眶里沁出。

    “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姚政骞拉过被子盖住彼此绞缠在一起的身体,问她。

    “……”

    “你只有在做了噩梦后才会动不动就咬我。”

    “……”

    “别怕,有我。”

    “……”

    “婉婉,我们——”

    “如果那次车祸你没救我,也许我这辈子都不会遇见你。”

    四年前那场车祸中她失去父母,而她却被驾车路过的姚政骞所救,当时她右脚踝被汽车上弹出来的一根硬铁穿透,昏迷前唯一的记忆停留在姚政骞柔声安抚她那一幕,也正是因为那一幕,她这么多年来才对姚政骞死心塌地,从未变过心。

    姚政骞盯着她的目光微沉:“你后悔遇见我?”

    冯蜓婉苦笑:“后不后悔重要么?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我现在只是前夫和前妻的关系。”

    提到离婚,姚政骞胸口一股怒气涌上来。

    当初是他提出的离婚没错,可他那次真是被她气坏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没想到她倒当真了,第二天就找律师拟了离婚协议书让他签字。

    而他一气之下把字签了,两人莫名其妙就成了前夫前妻,让他到现在都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倒开口闭口都在提醒他,让他不得不怀疑她对他的爱到底有多真。

    “婉婉,嫩模那件事是你误会我了,我——”

    “我不想再提以前的事。”冯蜓婉打断他,“不论是不是我误会了你,总之你不爱我是真,所以……你要和我离婚是正确的,只是不用找那么光冕堂皇的借口说是不想浪费我的青春,其实你是想说我和你的婚姻浪费了你的宝贵时间吧?”

    “……”

    “我知道的,是我死皮赖脸要以身相许报答你,如果不是姚爸爸和姚妈妈喜欢我,硬逼着你和我结婚,你是绝对不会和我结婚的。”

    “……”

    “离婚了也好,以后我不用再为你牵肠挂肚,费心心思的去讨好你,你也不用因为要避着我而不回这个家。”

    “……”

    见他一直沉默,冯蜓婉也没继续说。

    她推开他,这次他没缠上来,而她下了床找到自己的衣物要套上,却发现裙子已经被他撕得无法再穿。

    想了想,她走去衣橱打开,从里头拿了他一件休闲白衬衫和一条沙滩裤套上,尽量忽略身后那两道锐利的视线,穿好后头也没回,径直走去房门口。

    直到关门声传来,姚政骞仍没收回紧盯着房门口的视线,漆黑的眸底噙着的怒意却渐盛。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传来一阵引擎发动的声响。

    姚政骞如同被触动了某根神经,忽地自床上一跃而起,卷起被子裹住下身后迅速窜至内阳台,透过渐白的天光冲楼下庭院里那辆白色的跑车喊:“冯蜓婉!”

    正打算驾车离开的冯蜓婉闻声一震,半晌才降下车窗,探出头来和站在二楼主卧阳台上的男人对视。

    “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冯蜓婉愕然,实在没想到他那样狼狈追到阳台上来就只为问自己这一句。

    “如果你还爱我,那你就别走。”

    不走?那她留下来做什么?

    他们已经离婚,她还有什么立场留下来?

    又或者,他想让她做的情人?因为他爱她的身体?

    冯蜓婉和他对视许久,最终没有回应。

    姚政骞眼睁睁看着她别开眼重新锁上车窗,而后在他的视线中驾车远离。

    *******************************

    那日后,姚政骞如同在冯蜓婉的世界里彻底消失,整整一个月,冯蜓婉没再接到过任何打来要她去接醉酒的姚政骞的电话。

    和姚政骞离婚时冯蜓婉很骨气的没要他一分钱,也没要他的别墅房产。

    就只有那辆白色跑车是在两人结婚时姚家父母送给她的新婚礼物,而这是她和姚政骞离婚后唯一拿走的东西。

    为了养活自己,她在和姚政骞离婚后很快找了份工作,成了罗城的同事。

    中午快下班时,手机响起。

    一看屏幕是罗城,她接通。

    “中午一起吃饭,我在公司附近的餐厅订了情侣座。”

    冯蜓婉应声挂了电话,却有一道身影靠过来,贼兮兮的望着她笑:“是不是罗副总又邀你一起吃饭?”

    她牵牵嘴角,正要开口解释,就听另一个同事说:“你们也交往这么久了,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呀?”

    “你们别乱点鸳鸯了,我和罗副总只是好朋友。”

    她的解释让其他同事嗤之以鼻,压根就不信她这番说词。冯蜓婉叹口气,心想也许她是要适当和罗城保持距离了,免得全公司的同事都误会。

    ————

    “罗城,我想和你谈谈。”

    饭后,冯蜓婉握着餐厅伺应生送上来的热咖啡望着对面的男人开口。

    大概是猜到她要说什么,罗城俊容微微变色。

    “蜓婉,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冯蜓婉一愕,心想难道他是生日?想想又不对,他的生日早就过了。

    “今天是我认识你九年两个月零六天。”

    “……”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运气太背,高中就喜欢你却一直不敢表白,好不容易熬到大三终于鼓起勇气向你告白,你却在那天认识了姚政骞,之后你的眼里就只有他的存在……我在你们婚礼上恭喜你祝你们白头到老,可我当时内心的真正想法是希望你们早日离婚,因为我知道他不爱你,你们终究走不到最后。”

    “没想到你们真的离婚了,我想这是老天对我的补偿。你看,连老天都希望我和你在一起,你还犹豫什么?”

    罗城说着探手过去捉住她握着咖啡杯的手,目光坚定:“蜓婉,只有我才是真心爱你,愿意把你当成手心里的宝来呵护疼爱。你那时执意要嫁给姚政骞我阻拦不住,现在你知道自己当初选择他是个错误之举了吧?”

    “我并不后悔嫁给他。”冯蜓婉抽出自己的手,目光仍迎视他的没有闪避。

    “我爱他是我的事,即使他不爱我我也不后悔。”若真要说认识姚政骞后有什么让她后悔的,那就是后悔自己魅力不够,无法让他爱上自己。

    “罗城,谢谢你对我付出的这段感情,可我无以为报,即使是日后我不再爱他,但我也没办法爱上你,我和你,只能走到好朋友这一步,不可能再往前。”

    她说得直接,没有丝毫的停顿和犹豫,像是下了决心要快刀斩乱麻,彻底斩断罗城对自己的这段错误的感情。

    罗城脸色阴郁,他不懂为什么他一心一意的付出却丝毫换不来这个女人的一丝心软,而那个伤害她不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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