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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夫君个个是妖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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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人不正是福伯带着暗卫们?
福伯两鬓带着汗珠,一脸的浓重之色,也没进屋,就和花迟报了信,“王夫人的尸体找到了,在赤水峰下,我们寻到人的时候,整个人都僵硬了,可见遇害得三四天了。”
轰的一声,预料到会出事,听到这一刻,花迟还是不由得一惊,“是怎么查到赤水峰下面的?”
众人一边往屋里走,福伯一边回忆道,“一路打听,只见有一柴夫说见到王夫人和另一个女子往赤水峰下而去,那女子戴着面纱,穿着一身白色袍子,听着口音似京城那边的。”
花迟的脸色一紧,自己常年穿白色的袍子,虽然分不清是什么口音,可在这镇上众人都说自己是京城口音,这不就是把事情往自己身上赖了呢吗?
可见是有人早就预谋好的了。
坐下之后,花迟也冷静下来,“这个小镇是三不管地带,出了事除非大家亲眼看到,不然跟本没有官府调查,只能大家互相猜疑,如今是有人跟本不想让我好,我想着到了这里也没有得罪过人,若追查下去到也好查。”
这时,龙华和商算子也起来了,陆续进了大厅,从风忱然那里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神色也浓重起来,听了花迟的分析也赞同的点点头。
不过似乎有人跟本不给他们机会,院门又被拍响,听着又急又重,左右邻居也都能听到,连嗜睡的朱华也被惊了起来。
暗卫装扮的下人开了大门,就见王家的管家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嘴里还直嚷嚷着,“姓将的,还我们主子命来。”
更从后面涌进几个男人,还没有说话,就放声哭了声来。
“可怜妻主的命,怎么交下你这个黑心的人”
“你让我们怎么活下去噢”
“你个挨千刀的……、”
不用问也知道这几个人是谁,这样一闹,虽是大早上,可也慢慢的在门外聚了不少的人,皆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声。
“大家都评评理,我家妻主认识她之后就遇了害,而妻主的宝物鸡血玉也没有了,不正是被人图财害了命不成?”那管家对着外面的人群问声道。
商算子欲站出去,被花迟拦住,“你这话就不对了,事情也有凑巧的,你们若说成你家主子认识我就遇害,那岂不是指着我害了你主子,旁的不敢说,钱财我还真没有放在眼里过。”
让男人站出去,那岂不是让人看不起自己,而且这事全因自己引起,又怎么能让他们站出来受人侮辱呢。
“姓赵的,你别说的好听,谁不知道到了这里的人都是避难的,看着你像个好人,指不定干下什么事了呢。”那管家越说越难听。
“呸,我家花花岂容你一个下人辱骂,我现在就当着大家的面杀了你,看谁又能帮你出头,你一口一声的说我家花花不好,那你家主子也不是个好东西,她不也是躲到这地方来了吗?你还真看我们初来轧到好欺负不成?”朱华呸了一口,就欲上前去。
龙华拉着他,低声的劝着,“跟个下人你质这么大的气做什么,小心身子。”
花迟也冷看着一地大哭的王家夫侍,“这就怪了,你们是不是听说什么了?一大早的就跑来到我府上闹,别说我为自己辩解,就是有点头脑的都会觉得奇怪,而且我是真傻了不成,若真想谋害厨子姐,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这样岂不是落实了自己害人的名声。”
这话有道理,那几个夫侍也停了下来,眨着眼睛,最后彼此望了一眼,到不知怎么办了。
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你不用在狡辩了,你正是安了这样的心思,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家主子的尸体已在赤水峰下寻到了,而且也问过路人了,有人看到与我家主子去那里的人正是你,你还有什么话说?”
花迟面对外面众人的冷抽气声也不急,“那到好,我也要问问,是看到了什么?我这几日除了在家里就是在街上,到赤水峰也要一天的路程,而我每日都会出现在街上,这又怎么说?”
之前花迟还想着该从哪里下手,眼前不用自己寻路,对方就指出一条路来,这回这样的证据到要看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来。
第67章:黑手
那管家原本理直气壮,可听到花迟的话后,也愣住了,是啊,在听到那柴夫的话后,便带着家里的郎君们来质问了,却没有细心想想,这样一来,杀死主子的跟本不可能是赵花迟。
“我每日在街里买菜,想来看到的人也很多,你家主子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很难受,不管怎么样,这事与我有没有关系,我都会追查下去,你还是带着你家的郎君们先回去吧。”花迟此番举动,已让看热闹的人敬佩起来。
之前被那样冤枉,换成谁能不恼怒,而花迟却还宽宏的原谅对方,好言相对,还保证帮人家追查凶手,这样的大义之举,让人心声佩服。
“赵家夫人,那我们妻主的事情就拜托你了,今日给你填麻烦了。”其中一男子人地上爬了起来。
其他几个男人也从地上爬起来,对着花迟福了福身子,转身退了下去,那管家也灰头灰脸的跟着离去,围观的人也都散了,院子也静了下来。
“这事没那么容易解决,我今天将人打发了,可是人心不轨,有人相信我,那就一定会有人误会我,看来在这镇里,你们到受些委屈了。”花迟想到会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愧疚的看向几个男人。
“算了,我在旁人眼里可一直不是什么好人”朱华自顾说着笑了起来。
一个妓子,长的在美,在是花魁,那也不是正经的男人,怎么能不让人在背后说三道四。
“这么大早的,都先回屋休息补个觉吧,有人不想让咱们好受,咱们还真不能随了他的愿,是不是?”花迟对众人眨了眨眼睛。
几个人也笑了,却知道这话说的对,各回自己的屋休息去了,花迟回到屋里身子一躺到床上,睡意也上来了,不过她明显感到屋里进人了。
“谁?”她坐了起来。
“赵夫人好警惕啊”从屏风后走出一人,不正是多日不见的黄依。
花迟的脸色一沉,“黄姑娘这样私闯进旁人的屋里,怕是有些失利了吧?”
还好没有睡着,虽知道黄依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可她却不太相信真的,毕竟这种人是杀手,心一狠下来,手也就狠了。
一边埋怨起花苼来,怎么就信任让这么个女的来联系他们呢?
“赵夫人如今天命案缠身,还有时间理会这些礼节,果然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只是可惜了,礼节再好也无用,人命才重要啊。”
看着黄依寻着软榻坐下,把这里当民自己家一般。
花迟心里的火气又大了几分,不过她却冷静下来,“我怎么觉得我出事了,黄姑娘很开心的样子呢?黄姑娘,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者我有什么地方让你看不惯?让你能专门的偷跑到我房里来看我的笑话?我这人一向尊重人,可是要是有人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也是个有仇必报的,偏我这人就是受不了气。”
以往花迟还顾念几分情面,觉得不该撕破脸,可这个黄依,越发的给脸不要脸,自己跟本不认识她,她却没事就找自己的晦气。
黄依笑着看过来,花迟却明显的感受到她笑里的寒意,“赵夫人误会了,咱们怎么会有什么误会呢,而且我也没有什么看不惯夫人的,不过是为了夫人好想提醒夫人一句,这里不适合你们,还是早些寻旁的地方去吧。”
“王厨子不会是黄姑娘下的手吧?”花迟突然破声而问,见黄依眼神有那么一个呆愣,才笑道,“在这个小镇里最不欢迎我们的也就只有黄姑娘了,而杀了王厨子就会让镇里的人远离我们,隔离我们,慢慢的就让我们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不走在这里也呆不下去了,不是吗?”
黄依大笑起来,“赵夫人真会联想,不过你误会了,我怎么会那么做呢,毕竟你们是教主的朋友。”
看着眼前的脸,花迟作着不无得意的样子道,“黄姑娘说错了,我和你们教主不是朋友,他是我的夫侍。”
见黄依的脸瞬间沉了下去,甚至还带着杀意,花迟终于明白为何黄依不喜欢自己了,原来原因是在花苼那个男人身上啊。
人家是暗恋他,自然不喜欢他身旁的女人,这个原因也太简单了。
“就凭你?”黄依阴着声音,“跟本不配与教主在一起。”
转身到了窗口边,黄依跳出去后,又抛下一句话,“这里这是你久呆之地,还是快快离去吧。”
花迟眯着眼睛,看来真要从黄依的身上查起,只是黄依是暗教的人,要查只能等花苼回来,才能好下手,如今只能等下去了。
花迟的担心也不无道理,这样此后的数天里,小镇从沉静慢慢到议论纷纷,花迟与众人一出门,走到哪里都会被众人指点,与过街老鼠没有什么两样。
到了最后,连东西也没有人愿意卖给他们,还好之前买了很多的米放在家里,至于菜,花迟干跪带着众人到赤水峰下打猎,一边解决生活问题,一边当散心了。
不在镇子里呆着,自然也就不用看不用听那些中伤的话了。
不过她们这样一来,到是有人高兴了,打猎回来在街上遇到一脸得意的黄依,那眼神全是裸的挑衅,花迟也不恼,只甩给她一个淡淡的笑,却也让她的得意僵在了脸上。
花迟得意的骑着马离去,这些小手段,她跟本不惜着使。
不过花迟也有担心的地方,算着日子,白梅此时怕追到边关去了,若在那里打听不出他们的下落,不用多寻思也会想到这里。
真不知她会不会寻到这里来,毕竟人在气头上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哪怕此处是三不管地带,她也会冒险进来。
花迟料想的没有错,白梅带着手下追到边关时,就利用身份之职,在边关大肆的搜起人来,几天之后,便发现不对了。
白梅冷笑的听着手下的禀报,“看来我们是上当了,人跟本没有往边关来,而是去了旁处。”
有下属分析,“少主,往这个方向来还有另外两个地方,一个是赤水峰下三不管地带,另一个便是去临国,老夫人让人飞鸽传书,让少夫人不要急于寻人,还是大事为重。”
白梅眸子略闪了闪,“去一趟赤水峰下,若寻不到人便回去吧。”
这回没有人敢应声,最后只能先前回话的侍卫劝道,“少主,那里人蛇口杂,什么样的人都有,若有人见财起义,官府去了也没有用,少主还是先行回京吧。”
若少主有个三长两短的,她们这些人也不用活了。
“可恶”白梅手用力的拍到桌子上,“行了,准备一下回京。”
听了这话,在场地的侍卫才皆松了口气。
而在赤水峰下受尽指点的花迟几个人,也终于等来了花苼和罗刹两个人,见众人见到他们没有一点欢喜之意,花苼挑挑眉。
在大厅里,众人坐下之后,商算子把发生的事情与花苼说了一下,花苼拧起眉来,第一句话便问了起来,“黄依没有帮你们查凶手吗?”
见他这么信任黄依,花迟有些疑惑,“你就这么信任她?万一是她嫉妒我与你认识而是她做的呢?你就不怕这一点?”
花迟并没有把那日黄依的话说给众人听,自然眼前她这么一说,众人都用不懂的眼神看她,她耸耸肩膀,“我不过是随口一说。”
花苼这才愣愣的笑了,“她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她。”
好嘛,花迟番了个白眼,还好自己没有多说什么,不然指不定又闹了起来了,而且这几个男人也一定会认为是自己小心眼。
罗刹在一旁冷冷的开口,“你们初到,没有仇人,有人想这样做就是想赶你们走,这样的人难不成你们在身边没有发现有什么线索。”
几个人都摇摇头。
到是朱华咦了一声,“刚刚听花花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那个黄依确实不喜欢我们,初来那天就给花花下马威,还想着法的为难花花,能不能真的是她啊?”
这回连朱华也这样说了,众人才注意过来,细下一寻思,可不正是,除了黄依,跟本再也想不到旁人,花苼脸色变化不一。
“我去问问她”花苼就站了起来。
花迟用话拦下他,“你问她她也不会承认,而且若真是她,这样也容易打草惊蛇,我看这事得先从那个柴夫寻起,这几天我们也去找过,却不见那人的踪影,我看也是凶多吉少了。不过我到要看看,我偏不走,就留在这里,那人又会怎么样,相信那人定不会就此停手。”
这是在靠时间,也是唯一的办法。
“我看不如就杀了黄依,宁可错杀也不放过。”朱华到是狠决。
花迟笑着看他,“你还有身孕的人了,还打打杀杀的,也不怕教坏了孩子。”
“身孕?”花苼盯着朱华的肚子。
朱华得意的拍拍自己的肚子,“可不是,两个多月了。”
罗刹冷眼扫过去,又转开头,花苼脸上满是嫉妒之意,不过马上嗤笑道,“未婚有孕,还以为是什么光彩的事,也就你能笑的出来,换成是我都没有脸活了。”
“姓花的,你再说一遍”这可如在老虎嘴里拔牙,朱华当场就跳了起来。
“怎么了?我说的可是实话,难不成这也不让说?不让人说你到是别做呀?而且这孩子怎么来的,大家可都明白着呢,啧啧”说到最后,花苼也不多说,可却比说了还让人遐想。
花迟揉着头角,这个才安静几天又闹了起来,果然得想个好办法才行。
龙华见两个人大有大打出手的架势,马出声拦着,“好了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明日就办婚礼,大家一起,谁也别嫉妒谁,这样总行了吧?”
齐刷刷的,所有目光都射到了龙华的身上,龙华羞赧的拧着衣服,“我这不也是为了大家好嘛。”
第68章:婚事
龙华的话让这个家沸腾起来,朱华直接就去挑好日子了,跟本就没有争求过花迟的意见,花迟最后索性也不过问了,他们爱怎么样折腾就怎么折腾去了,自己回了房间躲起来,到像要嫁的害羞新娘一样。
让她不害羞都不可能,一起娶这么多的男人,虽然她有点小色,可本质上还是很守本的,花迟在那里又是纠结又是有些激动。
抬头猛然的对上罗刹的冷眸,低呼一声,“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是来谢谢你救了我”罗刹的声音很冷很低。
花迟招呼他坐下,“说起来到是我牵连了你,这一路上辛苦吧?”
两个人以前就没有好生好气的说过话,如今这样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花迟到有些不习惯,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罗刹此时的冷与以前的有些不同,带着隔离。
“我出来时,父亲塞了些银子给我,我这几日寻了房子就搬出去。”罗刹的神情淡淡。
“搬出去?”花迟一惊,见他认真的点头,“你一个人在外面怎么会安全,而且你是因为才这样,我本该照顾你的。”
听到罗刹要搬出去,花迟没有料到,所以不由得惊讶,心竟然也是一沉,不知道在说什么,而那些原本想挽留的话,到了嘴边却是愣说不出一句来。
罗刹难得一笑,“不必了,我做那些也是为了少令,你本就不会为些担责任,到是我该谢谢你,那我就不打扰了,只是我才来,寻房子的事情,还要麻烦你让人帮我打听着。”
花迟不知道怎么是怎么应下的,又怎么将人送出去的,直到外面门叩响,福伯进来唤她出去吃饭,她才发觉竟然不知不觉坐了一下午。
“福伯,帮我看看这附近有没有卖房子的”
见福伯看自己,花迟又解释,“罗公子想搬出去住,你看着寻一处好点的宅子,钱就由咱们出吧。”
福伯也就没有再问,其实从罗公子进来的那一瞬间,福伯就觉得罗公子目光在人群里寻了一遍,最后整个人也沉静下来。
想来是在寻找宜公子吧?经历了那么多,罗公子又那么照顾宜公子,如今所有人都在,偏偏少了宜公子,罗公子又岂会高兴的起来。
饭桌上,其他人并不知道罗刹要搬出去的事情,除了回暗教的花苼不在,最属朱华和龙华两个人最热闹,说着婚礼要备的礼服和用品。
花迟没有提醒他们不要备罗刹的那一份的,觉得事情眼前不说出来到好,也省着影响大家的心情,到了晚上,花迟想着还是该找罗刹好好谈谈。
赤水峰下如今已进了冬天,花迟出门时,正好天也下起了大雪,到没有风,比平时也显得暖和了一些,到了罗刹屋前,见里面的灯还亮了,她才叩了门。
在里面,罗刹打开了门,“这么晚了,有事吗?”
“进去说吧”以前不管怎么吵,罗刹也不会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眼前看他这样,让花迟的心不爽了起来,推开他尽自进了屋,只见一盏晕昏的油灯放在床头,枕头靠在床头,抻手一摸,被窝还是暖的,床头下方是一本大周国志。
可见先前罗刹在看书,花迟拿起大周国志,那是一本写着山水的书,她也没有回头,“你想去这些地方游玩?到也不错,以前我的梦想就是走遍各个地方。”
罗刹在椅子处坐下,“太晚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花迟放下书,回头看他,转身坐到床上,“我想问,是不是我哪里伤到你了,所以你才要离开?”
罗刹也不回避,认真的看着她,“没有。”
这样的态度几乎让花迟发疯,“你……、没事不可能这样,你是不是怪我伤了宜少令?其实在来时的路上我遇到过他,他跟在一个女人的身旁。”
“我不许你这样说他”不待听完,罗刹就打断她的话,“以前的事情不管谁对谁错就算了,只是你这样说他却是万万不行,他付出的太多了。”
花迟辩解道,“我又没有说他不好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不用担心他,他过的很好。”
罗刹道,“我自然知道他会过的好,因为他既然决定离开,就也一定会好好待自己。”
“天色不早了,你休息吧。”越淡只会让两个人越陌生,花迟转身往外走。
身后没有一句挽留的话,花迟出来后,仰头望着天空,大片的雪花落到脸上,竟让她有要落泪的感觉,还没有走出院子,身后屋里的灯已吹灭了。
走到院门口,只见那里站着一抹身影,正是拿着披风的风忱然,见她过来,风忱然才上前,“下雪了,寒气重,妻主还是穿厚些吧,罗公子的冬衣明天就能送过去了。”
披风一边也披到了花迟身上,花迟扯下来,反手披到风忱然的身上,按住不让他拿下来,“你身子也一直不好,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心不细,有做不到的地方你不要多想,我既然要娶你们,就会好好的照顾你们一生。”
风忱然红着眼睛,用力的点点头,“忱然相信妻主。”
“走吧,我送你回去。”花迟揽着他的肩,往风忱然住的屋而去。
两个人一路上无语,却比以往进了几分,花迟突然明白,有时并不是你说了很多,两个人就好了,其实重要的是心才对。
受伤的心,有时已不是几句话就能暖好的,而就这样的冷漠,也会慢慢的让两个人走远,如今他们走到今天这一步,就是因为这样吧。
送了风忱然进屋,花迟才一个人回到屋里,一进去就发现有人来了,抬头一看是黄依,犹豫了一下,花迟才进屋。
“黄姑娘习惯晚上到旁人家做客了吗?”花迟紧接着又恍然大悟的噢了一声,“黄姑娘是到我这里寻花苼的吧?可惜啊,他白天就回教里了,说有事要办,黄姑娘不知道吗?”
“我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是来寻赵夫人说说话罢了”黄依笑道。
可心下却是一沉,按以前,花苼每次回来,都会到镇里先找自己,两个人一起回赤水峰上面的教中,可是这次竟然例外。
看向花迟的目光也带了几分打量,难不成她在背后说什么了,才让花苼没有去找自己?
“可是我的打扮有什么不妥?”花迟笑意的扫了她一眼,走到床边坐下,“对了,过几日我府里要办喜事,黄姑娘有时间就过来吃喜酒吧。”
“噢?不知是什么喜事?”黄依紧握着拳。
花迟脱着身上的衣服,也不看她,“当然是我与几位夫君的大婚,哎呀,看我这记性,那天不用请黄姑娘想来也一定会到场的,毕竟你们教主那日要嫁给我。”
黄依逼近了几步,“你跟本不配娶花苼,我再说一次,你马上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好怕啊”花迟抬起头冷看着她,“你就不怕那些被你杀的人晚上都变成鬼站在床头盯着你吗?我这人是从来不做亏心事的。”
“我不相信你没有杀过人。”黄依反驳。
花迟点点头,“我确实杀过人,而且杀的来头还不小,我怕你知道我杀的是谁后,就不能活着走出这个院子,你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或不能拿你怎么样吧?就凭我三千暗卫,杀一个暗教的小杀手,戳戳有余,你说是吗?”
“你别吓呼我,我这人从来都不怕被人威胁。”黄依起身往窗前走,花迟笑道,“还是从门走吧,门才是人走的地方。”
反之就是骂好不是人了。
黄依怒瞪了花迟一眼,不过还是走到了门口,推开门后,扫了院子一眼,三千暗卫?怕是连三个都没有吧,哪里知道只是花迟不让众人拦着黄依罢了,毕竟这样才能看到黄依的真正目地和要做些什么。
只是黄依没有料到,才一出院子,就见街道中间有一抹身影站在那里,似料到她会从这里经过,而等在那里,她一时之间也站在了那里。
“怎么?是知道自己做错了吗?”花苼等不来了,先开了口。
“教……、教主?”教主不是上山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品着教主的语气和人等在这里,难不成是那女人设下的圈套,而故意让教主看到那些?
“黄依,我当初是怎么交代的?”
“教主在信里说让属下带着拿令牌的人回教中好生招待。”
“那你又怎么做的?”
这样风平云淡的声音,让黄依的心一紧,“属下知错。”
黄依跪到了地上,“可是教主,那样的女人不配拥有教主,所以属下宁愿违背教主的命令,也不会认那样的女人为主子。”
虽然是黑夜,看不清彼此的神情,黄依还是能感受到教主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压过了外面风雪的寒意,不由得身子微微一颤。
“今以往咱们的情份,我不罚你,从今以后你也不是暗教之人,你走吧。”丢下话,花苼转身大步离开。
他走而复返,正发现黄依往这边来,所以一路跟着,亲眼看到那些,他就知道王厨子一定是黄依所杀,目地是陷害到花迟的身上。
也是这时他才知道黄依竟然对自己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第69章:打架
黄依消失了,镇子上的人没有人再看到过她,她也没有去找过花迟,王厨子的事情慢慢过去,也被人淡忘了,不过显然花迟又成了被众人远望的对像,没有人再接近。
虽然如此,花迟到也不在意,反正家里人口众多,她不差那点朋友。
朱华和龙华张罗着婚事,商算子则忙着选材盖房子,一边也把房子的图纸也画了起来,花迟到哪里想帮把手,都被几个人推开,最后就她闲了下来,还有罗刹。
这天用过晚饭后,福伯到了花迟的房间,“少主,房子已经找好了,正是镇东边王厨子家的宅子,他家人今要搬走,所以正急着卖掉宅子,我花钱买了下来,里面的东西也让人都换了新的。”
算算从上次吩咐福伯买房子到现在,已有半个月时间了,花迟点点头,“好,知道了。”
福伯把房契掏出来放到桌上,才退了出去。
花迟静坐了一会儿,才拿着房契出了屋,只见罗刹并没有睡,一个人站在屋外望着远处,花苼站在他身旁,也不说话。
“这是房契,里面也都布置妥当了。”花迟将东西递到罗刹眼前,“钱不用给了,这些算是我弥补你的吧。”
花苼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扫来扫去,还没等说什么,就见罗刹已将房契接了过去,还一边道了谢,另一边不知何时出现的商算子却问出声。
“这是怎么回事?谁要搬出去?”
人也从暗影里走了出来。
罗刹也不说话,拿着房契转身进了屋。
商算子最后看向花迟,花迟还没想好怎么说,商算子已发脾气了,“你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大老远为你逃命而来,你竟然将人赶了出去自己过,你有没有想过一个男人自己在外面的日子有多难?你这又是发什么疯?”
“你一个人过的不也挺好的吗?有那么多的钱。”被误会了花迟也懒的解释。
不过她这么一句,却又变向的落实了她赶走罗刹的事实,气的商算子直直的瞪着她,最后转身大步离开,花苼一直在旁边,“你不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花迟抬头看他。
花苼抿嘴一笑,一把将花迟拉进怀里,对着她粉红的唇就吻了下去,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个吻,让花迟措手不及,先前还挣扎,最后也沦陷在这个吻里。
感受到她不在反抗,花苼勾起一抹笑,细细的品起她的味道人,两个人混然忘我的在罗刹的门口相拥而吻,跟本没有发现已有几双眸子正盯着他们两个。
长吻结束,花迟趴在花苼怀里大口的呼着气,错过花苼的肩膀,一抬眼皮才看到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的朱华、龙华和风忱然三人。
花迟像做贼心虚一般,猛的推开化苼,“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跟本没有注意到这一推,让花苼的脸冷了下来。
“就在你们混然忘我拼命亲热的时候。”朱华语气不善。
花迟一听,就知道这是吃醋了。
“哟,那怎么不出声啊。”花苼到似怕事小一样,挑衅出声。
“我们只是想看看,一个要把千里迢迢扑奔她而来要将人赶出去的女子,有多狠心,能在这男人房门前和旁的男子还有心情亲热。”
“朱华,你别乱说”花迟觉得被他那么一说,自己就成了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了。
朱华冷着脸,“我有说错吗?你是要将罗刹赶出去吧?连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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