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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素流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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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衣被褥不是一笔小的开支,而且他还想给锦素买些零嘴,那些零嘴都是贵人家的吃食,锦素平常吃惯了不知道,这些都是很贵的,平常人家那里买的起。更何况,他和李家三夫约定了在城镇里就待两天,这两天要赚出足够的钱来,必须要加倍出苦力才行。
  于是,别人背一袋,他背三袋,也不休息。中午别人吃饭去了,他就吃的干粮省省算了。就这样,一直干到了晚间。掌柜的开始赶人:“好了好了,关门了,关门了。”
  “掌柜的,还有一些,我不如搬完了再走吧。”青说道。
  掌柜不耐烦起来,直接把他往外推:“都给你说了多少遍了,关门了!要做明天再来!”砰!的一声,就把青说关在了门外。
  青说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而这样忙碌了一天,就算是他有武功的底子,也是觉得累的不行,不过,他找了一河边的青石上开始数钱,一点,一点。这样算来,只要明天再多背一些,应该就够了。把银钱放到袖子里放好,青说想到银素看到零嘴高兴的样子,嘴角也止不住的笑了……虽然,她一直以来,好像都更喜欢流光的,可是……自己不也是在她身边吗?
  想着,青说起身抚了抚衣摆,也不去找客栈,去了镇外的林子里过一夜就罢了。
  而此时家里,青说重活都已经打点好了,剩下的活,流光也都悄无声息的去做了。这银素夫人闲着实在没事,就去溪边戏水捉鱼玩,想着说不定捉到条大的,也好给流光补补。
  在这溪边,银素正巧遇见了一正在砍柴的清秀少年。这少年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身子高挑,眉目清秀,头上包了一青布围巾,正脱了上衣系在腰间砍柴。看起来不胖,身子却挺有肌肉的嘛!银素走过来他也未觉,看着他裸喽的肩膀,不仅起了玩弄之心,啪叽一下,拿手戳了戳,哎呀,好好玩!
  这少年哪里防着这都傍晚了还有人来这村外的溪边,这实在是太热,才脱了上衣,如今看到银素,立即吓得又羞得满脸通红,自己还未出嫁,倘若传了出去,恐怕是再也没人敢娶了!
  看着他慌慌张张的穿衣服,银素在那里也不躲,嘻嘻哈哈的笑。这上官银素,心里总还是有那些现代男儿的观念,更何况,在她眼里,也不过就是个孩子,哪里算得上是男子的!
  那少年终于整理好衣服,瞥眼偷偷瞅了她一眼,也不敢抬头看,一只手指着她,话都急的说不清楚:“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银素被他逗得更乐,更是带了流氓的腔调:“我我我,还能干什么呀!”说罢,反而抽了一只手去摸他的脸。
  那少年被羞得脸更红了,银素更是被逗得笑弯了腰。
  过了一会,见他实在羞得厉害,才收了手,自己去溪边捉鱼。那少年支支吾吾的,也不敢砍柴,刚才被她抚的脸火红的的烧,心理也总是不想走似得。
  远远的见这位夫人,在溪里蹦来蹦去,活泼的闹,鹅蛋圆圆的脸上印了夕阳,少年被她逗得也笑:“这样哪能捉到鱼的!”
  银素不服气,在溪里向他泼水,那少年终也带了几分孩子心性,也泼水还手。这样,两个人倒是不知觉得就玩到了太阳下山了。
  银素弄了一身水,想也是晚了,流光在等她,于是赶忙道别,回家吃饭去了。
  家里流光已做好了饭菜,在桌旁等她。银素正打算偷偷的溜进去,这一身水,怕要挨训。
  可是哪里躲的过,流光见了她这一身水的回来,苦笑:“又去干什么去了?”
  银素小声回:“我…我捉鱼去了!”
  “哦?”流光挑眉。
  “额…。鱼没捉到,我变成鱼了!”说罢要向流光身上扑,流光拽了她的胳膊,给她擦脸:“你这个冤家,快换衣服吃饭了。”
  不过是一盘清炒的小白菜,配了一份玉米窝窝。两个人反而吃的很香,打打闹闹的也吃的很快乐。
  就这样过了两天。
  忽然有一天中午,银素正睡午觉,流光打扫庭院,篱笆外面来了一个少年。
  流光抬头去瞅他,笑盈盈的招呼:“哦?这是有什么事?”
  那少年本名原一,正是方家的三儿子,那日在溪边见了银素,少年情窦初开,郎心暗许,见银素抓鱼,便日日去抓鱼,总算得了几条好的,说是好的,也不过巴掌大,就连忙给银素送了过来。
  他早已打听了银素不过只有两个夫君,虽然家里穷些,但是平日里听母亲说她待夫君都是很好的,更是动了心思,现如今,他隔着院门一瞧,这位有了孩子在扫地应该就是她的二夫了,长的真是好。
  流光见他只是到处瞧,并不答话,又问:“这是要找谁?”
  少年见了人家的夫君,难免心虚,脸都红了,把盛鱼的罐子放下,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我不过是来送个东西的。”说罢就跑。
  流光过来一瞧,罐子里竟然是几条鱼,想起了那日银素抓鱼,又见了那少年羞涩的模样,心里已然明白了。他提了那罐子,随手就放到了院里的石台上。
  不一会,银素就醒了,过来折腾流光。
  “流光,你做什么呢?今晚上吃什么呀?”
  流光扫着院子,也不停手:“今晚上,我们吃鱼。”
  “鱼?哪来的鱼?”银素疑惑。
  流光道:“自然是有人送的。”
  银素见流光并不过来搭理她,也不在意,就去瞧,果然见石台子上的一罐鱼。她高兴的拨弄:“谁送的?”
  流光只嘴角带了笑:“自然是俊俏的少年郎。”眉目掩不住的清冷。
  银素恍然未觉。正高兴有鱼吃,就见了方姨到了门前。
  方姨来为的不是别的,正是这说亲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蜜饯

  方姨再三赞叹了自己儿子的乖巧健壮,又多次暗示了嫁妆的丰厚。银素开始一懵,后来才想明白,原来那溪边的少年就是方家的三儿子,也难怪她不认得,一旦男子进了适嫁的年纪,就不多抛头露面了,平常也没的见。
  银素看着方姨的热情的样子,不好当面回绝,只好推到青说身上:“我家正夫还没有回来,还是等他回来再做打算吧。”
  正夫不点头,夫侍是不能进门的,方夫人一想也是,就点头告别,准备等正夫来了再议。
  方夫人刚走,银素就立马盯上了那几条鱼:“流光,我们今天先炖两条,然后养着,等青说回来了再吃剩下那几条,这样好吧?”
  “好啊。”流光点头称好。
  看着流光闷声不响的前前后后的弄着晚饭,这银素才发现:流光不高兴了!这是吃醋了?这还是第一次见流光吃醋的样子!银素忍不住在心里笑,那样一个娃娃少年自己怎么能娶,这也太丧心病狂了点吧!可看着流光吃醋的样子,偏不说自己的想法,一下午就围着流光团团转着捣乱玩儿。
  可是,银素觉得那是个娃娃,在别人眼里那可是一个新鲜适龄的少年郎,谁不爱的。这一下午,流光是掩也掩不住的胸闷,多有些慌神了。
  终于到了晚饭的时候,香喷喷的鱼汤端上了桌,馋的银素直流口水。流光看着她的样子,也是好笑,终于回了神:“慢点,小心烫。好吃吗?”
  银素舀了一口,放到嘴里,这下才慢悠悠的道:“嗯……哎呀,有点酸。”
  “酸?”流光疑惑:“我没有多放醋啊?”说罢自己也尝了几口:“不酸啊。”
  哈哈哈,银素趴在桌子上笑弯了腰。
  流光这才看出不对来,拿手去点她的额头:“你这个鬼丫头!”
  “哈哈哈,也不知谁吃了太多醋,我看啊,这鱼都熏酸了!”
  流光被她闹得无奈,又被人点破了心事,不好说出话来,嫉妒乃是七出之一,他哪里敢认,只好低头喝鱼汤,偏不理她。
  银素还是忍不住笑,看他不理,也不好再闹,又给他盛了几勺鱼汤,随口就说道:“你多喝些,我听说,这吃鱼,以后孩子聪明!”
  银素很少提孩子的事,这么一提,流光吃了一惊,立即抬了头看她。银素自知说错了话,这下是真安生了,老实喝汤,不再笑了。
  晚上,月夜正好,夜里也不算热。但银素夜里偏闹腾,说是睡不着,流光只好用口舌服侍她几番,这下是全身瘫软,不一会就睡过去了。流光又起了身去给她拿帕子擦了身,自己漱了口,也是睡不着,于是到院子里坐定,想起了心事。
  女子三夫四侍,乃是常事,男子从小就要被教导,不可善妒。有的夫侍,会因为善妒,被休夫,赶出家门。不知道别人,可是他沈流光,是忍不住胸闷,忍不住的妒。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新鲜少年美嫁郎,多讨人喜欢!银素总会把眼光分到他身上去的,容颜易老,总会有一天会看不到他沈流光!
  想到这里,流光用手捂住了胸口,觉得疼痛难忍:如果没有别人就好了!如果银素一直只看着他就好了!流光起身,在园子里扶着石磨走了几步,眼神也变得狠厉疯魔起来,哪还有温柔似水的样子,他嘴里默默的念:没有别人,没有原一,如果……如果连尹青说都不要有,就好了!只有他,只有他一人,银素只属于他,他也只属于银素,这就好了!
  可是他自己又被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这要是被别人知道,要是…。。被银素和尹青说知道,他会被人所耻笑,会被赶出家门的吧。更何况,银素本身又是那样的身份。
  想到这里,流光摇了摇头:我不能这样,只要能待在她身边就好。银素不会忘记我的,他不会的。他诺诺自语,一直呆坐到天亮。
  话分两头,这里流光正对月独伤,那里青说在回来的路上,也正黯然伤神——他没有买到银素的蜜饯。
  这事说起来并不是他没有赚到足够的钱。第二日,他一早就起了床,在店门口候着,又加紧努力,甚至四袋五袋的背,到了傍晚,终于是凑够了冬衣和零嘴的钱。
  可是,他这样努力,赚的钱多,又一副外来人的面孔,怎么会不招一起干活搬粮伙计的嫉妒,这几个人略一算计,眼神一转,便起了谋害之心。
  这天傍晚他背完粮袋,正打算去买蜜饯冬衣,就被一群壮汉堵到了小巷。本来,以青说的武功,乃是小儿科的事情,可是人多眼杂,这方圆十里哪有几个会武功的,青说不敢用内力,更何况,他连续两天拼命搬粮,又吃的不够。这里一个人手脚应付十多个年轻壮汉,已是强弩之末。一群人围着他拳打脚踢,青说死死护住钱袋。
  可是,哪有这么容易,一人掰开他的手指,抢出了一把文钱,青说一看,这样,哪里还能买得到了甜嘴的蜜饯,心中气极,内功御敌,一阵掌风把那人打出了十米开外,这些人哪里见过这种功夫,撒腿就跑,青说不敢急追,且李家三夫还在等他,不能耽误时间,只得放了他们。
  这剩下的银钱买冬衣是没有问题,可是要买蜜饯………青说长久的站在蜜饯摊子前晃神,直到老板挥手赶他:“快,走走走,没钱还吃什么蜜饯!”
  这时青说心里只想着银素,也不在乎这些言语侮辱了。
  “甜的?”银素想要吃甜的。青说诺诺走着,突然看到卖豆包的一家摊贩,“豆包,也是甜的吧?”剩下的钱,略略还够个豆包的钱。想罢就去买豆包,那摊贩见他衣服残破,被打的实在可怜,便不在乎那点零头,给了他一个豆包。青说再三道谢,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这样给人谦卑的道过谢的。
  这个世家贵公子,人间才俊男,此时,全身是伤,却焕然不觉,抱着一个豆包和冬衣就往城说好和李家三夫汇合的地方跑去,这个样子,远远的看,只是连乞丐都比他强上三分,可是青说一心喜悦,哪里注意这些。
  而他也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跟随他一路,此时从城门旁一闪而过,离开了……
  这青说买到的时候是高兴,可是在回去的路上,青说又担心银素吃不惯:豆包和蜜饯毕竟还是不一样的,一个人忧心起来。
  这样的木头,都这个时候了,不去在乎自己劳累和伤痕,反倒去一心的担心起自己夫人的口味来。唉,天下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当真是个痴儿!
  响午十分,青说经过七日,终于回到了家,银素高兴出来迎他,流光跟在后头。青说已收拾打点好自己,衣服本来就残破,此时已缝好,银素没有看出异样,围着他闹:“青说,青说,可有买了蜜饯?零嘴?”
  青说眼里闪过了一丝尴尬之色,从怀里缓缓掏出了一个豆包:“……银素,银钱……银钱不太够,我就只好买了个豆包,可以吗?”
  银素看着他从怀里掏出的硬硬的豆包,脸上掩不住的闪过失望。
  青说看着连忙拉了她的手:“过些日子……等过些日子,我再去一趟,给你买,好不好,买多一些,好不好?”
  银素也不是刁蛮的人,此时见了他这样,赶忙转了脸色,道:“哪里,哪里,都是一样的!我这几天就想吃豆包呢!”说罢赶接了豆包来吃。
  青说这才有了几分喜悦的颜色。
  三个人一路回去,银素扒了豆包的馅去喂流光和青说,两人都是不吃。银素故意一噘嘴,把豆包背到身后:“你们不吃,我也不吃了!”
  青说和流光不得已,只好接了甜甜豆馅来吃,你一口,我一口,缓缓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这如火夏日,骄阳当空,却不知怎么的,忽然飘过了一片乌云,遮住了这红光,地面变得阴暗起来,可是三个人甜蜜的走着,没有一个人注意。                        
作者有话要说:  

  ☆、流光挥剑斩锦绣

  大公主的速度很迅速,怎么能不迅速?凰锦素还活着,就像她心头的一根针,是日日都疼,终夜无法安眠!如今,她在琳琅镇布的眼线,终于发现了线索——尹青说!她派人跟踪,发现了凰锦素的所在,她倒是过了一个清静的日子!如此,她怎能不日夜赶路,马不停蹄。
  果然,第二日的中午,这个深山之中没名没姓的小山村,就被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不过十几户人家,不出一刻钟,就已发现了锦素那村后的院落。
  大公主兴奋难忍,都已红了眼:“凰锦素啊,凰锦素,我看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我抓到你,必然要把你千刀万剐,浸了油锅才能解我这连日奔波不休的痛苦劳累!”
  可是,院子里没有锦素。锦素她不在——在的,只有流光。锦素昨日又炖了鱼,又吃上了瘾,一大早就闹着青说和她上村后树林溪里捉鱼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此时,流光心中无比庆幸——还好锦素不在,还好她捉鱼去了,只要她一进村就会被发现,现在必须找个人给她通风报信才行,让她不能回来。可是这村子里的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如今都是吓得瑟瑟发抖,跪了一地。
  他怀着九个月的孩子,大公主的人马把他团团围住,哪里能抵挡什么。不过一会,就被缚了双手,押解到了大公主面前。
  大公主围着他转了几圈,呵呵的笑道:“哦?原来就是你!上次就是你放跑了凰锦素!”说罢一脚,把流光踢飞,翻滚了几次,重重倒地。
  流光口里吐出一口血来,他挣扎的起了身,远远的竟看到了人群中的原一!村民们此时都害怕,哪里有敢抬头的,只有原一一脸震惊,正盯着他看。
  流光心中燃起了希望,希望他对锦素有几分真心,但愿他愿意冒这个险,他拿眼角去给原一一使眼色,然后转头朝院子里的罐子轻轻点了点头。
  一看流光看向罐子,原一刹那间就明白了——素夫人在林子里的溪边。他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阵仗,那个所谓的大公主看起来也真是可怕,自己的腿甚至都有些软,可是——可是……他转头深深的看了跪着的母亲几眼,算了!他鼓起勇气,咬了咬牙默默的缓缓的向人群边缘移动,还好,士兵们的眼光都集中在流光身上,他缓缓的移动到了村子边缘,一口气向林子里跑了过去。
  流光瞥见原一终于去了,心里大大的送了一口气。可是刚刚松了这口气,就被大公主提了起来,掐住了脖子,声音阴狠:“凰锦素呢?!”
  “不知。”流光不屑,头转向一边。
  “呵呵,不知?!”大公主一把掰过了流光的脸:“你不知道?呵呵,你就是那个青楼名倌儿吧!”
  说着换了手,用手挑了她的脸:“长的还果真几分姿色。”刚说完,又一把把他摔到了地上,用长长的指甲,缓缓的划过了他的肚子:“哦?这是凰锦素的孩子?看着,不小了嘛!”
  流光的脸色刹那变得惨白。看着他这个样子,凰锦绣心里才有几分畅快,哈哈哈的仰天大笑。
  笑罢又低了头,用手在流光肚子上画了一个圈:“你信不信?我画一个圈,活活的把它挖出来!”
  流光吃了一惊,目露凶光,咬牙看向她!
  凰锦绣看了又笑,□□着把手上移,挑了他的下巴:“哎呀,好好的一个美人,生气可就不漂亮了。如果…。。如果你要能好好伺候伺候我,说不定,我还能让它死的好看一点。你说怎么样啊?”
  她抚了抚流光的面容,肤如凝脂,真是爱不释手的绝佳的美人,又道:“要是真的伺候的好,说不定还会饶你不死,留在我身边服侍,如何?”
  流光看着她,讽刺一哼:“就你,也配!”
  “好一个青楼妓子,倒给我竖起贞洁牌坊来!我偏要在这里扒了你如何!”凰锦素被他讽刺的笑容激的气极,说着就拿手去挣流光的衣服。
  流光轻叹了一口气,恍惚一笑,张口就去咬自己的舌头!
  大公主看着,哪里想到一个妓子竟如此忠贞,也是吃了一惊,这个倌儿也是合她的心意,连忙用手去卡流光的下巴。
  说时迟,那时快,流光眼角一瞥,竟看到了大公主的佩的长剑靠到了他身边,他被缚在身后的的双手反手一拿,唰的抽出长剑,双手握了长剑用力一挥,周身一转,竟把大公主齐腰斩断!!大公主还没反应过来,就身首异处,一脸震惊,死不瞑目。
  她一生视人命如草芥,害人无数,终于得了这个下场!
  那些手下一看,大公主竟然惨死,惊得目瞪口呆,大公主一死,不擒了这个叛贼如何向上头交差!于是吸了口气,手握刀剑向流光步步围来。
  而流光不慌不忙从容拿长剑斩断了粗绳,两手移至胸前,好好的整理了整理被撕开的前襟。
  收拾罢了,抬头清傲的扫了一眼围过来的士兵,微微一笑,举起长剑,就要引颈自刎!                        
作者有话要说: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别!流光住手!”
  是锦素?流光心中不信,转头一看,竟真是锦素向他奔来。她怎么会来?!
  流光见此,变了神色,都是焦急:“你这个笨蛋,你回来做什么!快走!”
  刚才的一幕幕都已落在了锦素的眼里,她此时并不言语,跑到流光身边站定,连忙举了一只手去拂开那柄长剑。
  流光一脸震惊,低头看向她,两人目光交汇,这是流光第一次在锦素眼里看到——情意。
  凰锦素,我沈流光并不傻,我阅尽千山,我阅尽那些人的爱恨离合,我怎能不知道——你对我并无情意!我怎能不知道!你对我或许有欣赏,或许有依恋,或许有不舍,但是——终是没有爱。我不过不愿去想,不愿去认,只要能在身边不就好了吗?多少人能求到一个可以留在心仪人的身边呢。我已足够幸运。
  可是,这是我第一次在你眼里看到情意——哪怕只是这一刻,哪怕只是只有一丝丝,我已再无奢望。
  刚才生死不惧,傲然挺立的男子,这样望着他的心上人,眼帘里竟生生地逼出一层薄泪。
  银素哪里知道这些百转千回,双手去推搡眼前的傻大个:“你才是个笨蛋!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笨的笨蛋!”我可是要杀你啊,笨蛋!
  流光恍然一笑,长臂一揽,把她拥到了怀里。我今生再无所求!
  那群士兵可不懂这些情谊,已团团围了过来。流光轻轻抬头,弯腰拾起刚刚跌落地上的银光软剑,挥臂一震,软剑划过一阵火花,流光略一转身,再次把锦素护在身后——你在,我就终身守护,绝不会倒下。
  人层层叠叠的围攻上来,流光剑剑致命,锦素被他护在身后,没受一丝伤害,他自己身上已多处血痕。
  锦素看的心惊,扶住流光的右臂,说道:“流光,你再撑一撑!青说马上就到了!”
  可是流光却转过头来,微微冲她一笑:“我没事,你不要担心,不要害怕。”
  说罢,流光略一转身,挥气运剑,剑下又多了几条亡魂,顿了一顿,流光忍住,再次生生咽下了喉咙里的一口血沫。
  看着不断杀上来的士兵,银素正想着,或许自己这次是真的躲不过去了。算了吧。
  忽听,一声高喝:“女皇有令!捉拿诬陷手足的叛臣凰锦绣,即可提人回京!二公主凰锦素无辜受害,恢复原位,钦此!”
  说罢,一群铠甲士兵已踏步前来,把锦绣的人团团围住。
  事已至此,那些人自然不会再反抗,都放了武器,颤抖着束手就擒。
  青说掩不住的满脸焦急,策马穿过人群,行至锦素和流光身边。翻身下马检察锦素的伤势,锦素挥手:“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流光受伤很严重。”
  还未说完,流光已倒地昏迷过去。
  锦素正要弯身去扶。
  忽听众人跪地的声音,整个山村被这些人震的地动山摇:“拜见安乐公主!恭送安乐公主回京!”
  锦素要去扶他的手怔怔的停在了半空中,她看了一眼,□□两节已倒在血泊中的凰锦绣—朝堂之上,她已再无敌手………经此一役——她讽刺一笑,难道还是因祸得福吗?
  她低头,眼光划过倒地的流光,和在身旁正给他喂药的青说。讽刺一笑,太女之位恐已唾手可得——你们,不该救我!
  想罢,转身,面已无表情,双臂一挥:“起程回京!”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已经快完结了,希望喜欢的人,可以多多点击收藏

  ☆、回京

  原一一生只活到了三十五岁,嫁与了一邻村女子为了正夫,孕育了三个儿子,终生没有女儿。他是一个好的夫君,也是一个好的父亲。后来,过了很久,他们这边的几个村庄,仍然会传说曾降临这偏远山区的两位公主的传奇故事。那天村庄的那场浩大的厮杀和反转,被人们不断改编,无论当时是真正见过与否的人,都会在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提及。
  可是,当年真正目睹了这一切的原一,却渐渐的记不清楚十五岁那年的情景。他脑海中,不断荡漾着的,是夏日的一个午后,他和一个平凡调皮女子在溪边捉鱼的故事。
  还有一个情景,是那个女子离去的时候,骑了一匹棕色的威武的大马,人们跪了一地,他抬头看着看着,目光追随了很远很远,可是终究——她没有回头。
  于银素而言,那天的事情,发生的也是太过突然。
  那天清晨,她和青说在林子里捉鱼,到了中午正要的回去的时候,跑来了一个少年,告诉他们:大公主的人马已围了村庄,现下已捉了流光,千万不能回去!
  说罢,那少年又递予了他俩一个纸条,说是逃出村来给他们报信的时候,已被一个士兵看见,正胆颤的时候,那个士兵竟没有出声暴漏他,反而递给了一个纸条,给了他一个眼色,让他快走。
  青说拿来一看,上面写不是别的,正是:“二公主,皇家军队于村外东南十里处!”
  原来,这几个月,女皇已经渐渐的看出上次兵变的破绽多多,可是,她仍不能下定决心,为探查事情真相,她在大公主手下里,布了多处眼线。一旦查明确定,安乐公主是真正清白,是被手足诬陷,当即调用军队保护之,同时铲除大公主凰锦绣,以保江山社稷。
  得此消息,青说立即动身去调用军队,让锦素藏好,不要妄动,等他带队归来。
  本来银素只是躲在林后偷偷观望战情,远远地就看见,凰锦绣调戏流光,流光竟宁死不屈,斩杀凰锦绣,打算引颈自刎。
  一时没有控制住,就暴漏了身份。
  还好,青说及时赶到,得以胜利。
  在厮杀得胜的当天,他们三个就离开了那个山村,带着流光到了临镇进行医治。
  流光真是幸运,遭此大劫,孩子竟然还能保住,可是却十分虚弱,众人马不停蹄,赶往京城,寻找补品。
  和来时不同,这次回京,浩浩荡荡,军队绵延十里,随从保护,乘坐的马车豪华安稳,坐起来极其舒适。锦素流光乘马车,青说骑马带队。
  这时,流光这屈膝卧在这豪华的马车的软垫上,手里握了本书,可是心思却不在书上。本来是一个极好的结局。可是他心里却掩不住忧虑,自那日离开山村,银素的表情就越发的淡漠,对他们也是越发的冷淡。
  “素?”流光出声叫她。
  锦素坐在马车另一边,怔怔的看着窗外,竟没有回答。
  “……。公主殿下?殿下?”流光顿了顿。
  “啊?你叫谁?”银素左右转着头,一脸茫然,像是刚在梦中惊醒。
  流光放了身子靠了背垫,衣袖垂到了地上,掩不住的风流:“自然,是叫安乐公主殿下了。”眉眼带了一丝调皮的笑意。
  银素被他弄的一努嘴:“得了吧你,什么时候见过你这么乖巧!还殿下?还阿姨呢!”
  流光拿书扣在胸前,笑的妩媚:“阿姨……以咱俩,恐怕是不行的。”
  银素挠了挠头,笑了两声。
  流光看着更加忧虑,倾身伸手也把她拉了过来,拥在怀里抚着:“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可否能同我说说?”
  原来他已经发现了,也是,他如此心细,也难怪。银素脸贴着温暖的胸膛:“我……。。我……”不如把真相告诉他?银素,顿了一顿,喘了一口气,终还是:“我,没事,不过是有些怀念咱的院子罢了。可惜,种的瓜果马上就要成熟了。”
  流光胸膛震动,笑声传来:“好了,等我们回去了,再接着种就是了。等再次开花结果,孩子也就该出生了,可以一起看,一起吃,好不好?。”说罢,把她拥的更紧。
  银素心里一惊,孩子!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对啊,计划必须马上实施!她怕抬头被看出端倪,把头紧紧的贴道了他怀里,闷闷的嗯了一声。
  流光抚着她的发,神色温柔,心满意足。
作者有话要说:  

  ☆、谋权篡位

  后来的事,发生的极快。
  大凰国354年秋,二公主凰锦素沉冤得雪,奉旨回京。大公主冤害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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