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银素流光-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流光被她逗的笑得直不起腰来:“原来还是我不会看的缘故了!”
  流光笑起来,黑眸狭长,面若桃花,像晕了光,让人离不开眼。银素笑了笑,抬头去够他的唇。流光这次没有犹豫,双手环了她的腰,把她紧紧的拥到怀里,温柔的与她厮磨。
  叶子叶青见状,早已悄悄掩门退出去了。
  一吻结束,银素直叹,真是个妖精!只觉得头晕心跳,云里雾里的。流光把她揽到胸前,让她缓一缓,按着她胸口道:“这样…喜欢么?”
  银素这时还晕,也没了扭捏:“自然喜欢”
  流光片刻失神:“…喜欢就好”长久了又轻声咿懦:“喜欢就好…”
  银素哪里还听得清。一夜安睡。
  晨间,流光已起床给她兑好了热水,银素赖在床上不肯起,想起什么来,又出声道:“对了,今日帮我选个亮堂些的衣服,有个宴要参加”
  流光正绞着帕子,听这话,手里的活顿了顿,又如常的回道:“我已准备好了,就那件芙蓉花色攘了金边的如何?”
  看来这赏菊宴真是都传遍了,流光原也知道了。不过银素也不以为意,回到:“好的很,就那件吧。”
  流光服侍她洗漱,还不肯起,又在床上喂了饭,哄了三遍,方才把这祖宗哄到马车上参加宴会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赏她宴

  待银素马车进宫换了辇车到宴会地点后花园的时候,已经人影憧憧了。见这后花园里都是菊花,有移栽过来的,也有娇贵不易活得,就整盆搬过来摆着,一眼望过去,公子们身着各色衣装与菊花争奇斗艳,还真是赏心悦目的很。园子中间,摆放了小桌座垫,上面早已放好酒菜吃食。
  她一下车,众人齐齐下跪行礼。
  “好了,好了,都起了罢。今日是赏菊会,没有那么多礼节,大家自在赏玩便是。”
  众人称是。
  来的都是大家公子,都是极知礼的,各位公子在园子各处,或下棋,或吟诗,或作画,或赏菊,并不直面抬头看她。她也就无聊的园中转着看花,这宴会,本来也就没什么可上心,她这样说也不是没有原因。这次宴会说她是主角,可就错了,她也不过就是来走个过场,只要她还想安分的当这个二公主,这亲定不定,定的是谁,她哪里插的上话,最后,也不过是女皇的主意,她施礼谢恩就是了。
  不久,女皇果然来了。礼节过后,女皇于上位坐了,笑着唤:“瑜儿,你过来。”人群里站出了一花衣长脸的公子,眉目间掩不住的得意,走了出来,经过她身边,斜着偷偷的竟给她抛了几个媚眼,哎呀,这几眼活脱脱的让想起了电视剧中的西门庆,身上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见那女皇同他说话:“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你父亲身体可还好啊?”这人应该就是左相的儿子了。
  “父亲身子很好,亏得圣上挂念!”
  女皇笑得很慈爱。看来这就是种子选手一号了。说罢女皇指向了她:“瑜儿,你瞧着,安乐公主怎么样啊?”
  那西门庆低头笑:“安乐公主…。。安乐公主自然是很好的。”银素只觉得头皮被他看的发麻,相信我,西门庆公子,害羞这个表情真心不适合你。被迫相亲这种事,果然不是很好的一种体验。
  如此这般,女皇慰问了种子选手二号,三号,四号,五号。五号?这五号不就是那画上的公子青说么。画上看他身子纤长,这里瞧着倒是高大。女皇也与他敷衍了几句。贤德王的实力不容小觑,但是他却是次子,并不能继承母亲爵位,所以这身价低了不少。但看起来女皇很怜惜他的才华,再三赞赏了他剿匪有功。原来平西部叛军的就是他。
  见他走来,银素与他笑了笑:“那送画的小童可还好啊?”
  青说行礼:“燕子很好,劳烦公主挂念。说完,深深看了银素一眼。这一眼,银素不觉得如何。青说心里却是五味杂陈,想来,锦素公主应该就见过他一次,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是日日见她的。他没有继承母亲官爵,因自己才华被赏识而被封与了末微的官职。关于这些权利职位,他向来不放在眼里,可是不知从何时起,他却怀恨起了自己职位的卑微,因为职位卑微,所以只能站在最遥远的宫殿角落里远远看她,看她恣意潇洒,看她兢兢业业,看她据理力争,看她偷懒打盹。。再也移不开眼。。听说,她把自己画像挂在府里?这是对他容貌满意的意思吗?可是无论如何,他尹青说,心意已定!
  这一天的宴席总算是结束了。银素感叹,原来这赏菊宴,既不是赏菊,也不是赏公子,赏她,倒是真的!这一天下来,真是全身难受。
  终是到了流光这里,流光已给她温了水,知道她必是嫌弃这满身酒气的。银素舒舒服服的泡着澡,流光给她搓着背。
  见流光半句没有过问宴会的事,倒是银素忍不住八卦:“流光,你不知道,今日里宴会上,我见着那左相的儿子了。”
  “哦?”
  “那左相的儿子,呵,长的像西门庆。。“
  “西门庆?”
  “额,没什么。就是他竟然还给我抛媚眼。那媚眼抛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以后要是谁娶了他,还不知怎么样呢!“说到这里,银素突然想到,看今天这个样子,女皇对这个瑜儿很是满意,这。。自己还幸灾乐祸,这娶他的,不就是自己吗?!唉!想到这以后要天天和西门庆吃午饭,当舍友,不禁觉得头疼起来。于是,乌楞乌楞的,在澡盆里扑腾起水来,一时间,水花四溅,弄了流光一身。
  流光去抓她的手:”你这胡闹的,小心着了凉。头发还没洗呢!“银素闹得越发欢畅,于是你来我往,浴室里笑声不断。
  这园子温馨一片,外面的你争我夺,利益交割,两人是浑然不知的。
  夜深,贤德王府内
  “你想好了?”贤德王尹氏,纵横官场几十载,如今两鬓已有白发。
  “孩儿不孝。”青说屈膝下跪。
  夜风习习,烛光摇曳,把母子两人的影子印在窗纸上,摇摇晃晃。
  尹氏抚额,她在朝堂这么多年,怎么看不透,这二公主现在是得皇上的宠爱,可是出身却…。到时如果长公主继位,以长公主的个性,二公主全家岂能保全!而自己这个最宠爱的孩子,却一心一意的非要嫁给她。如果说儿要嫁给她,其实就相当于贤德王府全家效忠于二公主,荣辱生死相系了…。。她贤德王府,真的要进入王位相争的漩涡吗?古来至今,这样的臣子,几个能得保全?
  尹氏看着眼前的孩子,有和他父亲当年相似的倔强。
  长叹一声:“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青说抬头看了看母亲,磕了个头,终是退下了。
  第二天早上,大凰国安顺385年,贤德王不顾贤德之名,以不力家事为由,休正君李氏,扶侧室司马氏为正室。不日,越国承认司马氏王子身份,封其子尹青说为亲王。
  再也没有比青说更贵重的筹码了。
  冬日十一月,凰国女皇,下旨赐婚,封贤德王府嫡子尹青说为安乐公主正君,年后完婚。
  雪下的很大,银素笼着袖子在亭园里看雪,快过年了。峰回路转,西门庆没有成为她的夫君,没想到画卷公子摘得了这个头衔,可是这头衔是蜜糖还是□□,谁知道呢?
  雪满大地,结局谁知。
  银素扯了扯披风,丫鬟们已打了伞过来,护她上轿。她和青说已经订婚,今日按礼节是要去婆婆家也就是贤德王府见礼的日子。在这个世界里,正君的位置相对一个家族来说,其实是非常高的,权利也是极大,除非万不得已,没有人会休夫,这也就是为何一旦成了正君,便很少把侧夫和夫侍什么的放在眼里,因为没有必要。
  上了车,想起了什么,又掀起帘子转头叮嘱叶子到:“你等会去给流光说一声,说今天冷,晚上煮丸子吃吧。”
  叶子称是。
  到了贤德王府,门前已拢了一群人。这想必是从半夜就开始等了,这么冷的天,委实难为他们了。
  银素赶紧下车去扶:“贤德王拘礼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必在意这些礼节。”话是这么说,尹氏还是行了三个礼才起身。扶完贤德王,银素又去扶她身后的司马氏,这位应该就是新晋的正君,私奔的王子了,温然华贵,眉目之间和青说有六分相似。
  青说这时也已起身,帮衬她去扶父母,抬头看了她一眼,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银素也冲他笑了笑,两人走在前面,一众人才跟了往府里走。
  银素携着他的手:“前日蔷国送来了一个琉璃屏风,五彩斑斓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些东西”
  “我是都好的”青说手里温热,这是他第一触碰女孩子的手,这么软,这么娇嫩,不知道怎么握才好,觉得心快跳了出来。
  “那我就遣人摆到你屋里吧,”总归戏还是要做足的。
  一家人喝了茶,商议了祭祖婚礼事宜,用了饭,这天才算罢了。
  银素上车辞行,青说给她拢了拢披风,给她换了手里的暖炉,又叮嘱下人到:“雪天路滑,行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知道了吗?”
  下人们赶紧称是。这倒是有些正君的架势了。
  青说顿了顿,终是对她道:“路上小心些。年后……我等你来。”
  公子俊朗,立于雪地之中,如一支雪梅,别有一番风情,阳刚带着几分羞涩,看得银素也是心下略动:“好。”婚前不可见面,这是他俩成婚前最后一次见面了。
  与情楼里,流光正给她缝制冬衣,望着窗外已等了一天,她说今日里是要来吃丸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南巡(上)

  晚上,银素果然来了,在门口扑棱的拍雪。流光低头缝着冬衣嘴角一笑,并不出去迎,听她在门口跺脚:“流光,今日好大的雪。”流光嘱咐砚冬给屋里的的炉子加些炭块,见银素脱了披风,飞奔到了他榻前。银素今日又穿那了个杜鹃色的夹袄,她前几季本不爱这些红啊花的,到了冬天,反而穿起这些暖色来,流光心里想着,再给她添置个梅色的软靴是了。
  银素扑到榻上,扯着流光手里的衣服料子:“这是给我做的?”
  “不是。”流光扯了线,嘱咐下人们摆桌子开饭。
  银素拿着布料往身上比量,“你骗人,肯定是给我做的。这颜色真好看。咦?这件袍子,没有立领的?”
  “我给相中了个围脖,围那个就是了。”银素自己都不知道,她并不适合立领,前几日自己的脖子都有些磨红了,这还是晚上流光看到的。
  流光要下榻收拾饭菜,银素拦着不让:“不下去,今日这样冷,我们在榻上吃罢。”
  流光笑:“你这个磨人精,这屋里哪里冷,分明是懒。”
  银素去搂流光的腰。流光身上有股清新的香气,银素伸着头去嗅。流光由着她扒自己的衣领,在脖子上磨蹭,着手给她脱了鞋,摸了摸鞋袜,有些湿,她脚从不出汗,知道她又去踏雪玩了。叹了口气,给她退了鞋袜,把她脚握在手里捏揉,冰凉冰凉的。
  银素见了踢脚,身子往后仰:“哎呀,臭!”
  “你倒嫌弃!我是怎么嘱咐你的,怎么又踏雪去。”她是公主,想要不沾,一片雪花也沾不了她的身。
  银素支支吾吾的不答。在流光怀里滚,下人小心翼翼把桌子移到榻上。
  雪依旧在下,整个世界安静的不像话,流光扶着她的腰,看着她闹:这样的日子,还会持续多久…。。?
  本来快要过年了,是要在京里过的。可是临近过年,竟传来消息,说南方的她主持修的河道,因连日大雪,出现了多出坍塌。皇上问派谁去负责时,银素气极,一口就应承下来,说自己愿意前往。一来,这河道一直由她总负责,处处严管,竟还是出现了这样的豆腐渣工程,她实在气不过,一定要去查清楚。二来,过年对她而言什么都不是,什么亲人都不在。待在这里,不过就是想发现自己到底是不是精神病的幻觉,还是真的掉到了另外一个时空,发现其症结所在,让自己康复或者回去。
  出发前夜,银素宿在与情楼
  流光给她打包好了所有东西,银素坐在炉边烤火。
  流光抚着包袱,愣神,心里担忧的翻江倒海,终是什么也没说,起身去给她倒茶,银素喝着茶,面色如常,像是对这场南行毫不在意。
  “锦素。”流光唤她。
  银素抬头。还没缓过神,流光已然吻上了她。
  流光从没有主动吻过她,这是第一次。这次流光吻得凶狠,再也没有那种温柔斯磨,在她唇齿间翻滚,掏光她口里所有的空气,吞咽着她嘴里的唾液,像要把她吃下肚子里去。流光把她紧紧勒到怀里,忍不住,把她抱到了床上。
  伏在她身上,流光离了她的唇,缓了缓,顿了顿,终于做了决定,像是生死都托付,流光起身,动手解自己的衣服。
  银素略略醒了神,就看见床边,流光衣服一件一件滑落,这样的妖精,任谁也忍不住,就算自己真的是精神病,现在真相是自己被关在病房里,周围站了一圈看笑话的人,她也忍不住。
  流光解着衣服,看那丫头在床上流口水的样子,笑的有几分苦涩,自己恍了恍神,终是开口说到:“锦素…你知道,我…身子,是不干净的。我那朱砂本不是…算了,你要是不愿意…”
  银素愣了愣,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流光本身就是从事这项“…额,工作”,自然不可能守身如玉,她当然是知道的。
  流光看她的神色,已是明白了她心里的所想,心里痛极。可是心已定,流光解了衣服,躺到被褥上,拿着她的手去抚自己…
  两人一夜纠缠…
  第二天醒来,银素抚额,这样的妖精,绝对是毒品一级的,任谁是沾上,恐怕是再也脱不了的。而银素还不知道,倘若说流光是十成修为,昨夜怜惜她初次,不过用了一成,她就已经神鬼不知了。
  “好了,起来了,车队都晚了一个时辰了”流光看这个赖床的丫头,无奈。
  银素新得了流光,哪里肯起:“不去了,我留下了”
  “也不知哪个祖宗接了圣旨的。”
  想到是圣旨,银素终于懒懒的爬了起来,在这个世界上班可真麻烦,连请假都难,不过福利待遇还是不错的…啊呜亲了一口流光,心满意足的出差,噢,不,南巡去了。
  而流光,一直坐在床边,等待着,直到太阳落山,也没见有人过来。竟然没有人过来送避子的药!流光抑制不住的喜悦:她这是允许自己怀有她的子嗣了吗在这个世界,侍儿外坊,夫人过夜以后,若不愿他有自己的孩子,都是过后遣人送避子的汤药。她这样…。。
  砚冬已然高兴的流下了眼泪,“砚冬恭喜公子。”这里的男子,谁不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外坊一旦有了子嗣,夫人多半会把他带回家中,公子这是终于有的盼了。
  待银素真的到了南方,进行彻查,才发现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她本来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来捉贪官,结果发现工程问题并不完全在于偷工减料,而大部分原因是南方很少冬天会有如此大雪,人们没有想到,如此,造成了河道工程的坍塌。
  因此银素着手河道修复,同时使用手里的权利帮助南方救灾,修缮塌陷房屋,安顿流离失所的百姓,统筹物资……,一心一意帮助他们度过这个冬天。虽然是现在这个世界的社会制度发展并不健全,也还没有人道主义的这样高大上的词儿,但是权利非常集中,银素想做什么事,运转起来非常迅速;特别是老百姓,非常的朴实,对他们好这么一些,银素觉得都是应该,但是他们这么被当作人看哪怕一次,都永记心间,只要银素一声令下,就全员动员。
  这样子,银素像个旋转的陀螺,忙的脚不沾地。这样也好,她心里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而远在京城,有两人夜夜不寐,伫立窗前。
  与情楼内
  “砚冬,物资都准备妥当了吗?”流光只着了一个家常的衣衫,脸色已有些憔悴,甚至都有些胡子了。伊人不在,他也无心装扮。
  “回主子的话,上次那批物资刚送去,时间间隔太短,这次的至少还需一日。”
  “让他们快一些。放下手头的活,着力筹备这件事。”
  “是。”
  南方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既然锦素要赈灾,他自然鼎力帮助。人力财力,他都倾尽全力,虽然日日有她的消息,可是他却仍然放不下心。在别人眼里,或许她是个公主,她是镇国将军,她无所不能。可是在他眼里,她也就是个小女孩,什么都不会,连衣服都穿不好的。
  他哪里不想跟随她同去,可是他心里岂不明白,这次南巡同样也是女皇对她能力的试探,这次她身边必然有女皇的密探,如果被他们发现发现自己的身份,绝对不利于锦素的未来,于是,他只能一日一日的苦等。
  贤德王府
  青说已写好信:“喜鹊,你把这封信送去魏府。”
  “是。”一清秀的书生领了,着急去了。
  青说怔怔坐在书台前,望着窗外,她还好吗?吃的饱吗穿的暖吗?有没有人欺负她?想着又自己笑自己,她是公主,身边自然是有一堆人服侍的。
  她这次南巡,不在宫中,不知这宫中早已风云暗涌,她在南方功劳不断,大公主的派别和三公主的拥护者如今已联手,誓要扳倒她,都还不知皇上那里有多少见不得人的折子。
  他和母亲在朝堂上每日力挺她,平日,他既要瓦解各方势力,又要和他们联合。已经慢慢帮她建立了维护二公主的一群实力大臣。
  这些,银素都是不知道的。
  南方
  银素每日繁忙,而南方湿冷,她又整日抛头露面,终于病倒了,得了严重的风寒,高烧不退。
  朦朦胧胧的,就听见,周围人来人往,焦急的声音。然后慢慢的她就感觉到自己意识越来越模糊,身子就越来越轻…。
  这时候,她开始感觉到自己的右臂有种凉凉的感觉,不断渗到她血管里,这是?对,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这是,挂点滴的感觉!
  不可能,这个世界不可能有点滴。但是,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好像是由于平时她被什么遮住了,如今她生了病,好像脱离了什么东西,才能有这种感觉。对,就是挂点滴的感觉,她小时候,身体不好住院,每天都要挂点滴,这种感觉,错不了的。
  那么?她是在哪里?这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南巡(下)

  慢慢的,她可以听到一些声音,是三个人在谈话,这三个人她太熟悉了,是她的父母和师兄。
  她能听到妈妈呜呜的哭泣声,爸爸的叹气声,还有,师哥在说话:“阿素的身体状况是基本稳定的”师兄是他上一届的学长,两人大学就认识,然后毕业后经他推荐来到了现在这个医院工作,相识数十载,不是恋人,却早已超出了恋人感情。
  “这都四年了,阿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这是爸爸,爸爸是一个老将军,他一向坚强如山,而如今,声音里掩不住的嘶哑。女儿不孝。
  银素迫不急待的想要睁开眼,她用尽全身力气,微微睁开,朦朦胧胧的看到的还是古色古香的床顶,不对!为什么自己身体还是在这里?
  不顾身边呼唤,银素放任自己又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这件事,恐怕很难解释。”师兄还在说话。
  “阿杰,你说,阿素原本就有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状了?这是真的?可是,这孩子却什么也没有跟我提起啊。”是妈妈,妈妈是一个著名教授学者。是啊,妈妈,我怎么能说,我怎么能给你丢脸。
  “根据阿素的用药记录,我的推断,应该是没有错误的。她应该是无路可走,才用了这个药物,她的病情和药物强烈的相互作用,让她陷入到了深层的潜意识当中……是我不对,这那段时间一直在忙实验,没有关注她的情况。”看来师兄这四年都在研究她。
  陷入潜意识,原来这个世界是个错觉,是她潜意识建立的世界,真的是这样吗?
  “陷入潜意识那怎么她还不醒来?…。我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听到我女儿跟我说话?”她甚至能感受到胸前滚烫的泪水
  师兄声音缓慢:“根据精神分裂病人的一般症状我分析,她跌入的那层潜意识,肯定有她所渴望的事物,只有她自己找出并打破在那层潜意识里留恋的事物,才能逃离那层潜意识,这样应该就可以醒来……。“
  找出并打破她渴望的事物…。。慢慢的父母的声音听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屋里走来走去的脚步声,还有…。刺鼻的中药的味道。。妈妈爸爸,我一定会醒来的……我们一定会再次一起聊天吃饭……
  “锦素,锦素。”是个男人,是谁?银素慢慢睁开眼,一个憔悴的面容,这是…。青说
  青说看她醒来,抑不住的惊喜:“你醒了。太好了,来起来,把这药喝了吧。”声音喑哑的不成样子。
  在自己离开这层潜意识之前,如果这个身子死掉,那么她很有可能会掉进更深层次的前意识当中,所以她不能死。
  银素挣扎的起来喝药,青说高兴的不能自已,连忙端着汤药,一口一口喂她。
  汤药很苦,银素抬头看了一眼青说,青说是自己所渴望的吗?银素仍然在心里思索着师兄的话,打破自己所渴望的事物,那么这份渴望如果是个人呢?打破他?那么最快最好的方法就是……杀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迷幻之间

  看着银素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青说扯出一丝笑容:“怎么了?不认识我了?”转身又去拿蜜饯给她压苦味来,“把这蜜饯含在嘴里。”
  这样一个传说在平定西部反贼的时候手刃百人的勇士,拿着蜜饯的手竟然有些抖,这是多久没有休息了,银素看着他:“我睡了多久了?”
  “半月余了。各种药总是不见效。”
  原来是这样,这一病银素思绪良多,想自己理一理,于是对青说道:“你先去休息吧,有别人服侍就是了。”到底是自己病的太严重,出现了幻觉,听到了父母的话。还是,师兄的话才是对的,现在所处的才是幻觉到底应该怎么办?
  夜已深,银素躺在床上,思绪翻腾。忽感一人飘然来到床边,正拿手试自己的额头,这触感——是流光。银素感受着额头上手掌的温度,没有睁开眼。青说是不是她留恋的,她尚且不知,但是,流光绝对是。如果自己病中听到的话是真的,那么流光——非死不可。他这样靠近自己,竟没有听到一丝脚步声,而且,公主周围守卫如此森严,他竟能如入无人之地。他,果然是会武功的。
  银素睁开眼,流光的面孔映在月光下,她从来没有见过流光这个样子,脸颊消瘦,眼布满血丝,胡子丛生……哪里还有绝代风华的样子,不过这样的他反而多了魅力大叔气质。流光不备她醒来,看她看着自己,来不及躲,拿手去遮她的眼:“你别看,你别看…。。”
  银素拿手去抚开他的手,这手——银素把流光的手握在手里,这手竟然瘦的只剩的皮包骨头了,自己还设计着如何谋杀他,可是………
  流光见她长久的不说话,心里害怕,急忙解释:“素,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样子的。我回去梳洗一下,梳洗一下就会好的……。”
  银素开了两次口,终还是没有说话,转身向里,假装闭目睡了。
  流光看她烧也退了,不需要再用内力驱寒,不舍的看了她两番,才越窗离开。
  两月后
  这年,是被自己睡过去了,也没有吃饺子。银素给自己画着眉,对比着镜子打量着两眉的高低。心里想着,如今已入春了,这身子好的也快,回京已有月余,女皇曾责令年后成婚,因她生病耽搁了。现下,也该举行大婚了。
  放下镜子,银素坐在梳妆台前,沉思,她已经做好了筹划,无论她病中听到的是真是假,她都要试一试。而为什么她会落到这个女尊的世界,那么,她内心深处所渴望的,应该就是上千年女性一直渴望的——女权!如此,想要失去一个东西,必须要先得到它。她必然要爬到山的顶峰,得到那至高无上的权利,然后再让自己摔下来……。所以,第一步,就是,成为女皇。现在女皇年事已高,一旦自己被封为太女,权利稳定,就可以逼宫让女皇退位了。至于,流光……自回京后,她就再也没有去过与情楼了,先放一放吧。而青说,她现在需要贤德王府的帮助,必须要尽快和他成婚。
  做好了职业规划,银素理了理衣裙,准备进宫给女皇请安。我必须快点离开这里,我没有耐心了。。
  与情楼内
  砚冬端着饭菜,心里想着,这公主回宫已有月余,按以前的样子,早该来了,可是如今是一次也没来,这是…?
  看着主子,倚在塌上,前些日子为了公主,把身子都糟蹋空了,如今身子倒是恢复了,风采依旧,眼里却没有一点神采,这几日饭倒是按时吃的,可是这吃饭的样子,也太吓人了些,次次都吃到吐才停下来。
  看着主子又要吃饭,砚冬忍不住拦身去挡:“主子,您……您别太在意,说不定这公主也有难言的苦衷,你看,这公主大婚……。大婚将近,她想必是诸事缠身,不方便过来的。”
  流光并不理他,起身要去桌前,可是这身子刚起来,砚冬还没回神,这流光已经晕倒在了榻前。
  流光身子一向是最好的,就算前些日子那样冒着风雪日夜行路赶去南方,夜夜不寐给银素用内功驱寒,十多日粒米未进,都挺了过来,没有生病。而如今竟晕倒在榻前,这还是十几年来头一遭。砚冬忙不迭地赶紧遣人去请大夫。
  这李大夫是与情楼里的老大夫了,把着脉,眉头一紧一松,脸上神色多变。砚冬看的着急,抓着袖子就问:“李大夫,您倒是说话呀,我家主子到底怎么了!”
  流光已醒了,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并无表情。
  李大夫捋了捋胡须,沉吟道:“这,我在这里要恭喜公子了。公子……有孩子已有三月余。”
  “什么?!”流光这才爬坐起来,握住大夫的手臂:“你是说我有了孩子,我有了…她的孩子。”这个时候,流光仍然想到不可以暴露锦素的名讳,戛然住了口。
  李大夫行医多年,悲欢离合生死离别他都早已见惯,并不深究,他又道:“还要恭喜公子,经老夫行医多年的经验,公子怀的是个女孩。”这世间女子难得,男子怀有女孩极其困难,谁家夫侍如果怀了孩子,那地位绝对是要升的,更别说是怀了女孩,都有怀了女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