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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素流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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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银素流光
作者:温和的团子
文案
她是凰国的二公主,而自己不过是青楼卖笑人。
很简单的关于一个公主和青楼名倌的故事。
女尊,男性生子,无宫斗万能女主,略虐男主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铁汉柔情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银素流光 ┃ 配角:青说 ┃ 其它:
☆、入梦
在梦里,你可以得到想得到的一切。可是,谁又不是明确的知道这是一个梦,如是,谁又没有一种默默的深沉的悲哀。
银素就是在月余前沉入了一个梦里,在这个梦里,她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这个世界正是一个女者为尊的世界,这也不难理解,因为在这个世界里,女性数量极少,所以变得尤为珍贵,而且男性生子,生育女孩变得很困难,所以谁家要是能生育一个女孩便是举家欢庆的一件事,连县府大人都要到其家里祝贺的。
银素便是诞生在这样的国家里,身份正是无比尊贵的女皇的二女儿,可是,不巧,却没有一个好父亲,女皇的皇夫侍者无数,她的父亲乃是外族进贡的王子,身份也算尊贵,可是,却是个痴情的种,在诞下她不久竟然同自己的青梅私奔了,这实在是极大极大的丢了女皇的脸,虽然宫里已宣称他死于暴病,可是就是民间的说书先生都知道她父亲这段风花雪月,更别提宫里的人了。如是,也不过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这位公主自小懦弱少言,虚长了十七岁,竟然忧郁过度,死了,银素便是在这样的机缘巧合下入了这层躯壳,成了凰国的二公主。
现下,银素便躺在摇椅里在庭院里晒太阳,这阳光透过层层的树叶折射下来,照在脸上,很是舒服。膝盖上放着一本书,摇啊摇的。银素摇着也便觉得是好笑,这二公主的父亲虽然追逐真爱给她的母亲抹了黑,可是女子难得,这位女皇只有三位公主,所以待她却算是不错的,吃的住的都没有缺着,可这孩子见到人就害怕,于是女皇便下令丫鬟仆人都在外屋守着,于是,这院子里还真是清净。
徐徐清风吹过,听见外间有人轻声禀报:“殿下,主上问殿下的身体可曾好些了,下午可还要遣太医来瞧?如若好了,主上还问殿下可要参加后日的朝会议事?”不过是女官例行的询问。
没好,她已经死了,如今是再也不会生病害怕了。银素心里念着,却提声回到:“已经好了,不必遣人来瞧了。你去回母皇,说后日的议事朝会,我会去的。”
这位公主想来是自小连大门都很少出,如今要参加朝会,那位传话的的想必是吓着了,不过果然宫里的,而能服侍在公主身边也恐怕都不是凡人,顿了一下,语气如常又恭敬的回到:“是,殿下!”
真是个明事理的丫头。“再进来个两个丫头,帮我来挑一挑后日穿的衣服…。。再端盘瓜子李桃的什么进来。”
“…是!”
转眼便到了朝会那天,银素想要参加朝会,原因说起来很简单,不过是想脱颖而出赢得女皇赏识获得封号,在凰国,公主没有封号就算是没有成年,不得离宫居住,得了封号便可以赐院落而自立府邸了,这公主十七了还没有封号也真是慢了些。
而皇宫朝会就像是月末的会议,把月里没有解决的难题进行总结,召集各位贵族,学士,大臣甚至有才能举荐上来的秀才等等一起商讨解决,颇有些现代社会的风范,很有意思,在宽广宏大的议事厅里,对,就是宽广,整个议事厅大的像一个广场,高大的梁柱有三层楼那么高,让人不由自主的就会产生深深的压迫感,厅里占满了男男女女,在这个世界,男子虽地位低于女子,但是亦可当官,而女皇大人,就这样坐在厅前高高的龙椅上,像神殿里供奉的神,不怒而自危。
“北方阿西族猖獗,滋扰百姓,抢夺粮食,摧毁房屋,已占我三座城池,如今已有五年,我军却迟迟不得取胜,大家以为何故?”皇上面色凝重。
阿西族?看来游牧兄弟们还真是无处不在在啊,都已占了三座城池,看这个样子很严重啊。
“圣上!”这皇上的叫法,是各类都有,庄重的大场合叫皇上,如今朝会,议事讲究畅所欲言,都可发表见解,所以大臣相对亲切的称,圣上。而在后宫里也就是皇上家里,称主上。。
“圣上,臣以为,阿西族居无定所,常常我军刚刚得胜便退居草原,趁我军疲惫就卷而重来,如此反复,我军自然被拖累的疲惫不堪,于是不得胜利。”
“圣上,臣认为,阿西族擅长养战马,从小便精于骑射,所以擅长远攻和回转的战术。”
对对对,众人纷纷表示赞同。又有人道:“圣上,草民以为,阿西族疏于读书,远离圣人训,而故野蛮不通情理,乃是蛮夷之辈!”
蛮不蛮的,人家可是赢了,不过旁边这位大叔你用这么用力的连连点头,头不晕吗?
“圣上,”
银素,对了在这个世界叫锦素,刚刚开口便得了众人震惊,二公主从不参与朝政,如今来参加朝会已是难得,竟开口说话。
“…儿臣以为,诸位大臣说的都有道理,但是…。。”
女皇看着这个孩子,没想到竟然已经长这么大了,听女官说她一直性情胆小怕事,而如今,落落大方,倒不像是怕事的样子。
“但是如何?你说便是。”
“是,圣上,儿臣以为,大臣们说的都有理,但是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锦素顿了顿:“儿臣以为,我军迟迟不得胜,乃是我军无能。”
啪,这像是人群里扔了一颗炸弹。众人沸腾起来,都开始窃窃私语。
私语什么啊,不就是说了实话了嘛。
女皇看着这个孩子,看来她不仅不是担心怕事,分明是魄力斐然嘛,女皇点头,这群大臣胆小怕事,不断推来推去不过是怕惹火上身不敢承担责任,自己等来等去竟没一人敢站出来说出问题关键,自己等的就是这样一个人。
“说的有理!说的是!”女皇看着:“可是,你既然说了,可知如何壮大我军?”
锦素跪下请命:“回圣上,儿臣愿请命前去边关壮大提升我军实力。”
女皇眼睛里闪过一丝暗光,这孩子竟有如此胆魄“……准!”
锦素用了两年时间,已然夺回了三座城池,建立整个大陆为止震惊的凰军。军队纪律严明,战无不胜,威震四方。
锦素自己觉得没有什么,岂不知,她已经成了整个大陆家喻户晓的人物。
“当了个当,当了个当。今天说点啥呢?今天咱不说其他的,就说说咱们大凰国的二公主,所向无敌战敌军!咱们的二公主,建了凰家军,哎呀喂,打的敌军吱吱叫,还帮那老百姓种田地啊,建房子,不拿百姓一针和一线,哎吆喂,这样军队哪里找…。。”
当然,锦素的出名也有各地说书人的功劳。
三年后,锦素回宫,被封为安乐公主,赐了府邸,于城南居住。
作者有话要说:
☆、初遇
古代的晚上很是无聊,锦素想来也无地可去,于是决定去最大的青楼里逛逛。
“今夜风和月明,真是个逛青楼的好日子”锦素换了一身素衣,扮成富贵家的小姐,扇着扇子感叹。
身边的叶青叶子惊的深吸一口气,殿下身边从无男色,这是…。忍不住了?面上却不敢有所表现。说起来,叶青叶子乃是一对兄妹,因武功高强,办事利落,在边关被锦素收在了身边。
刚踏进这与情楼,便闻得男男女女谈笑玩乐,很是热闹。锦素选了个角落坐下,自顾自的喝酒看戏。
这邻桌的一女子正调笑一个弹琴的男子,那男子青衣束发长的很是清秀。
“连手也不让碰一下。还真是矜贵!…。。这样守着身子,难不成还想嫁人?”
这个世界极看中男子的清白,自小便要点朱砂验身。
旁边一女子也笑:“我看这样子,还是想做美梦嫁个好人家呢。”
“呸呸呸,我看你这金贵的样,怕是想嫁给二公主不成?!”一众人听了,哄堂大笑。
锦素抽了抽嘴角,嫁给我?难不成自己还成了黄金单身女了?
别说这还真是,这皇家贵族女子谁不夫侍无数,二公主已然20岁,身边竟然无一夫侍,倘若要现在作为第一个嫁过去,正君不敢想,至少也是个夫位,那地位也是极高的。而且,这二公主听闻脾气极好,竟从不打骂下人,这个和大公主和其他贵族女子比起来,不知好了上千倍,大公主玩死的夫侍都可以堆座山了。
正当锦素思索,二楼缓缓下来一个人,这个人,真是…。如锦素前生今世的看法,人通不过就是进化的猩猩,猩猩再怎么自夸,猩猩的容貌之间还能有多大差别,故而,小说里各种什么天下第一美人美男,也不过是想象大于现实,读者的一厢情愿而已。可是,当她看到楼上盈盈而来的这个人时,只觉得衣袂飘飘,当真说句俗气的,那怕是比作仙子入凡尘也是不遑多让的。这人,头带一碧玉遮云簪,腰间坠了一红丝平安佩,头发似挽未挽,几缕垂于腮前,眼梢似笑非笑,带着万种风情,皮肤白皙温润,真心让人恨不得上去摸一摸;宽肩窄腰,真心让人恨不得上去搂一搂;这样万种风情,却让人丝毫不觉的女气,自觉刚柔相济,让人不由的心跳加速。
锦素抿了一口酒,缓了缓神,真是个妖精,这要是放在原来的古代绝对男版的苏妲己啊,中国版的埃及艳后啊。
眼见那人走到了旁桌,端了酒与那两位女子调笑:“客官同这木头说什么,既然来了,不若陪流光喝酒取乐可好。”那弹琴的小子,想必是刚刚上台表演不久,趁着两位客人被迷得七荤八素,赶紧取了琴溜走了。
锦素端了酒,遥遥的欣赏,这位流光什么的看来是极其有名,刚刚站定,便乌拉拉的围了一圈女子过来,调笑敬酒自然也有想占便宜的,不过锦素远远的瞧着,觉得这流光肯定懂些武功,不经意的避让和拂袖,这么多人围着,竟没一人占得他的便宜。只觉得风姿万千,很是长袖善舞,锦素很喜欢这位美男子,于是只要有空下了朝,处理完政事,晚上必来与情阁欣赏。如是,竟过了一月。
现下这情景,还真是像极了那句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过了半月余,已然入了冬。左丞相生了个孙女,高兴的已传遍整个京城,这日,银素也到左丞相家里贺喜,左丞相三朝元老,也该贺一贺的。
席间自然是各种达官显贵,觥筹交错,虚伪的热闹,银素入了席,抬头一看,那坐在左丞相女儿左倩旁边的披着狐皮裘衣为左倩添酒的,不是流光吗?这容貌,这身段,断断找不出第二个人。说是这里高官显贵数不胜数,可是流光,眉目清冷,不卑不亢,把周围一众,衬得黯然失色,如同跳梁小丑一般。
银素看着流光已然注意到了自己的注视,正看着自己,银素拿起酒杯和他举了举,笑道:“这样巧。”
流光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嘴角微笑,便端起来酒杯,也和她遥遥的敬了一敬。
这样的集会,流光能来,乃是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众人看着流光,早已垂涎三尺,却自缃身份高贵,不与倌儿答话,更别说敬酒了,而这些人还多半都是与情楼的常客,却在这里故作姿态。
流光在她刚入席的时候就已看到了她,心中早已百感交集,翻江倒海,自己早已猜到她身份尊贵,却没想到尊贵至此,她竟然就是安乐公主、镇国将军。心中不知怎么的,又竟有一丝丝失落。正当时,更没有想到,她竟就那么自然的和自己搭话,如同一位偶遇的故人,自在的问候喝酒。
席间的高官显贵见二公主竟然当众与一妓子答话问候,早已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可是锦素向来独来独往,从不管这些,只觉得这些大臣鼻子眼睛的很是有趣。
回了府,席间酒被劝了多些,银素靠在榻上醒酒,:“叶青。”
“在。”
“你去查一查,看看流光为什么今日要在左丞相的宴会上。”
“是!”
叶青办事很是利落,不一会便回来了
“回殿下,流光在左丞相府中乃是为了与番邦外交一事。”
番邦外交这银素自是知道的,每天上班,哦不对,是上朝,都是听到的。这阿角族和阿西族相邻,这次来愿意和凰国建交,女皇自然是喜不自胜,两国合力攻打阿西族,更是事半功倍,更不用担心进军时腹背受敌了。女皇一高兴,自然是赏了不少东西,这里面自然包含凰族的盛产的美男们。难道?
“流光被划为出番邦的男子?”
“正是!”
看来流光是依托左相,试图摆脱自己礼物的身份。这件事说难是难,对平民百姓那怕家财万贯也难于上青天,礼物的名单岂是说改就改,可是,这件事说简单也简单…。。
“叶青,这事是由谁分管啊?”银素抚了抚额,真是已经乏了。
“礼部尚书王大人。”
“你明日去同他说,流光身子不大好,不适合送去番邦,让他重拟一份名单吧。”
“是!”
“说改日我约她喝茶。”
“是!”
“退了吧”
“…是!”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上一本俊男坊同人,是不会坑的。这本完全写完后就会继续更新。
希望能在晋江上得到大家的喜爱。
☆、与情约酒
与情楼内
“公子,今一早的消息,公子的名字已从出番的名单上去除了!”
砚洗抬头,却未见流光露出一丝高兴的神色,心中奇怪:“恭喜公子,想必是左司马的帮衬”左司马正是左倩。
“不是她”
“不是?可是昨日公子明明…”说到这里,砚洗赶忙打住。
流光屈膝倚到了榻上,嘴角露出嘲讽:“我昨日不过是去陪了酒,她哪里这么容易放过我。”顿了一顿又笑:“呵!这次名单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单单出了我的名字,当我不知道吗?还不是她早以从中做的手脚…不过,是待我自己送上门去!呵!”昨日,左倩已再三邀他去别院喝茶,他岂是不懂,本真是打算从了她罢了,就当是被狗再咬一口,可是,昨夜,竟又遇到了那人,姣洁如月,无垢的飘然如世间最干净的一抹轻纱,就那么遥遥的对他敬酒,也不知怎么的,就再也听不进那左倩的一句话,再也随她迈不出一步去。
难道是她?流光摇了摇头,自己还真是…,她贵为凰国的公主,自己不过是个供人取乐的倌儿,她…凭什么帮助自己,就凭她远远看的那几眼?可笑,自己何时如此自作多情!欢场何曾有真心,自己岂不早就看透。
砚洗从旁立了许久,看着公子脸色几多变化,不知在思索什么,只好出声:“公子,如若无事,砚洗先下去练琴了”
琉光终于抬头,眼角闪过深意的笑:“你这些日子练琴练的倒勤络。”
砚洗突发的神色慌张:“无,无…砚洗不过是不想抹了公子的黑!”
“我不过夸你一句,你慌什么。”
又抬头瞧了他半响才出声道:“好了,下去吧”
砚洗连连应声告退。
果然还是个孩子,不过自己才看了几眼,就急出了汗来,他何曾看不出来。砚洗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这些日子,那人,只要来与情楼就会点砚洗的琴曲,自己何曾不知。这孩子,动了心?她呢?少年清冽如酒,她可曾动心?…自己还记得这大凰国的二公主闺名,乃是:锦素…而她,尚未婚配…呵,尚未婚配与自己何干
入了夜,与情坊又热闹起来。
流光就这样从早上倚在榻上饮酒饮到了入夜,她…果然来了。
一袭如云的长发快及脚踝,只簪了一琉璃碎花簪,并无其他首饰,身着一身绣着华云绸缎的连襟裙,皮肤白的透明,眉目间带着傲藐的威严贵气
她果然坐下望了望周围,是找自己?像是没见到,也无失望之色,便点了砚洗弹琴听曲。砚洗已在屏后等了许久,这时见她点,掩不住的喜色,迎了过去。
看到这里,流光拢袖起身,去柜里挑了一身素气些的衣服,梳洗打点,照了两遍衣镜,方才下楼。
流光一下楼,楼下骤然响起了一片闹腾声,众人围上来请他喝酒玩闹,果然,她…也看了过来,也只是遥遥的看,眼角带笑。众人见流光眼间带了几丝冷意,并不与众人答话,客人们向来了解流光的性子,勉强不得,纷纷讪讪的散了。
银素难得又见美男出来,正欣赏间,便见美男竟向自己走来,但听他开口:“这样巧”
不过三个字,声音带着些许的低哑,如上好的小提琴的低音又如饮了一杯陈年佳酿,温润入喉,自己虽不爱以音取人,却也心里赞叹,真真是个尤物!
银素并不答话,只是抬头了然一笑。
流光也笑:“贵人,可要陪流光喝酒?”
流光已知道她的身份却并不说破仍叫自己贵人,自己倒不是刻意隐藏,在凰国,达官贵人夜间逛青楼乃是私下都知道的事,却也不是刻意想让人知道,所以每次来都坐在偏远的阁间角落,不与人答话,他这样明白,真是个玲珑剔透心
“当然,求之不得”
身后的砚洗已然变了脸色。
好一个求之不得,流光笑,抚衣入座执壶倒酒。
两人清清浅浅的聊,流光并不多话热络,适时的出声和倾听,东南西北,无关政事无关风月,一个话题接着一个,这样的知心解意,特别让人妥帖舒心,声音又好听,只是说话就像坐在环绕立体音效的剧院里,要是唱起曲了还不知怎样迷人,偶尔的几声浅笑,更是像猫挠在心上。
直到,叶子小心翼翼轻声从旁提醒,银素才知道已到了深夜。再不回府,明日恐怕无法按时上早朝了。
“夜深了”流光道。
“是啊,要回了”
“贵人路上小心”
“自然,告辞!”
“是”流光送至门口。这半夜说了许多,她是将军自己是知道的,可是学识竟也如此丰富,民间趣事也信口捏来,只是…名单之事她确一字未提,果然不是她……自己在想什么!这一丝可笑的失望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私间
是夜。砚冬拿了今日的薄本汇报:“主子,今日收集的消息都在这里了。”是的,流光除了是这青楼歌姬坊的老板,还做着三国最大的消息买卖,人称消息坊。这也没什么惊奇的,哪里收集消息最为容易,自然是青楼歌舞坊,三杯酒两个美人什么话说不出来呢。
消息对于人的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大家虽然不知道消息坊背后的主人是谁,消息坊的名声确实天下皆知,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达官贵人,都曾从这里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无论是自己的夫人新欢是谁还是自己政场上的对手的命门在哪里,消息坊都一一奉上只要你付得起价钱。
“放下吧。”流光说完,砚冬却不曾走。“有话说话。”
砚冬负责与情楼的大小事宜,这时只得说道:“主子,今日,雀跃从礼部尚书王大人那里得了一个消息。”
流光放下酒杯:“哦?”
“是关于主子出番的事的。这王大人喝酒不慎说漏了嘴,道:…。”
流光从榻上起身“他说什么,你原话说来。”
“她说,你们的老板流光真是…真是手眼通天的,如今竟然巴上了二公主做靠山!那日,为了出番的事,二公主还遣人来找我呢,真是看不出来,原来这公主也是个风流的!”
砚冬说完,流光长久的没有言语。
砚冬看了看流光的脸色,躬身道:“砚冬恭喜主子。”
“恭喜什么的,王大人不是说了,二公主不过一时风流。”流光嘴角带着虚无的笑:“你下去吧。”竟然真的是她。
第二日,第三日,银素都没有再来。流光自然知道是宫里打发番邦来使的事,明日番邦来使走了,应该就清闲了。
果然,第四日,银素来了,刚要入座,就见一个小厮过来请:“贵人,我们老板请你去雅阁坐坐。”这老板自然就是流光了。“去雅阁做什么?”
“老板说,听曲。”
“好啊。”银素来了这里最喜欢的无外乎是听曲了,没有mp3,也可以理解。
抚了帘子,进了一个雅阁,这雅阁外间席上放了一尾琴,琴前的地上随意铺了是一袭纯白的貂皮,琴旁摆着的乃是一树桩雕成的小桌,上面放着一水的玉水茶具,晶莹剔透。窗户正对着外面的月夜河,其间杨柳月光,影状斑驳,很是趣味。这流光,正是在这琴前抚琴,不知着的是什么料子,流光这身青衣,像是笼在雾里,让人觉得身影朦胧,而流光又是绝色,眉目如画,悄然的坐在这里,衬着这阁子,银素都觉得自己像走进了古人的美人画里。
眼见她瞧了一会,流光并未起身,只坐在那里微笑:“来了,坐吧。”
银素就是再不懂事,也看得出来,这屋子,乃是流光的私间,这公子的私间犹如古代小姐的闺房,一般人自然是不可进的。大概是是青楼,风气开放的缘故,自己才可以被直接邀约过来。
于是也不扭捏,就径直坐下。
“姑娘喜欢听曲?”二公主尚未娶亲,称姑娘并不为过。
“嗯。你要唱曲与我听?”
“不好吗?”
“美人如斯,如何不好”银素笑,虽各色电视剧看得多了,这样调戏美人还是第一次,脸颊竟有些发烫,可不要被他瞧出来。
流光瞧她言语调笑,自己尚未如何,她却红了脸,心里暗笑,也不答话,只是抚琴。
如是,琴曲不断,不知觉又过了半夜。说起,这琴曲,嗓音,流光比砚洗高了不知多少,音韵之秒,只觉得入坠雾里,入躺云间,让人不愿清醒,说三月不知肉味也是不为过。
直到叶子在外面轻敲门,银素才醒了过来。如是起身:“我也该走了。”
流光愣了一愣,起身相送。、
就这样,银素常来,与流光聊天抚琴听曲。一开始,说的不外乎是天气趣事,日子渐长,银素同他说的越来越多,有时会是政事的难题,有时是自己府里的琐事。而流光是什么人,温文聪慧,常是又安慰又出谋,却又点到为止,很是妥帖。这样人儿,真是天上有,地下无,好似一朵解语花,银素怎能不喜欢,来的越发的勤了,但银素并没有其它的心思,夜夜来,夜夜走,并不留宿。
转眼就到了夏天。
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的更新,默默的离开。。。。有没有人看,有没有收藏。。。。?团子还是勤劳的带着淡淡的忧桑飘过。。。。
☆、初夜
政事于银素而言越来越上手了。不过是有一件解决一件事,银素也就是当成自己当年上班,老老实实的上班打卡,按时出勤,踏实工作。就这样,反而得了女皇的欢心,女皇见她处事踏实,待人守礼,虽握兵权却毫不自傲,并没有结党营私之意,女皇也是终于放下了心,心里看着大女儿狠毒无状,三女儿天真无主见,唯独这二女儿还尚可。过些日子,也可跟她说门亲事,她没有父亲一派的帮衬,以前不过是不放心她,所以没有给她说亲。如今如果结了亲,正是如虎添翼,将会帮助她不少。这样想着,越发的依靠银素了。于是,银素几乎成了女皇的左膀右臂,众位大臣自然看在眼里,各怀心思。
一夜,银素又于流光处听曲。夜里竟下起了暴雨,本以为夏日的雨不过一阵就过去,没想到却越下越大,时至半夜也没有停。
银素正想着冒雨回去算了。只听得身后流光道:“雨这样大,姑娘不如宿在这里吧。雨里行路,也不安全。”
想来也是,马车夜雨确实不大安全,于是点头:“也好。”
这话说完,屋里人脸色俱是变了变。无论是伺候银素的叶子叶青,还是上来添茶的砚冬,都是心里有了:“终于!”的一声叹。这二公主,夜夜来,夜夜走,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流光公子都请她入了自己的私间,又这样日日相陪,意思是再明确不过了,可是这二公主还真是守礼,不过今日终于打算住下了,这事终于成了。特别是砚冬,最了解公子,公子一向守身如玉,如今不知是下了多大决心才有心托付的。
可是他们想多了,银素,还真的就是想避雨来着,想这园子这么大,难道还没个房间不成。而流光,这么些时日,到现在,不过就是想留下她,心中竟不知怎么想的,就是抑制不住的想和她多相处一些,只是,自己这样…她可会…。不过,总归是留下了,心中还是按不住的喜悦溢出来。
入了深夜,也该洗漱入睡了。银素起身,要跟着砚冬出去
砚冬一惊:“贵人要去哪里?”
“啊?出去啊。这不是…”银素转头看了一眼流光:“这不是流光的房间吗?”
听闻这一声,流光觉得好像被人从胸口击了一锤,恨不得从口里喷出一口血来,果然,果然,她还是在意的。自己这样送上门来,她…,也是,自己是青楼老板,坊间都传他门客三千,身子不知道怎样的不干净,而且,自己确实已无朱砂。想她这样,自然不愿意和自己同榻而眠!自己本来并无所愿,只愿做个外坊的情人罢了,不求名分,可笑,自己还这样奢望。
流光脸色已煞白,却依旧笑着回银素道:“也是,姑娘看中了哪个公子,我去给姑娘安排。”看了看银素,又对砚冬道:“你去找兰玉坊找几个公子来给姑娘瞧瞧。”兰玉坊是还未出师的小倌儿,都是干净的。砚冬杵在哪里,眼里带火,不肯走。公子都如此放下身段,这个贵人!还要如何!
流光正要训斥。银素心里已经明白了留宿的含义,原来这园子里每个房间都有自己的倌儿,留宿哪里便是遣哪个人伺候。既然这样,倒不如留在流光这里。她以为,青楼处处皆相同,而且自己来的世界男子并不注重贞洁,她自然不能理解留宿里托付终身的含义,银素哪里知道流光心里的百转千回。说句不好的,她只以为,青楼男子哪里有什么贞洁观,想必是民风开放的很,让客人留宿想必也是经常的,如今自己不留,反而是小家子气了。
想来连忙制止砚冬出去请人:“不了,不了。就在这里罢。”她又回头同流光讲:“我睡觉很不老实,只怕在这里扰了你休息的。”这个不老实,在别人耳朵里,意思可就不一样了。
流光被她一颗心抛上放下,这时竟不知该怎么答她。倒是砚冬听了,一笑,赶忙溜了出去,叶子叶青也赶紧的的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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