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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虎生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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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了口唾沫,玉兔强装镇定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哭声。”
“哦?”毕方挑了挑眉,那个光球像个气球般的被他垫地一上一下的,那两人的脑袋也就随之一点一点的。
“我可没骗你!”眼看着那个光球随时会飞出来的模样,玉兔可淡定不了了,先前的光速就险些让她重伤,被这么大个球砸中的话,她的小命肯定玩完了!“我之前可一直在雪地里睡觉,你说的什么哭声我没听见,更不知道!”
“睡觉?”毕方狐疑地看了激动的玉兔一眼,从她的神态里可以看出她并没撒谎。可是如果不是她,莫非还有其他人?
一扬手,手中的光球被抛了出去,白烟和玉兔同时用手遮住了眼,不过前面个是不忍,而后面个是不想面对。
半响过去了,除了耳边呼呼吹个不停的北风,意料中的惨叫或者其他碰撞声什么都没听到。
白烟偷偷把手指张开了一条缝,小心翼翼地透过那条缝往外望望了,却看到玉兔还好好地站在原地,既没缺胳膊也没少腿的,就连原来的腿上似乎都还是老样子。
咦?白烟不解地歪着头,之前明明是看着师傅把光球扔出去的,莫非打偏了?四周望了望,还是和之前一样啊。
正当两个人都一脸迷茫地四处张望的时候,原来被玉兔轰了一个洞的土堆突然又“嘭”地传来了类似爆炸的声音。
这次换了个红影窜了出来,与前一次不同的是,这次这个红影并没有如玉兔一般倒在地上,而是在空中颤了颤之后稳稳地降落在了雪地中。
还不待白烟看清那个红影是个什么东西,余光中一个白影掠过,一拐一拐直奔那东西而去。
“小萝!”玉兔一把将那个红影抱在了怀里,满是心疼得看着对方。
“我没事。”红影摇了摇头,抓着玉兔的手,关切问道,“你的脚怎么了?”
“厄,没事啊。”玉兔有些心虚地笑了笑。
“没事?我刚分明见着你跑过来的是一拐一拐的,难道我眼花了?”红影沉下了脸,趁玉兔不备突然抓住了她的腿。
“嘶!”被红影那么一抓,玉兔立刻倒吸一口气,疼得牙齿都有些发颤。
“不是没事么?”红影皱眉看着玉兔,如果不是自己刚看到,你又打算瞒着我?
“不要紧的啦。”玉兔红着脸低下了头。
“哼!”红影冷哼一声,搀着玉兔站了起来,怒视着毕方,“是你突袭我们,还打伤了兔儿的?”
直到此时白烟才看清了对方的长相。一袭艳红色的红衫加上一头火红的冲天短发,在白雪的映衬下分外的醒目,浅古铜色的脸上一道长长的疤可怖的从左眼角一直蔓延到嘴角,显得格外的狰狞。
虽然对方瞪得是毕方,但白烟还是看得打了个冷颤,趁没人注意到她的时候悄悄地退回到了毕方的身后。
毕方的嘴角微微扬了扬,绣着墨色梅花边的衣袖一挥,一道蓝色光波直接扫向了对方。
“靠!”红衣人暗骂了一声,慌忙抱起玉兔跳向了旁边,堪堪地与毕方挥出的光波擦过,许是因为带着玉兔的关系,落地的时候竟显得有些狼狈。
呼,还好,白烟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心里偷偷地纳闷着怎么师傅突然变得这么激动了?一句话不说朝着人家就打?
瞅了眼那个短发根根竖起的男子,白烟心虚地又往毕方身后缩了缩,这声“靠”好像很耳熟啊。
“红澜,别。”玉兔看着身边的男子捋起袖子就要冲出去,慌忙拦了下来。他的法力修为有几斤几两重她一清二楚,再看对方那个始终冷着一张脸的蓝发男子,只那么随便地挥挥衣袖便是他们绝对承受不住的攻击,如果这样冒冒失地冲出去,不是摆明着找死么?
“兔儿!”红澜看着怀中那个脸色带着几许苍白的娇人,心里一阵憋屈,自己曾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可是现在真的到了需要自己出马的时候了,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
“师傅……”白烟扯了扯毕方的衣角,不忍心地瞅着那小两口一副殉情的模样,“有什么话慢慢问嘛,我们不赶时间的。”这回而,她完全忘记了之前是谁一心急着想要早点见到朱羽的了。
毕方回过头,黑着脸对上那对琥珀色的眼睛,真想揪着她的耳朵问她到底赶不赶时间。哎……自己在那想着法子能快点把那个奇怪的哭声弄清楚,好早些赶回去把她咕咕叫的小肚子给塞满,她却给来句“不赶时间的”?感情着还是他自作多情了?
无奈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淡淡地道了声,“知道了,你别操心。”
说罢,不再去看那张布上疑惑的小脸,转过身微微叹了口气,敛起私人的情绪,看向玉兔和红澜。
“说吧,那哭声是谁发出来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 第十章 呼之欲出的答案
第十章 呼之欲出的答案
“说吧,那哭声是谁发出来的?”毕方抚着额。有些疲惫地看着相依在一起的玉兔和红澜。
“哭声?”红澜一愣,对毕方态度突然的转变有些不解,但更多的疑惑是他抛出的问题,“兔儿,你知道他在说什么么?”
“我也不知道。”玉兔诚实地摇了摇头。
“那个……”白烟从毕方身后探出脑袋,“就是一个,哭得断断续续的,女人的哭声。”
“女人的哭声?”红澜越发的一头雾水了。
“厄,”白烟偷偷瞄了眼毕方,果不其然他的脸色越来越黑,慌忙走上前来双手勾着他的胳膊,生怕他又挥一挥衣袖,挥出几个光球来。“我们是循着一个女人的哭声到这里来的,所以想问问你们知不知道是谁在哭?”
“这里?怎么可能嘛,”红澜觉得很可笑地耸了耸肩,“我和兔儿在这里呆了好几千年了,从没见过其他人,更别说听到什么哭声了。”
“就是嘛。”玉兔跟着点了点头,飘向白烟的眼神里带着几许的抱怨。你说人家小两口原本开开心心地在家里睡觉,突然跑过来一个人,二话不说的就往人家家里烘。这也就算了,你还不带解释地直接招呼上,把别人打得这么狼狈,这算什么道理嘛。
啊哦,白烟心虚地吐了吐舌头,“可是,声音确实是从这里发出来的啊,我不会听错的。”说着,小脑袋还附和地点了点。难得自己能有表现的机会,她可是辨认地很认真的呢,而且,如果不是这里,之前那满脸的泪水又怎么解释呢?
“你们住在这里?”毕方任由着白烟像抱着什么似地把自己的胳膊抱的死死的,心里掠过一丝嘲讽,这好像还是丫头第一次主动亲近自己吧,竟是在这种前提下,呵,真是可笑。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神界哪条规则说了不能住在这了?”毕方那冷漠的语气听得红澜要多不爽有多不爽,就算你小子修为是高了那么点吧,可你这是什么态度?
“红澜。”玉兔拉了拉红澜的手,向他摇了摇头。
红澜还想说什么,看了看玉兔的表情,最后只是别扭地转过了脸。
“你们,你们住在地下的?”虽然对方的脸色很直白地说着他们的心情很不耐烦,但是白烟还是忍不住要满足下自己的好奇心。之前师傅的蓝色光球就是融进了地底,然后才把他们打出来的。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住在地下的仙兽!地底诶?难道他们像土拨鼠一样在地下安家的么?
红澜刚想反驳,却被玉兔用手掩住了嘴。只能用眼神瞪向白烟,以此来表达他的愤怒。
许是因为红澜出现的原因,又或者是白烟看上去比较真诚的关系,玉兔此刻已经没了开始的倔强,看着白烟那双就差没冒出星星的琥珀色大眼,忍不住冲她笑了笑,“是呀,我们兔子向来都把窝安在地下的。至于红澜,是为了陪我,所以也……”说着,竟娇羞地红了脸。
“哦~这样啊!”白烟恍然大悟,瞧着对方那害羞的模样,她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跟她说这些干什么。”趁着玉兔走神之际,红澜的嘴巴又恢复了自由,便抱怨地说了句,跟那些人说这些,让他多难堪呀。在他的潜意识里已经把白烟和毕方完全归到一类人中了,自然也是没什么好感的。
毕方低下头,视线刚好对上那个也跟着红了脸的丫头。白皙的小脸蛋上不知何时染上了两抹浅浅的红晕,修长的睫毛盖着澄澈的琥珀色大眼,羞涩的模样少了几分平日里的慵懒和愚钝。多添了几分女子的妩媚,看得他竟有一时的恍惚。
强迫自己将视线从那张惑人的小脸上移开,毕方冷冷地扫了眼那对被粉红笼罩的小两口,现在的他可没什么心情去看别人的恩爱。既然对方矢口否认,他也不是没有办法。
紧抿的双唇缓缓张开,一道咒语吐出,原本罩着他和白烟的白色光圈被风一吹便消散在了雪花中。
揉了揉白烟的脑袋,把她从神游中唤回来,毕方柔声道,“丫头,看还能感知到那个女人么?”
他的办法其实很简单,但同时也最有效的。如果烟儿感知到的哭声还在继续,那就证明确实不是玉兔和红澜造成的,他们就可以沿着线索继续寻找来源。但如果哭声已经消失不见了,那就肯定和眼前的两个人脱离不了干系。
“恩。”白烟闻言乖乖地点了点头,合上了双眸,竖起轮廓有着细微绒毛的耳朵,仔细地辨别着之前那个时断时续的哭声。
沉浸在甜蜜中的玉兔和红澜冷不丁被一道冰冷的视线扫得同时打了个寒颤,回过头,看到那个白衣的少女的举动,他们虽然不解,但还是很配合地保持着沉默。废话,他们敢不配合么?没瞧见旁边那个蓝眼睛的男人正用着多么吓人的眼神盯着这边,若他们有个什么举动,指不定就直接被他给灭了,他的手段他们可都是见识过的。
就这样,在呼呼的北风中过去了很久,久到毕方都有些怀疑丫头是不是睡着的时候,白烟终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什么都没有。”白烟沮丧着小脸摇了摇头。小嘴紧紧地抿着。她已经很努力了,但还是什么都听不到。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可笑,从没有努力地修炼过,竟然会妄想自己能有神通?
猜测到八分白烟小脑袋瓜子里想法的毕方哭笑不得地把那颗小脑袋按到了自己的怀里,也怪自己,太心急了,没和丫头说清楚,不然她也就不会一副自责的模样了。
“哼。”毕方冷哼了一声,投向玉兔和红澜的眼神让两人直觉一股寒气从头顶笼罩到了脚底。
玉兔和红澜对望了一眼,不理解为啥那个小姑娘突然就沮丧着脸,而那个红衣男子霎时就那么大火气。他们可什么都没做呀。
“师傅,是我没用,你别生气啊,要发火就冲我来吧。”同样被毕方那一声冷哼吓了一跳的白烟瞧着他黑着的脸,慌忙拖着毕方的袖子,生怕他把怒气牵扯到玉兔他们。
虽然毕方一生气,她自己也害怕得紧,但是,她白烟还没要别人替她被黑锅的地步,她也有她白虎的骄傲。不过,那个朱雀神啊,保佑师傅快快消气吧,或者。最最坏也千万别让他用那个光球打她啊,光球好看是很好看,可是她更怕疼啊!
噗。毕方的额角成功地爆出了一根青筋。
瞧着那个双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衣服,眼睛也同样紧紧闭着的白烟,毕方真的是连哭的心都有了。他什么地方表现得像是要生她气的样子了?还有,难道自己真的长得那么恐怖么?连她都怕自己?还有的还有,自己何时对她凶过了?对她的好她都能当白眼瞎,完全没发生过的事她却能表现得那么栩栩如生?
衣袖下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毕方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把那个扰乱他心神的丫头赶到自己身后去。深吸口气。回过身来看向微微颤着看着自己的两人。
毕方低头思忖了番,瞅了瞅那对明显还处在云里雾里的小两口,罢了,还是先耐心地给他们解释下吧,顺便也让身后那个臭丫头不再胡思乱想,说话时的语气刻意地放柔了些,“丫头先前已经说了,我们是跟着哭声过来的。”
“然后呢?”红澜挺直了腰板,站到了玉兔的身前,心里盘算着如果对方先出手的话,即使自己不能抗住,至少也不能让兔儿再受伤了。但望着毕方的双眼,不知为何他心里竟隐隐的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然后?”毕方唇角划过一抹冷笑,“你们出现后,丫头便感知不到那个哭声了。”
“你什么意思?”红澜激动地冲着毕方喊道。脑海中忽的闪过了一个片段,心里的不安越发的强烈。莫非?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将红澜的表情一丝不落地收入眼睛的毕方得意地笑了笑,看来答案就快呼之欲出了,如果他的猜测不错的话,其实那个红发小子也很想知道结果吧,呵呵……
“红澜,我怎么听不懂你们的对话呢?”被红澜保护在身后的玉兔轻轻拉了拉他的手,为何这两个男人像在打哑谜一样。
就是就是,毕方身后的白烟赞同地点着头。有人问出她的疑惑真好啊,这样她就可以继续躲着假装不存在了。虽然,师傅好像没有生自己的气,厄……
“是你自己坦白,还是要我逼问?”毕方直视着红澜。诡异的哭声?他听不到,丫头却听得到?他们出现后便消失不见?游离的眼神,过分敏感的反应。呵呵,答案也太容易了些。
咦?白烟好奇地探出了头,难道师傅说的是红澜?不对呀,她听到的哭声明明是个女子啊?啊?红澜是女的?
厄,被白烟那红果果的视线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红澜尴尬地往后退了一步,正巧撞到了玉兔身上。“红澜,你怎么了?”玉兔关切地看着异样的红澜,怎么从刚才开始他就有些不对劲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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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起更新时间调整为当日的23点50左右(之前是0点10分左右)望大家谅解哈~
第二卷 风起云涌 第十一章 确实是你
第十一章 确实是你
“红澜,你怎么了?”玉兔关切地看着神色异样的红澜。
“我……”红澜犹豫不定地看了看玉兔。又看了看毕方。
“考虑得怎么样了?”毕方双手环着胸,淡定地看着红澜。既然他知道了是谁,那他便不着急了,那些他还想不太通的细节,他自会有办法从某些人的嘴中问出来。
“我说。”红澜叹了口气,握着玉兔的手紧了紧。
那些像疙瘩一样埋在心里的秘密放久了,就总会想窜出来透透气,而眼下,就算他能一直憋着什么都不说,恐怕对方也不会放过他们,所以,说便说吧,有些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那份遥不可及的幸福已经够久了,是时候面对现实了。
“红澜?”玉兔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自己朝夕相处了几万年的男子,突然觉得他的眼神里有她看不懂的东西。一股强烈的不安从她的心里窜出来,想要去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似乎他一开口,就会有一些东西不一样。
“兔儿,”红澜不舍得看了玉兔一眼。松开了握着她的手,“有些事,我必须要让你知道。”
“什么事?我不要知道,我不要你告诉我!”许是因为刚才的那股不安,玉兔有些激动,胡乱地摇着头。
“乖,别这样,这是我欠你的。”红澜双手抓着玉兔的肩膀,不容她挣扎地将她安抚了下来,而后把视线投向了毕方,“你猜得没错,那哭声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毕方挑了挑眉,什么也没说,继续等着下文。不过,事情似乎比他预料的要精彩很多啊。
“事情要从很久很久之前说起,”红澜将目光投向了那一片雪白,眼神变得迷离起来,脸上的桀骜渐渐淡了,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很久很久之前,“我本是这荒原上的一株红莲,日子久了,我就慢慢有了神识。那时候的荒原也是这样渺无人烟的,不过雪比现在厚些,我整日就在一片白色的世界中发呆。直到那一天。”
红澜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那天,我如往常一样望着那无穷无尽的雪发呆。但突然。我竟听到了人说话的声音。我起先以为是自己太希望有人作伴了而产生的幻听,没想到过了一会,我真的看到了人影。
虽然我很期待,但是,太久的孤寂让我有些不自在,于是我用莲叶失了法术隐去了踪影。等来人慢慢走近了,我才看见是一男一女。”说道这里,红澜眼神复杂地看了玉兔一眼。
玉兔被红澜看得有些不自在,莫名的心虚从心里涌了上来,慌忙移开了视线。
看到玉兔逃避的眼神,红澜自嘲地笑了笑,“没错,那女的就是兔儿。”
“玉兔?”白烟一不小心喊了出声,见自己破坏了气氛忙不迭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一直很好充当旁观者的毕方伸出手,把那个捣乱的丫头揽进了怀里,瞧着那对扑闪扑闪的琥珀色眼睛,突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想起了那个被两个杰出的少年围绕在中间的少女,那个惊讶地指着自己喊单腿的蓝色怪鸟的没礼貌的丫头,想起了那个毫无预兆地咬上自己手臂的野蛮的臭老虎。
不自禁的,毕方的唇边绽放了一个舒心的笑。只可惜怀里那个小丫头的注意力都在红澜身上,而错过了。
“呵呵,我没有骗你。”给了玉兔一个温柔的笑,红澜觉得心里有些苦涩,“我看到两个人似乎是在为了什么事争吵,但他们的对话太快太凌乱了,所以我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我只知道的是后来那个男人趁着那个女的背过去的时候,出手给了她一个手刀,然后兔儿便晕了过去。再后来,那个男的凑在兔儿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之后便走了。”
“说了什么?”毕方冷冷地打断了红澜的回想。
“不知道,他们离的我很远,又是凑在耳边说的,我什么也没听到。不过现在我想,那应该是个咒语。”红澜摇了摇头,当时他只当是男的给女的说了些留言,现在前后一联系,一切就豁然开朗了。
“继续。”解决了疑问,毕方揽着白烟继续充当看客。
“那个男的走了很久之后,我看兔儿一直躺在雪地上不动,担心她会被冻伤,就现了形过去想去叫醒她,谁知道人是醒了,但却是什么也不记得了。显然,那个男人是给兔儿下了遗忘咒。”说罢,红澜无奈地笑了笑。
“哦?”毕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玉兔,“再然后呢?”
“再然后,兔儿虽然醒了,但她什么都不记得,我不知道要送她去哪去。她自己也不是很想离开,所以我就把她留了下来。”红澜有些腼腆地耸了耸肩,他承认他是存了私心的,从看到玉兔的第一眼,他就不可置否地喜欢上了她。不过他说的这些也是句句属实,只是略掉了一些细节,比如他一直瞒着玉兔关于她如何到这里,还有那个男人的事。
“哦?”毕方了然地挑了挑眉,如果换了以前他定然不屑他的行为,但现在,假若是他遇到了不醒人事的烟儿,恐怕他也会采取和他一样的做法吧。
“喂,你说了半天还是没说那哭声是哪来的啊!”白烟从毕方怀里探出了脑袋,不耐烦冲着红澜说道。她先前还挺羡慕玉兔和他的呢,没想到竟然是个横刀夺爱的,哼!
“你急什么。”轻轻打了一下那个调皮的脑袋,毕方嘴角微微扬了下,他应该庆幸他是正大光明地认识丫头的,否则如果遇到这么真相大白的一天,他可以预见他的下场定然很凄惨。
被白烟的话说得有些不痛快的红澜皱了皱眉,他这都是在做铺垫好不好。再说了,这些话他老早就想告诉玉兔了,只是怕她知道了真相离开自己而一直隐瞒着。难得有机会,他当然要说出来了。
“我想,如果我推测的没错的话,你所听到的哭声就是兔儿的。”红澜终于还是一咬牙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我?”玉兔有些过分的惊讶,关于她的过去,她都有些消化不了,现在再爆一个,她该怎么接受?“怎么可能是我?之前我一直在睡觉啊!”
“兔儿,”红澜一把抱住了玉兔,生怕她做出什么激烈的举动来,“你别太激动。听我给你解释。”
“师傅,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听得云里雾里的?”呆在毕方怀里的白烟开始不安分了,什么是你,不是我,是你的,绕来绕去,她该信谁的嘛。
“傻蛋,”揉着那个手感十分不错的脑袋,毕方有些想笑,这个反应慢三拍的丫头什么时候能变得聪明些?
“你确实是在睡觉不错,但就正因为你在睡觉,所以我才肯定了我的猜测。”红澜微微低着头,下巴轻轻地磨搓着玉兔的肩膀,“本来我也没多在意到,只当你是在说梦话,但有一次你不但说着呓语,还哭得特别伤心,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玉兔一双粉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红澜,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原本那次我只当是你做了什么噩梦,但后来发现每到满月的时候便会如此,才觉得异样。”红澜躲避着玉兔的视线,“今天又恰巧是满月,所以,我才推断她听到的哭声便是你的。”
“那为什么只有我听得到她的哭声呢?”白烟又偷偷地探出了脑袋,师傅的修为高出她可不是一点亮点,没理由她能听到,毕方却听不到。
“嘿,”红澜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因为怕那个男人回来找兔儿,所以在窝的外面我用莲叶布了道结界,不是我自夸,这结界就算是四位神君来了也是发现不了的!”说着,洋洋自得地甩了甩他那头耀眼的红发。
“那为什么我听得到呢?”白烟没好气地瞪了眼那个自鸣得意的男人。如果真如他所说,他的那个结界那么厉害的话,她这个小小的上神怎么就能听到了,而且老远的就听到了,这不奇怪么?虽然。比他修为高很多的师傅确实是没听到……
“啊?”红澜一时还没回过神来,待理清了白烟的问题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个问题,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要他承认是自己的结界出了纰漏?
“那是因为她的神识和你的产生了交集,所以她的哭声突破了结界直接出现在了你的神识中,”毕方耐心地向白烟解释着,“如果只是耳朵听到她的哭声,即使你们离得足够近了,她的情绪也不会影响到你的。”
“哦,这样啊!”白烟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不过听到真相,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失望的。原来还指望着兴许她是有些什么虽然不怎么起眼,但好歹算一个的小神通,现在看来,果然是自己想多了。想到这,便不开心地撅了撅嘴。
将白烟的沮丧一览无遗的毕方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你敢把你的情绪再多往脸上表现么?
把她往怀里揽了揽,毕方笑道,“笨丫头,你能感知到她的神识,说明你的神识比一般人敏锐很多。”
“是么?”听到毕方的话,白烟顿时来了精神,激动地眨着大眼睛,虽然这什么神识更敏锐听着好像就比较鸡肋,但好歹也算是个优点不是么。
“是呀,”毕方宠溺地将那个乱晃的小脑袋按回怀里,抬起头,看向红澜的目光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将被风吹乱的发拢到耳后,毕方道,“现在,你是不是该说说那个男人是谁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 第十二章 被拐走了
第十二章 被拐走了
“现在,是不是该说说那个男人是谁了?”毕方将被风吹乱的发丝拢到了而后。
“男人?”红澜愣了一下。而后才反应过来毕方说的是那个将玉兔弃至于此的男人,“我不知道。”红澜摇了摇头。
“那你呢?”犀利的目光扫向玉兔,对方被他冷不丁地一看,下意识的一个哆嗦。
“我,我也不知道。”玉兔有些慌乱地摇了摇头。
“哦?”毕方眼睛微微眯了眯,湛蓝色的眼眸越发的鬼魅,“你看见他的长相了吧?”这话却是对红澜说的。
“这……”红澜尴尬地看了眼玉兔,如果换了是其他人,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出来,但那个男人明显是和兔儿有牵扯的,这叫他如何开口?
“说吧。”玉兔自是知道红澜怕她难堪才犹豫不决,握了握他的手,示意自己没事。其实,说对自己的过去不好奇是假的。在她再醒过来之后,面对完全陌生的世界,她更多的是不安,但这么久过去了,从红澜偶尔躲闪的眼神中,她知道他有些事在隐瞒着自己。无论是为了能让她和他毫无隔阂地生活下去,还是了却自己内心那一点好奇,这些都是她必须面对的。
“那天他穿着一袭黑色的长袍。衣领没有束紧,胸口这露出一大片古铜色的肌肤,”红澜边说边比划着。
听到黑色的长袍和没有束紧的衣领,白烟的心“咯噔”地漏跳了一拍,等到红澜后半句说出来,才如释重负地拍了拍受惊吓的小胸脯。吓死她了,她还以为是那个谁的呢。
余光瞥到白烟的小动作,毕方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如果不是时间不对,恐怕他第一个想到的也会是鬼矢那小子。不过且不说几万年前鬼小子根本没出生,就是那古铜色的肌肤也对不上号。
红澜对那一对奇怪组合的表现有些不解,但他没那个胆量,也没那个心情去关心那两个无关紧要的人。侧头瞥了眼玉兔,见她并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便继续回忆起那个男人的长相,“他人挺高的,比我,厄,比你也高些。”
毕方看着那只指着自己的手,脸色顿时黑了几分。
“咳咳,”红澜有些后怕地收回了手,“那个,他的头发我记得是银色的,像月光般,”很好看。不过最后半句红澜吞在了肚子里,他可没傻到在心爱的女子面前夸奖情敌。
“还有呢?”白烟见红澜半响没继续,追问道。反正现在是百分百肯定不是鬼矢了,能多问些就多问些。
“我记得的就这么多了。”红澜摆了摆手。拜托小姐,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他能记得这些就已经很不错了好不好。而且当时的情况下,虽说他凭着红莲的神通用莲叶施了隐身咒,可毕竟还是偷窥别人,何况那男子看上去就不是个善类,他敢死盯着人家瞧么?
“这样啊。”白烟有些失望地缩回了脑袋,余光恰巧看到毕方有些失神的模样。这若是别人,失神就失神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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