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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太平要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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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入张尘脑海之中。
林羽怔怔地看着张尘,问道:“刚才那是什么?”
张尘一脸惊容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见没有什么异样,才稍稍放下心来,正要开口,却听破庙外传来叶秋的声音。
“那是太平要术,没想到,我们师兄弟二人费尽心思,仍不能看破其中的秘密,竟然被一个要饭的轻而易举给炼化了。”
庞宏与叶秋抬步走入破庙,二人的脸sè都很是难看,尤其是叶秋,看着张尘的目光,满是怨毒之sè,竟恨不得将他一口咬下一块肉来,才肯罢休。
叶秋走上前去,挥手一招,将地上的芥子袋抓在手中,再轻轻挥动一下,地上的那几个物件被系数摄入袋中。叶秋将芥子袋收好,向张尘冷冷道:“既然你已经将太平要术给炼化了,那我只好将你给杀了,你也莫要怨我,只有这样,我才能将它重新收回。”
张尘张大了嘴巴,半晌后,才醒转过来,问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叶秋摇了摇头道:“没有。”
张尘看了看林羽等人,道:“既然如此,我有个请求,偷你们的东西,都是我的主意,与他们无关,让他们离开这里吧。”
叶秋向已被吓得各个面如土sè的林羽等人看了一眼,道:“我们都是正道之士,不会滥杀无辜,他们随时都可以离开。”
张尘忙向林羽道:“你快带大家离开这里。”
林羽虽然害怕,不过还是壮着几分胆气道:“张尘,我们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很没义气。”
张尘骂道:“都这个时候还讲什么义气,都赶紧滚蛋,难道你们就那么愿意看着我死在你们面前吗?”
林羽无奈地点了点头,向李强等人招呼了一下,众人跑出破庙后,立即作鸟兽散。
众人离开后,叶秋抬起手掌正想向张尘头顶拍去,却见张尘突然纵身跃起,跳出破庙的破窗子,向后山的丛林内飞奔而去。张尘速度之快,令庞宏与叶秋半晌都未曾反应过来,到此时他们才明白,张尘在刚才演仙人跳的时候,他的身手并不是假的。
庞宏与叶秋相视一眼,忙展开身形,向张尘追去。
张尘拼尽全力在林中奔跑,慌不择路之下,一头钻入了一处不知名的山洞。
在洞内,张尘摸索着向前缓步行走,到了一处三岔口,张尘仔细辨认后,选择了中间的入口走了进去,只是越往前行走,便越觉得有股yīn寒之气扑面而来。待他壮起胆子向四外打量,却忽然发现一个巨大的黑影向自己飞来,吓得他大叫一声。向一边跳开后,才看清那巨大黑影原来是一只面目狰狞的蝙蝠。
见蝙蝠又向自己飞来,张尘摸起身边的一块石头扔向那蝙蝠,他在后世曾是军队中的格斗冠军,手上的力道自然非同小可,石块砸在蝙蝠身上,蝙蝠“吱”的一声向上飞开,竟也有些吃疼。不过,这一击也将那蝙蝠彻底激怒,一对翅膀扇得呼呼风响,对着张尘尖叫着激shè而下。
张尘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但仍是没有丝毫胆怯,迎着正张开血盆大口越来越近的蝙蝠,待它逼近自己面前突然灵巧地蹲下身子,双脚使力竟然迅速地翻身到了蝙蝠的背上,双手牢牢地抓紧它的双翅,咬紧牙关誓死也要博上这一把,生死攸关之际,他将所有的力气都用了起来。
蝙蝠尖锐地鸣叫一声,震得洞顶沙石份纷纷落下。蝙蝠不断地改变自己的飞行姿态,将张尘一次次重重地撞在洞顶,张尘吃痛不住,一声闷哼,吐出大口的鲜血来。蝙蝠乍闻血腥气息,更是狂xìng大发,对张尘的折磨也更是卖力,刺耳的尖叫也是接连不断。
张尘如此忍耐约有一盏茶的时间,背部已遍布擦伤的划痕,体力渐感不支,双手越来越用不上力道。蝙蝠对张尘的体力衰弱有所察觉,愉悦地发出又一声尖叫,向下略沉,蓄满了力量,又向洞顶撞去。张尘情急之下,张开嘴巴,对着蝙蝠的翅翼处咬了下去,顿时一大口腥臭难闻的滚烫鲜血,涌入张尘的腹中。
蝙蝠被张尘咬了,吃痛之下,更是愤怒异常,不住地将张尘向洞顶撞。张尘心中暗想自己是凶多吉少,已无多余的力量反抗,只好紧闭双眼静心等候死亡的降临。便是此时,张尘忽觉丹田处骤然异常火热,本来已是油尽灯枯,毫无气力的身体,瞬间又充满了力量,且速度惊人的在体内不断膨胀,骨骼更是隐约发出连串的“噼啪”响声,似是干燥木柴被扭断的声响,张尘立即明白,这蝙蝠定是不普通,自己刚才喝下它一口血,自己竟凭空得了几分力气。
张尘大呼一声,双手发力,“咔”的一声脆响,那蝙蝠的硕大的双翅,竟被他硬生生地折断。蝙蝠惨声悲鸣,沉重地跌落在地上,喘着长长的粗气,却是再无能力动弹分毫。张尘却仍是似癫狂一般,对着它拳打脚踢,如此发泄良久,张尘才停了下来,无力地坐在地上,那蝙蝠眨着闪亮的双目盯着张尘,竟是透露着深切的恐惧。
张尘对这蝙蝠略有歉意道:“你看我有何用处?我也不知道你的鲜血竟然如此大补,我的力气忽然这般巨大,只怪你要取我的xìng命,才迫使我这般做,你怨不得我。”
张尘便这样与那蝙蝠沉默对峙半晌,终于蝙蝠低鸣一声,因流血过多,不情愿的永久合上了双目。张尘长出了一口气,双手撑着洞壁缓慢站了起来,那救下自己xìng命突然而至的神秘力量,此刻被抽走一干二净,踪迹全无。张尘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做罢,四下查看才发觉自己已被蝙蝠带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正置身一片宽广静谧的潭水岸边。
张尘探头望去,洞内的漆黑似是将这潭水也染了sè,深不见底的黑有些吓人。张尘将视线收回,尽量将身子向远处挪动,生怕潭水中忽然冒出一个不知名的怪兽来。
张尘也不知自己如此歇息了多久,只觉自己的力气有所恢复的瞬间,第一感觉便是自己的肚子饥饿难耐,浑身乏力,他在怀中摸出火折子打燃,四处打量,除去坚硬的岩石,没有其他可以入腹的东西,只得将目光锁定在那只死去多时的蝙蝠上。
张尘在一边找到一块尖锐的碎石,凑到蝙蝠近前,双手有些颤抖地削下一片血淋淋的肉片,略有迟疑后,仍是将它塞入口中,捏着鼻子强忍着令人作呕的腥臭,硬生生将它吞如腹中。蝙蝠肉虽然很难入口,却是充饥的佳物,只是这一片下肚,张尘便觉体力大幅度提升,jīng神大振,忙又割了一片放入口中。如此共计吃了五片,已能起身zì yóu活动手脚,心知这蝙蝠肉也不是凡物,效用甚佳。
吃饱后,张尘站起身,辨认一番方向,仍是无法认清出洞的路线,只得胡乱找了个方向试着行走。也不知行进了多少路程,张尘只觉四周的温度越来越寒冷,好比隆冬,时值盛夏,如此古怪反常的气象,直引得他好奇心大盛,加快了脚步。一个转弯后,一处平坦的阔地展现眼前,张尘顿时被震惊得目瞪口呆,手足无措。
只见本来是白余平米的面积内,堆叠这许许多多、横七竖八、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尸体,立时显得拥挤不堪,几无插针之处。当中正端坐着一名脸sè苍白异常的中年道士,一双指甲长达尺余的双手,正抓紧一名布衣老者,白森森的牙齿正咬在老者的喉间,一股股的鲜血正被他吸出,那老者浑身抽搐,口中无力地呻吟,似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04 太平要术】………
张尘见状,知自己刚出了龙潭,此刻又入了虎穴,一个吸人血的诡异道士,若是被他发现了自己,他一定也是讨不了好处,忙在一块巨石后面蹲下身子躲了起来。
正在中年男子正痛快饮血之时,忽然洞内光华绽放,宛如白昼一般,中年道士轻吟一声,看向转角处,只见叶秋手持一盏古sè古香的铜制小灯,与庞宏走了进来。
庞宏看清中年道士的模样,立即喝道:“蝙蝠道人,原来你躲在这里,没想到这短短数rì,你竟害了这么多无辜的百姓,快快纳命来。”
蝙蝠道人将手中的老者摔在一边,冷笑道:“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峨眉派门下,那赵正倒也是真宠爱你们,竟然将他的宝贝七宝龙灯给了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可以绕开我宠物宝贝蝙蝠的看守,神不知鬼不觉地找到了我,不过我此刻功力已经完全恢复,刚好找你们报仇雪恨。”
叶秋喝道:“妖人,你少在这里与我们吹牛皮,有什么本事尽管用出来,”说罢,将手中的七宝龙灯祭出,灯光更盛,将叶秋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
蝙蝠道人一边纵身飞来,一边道:“小子,你功力太过低微,这七宝龙灯用在你手中功效要差太多了,若是你师父找正使来,这山洞已是不保了,”口中虽是轻言漫语,但是双手却是丝毫不慢,指甲划在岩石之上,竟如插在豆腐一般容易,从头至脚均弥漫着散发腥臭怪味的红sè气体,所过之处,地上的尸首血肉立即开始腐烂。
庞宏看出端倪,道:“四师弟,这妖人修炼的是魔门血咒!千万小心应付,”立展身形前去援助,双掌挥出,连环打向蝙蝠道人。与叶秋是术士不同,庞宏修炼的是武道,不过他的境界还不是很高,无法将罡气外放出来伤敌。
蝙蝠道人笑道:“不错,峨眉派人才辈出,比其他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要强太多了。”
叶秋一边挥洒这灯光迎敌,一边道:“这还用你说,我们峨眉派才是真正的名门大派。”
庞宏暗叹一口气,自己这师弟如此关头,虚荣心竟还如此之盛,着实令他不满。只是蝙蝠道人与之前相比,不但功力增强了许多,身法如鬼魅一般难以捉摸,二人的速度远远及不上他,空有本领却是难把握敌踪,而且叶秋道行尚浅难以从容把控七宝龙灯,自己还需留心避免被七宝龙灯光华误伤,如此局面犹如骑虎难下,甚是被动。
反观那蝙蝠道人应付二人却是游刃有余,不时地发出得意的怪笑,仿佛是老猫在戏弄两只老鼠般轻松自在,只是施展jīng妙的身法游走洞内,并不对二人多做攻击。
二人如此追逐着,与蝙蝠道人斗了数十回合,气力渐渐有些不济,而那蝙蝠道人却看准时机,欺身上前,一双指甲利如剑刃,只是几个照面便将庞宏重创了几道伤口。庞宏顿觉伤口处奇痒无比,低头看去,伤口周围已呈紫黑,显然蝙蝠道人指甲上染有剧毒,毒素竟然异常霸道,来不及运气抵抗便已经于体内流动,立时功力大打折扣。
只是稍有停顿,蝙蝠道人的身形便于眼前消失,心中叫糟,一声冷笑忽然响彻在庞宏耳畔,庞宏已知不好,将峨眉派的护体神功发挥至极处,淡淡的金光将自己周身护住,果然背后劲风袭来,蝙蝠道人仗着身法变幻莫测,施以偷袭。庞宏打定主意,全然不理会这偷袭一击,手中暗捏多时的一枚师门jīng心炼制的暗器“夺魂珠”,转身屈指shè向蝙蝠道人,竟是要求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叶秋一切看在眼中,万分焦急,大叫:“二师兄!”功力急催,七宝龙灯忽然燃烧起熊熊烈火,叶秋振臂一挥,炙热的火焰化作一道火龙怒吼着扑向蝙蝠道人。
“碰”
蝙蝠道人的掌上劲力被庞宏悉数受了,庞宏摔倒在地上,手捂胸口,不停地咳嗽,面sè铁青。蝙蝠道人虽也是身形一顿,停止了攻势,却是站在那里手指夹着庞宏shè向他的夺魂珠,反手一掷,夺魂珠划出一道弧线打向庞宏咽喉。面对七宝龙灯放出的火龙怡然不惧,待它到了身前,飞快地伸出手将它顶住,红气缭绕,将它紧紧束缚掌中。
庞宏见计划落空,很是沮丧,周身的气力都已做了方才那搏命一击,躲开眼前这夺取自己xìng命的珠子已是不能,万念俱灰,索xìng闭目等死。
叶秋见自己师兄陷入生死存亡的困局,忙撒手舍弃了七宝龙灯,抢先一步将庞宏抱在怀中,然后不敢再做停留,飞身向来时的方向遁走。
七宝龙灯无人控制后,火龙的威势顿时极具减弱,蝙蝠道人掌力轻吐,便将火龙打散,然后将七宝龙灯握在手中,见庞宏与叶秋已经逃得无影无踪,得意大笑,道:“区区两个小辈,怎会是我血煞魔功的对手。既然他们走了,看半天热闹的家伙也该现身了吧。”
话音未落,蝙蝠道人挥手对着张尘的藏身处,隔空拍出一掌,张尘身前的巨石立即被炸得粉碎。
张尘刚刚勉强在灰尘中睁开双眼,便见眼前一黑,那蝙蝠道人已近在眼前。
蝙蝠道人看着张尘,道:“原来是个寻常的凡夫俗子,也罢,刚好将你jīng血吸食了为我增进功力。”
眼见蝙蝠道人的血红手掌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张尘却只觉周身酸软丝毫动弹不得,正在他灰心丧气准备闭目等死之际,他额头之上忽然闪过一道金光,按照叶秋所说,之前被张尘无意间炼化的太平要术天卷忽然飞出,挡在二人之间。
蝙蝠道人收势不住,手掌打在太平要术之上,顿觉一身的功力如同洪流一般,倾泻而出。而蹲在蝙蝠道人脚下的张尘,体内却立即被一股暖流注入,随着暖流的不断增多,他也察觉到自己正在发生着快速的变化。相比从前,张尘只觉自己力量充盈感得到了极大的增强,原本无法看清的黑暗深处也变得如同白昼,周身上下也是轻飘飘的……
暖流停止注入后,张尘再向蝙蝠道人看去时,被吓了一跳,只见蝙蝠道人此刻已化作破抱着骨头的干瘪尸体。张尘试着挥动了一下拳头,打在一边的岩壁上,立即呈现出一个碗口大的坑,终于明白,蝙蝠道人的功力竟转嫁到了自己的身上。
张尘忙将停滞在半空的太平要术拿在手中,打开一看,只见上面正孤零零地有着一个黑sè的符号,张尘的神识与那符号稍有接触,脑海中立即多了一串信息,原来这小小的一个符号竟是一部功法,该功法效用,与他之前所想的那“吸星神功”,竟是一般无二,可将其他人的修为功力转化为元气,纳为己用。
张尘顿时喜形于sè,原来这太平要术,竟然如此神奇,只要他想上一想,便可以凭空制造出一门神功异术被记载其中,而且自己不需修炼,通过太平要术,便可以轻松施展。
为了确定自己所猜测的属实,张尘又试着想了一下他曾最喜欢的一部动画片《火影XX》中一种可以燃耗一切,且永远不会熄灭的秘术“天照”,然后便迫不及待地查看,见太平要术之上果然又多了一个符号。张尘神识转动间,立即了解了符号中的含义,那果然是他所想象的“天照”。不过,他也从中了解到,想要施展“天照”,他此刻的元气量却是远远不足,也就是说他虽然拥有了“天照”这项技能,此刻却没有能力激活。
不过,张尘也不沮丧,有“吸星神功”在身,增加元气量不过是早晚的事。接着,他又向太平要术内添加了一个《火影XX》中比较普遍的“火球术”,然后轻松使用出来后,张尘立即绞尽脑汁地开始回忆,他曾看过的小说、动漫、电影……只要是他能想起的,他都拿起一块石子写在地上,然后从中选了几样目前他所能用的,而且威力最强的,加入到太平要术之中。它们分别是“狂风刀法”、“傀儡术”和“金刚护盾”。
时下,武者与术士之间泾渭分明,一旦选择了两者中的某一个,便注定要永远与另一个无缘。虽然术士也可以修炼一些浅显的拳脚功夫,可真正威力强大的,都需要武道心法做基础。而拥有了太平要术的张尘,却将这一规则彻底打破,通过太平要术,他将是这里第一个术武兼修之人。
与太平要术融为一体之后,张尘的身上便拥有了元气,与武者的罡气术士的真气不同,元气是另外一种自成体系的存在。可以说,张尘在与人对敌之时,他所输出的元气并未直接作用在敌人身上,而是注入到太平要术之中,然后再由太平要术将各种功夫或者术法释放出来。只不过,外在形式上,其他人所看到的,就是张尘在施展这一切。
将太平要术研究透彻之后,张尘知此处不宜久留,若是峨眉派那两个家伙找来帮手,自己搞不好又要遭殃,便快速出了山洞,竟陵城他也没有回去,直接向山的另外一边走去。
………【05 枫林山】………
翻过竟陵城后山,沿着一条大河,张尘一行便是半月时光。一路之上,他也对自己所处的东汉时期的民风状况有了见识。他原本以为这里,就好似自己在后世所看的古装剧差不多,不过亲眼见过之后,才知自己大错特错。其中最让他惊讶的,便是这里的女子衣着,竟花样极其繁多,比后世也不遑多让,时下最为流行的裙装,乃是来自汉朝西北一名为摇光的小国,称呼其为蛮裙。这蛮裙,依张尘看来,就是比后世的迷你裙要稍长一点罢了。至于男子的穿着,相比较起来,样式就比较稀少单一了。
这一rì午时,张尘在一处小镇驻足,想找家饭馆买食充饥,不料,他在镇内足足走了颇长的一段时间,偌大的镇子,竟罕见行人,所有的商铺也都关门停业。
张尘心中疑惑,抓住一名行sè匆匆的中年男子,问道:“请问,这里有了什么变故?怎么这般冷清?”
那中年男子略作挣扎,不能自张尘手中挣脱半分,只得答道:“这位小兄弟看来是外乡人,若是无事,还是尽快离开这里的好。距离这里不远,有一座枫林山,那里闹了妖患,经常有妖jīng下山来害人,镇子里能走的,都已经离开了。”
张尘又向中年男子问了枫林山的方向,便将其放走。来到这个世界,种种神奇他都见识到了,只有这妖jīng还从未谋面,他立即好奇心大起,打定主要要上枫林山看一看。
枫林山距离小镇,也就十余里的路程,时间不长,张尘已经到了山脚下,正要抬足上山,却见不远处一名身着白sè长衫,一副书生打扮的年青人走了过来。
张尘向那白衣书生开口示jǐng:“那书生,别过来了,这山上闹妖怪,当心送了xìng命。”
白衣书生闻言朗声笑道:“这位小哥当真会开玩笑,这朗朗乾坤,哪里来的妖怪害人。”
张尘也不知该如何对他解释,索xìng不管他的死活,自顾自地向枫林山上行去。
那白衣书生却是兴高采烈地追到张尘的身边,笑道:“这位小哥,你来这枫林山是做什么?也是仰慕这山中奇景而来吗?”
张尘看向白衣书生,问道:“这山中能有什么奇景?”
白衣书生略显惊讶道:“这枫林山的‘月中寺’你竟是没有听说过?那小哥你来这荒山野岭的来做什么?”
张尘白了书生一眼,不满道:“方才我便对你说过了,这山上有妖怪,我是来杀妖怪的。”
白衣书生怔了一怔,忽然弯腰大笑:道:“你这小哥,想来是神怪故事听得多了,即便是这山中当真有妖怪,你这小小年纪,又能有什么本事去杀。”
张尘对着这多嘴书生,着实不耐烦,冷冷道:“咱们各走各的,到时候你遇到了妖怪,别怨我事先没有提醒过你。”
白衣书生追上张尘,无非便是嫌一人登山寂寞,见张尘不快,要独自离去,忙和声道:“小哥,莫要生气,你说这山中有妖怪,那便是有妖怪了,小哥还要对在下多多相护才是。”
白衣书生虽然是如此说,但张尘心中清楚,这书生定是对自己所言不以为然,也不愿再与他争辩,便默不作声地与白衣书生,向山中一起行走,只是白衣书生再如何与他攀谈,他也不搭腔半句。
一路之上,白衣书生将自己的来历,对张尘都交代了清楚,他乃是颍川阳翟人,姓姚名远字乐山。姚远其人,最是喜爱山川美景,久闻这枫林山“月中寺”景观奇妙,姚远早已倾慕许久,这一rì终于得到机会,不辞辛苦,奔波到此。
二人便是这般,一个人兴高采烈地夸夸其谈,另一个人却置若罔闻。这枫林山漫山遍野,都是枫树,时值初chūn,尚不得见什么嫣红,若是现在乃是中秋,这满山的红叶,置身其中,想来又会是一番迷人的景致。
枫林山越往深处走去,道路便越是崎岖,若不是有张尘在一边照看,姚远有几次都险些掉下山脚去。天sè逐渐转暗,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傍晚时分,期间姚远将自己准备的高点分给张尘吃了,本来张尘乾坤袋内是备有馒头的,不过见姚远的高点制作jīng细,一时间没能忍住口舌,便接过来吃了。
正所谓吃人嘴短,张尘也不好再对姚远冷淡,也将自己的姓名告诉了他,姚远热忱,二人相谈几句之后,便对张尘以兄弟相称。
二人正在山中摸索着行走,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女子娇滴滴的呼喊。姚远四处张望,道:“都已经是这个时间了,这里怎么还会有女子?莫非是出了什么变故,张兄,咱们快些过去看看,能帮忙的话,咱们就帮人家一把。”
张尘心中暗暗冷笑,哪个良家女子,有胆子在晚间跑到这山上来,十有仈jiǔ是山下人所说的妖怪。
那女子的呼救声越来越急切,二人循着声音,寻了过去,只见一处溪水边,正有一名身上不着片缕的美貌女子,蹲坐在水中,她双手环抱胸前,正楚楚可怜地看向二人。
到了近前,姚远大叫一声“非礼勿视”,摊开衣袖,将自己的视线挡住,向那女子问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那女子略带哭腔地道:“小女子,rì间在这里洗浴,不料衣服被这山间的野兽也叼走了,这般不堪的模样,着实不能见人,只得在这里苦等人来相助。”
姚远别过脸到一边,尽力不向那女子看过去,慌乱着手脚将外袍脱下,给那女子扔了过去,道:“姑娘,你快将这衣服穿上。”
那女子连声道谢,将外袍披在身上,抬起晶莹的玉足,正要上岸,忽然“哎呦”了一声,整个人竟倒在了溪水之中。姚远也顾不得那么多,忙上前将那女子扶起来,问道:“姑娘,你可是哪里伤到了?”
女子娇媚地蹙起娥眉,道:“小女子许是在这里蹲的时间久了,两条腿不听使唤了。”
这女子所穿着的外跑本来就不合体,又被溪水浸湿,一时间曲线玲珑,只看得姚远双目呆滞,面sè赤红,口舌发干。
那女子将修长的**轻轻挑起,在姚远的面前,轻轻晃动,娇声道:“公子,还劳烦你替小女子按一按,小女子也好快些回家。”
姚远大口地吞咽着唾沫,双手颤抖着向眼前那一片雪白伸了过去。
站在一边的张尘,纵身上前,将姚远一把拉了过来,喝道:“书呆子快快醒来。”
张尘这一声断喝,乃是大有名堂,所用的正是佛门绝学“狮子吼”,他这一声断喝不仅令姚远心智清明,更震慑了女子的心魄。
那女子面sè剧变,向后疾退。
张尘将路上购买的长刀自背后抽出,护在姚远身前,道:“妖怪,今rì撞见你家爷爷我,算你运气差,看我如何将你打得魂飞魄散。”
那女子本来还未曾将张尘放在眼里,见他拔出长刀,整个人气势大涨,顿时大惊失sè,叫道:“你这小子竟是一名武者!我与你没有怨仇,你为何要伤害我?”
张尘冷冷一笑道:“你这妖怪要害人,我伤你有何不对?”
女子道:“你哪个眼睛见到我害人了?莫要血口喷人。”
张尘指向一边看得发呆的姚远,道:“你用那魅惑之术将他勾引到手之后,定是要对他施展手段相害,你当我是初出茅庐的娃娃吗,莫要在那里抵赖,有什么本事,尽管对小爷我用出来。”
说到这里,张尘只觉心中暗爽,自己此刻当真是已经有了鬼怪电影中那些降魔高人的几分风范。
女子仍是不服道:“我见这小相公相貌俊俏,我心中喜欢,想与他相好,这有什么错?”
姚远这时方才醒过神来,听闻女子竟是心中喜欢自己,白面微红,向张尘道:“张兄,若是这娘子对我有情意,也没什么不对。”
张尘闻言大怒,喝道:“书呆子,你莫要sè迷心窍,人妖殊途,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在妖怪的心里,只想着害人,怎么可能对真心喜欢你,莫要被她几句花言巧语给蒙骗了。”
姚远竟也丝毫不示弱,道:“张兄,你这话便有些偏颇了,我看这女子甚好,哪里有害人的模样……”
张尘懒得与姚远这肉眼凡胎的家伙废话,挥起长刀化作一道白光,向女子当头斩去。
女子奋起反击,将一双衣袖,对着长刀挥舞过去。
张尘的长刀到了女子近前,却在空中一抹,眨眼间便刺在女子的腰间,那女子痛叫一声,双掌击在地上,立即扬起漫天的烟尘。
姚远待尘土散尽,踉跄着向张尘跑了过来,高声喊叫:“张兄,你怎可如此辣手,那般姣好的女子,就这般被你坏了xìng命。”
张尘白了姚远一眼,将长刀收回,指着他刚才与女子战斗过的地方,只见那里竟凭空多了一处黑幽幽的洞口。
张尘道:“你中意的这女子,可不是等闲之辈,我可没那高明的手段,轻易将她降服。你过来看一看。”
待姚远探过头来,张尘指着那洞口,续道:“这乃是五行术法中的‘土遁之术’,你见过哪家好女子,能有这份能耐?”
姚远仍是倔强地摇头道:“这也不能说明那小女子便是害人的妖怪,我看张兄你也是诸多特异,难道我便要认为你也是妖怪不成?”
张尘气得别过头去,心中打定主意,再也不理这书呆子的死活。
………【06 一番恶斗】………
“这‘月中寺’果然是美轮美奂,不负盛名啊!”
姚远卓立一株老树之下,望着前方,不住地感慨称赞。姚远口中的“月中寺”便是远处建在一座小山头上的陈旧寺庙,寺庙空旷已久,早就没有了人烟,夜空中那一轮皎洁的圆月将其笼罩其中,令人见了,直觉那寺庙仿佛自来便是生在那月中一般。除此之外,更令人称奇的便是,这山中一年到头,夜空之上,都是一轮圆月高高挂起,从未有过yīn缺。
张尘懒洋洋地倚靠在树干之上,颇为不屑地道:“我倒没看出哪里美轮美奂来,反观这里,却是妖气冲天。”
姚远看向张尘,摇头叹息道:“张兄,莫要如此大煞风景,这朗朗乾坤哪里来的那么多妖怪,即便是有妖怪,咱们也不去侵犯人家,人家何苦要来作弄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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