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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很倾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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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苏姓,皇上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啊,远房亲戚算不上,不过在我幼时他曾救我性命,这一次摄政王用计想要扳倒他,你说我该不该出手相救?”这个问题被人问得多了,说的多了,面部神情语调应该把持到什么程度,她单单便是信手捏来,不怕他龙胤不相信!
房中陷入沉默,龙胤似在思量她话中的真假,冰冷的琥珀双眸更加深邃,看向苏景漓的眸光,带着惊诧与斐然,仿佛像是要重新认识她一般。
殿门被人推开,桂公公走了进来,见到眼前的一幕,不由心脏一跳,他们向来冷酷无情皇上居然被摆成调*戏的姿态压在椅上上,上头的人还是男不男女不女的那个小白脸。
苏景漓看见人进来,才注意到两人的姿态有多暧*昧,略微尴尬,忙错开距离。
“有什么事?”龙胤冷眸扫过去,吓的桂公公又是一颤。
“姬国使者来了!”
苏景漓也看了过去,姬国的使者?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奴才让他们在议事厅等候了!”桂公公又小心开口。
龙胤眉头轻皱,随即又舒展开来,唇上绽开深意的笑容:“既是这样,就要好好款待,千万不可怠慢!”边说着却不紧不慢的整理衣襟。
苏景漓冷眼旁观的看着这嘲讽的画面,不可怠慢?偏偏却还故意消耗着时间,真是让人感到啼笑皆非。
“有他国贵客来临,我就不打扰皇上了!”苏景漓行礼,从大殿中退了出去。
*
太后寿辰,虽比不上皇上大婚时热闹奢华,却也是尽足了心意,朝中大臣都是携带家眷前来,各家小姐都是卯足了劲的打扮,争奇斗艳,比后花园中的鲜花还要吸人眼熟。
寿宴被摆在了后花园中,已进入春季,天气适宜,微风习习,苏景漓依旧躺在房顶之上,注视着底下忙忙碌碌的宫人,好不惬意!
不时的有花枝招展的少女出现,朝着自己心仪的贵家公子而去。绿意枝头,美颜如花,一切美的如同一幅画卷。
只是,不多时,一抹奇艳无比的身影移了进来,苏景漓只是扫了一眼,就被他晃的眼晕,高调,闷*骚,再加上满脑子的淫邪念头,这人还真是没救了。
云铭进来便张目寻着苏景漓的身影,他来之前去偏殿找过他,人并没有在,看来是早早来了宴会,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他还以为她喜清净,讨厌这些人多嘈杂的场面呢!
然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并未发现那道俊雅脱尘的身姿,桃花眼沉下。
苏景漓往后缩了缩身子,就知道云铭会找她,就让她安静安静吧,现在没心情也没时间跟他周旋,仰躺着看了看空中的残月,想起姬墨倾说的话,每到圆月之日便腹如刀绞,圆月之日也不远了,若真是如此,看来她还得不得不回姬国了!
“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桂公公尖细的嗓音拖着长长的声调传来,所有人起身躬首。
苏景漓闻声望了下去,见龙胤和慕容清卓一左一右扶着太后走来,后面跟着几个嫔妃,颇有一家人美美满满的意思!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等皇上和太后坐上主位,众臣及其家眷跪在地上齐声高呼,向皇上和太后行礼。
“众卿平身!”龙胤双目炯然幽深,极具威严贵气,抬手让众人起身。
“诸位,今日是母后寿辰,朕特备此宴为母后庆祝,大家今夜可尽兴而归!”龙胤说着转身,冷峻的面容浮现一丝轻柔,接过桂公公早就备好的酒,站起身对着太后恭敬开口:“儿臣祝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这酒哀家喝了,希望皇帝能勤政爱民让西冥平安富庶,哀家也就放心了!”接过龙胤手中的酒,太后十分豪爽的一饮而尽。
龙胤坐下,视线似若不经意的抬头往一侧的宫殿顶瞟了一眼,看见了翻飞的白色衣摆,唇角若有似无的勾起,果然是在那里!
慕容清卓随着他的视线看去,眼神瞬间黯然,是那个叫如烟的女子吧,倾城绝艳,媚而不俗,连她这个女子见了都移不开视线,看皇上的神色,显然对她兴趣浓厚,心里默默叹了一声,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哪一个不是从兴趣开始的,最后或是乏味抛弃,或是勾了身心,从此不能自拔!
第一百五十四章难逃
寿宴开始,一贯的歌舞表演,单调而有些乏味,世家小姐都是争着要出头,个个才艺不凡,崔侍郎家的二千金更是出尽风头,一直被压在慕容清卓的风头之下,在慕容清卓成为皇后之后,瞬间变成了帝京炙手可热的人物,成为世家公子梦寐以求想要迎娶的对象。
尤其今晚打扮的更是艳丽, 蓝白色的翠烟衫,海藻一般透亮色的百褶裙包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肢,身披翠水薄烟纱,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一段轻柔又有劲道的舞蹈下来,将宴会推到了高*潮。
苏景漓也是满眼兴趣,这个女子不管在哪一方面都很出色,只可惜心高气傲,眉宇间的戾气令气质大大折损了。
崔季怡挑着丽眉,看向龙胤方向,眼波流转,带着一丝娇羞,这个西冥最是尊贵的男人,俊美面容,强大的气势都令她痴迷,她自信不比慕容清卓差,能得到这个男人的青睐。
“皇上,为何不让那个叫如烟的琴师出来弹奏一曲呢,臣妾在母后那里听过她弹琴,觉得琴艺非凡,无人能比!”慕容清卓怎会感觉不到崔季怡的挑衅,淡笑一下,对旁边的龙胤开口,她贵为一国之母,不宜和一个女人争风吃醋的较劲,不过完全可以找其他人来打压她的气焰。
龙胤扫了她一眼,抬头看向对面的房顶,残月当空,屋顶上已空无一人,慕容清卓也看过去,神情微微惊讶。
“臣也听说了,皇上能得到这般才艺卓绝的人,也让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见识见识!”云铭捏着纸扇,看着桌前的琉璃酒杯开口,脸上神情莫测。
云烈迅速瞪了一眼过去,被云铭无视,继续似笑非笑的,心里却有些抑着,看不见苏景漓,心里莫名烦躁。
所有人停下来手中动作,对这个如烟起了兴致,早就听说最近太后盛宠一人,莫不就是这个如烟姑娘?
龙胤黑眸凛起,薄唇岑冷魅/惑,再次看向空荡荡的屋顶,“去把如烟姑娘请出来!”声音清冷凛冽。
“慢着,如烟告诉哀家,她今天不舒服,皇帝还是不要打扰她了,这皇宫的琴师多的是,也不是非她不可!”太后一听忙道,脸上满是祥爱仁慈,让身为她亲侄女的慕容清卓也不免心里不是滋味。
龙胤面上轻笑,眼里却是泛着如冰寒意,这母后对苏景漓的宠爱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一个正常人该有的范围,该感叹她的命好呢,还有手段高超?
“母后太过纵容她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琴妓,架子就如此的大,想不来就不来,这般宠爱岂不是让她无法无天!”
“皇上说的极是!”云铭接了一句说道,再次无视他爹制止的眼神,扭头还极其无辜温柔的冲云烈一笑,一副欠扁的神情。
太后明显不悦,皱眉,“皇帝这是说什么话的……”
话未说完,只听“砰”的一声,声音极具震撼,接着琴音响起,如同玉石坠地,落地有声。
众人寻声望去,绿叶花数之下不知何时盘坐一人, 通身碧绿的长琴放在两腿之上,玉弦轻拨,琴音悠扬清澈若流水一般由指间倾泻而出。
一身简单的流素长裙,掩饰不住一身的玉骨雪肌 ,飞舞的衣衫不时遮住精致的面容,让人只想拂下看一看是怎样的一副绝艳容姿。然而失望的是,那张轻如蝉翼的面纱愣生生的阻断了人们的视线,白衣黑发,若清莲临风,引人无限遐思。
苏景漓低着头,掀唇讥笑,纤细的手指飞舞在琴弦上,她苏景漓居然也会沦落到给别人弹琴取乐的境地!
龙胤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黑眸收缩,眸光反复盯着苏景漓的手,南城第一公子,现在想起来都有些难以置信,那样一个倍受瞩目的明月公子居然会是一个女子?
琴音袅袅,如莲似水,仿佛间,人已置身碧波清水间,朵朵莲花正绽开花瓣,嫩嫩花蕊递送缕缕幽香,田田莲叶随风向你微微摆舞,翩翩彩蝶绕花而飞,清风拂过,衣袂飞扬,有一美翩然而至,踏着清水荷叶……
苏景漓抬头眸光一扫,对上龙胤的暗眸,转而忽又一眼迎上一双深沉紫眸,看清,心头一跳,指尖一颤,一个错音便出……
紫眸?手上滞住,苏景漓再次看了过去,扫视一圈,没有那个恍惚看见的紫眸!
众人都诧异的看过去,怎么不弹了?龙胤也抬头,见她神情呆滞,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神情!
崔季怡撇嘴,也不过如此啊!
看来是眼花了啊,怎么会看到姬墨倾那双妖异的瞳眸,苏景漓落手,吸气,闭眼,静心!手一瞬间灵活异常,心一瞬间清明如镜,琴音一瞬间由优雅婉约转为清逸潇洒,洒脱飞扬,无章可依,无谱可据,无迹可寻,一缕清音,化为疾飞无拘的泠风,化为自在飘浮的絮云,化为清凉甘甜的细雨,化为明凈无垢的初雪……
当一曲已毕,整个宴会厅只是静声悄然,无一人敢发出一丝声响,似皆还是沉醉于琴中,又似不敢打破这由琴音营造的绝美气氛。
待清醒过来,花树下已没有那抹白色身影,树影婆娑,仿佛没有人出现过。
龙胤突然站起身来,席间众人都是一震,“母后,您先在这,朕有些事去去就回!”说完,高大的身影跟随着苏景漓消失的方向去。
不论是慕容清卓还是崔季怡,或是其他的妃嫔脸色都变得难看,其他人却眼睛晶亮,这是什么发展的节奏?连太后都两眼含笑的看着龙胤的背影,她其实还是比较希望如烟姑娘能够接受皇帝的。
然当龙胤来到偏殿,房门是大开的,碧绿的筝琴放在桌上,桌上还有她刚才穿的白色纱衣。
“皇上……”桂公公开口。这尤太医换衣服也忒快了吧!
龙胤没有说话,转身往外去,脸色沉了下来,让身边的人忍不住一颤,这皇上是又生气了?
*
牢房之中。
烛火跳动,几个监守和守卫都被打倒在地,苏景漓一剑挑开门锁,将门推开。
“跟上我!!”扫了三只目瞪口呆的人,苏景漓说了一声。
“你还真来啊?”粗壮大汉一见,神情有些兴奋,在这牢里吃不好,睡不好,再加担心将军,还真是度日如年。
苏景漓点了点头,“我在皇宫后山的树林里准备了马匹,一会儿你们出去不用管我,直接骑马走人!”
宴平三复杂的看了一眼苏景漓,问道:“公子为什么要冒险救我们?”
三个人都转眸看向苏景漓,这的确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有什么废话出去了再说!”苏景漓沉默一下,开口道,说不准下一刻龙胤就冲进来了,还是先离开为妙,而且,她现在心里有一种不敢预感,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果然,苏景漓带着他们没有离开多久,龙胤便来了,看到乱成一片的天牢,与被打的七倒八歪的守卫,狭长的眼尾挑起,星眸冷如寒冰。
流云打量了一番被剑挑开的门锁和被弄断的镣链,心里啧啧称奇,还是有人敢拔虎须,敢在太后头上动土的。
“马上给朕缉拿回来,那三个姬国人就地处死,至于那个女人,哼,给朕绑回来,朕要亲自处决她!”声音肃杀如寒霜,龙胤脸上是如霜的冷漠,在烛光映衬下,瘦削俊美的脸庞显出狂邪之色。
夜色浓如泼墨,林中轻雾弥漫, 夜空是如此之低,星星都仿佛悬在地平线上一般,横斜的河沟偶尔划过狂野,在月下闪着寒烈的冷光。
苏景漓两指放于唇角,一声口哨声起, 卧在荒草丛中的四匹骏马抖了抖鬃毛,站了起来。
苏景漓和四人,翻身上马,在夜色之中,飞奔而去。
苏景漓扬鞭,踢着马肚子加速, 骏马一跃而起,便从一个深沟上飞一般跃过。
“这自由的感觉真是好,从牢里待了差不多一个月,感觉这浑身的骨头都在叫嚣这解放!” 三人中较文弱的一人说道,白净的脸上神情喜悦。
“老子一向不喜欢唱歌,不过这时候也好想高歌一首,哈哈……”
其余二人听了也都面露笑容,现在的感觉对于三人来说不像是逃跑,反而更像是长流压抑的解放!
“前面林口我已经安排好人接应了,只要过了那里,我们就安全了。”苏景漓低低说道。
可是,他们似乎很难奔到那片密林了。
在她的身后,已经有马疾奔而来,听声音不是一个,而是很多。
“驾!”如景漓大声喊了一声,身下的马儿似乎也感知但危险即将降临,拼命地撒开四蹄,狂奔向前。
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几十匹快马冲了过来,最前面的一匹马,跑的极快,苏景漓回头看见了骑着马跑在最前端的龙胤,身着黑色宽锦袍,腰围白璧玲珑带,若美玉雕成的俊脸上冷凝一片。
苏景漓也凛下脸来,两人之间的距离逐渐拉近,很快,最前面的那匹马距离苏景漓的马只有一个马身了,马上龙胤伏着身体,玄色披风在身后飘扬着,与马匹配合成漂亮的流线。一双暗眸在暗夜里闪耀着危险的光芒,带着山雨欲来的隐怒。
第一百五十五章妖孽驾到
龙胤竟然亲自追来了,倒是很看得起她这个小小的琴师啊!
身后的有几匹马向着宴平三他们而去,另外两匹追风驹朝着她包抄了过来,苏景漓用眼睛的余光看清,这两个人,是龙胤帐下的亲卫,流云和清河。苏景漓领教过他们的武功,都不好对付。
“你们马上离开,这些人我来应付!”苏景漓说着,甩袖过去,金针射出,将几个骑马的亲卫打下马。
“老子打么多年的仗,还没有临阵脱逃过呢,要走,让他们两个走,老子留下来跟你一起对付他们!”
“说什么呢,你和平三走,我留下来!”苍白男勒马停下,调转过马头,看向又围上来的亲卫。
宴平三也停了下来,眼神平静,他们三人跟在大将军身边已经有将近十年了,感情自是不多说,可以为对方出生入死!
苏景漓极其的冷静,看着三个互相推上,冷笑一声,虽和龙胤相处时间不长,对他却也有几分了解,若是被他擒住,这三人只怕是凶多吉少。
“若是不想死就马上离开,要不谁也走不了,不要忘了,苏大将军还等着你们去救呢,莫要让姬墨倾得逞!而且,你们留在这里只会坏了我的计划,赶紧离开!”苏景漓冷声说道,清柔的声音中夹着令人难以抗拒的气势,令人情不自禁去听从她的命令。
苏景漓翻身从马上跃了下去,铁扇在手,运气挥扇,周围的一排大树应声倒地,阻住那些追来的战马。
“还不快走!”又朝后喊了一声,苏景漓看向宴平三,这人是三人里面最是有主见头脑的人。
宴平三接收到他的信号,抬头看向策马策马而来的龙胤,鹰眸一眯,马鞭狠狠地打在马的后臀上,冲其余两人喊了一声:“我们走!”
战马长嘶一声,带着他们向夜色之中疾奔而去。
便在此时,龙胤停马拉弓,四箭齐发,其势锐不可挡。
苏景漓抄起身侧的一棵粗树,在半空中一横,急转三圈,愣生生的将箭支扫下,她这才回身抬眸,遥望着端坐在黑马上的王者。而龙胤,神色冷漠地望着她,并不说话,如夜般一般漆黑的双眸在月色下闪耀着令人心惊胆战的凌厉和愤怒。
亲卫都追了上来,苏景漓皱眉, 一个漂亮的翻身,回到马背上,铁扇又挥出一棵大树,向后一推,打住要围上来的亲卫。
轻云和清河的分别左右包抄,一人袭向她战马,一人伸出巨手忽然向她肩头抓了过来。
电光石火间,苏景漓勒起缰绳,同时猛然将身子往一侧倒去,手依旧紧紧抓着缰绳,一用力,胯*下马儿一个低头向左疾转,人和马几乎贴着地面,再次飞出。
因为力道过猛,长发在身后甩开一道漂亮的弧线,白衣飘袂,像草原上一只洁白的雪狐,魅惑而美丽。
她躲得如此漂亮,骑术如此之精,竟将龙胤的两大亲卫同时躲了过去,让余下的兵士不得不刮目相看。
回头冲着龙胤挑衅一笑,收起铁扇,夹紧马肚,如脱弦的箭,瞬间消失在夜色薄雾之中。
苏景漓在空中发出信号,表明自己已经安全脱险,吴管家带的人手接应到那三人就将他们送往姬国境内,她现在也不急于和他们汇合,不过去姬国倒是必须的!
策马直奔到后山冰陵处,自从上次被姬墨倾硬闯后,冰陵守卫有增无减,苏景漓下马,站在一旁看着有些凄凉之意的丛林。
半响。
跪了下来,冲着冰陵的方向,额头触地,结结实实的连磕了三个头。
这一次离开了,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冰棺虽冷,却也给了她机会,让她见到娘亲的容颜,好好安息吧!末了,苏景漓站起身来。
身后窸窸窣窣的马蹄声,像是刻意让她听见一般,速度慢而悠闲,然仍能感觉到一股危险的压迫感袭来,苏景漓首先想到的就是龙胤追来了,袖口一抖,铁扇再次在手,另一只手也捏住几根金针,全身戒备起来。她装作没有觉察地转身,刹那间金针发出,苏景漓凛目看过去。
一声冰冷的碰撞声,三声“砰,砰,砰”的声音,金针全部被格挡,打到了旁边的大树上。
月夜下,黑色骏马之上, 男人熟悉的黑具遮面,诡谲的光芒在眼中闪烁,高大伟岸的身躯散发着撒旦般的阴森,那双暗紫的眼睛完美的释义出那种气质威压,诡谲妖异的优雅,深沉难以窥探的城府,浑身气势存在感强烈的令气氛无差别阴暗下来。
再熟悉不过的一个人了,姬墨倾!
那会儿在宴会上果然没有看错,就是这一双紫眸,扰乱了她的心神,不知从何时开始,向来平静的心境,会因为他而荡漾,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其他,她还分不清楚,只是知道,一场猎捕与逃脱的游戏又要开始了!
“没想到王爷居然也在西冥,让人意外而……又惊喜!” 苏景漓强压下心里突起的慌乱,眸光微凝,一个锐气满盈的笑意从唇角漾出。残月莹光透过树枝洒落在她肩头,配上朦朦雾气,光影中的她,美得朦胧而遥远。
姬墨倾沉笑,注视着她,暗紫色的妖异瞳眸更加沉下,缓缓启唇:“本王的爱宠,一年的时间也够你闲散漫游了,也是时候回到本王身边了!”面具之下,看不出喜怒,然话语轻柔,听起来真真切切像是纵容一个心爱的宠物。
一年的时间的确太久了,久到他的心沉寂不动,久到任何事物提不起他的兴趣,久到,找了她一年,却仿佛让他度日如年,终于这颗心又鲜活了,因她的消息跃跃欲试,叫嚣着要彻底抒解,狠狠的占*有面前的这个人吧,这样才能摆脱这种得不到的煎熬,才不会让他的心受着她的折磨,是的,世上不会有他还得不到的人,只要……狠的下心来!
苏景漓笑得意兴阑珊, 清雅绝然的面容中带着一丝清冷。那唇边娴雅的淡笑,温婉却又疏离。
姬墨倾幽深的双眸将她锁紧,勾出一抹冷鸷残笑,对,就是这个表情,让他恨极却也——爱极!对一个傻子都可以毫不吝啬的展颜,对他,从来都是这般疏冷淡然。
“连本王都看走了眼,苏景漓,尤涣,呵呵,本王竟没有再往里的深究,否则,现在阿漓早就应该成为本王掌中的玩物了吧!” 深沉的笑从姬墨倾唇畔勾扬,笑得凛魅与邪气 ,那双恨不得撕了她,又恨不得吞了她,鲜明得像烈焰又像寒冰的眼瞳,让苏景漓微微却了步。
“我倒是不知王爷对我如此执着,竟又千里迢迢跑到西冥来找人,王爷这又是何必呢!”苏景漓发出一声几步可闻的喟叹,慢慢移到自己的马前,抚上它长长的鬃毛,接着道:“我曾说过,与你的那一剑后,我们便再不相欠,王爷可去做一个权倾朝野的朝臣,而我只想去游历天下,志向不同,王爷何必强求呢!况且以您的权势想要什么样的宠物或是女人没有,一个心不在这里的人,勉强带了回去,也会心生愁闷,郁郁而终吧!”
她儒雅清柔,带着无伤又似漫不经心的微笑,一点一点的劝诫于他。然男人眸光确越加的霜寒利芒,面具之下,薄唇映着妖艳眸色,掀起残质弧度。
“阿漓说的是轻松容易,你这把本王折磨得好,现下又无辜的说着和解,你想要游历天下,本王偏要将你囚于小小方寸之地,让你的人、你的感情、你的身体都完全的属于本王,该怎么彻底让你了解这一点呢!”一种独占、渴求的噬茫炯炯的在他瞳中燃起。
两人对视,不免激起一阵洪流。
“过来!”半响,姬墨倾冲着她说道,音调柔和却掩饰不住的霸道命令。
苏景漓复杂沉目,身形未动。
“阿漓,过来!本王可以不追究你重伤本王的罪行,现在过来,到本王身边来!”低沉迷离的声音充满诱*惑之意,用他的伪善和特惯的温柔冲击她的心房。
苏景漓依旧不动,手不动声色的攀上缰绳,拍了拍马脖子,“还是不必了,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呵呵,你确定本王明天还能找的到你?”姬墨倾冷嗤一声,笑容渐渐淡去。
“以王爷的本事怎会找不到!”苏景漓冷讥,翻身跃上了马背,跟他平视,“王爷还是早走的好,未经西冥许可,擅自来到他国境内,怎么说也是危险的!”
拉着缰绳调转马头,苏景漓回头一笑,“王爷,再见了!”
姬墨倾看着她的背影,紫眸如鹰隼般散发着锋利狂狷的冷光,手一挥,身后的骑兵立马拥了上来。
苏景漓余光扫了一眼,勾起唇角,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回过头去,看着追上来的黑衣骑兵,双眸微微一眯,忽然伸指放在口中一吹,发出了几声惟妙惟肖狼叫,一群马登时惊慌失措,长嘶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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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被擒
连姬墨倾的这匹千里良驹都那几声惟妙惟肖的狼鸣惊地躁动踢了几下前蹄。
却不知她还有这种滑头的本事!姬墨倾清冽一笑,目光更是深沉灼热。
蓝衣勒住受惊的马,眸中闪过一丝惊异,扭头看向自家主子,得到他眸色的暗示,迅速从一侧疾冲而上,眼看着就要横在苏景漓的马前面,将她的去路堵住。
苏景漓挥出铁扇,直朝着他的脖颈而去, 蓝衣本能地勒马一闪。也就是一瞬间的工夫,苏景漓已经如一阵疾驰的风从他面前滑了过来。
距离再次拉远。
苏景漓再次拍马,眼看着就要出了这片密林,前方是视野开阔的原野,是她经常骑马游荡的地,到了那里,姬墨倾就拦不住她了。
然忽然,胯/下的骏马长嘶一声,马立而起,接着又痛苦地前倾,跌落在绿草之中。
苏景漓一惊,想要飞身下去,起身的同时,觉得肩背上一痛,一把铁勾已经勾在了右肩上,勾尖插入到皮肉之中。
跌落到一旁草丛的那一瞬,她瞧见身后的大黑马上,姬墨倾还保持原来的姿势,依旧端坐在马上,并没有去追,仅露出的紫眸好似冰霜覆盖。他只是轻轻一扬手,苏景漓肩头瞬间一阵刺痛。
她颦眉去看,顿时大惊失色。
铁勾的尾部连着一条金蚕丝,在月色下闪耀着幽幽光泽,而丝的另一端便缠在姬墨倾的手指上。
这种铁勾在战场上倒是常用,勾在人的皮肉之中,很难取下,力道再大些足以将人的整个肩膀扯下,这种东西通常都是用来勾战马的,竟也用在她的身上,还有这天蚕丝,难得的天下至宝在他手里也成了缉拿她的工具!
苏景漓抬脚勾起一把利剑,伸剑便砍向那根韧丝,肩头顿时一痛,而再看韧丝,却依旧绷得直直的,一点也没有断。
骑兵一拥而上,围成了一个圆圈,将苏景漓团团包围住。
他抬手,将手中的丝在手腕上缠绕,动作很慢,很舒缓,一圈又一圈,晦暗深眸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
每缠绕一下,苏景漓肩头就犹如被撕扯一般疼痛。每缠绕一下,她就被迫向姬墨倾走近一步。 身后的骑兵也是步步紧逼。
距离越来越近,姬墨倾突然停止了缠绕,紫眸微眯,眸中闪过一丝阴晦。抬手,将苏景漓提到了马背上,铁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勾到自己的怀里,将她所有的挣扎化为虚无。
苏景漓忍痛,被他的披风包裹住,强硬的按向他的胸膛,冷冽的男人在耳畔响起:“本王说过,不乖的话,只会多吃苦头。可惜啊……阿漓永远都学不会乖巧,这可让本王如何是好?”
铁臂环绕的力度松了下来,姬墨倾将头向苏景漓颈窝处一扎,湿热的呼吸吹在她的脸颊下端和脖颈处,渐渐由沉重而火热。
“阿漓就这么不愿待在本王身边吗?只要看着本王,哪怕是微笑,你的眉目也总是带著一丝冷色,仿彿对本王相当……不喜欢。本王就这么让你不想见到?”
“以王爷您对我做过的无数行径来看,厌恶你,似乎是唯一的选择!”
厌恶?是厌恶吗?
瞳眸凛冽起,戾气不自觉的散发出来,胯*下的黑色骏马也被主人的气势惊的不安抬蹄。
两人对视许久,姬墨倾强压下怒气,又恢复伪善,温柔,抚上她的长发,柔声:“难道任何事都改变不了你对本王的感觉?本王以后可以对你温柔以待,阿漓就不能改变一下对本王的看法?”
“王爷什么时候开始也会在乎这种事了?视人命为蝼蚁,残暴,嗜血,专制,霸道,呵呵,这样说起来,王爷怎么着都和温柔沾不上边吧!”对任何人事,这位王爷向来独断专行,为所欲为,居然也会低下头让她改变对他的看法!
姬墨倾只是冷笑一哼,捧起她的小脸,触手的冰凉滑润,慢慢抚着那薄柔的唇瓣,对这朱唇内所吐出的话,总有撩得他牙痒的本事,在切齿的同时,更强烈窜起的想法是,狠狠吻住这两片红唇,狠狠咬这红唇的主人!
不自觉的俯首,苏景漓眉目一皱,姬墨倾已先握住她要抬臂推拒的一腕,钳力重握,就逼她痛然张唇,只能接受他覆上的唇。
他深*吮的虐噬那躲无可躲的唇瓣,啃*咬那令他爱恨交织的灵活利舌,血腥味从两人交*缠的唇齿中沁出。
片刻后,苏景漓才从那唇磨似的苦刑中脱身,喘息着。
姬墨倾沉目,看着那双被他吮红肿起的柔唇,看着她低喘显露出的娇态,就是咬着自己的唇瓣,微浮几分恼意,不愿让他一吻再吻。
这才是个女子该有的娇态,他绝不准有谁会见到那属于他才能见到的神态,无论是悠笑或者带着调侃与欲*情的艳媚,都只属于他姬墨倾,绝不准有人得到她、绝不准她心中有别人,她,苏景漓是他姬墨倾的人!
将她肩头的铁勾取下,苏景漓痛呼一声,抓住他继续的的大手。姬墨倾残冷气息透过面具都能传达出来,不顾她的阻挠,硬是将铁勾取下,血一下子涌出,瞬间湿了半个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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