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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当穿越遇上重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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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这个姓氏,青妍倒抽一口气,面上还是装的镇定,太后是来跟她通声气的,希望她贤惠得体自觉主动地主动提出给丈夫纳一个由太后提名的小妾。太后想塞人,她管不着,也不敢管,只有接受的份。但如果要她亲手将自家男人往外推,不好意思,她做不到。她不可能笑嘻嘻地永琪说:“听说太后那里有个聪明可人的小姑娘,你去把她纳回来吧!”这不是她能干出的事。
好不容易用装傻充愣的法子连哄带骗的送走太后,青妍坐下不到一刻,就见胡氏悠悠地走进来;“没有用的,您以为太后会这么容易放弃,不出几日,那个尚书大人的千金会寻找各种理由拜访毓庆宫。”
“你来做什么?”青妍平白被唬了一跳。
胡氏一笑:“正如您所想的那样,奴才之前是为令妃娘娘教养过一段时间。而奴才的父亲原是魏佐领手下的。”
青妍更加疑惑不解了,这时候自己出来承,为什么?
只听胡氏继续道:“其实一开始到毓庆宫的时候,便不想与延禧宫有瓜葛了。只是您早就瞧出了,丝毫不给机会。如今说明白,只是想表示一下诚意,奴才便开门见山了。吏部尚书的女儿家世不逊于您,她上次进宫,奴才有幸一观,在相貌上她也更胜一筹。。。。。。”
原来这个平时几乎不声不响的人说起话来竟然还一套一套的,青妍顺着她的思路说下去:“你是想说,与其让索绰罗氏进来,倒不如捧你上位?”
“是!”胡氏点头,继续开门见山,“奴才身份低贱,无论如何也威胁不到福晋一二。即便生下孩子,也只让他认您做额娘。如此对于福晋来说实是双赢。”
恩,然后让你踩着我一路往上爬,你当我傻呀?引虎驱狼的事听说的还少吗?不过青妍倒真有些佩服她,这么大胆的话竟然敢直接说出来。
“现如今不好吗?你难道以为五阿哥不知道你是延禧宫的人?你阿玛胡存柱和魏清泰的关系他也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原不该说破,只太太平平的做你的使女格格,衣食住行上又不曾亏待了你。如今更不该妄想向上爬,他既然已经知道你的来历,如今即便你自己说出来,又怎么可能真的毫无嫌隙?”
胡氏看了青妍半响,“您又怎么知道会有嫌隙?五爷忌讳的不过是奴才为令妃娘娘做事,如今奴才已全盘托出,又如何会有嫌隙。”
青妍失笑:“你若是果真有把握,就直接去找他而不是找我了,不是嘛?既是来找我,就是希望我替你架起桥梁。我只说一次,你的建议,我不答应!”
胡氏轻轻地福了福身,向门外退去,待到门口的时候又侧身道:“您会后悔今天的选择的!”
青妍一个寒颤,这话,算是诅咒吗?她连小燕子都不怕,怕什么索绰罗氏?
之后好些日子,胡氏便如之前那般不大言语,青妍见她没有什么动作,也渐渐放下心来。
有一日,永琪上书房回来,可能是着了凉,有些咳嗽,传太医时看,这个新来的年轻太医直说不妨事,开了些药便走了。晚上喝了药,谁知第二天起床还不见好,反而咳的更严重了,还有些发烧。青妍瞧着心疼:“这太医开的什么药嘛,等咱们好了,拆了他的招牌去!”
“药又不是仙丹,咳。。。。。。哪能这么快见效?”永琪听着这话,觉得好笑。
“我也不过说句玩笑话,哪能真的拆去。”青妍就是想,也没胆子啊;她又不是小燕子
永琪倒是无所谓,病了正好可以借故不去上书房,躲几日清闲。只是消息一传出,探病送补品献殷勤的人接踵而来,弄得他不像是得了风寒,倒像是生了重病一般。永琪更是清楚,如果果真是重病,这些人一个都不会来浪费时间,就好像他上一世濒临之际。。。。。。
太后也派了晴儿等人前来,既是代表太后,自然是怠慢不得的。青妍扶着永琪从里屋出来相待。
“这位便是吏部尚书索绰罗家的格格。”晴儿介绍着同自己一起来的年轻女孩。
听着这么熟悉的姓氏,看着那么熟悉的脸,想着其实这是个并不那么熟悉的人,永琪自己也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了。 “咳,咳,咳,这边坐。”
“家父听说五阿哥抱恙,心中甚为轸念。正巧奴才入宫服侍老佛爷,谈及此事,太后特命奴才和晴格格前来探望。” 那索绰罗氏上前行了一礼,轻声道。她又将手中的一盅东西交于青妍手上,“这百合银耳莲子羹原是老佛爷屋里煮的,特命奴才带来与五阿哥五福晋品尝。” 索绰罗氏虽是和青妍说话,却忍不住多看了永琪几眼。
“多谢!”青妍刚想接过,却听“砰”的一声,汤盅应声而落。
“天,天花!”索绰罗氏松开手,向后退了几步。
“你胡说些什么!”从小看惯古装剧的青妍自然明白天花在古代意味着什么。
“我没有胡说,我玛法就是这么死的!”索绰罗氏到底还是个年轻小姑娘,一时害怕便忘了规矩,又大叫了一声,不住的向后退,最后竟什么也顾不上,向门外奔去。
青妍看着永琪,发现他的脸颊上上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竟生出了几个小红点点。也着急起来了,不会真的是:“快,快传太医!传胡太医!”
第63章 第 63 章
“你出去,这里有太医在就行了。若真是见喜,可不是闹着玩的。”永琪一面躺在床上,让太医在帮他诊脉,一面又要赶青妍出房门。
青妍早就心急如焚,不停的走动,哪里肯听他的话,“太医,怎么样了?”
胡太医捋了捋胡子,“似是见喜的症状,只是。。。。。。”
“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呀!” 听见宫里对天花的称法“见喜”,青妍心里一纠,听到只是,又觉得可能有转折。
“只是俱微臣所知,自圣祖康熙爷之后,凡皇子五岁之时,便由种太医院用种痘之法来防见喜。当年七阿哥是未到种痘之龄便已然见喜身亡,照理说五爷是种过痘的,这太医院的脉案还存着呢,不应再生此疾。”胡太医道,“微臣斗胆请问五爷近来是不是接触过生得此病的人或碰到什么不洁的物品。许是碰到见喜之人用过的东西,才引发此状。”
永琪低头沉思,想着并无去过什么不洁的地方,更不可能接触患天花的病人。“若果真是碰到不洁的东西引发此状,可有大碍,可会传染?”
“这个。。。。。。微臣也不知道,此前从未发生过此等事情。照理已然种过痘是不会见喜的,只是如今既有这症状,还是小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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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其实并无大碍,就像是普通的风寒一般,咳嗽在慢慢好转,只是身上脸上的红点不见消退。为了保险起见,他仍将自己反锁在书房里,不许任何人接近。青妍不愿离开,就一直背靠着坐在书房的门外,一直和他说着话,确定他的精神状况。
不知为何,“五阿哥见喜了”这个连太医都不敢断定的消息竟然传遍了紫禁城。乾隆在令妃的再三规劝下“以大局为重”,令永琪迁出皇宫,入畅春园休养,只让福晋跟随,太监宫女一律留在宫中,更不准人前去探望。说是园内自有已得过天花的太监照顾。
乾隆未免太。。。。。。了。青妍觉得从父子角度来看,乾隆这次对永琪简直算得上是绝情。永琪自己倒是觉得这是常情。皇室中,父子,夫妻之情本就淡薄,当年孝敬宪皇后病重,世宗皇帝不也是令她迁到畅春园的?
到了畅春园,青妍才知道说是休养,竟跟软禁无异。只好在园子的一侧活动。太医整日请脉,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永琪在屋内设了屏风,仍是不许青妍“越雷池半步”,只是先前是因为他将书房的门反锁了青妍无法进入,如今只是一个屏风,又如何挡的得住她?
好在永琪除了红点不曾消退过之外,并无大碍。俩人虽说在园内比较拘束,倒也像是过起日子来了。他们一致认为,这次的病并非偶然,而是有人蓄意谋害。宫里的人经常捎一些东西过来,比如护身符,观音像啦!
乾隆带着令妃来探过几次,不过只是在外厅略坐坐,或是站在大门口与永琪说说话,便自去逛园子了。乾隆和令妃每次一来,永琪就像病得很严重似的一直咳个不停,急得乾隆不停的对太医说“提头来见”。太医见红点不曾消退,虽然脉象十分正常,却也不敢妄言无事,只好一直拖着。
这日,乾隆和令妃又在外厅喝茶,令妃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但整个人依旧精神奕奕,神采飞扬,青妍亲自前来奉茶,一个恍惚竟不小心将茶水洒到令妃的衣袖上。青妍急忙告罪,又领令妃去别处更衣。待更衣完毕后俩人又闲聊起来了。说及令妃孩子的预产期。
“还有两个月呢,太医说是个男胎!”提及腹中孩子,令妃满是骄傲。
青妍一脸兴奋地望着令妃: “真的吗?太医说五爷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到时候一定来得及回宫,看着十五弟出生。”
令妃脸色的阴霾一闪而过,随即堆下笑来:“自然如此,前些日子我派人送到园子里的护身符可曾让五阿哥贴身带着,观音像可曾供起来了?”
“一直是带着的,说来也奇怪,直到昨天我笨手笨脚的让护身符沾了水,撕开一看,您猜怎么着,里面竟另有一个护身符,似是早年旧物,上面还绣着着“吾儿永琮”的字样,原来竟是七阿哥的东西!唉,令妃娘娘您怎么了,怎么出那么多的汗?”青妍急忙扶着令妃坐下,又继续装傻充愣的说道“令妃娘娘,您不用担心五爷,关于这次事件,他心里有数,他既不曾去过其他不洁的地方,又不曾接触过什么天花病人,思来想去,无非是被人加害排除。动手的人嘛,我们也知道。只是不清楚幕后指使的人是谁,不过没关系,到时候慎刑司一去,不怕她不招出幕后指使。”
前些日子,胡氏才与她亮过底牌,她又明确表示了不会给她在毓庆宫上位的机会,想必是胡氏拎不清,又去听了令妃的话。即便他们早就知道她的身份来历,也从没有捅破这窗户纸,就是想让她好好地生活下去,做一个有名无实的使女格格。哪想到她竟这么糊涂。
“没有证据,谁会相信一个疯疯癫癫的使女格格说的话?”令妃觉得青妍的想法实在好笑,忍不住提醒。
“娘娘,我什么时候说过五爷怀疑的是屋里的使女格格了?还有胡氏身体状况很好,什么时候疯疯癫癫了?” 青妍“疑问”着,又略浮夸的叫道:“难道这一切都是您干的? ”
“你。。。。。”,令妃本来由于紧张而肚子有些隐隐作痛,待冷静下来后,又变回那个沉着冷静的令妃:“其实你已经知道胡氏是我的人,不是吗?何必在此惺惺作态?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她利用在毓庆宫出入便利,让永琪染上天花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如今她已经疯了,谁会相信是有人指使?人们只会说是使女格格不堪冷落,才做的傻事!即便你现在闹将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这个宫里谁不知道,我魏佳氏是出了名的心地良善。”
“所以,令妃娘娘你想怎么样?”
“五阿哥这些日子佩戴那染了天花毒的护身符,想必现在已然是不中用了。而你。。。。。。你说,若是本宫如今摔在地上,大声呼救,说你蓄意谋害皇嗣,皇上会怎么办?”令妃挺着肚子从椅子上站起来笑问道。
“皇阿玛,您听见了吗?”青妍向门口喊道
门应声而开,乾隆和永琪双双站在门口,永琪脸色脖子上哪里还有半点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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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后宫里面再也没有令妃娘娘,只多了一个贵人魏氏。没有人知道贵人魏氏究竟犯了什么错,竟然怀着身孕还遭贬斥。贵人魏氏俩个月后生下了十五阿哥,十五阿哥一出生便被寄在了其他嫔妃名下,这些自不必说。 而那个索绰罗氏自“天花事件”后,再也不敢进宫了。太后只好另从秀女堆中挑中意的姑娘,这些也不再叙述。
时光飞逝,转眼儿已经又过了几个年头,在这几年中,发生了许多大事。
乾隆皇帝“义女”明珠格格下嫁军机大臣庶长子富察福灵安。兰馨公主再嫁兆惠将军麾下武义都尉富察皓祥。这期间的故事却又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说清楚的了。
第64章 第 64 章
乾隆二十八年五月初五日,圆明园九州清晏殿火灾,皇五子亲背乾隆帝逃出大火。
乾隆二十九年,五福晋西林觉罗氏产下一子,同年,帝赐名绵被。
说起这事还有一个笑话,青妍兴致冲冲地打开乾隆赐名的纸条,“呃,棉被?”
永琪笑得几乎失态:“这里念“披”更对些,泽被(披)天下的意思嘛!”
“那还不如叫“绵泽”呢!”青妍有些无语;“等一下,泽。。。。。。泽被天下,皇阿玛什么意思啊?”
永琪苦笑,“大概就是那个意思吧!”看来在皇阿玛的“关爱”下,他和皇后的仇,是要越来越深了。
这几年,太后老佛爷也一直在孜孜不倦地为永琪物色侧福晋人选,只是太后一会儿嫌某些姑娘模样不入眼儿,一会儿嫌某家格格性格不好,一直没找上中意的。好不容易看上个姑娘,结果人家性格孤傲,直接与老佛爷对上:“宁嫁与匹夫,不愿入宫门,更何况是为人侧室。”老佛爷直接傻了,这世上还有这种人?好不容易碰上三年一次的秀女大挑,老佛爷暗中看中的第一个姑娘,被乾隆挑走了;没关系,老佛爷很快又暗中看中了博尔济吉特氏的一个姑娘,这时皇后开口了,我们永璂今年也满十三了。。。。。。这个姑娘我瞧着不错!
太后也不好意思抢人不是?
说故事到此就可以结束的,和青妍一样忘了还有一些事情。。。。。。
乾隆三十年,乾隆皇帝南巡,玩够了“微服私访”,这次乾隆决定兴师动众大大方方地出去,太后皇后紫薇福灵安兰馨富察皓祥等乾隆比较亲近的全部带上。绵被还小,只能留在宫里,由乳娘照顾。
“我能不去吗?”临走的前一天,青妍还很不死心的问永琪。
“不能!” 得到的答案简单而便于理解,我就知道是白问。
这次南巡,也算热闹,先是乾隆去祭奠了下紫薇的母亲,又顺便解决了贪官方式舟,救济了江南百姓。然后。。。。。。去了海宁陈家。
嗯,海宁陈家,陈家洛的家,乾隆是要去认亲吗?咦,不对呀,这里不是书剑恩仇录。。。。。。那是去干嘛来着,当琴棋书画四个灵气逼人的姑娘排排站在大家面前的时候,青妍瞬间想起了还有这个剧情。
老佛爷一眼看中了知画,既询问是否许了人家,又说要将她带回宫中。
那陈夫人顺水推舟说她家小女并不曾有婚约,请老佛爷帮忙做媒。
太后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我们爱新觉罗家怎么样? ”
陈老爷立刻笑道:“哪里配得上!”又问,“不知老佛爷指的是谁?”
“再说吧,当着孩子们的面,怕他们不好意思。”太后又道。
离太后很远的兰馨掩嘴悄悄和坐在一起的青妍说:“老佛爷这是寒碜陈家还是认真的?瞧那陈国邦高兴的,可即便是使女格格,那也得先是旗人不是? ”
“小心被人听见!咱们还要住在别人家里呢!” 虽然青妍也觉得知画的爹先说“配不上”接着又立刻问“指得是谁”变化得这么快很好笑啦。
第二日,众人又在知画的带领下参观陈家后院,传说陈家后院的石头奇形怪状,应有尽有。有的像狮子,有的像羊羔。“我怎么看着就是石头,哪有外头传的那么邪乎?”富察皓祥在一边说,一边在石头摆了个狮子的造型,将兰馨哄的捧腹大笑。自从皓祥和兰馨在一起后,众人才发现他的逗比属性,不过兰馨多了许多欢乐倒是真的。
“额驸,这像陶渊明所说的“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这些石头的形状是需要慢慢意会的!”知画对于皓祥不理解她家石头的真谛有些许不满,只好搬来陶渊明的诗句解释。众人又赞叹一番诗句张口就来,真是才女呀!
永琪看着石林里的石头,又瞧了青妍一眼,忽然笑了一笑。
“怎么了?”青妍觉得莫名其妙。
“还记得那道关于石头的题吗?”
青妍想了想,也笑了。原来他们刚成亲的时候,喜欢互相出题,青妍记得现代一道应用题是关于把石头扔进水箱里的,就将它改头换面出了道题,“将一块石头丢进长约二尺,宽约一尺的水箱里,水涨了三寸,请问石头大几许?”永琪很快就将答案算了出来,谁知青妍由于不大清楚古代的换算公式,也不知道他答的对不对,于是他们就真的找了许多石头,和那么大的木箱,在木箱里装满水,一次次丢石头,直到水真的涨了三寸,再去量那石头的大小。
“五阿哥和福晋在打什么哑谜呢,不如说出来让我们也猜猜!”陈知画自信文采出众,没有什么题都难得倒她。
“夫妻闺房之乐,不足为外人道也!”说实话,丢石头找答案这么幼稚的事情,青妍真不好意思拿出来说。
“是这样的。。。。。。”永琪倒不介意博众人一笑。
大家果然哈哈大笑,连乾隆都觉得十分有趣;“所以,永琪你的答案可是正确的?”
“那是自然!” 永琪点头道。
于是众人又笑了一回!有说青妍糊涂的,自己出的题目自己都忘了答案;有说他们夫妻闺房之乐丰富有趣的。
陈知画一直在低头研算着那道算术题,才发现自己竟然不会,不禁有些挫败感。
众人又齐聚在陈家的后院里排排站看知画姑娘一边跳舞一边画画。只见在琴棋书三位姑娘的伴奏下,知画翩翩起舞,又不时拿着毛笔在白色的屏风上画着。
“看来这知画的名字还真不是白取的!”同为才女的紫薇由衷夸奖。
“比起你来如何?” 兰馨凑过去询问。
紫薇摇头:“我在她那个年龄还没有这个造诣呢?”
知画此时正在画山,准备以泼墨的形式完成,耳中听着紫薇夸奖,难免有些飘飘然,谁知墨就有些泼散了,直往紫薇身上撒去。从开始到现在未发一语的福灵安立刻以身一挡,几滴飘来的水墨便洒在了他的身上。
此时,知画的画也画完了,她急忙上前,“实在抱歉,望格格额驸见谅。”
紫薇和福灵安又哪里是小气的人,自然不会在意这个小插曲。倒让紫薇更加明白,福灵安平时看着很少言语,其实却永远在她身边。
第65章 第 65 章
在陪同太后和乾隆观舞的陈夫人面对上头的夸奖十分谦虚的说自家小女的不过是自娱自乐,不登大雅之堂。
知画更是说自己雕虫小技,比不上宫里的福晋和格格。希望能有机会可以大开眼界,看看福晋和公主格格的舞蹈。
。。。。。。
兰馨从小是公主般长大的,皇后又极疼她,怎么可能让她去碰跳舞这种看起来“不庄重”的东西?再者说她身为公主,根本就没必要去学舞蹈去取悦别人吧?紫薇虽说民间长大,她娘教她琴棋书画,可没怎么教过她跳舞,她是才女,并非舞姬;青妍就更不用说了,交谊舞她倒能跳跳,古代这种“甩丝带,撒花瓣”的舞蹈,不好意思,她真心不会。
于是她们三人很有默契的无视了陈知画想看她们才艺表演的建议,让知画觉得很是无趣。
陈知画让太后越看越喜欢。恨不得立刻给了永琪才好,“永琪啊,你觉得知画的表演如何啊?”
被老佛爷点到名的永琪看了一眼那画好了的四幅画,夸奖了几句:“小小年纪在绘画上便有如此造诣,实在是难道,肯定是下了许多功夫的吧?”
那陈夫人很是骄傲:“不瞒五阿哥,小女五岁时开始模仿唐寅郑板桥的画,苏黄米蔡的字,现如今已有十余年了。”
永琪轻轻摇头笑了笑,又悄声对青妍说:“难怪了,这画美则美矣,只是缺乏了些她这年纪该有的灵动自然。想是小时候便惯于模仿名家手笔,如今改不过来,反被束缚了。”
“可是练字画画一开始不都是从临摹开始的吗?你不也是五岁就练字的,就没有被名家书法束缚过?”青妍很是好奇。
永琪摇头: “练字画画自然是从临摹开始的,可能在临摹中保持自我才是最重要的,只有有了自己的风格,才有进步的可能。她如今小小年纪,绘画竟有如此造诣自是难道,可惜是在模仿唐郑等人的画风,日后怕是永远止于此步,不能更进一步了。”
原来是这样,一个被“不能输在起跑线上”这句名言坑了的孩纸!
在陈家住了好几日,老佛爷总没有走的意思。这天,陈夫人在后院小亭宴请青妍兰馨紫薇晴儿几个,琴棋书三姑娘作陪,而知画则是在太后的鼓励下去永琪那里送送水果说说话,聊表地主之谊。青妍在饭桌上只看到琴棋书三位姑娘的时候也差不多明白了他们的用意了。何必呢,别人家选秀被选成侧福晋,使女格格什么的是被逼无奈,只能答应。这家人家是巴巴的想把女儿送去宫当侧室。这顿小宴吃的好没意思,却又没法半路开溜。
许是觉得在自己家中不必拘于礼数,知画见房门口开着,便径直走进了永琪和青妍所住的客房,她轻轻将一篮水果放在书桌上,“五阿哥,这是八百里加急从福建送来的水果,老佛爷让我给你和福晋送一些来,咦,五福晋去哪儿了?”知画自然知道老佛爷和她母亲合计着引开青妍,为她和五阿哥独处创造机会,但为了表示一下自己并非故意趁五福晋不在的时候来的,才特意问了那么一句。
这些天老佛爷明示暗示了她好几回,说是要将她许配给五阿哥做侧福晋。这几日看下来,她也觉得五阿哥一表人才,心里暗暗喜欢。又听说五阿哥文采出众,若是此事能成,与自己也能成为一段佳话。
永琪放下手中的奏折:“奇怪了,不是你母亲设宴吗?适才你家三个姐姐请她和兰馨她们出去,怎么倒不曾叫你?” 永琪觉得奇怪,哪有做女儿的不知道自己母亲设宴的,她家三个姐姐都知道了且都去作陪,偏她还有空来送水果。
“许,许是母亲和姐姐知道我在太后跟前伺候,便没有叫上我!”知画很快找到了说辞,又立刻转移了话题:“五阿哥,您在做什么?”
永琪随手将一张写满字的纸盖在奏折上面:“整理皇阿玛的奏折。”原来乾隆南巡,各地官员的奏折也接踵而至,乾隆嫌麻烦,就先丢给永琪让他整理一番,归门别类。于是乾隆他老人家南巡途中是玩得尽兴了,永琪可忙得不可开交。还只能既不敢怒又不敢言。
“我先前就听说过在皇上上一次南巡中五阿哥智勇斗刺客的故事,以为您是个带有点江湖气息的阿哥,如今看你整理奏折,才知道竟是文武全才。”知画笑着夸奖道。
整理奏折跟文武全才有什么关系啊?永琪想了下,还是没搞清楚逻辑在哪儿。也不大好接话。忽然永琪跟想到什么似的:“现在晴儿在你母亲那里用膳,老佛爷身边有人伺候吗?”
知画有些黯然:“五阿哥,您这是在下逐客令吗?”
“这里是你的家,我哪里能下什么逐客令?只是听闻你们汉家女子最在乎名声,现在这里又没有女眷,怕你在这儿不自在!” 其实永琪自己觉得有些不自在,从知画进来之后说的话中他大概也想到七八分了。陈知画并非旗人,既不能参加三年一次的秀女大选,又不能参加一年一度的宫女挑选,所以陈家便准备直接来试试她是否入自己的眼吗?他不喜欢这种安排。但如今毕竟住在人家家里,再者说陈知画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想来不过是奉父母之命行事,若是直接说破怕是让她难堪。
“清者自清,别人要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我自光明磊落就是了!”忽然知画又瞧到了哪来盖奏折的纸上的字:“五阿哥你的字写的真好,既有颜体的筋力丰满,又具柳体的骨力劲健,可具体看来又完全不像是颜柳二人的书法,竟完全是自己的风格,真是难道!”
“你还懂得颜筋柳骨?”永琪见她对书法侃侃而谈,随口问了一句。
“不满五阿哥说,我不专心,苏黄米蔡,颜柳欧赵都学了皮毛。不过我爹说,我还是模仿王羲之最像。您不信,我写一副对联您看。” 陈知画说完,便来到桌前,挥笔写下“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这句。(原著情节)
永琪皱眉:“怎么写这一句?”小姑娘想要显摆自己才华在情理之中,只是这未出嫁的闺阁女子不去写些伤春悲秋的诗词,一上来倒写这种情爱誓词。还是在他这个并不算熟悉的男子面前,这未免太过轻浮了。
知画脸微微红了,丢下笔,额首低眉的就要跑出去,“老佛爷怕是要叫我了,臣女就先告退了!”正赶上青妍匆匆吃完那顿不是很舒心的饭回来,差点撞个满怀。
青妍走到桌前,不轻不重不缓不慢地念着纸上的诗。 永琪在一旁看着,直不说话,他相信青妍处理事情的能力。
“这是卢照邻的诗。五阿哥要考我写对联,一时间哪有什么好对子,没办法,只好把唐诗搬出来了。” 知画笑着说道。
喂,姑娘,这话说得亏不亏心啊。那么多唐诗,非得选首“鸳鸯”,“比目”的,就算你嫌“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太低端,那还有许多无关风月的唐诗,非得选首情诗来让人怀疑作啥子?
知画瞧青妍并不说话,立刻又加了一句:“我觉得五阿哥和福晋,你们就是这样的一对佳偶!老佛爷还等着我呢,我,我先走了。”
“等一下,知画姑娘,将你的‘对联’也带走!”青妍将知画写的字又塞回到她的手中,“处于皇室,身不由己,也许我和五阿哥以后成不了这诗中一对一的比目和鸳鸯。但你却有那个机会找一个与你志趣相投的人一生一世只过两个人的日子,不用去管外界的纷扰,永远没有勾心斗角,希望你珍惜这样的机会!”
陈知画接着白纸一个踉跄,又立刻站定,福了福身离开了。
青妍一回头,却看见永琪若有所思地望着自己。
第66章 第 66 章
在陈家叨扰了数日,终究还是要离开。走的时候,太后对知画依依不舍,再三表示会派人接她进宫。青妍对此不发表任何言论,反正她该说的话已经对知画同学说了,要是陈知画同学执意要来的话,她奉陪到底。对于不是正儿八经选秀上来的“侧福晋”,她丝毫不会客气?
“皇阿玛,看来老佛爷是铁了心想帮陈家姑娘做媒,倒不如皇阿玛许陈家个恩典,为他家择个佳婿,也好配得上陈家姑娘的才情。”永琪可不想有后顾之忧,临走之前悄悄同乾隆提了一句。
乾隆一听有理,他在众人面前说道:“皇额娘,你放心,你既然如此疼爱知画,待回京之后便在新科进士中为她择一佳婿,家世什么的不管,只在才华上配得上就成。让知画在京城风风光光出嫁!”
太后傻眼了,皇帝,你会错了哀家的意!
到了杭州境内,当地的官员早已备下了许多画舫在西湖等待,歌姬舞女的自然也少不了供应,乾隆乐得自在。老佛爷看在眼里,当面不能说什么,背后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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