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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言随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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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惹得后面一大群人都哈哈哈大笑了起来,就连刚刚被宁殊言带回来的那两个小孩都偷偷的捂住了嘴巴,宁殊言无语凝噎的抬头望天,他不是她男人好吧……
  宁殊言和池惟兮被误会关系那会儿,顾之遥和那两个小孩子的爸爸也回来了,顾之遥看见池惟兮后朝宁殊言挑了挑眉,“千里寻妻?”,顾之遥这一说,刚刚好不容易停歇下来的笑声再次卷土重来,更让宁殊言无语的是,池惟兮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听了之后竟然还微笑着点了点头,宁殊言不知道池惟兮到底那根筋搭错了,丢下一句,“冷死了,我去换衣服。”后就落荒而逃,留下池惟兮去应付那群兴奋过度的观众。池惟兮和顾之遥他们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后跟着宁殊言进了屋,宁殊言换好衣服,看着池惟兮身上湿淋淋的衣服头疼的在房间里转圈,“池惟兮,你高烧烧坏脑子了吧,现在你是想冷死啊还是冷死啊还是冷死?!”宁殊言现在情绪非常的暴躁,一想到刚刚衣服湿透时那种刺骨她就想踹池惟兮一脚,这家伙,做事之前都不考虑自己的么!池惟兮知道宁殊言是担心他没衣服换,听了宁殊言的咆哮仍旧站在那里清风朗月的笑,看得宁殊言忍不住咬牙切齿,“别笑了,真是傻死了,算了,我去找顾之遥借衣服,等着!”想了半天只能去求助身材和池惟兮差不多的顾之遥。
  等池惟兮也换好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后,宁殊言才想起来之前的问题,招呼池惟兮坐在凳子上后宁殊言满脸不解的发问,“池惟兮,你还没说跑这来干嘛来了?”,“追你。”池惟兮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言简意赅的给了答案,宁殊言没想到池惟兮会那样说,听完他的话后半天说不出话,心跳也一下子失去了节奏,好久之后宁殊言才瞪着池惟兮恶狠狠道,“逗我很好玩么?!严肃点!”,池惟兮听话的坐直了身体,看着宁殊言一脸严肃的慢慢开口,“程洛问我到底最怕的什么,我想了很久,发现我最怕的就是失去你,也许在一起后会有很多麻烦和意想不到的事情,但是宁殊言,我想和你在一起,你还愿意吗?”宁殊言的眼睛随着池惟兮的话越瞪越大,脸上的表情似喜似怒复杂难懂,过了很久之后才幽幽说道,“你来这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池惟兮听着宁殊言平静的语气,心里莫名的慌张,他很怕宁殊言说出拒绝的话,好不容易想清楚了自己到底最在乎的是什么,如果宁殊言却不接受他了怎么办!“也不算全是,我看到新闻说这里有泥石流,我怕你有危险。”因为心里担心,所以池惟兮的语气带着几分惶急,看着有些紧张的池惟兮,宁殊言突然想起了顾之遥之前说的话:遇到喜欢的人不容易,不要轻易放弃。是啊,遇到喜欢的人,宁殊言喜欢池惟兮,即使此刻没精打采的池惟兮在宁殊言眼里还是性感迷人的要死,幸好,幸好在宁殊言准备放弃的时候池惟兮改变了。
  宁殊言看着紧张兮兮盯着自己看的池惟兮不由的开怀笑了起来,“池惟兮,你脑子终于正常了一次。”,池惟兮见宁殊言笑,悬着的心终于放回了原地,站起来走到宁殊言身边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宁殊言,恭喜你找了个帅哥当男人。”,宁殊言脸羞得通红,故作恼怒的瞪了瞪他,“不知道谦虚是中华美德啊,脸皮真厚。”,池惟兮笑嘻嘻的拉着宁殊言站起来,低头俯在她耳边说道,“过分谦虚就是做作了,再说了,对媳妇儿调情要脸皮干嘛。”说完就低低的笑出声来,宁殊言就靠在池惟兮的胸膛上,清晰的感受到了他胸腔震动的频率,此刻突然就想到了那句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话,也不去管池惟兮到底是不是脸皮太厚,干脆伸出手环住池惟兮的腰,把脸依偎进他的怀里任由池惟兮把自己抱的更紧……
作者有话要说:  

  ☆、天意

  大雨停了之后,宁殊言他们继续在村里忙了两天后才踏上归程,池惟兮呢,反正萧阳已经帮他请了假,所以他干脆就跟着宁殊言他们在曲里做了两天免费劳工。回到家里后池惟兮就过上了有女朋友有饭吃的幸福生活,大多数时间池惟兮下班后都会在小区的花园长椅上等着稍晚的宁殊言,然后俩人再一起去菜市场买菜,回家后宁殊言负责做饭菜,池惟兮则开电脑玩游戏,吃完饭后宁殊言就负责站在厨房监督池惟兮洗碗,池惟兮虽然在抓罪犯的时候手脚灵活,反应迅速,可一到厨房就是废材一个。第一次洗碗的时候五个盘子他摔了两个,第二次的时候摔了两个半,第三个质量杠杠的,只是被摔了个口子所以算半个,第三次的时候……没有第三次了,宁殊言那些精美的餐盘碗筷都是花大价钱买来的,所以在见证了池惟兮两次同手同脚的废材行为后,黑着脸把池惟兮彻底轰出了厨房,认命的接手了洗碗的工作,因为太过郁闷,所以她没有发现池惟兮在退出厨房转身时那一抹狡猾得逞的笑容,池惟兮在干家务方面虽然很没天赋,可自从有了这个男朋友后,宁殊言再也不用踩着凳子费力的换灯泡,也不用在下水道堵了的时候皱着眉头自己去疏通,更别说自己苦哈哈的搬煤气罐了,他们两个就这样互补互助的开始了平淡温馨的恋爱生活。
  自从知道宁殊言和池惟兮成了男女朋友后,麦兜兜立马又成了池惟兮的脑残粉,整天吃饱了没事在那里对着宁殊言犯花痴,从池惟兮的眼睛花痴到池惟兮的手指,再从他的身材花痴到他的脸蛋,最后宁殊言都忍不住怀疑麦兜兜其实也是池惟兮的暗恋者了,很是奇怪之前她是如何克服心理倾向,那么恶狠的贬低池惟兮的。程洛则一直以他俩的媒人自居,说池惟兮的开窍再一次成为了他红娘事业上的另一个成就高峰,并且跟宁殊言打招呼说,以后结婚的时候千万不能向他要红包,因为他的媒人红包就是他的结婚礼金,宁殊言沉默着听完他的话,然后波澜不惊的抬眼乜斜了他一眼,程洛看得小心肝一抖,妥协的举了举手,“好吧,可你总得给我打个八折吧,要知道心灵导师也很值钱的!”,宁殊言还是不出声就那样看着他,最后池惟兮实在看不下去宁殊言无言的压迫,走到程洛身边豪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我做主了,九点五折!不用谢我哈……”,宁殊言,程洛,“……”谢你妹啊谢!程洛在内心里默默流泪,为什么他有一种后悔撮合他俩在一起的感觉。
  在成为池惟兮女朋友三个月后,宁殊言半推半就的和他同居了,其实宁殊言完全是被同居的。那天傍晚下班回家后,宁殊言一踏进家门却怎么也摁不亮家里的电灯,一开始还以为是集体停电,倒回去看了看其他住户后,悲剧的发现貌似就是她家的电灯罢工,池惟兮因为加班还没回来,宁殊言只能摸黑走到沙发上等着。入冬以后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宁殊言在沙发上坐了十多分钟后就冷得全身悉悉索索的发抖,好不容易等到池惟兮回来,宁殊言吸着鼻子可怜巴巴的对他说,“池惟兮,会修电路不?”这个时候小区管理员早下班了,所以找他们也是无济于事,宁殊言能想到的也只有池惟兮这个男朋友了,池惟兮听完宁殊言的话后,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然后面露微笑的对她说,“言言,虽然我是理科生,但我只会修理犯人,不会修理电路。”,宁殊言闻言耷拉下脑袋,苦恼的说道,“那怎么办啊,没有热水器没有空调,这么冷的天会死人的。”,池惟兮等的就是宁殊言这些顾虑,于是特风骚的摆了个姿势,用低沉性感的声音对宁殊言说道,“媳妇儿,你不还有我嘛。”自从确定关系后,池惟兮有时候会死皮赖脸的叫宁殊言媳妇儿,被麦兜兜和程洛嘲笑了几次之后宁殊言反抗了一段时间,可不管宁殊言怎么威逼利诱,池惟兮就是不改口,还大言不惭的对她说,“迟早是我媳妇,早叫早习惯,再说了,这代表咱恩爱,兜兜和程洛那是羡慕嫉妒恨。”,宁殊言无语的瞪了他一眼,比起脸皮厚她永远是他的手下败将,反正反抗没用,宁殊言最后只能如池惟兮所说,习惯就好,习惯就好了。“你不是说你不会修理?!”宁殊言白了一眼用声音诱惑她的某人,烦躁的看了看漆黑的屋内,想像着等下咬牙御寒的画面,心里的草泥马疯狂的奔腾呼啸着。“可我家有电有空调,你来和我睡呀!”池惟兮说这话的时候,嘴咧的都到耳根子边上去了,想到今晚可以抱着温香软玉睡他心情很是振奋啊。宁殊言听完池惟兮后面那句话后下意识的就说了个“滚!”字,池惟兮脸上的笑容被宁殊言这盆冷水噎的僵在面上煞是好看,好半天之后才咬了咬牙,假装痛心疾首道,“言言,想哪去了,我说的睡是纯粹的睡觉,我一人民jing、察能干那流氓的事?是你思想太邪恶了啊。”宁殊言听到池惟兮的话后,脑海里确实出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现在听完池惟兮的指控后脸红了一片,幸亏天黑池惟兮没看到,不然他不知又要嘲笑她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  

  ☆、……

  省略几千字                        
作者有话要说:  

  ☆、……

  ……以上省略一千字……
  宁殊言嘟嘟喃喃的对亲吻她的池惟兮辩解道,“我没哭,就是生理反射,我没哭!”,池惟兮被宁殊言红着脸争辩的样子逗笑,不可抑制的一边笑一边点头,“言言,你怎么这么可爱啊……”说完不等宁殊言回答便再次吻住了她的眼睛,以下省略一千字
  吃完早餐后宁殊言和池惟兮一起下楼去上班,走出小区后宁殊言习惯性朝公交车站走去,早上她就是气恼的随口一说,说完自己都没放在心上。池惟兮拉住宁殊言的手,对上她疑问的眼神时挑了挑眉毛,很没正型的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钱包,然后说道,“走,爷打的送你去上班。”池惟兮说这话的时候活像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脸上挂着坏笑,整个人都吊儿郎当的,看的宁殊言忍不住笑了出来,“池惟兮,你就一人民公仆中的斯文败类吧你,哈哈哈哈……”池惟兮本来很风骚的心情在听到这句评价的时候直接闷骚了,苦着脸郁闷道,“言言,你太不浪漫了。”宁殊言一边笑一边点头,嗯,嗯,是她太不浪漫了,怪就怪他太骚了还是明骚的那种……
  上班的时候宁殊言总觉得麦兜兜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有一种意味深长的感觉,可因为工作太忙也就没时间去探究竟。直到快下班的时候,小雨一脸诧异的对她说,“呀,殊言,你们家蚊子可真够强悍的,大冬天还把你蜇出这么个大红孢。”宁殊言闻言也诧异了,连忙问红孢在哪里,小雨随手就在她脖子上一指,“喏,就在左边脖子上,红红的好大一块呢。”小雨不知道宁殊言有男朋友,所以压根就没往吻痕那方面想,直觉的认为那就是蚊子咬的,可宁殊言伸出手去摸了摸脖子后,脑海里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池惟兮的不良行为,意识到那根本不是什么蚊子咬的痕迹,而是被某个狼人吮吸的吻痕时,脸一下子红了个彻底,小雨看到后疑惑的看着出神的宁殊言问道,“殊言,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宁殊言闻言赶紧把脑海里少儿不宜的画面赶出去,看着小雨询问的目光尴尬的咳了咳,然后笑着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呵,呵,呵呵,热,我这是热的……”小雨看了看寒风凌烈的外面,再看了看宁殊言,觉得这理由,真绝……宁殊言也觉得自己的理由太让人无语了,只能借口工作迅速的跑了,真太特么丢人了,为毛早上她对着镜子照了那么久恁是没发现这个吻痕啊!!!果然是人老眼花了么……
  吃饭的时候,麦兜兜一脸猥琐的笑着坐在了宁殊言对面,宁殊言现在总算知道她上午的时候为什么一直笑得那么意味深长了,尼玛那就是看好戏的坏笑啊!于是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别笑了,本来就是猥琐女青年中的战斗机,再笑下去就成航母了!”麦兜兜闻言,不仅没收敛笑容还笑得更渗人,“嘿嘿,嘿嘿,言言,昨晚本垒打了吧?来,跟我说说咱们池哥是不是勇猛彪悍,声音撩人身材销魂?”看着麦兜兜那张充满了八卦气息的脸以及猥琐异常的笑容,宁殊言恶寒了一下,看了看周边来来往往的人,宁殊言不由得压低了声音告诫道,“麦兜兜,别忘了你还是一黄花闺女,注意点形象!”宁殊言说这话的时候脸是红着的,她自认为那是被麦兜兜气的,麦兜兜则认为那是羞涩的。
  “就因为我是黄花闺女,所以才需要你这个破处女人传授点经验啊,要知道以后在男女之事上菜鸟会很惨的,所以作为姐们,你有义务成为我的前车之鉴!”“噗……咳咳,咳咳……”麦兜兜的话刚说完,宁殊言就把刚吃进嘴里的饭全喷出来了,然后在那里咳得撕心裂肺,这个祸害也太不把这里的群众当人了,明明是大庭广众之下,她恁是有本事毫不在乎说那么大胆的话,“麦兜……兜!你差不多点!要经验就自己去找个男人,相信我,他肯定很乐意和你分享!”宁殊言这句话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她发誓,如果麦兜兜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一句,她不会介意用吃饭的叉子招呼她。“唉,不都说被爱情滋润的女人是温顺的小绵羊吗?咋到你这就成暴走御姐了,难道是……欲求不满?不是吧,池哥那么怂?”麦兜兜摸着下巴一脸深思的猜测道,“滚!我差点被池惟兮弄死,欲求不满你妹啊!”宁殊言想也不想的就吼了出来,然后,本来很喧闹的餐厅一下子可怕的安静了下来,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她们这一桌,宁殊言刚刚那一嗓子太彪悍了,想不惹人注目都难,看着那些偷笑着窃窃私语的医生护士,宁殊言觉得她真的可以先去死一死了,她出门的时候就应该翻黄历的!再看一眼笑得眼泪直流的麦兜兜,宁殊言暴走了,“麦……兜……兜!我杀了你!”如果说眼神可以凌迟的话,麦兜兜相信这时候她肯定连渣都没了,好不容易止住笑后,麦兜兜揉着肚子气息不稳的说道,“我就说嘛,池哥威武!哈哈哈哈……一夜七次郎的干活对吧?哈哈哈哈哈……”麦兜兜说完又痛苦的笑上了,因为肚子痛,所以她脸上的笑容要多怪异有多怪异,宁殊言知道,跟着麦兜兜犯二丢脸只能丢到西天佛祖那去,于是干脆不理她,黑着脸自顾自的吃饭。
  等宁殊言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麦兜兜也缓过来了,看着自己那一盘还没动的饭再看看宁殊言空掉的餐盘,麦兜兜连忙往嘴里扒了一大口饭,她太不喜欢一个人坐在这人才济济的餐厅吃饭了,于是眼珠一转,决定找一个宁殊言感兴趣的话题留下她,“言言,知道不,我未婚夫下星期要来找我相亲了。”宁殊言听完麦兜兜含着饭模模糊糊的话后,果然把刚准备端起的餐具又放了下去,据她所知,麦兜兜从来都没谈过恋爱,哪来的未婚夫啊,而且都是未婚夫了还相什么亲?“你言情小说看多了,神志不清?”麦兜兜平时最大的乐趣就是看小说,可她看最多的是耽美啊,按理说,就算神志不清也不该意淫到自己身上去啊,“嗯,嗯,我也是活了27年才知道原来我也是定过娃娃亲的人。”麦太太刚告诉她的时候,她喷了麦太太一脸水,然后麦太太黑着脸跟她说了那件事的来龙去脉。
作者有话要说:  

  ☆、娃娃亲

  原来当年麦兜兜在麦太太的肚子里的时候,麦先生还是部队里的jie、放、jun叔叔,有一天和同一连队的战友景翼开玩笑猜测麦兜兜的性别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把话题上升到了联姻这个具有前瞻性的层面上,景翼的儿子那时候已经三岁了,每天也喜欢围着麦太太圆滚滚的肚子转,调皮的时候还用手去拍麦太太的肚皮,景翼看着自己玩得不亦乐乎的儿子,突然就若有所思的对一脸喜色的麦先生说,“老麦,要不,咱也来个娃娃亲?”麦太太那时候爱死了眉目清秀,唇红齿白的小正太景行止,一听到景翼的建议后气势豪迈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肚皮,“老景啊,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我闺女就给你家行止做媳妇了。”麦先生乍一瞧见自家媳妇那么豪迈的动作,吓得心肝脾肺都抖了起来,忙不迭的爬起来走到麦太太身边捉住她盖在肚子上的手,心有余悸的对因为怀孕而脾气见长的麦太太说,“媳妇,这肚子里可装着老景家媳妇呢,咱不能吓着她哈,咱不激动,不激动啊……”于是,就这样,那时候还在麦太太肚子里游泳的麦兜兜小姐被媳妇了,而年仅三岁的景行止则多了一个素昧平生的媳妇儿。
  可是距离麦兜兜出生还有十天的时候,景翼就被调职去了另一个bu队。麦兜兜三岁的时候麦先生也转业到了现在这个城市,后来,麦先生和准亲家景翼他们曾一度失去联系,直到不久前的某一天才再次联系上,久经重逢的俩老头隔着电话眼含热泪的嘀嘀咕咕了半天,就在挂电话之际,麦太太突然想起来当年那个总是围着自己大肚子转悠的小女婿,于是果断的接过电话和景翼搞清楚了双方儿女的感情情况,并且很愉快的敲定了下周的相亲,而作为当事人的景行止和麦兜兜则绞尽脑汁也想象不出对方在自己记忆力到底有过什么痕迹(废话!连面都没见过,能有个毛线痕迹!)。“你的意思是说,跟你相亲的就是那个景行止?老是隔着肚皮拍你那哥们?”听了半天,宁殊言终于理清了思路,于是若有所思的问道。“嗯,难怪我有时候总感觉有人拍我脑门,原来就是那倒霉孩子惹的祸!”麦兜兜这时候也吃的差不多了,终于解决掉碗里最后一口饭后表情不爽的点了点头,宁殊言被麦兜兜的逻辑逗笑,站起来用筷子敲了敲她的头后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噢,感情你在你妈肚子里的时候就自带记忆功能了对吧,你家基因也太强大点儿!”“哼!反正我对名叫景行止的某小孩一点兴趣都没有,相吧相吧,看我到时候怎么搅黄它搞没他!话说,部队是个好基地啊,不知这个叫景行止的家伙是不是有很多好基友哇……”所谓饱暖思淫欲,麦兜兜刚吃饱思想就邪恶上了,她最后那几句话听得宁殊言差点一个趔趄把自己摔死,好不容易站稳之后才一脸痛心疾首的教训麦兜兜道,“麦兜兜!jie放、jun叔叔神圣不可侵犯,收起你那恶魔般的意淫!”“切,jing、察叔叔不照样神圣不可侵犯,你还不是用九阴白骨爪扑倒了池惟兮?”麦兜兜语气凉凉的斜了宁殊言一眼,在宁殊言脸上发现了某种熟悉的信号后识时务的逃之夭夭了,留下被她气得怒目圆瞪的宁殊言把手指捏的“咔咔”作响。
  宁殊言第三次看完墙上的挂钟后,终于忍无可忍的对着还稳坐如山的池惟兮下逐客令,“池惟兮,都十点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呢。”,听了宁殊言的话,池惟兮终于舍得把眼睛从电视上收了回来,“噢,就十点了啊,那是该睡觉了。”说完动作自然的站起来走到电视前关了电视,然后回到宁殊言身边拉起她的手就往卧室走去,宁殊言被池惟兮的动作弄的有点懵,好久才想起来反抗,使劲抽了抽被池惟兮握住的手,“池惟兮,那是我房间,你要睡觉回你自己房间!”今天早上的时候通知了物业来修理坏了的电路,晚上下班回来的时候宁殊言家里已经是温暖一片了,所以她理所当然的要和自家亲亲被窝拥抱,可现在池惟兮是要干嘛?“不是吧,言言,才一天你就要抛弃我啊?我不管,反正你睡了我你就要对我负责,从今以后我都要跟你睡!”池惟兮被宁殊言拉住,不得不停下脚步,听完宁殊言的命令之后一脸委屈抱怨的看着她装可怜,宁殊言被池惟兮卖萌装可怜的样子恶寒到了,伸出手摸了摸鸡皮疙瘩遍布的手臂,“池惟兮,都一把年纪了不要学小孩子卖乖!”“嗯,那我就学男人耍liu man吧。”池惟兮说完就弯下身,一把抱起毫无心理准备的宁殊言大步往卧室里走去。
  直到被吃干抹净,宁殊言才气息奄奄的反应过来自己被耍liu man了,看着旁边一脸满足的池惟兮,宁殊言内流满面的对他说,“你以后还是卖萌装乖吧,我再也不嫌弃你了。”吃饱喝足的池惟兮闻言,对着悲催兮兮的宁殊言风情万种的挑了挑眉毛,很不要脸的笑着说,“不,我还是比较喜欢对你耍liu man。”“滚!”宁殊言血气翻滚差点吐血身亡,“嗯,看样子你还是很有精神的,要不……”池惟兮说着手已经再次爬上了宁殊言不着寸缕的腰,“唔,唔……我……不……”宁殊言苦着一张脸意欲躲避池惟兮的吻,不过那都是无用功啊……就这样,池惟兮死皮赖脸的住进了宁殊言家,他跟蚂蚁搬家似的,一天拿一点,一天拿一点,等宁殊言发现家里到处是池惟兮的气息的时候,她已经被池惟兮扑倒吃尽很多次了。
作者有话要说:  

  ☆、……

  “明天就是圣诞节了,你和池惟兮准备上哪儿约会去啊?”宁殊言发现她很久没和程洛见面了,于是趁着周末有空就拉着麦兜兜一起约了他出来逛街喝咖啡,宁殊言和麦兜兜先到,所以趁着等程洛的空档和麦兜兜聊起了天,“该干嘛干嘛呗,圣诞节是老外的节日,关我们什么事,再说了,我们明天都上班。”宁殊言对西方的节日都不怎么感冒,最爱的节日是春节,因为那时候有年终奖拿,而且还有比较长的年假,“切,可现在你好歹也是有男人一族,这么重要的节日总要找点节目吧,难道池惟兮也和你一样没浪漫细胞?”麦兜兜听到宁殊言的回答后显然很不满意,宁殊言不浪漫她很清楚,可池惟兮怎么看都不像是和宁殊言一路的人啊,“不知道,他没跟我说过。”最近池惟兮一直很忙,所以他俩最多的交流全跑床上去了,很少悠闲的坐下来谈天说地,“我猜他会给你个惊喜。”麦兜兜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推测,宁殊言闻言只是耸了耸肩,有没有惊喜只有天知地知池惟兮知了,反正她不知道,总之不要是惊吓就好了。
  坐了没几分钟,程洛就匆匆赶到了,宁殊言回忆了一下,她好像很久没见过程洛了,虽然俩人就住在同一幢楼,可平日上班忙加上俩人都是白天黑夜交替上班,所以即使很久见不上面也觉得正常。“小洛子,这是咋地啊,走颓废忧郁文艺风啊?瞧把自己整的憔悴又沧桑的。”还没等宁殊言开口询问,麦兜兜就颇为讶异的上下不停打量从进来就没说过话的程洛了,麦兜兜这么一说,宁殊言也发现了程洛的不正常,平时嘴最多的就属程洛了,三个人中最注重形象的也是他,可今天的程洛沉默的太不寻常了,形象也和平时大相径庭,乱糟糟的头发,面色憔悴,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于是宁殊言也担心的开口问道,“程洛,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程洛听到她们俩的话后抬起头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她们,嘴巴蠕动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出来,麦兜兜是个心急的家伙,等了半天没得到答案后声音不免提高了,“哎,我说你倒是给姐说说话啊,别跟个小媳妇似的欲语还羞啊同学!”麦兜兜和宁殊言同龄,所以一直以来在程洛面前都是以姐自居,要放在平时,程洛这会儿早和她争论谁是老大的事情了,可现在程洛听了麦兜兜的话,只是拿起面前那杯咖啡喝了一大口,然后继续沉默,宁殊言再淡定也看不下去了,“程洛,你要把我们当朋友就把事情跟我们说说,即使有什么难题我们也好帮你想想办法啊。”
  “我好像喜欢上一个男人。”犹豫再三后程洛终于开口了,“噗……”,“叮……”麦兜兜和宁殊言听完程洛的话后,一个把嘴里的咖啡全吐了出来,一个手里的调羹掉了下去,然后都瞪着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程洛,程洛早就想到她们会震惊,所以不理会她们此刻快要瞪出来的眼珠,只是扯过桌上的纸巾抿着嘴把脸上的咖啡渍慢慢拭去,“你是受?!!”麦兜兜果然是腐女届的,惊诧了不到一分钟就开始兴奋的挖八卦了,宁殊言听到她的这话时下意识的掉过头去看程洛,好吧,原谅她,跟着麦兜兜混久了她也是有八卦本性的,毕竟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嘛,程洛擦拭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气壮山河的怒吼道,“滚!老子就算搅基那也是攻!!!”“擦!果然人一搅基就威武了,我的那个小心脏啊……”麦兜兜被程洛吼的直拍胸口,一边拍还一边不怕死的撩拨盛怒的程洛,宁殊言则抱歉的朝被程洛那声怒吼吓得面色惨白的服务员笑了笑,刚才她端着咖啡从这边过的时候刚好听到了程洛那气壮山河的吼声,宁殊言发誓,她真的看到那个女服务员跳了起来,这时,吧台那边的人也交头接耳的不停往这边张望,好么,程洛的这一下让他们成了众矢之的,估计人家都把他们看成恐怖分子或是神经病院在逃病人了,毕竟,在中国搅基还没流行到可以站大街上大声宣告我是gay。“你俩差不多点,再这样下去,待会我们就要被扫地出门了!”安抚完那个可怜的服务员后宁殊言回过身压着声警告道,“呃,我忘记这是公共场所了。”麦兜兜吐吐舌很没诚意的认错,程洛则是涨红了一张小白脸,低着头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尼玛,丢死人了啊,这让他待会儿怎么光明正大的走出咖啡屋。
  “嗯,你总是间歇性失明!”对麦兜兜的说辞宁殊言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她没少被麦兜兜这种间歇性失明残害过,拜她所赐,现在整个科室的人都知道宁殊言的男朋友很厉害了,至于是什么地方厉害,宁殊言都没脸复述!“还有你,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别再低了,再低下去就掉地上了。”宁殊言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一个劲往桌底下钻的程洛,忍不住用脚踢了他一下。
  原来,程洛上个月参加台里的培训时在A大遇到了一个名叫何为的叫兽,那个据说年轻有为,智力超群的腹黑叫兽是个不折不扣的gay,本来这样也没程洛什么事,可谁叫程洛风骚呢,你培训就培训吧,好好的竟然跑去招惹人家叫兽的学生,招惹就招惹吧,吃饱了没事还跟着人家去上何为的研究生课,就这样,腹黑强势的叫兽在看到程洛的第一眼后戴在脸上的眼镜就“叮”了一声,从那天之后,何为就开始因各种各样的理由出现在程洛的身边,一开始程洛不知道何为的目的,时还不怕死的和他各种侃天说地,一个星期后何为坦白的告诉程洛他想泡他,吓得程洛当天连课都不上就灰溜溜的跑回家躲灾去了,连续几天都不去学校培训后程洛被台领导好一阵怒骂,等到躲无可躲的时候程洛才壮着胆偷偷摸摸的去学校,可没想到才刚走到教室门口就被何为堵了个正着,之后不管程洛怎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报以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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