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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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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云。”
  “嗯?怎么了?”晓云看着展昭,小心翼翼地问道,他的表情有点严肃。
  “以后你若是自己懒得洗头,我帮你洗吧。你如果累了,我也可以给你按摩。”
  展昭认真地表情,让晓云愣住了,呆呆地点头说好,只是依旧有些闹不明白,他这是怎么回事,直到听到展昭低声嘀咕的那一句“你是我的妻子,不能让别人碰的。”她才知道,原来他这是打翻醋坛子了呢!
  “展大哥,你……”晓云看着展昭,一脸的笑意。没想到,展昭会因为这个而吃醋啊!
  突得,晓云被展昭扯了过去,双臂锁上她的腰际,她还未反应过来,下一秒钟,双唇便被堵住了。展昭用力吻着她,含着她的嘴唇又啃又咬,仿佛在赌气似的说着:我就是吃醋了!
  双唇被吻得有些发麻,可晓云却忍不住咧开嘴笑了。展昭乘机敲开她的贝齿,探入她口中与她纠缠,原本放在她腰间地手,也开始上下游走起来。
  晓云被他有些霸道地吻和他似是带火地双手,弄得昏昏沉沉地,全身酥软地抽不出一点力气来,只能依附在他身上,任由他攻城掠池。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腰带被解开了,晓云只觉腰间一松,衣衫便像欲要盛开的花朵,轻轻一拨,那花瓣便一瓣一瓣绽放,盛开来了,露出娇嫩的花心来。
  古代的衣服,穿起来麻烦,可脱起来真是方便,腰带一解,就可以散开来了。不像现代的衣服,基本上都是套头的,脱起来一点美感都没有。就这点而言,晓云还是比较喜欢古装的。这种看起来保守含蓄,可穿脱的时候,又有一种暧昧地朦胧感。一层一层穿上,却仅凭一根腰带束着。若是失去了这个束带,便很容易就一层一层散开。这种美感,是现代服装所无法比拟的。
  不满于晓云的片刻走神,展昭就着她的耳垂,咬了下去。惊得晓云一声惊呼,睁开眼睛,便瞧见展昭双眸带火地看着自己,“在想什么?”
  “没有啊,我是你的妻子,除了想你,还会想什么呢?”晓云笑着答道。这样的展昭,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他吃醋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展昭不悦,伸手在她腰间一捏,想要以示小诫。谁知这一捏,让晓云嘤咛一声,当下全身一颤。那一声嘤咛,让晓云瞬间红透了脸。这声音,实在是太羞人了,简直就像是要勾引人似的。
  晓云的反应,让展昭想起三年前的一幕来。他记得,她的腰很怕痒,原来,是因为她的腰很敏感。展昭的双眸亮了起来,像是发现什么财宝似的,闪过一丝得意。随后,一个打横将晓云抱起,把她放在床铺之间,随后手指一挥,灭掉了屋内的烛火。

  错或是对

  房间里,一下子暗了下来。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晓云心一慌,还没适应过来,灼热的呼吸,伴随着他的重量,便朝着她压了下来,却在只差一丝丝的地方停了下来。一头黑发落在她的两侧,遮去了窗外隐隐透进来的唯一的一点光亮。
  晓云睁着眼睛,却看不清他的脸,呼吸的声音,却像空气一样缠绕着她全身。彼此的气息,在狭小地空间里流窜,交换着,分不清是你的还是我的。晓云只觉心头不住地颤动着,颤动着想要寻找些什么。
  展昭轻轻一动,便吻上她的唇。温暖湿润又酥又麻的感觉,让晓云舒坦地嘤咛出声来,那正是她要寻找的吧?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肩膀,圈住他的脖颈,主动地回吻着。
  “云儿。”
  “……”晓云被亲的浑浑噩噩地,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展昭却似很清醒,咬着她脖子的同时,还不忘抽空唤她的名。见她不答,竟停了下来,微微起身,看着她,又唤了一声。
  “云儿?”
  “……嗯?”晓云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他,不解他为何突然停了下来。“展大哥,怎么了?”
  展昭俯身看着她,她的双眸含水,染了月光似的柔美,教他禁不住亲了上去,轻笑着,喃喃道:“云儿,你我既已是夫妻,是否该改口叫相公了?”
  “相公?”晓云疑惑地眨眨眼睛,怎么称呼,有那么重要吗?
  “嗯,就是相公。在我朝,妻子对丈夫的称呼。”她不知道,自从展昭打定主意要娶她之后,他心里想着她叫他相公已经想了很久了。不是为了彰显丈夫的地位,而是为了宣示他对她的拥有,他是她的丈夫啊。
  “相……公。”晓云点点头,尝试性地叫了一声。虽然她也不太明白展昭会这样说,不过只要他喜欢就好,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没有关系。
  “嗯,再来。”第一次叫那两个字,有些生涩,听在耳中,难免有些硬邦邦地,可展昭却是很喜欢,还哄着她继续。
  晓云被他期待的样子逗得笑了起来,调皮地变换着语调不停地叫,“相公?相公!相……公,唔……”末了,这些话音,却都被展昭全数吞进肚里去了。
  隔日,展昭率领官兵前往银钩赌坊拘提段五回衙问话。原本段五仗着自己会些功夫,还想拒捕不从。白玉堂再次出现在赌坊,段五心知自己绝非展昭对手,只得束手就擒。只是,段五被押至州衙之后,包大人却并未升堂问案,只是将他留在州衙内不闻不问,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便将他放走了。
  段五从州衙出来之后,一头的雾水。他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包大人,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啊?可是想归想,怀疑归怀疑,他都已经平安无事的出来了,他也不再作他想,回了赌坊。
  这一边,段五才刚回到银钩赌坊,展昭已经带人查封了所有程元经手贱价卖给李坤的房产,却唯独留了段五经营的银勾赌坊,未动他分毫。随后,唐真带着当初房产买卖所立的字据,前往李府跟李坤交涉,要以当初买卖的原价购回所有房产。
  这事情,李坤当然是不乐意的。当初他是交付程元数目可观的贿金之后,方能以贱价购得那些房产,如今唐真要以原价购回,他的损失可不是一点两点的小数目。可是,即便是心中再不甘,再不舍,李坤也只能收了钱,交了房契。
  唐真才离开不久,严冬便出动了,直奔着银钩赌坊而去。只是这一次,他却没能得手,因为展昭和白玉堂都等在银钩赌坊附近守着,等着他的到来。
  “严冬,你来做什么?”面对突然出现的严冬,段五忽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严冬盯着他,依旧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只是手上的钢刀,闪着阴森森地寒光,让人胆战心惊。
  段五看着严冬,手心直冒虚汗。他很清楚严冬是什么样的人,一个杀手能做什么?自然是杀人了。以前他杀的是别人,今天,恐怕他是来杀自己的。
  “庄主为何要杀我?!”段五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着,一边问道。可是,严冬却不会回答他,只是身形一闪,一片刀光就朝着段五挥了过去。段五来不及闪躲,半声惊叫还在吼间,却嘎然而止。
  那片刀光,在距离自己不过手掌宽的位置停了下来,两把剑,架在他的跟前,替他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刀。段五连忙退了几步,跌跌撞撞地险些摔倒在地。眼前,这一白一蓝两个人,他认得,一个是曾经自称唐玉白而他当时竟然也没有发现的锦毛鼠白玉堂,一个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南侠展昭!
  他们为什么回来救他!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细想,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两个官差,架上他便往外拖。段五方才从刀下捡回一条性命,此时已是吓得腿软,也没有心思关心这三个高手是如何对峙的,便就这样被带走了。
  包大人的离间之计,非常成功。在经历了这番死里逃生之后,段五被带到了包大人跟前,还不一五一十地把什么都给说了。虽然,段五知道的并不多,但是,也足够让包大人循着他给的线索追查下去了。从这一刻开始,案情进展急转直下,真相,已经浮出水面,而包大人要做的,就是找到证据,拘捕人犯了。
  展昭陪着唐真,带着大队官兵来到四海钱庄,正式对四海钱庄进行了彻底的搜查,从中查出了三十余袋假铜钱,并拘捕了刁赞,将他带回审讯。刁赞为求自保坦承私铸铜钱之事,并承诺愿用账册钱范交换减刑。于是,包大人采纳了刁赞提的方案,放他回钱庄取证物。
  刁赞佯装无事潜回钱庄,欲要取得账册和钱范交予包大人。但是,等在钱庄的,却是严冬。而他却不如段五运气好,被严冬一刀毙命。展昭赶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刁赞已经气绝身亡了。本以为他们要找的证据也要石沉大海了,不过让人拿惊讶的是,那账册和钱范,就放在刁赞葬身的暗室之中的桌子上。
  “展护卫,这是……”唐真看着那两件东西,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严冬死了,账册和钱范却还在这里呢?
  “是严冬故意留下的。”严冬,展昭果真没有信错你。
  展昭和唐真带着证物匆忙赶回州衙,不想,还未进门,就听见一阵刀枪剑戟的声响。展昭心中暗道不妙,脚下用力,提步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飞奔而去。
  院子里头,站了好多人。包大人,公孙策,晓云,丁月华,还有张龙赵虎。众人皆翘首看着屋顶上见正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
  “严冬?”展昭一怔,他不是没想过,李坤会派人对包大人不利,可是他一直相信严冬不会对包大人出手,可是却事与愿违。原本他敬重他也是条好汉,是个英雄,没有想到他却……
  “严冬!”展昭厉声一喝,长剑初见,脚下一腾,便冲将上去,加入战局。
  展昭和白玉堂二人联手,严冬自是占不到什么便宜,只能无功而退。
  “五弟,你留下保护大人。”留下一句话,展昭飞身追了出去。
  三年前,辽东饥荒严重。偌大一个地方,满目疮痍,饿殍遍野,惨不忍睹。严三刀散尽家财,购买粮食以救济灾民。但,僧多粥少,他区区一个严家,又怎么救得了那么多的灾民呢?正在此时,李坤自荐愿捐三十万贯赈灾,但却提出交换条件,要严家派人保护他三年,并助他杀害十条人命。明知李坤并非善类,且他所提的条件十分苛刻。可是严三刀为救千万灾民,迫不得已应允下来,并儿子严冬前来履约。如今约期将至,且只剩最后一个名额。而这个人,就是包大人。
  展昭回到驿站之后,向众人说明了为何严冬明明不耻李坤所为,却又不得不听命于他的原因。他的难言之隐,竟然有着如此无奈的故事。得知此事之后,众人对严冬再无先前那般苛责之心,反而开始同情起他来。他是一个被承诺所束缚,总是身不由己的可怜人。
  “若是当时展昭与五弟未曾出现,段五丧命在他手下,此时,他便已经不用再听命于李坤,前来刺杀包大人了罢!”展昭忍不住感慨起来。
  一时间,书房静下来,沉闷地让人喘不过气来。
  为了救人而杀人。本是出于好心,却又不得已要去做坏事。当初救了千万灾民,这三年来,他帮着李坤做事,又间接害了多少人?而这些人,未必就比当时的那些灾民要少。那严家所做的一切,又得出什么样的结果呢?依旧是有些人死了,有些人活了。他们当初不该答应李坤的条件?可是那些灾民又要如何?若是换做是他人,又会当如何?
  世间之事,是非黑白,因果循环,有时候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举杯消愁

  有展昭和白玉堂两大高手在,就算李坤有严冬的保护,也是难逃法网的。更何况,严冬临阵倒戈,如此一来,抓住李坤可说是轻而易举。李坤落网,案子总算是可以了解了。
  包大人将程元收押的事情,老早传到了京城,庞太师匆匆赶来,欲要让包大人将案件退后再审,以求保下程元。但包大人坚持升堂问案,将一干案犯定罪。庞太师没有圣旨在手,无奈之下,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外甥死于铡刀之下。李坤正法,朱刚和段五被判以十五年监禁。至此,登州通判之案总算是告一段落。只是严冬的死,却多少让人觉得遗憾。
  晓云从外头回来,远远地就瞧见展昭坐在敞开的窗前,对着院中的一株桂树兀自出神。青瓷的茶杯,被他轻轻地握在指尖举着。也不知那杯子是不是空的,只是好一会儿也未见他喝过一口。依旧是蓝衫白襟,一身的素色,却没了平日里的飒爽。眉宇间隐隐透出的忧郁,竟让人觉得他了单薄起来。
  晓云不由地在心中叹息,轻声走了过去,在他面前停下。展昭抬头,对着晓云牵起嘴角,微微笑了一笑。随后下意识的伸手拿茶壶倒水,却发现手中的被子依然是满满的,不由的苦笑了一声。
  “我真是糊涂了。”说着,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复又拿起茶壶倒水,却被晓云拦了下来。
  晓云收了茶壶,才发现茶壶已空了一半,心中有些心疼,有些无奈。“见过人借酒浇愁的,可没听说有人借茶消愁的。”
  展昭也没有否认什么,只是拉了晓云的手,让她在自己身前坐了下来,随后搂着她的肩,轻轻地靠在她身上,低喃着说:“喝茶,不会醉。”
  “喝茶是不会醉,可我相信茶跟酒一样,会让人举杯消愁愁更愁。”晓云轻柔地捋着展昭的长发,嘟囔着。
  展昭轻笑一声,微微摇摇头,依旧看着外头的那棵树,好一晌不说话。看着展昭这般神情,晓云也跟着心里不好受。她知道展昭在想什么,可是一时之间又不知如何开口去安慰,只好轻轻地拥着他,陪着他。
  二人静静相依,沉默了许久,展昭这才开口说话。
  “若换做是我,也许我也会像他一样。”
  严冬有罪吗?杀人害命,为虎作伥,自然是有罪。杀人偿命,以命相抵是不足为过的。可是,他信守承诺就是错了么?义字当头,一言九鼎,却换来如此结局。他不禁怅然起来,换做是他,又当如何?
  晓云抬起头,看着展昭。这样忧郁的他,是她从未见到过的。原来他迷茫的时候,也会像迷路的孩子一样无助,让人心疼。
  “我想,应该不会。”定定地看着展昭,晓云认真的说着。
  “严冬的悲剧,源自于他太过偏执于‘信守承诺’了。自古忠孝难两全,难以抉择之事时有发生。不管如何艰难,可是也要分得清轻重缓急,果断取舍。我不知道‘义’字对江湖人来说有多重要。但是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在我看来,与一个大奸大恶之人守信,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相信你不会像严冬那般迂腐固执,如若不然,你也不会放弃江湖而委身朝廷了。而且……”
  “而且什么?”展昭低头,看着晓云。
  “而且,严冬很笨,你才不会像他。”
  “此话怎讲?”展昭不解晓云为何这样说。
  “三年期限都快到了,严家跟李坤之间的承诺就要结束,他却为了这个利用严家的善心来害人的恶魔而自尽,你道他傻不傻?我不能说,三年前严三刀答应李坤的条件来救那些灾民错了;也不论这三年严冬为了履行他父亲的承诺为李坤做事究竟是对是错;可是,他在这种时候选择逃避,选择轻生,就是大错特错了!这三年来,他为了承诺,杀了多少人,害了多少人,到头来他就这么死了,如何对得起那些枉死在他刀下的人?”说到这里,晓云愈发的激动起来。
  “他真的很笨,笨的不知道结束自己的生命,于人于己都是丝毫没有益处的。他死了,他跟李坤之间的承诺是了结了,可他能真的得到解脱了吗?在他造成伤害之后,他如何能够去的安心!他该做的是好好活下去,以行动来弥补他这三年来所造成的伤害。这才是真正的赎罪,而他却不懂得,你说他笨不笨?!”
  晓云激动的模样,叫展昭不由地笑了起来。她有些语无伦次,他听得有些乱,可是她的话,却让他莫名地觉得安心。死何其容易,背负着过往活下去才是最艰难的。以余生的行善,来弥补以往的过错,这才是真正的赎罪。她怎会有如此透彻的感悟呢?被她这么一说,心中的郁结竟然不知不觉地就解开了。严冬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吧。虽然遗憾,可是生活还是要继续啊。活着的人,更应以此为戒,好好的生活下去。
  展昭揽了晓云在怀里,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笑道。“晓云,有你在真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晓云看不见展昭的表情,却听得出他言语之中的丝丝笑意,知道他心情好转,也跟着轻松起来。双手伸到他背后圈住他的腰身,埋首在他怀里磨蹭着。“呵呵,那我时时刻刻都黏着你好不好?”
  展昭笑,摸了摸她散在身后的长发。“若能如此,自然最好。”真想就这样相拥着,一直到老。
  “嗯哼!”一声刻意又响亮的咳嗽,插了进来。二人一惊,猛地放开彼此,退开一步。转头一看,发现白玉堂正站在窗口,一脸戏谑的看着他们,那嘴角噙着的笑意,让展昭不禁有些赧然。也不知道他站在这里看了多久,方才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这天还没黑呢,你们这就腻上了,还挑在这么醒目的地方,是诚心刺激我这个孤家寡人是不?”白玉堂挑眉,笑道。
  “五弟!”展昭尴尬地叫了他一声。晓云倒是没什么不自在,剜了他一眼,笑着说道。
  “五哥这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男子,对你青睐有加的红粉佳人不知道有多少了。至今仍是单身,还不都是你自个儿眼界太高,放着月华这么好的姑娘都不要,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样的主儿能上得了你的心。这会儿在这儿跟我们‘诉苦’,咱可听不下去。”
  被晓云这么一说,白玉堂的脸瞬间僵了一半。撇撇嘴摸摸鼻子转身就走。晓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丁月华可真是他的软肋,说不得,说不得!一说他扭头就闪人。
  “展昭,大人找。”直至那白色的身影消失在月洞之后,才传来他的声音。展昭扭头,见晓云笑得正欢,一双眉目笑得跟弯弯地月亮似的,不禁也跟着笑了起来。“我去一下。”说着,含着笑,追着白玉堂去了。
  是夜,唐真设了简单的晚宴,为包大人等人饯行。晓云和丁月华也应邀前去,众人恰好坐了一桌。席间谈笑饮酒,好不欢愉。奈何,天下无不散之筵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包大人已是有些微醺,未多久,这便散了席。
  只是丁月华似是意犹未尽,吵嚷着要再喝过。众人不允,送了她回去,她竟然又跑到厨房,偷偷拿了酒一个人灌着喝。晓云去打热水,正巧碰见她提了一壶酒出来。本来还想劝她,可看见她落寞的样子,知道她是心里头难受,想着借酒浇愁,又是难过又是于心不忍,于是只好不再拦她,由她去了。
  丁月华见晓云顺着她,干脆就拉着她,“晓云,你陪陪我。”
  她的眼睛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关系,还是她真的要哭了。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就是让她说不出一个不字。
  “就知道晓云最好了。”晓云一答应,丁月华便跟碰上什么喜事儿似的笑了起来,挽上她的手臂,拉着晓云就往自己的房间走。
  两个女人在一起喝酒,其中一个为情所困烦恼的不行的女人,那会是什么状况?
  没人拦着,丁月华便可了劲儿的一杯接着一杯灌自己。好像这酒喝下去,就真的没有烦恼了似的。几杯酒下肚,就开始喋喋不休的胡言乱语。说着白玉堂,说着自己。从两个人孩提时候开始,一直说到现在。到后来,禁不住就哭了起来。
  见着她凄苦地哭诉,晓云心里也难受得不行。虽然口中不停安慰着,可看到她的眼泪,想到她的痛苦,她也忍不住红了眼眶。末了,两个人竟然抱在一起哭成一气了。
  展昭见晓云久久未回房,不免有些担心,便出门找她。没想到遍寻不找,末了还去问了白玉堂,两个人一起找,最后终于在丁月华的房里找着了她。他们寻着之时,就瞧见两个人坐在床前的踏上,靠在一起睡着了。两个人都是一脸的泪痕,有些狼狈。这副模样,真是叫人有些哭笑不得。
  展昭上前抱了晓云起来,出门的时候,深深地看了一眼白玉堂,又看看仍然坐在地上睡着的丁月华,这才离开。
  十四的晚上,晴朗而又无云。月光如水一般铺洒下来,裹着世间一片银光。影子,在月光下被拉得很长。两个人紧紧地叠在一起,竟似一人似的。展昭缓缓地走着,耳边听到的是晓云绵长的呼吸声。醉酒的晓云,还算很乖,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安安静静地睡着。不过,他抱着她的样子,实在不算雅观,像是一只无尾熊挂在树上似的。好在夜深,无人瞧见,不然他英明神武的形象,可就毁了。
  想到这里,展昭忍不住笑了起来。偏过头看着晓云的脸,白皙到近乎透明的皮肤,透着一层潮红,煞是可人,叫人忍不住上去咬上一口。酒气沾染了二人全身,浓得连这透着凉意的夜风也吹不散。虽然他方才也喝了些酒,但他酒量还算不错,那点酒根本不算什么。只是这会儿,倒是有些被她身上的酒气熏得微醺的感觉。也不知这是不是可以叫做酒不醉人人自醉。


  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作者:不会飞的魔女

  情到浓处

  清晨,当第一缕曙光从东方的地平线上投射出来时,展昭便自觉地睁开了眼睛。这么多年,他已养成了习惯。不管身在何处,只要天朦朦亮,他就会醒来。往日这个时候,他总是迅速地起身洗漱,然后亦或是出去办事,亦或是到包大人那边去候着,像今天这般醒来之后还在床上躺着,实属罕见了。他的妻子,正躺在他怀里酣睡着。安详可人的睡颜,让他难得地贪恋起床铺的温暖来。
  轻轻地抬起右手,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拂过怀中人的长发,撩起一簇,绕在指尖。柔顺地长发,却调皮的从指间散开滑落。怀里的人轻轻一动,被惊扰到似的嘟囔了一声,挪了挪身子,又往他怀里钻进了几分,这便又沉沉睡去。无意间露出了肩膀,将那一朵朵小小的红云曝露出来。在那白皙地肌肤上,开的十分暧昧。
  展昭心中一动,想起昨夜来,不免有些脸热。昨夜的他,果真是孟浪了些。可是想起当时的情形,不免又觉得万般滋味,涌上心头。
  他从丁月华房中带回晓云之后,原以为她会一直安安静静地睡到第二天。可是没想到的是,在他帮她洗漱过后放她躺下时,她竟然睁开眼睛了,然后就开始跟他说话,说着说着,到后来就哭了起来。
  “展大哥,对不起,我,我好像喝多了。”
  “月华那么难过,我心里也不好受,就陪她一起喝了些酒。她哭得那么伤心,我忍不住,也陪着她哭了。因为,我也好难过好难过。”
  “展大哥,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
  “月华是个好姑娘,真的。多好的一个姑娘啊,为什么五哥不接受她?感情这事情,真的很无奈。”
  “而我呢?其实最坏的就是我了。我哈可恶,明明看到五哥对她的态度,我还让月华不要放弃。我这么说,是有私心的。我不想这样地,可是我没有办法,我就是忍不住啊。”
  “我真是太卑鄙了,卑鄙的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好讨厌。”
  “可是,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虽然我们成亲了,可是我还是没有办法不去在意那件事情。他们都说,他们都说展昭的原配妻子是丁月华。是丁月华,而不是什么丁晓云。”
  “展昭,字熊飞,常州武进人也,娶妻丁氏月华。书上就是这么写的,人们也是这么传说的。”
  也许真是酒后吐真言,她把她平日里藏在心底的那些不安和恐惧一股脑地都倒了出来。也许,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许,隔日她便会忘记了这件事情。否则,她又怎会说出这些话呢?
  当他从她口中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心痛多一些,还是心疼多一些。云儿,你是不信展昭吗?云儿,为何你如此不安!
  “展大哥,只有我才是你的妻子,对不对?对不对!”当她哭得梨花带雨,哽咽着声音如此问他时,他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吻了她。
  云儿,我的妻,为何你不信我?
  他知道她的不安,她的矛盾和内心的罪恶感。虽然这些不安和罪恶感,对他来说是根本没有必要的。可是,他却无法不心疼她,心疼地有些恼她了。
  云儿,你应当相信我才是!
  爱情,犹如烈火将彼此燃烧,毫无保留地奉献。
  他抱着她,拥着她,从未这般失控的要她,这般的,想要将她揉入怀中,化作自己的骨血,再也不分开。如此,她便可心安了。
  云儿,你要信我,你是我唯一的妻子啊。
  ^^^^^^^^^^^^^^^^^^^^^^^^^^^^^^^^^^^^^^^^^^^^^^^^^^^^^^^^^^^^^^^^^^^^^^^^^^^^^^^
  开封府回京的人马,浩浩荡荡地从登州驿站出发了。未多久,便出了城。
  “停……轿。”展昭一声令下,队伍便停住了。原本骑马走在前头的展昭和晓云调转马头来到队伍中间,包大人和公孙策正从轿中走了下来。二人翻身下马,走到他们跟前,躬身一礼。
  “大人,先生,展昭(晓云)就此告别。”
  包大人点点头,“去吧,一路小心。”
  “是,大人,也请大人一路保重。”
  公孙策在一旁,没有说话。晓云转身看着他,想要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其实她心中有千言万语,可不知如何同他说。这是她的父亲,而她现在却不能叫他一声爹,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即便是想要开口说对不起,她也觉得汗颜。她有这样的资格吗?尽管他说没关系,他不介意。可是,她的自私,她对展昭的执着,却不可避免地伤了一个父亲的心。
  爹,对不起!女儿不孝。可是在女儿心底,您永远是我的父亲。
  说不出口的话,在心中重复无数次。晓云看着公孙策的眼睛,看到了他的理解和宽容,还有满眼的慈爱。他是多么伟大的一个父亲啊。
  “先生,保重。”爹,保重。膝盖重重的扣在地上,可她并不觉疼痛。
  “晓云,该上路了。”公孙策伸手将她扶起,笑着说道。“若是耽搁久了,就要误了时辰了。”
  “嗯。”晓云轻轻点头,将涌上来眼来的热意压了下来。
  四人又说了些道别的话,包大人和公孙策才又重新坐上了轿子。停在前头的白玉堂抬手指示,队伍就动了起来。这时,丁月华却未动,转过身来朝着晓云用力的挥了挥手。
  “晓云,保重!还有,你说的话我记住了,放心,我一定会让自己幸福的……”
  “好,你也保重……”
  晓云朝着她挥挥手,大声回道。丁月华笑笑,骑着马走了。
  渐渐地,队伍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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