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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禛--梦断不成归[清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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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现在这个情况,驭风就忙不迭的拉起我往后院的方向跑。
  我还真是个乌鸦嘴,刚才说什么闯祸,这下真闯祸了吧。真希望自己来到京城附近的第一天不要挂彩才好。早知道是这么个情况,我应该再骗两个护院一起来京城的。
  在现在这种只有一个大人陪同的情况下打架,我们一定会吃亏的,尤其是在这个贵族杀人都不用偿命的时代,真希望这一切都是我杞人忧天才好。
  等我来到后院的时候,眼前的一幕立刻让我火冒三丈。
  方大叔正半跪给一个穿着和我们差不多的男人赔礼,那个男人却是头也不回,只是嚣张的笑着,身边的狗腿子也都一脸赔笑的臭脸。
  仔细找了片刻,我才看到小飏的身影。把脸转向一边,小潇的手握的紧紧的,眼里全是眼泪,小翔也跟在小飏旁边,手里拽着小飏的衣角,手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
  现在可不可以出现一个人教我一下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做啊,自己一个现代大学生,平时学的都是依法治国,有理走遍天下,哪会处理这种情况。对了,自己现在也还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起码外表是,这情形对我们来说就更是不利,小飏他们几个简直一点战斗力都没有。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现在的我看起来比一般这个年龄的女孩子要高,应该有一米六左右吧。知识决定命运,营养决定身高。看来自己吃过的那些补品还真不是白补的,要是现代,就我这年龄也就一米五左右。老爷子,为了您给我炖的那些难喝的补品,我再次珍重其事的感谢你,要是一会真打起来,起码自己还是有些战斗力的。哎,后悔莫及啊。
  “不能冲动。”,我在心里告诫自己。握紧拳头眼也不眨的看着前面,我心里的怒火蹭蹭的上扬。
  “大爷,我这孩子不懂规矩,冲撞了您,我在这里替他给您赔不是,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他这一次吧。我让他来给您赔罪,小飏,快来给这位爷赔罪,小飏。”一脸卑微,方大叔的话里带着无奈,却还一直催促小飏来道歉。
  听了方大叔的话,小飏的眼里泛起泪水,却一动不动倔强的站在那里,脸上全是不屑的表情。
  看到这个情况,那个龌龊的臭男人一把推开了挡在他面前的方大叔,拎着马鞭就向小飏这边走来,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什么。
  “慢着。”隔着围观的人群高喊一声,我努力让自己的心跳速度慢下来。带着自己认为最优雅的笑容踱着步子走过去,我的身后还紧紧跟着那三个小孩子。
  看见我出来,方大叔的脸上不但没有欣喜,反而显得更加焦急。不停的朝我使眼色,方大叔似乎是想要让我躲开。
  但如今这个时候,若是自己贪生怕死躲开,那这副皮囊里呆着的绝不是我李遥。死也不过命一条,两世为人的我又何惧之有。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我步履沉稳的走到那个男人旁边。
  额,不过,等我站到那个臭男人身边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虽然比若霏他们高些,但和他们这些大男人来比简直还是小屁孩一个,看来今儿自己还真不能硬碰硬,能化解最好就化解掉,若他们真是仗势欺人不依不饶的,那咱们就鱼死网破玉石俱焚,谁怕谁?
  “兄弟们看看,又出来一个小兔崽子,毛还没长全就敢出来,小心爷爷我一个手指头捏死你。怎么,你小子还挺胆大,要不今儿爷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不然你们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那个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的臭男人看到我,一脸猥琐的对着旁边围观的人笑喊道。
  一开口,那王八蛋一嘴的臭气熏的我一阵恶心,还真他妈是个垃圾,脸上就差直接写着“我是变态”四个字。
  看我们这些人中没有一个看着像是难惹的主,那个王八蛋的胆子又大了许多,表情趾高气扬,言语间全都是龌龊的意味。
  看我受辱,方大叔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一个“你”字还未说出口就被我示意打断。这种王八蛋根本听不懂人话,任凭我们怎么跟他理论都不管用,自己还是先了解清楚情况方为上策。
  “这位兄台,且慢动怒。这几位原都是小弟的家人,不知何处鲁莽冲撞了兄台,小弟在此替他们给兄台赔罪,还望兄台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他们一马。”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我勉强自己露出笑颜。
  “哦,原来这两个小兔崽子是你的家人,那他们的事情你是非管不可了。”色咪咪的围着我转两圈,臭男人腆着脸皮在我身边嗅嗅,眼里闪着变态的光芒,“看小兄弟你细皮嫩肉娇娇嫩嫩的,脸蛋比个娘们还秀气,若真打起来怕是连爷的一个手指头都挡不住,难不成你要……虽然爷没有这癖好,可若是小兄弟你非要以身相许,咱们兄弟也不能拒绝不是。”
  深吸几口气,我既不怯场也不谄媚的沉着脸,只是冷冷的看着那个王八蛋,心里想,“混蛋,敢打我的主意,小心小爷踢废你,让你这个淫贼再敢犯贱。”
  在心里臭骂王八蛋一顿,我的心里舒服了些,脸上还是挂着假假的笑,“兄台可真是‘大方有礼啊,可在下如今还不知道舍弟怎么得罪了几位爷,可否先容在下询问舍弟两句可好?若真是舍弟有错在先,我们兄弟今个凭兄台处置可好。”
  看到我如此恭敬,那个变态脸上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默许了我的请求。
  小声的“哼”一下,我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快步走到小飏小翔身边。看我过来,方大叔满脸愧疚,嘴角有些抖动的看着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我小声安慰他说“没事的,方大叔,我们是一家人啊,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应该同甘共苦不是吗?”
  看方大叔抖动着嘴唇,我一句话都没说,直接转身看向那两个孩子。看到我走过来,小飏早就把头转向一边,只有小翔委屈的瘪着嘴喊了我一声“七哥。”
  “小飏,这是怎么回事,你给七哥说明白。傻瓜,不用怕,凡事自然有七哥给你做主,小飏。”低声询问他一番,我试着安慰这个倔强的孩子。一句话都不说,小飏的身体偏得更狠。唉,这个孩子的倔强还真是非同凡响。无奈之下,我只好转头询问小翔。
  “七哥,这次真的不是小飏的错,我们刚刚已经赔罪了。”听到我平静而镇定的声音,小翔的眼泪已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抓着我的衣角,小翔有些哽咽的对我说事情的经过,刚说了没几句,刚才的那个男人恶狠狠的哼了一声。怯怯的住了嘴,小翔不安的看那个变态一眼,神情间有一丝惊恐。
  漫不经心的转过身,我状似无意的转个身子,正好挡住那个人威胁的目光,示意小翔继续说下去。
  “我们来找方大叔的时候,因为跑的有些快,结果小飏不小心就撞上了那个人的马,七哥,我们给他赔过罪,方大叔来的时候也帮我们求情,可这几个人就是不肯放过我们,还骂我们两个是小畜生,说我们撞到他。七哥,我们没有,我们只是撞了他的马,根本没碰到他的一个衣角,结果我们刚解释了几句,他就揪着小飏的耳朵要我们跪下磕头赔罪,小飏气恼之下就咬了他一口,结果他就动手打了小飏。七哥,你看,小飏的脸都肿了,真的,七哥,不是我们的错,小飏不喜欢人家喊他小畜生,是他一直这样喊,小飏才咬他的,七哥,你别怪我们,七哥,七哥。”强忍着眼泪,小翔拼命地对我解释,说着说着眼泪就管不住流下来。
  强硬的掰过来小飏的脸,看着他脸上那五道明显的伤痕,我差点就心疼的流下泪来。
  看我心疼的咬住嘴唇,小飏紧咬嘴唇不肯服输,眼里含着泪水也不肯让他流出。摸着那个大大的手掌印,我的心里一阵阵的抽搐,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这个社会的残酷,它让我一下子从梦中回到了现实中。原来离开苏州,自己还是什么都不是,一样任人鱼肉。
  “好了,别婆婆妈妈的,撞了大爷还敢嘴硬,要不是大爷好心早就把你们全都拉出去打死,今天爷心情好,你们这些小畜生都跪下给大爷磕三个响头,大爷就饶了你们。”不耐的上前打断我的动作,那个龌龊的老男人张着嘴大放厥词。
  看着他嘴里的黄牙随着他的笑一抖一抖的,我真想把三天前的饭都吐出来。“不可以硬碰,不可以硬碰,不可以硬碰,低一次头就好。”一遍遍的在心里告诫自己要理智,可与生俱来的骄傲却不肯低头。
  不过是命一条,死了倒好,反正不知道自己哪一天又会碰到这种变态,说不定到时死的更惨。
  正当我在心里苦苦挣扎的时候,那个变态旁边的一匹马进入了我的眼睛,一条整人的计谋突然涌上心头。看他嚣张的脸,我在心里一阵冷笑,既然你不肯饶过我们,反正横竖都是死,那小爷就要赚回一点是一点。
  脸上挂着优雅的笑,我硬拉着小飏走到那个男人和他的马前面。脸上表情突然一硬,我大声的对着小飏喊道,“小飏,你是不是碰了这位大爷的马?那还不快去道歉,难不成你还等这位大爷亲自来教训你不成。”
  一脸愕然的看着我,小飏似乎不敢相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看看我强硬的脸,再转头看看旁边奸笑着的男人,小飏的目光慢慢冷了下来,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肯说。
  “吆喝,这小兔崽子嘴还挺硬,既然你这个小白脸管不了你这个弟弟,那今天就让爷爷来替你教导一下,你让开。”伸出手想要推开我,‘变态’的脸上写满了得逞后的得意。
  灵巧的躲过他的脏手,看时机已经成熟,我就更加大声对小飏喊道“还不快给这畜生赔礼,你没看出来这畜生比咱们的命还值钱么?”说着就狠命一推,把小飏推到那匹马和‘变态’前面。

  结怨阿哥

  看到我凶狠坚定的态度,‘变态’嘴里发出鸭子般嘎嘎的笑声,一个恶臭从他嘴里传过来,差点没熏死我。
  可还没等他得意完,围观的众人都听出了我一语双关的话,都东倒西歪的大笑起来,弄得那个变态一脸迷茫。看老大听不懂人话,‘变态’身边的一个小喽啰快步跑过来,趴在‘变态’的耳边一阵嘀咕。
  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我是在骂他是畜生,‘变态’恼羞成怒的反手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一阵眩晕过后,我不怒反笑转过脸,用手擦了擦嘴角淌出的血继续笑着问他说,“这位爷,刚才舍弟已经给爷的这畜生赔了礼,爷您怎么还如此纠缠不休呢?莫非是在欺负我们这些小孩子?”
  “放屁,爷刚才差点就上了兔崽子的当,你刚才明明是在骂爷是畜生,还想让爷爷我原谅你们。放你娘的狗臭屁,爷爷今儿不给你们点教训你就不知道爷的厉害。”听着众人的讪笑,那个‘变态’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大有想要打死我们的意思。
  “慢着,这位‘大哥’,我弟弟刚才分明是在给您的这匹马赔礼,你怎么能平白无故说我们在骂你呢?你刚才说我弟弟撞了您的马,那我让他向您的这畜生赔罪何错之有,小弟更不明白是兄台从何得来我们骂你之说。天地有眼,兄台你不要血口喷人才是。”半真半假的疹起脸,我适时的强硬起来表示自己的不理解。
  “不对,你刚不是这样说的,你明明说爷的马是畜生,不对,你是说爷是畜生,要不然他们笑什么。”被我绕的晕头转向,‘变态’已经开始语无伦次,还一次次的重复我刚才的话。
  听到他的话,轻挑眉,我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看着他说,”爷怎么可以这么讲,难道爷的这匹马不是畜生,莫非,莫非它和爷您一样都是爷。天啊,小弟真是犯了天大的过错,小弟刚才言语多有冒犯,先在这里给您两位爷赔罪。小飏,怎么,你还不想给这两位爷赔罪,你的脚踩了这位马爷,他的兄弟自是不会轻饶于你,莫非你还有觉得自己有理了不成。”
  说完话,我理直气壮的拉着小飏装模作样的给‘变态’和那匹马行了一礼。
  “哈哈哈哈哈哈哈”震天响的笑声乍然响起,让我的心情平复了许多。看着那个男人气得两眼发黑的模样,连小飏都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
  看看四周嘲笑他的人,‘变态’终于意识到在口舌上占不了我的便宜。突然露出一个冷酷的笑,他猛地对着小飏和我站着的方向甩过来一鞭子。这个意外发生的太快,快到我和小飏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我回过神来,那一鞭子我们已经避无可避。情急之下,我猛地转身,把小飏护在怀里,用自己的背挡住他的鞭子。
  一阵刺骨的疼痛突然降临,我的眼泪差点就要狂飙。紧咬着牙不肯呼救,我忍不住在心里骂脏口,“妈的,谁发明的马鞭,老子真想毙了他。”
  “你小子不是嘴硬么,你再说一句老子是畜生啊,再说啊。”看我两眼含泪,变态得意的喋笑着。
  “怎么,你还不承认自己是畜生,那你干嘛一直重复小爷的话,不是畜生是什么?”放开小飏,我还是强笑着说,不过这回的语气可就是直接开口骂人了。
  “你还笑,好,那爷爷今儿也不用客气,你们几个,去给我拉住他的同伙,今天爷就要他们亲眼看着我怎么打死这个小白脸。怎么,你们还不去,对,拉紧他们!”看到我的嘲笑,恼羞成怒的臭‘变态’让人拉紧了早就在挣扎着向我这边挪来的方大叔他们,手里拿着马鞭又向我走来。
  三下……四下……五下……直直的站在那里,我在心里一字一句的数着鞭子的下数。努力的集中精神不让自己倒下去,我看着小飏他们愤恨不甘的眼神,心里一阵温暖。还好,还好,至少我身边还有你们,即使我死了应该也会有人为我送行吧。
  “住手。”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一个喝止的声音如天籁般传来,“孟五,爷让你牵个马怎么用那么长时间啊,还要爷亲自来寻你。不过,今儿爷倒是看了一出好戏,没想到你装爷装的还挺像回事,是不是平日里就习惯仗势欺人啊,你倒是给爷说道说道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鞭子一停下来,我的精神乍一松懈,整个人差点倒在地上,幸亏小飏挣脱了他们及时扶住了我。
  实在没力气去感激刚才那个叫停的人,我只能在心里对他表示感谢。呵呵呵,要不是他,估计我今儿就可以顺利的去见圣母他们娘俩了。
  听到陌生的声音,那个‘变态’扑通一下跪在我的旁边,头一下一下使劲往地上磕,和刚才打我的神情简直就是天壤之别,“爷恕罪,奴才让爷久等了,求爷饶奴才一次。”
  一个脚隔着我踢过来,‘变态’吃痛的一阵闷哼。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你倒是给爷讲讲清楚,这些小孩子怎么得罪了你这个狗奴才。”冷笑的蹲下来质问‘变态’,这个声音的主人倒是很明事理,起码没有偏袒自己家的奴才。
  尽管被那一脚踢得不住的哼哼唧唧,‘变态’却还是颠倒黑白的狡辩,“爷,这回可不是奴才仗势欺人,是这小子的弟弟撞到了爷的千里名驹,奴才这才教训教训他们,不曾想耽误了爷的事情,奴才给爷赔罪!”
  哼,这个声音还真是卑微的可以,简直就是无耻之极。不屑的咧咧嘴,我强忍着疼痛骂一句,“狗腿子。”
  “既是如此,那你这个狗奴才说说他们也就行,犯得着动如此狠手。给他们留点钱看病,你快随我回去……咱们还要赶路回京。”不听另一方的辩解,那个男子仅凭‘变态’的片面之词就妄断真像,还想要用一些臭钱打发我们。
  听他此言,我在心里一阵冷笑,原还当他是个正直的人,不曾想却也是个不分青红皂白仗势欺人的混账东西。还真是应了一句古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难不成我还稀罕他的臭钱不成。真是有什么样子的奴才就有什么样子的主子,一对变态。
  看那个‘变态’从怀里掏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扔地上,我强忍着背上的刺痛扶着小飏站直身体,“站住……小飏……把他的臭钱……还给他……我们不稀罕。还真当我们是……乞丐不成,这样的银子,爷拿……着都嫌脏。”
  “放肆,敢让我们爷站住的你小子还是第一个,是不是不想活了,来人,把他们都抓起来。”听到我不屑的语气,那条狗又嚣张起来,谄媚的对着主子笑笑,他准备再次抓住我们。
  揽住小飏,我却站的比平时都要直,眼里全是轻蔑的看着那个龌龊老男人。小爷死也要死得比你有尊严,走狗……
  “慢着。”就在那些人又想来拽我们的时候,那个变态主子的声音又响起来,语气里夹杂着莫名的兴奋。
  快步向我这边走来,那个狗主子离我越来越近。心里一声冷笑,我直直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爷死都不怕,还怕你这个为虎作伥的混账主子不成。
  冷冷的盯着他,我不服气的扬起头,眼里就要冒出火来。
  不知为了什么原因和我对视片刻,狗主子最后竟然激动的大喊一声,“是你,竟然是你。”,把我吓了一大跳。
  难道他还认识我不成,疑惑片刻,我下意识的看看小飏。看着小翔他们和我同样迷惑不解的眼神,我陷入了迷惑当中,毫不客气的质问他说,“这位爷又是何方神圣,草民可不敢高攀,您还是快拿着你的钱牵着你的狗消失在我面前。”
  “你忘了吗,我们在苏州见过的,你想想,苏州的怡云楼,还记得吗,怡云楼里……你还……”不明所以的看着狗主子一脸的兴奋,洋洋洒洒的说了一通,我却总也想不起来他是何人。在苏州的时候我几乎天天都去怡云楼,哪还记得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和事。
  说着说着,狗主子的声音突然低到几不可闻,脸上也露出一抹羞涩。再仔细看看眼前这个有些脸红的男子,我的记忆之门突然打开,哼,还真是冤家路窄,他竟然是那个被我在怡云楼里调戏过的小子,原来这个龌龊的老男人是他的奴才啊,没想到这件事的罪魁祸首竟是他的马,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虽是认出他,我还是扬着眉毛冷笑说道,“爷认错了吧,我这样的贱民可不配认识爷这样的大人物,小飏,我们走。”扶着小飏,我招呼了方大叔他们,直接绕过他们向客栈大堂走去。
  看来这两年自己真是流年不利,先是差点被人打死,虽然当时被打的不是我,可那小怜也和我大有渊源啊。哪曾想到今儿竟然又被人打,这次可是货真价实的打在自己的身上,可真是倒霉到家了。
  “你给爷站住,爷的奴才打了你,了不起我这奴才让你打回来,犯不着装作不认识爷吧,爷可还记得你呢?”看我们想要离开,狗主子立刻示意他身边的下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虽然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的不安,可现在这个时候,他的任何表情在我眼里却都是挑衅。僵着身子站定,我回他一抹不明意味的笑,“草民可不敢,爷的畜生我都不敢打,怎么敢打畜生的爷呢?”
  “你,你怎么如此不明道理,明明是爷的奴才打了你,你怎么把错都归在爷身上。上次你……爷不是也没和你计较吗,若是你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那爷就把这狗奴才绑了想杀想剐悉听尊便。”诺诺的开了口,这个狗主子的语气倒比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谦卑了许多,说着就想要让手下的人把那个男子绑了。
  看那个打我的‘变态’丑态毕露的跪地磕头,嫣然一笑,我笑语晏晏的的看他说,“别,小爷我又不喜欢吃狗肉,杀你家的恶犬干什么。这位爷您还是留着它摇尾巴讨您欢心吧,小飏,咱们走。”说着就不顾伤口直接推开挡在我面前的人向着走廊走去。
  这一次,他倒没有为难我们,让我们回了客栈。

  十三邀约

  “这位爷,我们十三爷请您去逍遥居一聚。”左脚刚迈出房门,那个阴魂不散的十三的手下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我面前。
  识趣的不去看我僵硬的脸色,他直接单膝跪下给我行了一个礼,把那个混蛋十三的话重复了一遍又一遍,说完就站在我的旁边等着我回话。
  不能生气,若真生气就中了混蛋的诡计,对,不能动怒。嚣张的龇着大门牙笑笑,我无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绕过去直接下了楼,得意的笑声传出很远很远。
  这些日子,因着自己的伤,我们几个人在路上走走停停,几日的路程愣是耽搁了半个多月才走到京城边上。眼看京城将到,我和方大叔决定最近几日都在这个客栈留宿,等身子完全康复了再走,自己要以一种全新的状态面对未知的京城。
  可自从半月前我被那个十三的下人打了一顿,这个厚脸皮的混蛋就对我们死缠烂打,非要请客赔罪。
  几番推脱,这个厚脸皮的东西都不离开。原本以为我们耽搁的这几天那个叫什么十三爷的人会先离开,可谁知他竟然让下人先回京替他办事,自个却留在这里给我们耗,非说要我去见他一面不成。
  说是赔罪,可鬼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心思,每日死皮赖脸的痴缠一番。我李遥和他十三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当然不会理会他的邀请。
  忍了几次,我终是恶狠狠的拒绝了他。可这家伙简直就是无耻之极,看我们不应约,就一直要手下堵在门口来请人。可咱就说说,你十三自己不来请我倒派个奴才来,这是请人道歉该有的态度吗?就刚才的那个人,这已经是我这四天里第十七次见到他,难道那个十三的手下整日都无事可做,怎么老是像个冤魂似的跟在我们后面,呸,无耻之极。
  等我走出客栈,旁边房里的方叔走出来告诉那个下人,说我这些日子身子不舒服,没有时间赴约,请他不要再来了。可那家伙楞了一下,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只是趁着没人时有些无奈的小声叹了一口气,在心里暗暗的想,“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这个十三爷还真是怪,前些日子还一句话接一句话的骂那个小子,不知这几日怎么又上赶着见人家,主子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吧。”
  心急火燎的等在离客栈不远的茶馆里,我有些气恼的想,“自己这是得罪了哪位大仙,怎么就弄到今个儿这个地步。死十三,你个大混蛋,咱们就耗着吧!我跟你拼了。”
  喝了第四杯茶的时候,方叔终于得空从客栈里走出来。看我满含期待的眼神,他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虽然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答案,我的心里还是有些无名的气恼。好好好,我在心里冷笑一声,“还是不死心,好,那咱们就继续耗着吧。”
  “方叔,您先回去,我去别的地方去转转,这地方,白白的让人心烦。哎,您放心,我绝不走远,一定会早些回来。有了我的保证,这下您可以放心了吧。”客栈是不想回去了,自己只得在外面呆一会。
  打发了方叔回客栈,我就悠哉游哉的走出了茶馆,向着前面的集市走去。
  前些日子,感觉自己身体好了不少,我就给方叔说自己要出去走走。一开始他还不太乐意,担心我再遇到什么事情,可后来我给他解释一番,说这样有利于我的伤口复原,他这才勉强答应。只是说一定要有人陪着,否则一切免谈。
  愁眉苦脸的哀求他好久,我终于得到了自己单独出去的机会。一直到后来,我用实际行动给方大叔证明了自己的确能够单独出去,他这才松了口,所以这几次我出去就简单很多,只要身边没有若霏青寇她们就好办许多。
  等我在外面逛够了回到客栈,那个十三的奴才竟然还像个黑脸门神一样等在我的门口。用略带嘲笑的看了他一眼,我直接跑进房,关门,一系列动作又快又狠,连一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他。
  给我演苦肉计么,那你最好自己亲自上场,我李遥可是不会心软的。
  听到我关门的动静,方叔和驭风他们都从里间里迎出来。苦笑着看他们把我当病人一样扶到床上,我垂头顿足的摇了摇头。既然都答应了让我出去,怎么还天天来上这么一出,还美其名曰“七哥身子虽然好了些,可这出去逛一圈还是累的不轻,要小心照料自己才是。”,面对他们的小心翼翼,我是既感动又无语,这些可爱的人啊。
  “七哥,你伤还没好利索,怎么又跑了出去?还一个人都不带着,真是不让人省心。”冷着脸埋怨一会,若霏那个哀怨的目光又投向方叔,“方叔您就是心软,要是我在,怎么着也不能让七哥单独出去,就他这身子骨,这出去一次就出了这一身的虚汗,白白的让人家担心死。”说着就红了眼圈。
  等我在床上躺下,若霏和青寇立刻一个端水净脸,一个盖被的把我围了起来,差点让我喘不过气来。
  享不了此等艳福,我不断的向她们身后的方叔求救,可他们几个也只是看笑话似盯着我旁边的两尊菩萨,一丁点救我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的笑挂在嘴角。
  看她们两个人没有罢休的意思,那些没良心的又不肯帮我,我也只好使出自己的必杀绝技。
  “小妞,给大爷笑一个,来,给大爷笑一个,笑一个嘛,不笑,那大爷给你笑一个,别皱眉嘛,看小美人皱眉爷的小心肝都碎了,来,给大爷亲一个,唔唔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住青寇和若霏的手,我色咪咪的捏着若霏的下巴奸笑道。
  看我故技重施,若霏和青蔻的脸‘蹭’的变红,一脸忿忿的抽回手,她们两个一会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让我点头哈腰笑得那叫一兴奋。
  一开始我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方叔他们还说我不知从哪里学了这些个坏东西,楞楞教训了我一顿。可随着后来我做的次数越来越多,他们也就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倒也不再拦着我,而是任由我胡作非为。
  若霏她们离开后,方叔又让驭风他们先回去休息,说是有事给我商量。等他们都走出去,方叔欲言又止的搬个凳子做我身边。
  抿嘴浅笑,我戏谑的问道“怎么,方叔难道还有什么不敢给我讲的?这一路走下来我还以为咱们都是一家人了呢,倒不懂您现在还有什么顾虑,还有什么不能对我明说的呢?”说着就把自己榻边的那杯茶放到他手里。
  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看方叔还是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傻笑一番,我挑着眉轻语,“好了,我也不逼方叔。不如让我来猜猜方叔想问什么,唔,是不是想说那个十三爷的事情?”说完盯着方叔,看他似有似无的松了一口气,抿嘴一笑。
  “七少爷好眼力,方叔也不瞒你。依我看那个十三爷不像个坏人,也不像个普通人,这里面,厄,我不说估计七少爷也猜得到几分,这京城是卧虎藏龙之地,有些人万万惹不得,咱们还是早些和他分开方为上策。再说了,咱们这一行人,既无钱又无身份,我看这个十三爷也确是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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