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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弃夫 代嫁弃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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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冷家小姐费尽心机娶过来的夫君根本就不是慕家大公子慕浅清,而是慕家的二公子慕璃清。这桩婚事说来还真是能让人哭笑不得,这冷小姐想报复当年悔婚的慕家大公子,却不知自己娶了慕家二公子。这慕家二公子一心想嫁过来跟自己的妻主过日子,却没想到自己的妻主都被换了人。

    当日慕家大公子浅清听说林家小姐是个跛子之后怎么也不肯嫁过来,慕家主母却是怎么也拉不下这张老脸为儿子再去退一次婚,可家里大儿子整日闹死闹活的就是不肯嫁,最后还偷偷把她拉到了一边,死活非让她同意让小儿子璃清冒名顶替他与这林家完婚。打小她就特别宠那会说甜言蜜语的大儿子,这小儿子整天木头木脑的,虽然长得也是花容月貌,可终究比不上大儿子贴心,这眼下也是实在没了法子,她就硬着头皮跟小儿子说了这事,谁知小儿子沉默半刻,竟是同意了!这可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林家的婚事自己也不必担心了,于是从此这慕家大公子与二公子便换了一个身份。

    画儿说道:“公子,等我们出去找到冷小姐,我们就和她解释说清楚,你根本就不是那个对不起她的人,她凭什么那么对你!”

    慕璃清闻言,脑子里闪现的却是新婚那晚,冷小姐那深邃的凤目和清冷的声音,她戏谑的言语放佛就在耳边,怎么如今却是人去茶凉,恩断义绝了呢?

    画儿见慕璃清不说话,只是面上的神情却是没之前那么灰败了,这才便药端了过去,服侍着他家公子服了下去。

    慕璃清靠在床头,问道:“这府里头还剩几个人了?”

    画儿吸着鼻子,恨恨道:“只有厨房里有两个老头子专门负责给公子你做饭,还有后院唯一能进出的那扇偏门那的两个守卫。”

    慕璃清低敛双目不语,看来这王氏真的没有吓他,冷小姐,怕是再也不会来了。。。

    想到这他鼻子一酸,将身子伏在被褥上痛哭起来,她何其狠心就这样抛下了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她那么温柔的抱着自己,在他的耳边喊他宝贝,原来这根本就是美梦一场,到头来就是一场空,亦或者说这根本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而已,如今他痛苦了,冷小姐的目的便达到了吧。

    话说另一边,管家王氏从慕璃清那里回府之后就直奔大小姐的书房,等下人进去通报之后说小姐愿意见他,他这才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恭恭敬敬的走了进去。

    冷家大小姐冷墨瑾正坐在书房发呆,见王氏进来了,抬头不经意的问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王氏低着头,正色道:“属下已经把事情全都办妥了,慕公子那边已经按照您的意思选了两个老头子给他准备膳食,至于护卫,选了两个平日里办事极为老实忠厚的人在后院那守着了,一是防止慕公子出逃,二也是可以保护慕公子的安全。”

    冷墨瑾点了点头,把玩着手里的一块暖玉,说道:“嗯,那他呢,知道了事情以后,有什么反应?”

    王氏抬起头偷偷的看了一眼主子的神情,心里寻思着该怎么回话才拿捏的准。

    冷墨瑾冷哼道:“该是什么样的,就给我据实上报,别加油添醋的。”

    王氏忙说道:“属下不敢隐瞒。慕公子知道了这事之后,可以说是伤心欲绝吧,跪在地上说一定要见您,属下可不敢擅自做主,只让他住在宅子里,其他什么的就不要再多想了。”

    冷墨瑾闻言也不再多说,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氏转着眼珠,暗自估摸着自己主子现在的想法,这大小姐原本性子就阴沉,再加上主母那件事情给她的刺激太大,自从昏迷醒来之后,性子就更加阴晴不定,稍有不慎轻则一顿责骂,重则家法伺候。他也实在是不敢太过造次,唯恐弄错了门路。

    不过这王氏能以一介男子的身份坐上府里管家这一职位,也不是白得的,他看人眼色这一层功夫在府里头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位比他还要精明的了。

    “小姐,属下带回来一样东西,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呈给小姐您。”考虑再三,王氏还是将一直藏在袖内的那木盒拿了出来,两只手捧着恭敬的递到冷墨瑾面前。

    冷墨瑾抬头,看了一眼那木盒,问道:“里面是什么?”

    王氏道:“呃,小姐看了便明白。”

    冷漠经面无表情的把那盒子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冷墨瑾面上虽不动声色,心里有一处地方却如同针扎般疼了起来。

    那里头装的便是她与慕璃清新婚之夜留下来的元帕。

    这块元帕原本便是一块上等的纯白色丝绸,那元帕中间却是正好染上了慕璃清的处子之血,鲜红的就如同树上的红梅那般。

    冷墨瑾半响才说道:“你倒是眼尖啊。”

    王氏原本见冷墨瑾半天不说话,吓得额头都冒汗了,如今听主子那么一说,便知道这事十成十自己肯定做对了,便笑着说道:“属下也是想为主上您分忧。”

    冷墨瑾将元帕放回盒子盖上,对王氏说道:“好了,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下去领赏吧。”

    王氏忙笑逐颜开的行礼退了出去。

    冷墨瑾打开书桌的一个抽屉,将这个小盒子放了进去,不可否认,当她看到这方元帕的时候,确确实实的想到了那个可人儿,想到了他在自己身下承欢时那娇羞的摸样。

    可是只要一想到他是慕家的人,当年那个坚持要退婚的慕浅清,自己心里那一丝柔情便硬生生的消散了。

    不过,这慕浅清真的是个妙人儿,想到那夜一向很有分寸的她竟然控制不住自己,也没顾着他是初次承欢,硬是要了他三次,最后更是把他累的瘫在自己怀里边哭边睡着了。

    她抱着他躺了一夜,他纤细的身子被她不知道摸了几遍,等到天亮了,她该走了的时候,她竟产生了一种舍不得的感觉,舍不得就这么放开怀里的人,舍不得他知道真相以后伤心的样子。可是,当年慕家欺人太甚,当众侮辱自己父亲的事让她还是硬下了心肠,起身放开了他。

    还记得当她一放开他时,他在睡梦中都不适应的嘟囔了下,可爱的差点让她失控,可是她的理智是决不允许她这样做的。

    慕浅清,浅清。。。你不要怪我。

正文 04 处处,为难

    画儿将好不容易从那两个老头子那里催来的药给公子端了进来,正好看见他家公子正坐在床头痴痴得捧着一支玉簪发呆,心里便忍不住酸楚的很,他家公子嘴上不说,可那一颗心呐,却是被冷家小姐给夺了去罢。

    那支簪子是他给公子收拾床铺的时候发现的,公子一见那支簪子,忙紧张的接了过去,放在手里细细端详,最后眼里更是落下了泪来,他便明白,这肯定是那冷小姐的东西了。

    那日那几个小厮给公子换床铺的时候可能没弄仔细,正巧把这支簪子给落了下来。自从公子拿了那支簪子之后,就趁他不在的时候拿出来看着,念着,可他早就看见了呀!

    可怜的公子,爱上了那么一个狠心肠的女子!

    “咳咳”画儿站在门口故意咳嗽了下,果不其然,里头一阵窸窣声。

    等了一会他才抬步走了进去,见公子眼眶红肿可脸上却没有泪痕,心里便也了然,只故作轻松的说道:“公子,来把今天的药喝了吧。”

    慕璃清点了点头,接过药碗,将里面的苦药一饮而尽。

    自从那日伤心过度昏厥过去之后,他整整昏迷了两日,大夫说他节郁在心,这一病的将以前那些个隐藏着的病患都给引了出来,病来如山倒,他这一卧床的都快有好几天了。

    慕璃清看着画儿这几日跟着他一起被禁闭在这座宅子里,心里也是十分过意不去,便拉着画儿的手说道:“都是我连累了你,若不是我,你也不必呆在这。”

    画儿忙说道:“公子何必说这样的话呢?画儿从小就跟着公子,公子就是画儿唯一的亲人,画儿不跟着公子,您让画儿去哪?再说了,住在这座宅子里头,什么事也不用我做,我可比以前轻松多了!”

    慕璃清自嘲道:“你就不必再故意说这些好听的话安慰我了,我虽整日躺在床上,可这几日的膳食比起前几日早已大不相同,而且一日比一日晚,你还要整日替我煎药,一定受了很多气吧。。。”

    画儿听着慕浅清说的话,委屈的只想掉泪,不过还是强撑着笑容说道:“没有的事,公子你想多了,厨房这两日大概是存货少了些,所以膳食比之前差了,等两位大叔出府买菜,我一定让他们多买些公子您爱吃的。”

    慕璃清苦笑道:“你就不要再骗我了,我从小便是看爹娘的眼色长大的,都这么明显了,我还能不知道吗?”

    画儿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说道:“那两个老头子欺人太甚,公子您的药都要喝完了,我怎么和他们说,他们就是不肯出府去给您买。。。”

    慕璃清淡淡一笑,说道:“没药那就没药吧,我这身子我自己清楚,没事的。”

    画儿看着公子短短几日就瘦了一圈,忍不住抱着公子的手大哭起来。

    谁可以来救救他家公子?

    又过了两日,慕璃清每日的汤药早就断了,连想洗个热水澡都要让他们主仆二人自己去后院烧水,画儿又怎么肯让他家公子干这些粗活呢,可慕璃清却只对着他说道:“如今我身边只有你了,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我几时把你当成下人看待过?如今你陪我一起遭罪,我帮你捡些柴火,又算得了什么?”

    画儿哽咽的说不出话,只好让公子与他一起捡着柴火,他抢着要捡那些重的,把轻些的留给公子搬。

    两人正忙乎见,便听见远处有两个女人的猥琐的声音:“大姐快看,那小公子长得真是俏啊,连温柔乡里的头牌都比不上呢!”

    “哈哈,可不就是嘛,瞧着身段,啧啧啧。。。”

    慕璃清与画儿俱是大惊,转头一看,后院边上正吊儿郎当的站着两名没见过的护卫,两人正一脸猥亵的看着慕璃清。

    慕璃清心里一惊,手里的柴火都掉了一地,那两名护卫忙喊道:“哟,美人儿,怎么能让你做这些粗活呢,要不要让姐姐来帮你啊!”

    慕璃清气的直发颤,自己从来就没遇到过那么地痞不要脸的女人,她们看他的眼神竟是□的让他无端感到一阵不舒服。

    画儿一把扔下手里的柴火把慕璃清带到回廊的柱子下藏好,这才对着那两个护卫骂道:“去你爹的狗东西,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竟然敢这样对我家公子说话!”

    那名看起来更像是头头的护卫嗤笑道:“你个小蹄子你算了吧,都在这了还装什么大公子啊,还真当自己是我们大小姐明媒正娶回来的男人吗?大小姐啊是再也不会来了!你们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还那么年轻就要守寡,还是快过来让姐姐好好疼一疼你们!”

    画儿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临走前只对着那两个女人骂道:“两只癞蛤蟆,能滚多远滚多远!”

    说完他便急忙跑到柱子后去找他家公子,慕璃清早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画儿见状也是伤心的抱着慕璃清哭了好一会,又见那两个护卫死皮赖脸的站在那里不走,只好跟慕璃清说道:“公子,咱们等她们俩走了再过来捡柴火,咱们先去厨房吃饭吧。”

    慕璃清擦干了眼泪点了点头,与画儿一起相携着走到了厨房。

    一进厨房门口,便看见两个老头坐在凳子上抽水烟,再看看灶台,却连火都没有生起来。

    画儿强忍着心里头那股想要骂人的劲,却仍是不敢把它发出来,只赔着笑脸,对那两位说道:“今天都快要午时了,怎么两位大叔还没有生火做饭呢?”

    那两名老头斜着眼睛看了眼画儿和慕璃清,最后漫不经心的说道:“没看见我们俩忙着吗?要吃什么自己去做!”

    画儿捏紧了拳头,把慕璃清安置到一旁,又假意好奇的问道:“两位叔叔,怎么后院的护卫换人了吗?”

    那名穿着麻布衣的大叔说道:“昨天才刚换的!以后就是她们两个看院子了!”说完还不怀好意的看了眼慕璃清,和同伙的那个人对视一眼嘿嘿的笑了出来。

    慕璃清看着他们两个的笑容直觉得一阵不舒服,他们两个的笑容里面听起来别有深意。

    画儿也觉得不甚舒服,于是便跑过来搀起慕璃清说道:“公子,你先回房吧,我做好饭菜之后给你端进来。”

    慕璃清咬了咬牙,说道:“我帮你吧。”

    画儿见公子神色肃穆便也不再多劝,带着慕璃清走到平时储存食物的小仓库,走进去一看,里面居然只剩下几张烂菜叶子和几块散发着异味的腐肉。

    画儿拉着慕璃清的手气的全身发抖,慕璃清见状也是黯然的别过了眼睛,他现在的处境在这个宅子的每个人都能看清楚,冷小姐如今不会来,以后更加不会再来了,他只能住在这个宅子里独孤终老了,守卫、厨师,哪个人心里不明明白白的?时间一长,谁还把自己当一回事?

    “公子,他们欺人太甚了!”画儿一脚踢翻墙角那堆烂菜叶子恨恨的说道:“昨日我来看的时候,这里明明有很多新鲜的食物,怎么到今天就什么也没了!”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大笑声,却是两个厨子在那不停的说笑。

    画儿再也顾不上他们维持表面上的那份和气,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出去,指着那两个老头子骂道:“岂有此理!是谁给了你们两个那么大的胆子,竟敢那样欺负我家公子!”

    两名厨子大笑道:“既然已经在这宅子住了那么多天了,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家公子吗?你们俩住在这,衣食住行的都要靠我们兄弟两打点,怎么,打算跟我们扯破脸面了?”

    画儿气的说不出话来,见慕璃清神色恍惚的走了出来,忙上前扶着他说道:“公子,画儿就不信了这两个老匹夫能把我们两个怎么样了!公子,我们走!”

    那两个老头听画儿这么一说,更是笑得前仰后仰,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得。

    画儿拉着慕璃清一路直冲大门口,慕璃清见那扇原本迎着自己正夫身份进来的鎏金大门如今早已被一把铁制的大锁给锁的严严实实,更是觉得满目苍夷。

    画儿把慕璃清拉到大门口,猛的开始拍起了大门,嘴里还不停的喊道:“有没有人啊,外面有没有人啊,快来救救我们!”

    画儿见慕璃清神色悲凉,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道:“公子,画儿不信她冷家就能只手遮天,公子你嫁过来那么多天音信全无,我就不信夫人老爷不担心!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寻来的!”

    慕璃清惨淡一笑,说道:“画儿,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她冷家能放出话来说要关我一辈子,就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让人找到我们,你这样不停的敲门,又有什么意思呢?”

    “说不定外面有冷小姐派在这的手下,我们一定要和她们说说厨房那两个老不死的是怎么对待我们的!”

    画儿不屈不饶的敲着门,慕璃清却是面无表情的转过了身,说道:“你看这一路走来,整座宅子除了后院根本就找不到一扇小门,连院子的围墙都砌的那么高,她这是打定主意,不想放我出去了。”

    画儿也无力的问道:“那就由着我们两个饿死在这吗!”

    慕璃清说道:“你先跟我回房吧,我们再做计议。”

    慕璃清回房之后便翻起来屋里的各个抽屉,箱子,画儿问道:“公子你在找什么?”

    这时正好看见慕璃清从屋内的衣柜里头找出了一个夜明珠,画儿惊异的喊道:“这不是镶在公子您喜冠上的喜珠吗?”

    慕璃清说道:“你把这颗珠子去送给那两个厨子吧,跟他们说,若是今后可以每日给我们提供饭食,我不会亏待他们的。”

    “公子。。。”画儿接过夜明珠哽咽道:“这是您的嫁妆啊!”

    慕璃清冷笑道:“根本没有嫁人,何谈嫁妆?”

正文 05 送信,危急

    天气愈加寒冷,已经到了初冬,距慕璃清住进这座宅子起,已经快有一个月整了。这期间,别说是冷大小姐,连之前的管家王氏,都一步也没有再踏进过林宅。

    画儿知道他家公子心里头苦,前几日晚上公子受了风寒,他整夜守在旁边照顾,公子一个晚上都在叫着妻主,妻主的,公子心里头根本就忘不了那个女人。

    冬天已经来了,公子又卧病在床,厨房那两个老匹夫自从上次收了夜明珠之后对他也客气许多,每日也有固定的膳食给他们准备好,可到了冬天,他想让那两个老匹夫出去买些煤炭回来,晚上点着让他家公子暖暖身子,他们俩便推三阻四的,怎么也不肯去。

    公子心里也是明白人,又拿出了一串金链子给他们,他们这才欢欢喜喜的接了过去,说明日就去给公子买碳。

    可谁知他们两个老匹夫贪心过头,买的碳都是最差的那种,晚上一点上,屋里全是黑烟,呛得画儿一个没生病的人都咳嗽不停,更别提公子那个受了寒的身子,整日整夜的咳嗽,原本便瘦弱的身子,更见憔悴。

    “公子,咳咳咳。。。公子,你身上好烫,让那两个老匹夫。。。咳咳,去给你。。。咳咳,请个大夫吧!”画儿咳嗽的连眼泪都要出来了,可屋里不点煤炭,冰的就像冰窖似得,公子身下的被褥还是一层薄被,根本就御不了寒。

    慕璃清消瘦的脸颊上染着病态的红晕,整个人被烧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公子您一定要撑着啊,画儿马上去给您找大夫!你撑着!”画儿说完便给慕璃清盖好被子,飞快的冲了出去。

    “两位大叔,你们就行行好吧!给我家公子去找个大夫吧,公子发了高烧,若是再拖下去,恐怕要得肺炎了!”画儿抓着厨房大叔的衣袖死不撒手。

    李伯一把甩开画儿,说道:“这外面那么冷的天,你让我这么一把老骨头的去给你家公子请大夫,那我要是得了风寒,我怎么办啊!”

    画儿厉声说道:“公子前些日子给了你们一条金链子,那条链子是十足的金打造的,难道就值那么几文钱的,换了几块那么差的煤吗?”

    那厨师李伯被画儿噎的说不出话,最后只翻脸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家公子要是想请大夫,你再让他拿出点好东西让我们兄弟俩见见世面,我这就去请大夫!”

    画儿指着那两个老匹夫,一字一句的说道:“人在做,天在看,你们两个也不怕报应!”说完,转身就跑了出去。

    那两个老头俱是一愣,等反应过来便马上追了出去,对着画儿的背影骂道:“你这个小贱货,竟然敢诅咒你爷爷我的!”

    画儿一路上只顾着猛跑,竟没发现前面正走过来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对视一眼,故意张开手臂,让画儿一头扎进了她们俩的怀里。

    “啊!放开我!”画儿知道事情不妙,忙惊叫道。

    那女子一时没料到画儿力气这般大,竟被他挣脱开来,见画儿满脸泪痕的,便涎着脸,故作关心的问道:“画儿公子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姐姐,让姐姐给你去报仇!”

    原来这两名女子就是守在后院的那两个护卫,阿大和阿二。

    画儿连看都不想看这两名女子一眼,转过身子就想走,阿大阿二昨夜在赌坊输了好大一笔钱,正一肚子火没地发泄,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一个机会与这个泼辣的小弟弟玩玩,又怎么肯就这么放过画儿呢,于是跟阿二使了个颜色,两人齐齐拦住画儿的路,嘴里不三不四的说道:“快跟两个姐姐说说,谁欺负你了?”

    画儿见那两个女人色迷迷的眼神,两手护在自己胸前,说道:“你们两个快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阿大阿二两人哈哈大笑道:“不知道画儿弟弟要给我们姐妹两怎么个不客气法?画儿弟弟快说来听听!”

    画儿大声喊道:“公子病了,那两个老不死的不肯给公子请大夫,公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看你们怎么跟你们家大小姐交代!”

    阿大阿二一听这话,又对视一眼,阿大忙说道:“哎呀,这可是件大事啊,画儿弟弟怎么不跟我们姐妹俩说呢?若是我们俩知道了,早就去给公子请大夫了!”

    画儿鄙夷道:“你们两个会有那么好心吗?”

    大二闻言,忙假意一脸正气的说道:“阿二,赶紧出去给慕公子请大夫,要是晚了一会回来,看我不打掉你一层皮!”

    阿二赶紧转身就走,边跑边说:“我这就去请大夫,画儿弟弟放心啊!”

    画儿见阿二真的就这么跑了出去,将信将疑的看着阿大,阿大挠着头嘿嘿说道:“画儿弟弟这下相信了吧,我们姐妹俩平日里虽然嘴巴上有点不干净,可确确实实是两个好人啊!”

    画儿不屑的撇过头去,说道:“那我先回房去看看公子,过会就去后院等大夫过来。”

    阿大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画儿心里头根本就不相信这两个女人会那么好心,可公子现在病成那样,无论如何自己也要试试啊。

    跑回房之后,看见公子还是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画儿是又气又急,公子这幅样子,明明是心病更重些,若是冷小姐有半分怜惜之情,肯来看看公子,公子也不至于成这样!

    打来了一盆清水给公子擦拭了下额头和身子,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画儿起身便想走到后院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刚走到门口,他想了一会,又走回房间的柜子旁,从里面拿出了一把小剪刀,用布把它包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怀里,这才关上了公子的房门,又上了锁,这才自己一个人走到了后院。

    后院里阿大正一只脚搭在回廊上面一面不耐烦的等着,见画儿远远的走了过来,忙放下自己的脚站直了身体,笑呵呵的说道:“画儿公子等急了吧,咱们这宅子离城里比较远,所以大夫来的比较慢一些。”

    画儿点了点头,也不与阿大多攀谈,只站在离阿大比较远的地方朝偏门那里张望,大夫啊大夫,你怎么还不来呢?

    正当画儿等的心急如焚以为阿大阿二骗他的时候,阿二终于领着一个头发花白的提着一个药箱的男大夫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画儿赶忙迎上去,一把搀住那名老大夫,问道:“这位大爷,您是大夫吧?”

    那老大夫拍了拍胸膛顺了顺气,说道:“老朽正是百淳堂的大夫,鄙姓白。”

    画儿心内大喜,忙说道:“白大夫,您请这边走,赶紧去看看我家公子吧!”

    白大夫应了下来就赶紧跟着画儿走了,画儿带着白大夫走了几步路,见阿大阿二也跟在后面,立刻就板着脸厉声说道:“公子住的地方岂是你们可以进去的?不想活了?”

    阿大阿二相视一眼,倒也没有再跟过来。

    白大夫跟着画儿一路走到了慕璃清住的屋子,一放下药箱就赶紧给慕璃清把脉,这白大夫也是一个热心肠的人,见慕璃清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又见来了林宅半天,除了那两个护卫一个人都没见着,心里头也是明白了几分,看着慕璃清的眼神也愈加怜悯,还帮着画儿一起给慕璃清煎药。

    画儿见这老者很是慈眉善目,便抹了一把眼泪,偷偷的拿出一封信递给白大夫说道:“白大夫,下奴见您实在是一个好人,又是治病救人的大夫,下奴这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白大夫您答应。”

    白大夫忙说道:“小公子不必如此客气,有何难处只管开口便是。”

    画儿把信递到白大夫面前说道:“还烦请白大夫您将这封信送到本城冷家冷大小姐的手上,我家公子与下奴俱是感激不尽!”

    白大夫沉吟片刻便伸手接过了信封,仔细折好放在了怀里,说道:“既然小公子信我,那老朽便答应了你这一请求,只是这冷家是高门大户,老朽实在是不一定能见到冷大小姐。”

    画儿恳切的说道:“还请白大夫尽力而为,若是能把这封信交道冷小姐手上,白大夫您也算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白大夫呵呵一笑,说道:“这冷小姐便是你家公子的心上人吧?”

    画儿转头苦笑的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慕璃清,点头说道:“正是。”

    白大夫收了信,又替画儿煎了药,忙活到了傍晚这才起身告辞,画儿亲自送白大夫到了后院偏门旁,当着阿大阿二的面对着白大夫千恩万谢,又对阿大阿二说道:“白大夫年事已高,这天色也这么晚了,两位姐姐便行行好,送白大夫回去吧。”

    阿大阿二听到画儿这一声姐姐,心里头一下子就乐开了花,忙不迭的应了下来,阿大又让阿二准备好马车,送白大夫回城。

    画儿见白大夫坐在马车走远了,这才转身想回自己那院子。

    阿大见状,一路笑嘻嘻的跟着画儿说道:“画儿公子这下应该相信我们姐妹俩是好人了吧?”

    画儿偏过头,对着大二皮笑肉不笑的笑道:“呵呵。”笑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阿大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这一声呵呵,究竟是什么意思。

    公子喝了白大夫开的药,过了一会竟是好了许多,体温也没之前那么高了,正在画儿松了一口气真心为自家公子高兴的时候,院子外面却传来了几声不一样的声音。

    画儿忙提高警惕的走到门口,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的听着,听着那声音,像极了阿大的声音,画儿心内大惊,忙伸手摸到了自己怀里的剪刀,心跳却是陡然快了起来。

    按规矩,护卫是不可以到内眷住的院子里来的,若是被人知道了,那是与人私通的大罪名、,可这阴森森的林宅根本就没人管这些!

    这阿大阿二原本也是极好色的人,前阵子在赌坊输了钱,有阵子没去温柔乡里找男人了,又见着了慕璃清那绝色的样貌,心里早就起了歹念,可她们俩平日里一直都是胆小如鼠的,知道慕璃清是大小姐的人,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可她们俩在林宅待了那么多天,根本没见大小姐来,心里头早就痒痒了,今日阿二送那白大夫回去之后,回来就跟阿大感叹道:“自从上次见了那慕公子之后,看那些个庸脂俗粉真是怎么看怎么没感觉,那样的谪仙般的人物,大概也只有大小姐才能享受了,咱们姐们俩连看都看不着!”

    阿大听了这话心里头便不高兴起来了,说道:“再怎么谪仙一样的还不是被大小姐玩过之后冷落在了这里,我昨日还听到一直跟着大小姐的老陈说大小姐最近忙着在各地收租,连吃口饭的时间都没,更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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