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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猎人世界之我是伊尔迷-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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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水珠在火光中泛着点金,看起来有些诱人。
我用手指沾了些,放入口中细细品味,湿湿的、咸中带酸苦,很复杂的涩味,却异常的吸引我,我也能流出这样纯净美味的液体吗?
我想再多尝点,但那孩子脸上的泪却已被我擦干了,那么难道只能靠我自己了?
我手茫然的摸上自己的脸,平滑干燥,却是连汗水都没有的一片齐整,其实就算真有汗水估计也被旁边的烈火给烤干了吧?
我知道,但还是不满,我的身体的其它地方应该可以像我的手一样控制自如的……
我伸出了爪子,想看看这个像猫一样奇怪的能力,但男孩却扯住了我的手、大惊失色的叫道:「哥哥!住手!你想做什么?」
——哥哥?
我被他拉得在眼睑下挂了一下,火辣辣的,有什么湿湿热热的液体顺着眼角滑下,闻起来挺熟悉。
坚定的连着男孩的束缚将手拉回,我擦擦眼下然后同样的放入口,这液体一样是湿湿的、似乎更涩些但也同样是咸中带酸苦,但为什么他流下来的眼泪就是这么的澄净漂亮,而我的却黑中带红呢?
我问那个叫我哥哥的孩子自己是不是只能流出这种东西,他又哭了,小小的身体很紧很紧得抱着我,力道很大,他身上的温度让我感觉比一旁的火场还高,很不舒服。
于是我推开他,跑了,我想这孩子一定很讨厌我,因为人遇到讨厌的东西才会哭的。
我不想他不高兴,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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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场烈火之後我开始习惯爬树。
爬到高高的地方坐在树枝上仰望,看着其实也没有目的的东西。
白日的天空是那样的蓝,夜晚的却又是那样的暗,我看着星星、月亮的移动,偶尔透过树叶的间隙眯眼注视着太阳或是等待晚霞,我觉得这样的我过得很快乐,但下面总是围着一群人。
他们说:「下来吧,大少爷,那里高那里危险。」
我从来不觉得这种高度危险,就像我曾经从更高的地方摔下来过一样,但跟屁虫般的他们总让我烦,於是我改弦易辙的钻入了地下,土里其实是有很多空气的,我乐於当土拨鼠,只要不要让我看到人。
我讨厌……所有人看我的眼睛。
就好像透过我看着其他人一样,他们看的不是我,又总期待着我「想起」。
我就是我,没有记忆的话就不是我了吗?
我不懂。
我讨厌他们。
所以我躲起来,但还是有人可以找到我。
第一个找到我的是个阳光般的孩子,他有着雪白的牙齿和小动物般热情的眼神,在挖出我时他很开心的叫了我「伊耳迷哥哥」。
哥哥是一种亲属关系,那麽这个孩子也是我的弟弟吗?
我问他,他摇了头,然後他问我还记不记得大猫小猫的故事,忘记了鲸鱼岛和他的米特阿姨没。
对於他的问话,我一律以摇头应对,因为我听不懂,但这个动作似乎十分罪无可赦,我感觉每次我的下巴一摆动,那孩子的脸色便黯了黯,於是我沉默了,任他费尽口舌都不答,然後那孩子跟人大吵一架的走开了,那个人似乎自称过是我弟弟……
我又被看管了,跟着我的人除了一个胖敦敦的男孩外还有个穿和服的小不点,他们据说都是我的弟弟。
白头发的,跟两个黑头发的。
我很怕他们,因为他们的眼神远比旁人更悲伤,看着我的眼神充满疑问,彷佛追问着我把他们的哥哥藏到哪里去了。
某些事情虽然无法挽回,但我还是会忍不住去想,如果一切都能恢复原状那该有多好?
比如不要有这个大家都不期待出现的我,有的只是那个大家都想要找回的我。
如果那个「我」真的没有消失那该有多好?我真的这么认为。
因为没有人期待现在的我不是吗?
需要珍惜弥补的是过去和回忆,被赊欠的也是那个他而不是现在跟未来,所以就算现在的我在这里也没有意义。
一切恢复原状时,或许我会消失。
我总有一天会消失的。
所以就算现在我在这里也没有意义,那我为什麽还呆在这里?
这样想的我曾经爬墙想逃出庄园外,但却在回头时看见了我的那个白发弟弟。
我的白发弟弟什麽都不说,他只是沉默的用孤独眼睛注视着我,於是我收回了动作,而他拉了我的手。
『哥哥,不要走』
他没说,但我知道,於是我也回握了他的手,白发弟弟的力道让我很痛。
其实不是我想要走,而是你们都在赶我。
我想说,但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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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段日子以来每晚我都在做梦。
梦里有个人,还有个人。
我追逐着银发男人的背影,身体却不觉被阴影笼罩。
回头一看,一道跳脱的红正对着我笑。
我问过人我认不认识银色头发或红色头发的人,但他们总以忧伤的眼神看我,那情感或许用「怜悯」来形容合适些,我讨厌被这样看,就像我讨厌被觉得可怜一样。
於是我不问了,换成是在各地散步,白发的弟弟在那个离去的夜晚後总牵着我,我想他是害怕吧,就像另外两个一得空就拉着我的黑发弟弟一样,他们的手总攥得死紧,热热的温度从掌散发,却传不到我的手上,我的手总觉得空空的少了什麽。
白发弟弟跟那个哭着问我为什麽过的宫装贵妇又吵架了,贵妇让白发弟弟去找「米路伊」和「加索碧」。
这两个词似乎是人名,据贵妇说和我有很深的关系,我问了白色头发的弟弟,哭笑不得的他对我说:「大哥你开什麽玩笑?米路伊就是你啊……」
我觉得脑袋有点混沌,我不该是叫「伊耳迷」吗?伊耳迷和米路伊?又不是文字游戏……白发弟弟的书房据说继承自上一代,里面有着很多书和很多书,不知道为什麽我知道在里面找资料,然後我找到了梦中的人。
那是个穿着旗袍容色如火的红发少妇,有着妩媚的脸孔和雄壮的倒三角身材,从资料中我知道了那是加索碧也就是「米路伊」的妈,但给我的感觉却是如此熟悉。
我想我一定很想念她,不然也不致弄污了纸面。
继续找着资料,我翻到了一本古旧的日记。
那日记应该是一代传着一代,因为我在里面看到了不同的字迹。
我在被书签夹着的一页还发现了件东西,那是我小时候的照片,然後被夹在日记内用不平稳的手迹记着日记,那个人说我是他孙子,并且用忧虑的口气谈论起加索碧。
他说那个女人根本不该出现在他家里,他的大儿子不是个东西,然後他提起了无数细节,和我是多麽的相近。
我还在日记间发现了几根银发,於是证明了我的想法,原来那些被我叫弟弟的人不是我弟弟,我是他们哥哥的孩子米路伊,那麽我的妈妈和爷爷在哪里?
我找着、问着,但他们却说「我」并不存在。
真是奇怪。
我不是明明在这里吗?
我是名字叫米路伊的揍敌客,不是姓揍敌客的伊耳迷。
这两个名字虽然只是倒过来,但是很不同,我先是我,然後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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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记得了?你为什么不记得了?你怎么可以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天醒来的时候,脑中一片空白,有个绑着冲天辫的男人一把将我掼到地上,不过其实并不很痛。
他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但眼泪却落得比谁都凶。
我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旁人把他架开,男人愤怒的悲伤嚎叫咆哮在空中,虽然当事人似乎是自己,但我却连一点带入感都没有。
──没办法,我真的记不得了。
我默默的看着那个男人愤怒的挣脱束缚拿刀向我砍来,他的刀锋泛着青光和菊花纹,斩起人来应该很快而且不太痛吧,我注视着他等着,但男人却比先前哭得更稀哩哗啦的收刀了:「为什么你不躲?我真的会砍下去的你知不知道?」
我点点头,反而疑惑起他为什么大费周章的杀上山却又不动手,男人抹了把鼻涕、两撇优美的八字胡也糊成了一团湿黏,「你的命是那个笨蛋救的啊!你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己?碰到这种事要反抗你知不知道懂不懂得!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我也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死的不是我,所以我对他说了「对不起」,又哭又叫的男人气乐了:「你跟我对不起什么?」
「不知道……」
「你该跟自己说对不起!」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该跟自己说对不起,但我还是对他点点头,结果男人看了我一阵子,又哭得更凶了。
「忘了也好,好好活下去吧,也许你才是最苦的人,有些时候活着可比死了更辛苦……」
「你不帮朋友报仇了?」
我呆头呆脑的问了句,鼻涕还糊在两撇小胡子上的男人答得古怪:「报什么仇?为了帮一个笨蛋朋友报仇而去杀另外一个笨蛋朋友么?你果然什么都忘了呢──」
他说的好像还有下文,我于是注意的侧耳聆听,但男人只是发出乌鸦般粗哑笑声的转身,穿着木屐的背影吱嘎吱嘎的离去。
男人是这阵子唯一跟我说过过去的人,虽然他说的只是我让个笨蛋和他最尊敬的头儿一起搭上了死亡列车。
其实每个人都希望我想起过去,只是他们没说出口。
他们都说忘了就算了,却又总用遥远的眼神来透过我去注视着某个身影,既然这样,为什么关於过去的事他们都不告诉我?那些人到底都在想什么?
我难以理解他们的想法,就像我难以理解现在是什麽情形一样,一个高大的小丑站在我面前,背脊挺直,他唱唱跳跳的洗着牌,手上的千张纸牌以小字写着一个个的愿望。
白发男孩和眼睛像太阳的孩子说这个叫做许愿魔人,可以在一千个愿望中实现我三个心愿,他们在那时分头写着,也发了我几张卡片,我在上面歪歪斜斜的写了几个想法。
洗牌的小丑动作越来越快,他手中的纸片飞逝、几近成了流光,然後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东西都随着许愿结束而破碎了。
虚空中浮着三张卡片,一张飞入了白发男孩的眼眶,一张落到地面化成了黄金万顷,还有一张遁入虚空不见,而其他的一切似乎一无改变。
「哥哥,想起什麽了吗?」
「没有,奇犽叔叔。」
我的记忆依旧有着缺失,他们的作法没有唤回我的记忆。
──没有过去的回忆没关系,我们从现在一起制造好多好多快乐的记忆来弥补好不好?
两个男孩见状表情失落却又懂事的安慰着我,我正想开口,但一道轻佻的声音却扭曲的传来:「不行哟~~☆小伊的记忆只可以跟我创造才是~~?」
我回头,梦中的红发正靠在门边对着我笑,然後他对我伸出了手。
「亲爱的,为了你我可是从地狱中回来了哟~~▲」
男人笑,我也伸手,然後被他握住的回拉,在被他抱住带入怀中时我只想问一句话,那就是……
「妈,你的胸部怎麽是平的?」
男人的脸於是鼓成了个包子,而我则直觉捏上,熟悉的触感竟然是这样的难以抗拒。
於是我真的知道我手中少了什麽。
我少了他。
现在他终於又回来了。
──而这一次我会握住。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都是坏人
上章明明是这麽好的结局还要我写後面
泪,害我又那个什麽了
望天。。。
如果系列之如果秃头话说完之如果杰诺不急性子可以不写吗。。。那个就是全部都没人死因为团长把话说完说他可以救人於是就把大家给整活了。。。很雷很狗血老爹很可怜很KUSO
唔。。。
总之小伊就是跟西索一块了,改私奔为入赘,撒花撒花
如果系列之秃头秃头不要死
前述:
蚁王死了,但死前面上却流露出古怪的笑意,心中疑惑的库洛洛回头扫过地上的尸体,在看到窝金时他的心情有些沉重,然后库洛洛接着扫过了尼特罗和席巴以及蝴蝶男的身体,四具尸体皆丧失活力的软软躺着……等等!为什么是四具?
少了──
在库洛洛疑惑想起杰诺时,他感觉一股刺痛自他胸口穿出,库洛洛忍痛回头,口角溢血、面若金纸的杰诺正注视着他,不似人手的指爪在穿出他胸时握着他的心脏:「……我能理解你为什么在旁边不出手,那你是不是也能理解小老儿呢?」
杰诺的笑容虽然和蔼,但眼神却比冰还冷,他的手像是要给库洛洛更深痛苦般的缓缓加力,库洛洛见状忍下锥心痛楚的温声道:「……可以让我说一句话么?」
「……你说。」
「我有办法救他们,不出手的理由也不是像你所想的那样,如果我能救活他们的话能放过我吗?」
库洛洛的表情不矜不躁,虽然说着类似求饶的话却更像在谈天,面上的淡淡笑容也始终没退下,杰诺沉默看了他几秒,手指紧了又放:「……你最好能做到你的承诺。」
杰诺松了手,库洛洛却觉得心脏被留下了什么,他压住伤口的掩口咳了咳,几许血丝便拦不住的自他指缝漏下,然后库洛洛放下了手,面色潮红得艳丽的道:「……我会尽力。」
他打开了书页,雪白的手指在更雪白的书页上描绘着奇怪的图形,原来已经恢复了些的刺青再度消失,那是他在先前的战斗中积蓄的念力,然后库洛洛张开双臂任盗贼秘籍浮在空中,白光闪耀,神秘的图样立刻笼罩了整个房间,那是种柔和的力场,原本脸色极差的杰诺也感觉到他的伤势正好转。
那肉眼可见的变化让杰诺忍不住摸着伤口发出了声:「……咦?」
治愈的光芒拉回了地上人们的生命,原本无了声息的窝金和尼特罗都压着心口茫然醒转,只有席巴虽然恢复生命迹象却依然沉睡,杰诺无奈之下只好拖着库洛洛去找他的孙子们。
希望……那些孩子都没事……
老人家叹了口气,但他没想到他会看到的是个如何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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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抱着人自高空坠落的时候,西索的反应其实是有些迟缓的,背后的骨头被蚁王当时的那一尾给抽得碎裂,然后重重的撞上了墙。
西索在那紧急一刻侧身用念护住了身体,当然也护住了伊耳迷,结果墙碎了,他们便自高空落下,全无依持的。
他看见了蓝天,天空很蓝,在西索的过去里他不曾有过这样的兴趣注视着青空,但现在他却看了,在下落过程中看着,也看着那在朔风中飞扬的长发。
──如被吸入般。
西索喜欢的颜色虽然一直是红色,但在认识伊耳迷之后他也会去欣赏黑了,黑色是种好颜色,像伊耳迷身上的感觉一样,是那么的安静,也是那么的温柔和谐……
西索默默的收紧双臂,那个好久没有这么靠近的人也安静的靠在他怀里,他看着伊耳迷想张口说话,但呼呼的风却灌进他的嘴里,于是他们就这样抱着的摔了下去,原本还只能看到一点点的天空变得越来越大,连带的和地面的距离也越来越小。
最后当这距离缩短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时候,他们落地了。
着地点的装饰物是个消防栓,这个平常西索不放在眼里的公共设施刺穿了西索的腹部,很痛、很深,西索忍不住咳出了血,星星点点的红色液体便溅到了伊耳迷的脸上,伊耳迷瞪大了眼。
猫一样的大眼睛。
──也是好久没看到了。
真怀念……
西索看着伊耳迷古怪大笑,他一边笑口中一边涌出鲜血,手中的力气似乎也缓缓的少了,但他的眼神却依旧鲜活,甚至还有余力不安分的道:「小伊,你爱我吗?」
「……都这样了还问什么傻话,你……」
被西索伤势惊到的伊耳迷手忙脚乱的找着他的卡片,但他身上的卡片却在先前因蚁王的攻击失落了,遍寻不着的他徒劳无功的狂翻口袋,他一次一次重复的翻,不肯放弃的翻,失了魂般的持续着动作直到西索制止。
用仅剩的那只手握住他的西索说:「不用找了。」
「小伊啊……我似乎比自己想的还要喜欢你呢~~?感动吗~~??」
「……」
西索对伊耳迷飞了个媚眼,但伊耳迷却像傻瞎子般的毫无反应,他面上的鲜血尚未擦去,艳红的色泽妆点在白皙的肌肤上,看起来竟然有种诡异的清丽。
伊耳迷直到西索的笑容有些僵了后才低下头,声音绷得死紧的道:「……西索,你就不能正经点吗?」
「嗯哼~~我本来不就是这个调调?小伊你怎么现在才在抗议啊~~??」
西索咳了咳,面色苍白,声音也委顿了下来,他用气若游丝的音量颤抖着声线笑着,有些失温的手攀上了伊耳迷的肩:「唔……有点冷呢……」
「你撑着,我回去找卡片!」伊耳迷反手握了握西索的手掌,但西索却拉住不放的道:「不用麻烦了,我的事我自己知道的……」
「什么叫不用麻烦?你是世纪末最伟大的魔术师吧,所以你给我撑着……我要你活着伟大下去……」
「小伊……你对我的期待还真让人受宠若惊呢~~?」
西索扯出了个有些扭曲的笑容,颠巍巍的手掌握紧了伊耳迷的,「……小伊啊,我知道我爱开玩笑爱说谎,这我改不过来,所以也难怪你生气了不原谅我……」
「……那种事,我从来没有在意过。」
伊耳迷抱住西索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他不敢移动西索,因为现在西索肚子还有消防栓堵着,伊耳迷知道如果他移动西索的话会造成大出血,那样就绝对没法治了。
至少以现在的情况没办法。
伊耳迷小心的动作着,然后伊耳迷把西索的头贴近他的胸口,他低下头,对着西索的耳朵一字一句严肃的道:「……不过如果你死了我绝对不原谅你。」
「呵呵……那就不原谅好了,要一直一直记恨着我唷~~?」
西索的声音似乎很愉悦,他边咳边笑了笑,表情难得的寂寞,然后他伸手缠住了伊耳迷的发,漆黑的发丝环绕在白皙的指尖上,和谐得十分漂亮:「其实我更宁愿小伊说喜欢……不过要等到看来很难了呢~~真遗憾呢……小伊,你真的好狠心。」
「……笨蛋,我又没说过不喜欢你,但是你如果死了我发誓一定把你忘记,我发誓,真的发誓你听到没有?」
「──所以说小伊喜欢我罗~~?」
西索的眼睛亮了亮,在看到伊耳迷沉默的点头后嘴角浮现了道神秘的笑意:「我不是也不屑做个好人,兴趣是骗人和恶作剧,这样的我竟然也有人喜欢呢……那么小伊,最后可以原谅我一件事吗~~??」
「……只要不是要我原谅你快死了。」
「当然不是~~?」
西索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诡异,他松开伊耳迷的发,拍拍胸前口袋,然后拉下伊耳迷的头在他耳边道:「我的伤口好痛,能不能帮我把我的『大天使的呼吸』叫出来~~??」
「………………………」
「阿啦~~我没跟你说过吗~~??其实在你之后我也破关过一次了呢~~?」
伊耳迷在治好了再扁他跟放任西索去死之间犹豫了很久,最后他毅然选择了前者。
「西索,你够了。」
「喔呵呵呵呵……小伊~~你可以再多~~爱~~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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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巴,在做梦。
从很久很久前的少年时代开始做起,他梦到了他的第一次叛逆,离家,交朋友然后被背叛,回家,父亲苍老了十岁多出深深沟壑的脸,他梦到了初次相亲时基裘的羞涩低头微笑,梦见了婚礼后的初夜,然后,席巴梦见了他的五个孩子──他从来不是个好父亲啊。
席巴想,因为流有他血的五个孩子没一个像自己,但他又忍不住为自己的孩子骄傲,因为他的孩子们都是一样的有个性,一点都不像自己,他的孩子们各个都十分敢作敢当充满冲劲,最大的那个甚至还生了个可爱的孙子叫米路伊,席巴觉得自己此生已经无憾了……
因为他不必活到看见他那个可怕的大媳妇进门,因此席巴真的没有遗憾了。
没有遗憾的席巴觉得在帮儿子报仇后自己死了也无所谓,而他也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为伊耳迷操持葬礼,因此他鸵鸟的选择了规避,他想睡,然后死在父母俱在子女绕膝前的梦里。
但他安稳的睡眠却遭遇了杂音,就在席巴梦到可爱的米路伊甜甜的叫爷爷的时候,一道不知道在哪听过、扭曲又诡异的声音尖声对他笑道:「讨厌啦~~公公,你的大媳妇跟孙子明明在这里唷~~」
那声音虽然不大,却像是道雷般炸响在席巴耳边,老爷子于是给惊得跳起,他看见两片涂脂的碍眼薄唇正缓缓自他面前离开,同时大儿子无奈的猫眼正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西索,你吓到我爸了……」
大儿子虽然看着自己但话却是对那个碍眼小丑说的,碍眼的红发小丑扭了扭腰,任性又不在意的撇嘴道:
「哼嗯……这样不是最省事的办法么~~??要不是你坚持,我才懒得管这老头怎么样,现在他也醒了,小伊就把该对他说的话说说吧~~★」
「……真的要吗?」
「嗯哼~~难道你想一直瞒下去?」
「……」
席巴心中有不详的预感,而他乖巧的大儿子闻言犹豫的看着他,突然单膝对他跪下了:「爸,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
「如果会让我生气我就不想听。」
席巴瞪了眼那个扭腰摆臀的碍眼小丑,才发觉不知不觉间身边围了一大群人,有见过面的幻影旅团众蜘蛛们,有他丢出去的儿子和别人的儿子,甚至还有他以为已经死了的尼特罗和他老爸,而所有人都表情有些诡异的看着他。
……同情?他做了什么诡异的事了吗?
席巴心头一梗:「伊耳迷,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要我承认你跟西索是想都别想。」
「放心吧,我们也不用你承认~~?」西索朝老男人抛了个媚眼,凉凉的口气让席巴直想杀人,而他也几乎这么做了──如果不是他大儿子的话震得他晕头转向的话……
「爸爸……其实这世界上并没有米路伊跟加索碧这两个人。」
伊耳迷用着很歉疚的口气这么说,而西索则转身扭腰的揽住了伊耳迷:「嗯哼~~不过伊耳迷跟西索这里各有一只唷~~?」
「……于是就是这么回事。」放任西索帮自己解释的伊耳迷双眼没有望向席巴,而是看着明明十分光滑的地板:「我真的不知道爸爸那么喜欢米路伊,我……」
席巴的面色由黑转青,他双手握拳的死死瞪向伊耳迷,而西索也不忘在这时候添油加醋道:「呼呼……『乖孙子,要好好光大揍敌客家,知道吗?』还真像是您会讲的话啊,公公或说是岳父大人~~?」
他取笑席巴的内容是席巴完全没听过的话,难道他……
席巴楞楞地看向他的父亲,杰诺正掩面扭过头去:「席巴,你太丢脸了,回去把家训抄写一千次。」
席巴抖,抖,抖,全身上下连带着握成拳的双手都红成了粉色,他一脚踹飞了西索,然后揪起伊耳迷的领子狠狠的道:「说,为什么我没有孙子?」
「呃……?因为西索是加索碧……」
伊耳迷的表情有点怔楞,但他本来就是这个呆相,席巴把他抓起来摇了摇,表情阴沉得吓人:「这不是理由,你敢骗我就给我做好心理准备,给我生个孙子出来!」
「……爸,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啊……」
伊耳迷的眼神有些哭笑不得,席巴于是狠狠的将他掼在地上怒道:「不管,你不能决定就去找个能决定的,反正你年纪也到了,相亲也好路上随便抢一个也好,你给我生一个孙子出来!」
「这也太……」
伊耳迷被席巴的气势给压得出不了声,而这时始终在一旁看着闹剧的冷美人则走出了队列皱眉道:「虽然我讨厌小孩,不过……我可以报名么?」
她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正在上演训子记的老太爷在回过头后立刻拍板定案:「好!就决定是你了!」
「不是吧──」众人傻眼,而走到伊耳迷身边、看着他躺在地上的玛琪则面色自然的对他伸手:「本来就是,他说过要对我负责的。」
玛琪理所当然的口气自然又引起了轩然大波,而伊耳迷的苦难才正要开始……
这是建立在团长不死、西索使用了卡片而伊耳迷没有伤心过度而失去记忆的平行故事,狗血有,雷有,恶搞有,小白混乱有,请谨慎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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