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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森林,老公的新欢旧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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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回笑道:“不用客气。那我送你们,请——”
许文展和贾真站起来,朝院长微微一鞠躬,朝会议室门走去。
院长脸色在他们转身后,忽地暗下来,嘴角露出一丝怪笑,说道:“倒下——”
许文展和贾真听到这个指今,两眼一黑,倒在地上。走进两个大汗,把他们身上的手机搜出来后,把他们扛在肩膀上,带走了。
院长望着桌上搜出来的东西,发现没有丁天心指名要的东西。不过找不到也不要紧,只要把那两个解决了,秘密就能保住了。他平常和蔼可亲的脸上,浮现几丝狠毒。
丁天心坐饭桌前,手里紧紧握着手机,心情烦躁焦虑,不知道福利院那边进展是否顺利。上帝仿佛听见她的心思,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丁天心赶紧按下接听键,当电话那头传捷报时,丁天心长噓一口气,继而盯着眼前那瓶开盖的老红酒,半响,对着瓶子绽放一个微笑,拿起酒瓶,倒了两杯,把其中的一杯移至对面位置的前方。
他,应该马上到了吧,丁天心眼底此刻一片阴冷。既然得不到他完整的爱,那她也不强求,只希望自己能一直和他在一起,永不分开。那只有一种途径,那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果自己一个人先走了,那该是多么的寂寞,他不是说过会爱自己一辈子吗?自己马上帮他兑现曾经的承诺!丁天心秀美的脸蛋变得狰狞起来,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就算迫不得已毁掉,也绝不让余年年这践人得到!
大厅里响起熟悉的脚步声,丁天心转头,回眸一笑:“商灏,回来啦!过来吃饭吧!”
“嗯。”谭商灏点点头,走到饭桌前坐下,“你的腿好些了吧,还疼吗?”
丁天心柔柔一笑:“已经没那么痛了。那个,钧灏找到了吧?”
“找到了,平安无事。”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谭商灏说得一脸轻松。
“那就好——”丁天心表面笑着,但她内心里早已妒恨如火,如果自己当初第一抓到那个小孽种时,就干净利落地解决那个麻烦鬼,就不会是现在这样,把大哥的整个天地帮都赔进去,她心里那个恨啊!
“嗯。”谭商灏认同地点点头。只可惜他们母子俩不会再回到自己身边。心一痛,谭商灏黯然神伤。
丁天心轻易就捕捉到他脸上的忧伤。她举起酒杯,呵呵笑道:“那我们得庆祝一下,找到了钧灏,干杯!”
是该好好庆祝下一下。谭商灏端起酒杯,碰一下丁天心的酒杯,一饮而尽。
丁天心眼直直地盯着他喝下后,才把酒杯靠近嘴,喝了一大口。一瓶酒两人三二两下就下肚了。丁天心媚眼如丝,轻轻问道:“商灏,你爱我吗?你愿意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
谭商灏觉得脑袋有点沉重,抬头望着丁天心,她的脸晃啊晃的,他竟然看成是余年年的脸,好像是余年年在嘟嘴问自己爱不爱她。谭商灏咧嘴一笑,说不出的溺爱:“我爱你——”
丁天心知道他把自己当那女人了,但是她不介意,他的人都即将随自己而去,这三个字,自己大方点,就当是他的遗言吧,呵呵,可惜那女人没福气,听不到这弥足珍贵的三个字。她微笑看着谭商灏的脑袋慢慢垂在桌面上。
“我才是陪你到最后的人——”丁天心露出胜利的微笑,把脸枕在双手上,望着对面的男人,慢慢合上眼。
这边,余年年在焦急地寻找许文展。今天早上十点多,谭莞夏打电话来,说许文展的父亲风突然脑中风,在医院抢救,医生叫做好心理准备,许母的意思是叫儿子立刻赶回来。可是莞夏说许文展的手机打不通,打到单位也说没看到人,叫余年年帮找一下。余年年跑去公安局问,那里的人说一早看到许文展带着个女人出去,至今仍未回来。
四一会去哪里?在他在一起的那个女人会是谁,该不会遇到什么不测吧……余年年越想越乱,急得如锅上的蚂蚁。冷静,必须要冷静——余年年告戒自己。忽地脑海闪过早上电视上放出谭商灏和许文展剿天地帮的合影。那男人是最后一个接近许文展的人,他一直对四一心怀意见,会不会是他把四一藏起来了!余年年冲下人行道,走到马路上伸手拦车。
保安队长信誓旦旦说谭商灏目前为止未出现在公司,余年年的确没看到他的车。会不会在家里陪丁天心。余年年又急急忙忙往谭家赶。
铁栅门是里面上锁的。余年年拍打着门卫室的窗,喊了几声都没人应。透过铁栏,她看到谭商灏和丁天心的车都在停车库。在家都不让自己进去,肯定心里有鬼!余年年没来由地心情暴躁,只想着赶紧进去。
余年年后退几步,打量着宅门,看有没有什么漏洞。最后,她的目光落在的左侧墙壁下一个里面反锁了小门的狗洞。大户人家都爱养狼狗看门,刚来的时候,她记得谭老爷养有一只,后面好像是说狼狗挣开绳子,跑出公路,被撞死了。后面没有再抓狗,那个狗洞也锁上一扇小门,余年年记得那门锁很小,门板好像不是很厚。或许,可以作为突破口,那狗的横截面积估计和自己差不多,它能钻出来,自己估计没什么压力。
余年年坐在狗洞前,双腿对准小门,用力蹦脚。本以为得费好大一翻拳打脚踢,没想到才踢了三脚,门就两边就敞开了,一把生满铜锈的小锁匡浪掉地上。两年的日晒雨淋,再精炼的锁也会被腐蚀。余年年趴在地上,双手前伸,慢慢地把头伸进去,用力挤,还是挤了进来。余年年站起来,院子里一片静谧,没人在家吗,怎么自己搞出那么大的动静都没人理会,余年年有点纳闷,她快步走向正楼,走进大厅,放眼一望,看到趴在饭桌上的两人。是在庆祝什么事吧,余年年望着那一桌没动过的美味,一股怒气涌上心头,她冲过去,粗鲁地抓着谭商灏的黑发,把他的头仰起来,正想开口质问许文展的下落,视线却停留在他发黑的嘴唇上,她快眼望丁天心,一样的症状。两人是中毒了吗……余年年颤抖地伸出石指去触闻谭商灏的鼻息,还好,虽然微弱,所幸还有些微热息。余年年一手把谭商灏紧紧搂在自己手里,一手从裤袋里掏出手机,叫了救护车。
“谭商灏,你不能死——”余年年拍着他的脸,看他毫无反应,余年年整个人掉进万丈冰窖。眼泪簌簌滑下来,心里祈求救护车快点到。
余年年坐在抢救室前的座椅上,虚脱得满脸大汗,耳朵回响医生走出手术室说的话:如果再晚个五分钟,就回天乏术了。
这时,手术室里推出两个人,余年年望着渐推渐远的谭商灏,泪水再次模糊她的眼睛,如果自己再晚去几分钟,他就会永远地离开这个世界。虽然她有恨过他,也发誓与他再无瓜葛,可是站在抢救室外的一个多小时里,她的心一直在发抖,那种感觉和丢失儿子的感觉好像,原来,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和钧灏一样重要。冥冥之中,上天安排自己去救这个如天神般的男子,她此刻真的很感谢上苍没有带走这个男人。
谭商灏是没事了,但四一还没下落,余年年平静下来后,才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先问一下李政耀有没有什么情况,她拿出手机,才发现有十五个未接电话。可能之前心思全部在手术中的谭商灏身上,手机震动没注意到。余年年赶紧回拨过去。
李政耀那边也没有许文展的消息,他已经报警。四一会到哪里去了,余年年实在想不出来。既然谭商灏现在脱离了危险,自己也没什么好留在这里的,于是帮他们俩请了护工,自己还要去寻找四一的下落。余年年深深望一眼仍处于昏迷中的谭商灏,轻轻关门出去。
走之前,余年年来到蔡廷皆的病房里,蔡廷皆已恢复得差不多,一看见余年年来了,高兴得手舞足蹈,眼睛亮晶晶的:“妈妈,你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爸爸怎么没来看过我?”
看到蔡廷皆低垂的眼帘,一脸的不开心,赶紧笑道:“爸爸出国办事去了,过几天就会回来,说让你听话点,等你好起来,带你出国旅游呢!”
“真的?”小廷皆有点不相信那个坏爸爸有那么好。
“真的。”余年年认真地点头。
第089章 帮蔡廷皆恢复记忆
许文展和贾真差不多同时醒来。贾真觉得身上有点凉,低头一看,自己身上只穿着贴身衣物。再望一眼许文展,他也只穿着一条小裤裤。妈的,这帮人够狠的,贾真在心中把那院长的祖宗十万代给问候个遍。
既来之,刚安之,许文展没有表现得太慌乱,估计那院长也是丁天心的人,怪自己一时大意,没考虑到这一点。他环视四周,屋里四面泥砖墙,光线很暗,只有屋顶烂瓦片的空隙中透进一点光。屋的一角堆有一点稻草秆,一张烂木*,一张旧席子。他背对着贾真,说道:“地上有点潮,你坐*上去,那里有稻草杆,你拿来挡一下。”
孤男寡女,是有点尴尬。贾真走到那个角落,抱了一怀稻草杆,爬*坐着,把稻草杆竖起来挡住自己的身躯。她忍不住问道:“现在怎么办?”
“看来我们被关进小黑屋了,只能等人来救了,没人来救,只能等死了。”许文展望着密封的铁门,和一个一样密封的小窗子,平静地说道。
“谁会来救我们。”贾真觉得没什么希望。她不是怕死,只是觉得临时前看不到蔡廷皆最后一眼,怪遗憾的。
恐怕这地方不是那么的好找。许文展也陷入沉默中。
晚上八点,余年年,周希然三人召开会议。许文展已失踪半天多,至今毫无音信。
“你们说,许文展会不会已经被那女人给咔嚓了?”周希然说出自己的猜测,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余年年一听,脸色唰地发白,身体抖擞起来。
李政耀白了周希然一眼,怪她乱说话,赶紧安慰余年年:“你别听她乱说。明天一早,我陪同警察去电信查看一下他手机最后登录地点是哪里。他不会有事的。”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余年年心里七上八落的,一点主意都没有。
李政耀思考几分钟,皱着眉头:“我总觉得最近发生的事,似乎有点关联。廷皆被蕉农救起的地方,和天地帮的所在地,很近。我觉得这事有点蹊跷。”
“是让蔡廷皆恢复记忆吗?”果然是夫妻同心,他的想法,周希然一点就明。
这个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难,余年年觉得可能性不大。离蔡廷皆跳崖已经40多天了,一点旧记忆都没复苏。医生都说没更好的办法,只能慢慢等。
“电视上不是有演么,失忆的人只要重创他脑袋不就行了!”?周希然见缝插针。
“这倒是个好主意,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李政耀赞同地点点头,脑海里缓缓形成一个主意。
“这样行吗?会不会再受伤的?”余年年有点担蔡廷皆的身体,最近他身体受的伤实在太多了,怕他吃不消,到时落个终身残疾什么的,就麻烦了。
“管他呢,我问你,是许文展重要还是蔡廷皆重要?”周希然把问题转换成二选一的决择题。
余年年不语,两个男人都帮过自己,哪一方受到伤害,都是她不愿看到的。
李政耀看到余年年纠结的模样,保证道:“你放心,我当然会保证廷皆的安全。”
“嗯。”余年年点点头。身边只有李政耀一个男丁,他说的话,只能赞同了,再说,自己相信他所出的决定。
第二天早上,余年年,李政耀,蔡廷皆站在当日蔡廷皆跳崖的地方,一起的,还有十几个弹力跳的操作队伍的。他们把设置安装起来。
余年年望了一眼蔡廷皆,发现他来到这个地方一点都不恐惧,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别人安装东西。
“装好了,你们谁第一个来跳?”队伍的头头对着他们三人问。
李政耀对蔡廷皆说道:“廷皆,你是不是我们三个中最勇敢的那个呀?
蔡廷皆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那你敢从这里跳下去吗,飞一般的感觉哦!”!李政耀循循善诱。
蔡廷皆伸头望一眼那万丈深渊,抓住余年年的手,表示自己害怕。余年年赶紧轻拍他的手,按李政耀教的说道:“有铁绳吊着,不会掉下去的。相信妈妈说的话吗?”
蔡廷皆点点头,手劲松了不少。但还是不肯放手。李政耀示意那些人动手帮小廷皆穿上安全衣。李政耀把蔡廷皆拉到崖边,鼓励道:“你要相信妈妈说的,你不会有事的。”
小廷皆明明害怕得发抖,转身望了一眼身后妈妈鼓励的眼神,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发现自己身体受到一股外力,往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倾——身体坠开始往下坠,小廷皆吓得胆都快破了,伸出手向着余年年:“妈妈,我怕——”
余年年向前几步,担忧地望着蔡廷皆,光着望下去,就觉得炫目,双腿不自觉地发抖。李政耀见状,伸手扶住她。
小廷皆头朝下,脚朝上,依然大喊着,忽地,崖边上妈妈的脸转换成另一女人的脸,只见那女人双目含泪,微笑地俯视着自己——蔡廷皆脑袋迸痛欲裂,一些记忆片段如潮水涌来,子弹穿过女子的胸口,绽放在胸前的血花,把信件埋在一个坑里,女子把自己推下断崖,耳边呼啸的风声和嘣嘣的枪声——
蔡廷皆统统想起来了,但头疼得无法形容,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李政耀观察到蔡廷皆整个人都软掉,叫喊声嘎然停止,赶紧喊道:“他晕过去了,快把他拉上来!快!”
蔡廷皆醒来的第一句话是两个字:贾真。
余年年一个上午都紧张地望着蔡廷皆,担心他有哪里不舒服。听到他喊出贾真的名字时,她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蔡廷皆木然地望着余年年,喃喃道:“贾真为了救我,死了——”
余年年听闻贾真的死讯,也很悲伤,那个灿烂如花的小姑娘,怎么说走就走了。心里奇怪他们去哪那天到底去哪儿了。
“我那几天潜伏在天地帮。”蔡廷皆咬牙切齿,“丁天心那个女人呢?”
“昨天她和谭商灏中毒了,被我送进医院。”余年年说完顿了顿,又开口,“天地帮已被许文展和蔡廷皆粉碎了,人全部抓起来了。”
天地帮粉碎了,那自己失忆这段时间,发生了多少自己没参与的事,他开口道:“你给我说说最近发生的事。”
余年年一五一十向他叙述他失忆后发生的几件大事。说到最后,至今没许文展下落时,余年年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感觉四一这次失踪,恐怕是凶多吉少。
这时,李政耀推门进来。看蔡廷皆的神情就应该知道大概,于是李政耀长话短说:“已经查到许文展最后一次登录地点是天心福利院。”
天心福利院?这就对了。自己今天一定要让那女人的真面目无地可遁。蔡廷皆眼神变得阴冷。淡淡说道:“走,去福利院。”
“年年,你就不去了,回家照顾孩子吧。”李政耀伸手挡住余年年。
余年年点点头。待他们二人消失在视线后,余年年忍不住想去偷偷望一眼谭商灏,刚好碰到护士从病房里走出来,她打听一下情况,当得知谭商灏逐渐稳定但仍未清醒过来时,余年年便放心许多,她并没有进去看他,直接回家。
蔡廷皆等人前往天心福利院,后面跟着一大帮警察,把福利院给包围了。避免吓到小孩,交锋在接待室进行。
蔡廷皆歪坐在椅子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尖刀,边把玩边斜视着那院长:“识相的话,把那男人交出,否则——”
那把刀子在自己视眼内比来划去的,看得于院长是心惊胆战,但他还没觉得现在是法治社会,他岂敢胡来,约摸是吓唬吓唬自己的。他正襟危坐,佯装镇静,不解地问:“这位先生口中的男人是谁,是不见了吗?那就怪了,怎么问起我要人来了?”
好,给我继续装。蔡廷皆笑了一下,站起来,坐到于院长前面议桌上,居高临下盯着于院长,朝他眨了眨眼睛,朝他吐了一口气,懒散地说道:“难道你不知道丁天心畏罪自杀吗?”
于院长脸色一变,但很快回复正色,一脸不相信:“丁小姐那么善良,怎么可能犯罪呢?这位先生,你在说笑吧?”
蔡廷皆依然带笑,用指腹拭着刀锋侧面,回道:“信不信由你,我只是给你提个醒。说,那天来找你的那男人,被你藏到哪里去了。我数三声,一——”
于院长望着眼前嚣张的男人,我就不说,你敢把我怎样,他挺直胸膛,傲然道:“我这里没你说的男人。”
“二——”蔡廷皆又数一声。
于院长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样子,没有出声。
“三——”蔡廷皆声落后,脚一蹬,人站在于院长前,眼一厉,手起刀落。
“啊——”于院长望着自己大腿上插了一把小刀,殷红的血从伤口处冒出来,他痛得大喊一声,但他自己又不敢去拔刀。
敬酒不喝喝罚酒。蔡廷皆从另一口袋再摸再出一把小刀,在于院长眼前晃来晃去,对着刀锋吹了一口气,说:“你放心,我保证不插死你。再给你一次机会,那男人到底在哪里。如果不说,我不介意对你另外一条腿一视同仁。就算我要你的命,也没人敢阻止——”
刺心的疼痛阵阵传来,于院长痛得想哭,如果再让他插一刀,自己还能有命吗?他连忙求饶:“别杀我,我说——”
“快说,在哪!”李政耀见蔡廷皆威胁成功,赶紧逼问许文展的下落。
“在后院那间杂物屋里……”于院长看着刀子一寸寸靠近自己另一条腿,赶紧说出地址。
一天滴水不沾,许文展和贾真饥肠辘辘,动一下都没力气,天气又热又干燥,两人的嘴唇干得裂开几道口子。许文展闭目养神,忽地睁开眼,他听见有人往这边走来。贾真也听到了,估计是来送自己上路的,她巴不得他们给个痛快,饿死,这方式还真折磨人。
门被打开,李政耀是第一个走进来的,当他看到屋里还有一个女人时,明显一愣。问道:“许文展,这女人是谁?”
“她叫贾真,曾经是天地帮的人。”许文展任由李政耀把自己掺扶起来,他自己的确没什么力气了。
贾真——站在门外对于院长拳打脚踢的蔡廷皆全身一僵,扔下奄奄一息的于院长,跌跌撞撞走进小黑屋,碰巧贾真望出门口,两人目光碰撞在一起,擦出火花。
“贾真,你怎么还没死!”蔡廷皆奔到贾真旁边,高兴得语无伦次。
你很希望姐死是吧?贾真没力气骂他,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蔡廷皆走近才发现她只穿贴身衣物,脸上和背上被蚊子叮的红疙瘩数不清。妈的,一刀太便宜那个老东西了!蔡廷皆赶紧把身上的衬衣脱下来,帮全身软绵绵的贾真穿上。再一把把她横抱起来,赶紧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
李政耀扶着许文展紧跟在后。
第090章 要他发誓,骚扰一次,短命一岁
谭商灏醒来时已是次日下午。他睁开眼,映入眼帘全是白色,自己怎么进的医院。有人在碰自己的手,谭商灏头一侧,一个护士在帮自己换药水,他还看到隔壁*沉睡的丁天心。谭商灏张开嘴,扯扯喉咙,想说话,才发现喉管像火烧一样痛,很艰难才挤出一句:“我怎么……在这里……”
护士答道: ; ;“先生,你是因为中毒入的院,还有隔壁*那位小姐,你们已经睡了一天多了。”
中毒?难道是那瓶酒--谭商灏又望了天丁心一眼,目光复杂。他又问道:“是谁送我们来的。”
“是一位年轻的小姐,幸亏她送来得及时,医生说晚几分钟你们就没救了,喏,她今天上午还来看着你。”护士小姐说完,拿了一瓶药水,去帮丁天心换空瓶。
是她救了自己吧。谭商灏敢肯定护士口中那位小姐就是余年年,她当时找自己有事吗?该不会是钧灏出了什么事吧?谭商灏撑起身子,想下*,动一下都头晕脑胀的。护士见谭商灏在动,吓得赶紧跑过去,阻止道:“先生,你现在还很虚弱,不能乱动!”
这时,门被打开,走进三男二女。谭商灏一眼就看到走在人群最后的余年年。碰巧余年年也抬头往他这边看,两人视线刚接触,余年年慌乱地把视线投向别处。
“老表,好点没?”自家亲戚,怎么都得关心一下。李政耀走到谭商灏旁边,关切地问了一句。
谭商灏点点头,望着另外三人怒气冲冲地望着丁天心,他怎么看都觉得他们不怀好意。他半眯着眼,对着那三人说道:“你们的心意我们看到了,没什么事的请回吧。”
从鬼门关转一圈回来的人还那么拽。蔡廷皆瞟了一眼谭商灏,清晰地告诉他:“我们来,是要带丁天心去派出所的,还望谭生配合一下。”
谭商灏似乎听到一个笑话,一脸蔑视:“请问蔡长官,我妻子犯了什么法?”
他称她为妻子--余年年心开始萎缩,她紧紧握着拳头,不让自己在众人面前丟人现眼。
许文展向前一步,为他解说:“丁天心是天地帮帮主的义妹,小钧灏两次失踪,都是丁天心一手策划的。”
接下来的炸弹,应该由自己点燃。蔡廷皆笑了笑,接道:“顺便帮你查到了,你父亲是这女人杀的,你母亲和张妈是你家一个盗版丫头杀的,而那个丫头是这个女人杀死的,那丫头是天地帮一个女弟子。”
“这是证据--”贾真从腰间扯出一沓信件,准确地甩飞至谭商灏肚子上面。
谭商灏压抑着内心的波涛汹涌,面无表情抽出一个信封的信纸,没错,是丁天心的字迹。当读完第一封时,谭商灏喉结上下滚动得厉害,他猛地把所有信件抓起来,双手一用力,信件撕成两半,他继续将它们五马分尸。最后双手一松,纸碎全掉地上。
抢救信件已经来不及,几个人都愣看着,没有人去阻止,也没人阻止得了。看来他对丁天心爱得入心入肺啊,连父母被她杀死也可以不计较。蔡廷皆开口讽刺道:“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她和你父母间的恩怨我们管不着,但是,她一再二,二再三想伤害钧灏,我们绝不姑息养歼!你放心,信件没了不要紧,我们还有大把证据指证丁天心!咱们走着瞧!”
谭商灏望了一眼丁天心如婴儿般的睡容,记得她从小的理想让中国所有的孤儿都能有第二个温暖的家,她父母出事前,她一直致力于爱孤救孤活动,那时候的丁天心有着一颗博爱的心。亲人全部离世对她打击太大了,以至于她后来被仇恨蒙蔽了眼睛……死者长以矣,冤冤相报何时了。相信自己父母在天之灵,也不希望将仇恨延续到下一代,尽管自己父亲当初没有做错。但双方父母已亡,难道还要继续死一个吗?自己不能让丁天心坐牢,不能让她死。谭商灏缓缓闭上眼,又缓缓睁开,望着那一群人,问道:“说,要怎样才不告她。”
余年年一僵,她在他心中就那么神圣不可侵犯吗?连做了抵触法律的事,他还这样维护她,她在他心中,比他亲生儿子还重要吗?余年年脸色惨白,努力调节情绪,压抑着内心的酸楚,不让自己哭出来,怕被别人笑话。贾真当然看到余年年努力平静的样子,有点心疼,伸手去拉她的手,冰冰的。她轻轻拍着她的手背,暗地里鼓励她振作点。
李政耀其实内心还是偏向谭商灏这边的,因为谭商灏和丁天心是青梅竹马的爱情,即使他现在最爱的不是她,但他肯定不希望看到丁天心坐牢。
贾真也没有说话,其实她应该感谢丁天心,如果不是她,自己不可能遇到一生中至爱。反正现在尘埃落定,丁天心也起不了风浪,至于是否让她接受法律的制裁,她倒不怎么关心。
许文展觉得一定要让丁天心受到应有的惩罚,一次纵容,日后会变本加厉,受伤害的仍旧是丁天心母子,这次能化险为夷,但谁能保证下一次又能逢凶化吉,万一真的发生什么难以弥补的死伤,到时追悔莫及就晚了。一定不能轻易放过丁天心,许文展斩钉截铁说道:“不可能!一定要让她受到法律的制裁!”
真正想置丁天心死地的人,是蔡廷皆。本以为当他发现自己父母是枕边人杀害时,会暴跳如雷,情绪失控,没想到他倒好,好像丁天心杀的不是他父母一样,还为丁天心求情。好,他把爱情看得比亲情重,那他就给个表现的机会他。蔡廷皆开口道:“要我们放过她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跪下来求我们--”
其余四人征住了,齐齐望向蔡廷皆。
谭商灏脸上平静无波,他伸出左手去扯掉右手的吊针头,血汨汩从针口涌出来,那护士见状,拿起一团棉花,想帮他按住伤口,但一靠近,就被谭商灏推开了,幸亏一旁的李政耀手快扶住她,才不致于跌倒。
谭商灏身体真的很虚弱,脚没力气站稳,扑倒在地上,李政耀弯身想去扶他,但被他推走。谭商灏伏地跪爬几步,来到四人面前,跪好,语言低三下四:“求你们,放过她。”
“磕十个响头看看。”蔡廷皆得寸进尺。一定要让他在余年年面前出尽洋相,这样才能让余年年对他彻底死心,才能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咚--”
病房里清晰响起物体撞击地板发出的浓重声音。
男儿膝下有黄金,今天他为了他爱的女人心甘情愿屈膝于自己的死对头面前,真是催人泪下--自己的泪水没那么廉价,余年年用手拭去泪水,站直身体,面无表情地欣赏着眼前的精彩戏码。
因为每一个磕头,都倾注着对余年年母子的一个对不起,所以十个磕头下来,谭商灏的额头磕破了,血慢慢渗出伤口。
“还有最后一个要求,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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