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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成亲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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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徒儿觉得,还是第一种法子较为可行!”
我昧着良心说出了这话,天知道要让琴然心甘情愿的死那便犹如蜀道,难如上青天啊!!
清韵甚是欣慰的笑了笑,毫不吝啬的伸手轻柔的揉了揉我的头,道:“还是柒儿孝顺,舍不得师父受苦。”
“那是!俗话说的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徒儿孝顺师父那是理所当然的!”我顺杆子往上爬,能巴结便巴结!!
我自以为这马屁拍的好拍得妙,谁知清韵在听了我这话后嘴角的笑容顿时显得有些僵硬,脸色也沉下来,凝重地望着我问道:“师父有这么老么?”
“那不知师父你贵庚?”
“二十有八。。。。。。”
“徒儿今年芳龄十八,师父您这年纪也能算得上是徒儿的半个爹了。”我笑得格外单纯,希望激发出清韵那潜藏在内心的父爱。
一般父亲对着自己的女儿总不会那么抠门吧?若是清韵将我当女儿来看,指不定往后就有福了!!
唐柒!!你的好日子就要到了!!
清韵淡然的从我头上收回了自己的手,轻咳了两声,随后像是闲扯一般风轻云淡的道:“算起来刘府的刘老爷早已入了花甲之年,可前些日子他的妾室还给他添了个男丁,真可谓老当益壮啊。”
“。。。。。。”
师父,人家宝根未老与你有甚么关系?
倒霉道长
“那我们如何才能让琴然心甘情愿的放弃姚儿的身子?”我不欲再与清韵扯那岁数的问题,主动带开了话给他留点面子。反正老了便是老了,还老不承认。
清韵高深莫测的笑了笑,道:“师父自有妙计。。。。。。”
“。。。。。。”故弄玄虚!!
不说就罢了,像是谁很想知道一般,哼。。。。。。
次日,师徒四人声势浩大的去了县衙。
原本我与段桑墨二人该是留在道观中看观,可我死活要跟着过去看戏。段桑墨是我身后的小尾巴,我去自然是要跟着去。其实这般恐怖的事我该是识相的有多远闪多远,可谁叫这事与清夜有关呢?
师徒四人去了县衙,这次倒是县太爷一起接待了。清韵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说甚么是琴然得了恶疾,若不及时遏止,还有传染的危险。琴然如今半身早已腐烂,更有蛆虫攀爬其中,县太爷与县太爷夫人被清韵三言两语那么一糊弄自然信了。
县太爷陪同我们一同去了琴然所住的院落,却也只是停留在庭院外并未入内。师徒四人进入庭院之后才发现今日的尸臭味比起昨日更甚。
“为师忽然临时改变主意了。。。。。。”清韵在我边上捂着口鼻,直把疏朗的眉宇皱成了两头毛毛虫。
“师父您改变甚么主意了?”我扯过段桑墨的袖子让他替我捂着口鼻,自己则是闲着两只手。
“为师原本想要靠着自己一颗感恩的心来感化她,可如今闻着这恶臭,为师觉得还是吐口血来得划算多了。。。。。。”清韵唏嘘感慨的说道。
“。。。。。。”
“柒儿,往后一个月为师恐怕要劳你多费心了。”清韵那双魅长的眸子此刻痛彻心扉的望着我,像是交代遗言一般。说罢拿出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架势上1前推开了琴然的房门。
“。。。。。。”我在门外望着清韵那力盖山河的气势,难不成他还真准备吐口血?
大千世界果真无奇不有。。。。。。
我同清夜还有段桑墨三人跟在清韵身后一同进了去,清夜一入屋也不管其他,直奔那盆绿云,那双轻浅的眸子望着那盆绿云,犹如遥望着自己的爱人,指尖轻触细心而爱怜。我强迫自己转过眸子不要去看。
我们师徒四人进屋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琴然,她立即惊恐的坐起了身,身子因为腐烂早已变得虚弱不堪,唯有缩在墙角不言语,那双眸子却是格外阴冷的瞪着我们。
清韵望着她风轻云淡地道:“琴然,原本你早该投胎转世,只因怨气太重,是故惹出如此多的事端,贫道今日便将你送回六道轮回,你便安心闭眼去了吧。。。。。。”
“不愿去?”
清韵风轻云淡的笑了笑,口中却吐出了格外残忍的话语:“你愿去也得去,不愿去也得去,贫道今日来便未打算要留你!!”说罢便径直从袖中取出了一张折叠的符咒揭开。
我随便的瞟了一眼那符咒,与我平日用来故弄玄虚的符咒相比,除了符头相同,符胆与符脚皆是更为复杂。我总算是相信清韵这次要拿出些真本事了。。。。。。
清韵将那符咒夹在了两指中,步罡踏斗,随后便念动了咒语:“奉三清道祖令!符咒严严,五行变救,即到奉行,安魂定魄!敢有不服者,押赴酆都城,斩!急急如三奇帝君律令!”
当清韵念完这句咒语,指尖的那张符咒便瞬间燃烧了起来,清韵两指一掷便将那燃着火的符咒扔在了琴然身上。唰的一下火苗串大犹如燎原之火一般燃烧了琴然的整个身子。
“啊。。。。。。啊啊。。。。。。啊。。。。。。”琴然顿时犹如一颗火球,在床上呻吟、翻滚,可无论如何挣扎都只是徒劳。
我震惊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呆呆的来不及反应。随即,那只原本捂着我口鼻的手瞬间捂住了我的眼,阻挡住了所有的视线,唯有耳边那痛入心扉的呻吟声。一股莫大的恐惧在心中弥漫开来。我从未有一刻绝的清韵是如此心狠。即使这是必须的一种过程,可清韵如何能连眼都不眨一下,如此镇定自若的做出这种事来。
当那呻吟渐渐弱了下来之时,清韵像是倒了一杯水,随后又念动了咒语:“此水非凡水,北方壬癸水!上则护身保命,下则缚鬼伏邪!”念到这儿之事清韵不知为何停了下来,随后便是被子落地发出的清脆声响,还有一个让我吓了一跳的咳声,与清韵平日被我气急了咳出的声音不同,这次像是咳出了甚么东西来。
还未等我反应过便听到段桑墨心急如焚的叫唤声:“师父!!”
那捂住我眸子的手也立即撤了下来,眼前重新恢复了视线。床上的琴然除了原本完好的肌肤外,那腐烂除了蛆虫部位早已一片焦黑,蛆虫也已被烧成灰烬。可我来不及害怕这些,清韵此刻正虚弱的撑在桌边闭着眼。嘴角还残留丝丝血迹,连道袍上也染上了一块殷红的血迹,令人怵目惊心。
“师父,您怎么了?”清夜扶住了清韵快要下滑的身子,在边上担忧的问道。
清韵半响不出声,倒是床上躺着这琴然先笑出了声,只是这笑容有些狰狞:“呵。。。。。。呵呵。。。。。。道长,看来你的法力还不够啊。。。。。。”琴然不知为何竟然还会有力气,从床上坐起了身子。
“师父!”我与段桑墨也迅速凑了上去。
这清韵又搞什么乌龙,人没给收了自己倒先弄了个半死不活。。。。。。
“快。。。。。。再。。。。。。再。。。。。。倒杯。。。。。。水。。。。。。”清韵虚弱的说道,连睁眼都已疲惫。
“好。”我立即拎起茶壶又往空杯中倒了一杯水,随后递到了清韵面前。
清韵并未接过,只是指尖探入了茶杯中,随即在茶水中画着什么:“此水非凡水,北方壬癸水。。。。。。上则护身保命,下则缚鬼伏邪。。。。。。一切死活灭道我长生,急急如律令。。。。。。”清韵刚念叨完这句后又咳出了一口血。
“快,快将这杯水。。。。。。迫着。。。。。。迫着琴然喝下。。。。。。”清韵气若游丝的对着我吩咐道,说罢身子一虚便往地上滑落,连清夜都再也扶不住。
“哦!好!马上!!”我哪还顾得及害怕,赶紧走到床上要强迫这琴然喝下。谁知琴然立即睁开眼便狠毒的望着我,那只早已焦黑的手不知哪儿来的大力,一把便将我手中的杯子打落在了地上。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了结了我么?”琴然狰狞的笑着,原本完好的地方不知为何忽然瞬间腐烂,整张脸都布满了蛆虫,像是腐尸一般。随后我的颈项便被那只腐烂的手紧紧的掐了住。
“啊。。。。。。咳。。。。。。呃。。。。。。”我被掐的顿时眼冒金星,想咳又咳不出来,连呼吸都不能,似乎已经能感觉到上帝的召唤。
“师姐!!”随着这方寸俱乱的一声喊叫,颈项终于被松了开,空气一瞬间回到了身体,我贪恋的呼吸着,可喉间却是火辣辣的疼,泪花都被疼了出来。
段桑墨紧紧掐住了琴然的颈项强迫她松了手,琴然颈项间的蛆虫一条条的爬上了段桑墨的手,可他却像是毫无察觉一般的狠狠的掐着琴然的颈项。
琴然收回掐着我的手,随即便重重的甩开了段桑墨钳制住她的手。
“你们这些臭道士!臭道士!贱人!都是那个贱人!!”琴然好似进入了疯狂状态,居然张口便往段桑墨的颈项间咬去。
我吓了一跳,琴然现在这副模样该是已经变成了腐尸,要是段桑墨被她咬了那么一下也变成了腐尸可如何是好!我如此惹人怜爱救我于危难的师弟啊!心中顿时迸发出一股无比的勇气,也不管琴然身上皆是蛆虫,重重的推了她一把。
琴然的身子一歪,段桑墨的颈项终于从腐尸的口中顺利逃脱。可琴然立即反应了过来,又扑上前想要咬噬,此时扶着清韵的清夜也赶紧丢下清韵跑来救场。
原本拿来糊弄施主的符咒被掏出解了开来:“居收五雷神将,电灼光华!火来!”说罢清韵手中的符咒迅速的燃烧起来,往琴然身上丢掷而去。
琴然有所顾忌的往边上一闪,触碰到符咒火苗地方瞬时又是一片焦黑。琴然立即暴躁了开来,直盯着清夜不放,欲置清夜于死地,清夜手中的符咒与清韵原本使用的相差良多,光治标不治本,于是很快便被施完。我赶紧掏出了自己身上的符咒通通塞给了清夜,急得团团转。
这时,一直虚弱的依靠在桌边的清韵忽然声嘶力竭的在说些甚么。
“师父,您说甚么?”我赶紧上前扶住了他。
现在唯有靠清韵才能有一线生机啊。。。。。。
“律。。。。。。律。。。。。。”清韵气若游丝的说着,断断续续直听得人心焦。
“律甚么啊师父!您快说啊!!”我心急如焚的问道。
“律。。。。。。律。。。。。。韵。。。。。。”
“律韵甚么啊?您光给咒语有何用啊,符咒呢?符咒呢??”问罢我便开始对着清韵上下其手,企图找出那张保命的符咒。
清韵不中用的倒了,现在只剩下了清夜一个,等到清夜将我手中的符咒施完,指不定我们师徒四人今日便要命丧于此了!!
“不、不是。。。。。。符。。。。。。咒。。。。。。”清韵气虚的说道,说罢像是被我气到了,眼珠毫无气质的往上翻了一翻。
“不是咒语那是什么啊,您快说啊!!”我心急如焚的问道。眼见清夜手中的符咒只剩下了两张,很快便撑不住了。
“绿云。。。。。。绿云。。。。。。拔。。。。。。拔了。。。。。。”清韵终于被我的愚钝弄得爆发了,回光返照一般的清晰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绿云!!”经过清韵这么一提点我终于如醍醐灌顶。
清韵昨日说过,琴然与绿云的命理息息相关。若是绿云死了,琴然自然会魂飞魄散。方才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方法呢!
可是魂飞魄散。。。。。。
我稍稍有些迟疑,若是我真拔了绿云,那琴然从此便要魂飞魄散,这样我会不会内疚一辈子?
可老夫并未给我这个机会思考,清夜手中的最后一张咒符被用完,琴然用力的扑了上去,钳制住了清夜,转眼就要往清夜白暂的颈项咬去。我的身体本能的将自己手中的清韵抛开向那盆绿云扑去,随即听见了咚的一声,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可我来不及思考,一把抓住那盆绿云便将绿云连根拔起。。。。。。
“啊。。。。。。”
说时迟那时快,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琴然原本要咬住清夜的身子骤然摔落在了地上,随后一动不动。
我抓着绿云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惊魂未定,唯恐再琴然来一回诈尸。
最后,还是段桑墨上前踢了琴然两脚,只见她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身上的蛆虫也奇迹般的开始消失。
“师姐,貌似这次是真的。。。。。。”段桑墨望着我淡定的说道。
“那就好。。。。。。”我急促的喘息着,这算是完了?
转过头望了清韵一眼,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顿时吓了一跳。清韵此刻闭着眼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脑袋边一滩殷红的血。。。。。。
貌似。。。。。。可能。。。。。。也许。。。。。。
我方才拔绿云太心急。。。。。。直接将清韵扔了出去,导致他脑袋撞桌子腿上了。。。。。。
师父。。。。。。
徒儿有罪。。。。。。
狗血道长
“师父~~~~~~~~”我痛彻心扉的喊道,立即扑了过去,使出吃奶的劲将清韵从地上抱了起来。
一滴滴鲜红的血正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从清韵的脑后往地上淌,看那阵势像是不将清韵身子内的血淌干决不罢休似的。
这儿可是县衙,若是清韵就这么死了,那我连毁尸灭迹的机会都找不到啊!届时让县太爷老爷看到了,那才真是百口莫辩!清韵并未对我做出侵犯的举动,我自然不能用正当防卫一由来敷衍。若算是意外过失造成的,那同样是要负责的呀!少则牢狱之灾,多则以命抵命。
我一想到这儿,泪水便止不住的往下落,抱着清韵的‘尸体’开始鬼哭狼嚎:“师父,您别死啊,您千万不能死!您要死了可让徒儿怎么办!徒儿不能没有你啊。。。。。。”
三清在上,我真的是无心之过。
只要这清韵没事,往后我哪怕给他做牛做马都再无怨言。我只要清韵平平安安的,我不想去监牢啃那干巴巴的窝窝头,将那二尺八的牌子往脖子上挂呀。。。。。。
我正一人哭得伤心,谁知段桑墨忽然在边上小心翼翼的说道:“师姐,你要再这么哭下去,师父就真没救了。。。。。。”
经段桑墨这么一提点我终于回过了神来,赶紧惊慌失措的对着段桑墨交代道“对!对!快、快找大夫!快去!!”
段桑墨得到我的吩咐后便赶忙跑了出去找大夫。而清夜也因这一变故暂时从姚儿的伤痛中缓了过来,立即从我手中接过了清韵,随后从袖中掏出了一块素帕捂住清韵脑后的伤口,有些吃力的将清韵打横抱起就往外走,边走边交代道:“小柒你先别哭,师父的伤等不及回道观再医治了。你赶紧去同知县知会一声,再讨要一间客房。”
“好。”我立即六神无主的答应道,此刻只要能救清韵,让我做甚么都好。
县太爷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在见到清韵伤脑后重伤昏迷不醒之后立即另找了一间客房将清韵安顿了下来。我心急如焚的蹲在床边捂着清韵的伤口,眼眶中的泪水怎么都停不下来。
我有罪,我是千古罪人。。。。。。
可清韵若是就那么死了,我绝不要殉情!!
所幸县衙就在镇上,大夫不消多时便被段桑墨请来,在见到清韵满头是血的状况后脸色有些微变,随后说了一通无用之词。在我差点抓狂之时才开始医治。等到好不容易将血止住,上药包扎好,前前后后花去了近两个时辰,原本装这清水的脸盆也早已满是殷红的血。
好不容易等大夫忙完了,我赶紧心急如焚的问道:“大夫,我师父怎么样了!!”
大夫捋了捋早已花白的一大笔胡须,脸色沉重的叹了口气,这才缓缓的道:“血总算是止住了,只是伤口太大失血过多。而且受了严重的内伤,何时醒来又或是醒来之后有何后遗之症,老夫也不得而知了。”
大夫的这一席话在我耳边就犹如晴天霹雳。
甚么叫做何时醒来或是醒来之后有何后遗之症也不得而知?他这个大夫都不知了让我们这些平头小老百姓可如何是好?若是清韵这一睡不醒,成了植物人。。。。。。
其实我知道,我都知道。。。。。。
这儿的医学这么落后,上回前任唐柒不过是额头破了一点皮儿就一直昏迷不醒。这回清韵的脑后又破了那么大个洞,能止住血就早已谢天谢地了,至于如何醒又有谁能预料得到呢?
若是清韵从此以后变成了植物人该如何是好?
哐啷一声,我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
“大夫,求求您!求求您无论如何一定要救救我师父,我师父他平日里乐善好施并且古道热肠造福乡里,您忍心让他这么一直昏睡不醒么?”我跪在地上扯着大夫的裤子腿儿哀求道。此刻我就拜倒在大夫您的长袍之下。
“大夫,只要您救得了贫道的师父,贫道愿。。。。。。愿。。。。。。”说到这儿的时候我有些迟疑。
甚么以身相许的绝对不行!这老牛吃嫩草的事儿最臭不要脸了!换一个!!
“若是您救得了贫道的师父,往后您或者您夫人儿子亦是女婿来清韵观中卜卦祈福,贫道定分文不取!若是介绍过来的亲戚,贫道也只收他们一些符咒本钱。”这已是我做出最大的让步了,若是让清韵知道了,绝对又会扯着我的鼻子说我做了亏本买卖。。。。。。
“师姐。。。。。。”段桑墨顿时被我与清韵之间的师徒情深还有我高风亮节的高尚情操感动的热泪盈眶。
“师弟。。。。。。”我痛彻心扉的唤了段桑墨一声,师姐弟两人圆润的抱成了一团顿时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大夫看着我师姐弟二人痛哭流涕的画面心中终于开始内疚:“唉。。。。。。不是老夫不治,着实是清韵道长伤的太重了,老夫也无能为力。唐柒道长不如多烧几柱香求三清祖师保佑吧。。。。。。”说罢,还故作惋惜的叹息了一声。
我松开了段桑墨,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定定的望着眼前这位早已入花甲之年的大夫。
唐柒道长不如多烧几柱香求三清祖师保佑吧。。。。。。
为何我听着这话如此耳熟?
貌似前任唐柒昏迷了三日不醒那时,大夫看他们恰好是家道观,也让他们多烧几根香让三清祖师保佑吧?
也就是说。。。。。。
上次那个庸医就是如今这个庸医?
“那就有劳大夫了,往后也不劳大夫费心了!师弟,送大夫!!”我尽量忍住额间即将暴跳的青筋,让自己做到尊敬长辈,可若是这大夫不在一杯茶的时间内我眼前消失!那我着实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化身为暴龙兽抓着他一顿狂晃!!
“好。”段桑墨听了我这话后抬起头站起了身,对着大夫比了个请的手势。
可令我惊愕的是,段桑墨的脸上居然毫无泪痕,至多墨瞳有些微红。可方才我们师姐弟两人抱成一团之时段桑墨不是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么?为何此刻脸上毫无泪痕?
师父伤成了这般都能镇定自若,真不知是清韵平日里待段桑墨太刻薄了还是段桑墨过于冷血。不过连我都觉得该是前者,因为清韵的人品实在是。。。。。。
看着段桑墨送走了大夫,我望着躺在床上昏迷不省的清韵,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就犹如一具冰冷的尸体。
若是我没记错,上回前任唐柒昏迷不省之时清韵是用符咒将其唤回的,虽然这其中出了一些小差错使得我与前任唐柒的魂魄错位。可这魂魄召回的法子该是没错的。而且要做法必须于月圆之夜,阴气最盛之时,否则将引发今世来生魂魄错位。今日已是十二月初十,离月圆还有五日。若是五日后清韵还是昏迷不醒,恐怕只能试试这个法子了。
原本清韵为了掩饰琴然是借尸还魂这一事实硬是说她得了恶疾,可如今清韵受了如此重的伤,谎言自然不攻而破。
我为了保全清韵那道法高深的招牌还有自己这何仙姑下凡的名号,在县太爷询问起清韵是如何受伤的缘由之时,硬是将罪名怪在了段桑墨的身上。说清韵在收服琴然之时忽然妖性大发,段桑墨由于不会法力差点被伤及,清韵为了救段桑墨便替他挡了那一下,这才受了重伤。
县太爷夫人听后大赞清韵奋不顾身舍己为人,唯有段桑墨站在我边上欲言又止,被我偷偷掐了一下之后才算是安分了一些,望着我干瞪眼。
清夜则是从下午开始便不见人影,听段桑墨说清夜抱着姚儿的身子还有绿云去葬了。虽然我有些不放心清夜,可此刻更需要我的是清韵,自己犯的罪还是得自己赎,于是耐着性子陪在了清韵身边。
由于清韵受了重伤不省人事,晚上我便在县衙住了下来好照顾清韵。可县衙毕竟不是养闲人的地儿,加上段桑墨与清夜四人未免也太过,于是晚上便让段桑墨他们回了清韵观。谁知半夜之时清夜忽然泛起了低烧,满头皆是冷汗,无论我如何擦都擦不干,甚至连身子都开始发颤。让县衙的丫鬟又搬来了几床被子替他盖上,再燃了两个火炉,可这效果却是差强人意。
这该如何是好?我都热得满头大汗了可清韵还是在颤抖。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这时,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为何我不用体温来温暖他呢?
可我毕竟是个姑娘家的,这么宽衣解带的替清韵暖身还不知他醒了该如何说我不矜持了。既然女人不行,那唯有找男人了,反正不能丢着清韵这般不管啊。于是我屁颠屁颠的去敲了县太爷的房门。
“唐柒道长,夜深了你有甚么事么?”县太爷衣服随意的披在了身上,那双凌目此刻万分困倦的望着我,明显是在提醒我扰人清梦了。
“大人,我师父发烧了,身子一直冷得抖个不停,我替他加了几床被子还有火炉都无用。县太爷您作为百姓的父母官,您能袖手旁观么?”我眨着一双崇敬万分的萝莉眼望着县太爷,希望打动他那颗冰封的大人心。
果然,是男人都抵抗不了萝莉眼。。。。。。
“那唐柒道长想要本官怎么做呢?”县太爷纳闷的望着我问道。
“您脱了衣服抱着我师父替他取暖吧,我想现在只有这个法子了。。。。。。”我万分真诚的说出了一句在别人听来可能万分荒谬的话。
县太爷一听我这话顿时瞪大了那双凌目,所有的瞌睡虫都跑了。
“唐柒道长,这。。。。。。这未免有些不妥吧。。。。。。”县太爷那双眸子望着我干笑着。
“这有何不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人你难道要见死不救?”
在现代都说有困难找警察,那这儿的警察就是县衙了,县衙最大的便是县太爷了,那有困难不找衣食父母的县太爷大人还能找谁?
“本官不是见死不救,只是。。。。。。只是。。。。。。”县太爷望着我像是在揣摩用词。
“只是什么?”我锲而不舍的问道。这县太爷怎么婆婆妈妈的。
“本官。。。。。。本官。。。。。。”县太爷大人望着我额间不知为何开始冒出热汗,如今可是寒冬十二月啊,县太爷大人能冒出人含着实是个高难度的挑战!
“大人您有何话快说吧!!”清韵正等着人救命呢!!
“本官。。。。。。本官。。。。。。本官体性偏寒,一年四季身子都偏凉,所以不能给清韵道长暖身了。”
“真的么?”我望着县太爷怀疑的问道。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县太爷在说出这话之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千真万确,若是清韵道长真需要个人来替清韵道长暖身的话,县衙的人本官皆可借与清韵道长用,唐柒道长请便吧。。。。。。”县太爷说罢,砰的一声慌乱的在我面前关上了门。
我呆呆的望着紧闭的门,不由哀叹。谁能看不出县太爷方才是在敷衍我呢?他热汗都冒出了汗哪能体性偏寒啊。可这县太爷为何如此小气?两个大男人脱了衣物抱一抱又无伤大雅的!!
不过想想也是,县太爷屋里有县太爷夫人那么一个温香软玉怀抱,哪还会愿意抱清韵那清癯冰冷的小身板儿呢?试想在现代,警察局的局长会愿意脱了衣服给你发低烧的父亲暖身么?
甚么有困难找警察的都是用来糊弄小老百姓的!
离开了县太爷的房间后我又到处寻了几个守夜的衙役,可结果都是惨遭拒绝,我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提了一个很荒谬的要求。心灰意冷的回了清韵的房间,清韵一人躺在床上抖得比我方才离开之时更厉害了,连那唇色都开始有些犯青。
我站在床边急得团团转,这样下去绝不是个法子。既然人不肯救清韵我来救好了!!
反正清韵也是因我而受了如此重的伤,为了他失个身也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情!再说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和父亲睡一觉怎么了!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么?!!
师父是徒儿那登天的梯,师父是那拉车的牛,忘不了师父粗茶淡饭将我培养,忘不了一声长叹半壶菊花酒。。。。。。
这么一想,我便犹如被打了鸡血似地。视死如归伸手解开了腰间的系带,直到身子只剩下最后一件内衫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初吻道长
全身僵硬的躺在床上,微微与清韵相贴着的手臂清晰的感受着他每一丝颤抖,心却砰砰砰的像个小鹿似地跳个不停。暗骂自己没出息,和自己的父亲睡一睡又能怎样?光这么躺着哪怕躺到明日早上也无用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随后慢慢侧过了身。由于清韵的后脑受了伤,于是只得趴着,我缓缓的将身子贴上了他的后背搂住了他颤抖着的身子。
清韵的身子并不是很冰却是一直颤抖个不停,内衫也有些被冷汗沾湿。刚贴上去时清韵那小身板立即不由自主的往我靠了过来,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全压在了他背上。连自己也不知究竟是想为清韵暖身还是存心想要压死他。。。。。。
清韵被我这大活人一压好像有些不适,有些挣扎的想要侧过身,我身子不由得一滑落在了一边。可来不及顾及自己滑到了一边就急急忙忙的伸手先捂住了 他的头,免得他转过头来之时压住了伤口。好在清韵转身之时侧在了另一边,于是我也任由得他去了,毕竟一直趴着也不舒服。
贴在清韵身后重新搂住了他发抖的身子,这次清韵并未在再挣扎,乖乖的任由我从背后搂着。稍过了一会清韵颤着的身子总算是缓和了一些,可同时我的手也被一双微凉的手紧紧的握住了。随后我便听到了一句让我肝胆俱裂坠入万丈深渊的话语。。。。。。
“娘。。。。。。”涩哑的嗓音有些无助的唤着。
“。。。。。。”
我亲切的问自己额间的青筋此刻是否有些不适。可青筋却告诉我他很好,不好的是我的心脏,他有些负荷不了一个如花般的黄花大闺女失身替人暖身还被唤成了娘。。。。。。
“娘。。。。。。”清韵得不到我的回应有些不安的又唤了一声,被握住的手又紧了些。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重重的吐出。暗暗告诫自己要淡定,清韵喊我娘这说明我怀抱温暖。这是褒义而绝非贬义,可心脏还是告诉我他感觉压力很大。
“乖,韵儿乖。。。。。。娘在这儿。。。。。。”这次青筋也终于亲切的出来和我打招呼了,我努力安抚着自己的青筋,告诉他,咱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能同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计较。
清韵得到我这令人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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