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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原是童养媳 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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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当然是成亲了!”离灿很不满,大哥怎么这么心不在焉的,兄弟俩不是一直在讨论成亲的问题么?
“噗”的一声,苏离净刚喝到嘴里的一口茶喷了一地,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说什么?灿儿,你怎么会比大哥先成亲呢?你才十岁,羞不羞!”
灿儿见大哥居然不相信,很不服气的说:“我有新娘子当然要先成亲了。大哥不是还没有呢吗?”
苏离净这下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断断续续的说:“你、你有新娘子了?快、快说说,你的新娘子是谁?”
离灿挺起小胸脯,骄傲的说:“就是文玉姐姐喽!”
“什、什、什么?!”苏离净像被蝎子蛰了似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她?!”
离灿羞红了脸,腼腆起来了,“文玉姐姐和我亲亲了,就是这里、这里和这里。”离灿边说边指着自己的左脸、右脸和小嘴。
“啊………”苏离净刚刚好起来的心情又被文玉给带到了谷底,“这个女人!你等着,今晚本王绝不会放过你!”




第十九章 生辰
第十九章生辰
苏离净从灿春院出来,回头看着跟在身后的几个侍卫,冷冷的吩咐道:“不要跟来。”
不等侍卫们阻止,运起轻功几个跃纵,就出了王府。侍卫们哪是王爷的对手,跟了一会就眼睁睁的看着王爷消失在了黑暗中。
苏离净直接越墙而入,来到文玉的房门前,发现小门紧锁,竟然不在?
和赵家女眷在一起?文玉不是特立独行的么?
难不成和她的那个小相公在一起?今天受了委屈,肯定找安慰去了!
这个时辰也该回来了。难道、难道她要夜不归宿,留宿在小相公家里了!
刚一想到这里,苏离净就觉得心里突然的一阵抽痛。
她早就定亲了,本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惦记她干什么?
不行,这个女人,一定要好好的教训她一顿。早就有了相公,还搅得自己不得安宁,居然不知什么时候又勾引离灿。
自己不过亲了她一下,竟然就被扇耳光;她居然主动的亲了灿儿三下。死女人,怎么那么随便就和男人亲亲,虽说离灿是小孩子,可是怎么心里就那么不舒服呢?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难道这是在嫉妒灿儿么?
今夜真的不会回来了么?下次再见面绝对饶不了你!
看看天色已经到了亥时(北京时间21点至23点),苏离净抽出腰间软剑朝着木门砍了几下,虽然有点孩子气,但总算是发泄了怒气,然后悻悻的飞身而去。
他哪里知道,此时的文玉正在柳飞的小院子里蹲马步呢。
原来,文玉进行了深刻总结,之所以自己总是被苏离净欺负,主要原因就是:技不如人!
试想一下,如果自己的武功比他高,他能那么容易得手吗?
痛定思痛,再说柳飞也曾经答应过教自己功夫的。因此文玉连夜找到柳飞,提出马上开始练武。
柳飞让文玉从基本功练起,教了她站桩(就是站马步)的正确姿势,文玉正在练习。
“柳大哥,我站得如何?”文玉望着身边正皱着眉头的柳飞。
“你只要坚持,很快就会见效的。”柳飞好心的安慰道。文玉太急于求成了。
“柳大哥,你直接教我招式或者套路吧?站桩见效太慢了!我什么时候才能成为武林高手啊?”
“必须从基本功练起。”柳飞心想,你这一辈子只怕也成不了武林高手。
“以前我就告诉过你了,你的最佳学武年龄已经过了。只要勤于练习,学到防身够用就很好了。”柳飞突然想起一事,好奇的问道,“文玉,你不对那夜的事好奇么?”
“哦。有什么好奇,我早就知道你是夜影了。”
“柳大哥是官府通缉的大盗,你不害怕么?”
“我相信柳大哥是好人。”
柳飞听到此话,居然有点感动,说:“你说的对,柳大哥绝不会做伤天害理之事。我只是取不义之财用在穷苦百姓身上。”
“是啊,所以我很佩服你呢!”
柳飞看着月色中白衣飘飘的文玉,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温暖。
回春堂。
文玉正在大堂里跟着师傅问诊,突然听到一个惊喜的童声在叫:“文玉姐姐!”
文玉一抬头,“离灿,是你啊,”正在高兴,突然想到什么,又紧张起来,“你怎么到医馆来了,没有不舒服吧?”
离灿看到文玉姐姐依然那么关心自己,兴奋的小脸都红了,“我很好。今天不是来瞧病的,我是来请你到王府做客的。”
“哦?为什么呀?”文玉有点好奇。
“后天就是我大哥的生辰,会来很多客人。文玉姐姐你也来吧?”
文玉一听,当场就拒绝了,那个死变态,自己躲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去给他庆祝生日。
“灿儿,你看文玉姐姐很忙的……”不想,没等文玉说完,赵大夫接过话来,“文玉,这里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只管去吧。不要辜负了小世子的一片好心。”
原来,赵大夫听明白是王府来请,又是小世子亲自出面,驳了不是太好,所以出言相劝。
“是啊,二姐本来也想来请你的,母亲不让她出门。再说你原来答应教我们的生辰歌,还有生日蛋糕……”灿儿把离文搬出来了。
文玉突然灵感一闪,哈哈!苏离净你死定啦!
“好!不过有个条件,不许告诉你大哥我在王府!”
“好的!”一看文玉答应了,离灿才不管文玉提什么条件。
“灿儿,你先在马车里稍等片刻。我收拾一下马上出来。”
嘻嘻,既然是去庆祝生日的,怎么能不给寿星带点难忘的礼物呢!
静安王府。
这两日静安王府是宾客盈门、人来人往,整个王府整修一新,到处鲜花遍地、喧闹异常。因为静安王爷的二十寿辰到了。
古代男子,年至二十,便要在宗庙中行加冠的礼数。举行冠礼仪式是非常讲究和慎重的。据《仪礼.士冠礼》上所载,贵族男子到了二十岁,由父亲或兄长在宗庙里主持冠礼。行加冠礼首先要挑选吉日,选定加冠的来宾,并准备祭祀天地、祖先的供品,然后由父兄引领进太庙,祭告天地、祖先。
冠礼进行时,由来宾依次加冠三次,即依次戴上三顶帽子,首先加用黑麻布材质做的缁布冠,表示从此有参政的资格,能担负起社会责任;接着再加用白鹿皮做的皮弁,就是军帽,表示从此要服兵役以保卫社稷疆土;最后加上红中带黑的素冠,是古代通行的礼帽,表示从此可以参加祭祀大典。
因为老王爷已逝,苏离净又无兄长,为体现皇恩浩荡,皇帝特派皇长子俞落林代为主持苏离净的弱冠之礼。其他各位皇子全部到场,皇室的各种赏赐络绎不绝,同僚世交的贺礼更是堆满了库房。总之,为了苏离净的弱冠之礼,整个王府是忙得人仰马翻。
当然离文郡主和文玉两人倒是极为悠闲的。因为来的都是男客,离文是不方便出面的。因此,文玉这两天就是教离文唱生日歌、做生日蛋糕、一起研究苏离净的家庭寿宴的菜谱。
终于到了生辰的正日子,白天忙忙碌碌的过去了,宾客们也都打发走了,晚上的宴席就是家庭聚会了。宴席摆在王妃的兰溪院。
王妃几人一落座,大家就闻到一股很清新的荷叶味道,清香淡雅、荷香阵阵、煞是清爽。王妃看着离文,微笑着说道:“听说今日的寿宴是离文安排的?”
离文高兴的说:“回母亲,母亲和大哥在前面招待宾客,这几日辛苦了。今日的宴席就是离文孝敬的,祝大哥长命百岁!”
苏离净宠爱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说道:“大哥谢过离文。离文有心了。”
离文得意的说:“今日的宴席叫做荷香宴。桌上的菜啊、汤啊、甜点啊,包括酒都和荷花、荷叶、莲子、莲藕有关呢。”
看着大家惊喜的样子,离文更加得意,站起来指着一道道菜给大家介绍,“这是荷叶鸡、荷花醋鱼、莲子羹、荷叶粉蒸肉、那是莲藕三蒸、荷叶冬瓜老鸭汤……”
大家边听着离文的介绍边品尝,王妃几人不住的点头。这几日宴请宾客,油腻的吃了不少,今日吃到这满桌清新爽口的菜品,让人感觉非常的舒服,都不由的对离文刮目相看起来。
王妃说:“我们离文长大了,很会体贴人呀。”
刘侧妃说:“是啊姐姐,离文已经过了及笄之年,可不就是大人了。”
苏离净也说:“为了大哥的寿宴,妹妹费了不少心吧。”
离文朝着身后的丫鬟一挥手,很快他们就拿上来一个圆圆的上面插着蜡烛的东西,离文得意的说:“你们来吃生日蛋糕吧!”
然后看向离灿,两个小家伙就来了一个童声二重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苏离净心中一动,祝贺生辰的歌、生日蛋糕,这不是文玉那个女人的新鲜玩意么?
离文和离灿应该是跟她学的吧?还有这荷香宴,离文什么时候懂宴席的,肯定都是她教的吧?
离文不可能出府,再说这也不是见一面就能学会的东西,难道、难道她在王府?
“啪啪啪……”一阵鼓掌声让震惊中的苏离净回过神来,看着离文递到面前的一块生日蛋糕,心中竟然有些慌乱。
最后端上来的是一碗长寿面,离文说:“这是长寿面。长寿面整碗只有一根面条,吃的时候不要弄断。我和离灿借用长长的面条来祝福大哥长寿哦!”
晚宴后,苏离净心情复杂的回到了自己的寝房。
今晚宴会上那么多闻所未闻的花样,都是她的主意吧?
一定是离文或者离灿请她来的,住在离文的院子里么?
离文并没有提到她,是她不愿自己知道她的到来么?
就算她不想让自己知道,为了这生辰宴席,她还是费了不少心吧?
这荷香宴、这生辰歌、这生日蛋糕、这长寿面,哪一个不是带着浓浓的爱意!
这要是她出自内心的祝福该有多好!
这样善良、聪明、体贴、美丽又善解人意的女子,你让本王怎么舍得放开你!
苏离净“腾”的站起身来,朝着离文的文华院掠去!




第二十章 告白
第二十章告白
文华院。
初秋的夜里非常凉爽,文玉和离文两人正坐在院子里的鱼池旁聊天。两个窈窕的身影离得很近,低头用树枝撩着水。看着弯月在水中的倒影被撩拨的成了一池碎银,两人都觉得今夜的一切是那么美。
“文玉姐姐,你明天别离开王府好么?”离文恳请的说。
文玉看着离文,心中也非常不舍,“我都离开医馆好几天了。再说王府的事忙完了,我也该回去了。”
“好姐姐,你就再陪我过几天吧。”
“离文,你也找点事情来做吧。”文玉想着离文这侯门千金,每天无所事事。既不能随便出门,又没有什么同龄的朋友,要换成自己,真的是要憋死了。
“我学的琴棋书画、女红刺绣算不算事情呢?”离文有点不解的问。
“那些都是打发时间的。不过也是,王府的郡主又不愁生计。哪像我,还要为一日三餐发愁。”
“女人只要遵守三从四德,以后相夫教子不就行了么?”
“你才十五六岁,就想什么相夫教子呀?难不成我们离文想嫁人了么?”文玉不由得好笑。
“哎呀,母亲平时都是这样说的嘛!我哪里想嫁人了。”离文羞红了脸,不依了。
“哈哈哈!离文害羞了。”
文玉和离文两个人闹成一团。
苏离净刚进到离文的院子里,就听到一阵悦耳的笑声、看见二人在鱼池边笑闹的样子。
真好!她在!
苏离净心中庆幸着,静静的站在她们身后不远处。
她把离文和离灿当成弟弟妹妹看待的吧,反正两个小家伙是把她当成亲姐姐了。
自己不是发誓要教训她么,可是为何只是看见了她的背影就觉得心中愉悦?
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走在一起,自己为什么想杀了那个男人?
听到她亲了灿儿,自己为什么那么嫉妒、生气,自己是在吃醋么?
看到她夜不归宿,自己为什么气得发疯?
看见她就在自己眼前,自己为什么欣喜若狂?
没见到的时候想见她,见到了想拥她入怀。
这就是心动的感觉么?
自己对她动心了么?
苏离净按捺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心,在身后轻轻的“咳”了一声。
文玉二人回过头来,看见苏离净,赶紧站起身来,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离文高兴的说:“大哥!你来啦!是不是有什么事?”大哥虽然疼自己,但不常到自己的院子里来,这么晚来了,必定是有事吧。
“没事,今晚的宴席,”苏离净说着,眼睛看到了文玉的身上,“谢谢你了。”
可惜文玉看到苏离净来了,早转过身了,根本没看到。
离文下意识的看了文玉一眼,对苏离净说:“大哥客气什么。我和离灿都想好好给大哥过生辰,所以才……”
离文识相的及时住了口,因为她发现大哥根本就没听自己说话,两只眼睛却紧紧的盯着文玉的背影看呢。
心下暗自思忖:“难道,难道大哥今夜是来找文玉姐姐的?”
离文已经过了及笄之年,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对男女之事已经可以敏感的察觉出来。
看着大哥那灼热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文玉,而文玉故作平静的样子,离文很聪明的悄悄溜走了。
“文玉姑娘,谢谢你了。”苏离净又说了一遍。
苏离净第一次这样柔声细语的和自己说话,文玉倒不好发火,只好转过身来,“我又没做什么,有何值得王爷亲自道谢?”
突然想到那一碗长寿面,如果你知道里面下了巴豆粉,别说谢我,只怕会想要杀了我吧?哈哈哈!文玉在心里乐翻了,俏脸上不由得也露出了微笑。
苏离净看着淡淡月色下娇笑着的文玉,肤如细瓷、娥眉弯弯、美目含春;樱桃小嘴不点而红,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灵活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浑身清雅、遍体娇香。
夜风吹动衣带飘飘,映着水中的满池碎银,正如瑶池仙子临月而降!
苏离净只觉得自己浑身紧绷、心跳如鼓,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攥成了拳头。
文玉看着月光下一身白衣、玉树临风的苏离净,双目灼灼、满含深情的正盯着自己,不由得脸上一热,这个臭小子想勾引人还是怎么着!
慌忙四下一看,离文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不见了!
静谧的夜色里,一男一女这样的情景,好像在月下约会!太暧昧了!
文玉心中一慌,转身就走。
苏离净上前两步,一把搂住文玉的腰,不等文玉惊呼出口,说:“别喊。借一步说话。”
脚下连点、几个纵身,竟然从文华院中越墙而出。
文玉心中腹诽:臭小子,显摆轻功不是,在自己家里不好好从正门出去,翻什么墙嘛!
眨眼间,两人来到文华院墙外的凉亭里。
苏离净脚尖轻轻落地,站稳身子,看着怀中的文玉,轻轻的说:“留下来吧?”
文玉一边从苏离净的怀中挣脱,一边奇怪的问道:“王府里还有什么事么?我来时已禀明师傅明日就回回春堂的。”
苏离净看着不明所以的文玉,突然又羞又怒、咬牙切齿的说:“不许走!”
看着文玉惊讶的样子,苏离净突然伸手捧住文玉的脸,低低的说:“做本王的王妃!”
文玉完全懵住了,直到那男性灼热的呼吸迎面扑来,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那通红的俊脸,文玉突然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就用手去推苏离净结实的胸膛。
“不!”稳住自己慌乱的心跳,文玉终于说出来这个字。
苏离净的身体明显的怔了一下,停住了就要吻上的唇,双手用力揉挤着文玉的小脸,恨恨的说:“因为那个小相公么?”
文玉一愣,小相公?谁?韩子度?不!
看着苏离净生气的样子,文玉突然觉得很好笑!
这是在干什么?告白么?怎么那么像逼婚呢?
男人向女人告白的时候不是应该满含深情、温存体贴的么?他这算什么,简直就是在下通知!
苏离净看着沉默不语的文玉,执拗的又说了一遍:“做本王的王妃!”
文玉微微的有点生气了。
本王,本王你个头!不用“本王”俩字就不会说话了是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气,听着就没诚意。自大狂!
文玉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狂跳不已的心脏,平静的开口道:“谢王爷抬爱,文玉乡野草民,不敢奢望王府富贵。请恕小女子不敢高攀!”
苏离净一听,心凉了半截,挫败感和羞辱感又让他愤恨不已,急急的说:“文玉,为何要轻贱自己。本王从未因家世来历轻视于你。”
文玉心想,哼,是谁骂我是卖菜的贱女来着!
文玉挣脱了苏离净的双手,淡淡的说:“王爷,文玉是有了夫家的女人。王爷错爱了!”
苏离净听到文玉疏离的语气,看着文玉平淡的表情,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只觉得胸口抽痛。
她这样拒绝自己,自己难道真的要失去她了么!
不!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我要她!我只要她!
苏离净双臂一伸,紧紧把文玉搂在怀里,俊脸上满是受伤,语气竟然变得卑微起来:“玉,嫁给我吧?”
文玉听到苏离净的话,闻着陌生的男性气息,在苏离净温暖的怀中,突然心中一酸,双眼竟然不知不觉的湿润起来。
他叫自己“玉”,只有自己的爸爸妈妈在特别关爱自己的时候才这样称呼自己。
他自称“我”,没有说“本王”,他放低了身份,不再高高在上了么?
刚刚自己硬撑着的坚强要淹没在他这样的柔情里么?
他对自己是真心的么?
是不是因为自己和那些官宦千金不同,才暂时吸引了他的兴趣?
他以后会娶三妻四妾的么?
他是肯定会的吧?他不是王爷么?
想到这里,文玉只觉得心里难过的不行。眼泪终于冲出眼眶,顺着脸颊如决堤的河水汹涌而下。正要抬头说话,突然听到王府里有人高呼“有刺客,抓刺客!”
两人都是一愣,转头望去,打斗声从西面传来,好像是书房那里发现了刺客!
苏离净用力拥抱了怀里的文玉一下,说:“别怕,先回文华院!”提气纵身,就朝着书房奔去。
文玉张了张嘴,“当心”两个字还是没有喊出口。
文玉一个人坐在凉亭里的石凳上,思来想去、患得患失,一会哭、一会笑,后来连自己都觉得受不了了,自己这是要魔怔了么?
别的女人听到了男人的告白会是什么反应?应该都是高兴的想笑吧?为什么自己老是想哭呢?
夜风吹来,文玉感觉到有点冷了。刚才太紧张,出了一身汗,后背都湿透了。被他搂在怀中不觉得,现在就觉得身冷。
一想到他怀中的温暖,还有他身上那陌生而好闻的男性气息,文玉就觉得脸烧得厉害,心中又开始小鹿乱撞了。
难道自己开始喜欢他了,要不为什么会想到他温暖的怀抱?
难不成自己成了好友刘萌萌口中所说的色女了么?
文玉边走边胡思乱想,突然好像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一阵风扑来,一把冰冷的剑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同时左肩被人死死扣住。
耳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不想死,就别动!”




第二十一章 习远
第二十一章习远

王府书房。
习远轻轻的拉上室内的窗帘,掏出怀中的火折子,点亮了书桌上的蜡烛。
只见书房面积不大,布置的很简单。
窗下一张书桌,桌上放着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有几张官府的文书,没有什么价值。
右边墙上挂着一把宝剑,光看剑鞘上镶着的珠宝就知道是一把名贵的宝剑。
西面几个连体的书柜占满了一面墙,书柜里各种书籍满满当当。书柜的后面是一张床,床头也放了几本书。
仔细的观察着、摸索着,没有什么暗格、机关之类的,会放在哪里呢?不会在书架上吧?这么多书要翻检到什么时候?难道会在静安王爷的寝房里?
习远不死心的又在书桌、书架上来回翻找。突然外面传来副将的声音:“将军,有人来了!”习远噗的一口吹灭了手中的蜡烛,抽出腰中软剑,隐在了书房门后。
突然一声大喊传来:“有刺客、抓刺客!”登时就传来刀剑相击的声音。
习远心中一沉,副将被发现了!只得从书房内冲出,与迎面而来的王府侍卫厮打在一起。
习远二人且打且退,眼看王府侍卫就要落于下风。正在此时,一个白衣男子从天而降,口中怒喝:“大胆贼子,敢来我王府撒野!留下命来!”说完挺剑而上,习远二人登时只觉得剑气逼人,习远心中一凛,难道此人正是静安王爷?
一个分神,左臂竟然被白衣男子的利剑划破,习远只觉得左臂疼痛难忍,难道伤及了筋骨?今日之事恐已不成,脱身为要。当时冲着副将一个呼哨,掏出怀中烟弹,超地上猛摔,趁着烟雾升起,两人朝东边掠去。
习远扭头看向身边气喘如牛的副将,面色苍白、脚步踉跄,居然已经身负重伤!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鼓噪声,习远心中发急,自己二人如果被抓,只怕会引起两国战火,今晚必须脱身。习远搀着副将,脚步匆匆,朝着王府院墙掠去。
突然看见不远处凉亭里出来一个女子,形只影单,装扮、神态皆不像是王府丫鬟,根据地图方位,此处正是文华院,此女难道正是王府千金离文郡主!
习远心中大喜,如果劫持了苏离净的妹妹,我二人今日脱身有望!当下松开副将,直朝着女子奔去,女子竟然毫无察觉,习远将手中利剑架到了女子的脖子上,狠狠的说了句:“不想死,就别动!”
没等怀中的女子回过神来,二人身后就远远传来一个男人暴怒的声音:“放开她!”
文玉被身后的男人挟持着转过身来,正看到苏离净带着一众王府侍卫急匆匆的赶过来,看到文玉被劫持,众人当场呆住。王府中的人都认识文玉,也知道文玉在王爷心中的特殊地位,大家一时手足无措,齐齐的看向苏离净,“王爷……”
习远挟持着怀中女子,得意的看着暴怒的白衣男子,果然是苏离净!听说静安王爷一贯冷情,喜怒不行于色,今日的表情倒是难得一见。
今日本想趁着王府众人因苏离净生辰连日疲惫、防范放松之时,一次得手。没想到静安王府的防守如此严密,自己还没来得及细细查找,居然就被发现了。看来今日之事已不能成,容日后再图。
习远看着夜色中的苏离净,平静的说:“王府侍卫英勇,本来我二人难于脱身。不过此时郡主在我手中,王爷最好鸣金收兵!”
众人皆一愣,黑衣人竟然把文玉当成了离文郡主!
苏离净望着黑衣人怀中的文玉,心中又急又气。
这个笨女人,不是早就让她回文华院了么,怎么现在还在凉亭边!上次被夜影劫持倒无性命之忧,这次的黑衣人来者不善,如何才能救她呢?
苏离净强压怒火,淡淡的说:“敢夜闯王府者,必英雄也!当力战至死,以全英名!何以女子为质?此乃宵小所为,为大丈夫所不齿!”
习远一笑:“王府以少胜多,怕是胜之不武吧!”
苏水大骂:“混账!王府捉拿盗匪何来以少胜多之说!大胆毛贼,莫要狡辩,还不束手就擒!”
习远低下头在文玉的耳边一闻,做陶醉状,“嗯,好香呀!我等之伤痊愈,再来向王爷讨教。到时在下必将郡主安然带回王府。王爷无忧!”
苏离净看到黑衣人轻薄文玉,登时大怒,挥剑提气就冲上前来。
习远搂着文玉向后疾步退出,一边大喝:“住手!”
苏离净一击落空,看着文玉恐惧的样子,心中犹如万箭穿心!正要和王府众人一起再逼黑衣人放手,文玉突然带着哭腔大喊一声:“放开我!”
文玉今夜因为被苏离净的告白搞得心神不宁,再加上突然被黑衣人劫持,文玉的大脑一直就处于混沌状态,根本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直到身后的男人在耳边深嗅,又出言轻薄,文玉才迟钝的发现,自己又被劫持了!
不过和上次柳飞的假劫持不同,这次是真的!生活在和平时代的文玉只在影视剧里见过,自己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一明白过来,当时双腿就软了!要不是身后的黑衣人紧紧的抓住文玉,只怕她早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了!
习远见怀中的女子开始害怕,嘴角一勾:“郡主,得罪了!”
郡主?文玉一愣,劫匪把自己当做郡主来威胁苏离净,真是荒唐!
文玉登时就觉得有了力气,又大喊了一声:“放开我!我不是郡主!”
习远和身后的副将都吃了一大惊,什么?她不是郡主?那今夜……
习远大手一紧,沉声问道:“不是郡主,此言当真!”
文玉疼的呲牙咧嘴的,强忍住心中的恐惧,语气坚定的说:“我当真不是郡主!”
习远眉头一皱,再看怀中的女子,果然不像是尊贵的王府郡主,单身一人,并无随从;虽然从侧面看此女子非常美丽,但是首先衣服并不华贵,首饰也很简单;摸住了文玉的左手,果然小手粗糙,略有薄茧,也没有千金小姐们万分爱惜的长指甲!习远又去摸文玉的右手,手指甲光秃秃的,茧子比左手上的更多、更厚,并不是常年拿刀、剑练功夫所致,更像是经常操劳所磨出的茧子!
苏离净看着黑衣人抓住文玉的手,心中嫉妒、气愤各种情绪交织,看着文玉脖子上发着寒光的剑,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一时就僵持住了!
身后的副将看着习远紧皱着的眉头,不由得轻轻叫了一声:“将军……”
习远心下思忖,看此女真的不是郡主,不但是手上薄茧,就是年龄也已有十八九岁,探子说王府郡主只有十五六岁,自己刚才一时情急,竟然失察。只是此女是谁?
正想至此,怀中女子说:“我只是王府请来的大夫罢了!来给小世子复诊的。”语气中竟然没有了刚才的慌张和恐惧。
习远一愣,“哦?女大夫?”探子是说过,王府上个月曾经为小世子悬赏招医。
苏离净心下一惊:笨女人,乱说什么,如果劫持无用,只怕黑衣人会杀了你的!
看着黑衣人正在思虑,恐事情有变,苏离净轻描淡写的说:“此女虽不是郡主,因治愈了小世子,也是我王府的恩人,本王不会让恩人有任何闪失!”
习远暗想:今日事已不成,虽能脱身,也不能便宜了苏离净。思虑一定,邪魅一笑:“静安王爷果然是大丈夫!既然如此,在下也不愿与一女子为难。放人可以,不过嘛……”
苏离净当即接过话来:“如果阁下愿意放人,尽管提出条件来,本王亦可放汝等一条生路!”
“王爷若能自刺一剑……”
“万万不可!”不等苏离净回答,苏水等一众王府侍卫均大惊失色,齐声高呼。
苏离净也不答话,弯腰从靴子中抽出一把匕首来,锐利的刀锋在月光下发出耀眼的寒光,文玉只觉得心脏紧缩,呼吸憋闷,竟然紧张的说不出话来。眼睁睁的看着苏离净举起匕首朝着自己的左肩狠狠刺去!鲜血登时就染红了身上的白衣。
“王爷!”众人一阵惊呼,闻讯赶来的王妃见状摇摇欲坠,已近晕厥!
众人皆恨恨的看着习远两人,只是没有王爷的命令,大家不敢乱动。而文玉早已呆了!
习远一笑,赞赏的说道:“王爷果然痛快!各位请后退十丈以外!”苏离净一挥手,众人只得后退,侍卫个个手握利剑,只待命令一下,齐齐杀出!
习远用手揽着文玉,和副将一起退到墙边站定,把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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