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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做王妃不为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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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慕白淡淡的笑了笑,“当然,逍遥若是在那屋子里待着,定是有什么话只要面对面说就好了,关键是他现在没有在屋里待着,怎么可能面对面谈呢?”

江逻和赛六六听到江慕白说的话,都愣了,两个人互看了一眼,面面相觑,还是赛六六率先反应过来,她柔声问道:“不知藩王是什么意思?”

“今天一大早,逍遥就离开了。”江慕白朝着赛六六笑了笑。

“什么?离开?!”江逻大声喊了起来,“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怎么就离开了,爹,你怎么不拦着他?”

“你以为我没有留啊!”看着江逻一脸愤懑,江慕白甚是委屈,“可是他执意要走,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逍遥哥哥的脾气,我怎么能够留的住。”

赛六六这时候反而平静下来,她淡淡的问道:“那他去那里了?”

“皇上被杨国忠软禁,逍遥又中了他的道,国家危难,他定是去搬救兵去了。”江慕白把话说得笼统。

“他是不是去准格尔了?”赛六六问道。

江慕白眼中划过一丝赞许,“姑娘怎么知道?”

第394章 没办法,我就好这口!【六千二百字】

赛六六淡淡的摇了摇头,“藩王爷过奖了,六六也是猜测而已,这个时候,国家处于危难当中,逍遥王爷是不会视而不管的,而且据我所知,大江国的大部分兵力都已经被杨国忠控制,现在仍旧忠于逍遥王爷的想必也只剩平复准格尔战乱时他带去的兵力了吧。”

“可是逍遥哥哥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好,难道就不能等养好伤再去吗,为什么要赶这么急啊。”江逻有些不理解。

江慕白摸了摸江逻的脑袋,“女儿呀,逍遥能等,国家不能等啊!哎!”他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江慕白忧心忡忡的语调也影响到了江逻和赛六六,她们锁紧了眉头,低着头沉默着。

“好了!”江慕白看到两位姑娘似乎都被自己的情绪感染了,连忙咳了一声,干笑着:“我要去做事了,江逻,你带着赛姑娘在藩王府四处逛逛。”

江逻看了一眼赛六六,点了点头,然后伸出胳膊搂住她,轻声说道:“六六,咱们四处逛逛,就当散散心吧。”

赛六六握了握手中的信封,“江逻,我现在心里很乱。”

江逻如此聪慧,怎会没注意到赛六六手上的动作,她知趣的笑了笑,“那我送你回去。”

“好!”

赛六六送走江逻,立刻走进了房间,她关上门,把信封摊在左手里,右手轻轻抚摸着那几个墨迹还未完全干透的大字,却没有勇气打开,她真的不敢去想信的内容是什么,她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颤抖着双手,撕开了信封,抽出了里面的信,信被折的很整齐,她掀开,本以为会看到密密麻麻的字,可是信里却只有四个大字,“等我回来!”

赛六六机械的折上信封,再也控制不住,瘫坐在地上,泪如雨下,若是说她刚才听到江慕白说江允浩已经离开还能保持镇静的话,现在她却再也无法隐瞒住自己的心,她真的很害怕,“等我回来”,可是万一要是回不来了呢,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夜色朦胧,四处给人一种没有生机的错觉,站在那里,仿佛置身于地狱的最低端,江允浩牵着马,眉头紧锁,这里,怎么是无尽的灰烬,军帐呢,军队呢,林青呢?他手中的宝剑握的紧紧的,似乎想要把手嵌进其中。

“嗖”的一声,江允浩忽然听到一声细琐的声音,蓦地偏头,一支飞剑从他耳边划过,他回神,犀利的眼睛四处扫着,冷声喝道,“出来吧!”

可是四处仍旧是死一般的沉寂,江允浩全身戒备着,手中的宝剑立在他的胸前,眼睛一眨不眨,耳观八方。

然后飞剑就像大雨般倾盆而下,剑剑致命,似乎要把江允浩置于死地,江允浩应接不暇的躲避着,却只听一声嘶叫,他身边的马中了一剑,然后长鸣倒地。

不好!江允浩立刻警觉起来,这剑有毒!他一个侧身,夺过了一支冲着他的脖颈飞来的飞剑,手里的宝剑同时打落了沾着他衣袂落下的飞剑,他知道不可恋战,四处瞄着,想着应该怎么才能逃脱,忽然身后传过一股热浪,再然后,自己整个身体就被拉进一个盾里,只听铛铛啷啷飞剑碰到盾,然后落地的声音。

江允浩顾不得去看救自己的是谁,只是跟着那人的步伐跑着,不知跑了多久,身边的人终于停下,立直了身子。

江允浩这才开始细细打量来人,只见那人穿着一身虎皮大衣,长得憨厚老实,却有着不同于平常粗人的英气,他双手抱拳,对此人说道:“多谢阁下救命之恩!”

“逍遥王爷使不得。”那人见江允浩对自己施此大礼,连忙弯着腰说道。

“你是?”江允浩立直身子,仔细打量着来人,有些惊讶的问道:“怎么认识我?”

那人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实不相瞒,我是格尔丹可汗的贴身护卫,托桑!”

“格尔丹?”江允浩忽的握住手上的宝剑,剑拔弩张的瞪着托桑,厉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看到江允浩的戒备,托桑知道他对准格尔发动战乱还是有些误会,连忙解释道:“王爷,请听托桑细说。”

“说吧!”看着托桑一脸真诚,没有恶意,江允浩稍稍放松了警惕,但是仍旧冷声说道。

“不知道王爷是否认识班林青?”托桑抬起头紧紧盯着江允浩。

“林青?”江允浩一听,连忙问道:“你们把他怎么了?”

托桑笑了笑,“他一开始是受了点伤,还中了毒,但是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受伤,中毒?”江允浩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虽然林青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武功却着实了得,和自己是伯仲之间,一般人是伤不了他的,怎么会?

看到江允浩震惊的样子,托桑忙开口,“这事说来话长,但是请逍遥王爷相信我们准格尔,当时我们发动战乱也是迫不得已,但是我们可汗却有将功赎罪的决心,所以我们会配合您和杨国忠一战到底的。那些要置王爷于死地的杀手马上就要追过来了,若是王爷相信托桑的话,就跟着我回准格尔,班林青也在我们那里,有什么事情,到了那里咱们再细说好吗?”

江允浩若有所思的看着托桑,朝身后看了看,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好吧,我相信!”

托桑这才笑逐颜开,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水,然后吹了一声口哨,只见从林子里跑出了两匹黑马,两个人上了马,便策马离开,只留给追过来的人一阵尘土。

在路上,托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江允浩,他才知道赛六六曾经到过准格尔,同样也是被托桑救回去的,然后她帮助梅大夫找到了解除格尔丹可汗身上的蛊毒的方法,所以格尔丹就下了停战的指令,但又觉得不妥,所以这才派了托桑,让他去自己的军帐说明事实,可是托桑到的那天,还没有靠近军帐,就发现了不对劲,他连忙爬上附近的一个树上朝下观望,才发现有几个穿着兵服的人正举着火把,打算烧所有的军帐,再看其他的士兵,都捂着肚子在地上呻吟,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这几个肯定是奸细,所以当那几个人丢下火把离开的时候,他就连忙跑到自己的军帐里,想要看看自己的情况,却把班林青当成了自己,救回了准格尔,等林青醒来以后说出事实,他们才知道自己已经离开,但是班林青担心自己又回来着了杨国忠的道,所以才拜托托桑守在军帐附近,只要见到自己,就把他的情况转告给自己。

江允浩了解到了整个事实,不屑的扬了扬嘴角,“看来,杨国忠是真的要把我赶尽杀绝啊。”

“王爷放心,我们可汗已经说了,一定要将功赎罪,使出全力也要帮助王爷您打败杨国忠的。”托桑恭敬的回道。

“本王万分感激。”江允浩朝着托桑点了点头,便埋着头,不再说话。

托桑见江允浩紧皱眉头,神色凝重,便也不再多说话,而是护在他身后默默的赶路。

不知走了多久,托桑轻声喊了一句:“王爷,到了,您在这里等一会,我这就去禀报可汗!”待等到江允浩点头后,托桑连忙下马跑了进去。

不一会,一个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从宫殿里跑了出来,看到站在马旁的江允浩,就跪拜在地。

江允浩没想到格尔丹可汗会对自己行大礼,连忙跑了过去,扶起可汗,温和的说:“可汗不必多礼!”

格尔丹可汗抬起头,满怀歉意的说:“请王爷恕罪,本王真的不是故意要发起战乱的,都怪那杨国忠,害我中了蛊毒,才会逼的本王不得已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可汗不必内疚,路上托桑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本王了,本王才是要对可汗能够出手相助不甚感激。”江允浩说的客气。

格尔丹可汗见江允浩不仅不责怪自己,反而把话说的如此客气,顿时更加坚定要帮助江允浩的决心,其实他心里还是有一股气的,毕竟他不知不觉着了别人的道,还痛苦了那么久,任谁也会有要把那杨老贼扒皮喝血的念头。

“可汗,天色已晚,还是把逍遥王爷请进去再细说吧。”托桑在一旁提醒道。

“对!对!”格尔丹可汗伸出右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王爷里面请!”

江允浩点了点头,便和格尔丹并道而行,路上两个人低声细语着,不知在交谈着什么。

江允浩刚在大厅里坐稳,就听到屋外一声嘈杂,再然后,门口走进来一个虽然脸色苍白,但是仍旧不忘擦亮自己桃花眼的轻佻公子,他舒展眉角,站起来迎了上去,“林青!”

班林青扬了扬眉毛,“逍遥,你可是把我害苦了!”说完像个怨妇似地,打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自己受的苦难向江允浩一一道明。

“我已经知道了。”江允浩看到班林青这种半死不活的撒泼样,脸部抽搐了一下,“真是苦了你了。”

“知道了呀。”班林青塌下眉头,用手在面前摆了摆,“谁那么多嘴?”

托桑在旁边一握拳,行了个大礼,“不好意思,因为开始逍遥王爷对我还是有所怀疑,所以我不得不把事实告诉他。”

班林青本来是和江允浩开玩笑的,没想到却得到托桑一本正经的抱歉,略略有些尴尬,他连忙干笑着摆手,“没事,没事,我就这么随口一说,请托桑护卫不要介意。”

江允浩接收到班林青有些愤懑的眼神,低笑了一声,他把拳头放在唇边轻咳了一下,然后说:“身上的伤好了吧。”

“放心!”班林青拍了拍胸脯,“健康的很!”

“那就好!”江允浩点了点头,“要是半死不活的,接下来怎么跟着我上战场?”

“哎!”班林青长叹了一口气,哀怨的说:“某些人没良心啊,我还自作多情的认为是关心人家呢。”

听到班林青那么娘的语气,站在一边的托桑脸部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

班林青似是反应过来,他哈哈笑了两声,“托桑,放心,我喜欢的是女人。哈哈。。。哈哈。”

知道班林青看出了他的心思,托桑也尴尬的跟着笑了起来。

“今天已经很晚了,逍遥王爷还是休息一下,对于发兵之事,我们明日再作探讨吧。”格尔丹可汗一脸笑意。

江允浩和班林青对视了一眼,然后回道:“多谢可汗!”

“王爷这是要折煞本王了。”格尔丹可汗连忙回礼。

“逍遥,说一下你的看法?”班林青喝了一口茶,问坐在对面的江允浩。

江允浩笑了笑,“你还是不太相信格尔丹可汗会帮助我们?”

“不是不相信,只是多事之秋,总要谨慎些为好。”班林青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朦胧的月色。

江允浩也站了起来,站到班林青身边,静静的说:“以我之见,信!”

班林青好奇的转过头,盯着江允浩的侧脸,良久,才又转过头,轻笑了一声,“这么笃定?”

“因为我和他有共同的敌人,那就是杨国忠。”江允浩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对!”班林青使劲点头,“那老贼竟然敢派人下药毒我,还害死了那么多兄弟,一想起来要不是托桑及时,我这条老命可能也光荣的牺牲了,我就恨得咬牙切齿的,更何况格尔丹可汗被他用蛊毒控制,想必对他更是恨之入骨,所以他定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江允浩点了点头,然后关上窗户,走了进来,“你休息着吧,明日,就跟我去找可汗,好好谈谈借兵之事。”说完也不待班林青说话,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江允浩和班林青就被格尔丹可汗请了过去,三人坐在一块,托桑站在格尔丹可汗身后。

“王爷,昨日睡得可好?”格尔丹可汗笑着问道。

“托可汗鸿福,很好。”江允浩淡淡的回道。

格尔丹可汗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黄色令牌,放到桌子上,然后推到江允浩身边,“一开始本王受挟,发起战乱,逍遥王爷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但是却也很难在相信于我,为表决心,这个令牌本王就暂时交于王爷了。”

江允浩把黄色令牌拿起,放在手里观看了一会,蓦地抬头,“这不是。。。”

“这是我准格尔的军权,现在交由逍遥王爷支配!”格尔丹可汗微笑着说,眼睛里透出一股真诚。

江允浩定了定,然后把令牌又推到了格尔丹可汗面前,“可汗的心意本王已经知道,可是军权是统治国家的象征,本王自是不能逾越。”

看到江允浩推辞,格尔丹可汗一脸为难,他抬起头看了看托桑,然后又低下头平视着江允浩,“王爷,本王信你是条汉子,绝对不会借由此毁我准格尔,所以,还是请王爷以国家为重,暂时替本王保管吧。”

江允浩看着又回到自己面前的令牌,有些犹豫,他知道这块令牌对自己将会有多么大的帮助,但是格尔丹可汗的心意如此之大,成功打败杨国忠,收回大江国还好说,若是万一失败,那么将会损失严重,更有可能波及可汗在准格尔的地位啊。

江允浩定定的望着令牌,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格尔丹可汗自是知道他的顾虑,爽朗的开口笑道:“若是逍遥王爷担心本王在准格尔的地位,那自是不用,反正本王也只有一个女儿,女人不能继承王位,这是祖上留下的规矩,本王早就看淡了。”

格尔丹可汗这样说,江允浩也稍稍打消了顾虑,正打算开口感谢时,忽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带着几分骄傲,带着几分刁蛮,“可本公主还没有看淡呢。”

格尔丹可汗听到声音,连忙站了起来,走到大厅门口。

而班林青的表情却变得古怪起来,江允浩察觉到他的异样,低声问道:“怎么,格尔丹可汗的女儿出场了?”

“母老虎一个,顶不好惹,一会你就见识到了。”班林青皱了皱眉,表情极为夸张。

“哦?是吗?”江允浩饶有兴趣的转过头,朝着大门看去。

“我说姑奶奶,你怎么来这里闹了。”格尔丹可汗似乎对自己的女儿也是头痛的厉害。

“爹,你就这样把军权让给别人了?”格尔丹云笙指着江允浩和班林青,“他们是好人坏人你还不知道呢,说不定到时候对我们反戈一击,别让您老晚年不保,到时候喝西北风去。”

听到这公主说的话,江允浩和班林青的眉毛都禁不住抖了抖。

“胡说什么呢!”格尔丹可汗瞪大眼睛,怒斥道:“你平时私下里撒野也就算了,我教你的礼仪都去哪里了,竟然还敢在外人面前胡搅蛮缠。”

格尔丹云笙翻了个白眼,没有理睬可汗,而是径直走到江允浩面前,从上向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后极不礼貌的开口,“听说你是大江国的什么逍遥王爷?”

“正是本王!”江允浩挑了挑眉。

“那这个是你的跟班?”格尔丹云笙指了指坐在他旁边的班林青问道。

班林青嘴角抽搐了一下,但是低着头没有说话。

江允浩转过头看了一眼班林青,“是朋友?”

“朋友?哼哼。”格尔丹云笙不屑的笑了笑:“一个在官场玩弄权术的人怎么会有朋友,这个男人是贪图你给他带来的荣华富贵所以才跟着你的吧!”

班林青嘴角虽然一直抽搐着,但仍旧沉默不语,可是拳头上的青筋却暴露出了他的怒气。

江允浩知道班林青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忍耐的,他不想因为他一时不忍,和这个刁蛮的公主起什么冲突,再和格尔丹可汗结下梁子,误了自己的大事,于是他伸出手拍了拍班林青放在膝盖上的拳头,然后清了清嗓子,站了起来,朝着格尔丹云笙笑了笑,“公主,本王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这种看法,虽然本王玩弄权术,但是也是分人的,有些人不讲道义,祸国殃民,本王自是要和他为难,但是有些人却为了本王把自己的生死置于事外,我是巴不得要与他共享荣华富贵的!”

“哦?”格尔丹云笙听到江允浩说的话,很是好奇的探过头盯着班林青,“没想到长得这么娘的人还有这番侠骨柔情呢,啧啧。。。”

江允浩听到班林青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忙转过头,只见班林青慢慢的抬起头,朝着格尔丹云笙抛了个媚眼,“哎,没办法,我就是好这口,这辈子。。。”他站起来斜倚在江允浩身旁,暧昧的说道:“就跟定这个男人了,谁让我那么爱他呢?”

恶寒!江允浩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有些无奈的朝着被恶心的七荤八素的格尔丹云笙笑了笑,“公主见怪了!”

而站在一旁的格尔丹可汗和托桑无奈的对望了一眼,他们当然知道班林青是什么人,但是没办法自家公主说话也着实难听,班林青能够忍到这个时候反击也算很有肚量了,于是他们也打算不偏不倚,站在一边乖乖的当起观众。

格尔丹云笙不敢置信的指着距离有些暧昧的两人,“你。。。你们。。。”

“我。。。我们怎么了!”班林青怒目圆视,“你没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吗,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那是为了下一代,男人和男人在一块才是因为真爱!”说完,他还很暧昧摸了摸江允浩的脸颊。

“啊!”格尔丹云笙猛的捂住自己的嘴,她走到格尔丹可汗身边,虚弱的说:“爹,你把军权的事情交给他们,我坚决不同意,不过,我先出去一会,等我回来再说,啊!”她说完这句话,连忙捂住嘴跑了出去。

“哈哈。。。”班林青这才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江允浩虽然知道这种场合不应该放肆,但是也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过了一会,他收敛了笑意,用格尔丹可汗能够听到的声音低声斥责道:“林青,你太放肆了,怎么可以这样耍可汗的公主?”

第395章 天哪,还是把我杀了吧

“王爷无须怪罪班公子,是本王疏于管教,才会让小女如此胡闹。”格尔丹可汗一脸歉意,“还请班公子大人有大量,不与她计较才好。”

“可汗不要这样说,可汗不怪罪林青刚才的冒犯才好。”班林青恭敬的回道。

虽说格尔丹云笙给他们之间的谈话带来了一个小小的插曲,但是正好化解了彼此的芥蒂,到了最后,江允浩收下了格尔丹可汗的军权,暂时借用,几人又商讨了一些计划,决定明日二人就出发去江藩王那里与他混合,毕竟,可汗虽然把兵力大部分都转借与他,但是却无法与大江国如此泱泱大国的数百万大军匹敌啊。

第二天一大早,二人带着格尔丹可汗的三十万大军离开时,却没想到在军营门口被一批穿着红色军装的娘子军挡在半道。

“格尔丹云笙,你这是要干什么?”格尔丹可汗一脸威严,虽说他私下拿自己这个闺女没有办法,但是在众人面前,他多少还是要保持一下自己的威信的。

格尔丹云笙骑着白马,走到可汗身边,稍稍欠身,“父王,既然你心意已决,那当女儿的也无二话,但是这军队怎么说也是我未来丈夫的,所以我怎么也要看好他们。”

“你这是什么意思?”格尔丹可汗的脑袋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没什么意思。”格尔丹云笙立直身子,把剑抱在怀里,“只是跟着他们打仗而已,顺便看好我的军队。”

“快回殿,不要在这里乱来!”格尔丹可汗一瞪眼,厉声说道。

格尔丹云笙却不甚在意,“父王若是不答应,他们就休想离开我这准格尔半步!”

“上苍啊,大地啊,千万别让这母老虎跟着啊。”班林青小声嘀咕着。

“林青,我问你,昨日那一面应该不是你们第一次见面吧!”江允浩有些狐疑的看着一脸惊惶的班林青。

“当。。。当然是啊!”班林青笑的尴尬。

“是吗?”江允浩拉长了腔调,眼中满是促狭之色。

“别用那种语气跟我说话。”江允浩那双能够看透人心的眼睛让班林青浑身不自在,他侧过头躲开江允浩的视线,闷闷的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也对!”江允浩嘴角浮起一层若隐若现的笑意。

班林青在心中吁了口气,太阳穴不知为什么开始变得沉重起来,是啊,昨日那一面当然不是第一次见面,在这之前,他已经作为登徒子被那泼妇骂过一次—他其实也是无心之过,只是那日呆在屋里好久觉得挺闷的,所以走了出去打算散散心,无奈走到半路肚子忽然不舒服,所以想要找个地方出恭,情急之下,也没看路,直接就拐了,在一处院子里找到一个茅房,刚解决完,提裤子时,茅房的大门忽然被打开,然后就传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然后那个女人就赶紧闭上眼睛背过身去。他也被吓得不轻,忙走了出来,正想道歉,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慌乱的声音,“公主,你怎么了?”

一听是公主,他心中大叫不好,于是趁那公主还在恼羞不已的时候,赶紧施了轻功脚底抹油,一走了之了,可是他半道都能听到那公主的河东狮吼,说什么,别让我知道那人是谁,若是知道了,我定阉了他当太监,那公主的声音那个撕心裂肺呀,震耳欲聋,让他现在想想都后怕,所以昨日他本来听到那泼妇的声音不敢抬头,怕她想起来,若不是那泼妇说话太气人,打死他都不敢正眼对她,昨日走了狗屎运,没让那泼妇想起来自己,若是她跟着他们,保不准啥时候记忆就会回访呢,他儿子还没生呢,可不想被那泼妇一气之下做出什么让他痛苦一生的事情啊。

可是事与愿违,正当班林青低头做祈祷状的时候,忽然听到江允浩大声朝格尔丹可汗喊道,“可汗,你也不要为难了,既然公主想要跟着去,那就跟着吧,这样也好对我们有个监督。”

“逍遥。。。你!”班林青猛地抬头,一脸的不可置信。

江允浩很欠揍的耸了耸肩,“林青,你看你的脸白的,咱们两个大男人还怕她一女子不成。”

“这。。。”格尔丹可汗听到江允浩这样说,心中早已经举双手赞成,他这个女儿整天给他闯祸,若是能够不呆在自己身边,让他清净几天,他是求之不得,但是还是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那。。。太麻烦逍遥王爷了。”

“麻烦什么?”格尔丹云笙骄傲的仰起头,“我以后说不定还能助他们一臂之力呢。”说完骑着马来到她的娘子军的最前头,朝身后扬了扬手,英气逼人的大喊道:“出发!”

“遵命!公主。”响亮的女人的声音整齐的应声到。

看着走在最前头的一干娘子军,江允浩笑了笑,“林青,咱们也走吧。”

“你。。。”班林青煞白着一张脸,指了指最前面,然后机械的转过头,“真打算让她们跟着我们?”

“这还有什么需要质疑的吗?”江允浩憋住笑,严肃的看着班林青问道:“林青,你究竟怎么了?”

“天哪,还是把我杀了吧!”班林青欲哭无泪。

看着走远的大部队,格尔丹可汗吁了一口气,“终于走了!”

“可汗是说的公主?”托桑一脸笑意。

格尔丹可汗皱了皱眉,“不是说她还是说谁?”然后转过身,朝托桑扬了扬手,“托桑,吩咐下去,本王今个儿高兴,宴请满朝文武!”

托桑抖了抖眉,“属下这就去办!”

离恨这两日马不停蹄的赶路,愈接近云都,天气就越发的冰冷,直到来到山峰的脚下,祁小七早就把自己裹成了粽子,可是离恨仍旧穿着薄薄的一层,只在外面披上了他的貂皮大衣,但是这在祁小七眼中看来,是一点用都不顶的。

冰山啊冰山,虽然你整天冷的像座冰山,但也不至于这么不怕冷吧,祁小七蹒跚着臃肿的身躯,走到离恨身边,讨好的笑着:“要不,我借你一件衣服穿吧,这天冷的,万一冻感冒了,不就耽误事情了吗?”

“不用,我不怕冷!”离恨仍旧目不转睛的观察周围的地势,寻找最佳登山的路径。

“可是。。。阿。。。阿嚏!”祁小七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用手揉了揉早已经冻得通红的鼻子,接着说:“可是高处不胜寒,咱们一会爬上去的话,会更冷的。”

“管好你自己就好了,注意点,若是你感冒了,耽误了我的事,给你好看!”说完,他指着右手边不太崎岖的地方说:“我们从这里登山,你跟在我后面。”

虽然离恨说话得口气很是不招人喜欢,但是祁小七听了却美滋滋的,这是担心我呢,她往手上哈了哈气,屁颠屁颠的跟着离恨,刚开始攀山的时候,她蓦地伸出手抓住离恨的右手。

离恨定了定,然后回头小声斥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祁小七恬不知耻的回答道:“我有恐高症,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咱们可是搭档,所以你必须得罩着我。”说完就使劲用自己的手握着离恨的手不放开。

离恨抽了抽手,无奈祁小七抓的很紧,他闭上眼睛定了一会,然后冷漠的说:“随你吧!”说完便再也不发一声,而是全神贯注的把整个精力放在了登山上面。

嘿嘿,祁小七第一回合,胜!她眯了眯眼睛,咧开嘴大大的笑了笑,脚下的步伐也轻快了好多。

“阿嚏!”美滋滋的祁小七又止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她用右手擦了擦鼻子,“真冷啊!离恨,你真的不冷吗?”

“不冷?”离恨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

“真是不知道你是什么做的,平时叫你冰山,难道真的是冰做的?!”祁小七小声嘟囔着。

虽然祁小七说的小声,但是她却保证自己的声音一定能被离恨听到,无奈人家离恨连哼都不屑哼一声。

再接再厉!祁小七给自己加了把劲,“我说了那么多,你好歹给我加把劲啊,那么冷的天,若是只让我这样走的话,我会僵掉的,你若是和我聊着天,我或许还能转移一下注意力,阿。。。阿嚏!”很配合的,她又打了一个喷嚏。

离恨还是不说话,但是却蓦地停下了脚步,祁小七一个没注意,打了个趔趄,一头撞在了离恨的背上,“哎呦,你停下也好歹给我说一声,好痛的!”她揉着自己的额头,故意委屈的埋怨。

离恨松开了祁小七的手。

祁小七愣了愣,怎么了,嫌我太聒噪,要和我摊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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