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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王爷:弃妃难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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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队伍里站着一名男子,逆着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却有着一双深幽冷酷的眼眸,细看之下,才发现。。。。。。

    “你欠本王一个人情!”琉瑾裕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队伍中的那人眼中掠过恨意,但很快就消逝,唇角讽刺地笑了起来,冰冷地问:“王爷想要如何讨回?”

    堙琉瑾裕冷哼一声:“你我虽然初衷不一样,但却有着同样的敌人!”话落,他指着远传隐约可见的殿宇,眸中霸气尽现:“我要那个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赤焰绝冷冷一笑,迈步从他身边走过:“你要本座如何相信你不会过河拆桥?”

    “成事之后,大兴国会作为南诏国的附属国,本王会任命你掌管,这——对你们绝家已经是天大的恩宠!”他平静的宣布,仿佛一切已经尽在掌控之中。

    “哈哈!本座果真是小看王爷了,想必在三年前你就已经将我炽焰门调查的清清楚楚!”炽焰绝笑着出声,只是那眼底却没有一丝温度。

    琉瑾裕也不否认:“却是如此,如今前朝皇族没有一人活下,绝门主以为单凭你一人之力就可以号令前朝党羽推翻大兴国的统治吗?”

    “王爷何必说的冠冕堂皇!王爷和本座合作不就是看中了这点?光复就朝,便是出师有名!”出师有名,便是军心之所向的正义之师!

    “本王从来没有否认这一点,只是除了和本王合作外,你还有的选择吗?”琉瑾裕也不恼,他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不怕再多等这一会。

    “门主,我们何必受他摆布!属下愿意誓死追寻门主!”闪电和素月手握向腰间佩剑,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门主可要想好了!”说着,眸光若有若无的瞟向拱桥上正行来的一队巡逻士兵。

    赤焰绝冷冷一笑,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应下。

    “好!本座同意!也希望王爷届时履行诺言!光复前朝!”

    琉瑾裕平静的笑道:“门主放心,本王会说到做到!”

    终于那队士兵顺着拱桥向着小路行去,琉瑾裕这才掏出腰间配饰:“这是出宫令牌。”

    。。。。。。

    罹九天的声音一直在流景耳边萦绕不散。他的声音充满了焦躁、担忧、恐慌。。。。。。他真的害怕从此以后会失去她。

    景儿,你不能死,你一定要幸福地活着,一定要幸福的活着!他还没有履行他的承诺,他会让她幸福,不会再受到任何委屈、任何伤害。。。。。。

    那声音里柔情满溢,仿佛有说不完道不尽的情意。似乎那眷恋,那爱意,那深深压抑的担忧和不放心,都还在心头萦绕着,久久不肯散去。
240死耗(1)原本流景的身体刚好一点,却因为气血翻涌而又昏迷了一晚,直到翌日才清醒过来。

    红书和绿芙见流景醒来连忙欣喜的将她扶起:“公子总算醒了,可把殿下担心坏了!”绿芙边说边将流景扶起,红书则默默的走到桌前端了一碗粥过来递给绿芙。

    “公子,喝点粥吧!”

    流景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别的,将绿芙递过来的粥推到一边:“九哥去哪了?朝廷准备如何处置这件事?”

    就红书和绿芙互相看来看去,偏偏就是一个字不说,她心里明白,一定是九哥提前嘱咐过她们。

    流景气结,都这个时候了还要瞒她!

    “好!你们不说那我出去找他!”说着流景便作势下榻。见状,两人赶忙上前制止她。

    堙“公子,不要!殿下吩咐过奴婢们要好生看着公子你的!”两人同声哀求。

    “好!那你们告诉我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流景靠在chuang边,虚弱的道。

    “这个——”

    “你们先出去吧!”正待两人为难时,门口传来罹九天清润的声音。

    “是,奴婢遵命!”

    罹九天走到chuang边轻轻的拿起碗,温柔的说道:“景儿,填饱了肚子九哥就告诉你!”

    “九哥!”流景眼前一片湿润,喉咙一阵哽咽:“都怪我当日轻率的答应了绝公子的提议,一心想着尽快将流景阁恢复原貌,却不想中了别人的奸计!”

    想起那批刺客的武功路数,罹九天心中忽然一窒,难道是他?。。。。。。但是不可能,他,应该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当年他的父皇还是前朝将领的时候,他和绝左相的独子是至交,相较自己的持稳,那人却极是桀骜不驯的,甚至在圣上将青鸾公主赐婚于他,谁知换来的却是他的逃婚数载。。。。。。

    他摇了摇头,断了自己的念想,不会的。。。。。。

    流景看着罹九天握着瓷碗的手微微的颤抖,忍不住唤住他:“九哥?”

    罹九天反应过来,顿觉失态,连忙将碗放下,笑着道:“好,九哥告诉你!”他说的故作轻松,只是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哀绝。

    “流景阁被封了,皇后查到我是流景阁的幕后之人。。。。。。”

    “果然如此!”流景身子软了下来,神色不明,过了一会忽然抓住他的胳膊担忧的道:“那念儿和小凤呢?”

    “放心,我已经将他们安置在安全的地方,等你出宫后会安排你们见面!”出宫!可出宫又何其容易?只有。。。。。。

    流景一听松了口气,却没注意到此时罹九天异常的神色。

    “对了,那批刺客抓到没有?皇后有没有怀疑那批刺客是受你所指?”一想起那批刺客,流景便心有余悸。

    罹九天摇摇头道:“走了几个首领,其余的死士也都服毒自尽了!”

    “那可有查清他们的身份?”流景问道。

    “我正在派人查,不过。。。。。。依你所说,并没有查到那个绝公子。。。。。。”

    “什么?”听罹九天如此说,流景惊愕的瞪圆了美眸,“在郦都没有查到这个人吗?” “公子?”身后传来绿芙惊讶的声音,流景身形一顿,房间里罹九天的脸色徒然白的透明,全身僵了一下,猛然呆住,刚刚他和师傅的话她全听见了?

    看着罹九天这样空洞的眼神,乔纱已经隐隐觉得如果再不制止下去,那么十年前发生在二殿下身上的悲剧还会重演!

    乔纱走后,流景便再也按耐不住,盯着罹九天的眼睛,一字一顿:“九哥,你到底答应了皇后什么?”

    罹九天轻轻一笑,笑容中却透着说不出的哀伤与无奈,“景儿,我。。。。。。已经答应了皇后娘娘准备迎娶慕容秋!”

    就流景的眼眸先是不可置信的瞪大,然后疲惫的眼里涌现苍茫的笑意,“九哥,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虽然她心里清楚自己对九哥的感情不能称之为感情,而是一种介于亲情与爱情之间,甚至超越亲情的一种。。。。。。但是,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九哥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委屈自己。

    “九哥,你听我说,景儿不要你这样!相信大兴国也应该是讲王法的,一切不能皇后一人说了算,不如,我们去找皇上,我会将事情前前后后向他解释清楚,再不行,就派人去找绝公子。。。。。。”只有抓到了绝公子,那么才能解开流景阁的嫌疑。

    堙流景一时情急,两手抓着罹九天的衣袖不放。

    罹九天看着流景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色,这刻心中不得不说多少是带着喜悦的,景儿应该是在乎他的,而他答应皇后迎娶慕容秋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当时景儿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怎么能在牢房里待下?所以,即便是让皇后再次抓准他的弱点,他也在所不辞。等到事成之后,他准备和景儿一起出宫,到一个谁都不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如果没有这次刺杀,他也许还下定不了决心,身在皇朝中心,便脱不了权利的纷争,如果景儿的身份曝光,一切便不可设想。

    “景儿,父皇已经好多天没有上朝了,任何人都不得觐见!”现在还不能告诉她真相,否则景儿未必会叫他放开这里的一切。

    “难道皇上被软禁了?”流景一时口快,将心底的想法说出来之后才顿觉失言。又发现自己双手紧紧拽着他的袖子,因为力度过大,衣领被牵动,露出了他一截锁骨,只看着他面上的神情先是微微一怔,旋即反映过来,一张俊颜立时涨得通红。

    流景也是大窘,慌忙松开手,向后退了几步。正欲言又止,却听得门外一阵响动,抬眼望去,接着便见大门被人推开,一个黄衫太监径直走了进来。

    “皇后娘娘有旨,请二殿下将疑犯带入三司殿接受审判!”

    流景见罹九天正欲发作,立时抓住他的手,摇摇头,虽然心里很想说什么,可追究没有说出口,看着窗外的天色,再看看九哥凝重的脸,心中顿时一阵烦闷。。。。。。

    本以为这次大婚过后,还可以回到以前过着云淡风轻的日子,却不想再一次卷入皇族纷争。。。。。。

文 242对峙  天牢里一阵浓烟肆虐,火势越烧越旺。

    “天牢着火了!”

    等官兵赶来救火的时候,早已火光冲天,烈焰的火舌仿佛可以触及天宇,将整个天牢都笼上了让人触目惊心的光亮。偌大的牢房化身为火兽口中的残食,任浓烟一点一点的将其卷席吞并。周围的官兵无不看的心惊胆战,寒意侵骨。

    在官兵的努力之下,很快,牢房门前的明火便已经被熄灭,唯有浓烟袅袅升腾。正要继续朝前灭火时,突然有个士兵大喊一声,“王护卫,这儿有人!”

    就众人七手八脚的将人抬了出来,正有一具尸体,大概是在火中奋然逃生的缘故,已被烧的面目模糊。被称作王护卫的人翻了翻尸体,紧紧的皱着眉头,“一名不足二十的男子。”

    旁边站着的文官赶忙拿出纸笔记录在册。

    “这牢房好像昨天才被关进来人!”一个士兵忽然说道。

    堙王护卫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恍然大雾一般说道:“对了,是这次刺杀一事的嫌犯。。。。。。这么大的火,他奋力逃出,依然葬身火海!”

    一场大火过后,余下的,只是缕缕浓烟,郁散不绝。

    天微微有光,丝丝曙光初现,朦胧天色渐渐清明,驿馆中,略有人声,静静悄悄,忙忙碌碌,有婢女穿梭准备早膳,轻扬的脚步声来来回回。

    而阵阵马蹄声却从远而近,整齐规律的传进驿馆中,停在了门外,早有宫中太监神色匆忙的赶至过来。

    琉瑾裕刚刚起身,闻言大讶,蹙起浓黑的眉宇,来到前厅,在宫中安插的眼线极少在清早赶过来,只能说,有急事发生了。。。。。。

    前厅中,太监王福早已候在那里,着急的度来度去,见到琉瑾裕慌忙迎了上去。。。。。。

    “何事如此紧张,需要大清早上门?”琉瑾裕略有不悦,声音冰冷,在清晨更显得清寒至极。

    “启禀王爷,关于上次刺杀一事的嫌犯已经葬身火海!”

    琉瑾裕似被人掐住了喉咙般,心沉入谷底,眼中寒芒瞬间凝聚,阴翳袭人,一把抓住王福的衣领:“你说什么?”

    王福吓得冷汗直流,哆哆嗦嗦的说:“天牢发生火灾。。。。。。”

    冷夜窗前,冷月,无光。

    窗内屋里,亦是没有烛火,一片阴暗。心也是冷的,黑夜带来的冷,孤独带来的冷。琉瑾裕垂首坐于案前,双肘撑于案上,头深深的埋于两手之间,看不清他此时面上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此时内心激涌的情绪。

    终于,他霍然起身,黑夜中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窥不可看。

    大兴国皇宫内,宫灯散发着朦胧的光,将那人的侧脸一半隐在黑暗中。

    绿芙看着正坐在案前执棋的罹九天哀声一叹。

    罹九天左右手各执一枚棋子,黑白棋子在指尖与棋盘间游走,黑白棋搏杀间不分伯仲。这时房门处,红书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悲悯之色:“禀告殿下,奴婢该死,没有找到公子!”

    拿手的棋子一抖,棋子便滚落到了地上,那双漆黑的眼眸越加的深邃了。上次天牢大火,本是金蝉脱壳之计,将景儿送出宫外,自己再出宫与她会和,谁知却传来景儿独自离开的消息,已经三天了,派出去寻找的人毫无线索,她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不见了!就算她不想和自己在一起,但是她连念儿都不要了吗?

243入‘狼’穴(1) 罹九天也拿起一枚白棋落下,初时,两人还能心平气和的下棋,可是只不过一会的功夫,双方棋子落得越来越急,棋盘上的局势已经不是开始那般平静,反倒是越杀越急,看样子非要杀的你死我活不可。

    但是两人的面容却出奇的平静,只是心中早已是极乱的。

    琉瑾裕恨罹九天这三年来陪伴在芳儿身边,罹九天气恼琉瑾裕夜闯皇宫;琉瑾裕恨罹九天竟让芳儿为她挡剑,罹九天恨琉瑾裕不珍惜景儿。琉瑾裕恨罹九天将她的芳儿藏了起来,罹九天恨琉瑾裕此时来向他要人。

    他的景儿不见了,他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刻琉瑾裕前来更深深得加注了他的痛苦。

    就于是,黑白棋之战已经演变成了两人的双手对决,一个人的黑棋刚落下,令一个人的白子便击中在他的手腕。

    终于,在这刻棋盘上的对决已经成为了两人之间的双手对决,棋盘因为两人同时发出的内力而被击碎,断痕从中间裂开。

    朦胧的宫灯下,两个身影在室内开始轮番对决,衣袂飘飞。两人身形如疾风闪电,在墙上投下变换的光影。

    堙此刻寝宫已经再也不能承受两人对决带来的压抑,琉瑾裕看着罹九天矫健的身形,心中刺痛,那天芳儿冒着生命危险去捡回那副假肢只是为了他。

    这个男人,为什么可以令芳儿对他三番两次的冒生命危险?

    妒火如三月疯狂生长的野草再也按耐不住,一掌击碎于庭院中的梨花树上,罹九天躲过刚刚那一掌,心中不免倒抽了口凉气。

    “芳儿究竟在哪?”琉瑾裕虽然落空一掌,却仍不忘问话。

    “你若打赢了我变告诉你!”罹九天也毫不示弱的辟出一掌,转眼间,两人斗了不下百回合。

    两人在打斗的同时已经惊动了宫里的侍卫,若不是有罹九天的眼神示意,恐怕这回已经围上前去。

    又不知战了多少回合,双掌已经麻痹,直到天空中一道闷雷响起,‘哗哗’的雨声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将两人的衣衫淋的尽乎湿透。这刻似乎已经都没了力气,方才双双停手,互相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

    罹九天悠悠的道:“琉瑾裕,景儿已经不在我这里了,她已经离开了!”

    “是你将她送出宫外的?”听他如此说,琉瑾裕已经松了一口气,看来芳儿是真的没有在他这里,否则他也不会气恼的和自己交手。

    “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罹九天哀声叹息。

    “本王一定会比你先找到她的!”说罢,身形跃到屋檐上,顷刻间消失在朦胧雨雾中。

    大兴国一处偏僻的村子,一处院子里,一棵光秃秃的杏树因着昨日的暴雨被雷劈断了,但是人们关心的却不是这个逝去的植物。

    一位妇人跪在院子里不住的磕着头,哭天喊地的保佑着她的儿媳妇能平安生产。院子里里外外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有些在安慰着地上的妇人,有些则在焦急的等待着妇人的儿子能快些找个产婆来接生。

    “娘!我找了个大夫来了!”门外响起二狗喜悦的声音,那妇人立即停止了磕头,被众人搀扶着起来朝二人奔去。
 流景回过神来,一抹苦笑从唇边绽开,流景阁被封,她是无法再回去了。至于,药王谷,更是无法再回,九哥一定第一个派人去那里找。。。。。。

    至于念儿——,也只有按乔纱所说,他日再会和。

    此时她就坐在湖边,将手里的药囊清洗干净,所谓大隐隐于市,这里没有一切纷争,民风淳朴,用来避市是最好不过的吧!

    无论是九哥也好,还是琉瑾裕也罢,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缘法,或许上天安排他们在红尘中相遇,只是,一个在错的时间里遇见对的人,一个是在对的时间里遇见错的人,终究都是无缘啊!

    就一阵风拂面,吹遍了山间的每个角落。耳边忽然传来二狗他娘的哭泣声,流景放下手里的东西,回过头正看到二狗的娘边走边抹泪的向这里走来。

    “大娘!你怎么了?”流景走过去安慰道。

    二狗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二狗的腰闪了多亏了景兄弟你的医治,可一时半刻也没法去城里干活,这家里没了依靠可怎么活啊!”

    堙流景安抚着,想了一会道:“大娘,不如我代二狗去吧!”

    。。。。。。

    流景本想着先代二狗去那里暂时工作几天,等二狗的身体复原之后再离开。可是那天却偏偏让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那便是烟花的贴身丫鬟!

    居然是烟花的贴身丫鬟?自从流景阁被封之后,烟花便随着绝公子一起消失了,此时,在这一个名叫‘绝刹居’的酒楼,居然看到了她?

    当即,流景便找了个地方做了些易容,将脸色涂的黑黄。。。。。。总之看上去就是一个蓬头垢面的粗鲁小子。二狗是这里跑堂的伙计,流景便一面观察着这里一面找到负责酒楼的掌柜。

    看来这里的生意火爆,流景看到门口的牌子上也正好写着要招跑堂的伙计,所以掌柜的再知道了流景是代替二狗来工作的,当即乐呵呵的答应了。

    一楼是普通的茶馆,敞轩明几,墙上挂着四个季节的画册,环境清幽的很。楼上都是些雅间,目前流景只负责在弄堂里跑腿。

    一晃三天过去了,那个烟花的丫鬟便再没有出现过,难道是自己找错了地方,这里根本不是他们的根据地?就在流景就要放弃的时候,这天下午,便看到一顶轿子在酒楼外停了下来,下轿的不是别人正是烟花!

    流景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连忙背过身子擦着桌子,一面小心翼翼的看着烟花上了楼上。虽然自己现在易了容,她应该是不会认出来,但还是小心为妙。

    她打算暂时留在这里查清楚那些人的身份,待告知衙门,这样才能免于九哥因这件事被皇后借题发挥。

    这些日子都是在酒楼里打打杂,端茶送水之类的。活计倒不是很重,只是相当磨人。酒楼一直营业到晚上才打样。

    今天天色有些阴沉,等流景走到大厅的时候外面已经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如此绵绵的细雨,也让流景的心粘粘的,些微的疼痛。脑海里忽然记起三年前跳下悬崖时,也是下着雨,雨幕里她看着他极尽绝望的脸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因着下了雨,这日的客人倒是比较少,活计自然也不重,流景便单手支在桌子上小憩一会。在似睡非睡中,耳边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霎时惊醒过来。
245身份败露(1)“好!就上这蒲苇茶!”琉瑾裕脊背靠在椅背上淡淡的说道。修眉微皱,深沉和凝重的表情堆积在他的脸上,使他原本邪魅俊逸的面容带着些沧桑的味道。

    流景答应一声,转身去沏茶。从罐子里取出早就研制好的蒲苇竿,舀了一勺放进瓷壶里,然后从锅里舀一勺烧得滚烫的雪水,浇到壶里,便将瓷壶放到托盘里,呈了上去。

    刘墨早已伸手接了过去,将壶水用银针试过确认没毒之后才提壶为琉瑾裕倒了一杯。

    一阵清寒淡雅的香气扑鼻而来,琉瑾裕心中一震,望着那在水中翩翩浮动的蒲苇竿,他的心,不知为何微微悸动。执起白瓷云杯,品了一口茶。他是极喜爱着淡雅清茶的,味道淡雅,却令人唇齿留香,曾经他的母妃便用兰花的花瓣泡出味道极香的兰花茶给他喝。。。。。。

    就“客官可还有别的吩咐?如果没有的话,那么小的这就要去忙了!”流景淡笑着问道,将店伙计的圆滑与世故演绎的很好。

    “没有了,你先下去吧小二哥!”刘墨吩咐道。

    流景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般转身便离去。

    堙窗外还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风凉雨寒,琉瑾裕还坐在靠窗的位子上,修眉微凝,似是陷在回忆里。

    原以为琉瑾裕饮完茶便会离去,却不想他们竟然在“绝刹居”住了下来,而且就在顶楼的玄字号房间。

    是夜,今日的客人比较少,流景早早便闲了下来。本想早些安歇,却不知为何总也睡不着觉。

    一是等了这么长时间依然没有再看见烟花甚至连绝公子的影子都看不见,二来便是琉瑾裕在绝刹居里住了下来。

    从床榻上起身,到廊下远望天际。只是这样的天,哪里还有月色,即便有也掩藏在云层中了,只有绵绵雨丝依旧飘洒着。

    院子里,忽然有两道黑影一闪而过,如同两只大鸟一般,消失在对面的屋檐上。

    流景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看错了。便回到房里歇息,才刚刚躺下,便听见房顶上似乎有人打斗的声音。

    流景心中诧异,便下了chuang塌悄悄的走到窗口,将窗子开了一条小缝,因着连日来雨落个不停,所以看的并不是很清晰,但可以看的出是两个男子在上面轮番过招。

    望着屋顶上缠斗的两人,流景一阵心惊!因为,很显然那个人的身影她是化成灰都会认得的!而与他缠斗的那个人,一身黑衣将全身上下都包裹在了里面,即便是在如此深的月色中,依然能感受的到那人眼中冰寒的气息。

    流景不禁提起一口气,心中一颤,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翌日清晨,流景看到琉瑾裕出现在大厅,坐在靠窗的案上,要了一杯蒲苇茶细细品着。

    天色已经放晴,明丽的日光从窗子里投入,笼在他身上,使他看上去愈加憔悴。他的脸色极是苍白,作为医者,流景知道,那是失血的原因。

    看来昨晚的那一场缠斗他定然是受伤了。
 此刻那男子召集了一队人在门口守着,非要掌柜的交出那个让他颜面尽失的小伙子不可。

    掌柜的看着流景一副为难的样子,流景深知如果此时不给那些个人交代,自己是不可能再留在这里,更不用说追查绝公子的身份了。

    于是,她抬头笑着淡淡道:“掌柜的,就叫小的和他们出去走一趟!”她这一微笑,着实让在场的人都怔住了。他们没有想到就是在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伙子,居然有这样大的魄力。

    一时看他的眼神充满了赞赏,对那一帮仗势欺人的恶徒很是愤恨,可他们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即便心底有那么一丝正义,也是不敢多管闲事的,所以,众人只有看着那个小兄弟被那些人带走。

    就临出门前偏不巧看到琉瑾裕投过来的淡薄眼神,几乎有那么一瞬间,流景便要脱口而出,但是最终还是生生忍住了。

    不是早就打定主意要和他一刀两断,再无牵扯了吗?不是早就打算再次相见只是陌路吗?何必,还要向他求救?

    随身带着银针还有些麻药,届时抓准了时机迷倒这些人便逃了。可是流景想的终归是太简单了,一行人将她带到了街角的拐角处,一副非要把她暴打一顿的样子。

    堙自个手里面的麻药也因为中途的撕扯掉到了半路上,难道此时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吗?

    那张原本黑黄的小脸因着之前被那粗鲁男子用茶水泼在了脸上,虽然还没至于化掉她脸上的妆容,但是看上去却是诡异的很。

    所以,琉瑾裕此时便站在对面房子的屋檐上,俯视着这边的情况。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竟会鬼使神差的追了过来?!他是在担心刚刚那小兄弟的安危吗?还是那个小兄弟泡的‘蒲苇茶’勾起了他的一些回忆?

    望着那里,眸色幽深如海,突然,目光落在了那小兄弟因着挣扎而凌乱的衣领上,戾眸一亮,他的面色黑黄,可是脖颈却异常白皙,仿佛上好的琼脂玉!

    彼时流景这里忽然感觉头上劲风袭来,她还没有来得及抬头,那几个恶人便被人摔得噼里啪啦的。

    “骂的!谁赶在太岁头上动土?”那被摔在地上的男子嘴里骂骂咧咧的。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看清究竟是谁救了她,便被那人揽住了腰,随着他踏着屋舍疾奔,耳边风声呼呼,眼前的树木屋舍在身后急急退去。流景随着那人奔跑有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后边已经没有人跟上了,流景才气喘吁吁的刚转过身准备好好谢一谢眼前这个人时,谁知那人手一松,自己的身子便被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流景不明白刚刚那人明明还将她救起来怎么这回又变了,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这一刻,忽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因为眼前这个人不正是自己多日来苦苦寻找的绝公子吗?!

    炽焰绝背靠着身后的院墙,懒懒而立。看着流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清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我虽然救了你,你也不至于要以身相许吧!”

    他侧着脸看她,耳垂上的耳钻闪着耀眼的光,浑身透着一股邪气不羁的气质。

247是折磨还是调、戏?
流景蹙了蹙眉只有硬着头皮应下。

    氤氲雾绕,迎面扑来浓烈的热气,流景禁不住偏过头,屏风后传来清脆的渐渐沥沥的水声,仿佛起伏飘动的音符。

    “过来给我搓背!”男子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轻易的挑动着流景敏感的神经。

    流景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

    就水气缭绕中,男子***着完美的上身背对着她站在浴桶中,晶莹的水珠珍珠般的滚动在麦色的肌肤上,勾勒出刚硬有力的线条,墨色的发湿漉漉的散落在肩上,徒增了几分野性和魅惑,清脆的水声中,这无形的诱、惑强烈的吸引着女性内心深处的悸动,几乎挪不开视线。

    意识到自己在盯着那人的背部瞧个不停,流景突觉有些脸红心跳,猛地转过身体不再看。

    赤焰绝侧过头:“还需我再重复第二遍?”

    堙闻言流景飞快的向他瞟了一眼,只一眼便看到了他肩膀处的掌痕,目光停了一会,直皱眉头。这掌痕看上去很新。。。。。。

    那晚琉瑾裕也受伤了。。。。。。和琉瑾裕缠斗的那人与记忆中曾经绑架过自己的炽焰绝重合在了一起。。。。。。太子大婚那次的刺杀,是炽焰绝的手下素月刺了自己一剑。。。。。。后来流景阁被封,绝公子也神秘消失了。。。。。。

    如今在这里重新遇见绝公子。。。。。。他背上的伤痕如果正是那晚和琉瑾裕缠斗时留下的,那么。。。。。。

    流景的心莫名的收缩了一下,眼前的这个人应该就是杀人如麻的杀手头目——炽焰绝!

    手腕被人猛地擒住,只见面前的男子唇角勾起,邪邪的一笑:“都湿了!”一边说一边将流景两边的袖子轻轻的绾上去。

    “好了!开始给我搓背吧!”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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