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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医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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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啥意思,你们哪来的?”突然冒出来两个愣头青,小青年站起身打量着黄俊和鲁有泰问道。
“谁让你们来的?”黄俊问道。
“***的谁啊,少管闲事,滚一边去。”小青年骂道。
黄俊抬手就是一巴掌。
那巴掌倍瓷实,直把小青年打蒙了。
“草他个哥的,敢揍我,哥几个揍他丫的。”小青年抹了一把脸蛋,当即伸手开打。
黄俊瞅着这三位要动手的青年,抬手,落下,手里已经多了一把乌黑,黝亮的手枪。
青年的拳头还没招到黄俊身上,看着那枪口,当即脸蛋抽动着,缓缓的举起了手,颤声说道:“哥,咱可要冷静啊,别冲动啊。”
围观的村民见黄俊拿出了枪,心里咯噔跳了一下,赶忙退后一步。这人是谁啊,怎么还带着枪来了?
黄俊挥了挥枪口,说:“赶紧的,站成一排,我有话问你们。”
小青年哪敢迟疑,像是老实的小学生,麻利的并肩站在了一块。
“你们哪来的,谁让你们过来的?”黄俊问道。
“哥,我们在街上逛游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开车的。他穿着西装,戴着眼镜,好像是白领。他给我们一万块钱,说是让我们找到陈代兴的家,让他的老婆孩子签字画押。”
“我们觉的这事挺简单的,这不就来了。还有,他给我们说,我们代表的是孟家,要清理门户。”小青年忙不迭的说出了实情。
黄俊看了鲁有泰一眼,问道:“钱呢,怎么只拿出来五千,剩下的呢?”
“哥?……”黄毛可怜兮兮的看着黄俊,有些不情愿。可是看到那乌黑的枪口,赶忙把扣留的五千块钱拿了出来。
黄俊一把夺过来,放在桌上,一甩枪口说:“滚!”
“唉!”
黄毛三人忙不迭的答应着,推开村民,撒腿就跑。
“不问问是谁了?”鲁有泰看向黄俊。
黄俊摇头:“他们应该不认识正主。”
说完,黄俊看向王庆兰说:“钱你收着,我们走了。”
王庆兰担忧的看了儿子一眼。而陈晓亮眼神火热的紧盯着那把手枪,像是很心动。
黄俊再次出门,那些村民像是惊弓之鸟,纷纷躲闪。
三人再次上车。那些村民想阻挠,却又是不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黄俊两人把陈晓亮带走。
“枪从哪来的?”行驶在路上,鲁有泰问道。
“一把铁疙瘩,扳机都扣不动,更没有子弹。”黄俊落下车窗,随手扔了出去。
“别?!”陈晓亮心急的阻挠。可是那把枪随之的变化,把他吓得不轻。
手枪从窗口丢出去,还没有落地,已经没有了踪迹,像是冰块般融化了。
“上哪?”鲁有泰问道。
“找家旅馆,先让他住下来,我需要给他联系医院。”黄俊回道。
鲁有泰扭头看了一眼陈晓亮,对黄俊说:“这手术难度不小,供体很难找啊,一般的医院搞不了,要不要去省城?”
黄俊摇头。
残体移植手术,黄俊曾经做过。黄俊此次过来,还想着怎么说服他娘俩呢,没曾想结果却是出奇的顺利。既然如此,黄俊想着尽快的动手。
在县城找了家旅馆住下来,黄俊给鲁有泰安排了一项任务:“鲁伯,现在接下来去哪,是尙海,还是男京,你帮着订两张车票呗?毅辉那边也有人过来,你看着接待一下,让他们尽快的给王庆兰办理扶持手续。”
“唉,行。”鲁有泰赶忙答应下来,随之问道:“你那边需要我帮忙不?”
黄俊摇头:“我这边倒不用,不过呢,最好别打扰我。”
“那好。”鲁有泰答应下来。
两人分开,各忙各的。黄俊去了一趟药店,买了五片安眠药,一把锋利的刀子,又在路边买了两份盒饭,直接赶回了旅馆。
陈晓亮好像是第一次出门,对旅馆的一切都好奇,拿着遥控器不住的换台。
“陈哥,吃点东西?”黄俊推门进去。
“你回来了?”陈晓亮见黄俊回来,赶忙抓起拐杖。
“坐,给你买了一份盒饭,先吃点。”黄俊在他对面坐下,放下一份盒饭,自己也拿了一份。
陈晓亮看了黄俊一眼,拿着筷子有些犹豫。虽然不常出门,可陈晓亮也有戒心,尤其是眼下。
黄俊没再理会他,自顾个的吃了起来。等着黄俊吃完,陈晓亮还没有动筷子。
“怎么,不好吃?”黄俊问道。
“我不饿,你吃饱了吗,要不把这份也吃了?”陈晓亮把盒饭推向黄俊问道。
“好啊。”黄俊也不客气,拿过来就吃。
黄俊刚吃了两口,陈晓亮一把夺了过来:“我又饿了。”
说完,他低下头,不好意思的吃了起来。
黄俊看他一眼,咧嘴笑了。好强的戒备心啊,可惜……
陈晓亮一顿饭没吃完,晃着头,摇摆了两下,摔倒在椅子上。在昏倒之际,他终于想起来一个报道:有坏人割肾……
黄俊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陈哥?你怎么了?”
陈晓亮没有一点反应。
黄俊见此,暗舒口气,弯腰把他抱起来,放在了床上。把窗帘拉上,把门锁上,黄俊拿出了刀子。
给陈晓亮放了点血后,黄俊坐在一边熟悉起他的基因图谱。
快速的熟记一番后,黄俊把陈晓亮的裤腿卷了上去,把他的残肢露了出来。
陈晓亮的残肢比撒美慧的要长不少,在膝盖以上。
黄俊快速的丈量一番后,在基因图谱上截取起来。
确定了要制作的新肢的长度,黄俊干脆秉心静气,快速的制作起来。此刻,黄俊终于发现,自己在沙漠中的努力没有白费,制作的速度有了质的飞越。
能量框架,黄俊两个小时就搞定了。剩下的,就是能量框架凝聚成**的过程了。
清闲下来,黄俊沏杯茶,分析起接下来的事情。
孟兴龙现在还没有定罪,将来指定上法庭。不管是庭审,还是搜查证据,这些受害者家属,都起着关键的作用。拿下他们,孟兴龙无罪释放的可能xìng将大增。
至于指责他的那些人,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造谣、诽谤的罪名是逃不了了。
现在必须跟时间竞争,把这些受害者拿下。
分析到这,黄俊干脆的催动起意念,加快了新肢成型的速度。
晚上九点半,黄俊拿到了一条干瘪、白皙的新肢。
未做休息,黄俊拿着刀子切开了陈晓亮的残肢。
血,一滴没流。多rì的训练,黄俊早已经把水系元素运用的炉火纯青了。
漫长的一夜,黄俊都在忙碌中度过。
早上,八点三十六分,有人敲门。
神sè疲惫的黄俊给陈晓亮盖上被子,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鲁有泰站在门口。
“昨晚没见你,干嘛去了?你这脸sè不太对,没睡好?”鲁有泰关切的问道。
黄俊嘘了一声,走出去关上门:“他这些年受苦了,非要给我讲家里的事。他们的很敏感啊,我不好驳他的面子,听了一晚上,困死我了。”
“你真不容易啊。”听着黄俊的解释,鲁有泰苦笑着摇头说:“给你买了早饭,到我屋里吃。”
“谢谢鲁伯。”
吃饱了,喝足了,黄俊干脆睡在了鲁有泰的房里。鲁有泰有事情要忙,快步离开了。
睡了两个小时,黄俊在闹钟刺耳的声响中爬了起来。揉了揉朦胧睡眼,黄俊回到自己的房间。
陈晓亮还没有醒,睡的死沉死沉的。黄俊掀开被子看了一下**回复的情况,见肉茬已经完全长出来,这才长舒一口气。
在陈晓亮的枕头下放了一千块钱,留下一张便条,黄俊走出了旅馆。
“鲁伯,下一站是哪,准备好车票了吗?”黄俊打电话问道。
“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这就走?”鲁有泰对黄俊如此匆忙的rì程安排,有些难以理解。
“差不多了。陈晓亮的腿已经做完手术,最多三天就能下地走路。王庆兰那边的事情,你帮着照看一下,我在这也没事了,就不耽搁了。”黄俊说道。
“做完手术了?在哪个医院,怎么这么快?”黄俊一席话,把鲁有泰说懵了。
“给我说去哪,其他的事别问了,你会亲眼看到的。”黄俊回道。
“我马上回去。”
鲁有泰匆忙挂断电话。
黄俊等了一会,鲁有泰就赶了回来。
“怎么这么快?”鲁有泰当先问道。
“丫头怎么回事,你应该有所耳闻?”黄俊看着他问道。
鲁有泰惊讶的看着他,重重的点了点头,恍然大悟的说:“原来是这样啊。”
黄俊点头。
“唉!”鲁有泰叹口气,神sè失落的说:“若是这样,那丫头真还配不上你了。黄俊,我不知道你已经这么厉害了,老头子有得罪的地方,对不住啊。”
“你见外了,不管我怎么样,我都承认你是鲁伯,我和丫头始终一个辈分。”黄俊说道。
“真是个好孩子,呐,车票,你去打前锋,我给你收尾。”鲁有泰欣喜的看着他,递过车票,表态道。
黄俊接过车票,看了一眼要到达的城市,摆手迈步离开。
看着黄俊远去,鲁有泰有些失神。能让一个人重生,这好像只有神仙才能办到?难道世上真有神仙?
鲁有泰慌忙转身,跑进了陈晓亮的房间。
他刚进去,陈晓亮捂着头爬起来。一见到鲁有泰,他赶忙缩了缩身子,紧张的喊道:“你别过来,你再靠前,我就喊人了。”
看着发神经的陈晓亮,鲁有泰不解的走上前,一把掀开了被子,震惊的瞪大了眼。他的腿真接上了。
陈晓亮紧张的看他一眼,也朝自己的腿看去。
在看到那多出来的一截时,他‘呃’了一声,惊吓过度,昏了过去。 () 鲁有泰看了一眼黄俊的脸sè,缓缓减速,问道:“有把握吗?”
黄俊看着村内的那一间间平房,点头说:“砸钱摆平有把握,给他们希望,没把握。没处理过这种事,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鲁有泰点头,没接话茬,继续驱车上前。
村内有闲坐的老人,见有车子到来,当即站起身,好奇的打量。
鲁有泰把车子停下,下车跟这些年纪差不多的老大哥,老大姐打听了一下。
“找陈代兴啊,直走,村子南头,那间瓦房。老兄弟,他哥俩都死了,找他们啥事啊?”村民介绍着问道。
“我们是孟氏公司的,过来看看老职工,问问他们有什么困难。”鲁有泰回道。
“孟家的公司啊?!”
一听鲁有泰是孟家派来的,都直摇头,撇嘴,眼神中闪出了憎恶和怨恨。
鲁有泰没好意思看他们的脸sè,赶忙回到车上,驱车赶向了村子南头。
那些闲着没事的村民,唧唧喳喳的议论一番后,好奇的跟了过去。
村子南头有一处宅子,三间瓦房外加一个院子。瓦房两间是好的,一间好像漏雨,用塑料布蒙上了。院子的院墙不高,是用石头垒的。
鲁有泰和黄俊下车后,一眼就看到了锁着的大门。
“大叔,他们人呢?”黄俊跟村民打听道。
“地里忙着呢。我说,你们俩今个过来,是只看看呢,还是打算救济一下?”村民大叔问道。
“有什么困难,全部解决掉。”黄俊回道。
“哟呵,小子口气不小啊。人家几乎要断后了,你还给说房媳妇不成?”村民哄闹着问道。
黄俊听着这话,咧嘴一笑:“媳妇白搭,我们不是人贩子。他们的承包地在什么地方,我们过去看看。”
“看到没,沿着小路向前走,只要看见那个拄着拐放羊的,就找到人了。”村民指点道。
黄俊和鲁有泰对视一眼,跟村民点点头,迈步赶过去。
众村民看着他们俩,干脆的在大门口找地方坐下来,静待他们两个回来。
村子里闲着没事的孩子,撒着欢在地里一阵狂奔,还喊叫着:“铁拐李,你家来亲戚了。”
有这些孩子带路,黄俊和鲁有泰很容易的找到了拄着单拐放羊的陈晓亮。
陈晓亮已经二十多岁,很瘦,络腮胡很浓,头发也没有打理,像是鸟窝。他看着黄俊两人,眼神中带着茫然和迷惘。
黄俊看着他那空洞、无神的双眼,走上前,说:“你好,我是孟家过来的。”
陈晓亮机械的点了点头,挥着鞭子侧身,甩了甩辫梢,脆响。
那一群山羊抬头看看站着的那群人,兀自埋头吃草。一只狗在羊群外转圈,紧盯着这群羊,婉然就是一个尽职的小伙伴。
“妈?孟家来人了。”陈晓亮喊了一嗓子。
黄俊已经注意到了。在田间有三个人。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两个年过古稀的老人,拄着棍子。
听到儿子呼唤,田间的三个人停下手头的活,扭头看来。那妇人跟两位老人交代一声,从田里走了出来。
那女人就是王庆兰?黄俊看着走来的妇人,心下有些不舒服。多年的田间劳作,jīng神压抑,已经让她的头发花白。
王庆兰走到儿子身边,看了看黄俊两人,说:“你们是孟家来的?找我们什么事,我们可什么都不知道啊。”
“阿姨,十年前出的那事,我们很抱歉。当时,公司草草的私下解决了,有欠稳妥的地方。今天我们过来呢,就是想弥补你们的损失。人,我们没法救活了。”
“可你们还是要活下去不是?有什么困难告诉我,能解决的,我们尽力而为。”黄俊诚恳的说道。
王庆兰跟儿子对视一眼,摇了摇头:“公司已经给钱了,我们不敢再要了。我们没困难,你们走。”
听着这话,黄俊皱了皱眉,问道:“公司当时赔偿你们多少钱,你们的房子看起来并不是很好啊。”
“两万块钱,发个丧没落多少。当时晓亮这孩子冒冒失失,差点耽误你们救人,还把腿砸断,我们不对,不敢再要钱了。”王庆兰回道。
黄俊点头,指着地里的两位老人问道:“他们是爷爷nǎinǎi,这么大年纪还下地干活?”
“唉!”
陈晓亮一声长叹,扔掉单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脸哭起来。
“大妹子,想跟你们说点事啊。”鲁有泰对王庆兰说道。
“大哥,你说。”王庆兰看向鲁有泰。
“我们过来呢,是真心给你们解决问题的。这年轻人呢,是我们孟家董事长的女婿,有很大的话语权。有什么委屈,有什么困难,尽管说。”鲁有泰说道。
“嗯?!”王庆兰看着黄俊,眼神有些发直。
陈晓亮猛的抬起头,看着黄俊,犹豫着说道:“你,你说话管用,什么事都能说?”
黄俊点头:“包括让你站起来。”
陈晓亮看他一眼,一翻身,跪在地上,直磕头:“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当窝囊废。”
黄俊蹲下身,扶住他,说:“起来,我们真来晚了,对不住了。”
“走,快回家。”王庆兰见黄俊答应给孩子治腿,赶忙说道。慌张的走出两步,她又跑回地里,对两位老人说了几句。
黄俊想着背陈晓亮回去,被他一口拒绝了。
挥着鞭子,那些山羊当即停下进食,向家赶去。那只很听话的狗,蹦跶着在陈晓亮身边转了两圈,走到黄俊裤腿边上,亲昵的蹭起来。
“它很喜欢你啊?”鲁有泰打趣道。
黄俊点头,但却有些不解。它为什么不咬我呢,反而很亲热,真是奇怪。
“在你完成掌握能量系统后,你身上会释放出一种似有似无的亲和力。你们人类察觉不到,但动物会很敏感。”小宇解释道。
黄俊听着这种解释,有些诧异:“还有这种效果,没有预料到。”
“你们人类或者说生灵对上天会心存恐惧或者敬畏,就是由于上天有绝对的把控和约束。”小宇进一步解释。
黄俊沉思着点头。
在王庆兰的指引下,众人赶了回去。
那些看热闹的村民当即一拥而上,乱打听起来。王庆兰和陈晓亮干脆的闭紧了牙关,啥也不说。
在王庆兰忙碌着烧水沏茶的时候,黄俊扫了一眼室内的摆设。一sè的木头家具,唯一的一件电气设备,还是十七寸的黑白电视。这rì子过的有些清贫。
“阿姨,你别忙了,我们不渴。”黄俊说道。
“哪能不喝水,晓亮,快擦桌子。”王庆兰安排道。
等沏上茶,黄俊干脆的把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阿姨,我们呢,有个扶住基金会。想给您和两位老人办个终身服务卡,主要是医疗保障方面的。”
“至于陈哥,什么都没有。他还年轻,一切还需要他去打拼。”
“那太感谢你们了。”王庆兰道声谢,看着儿子的腿说:“那他的腿?”
“给他治好,让他和正常人一样。”黄俊说道。
“那太谢谢了。”王庆兰赶忙道谢。陈晓亮却是激动的说不出话。
事情说完,黄俊站起身,说:“最多三天时间,就会有人过来,给你们做一下登记。陈哥呢,需要跟我们走一趟,找家医院做一下手术。”
说到这,黄俊顿了顿,看了一眼王庆兰母子的脸sè,接着说:“估计你们也不放心我和鲁伯的身份,最好再找一个证明人,一块跟我们走。”
“我跟我妈商量商量。”陈晓亮说。
黄俊点头。
两人走出屋子。
院子中围着的村民,见他们母子走出去,纷纷上前打听。
王庆兰摇头,带着陈晓亮进入西屋,还关上门。
“妈,我感觉我自己去就行,别麻烦别人了。这些年,村子里的人净看热闹了,我真不想跟他们掺和。”陈晓亮说道。
“咱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呀,真使点坏怎么办?”王庆兰满是顾虑的说。
陈晓亮摇头:“妈,你看我这样的,能卖钱吗?我倒是巴不得有人把我卖了,省的你看着着急。”
“不找人跟着去了?”王庆兰有些拿不定主意。
陈晓亮摇头:“别找人了。”
“我怕他们是坏人。”王庆兰还是不放心。
陈晓亮看她一眼,开门走出来,回到堂屋,看着黄俊说:“我跟你们走,不找旁人了。”
黄俊点头,起身,走出屋子。鲁有泰跟在后面。陈晓亮看了看这个家,架着拐跟上。
三人上车,还未启动。
一位村民拍了拍车窗:“你们带晓亮干嘛去?”
鲁有泰落下窗子:“去治腿。”
“不行,你们是坏人怎么办,都下来。”村民一拥而上把车子围住了。
就在这时,三辆125轰鸣着停在了陈家门口。三个染着花哨头发的青年人,看了看那些村民,问道:“这里是陈代兴的家?”
“你们是什么人,干嘛的?”村民看着这三位**模样的青年人问道。
“孟家,来送钱的。”打头的黄毛说。
“哟呵,孟家又来人,这是咋了,良心发现了?”不仅村民感觉怪异,车上的黄俊和鲁有泰也纳闷了。
孟家又来人了,这是要干嘛?
“下去听听?”鲁有泰问道。
“走!”黄俊下车,陈晓亮也跟了上去。
三个青年人得到明确答复后,走进陈晓亮的家,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很豪气的从口袋拿出一沓钱,扔在桌上:“这是孟总让我们带来的,说是救济款。共五千,你们点一下。”
围观的村民看着那些钱,视线瞥到了黄俊和鲁有泰的身上,像是在质问。他们一来就拿出了诚意,你俩咋不表示一下呢?
黄俊和鲁有泰对视着干脆的无视了村民的目光。
三个青年和黄俊两人的举动,让王庆兰和陈晓亮有些转不过弯来。这又是送钱,又是治腿,还给医疗保障的,这是要干嘛?这事好像不用来这么多人,两个人不就行了?
“这位小兄弟,你们孟家来人了,说是给晓亮治腿,这钱我们不要。”王庆兰斟酌一番后说道。
“让你拿着就拿着,还有正事让你们干呢。”小青年说道。
“还有正事?这送钱只是开胃菜啊,大餐居然还没上?”围观的村民和黄俊两人当即惊住了。
“要干什么事?”陈晓亮试探的问道。
啪!小青年从身上拿出一张纸,拍在桌子上,挑着眉说:“来,来,你们娘俩签上字,摁个手印。”
啥东西这是?
黄俊和鲁有泰看不下去了,挤上前,一把将那张纸抓了起来。 () 刚到安城,还没休息,又要离开,黄俊没感觉很辛苦。
这就是自己的命,他认为。
在车上,黄俊给汪毅辉挂了个电话:“别惊喜,听我说。”
黄俊干脆没给汪毅辉说话的机会:“姜宁那边查出来了吗,是什么人在幕后捣鬼,使绊子?”
“美国方面的,跟华夏的一家公司有业务往来,都是做化妆品生意的。美国那边的办公驻地是在纽约,华夏这边是尙海。”汪毅辉介绍道。
“华夏这边的公司名称,高层人员的名单,给我一份。”黄俊要求道。
“好的。”汪毅辉干脆的回应着。他生怕黄俊挂电话,赶忙说:“桂州这边,咱们发大财了。全国玉石短缺,罗*甸和田玉的价格翻了五十倍。整座青玉峰有三百家开采公司,没rì没夜的开工。”
“不出半年,整座山就能铲平。到时,工地就能开工建设了。单单出售开采权,我就拿到了三十亿,还是跟当地zhèng ;fǔ八二分成之后。”
听着这个喜讯,黄俊赞赏的贺道:“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不出一年,整个世界上最大规模的钢结构民居工程就能落户桂州,这可是个创举啊。老板,你功不可没啊。”汪毅辉憧憬着说道。
“哈哈,取个霸气的名字,把咱们公司打出去。”黄俊嘱咐道。
“嗯。”汪毅辉应道。
挂断电话,黄俊再次回想了一下这个喜讯,挑眉笑了。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看着汪毅辉的号码,黄俊不解的接通。汪毅辉带着讨好似的语气说道:“老板,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会不会耽误你的时间?”
“麻利的说,别磨叽。”汪毅辉居然有犹豫不决的时候,黄俊很意外,更加不能适应。
“好。”汪毅辉变回正常腔调:“那青玉峰平白无故的多了玉石,应该是老板的杰作。能不能在全国多搞两处,我想把公司开遍整个华夏。”
听着他的雄心壮志,黄俊沉思了一会:“可以,但我必须先解决眼下的事情,时间不确定。”
“有这话就行了,未来属于我们。再见,老板。”汪毅辉回道。
黄俊回味了一下汪毅辉所说的话,当即感觉一股强劲的澎湃斗志扑面而来。那气势,几乎能让人心血沸腾。
“这家伙上瘾了。”黄俊评价道。
燕京,已是华灯初上。街面上别的东西,只有车。那车队排出数公里远,婉然就是钢铁长龙。
黄俊坐在车内,有些着恼。nǎinǎi个熊的,来的不是时候,遇上堵车了。
司机师傅不急不躁的听着收音机,好像已经司空见惯。
“师傅,这堵车天天这样?”黄俊好奇的问道。
“可不是咋滴,一天到头就没有通畅的时候。幸亏限号,不然,这路就不是路了。”司机师傅很无奈的回道。
“不是路是什么?”黄俊追问道。
“车辆展销会啊。你没见啥车子都有?贵的,便宜的,大排量的,小排量的,也没有贵贱之分了,全他娘的塞一块了。”司机师傅好像还有点火气。
黄俊听着这话,摇头笑了。这大城市就是好啊,很训练耐心啊。
堵了一个多小时,黄俊终于能够看到纷纷后退的路灯了。以前怕车速快,错过路边的风景,现在,黄俊很喜欢这种快速行进的感觉。
静心咖啡厅内,音乐轻缓,让人心静。
黄俊和朱易鸿一人一杯咖啡,像是搞基的基友,面对而坐。
“是因为孟家的事?”朱易鸿搅动着咖啡问道。
黄俊咂着舌,很惊讶的说:“你们朱家人都这么聪明吗,一猜就中,简直能去买彩票了。”
“这事没戏。”朱易鸿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下,摇头说。
“怎么讲?”
朱易鸿放下咖啡杯,看着黄俊说:“涉及到的人太多。当年,孟家在出事之后,好像是给过抚恤金。但是,人死不能复生,很多家庭破碎了。有人抓着这事不放,要求严惩孟兴龙。”
黄俊理解的点头:“能让我见一下首长吗?我想听听他是什么意思。”
朱易鸿摇头:“我爸知道会有人帮孟兴龙求情,但这事,必须按法律程序走。问题实际上还是出在那些受害者的遗孀身上,安抚他们比走关系,找法律的漏洞要容易的多。”
黄俊沉思着点了点头:“说的有道理。”
顿了顿,黄俊狐疑的看着他:“朱伯伯应该有对策,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交给我?”
听到黄俊这么问,朱易鸿满脸喜sè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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